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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世债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鸢鸢想吃糖
“你们给本王听好,这场仗,不管用什么方法,你们都得给本王将容南风拿下!”
夏沂驾马飞驰在战场上,看着天边火红的落日,就好像是预见一场大获全胜的战役,只要解决了中原的眼中钉——西北,那么太子之位,只可能属于自己一人。
容南风拖着脑袋坐在了望台之中,看着天边不断消失在地平线上的红日,终于只剩了几朵如火烧一般的云。
“这算着时间,也该来了啊。”
“王爷,您别着急啊。”站在容南风身边的是一个拿着了望镜的暗卫,观察着周围的风吹草动,“中原有一句古话,怎么说的来着,哦,对,好像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明明冷豆腐也很好吃啊……”此时的容南风,在了望台上吹了一天的风以后,感觉眼睛有些酸酸的,甚至还有点想要打瞌睡,怎么可以这么墨迹呢。
“王爷!快看!”暗卫将了望镜递到容南风的眼前,示意他朝着前方看去,“来了。”
原本是还是平静的天地交界线上,忽然涌起了一阵波动,移动的黑点由小到大地向着三城靠近。兵旗上大大的“夏”字率先闯入众人的视线。
容南风好看的嘴角勾起一抹笑:“终于来了。”
他又将了望镜递回给身旁的暗卫,站了身,伸了个懒腰,继续说道,“你们就赶紧把这个太子殿下抓起来吧,早点结束了吧,本王已经受够这种日子了。”
“可王爷,这夏沂殿下带的兵似乎有些多啊。”暗卫看着越来越近的夏氏军,这数量看起来远不止一开始预想的几千兵力。
“慌什么,几千也是人,几万也是人,不管来多少人,还不都是用同一个方法。”容南风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个半人高的行囊,又从行囊中翻找出了几个面罩,一个戴在了自己的脸上,剩余的递给了身旁的那名暗卫,“让他们都过来戴上,要开始了。”
容南风说完,又在行囊中倒出了几个木头部件,将其搬出了了望台,蹲在城墙上,开始拼搭了起来。不出一会,一个简易的小型投石机就在他的手下完成了。
他又站起身来感受了一下风的吹向,调整了投石机杆臂的方向,伸手招来了已经在一旁等着的暗卫:
“去把从花神医那里要来的药都放在着,弓箭手也一同就位吧。”
“是!”
所谓的那些药,和以往的不同,本身就被装在了一个密封罐之中,容南风刚拿到时,也懒得将这些药粉从这之中拿出来,也就一直将它就这样放着,没想到如今这不同于寻常的药物包装,居然也阴差阳错地派上了大用场。
暗卫将药罐从容南风的行囊中拿出,稳稳放在了投石机上,投出。
夏沂率领着他的一万骑兵还未到城门之下,就看见一个暗色的罐子从城墙之上朝着众人飞出来,众人皆是感觉一惊,夏沂的心中更是觉着奇怪,不禁喃喃自语道:“西北王这又是个什么战术?”
还没等夏沂想明白,一支箭随着罐子的投出,也跟着射了出来,这支箭竟然有着强有劲的力道,在接触到的一瞬间将罐子震了个粉碎。一阵风起,罐子内的白色粉末被吹散,霎时间铺满了夏氏皇军头顶的天空,不给众人反应的时间,这些粉末就已经朝着他们倾洒而下。
只是在接触到luo lu在外的皮肤这短短的时间内,这一万皇军竟相继倒下,不出一会儿,城门前已经是一片人仰马翻,万人军竟无一例外地都受到了药粉的影响,陷入了一种昏睡的状态。
容南风从城墙上跳了下来,看着倒在最前面的夏沂的面前,摸着下巴:“没想到花神医还是有良心的,给的这药药效竟如此得快,本王还以为还得过上一段时间。”
暗卫跟在他的身后,问道:“王爷,那这些人该怎么办?”
“嗯......就让他们在这待着吧,过不了几个时辰他们就会醒了。”容南风并不打算在这战场多做停留,转身就朝着城中走去,“把这夏沂殿下绑了就走吧,然后送信去给夏渊殿下,告诉他,人已经绑来了,接下来要怎么样就是他的事了。”
“是,王爷。”
“这几天可把本王累坏了,可得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人就关在地牢里吧,记得别给饿死了。”容南风边走边伸着懒腰,打仗果然是最累人的。
“是。”
正如容南风所说的几个时辰以后,这群士兵接连着苏醒,所在位置比较靠前的一个士兵,碰了碰他旁边的那个士兵。
“喂,西北军呢?”他们面前的城墙上竟是空无一人。
“我估计他们应该是看到我们的兵力以后,吓到屁滚尿流,撤了兵吧。”回答的这个士兵脸上带着骄傲。
“会是这样吗?”
“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我们是谁。”
“说起来,你不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吗?”
“能少什么?兄弟们不都在这吗?”
“太子殿下呢?”
回答的那个士兵也是一时语塞,若是没有被提醒,也不会发现夏沂倒下前所在的位置,此刻竟是空无一人,空留了一匹马,在原地踢着蹄,马鼻中还发出哼哼的声响。
“太子殿下不见了!!”士兵惊慌的声音回响在空中。
一阵骚动也在整个军队中蔓延开来。
“你有看见太子殿下吗?”
“没有,太子殿下在你们那里吗?”
“太子殿下不是应该在最前面吗?”
“你们赶紧看看周围有没有太子殿下的身影。”
“这可怎么办呢,要是被皇上知道了,我们这么多人连一个太子殿下都保护不好,这可是杀头的罪啊。”
此起彼伏的声音不断地响起,但是自从醒来以后,谁也没有见过夏沂,虽说都是一些经历过严格训练的士兵,但是都还是头一遭,遇到这样的事情,没有一人受伤,唯独充当了万夫长的太子殿下却是不见了踪影。
一个有着些资历的士兵,看起来也是在军队中有着些地位的人站了出来,安抚了众人的情绪。
“你们先都冷静,看现在的情况,太子殿下应该是被西北王掳了去,关于此事,我先快马加鞭上报皇上,你们都先在原地待命。”
众人即使是不情不愿,但是眼前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也就只能作罢,等待皇上的指示,才是最好选择。





双世债 自是无情胜有情(十四)
距离容南风放出了攻陷三城的消息,已经过去了两个月,同样风平浪静了两个月的皇城中百姓或多或少都带了些疑惑,自从这看起来并不是特别靠谱的太子殿下夏沂抢着带兵去了西北以后,这中原地区竟然再也没有传来过关于战役的任何消息,没有情报来说是成功,还是失败,但也没有听说西北大军有继续攻陷隶属于中原地区其他城池的趋势。
至于那些本身并不看好夏沂此番行动,以及那些想要让西北王教训一下这个气焰嚣张的太子殿下的官员都开始纷纷猜测,难不成这太子殿下真有这能力击败容南风?过去一直都是自己否定了一个人的品性,就否定了他的全部?直到……
“殿下,容王爷那边来了信。”秦汉敲了敲夏渊的房门。
“嗯,你进来吧。”夏渊的声音从内屋中淡淡地传出。
秦汉在的得到夏渊的允许以后,推门走了进去。此时的夏渊正坐在桌子前认真地看着书。自从温喃姑娘回到了太微观以后,他便开始每日每夜地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不知在研究着些什么书,除了吃饭时间,秦汉将他喊了出门,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出门。
“殿下,请你过目。”秦汉走近夏渊,将信封从怀中掏出,递给他。
夏渊从秦汉的手中接过信封,只见上面写着“夏渊殿下亲启”,并且戳了一个带有西北王独有记号的蜡封。
他将信封拆开,里面竟只有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夏沂已擒。
只是这样的四个字,就已经包含了西北王所有想要表达的意思。
在看完了信上内容后的夏渊嘴上勾起一抹笑,好戏要终于开始了。
“秦兄,接下来我要进宫几日。”夏渊合上了桌子上的书,将它放进了书桌旁的书架上。
“进宫?为何?”秦汉有些不解。
“大皇子被敌人生擒,三皇子又被打入了地牢,这种时候,不就该是我这个二皇子出场了吗?”夏渊看向秦汉,冲他展露一个胸有成竹的微笑。
夏渊的笑总是能令秦汉很舒心,似乎无论是什么事,只要是在眼前这个人的手中,就没有解决不了的时候。
“有什么我可以帮助殿下的?”就是这样的一位太子殿下,总是会很是信任着秦汉将所有的想法都告知他,就是这样才会让他如此心甘情愿地追随。
“秦兄你只需要帮我把夏沂被抓的消息带进宫里便是。”
“只是这样?”
“这之后,你便在秦宅中休息一段时间便可,这段时间打听消息你也辛苦了,接下来,就是该我表演的时刻了,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我自会差人召你进宫。”
“太子殿下……”秦汉的心中满是感动,眼前的这位殿下,从小到大,就很会体谅别人,从来都不愿意给别人添太多的麻烦。
“诶?我现在还不是什么太子殿下,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感谢什么的话就不用说了,我才是要感谢你,从我跌下太子位以后,还愿意一直跟随着我。”
“殿下……”秦汉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夏渊的话。
“好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我们现在最重要的目标就要重新夺回太子的位置。”夏渊拍了拍秦汉的肩膀,朝着屋子外走去,独留秦汉一人,站在夏渊的书桌前。
“皇上,外头有人求见。”小太监毕恭毕敬地站在御书房外,对着里面的夏淮喊道。
“何人何事?”夏淮正伏在案桌前认真地批着奏折,在这种时候,他并没有心情理会这些有的没的事情。
自从夏沂离开皇城后,西北地区便再也没有传出任何关于战况的消息,夏淮免不了有些担心。
“奴才不知,这人只说了与太子殿下有关。”
“沂儿?”夏渊的手一顿,在奏折上划出了一条多余的墨迹,从左到右,险些画上案桌,“让他进来。”
“是。”小太监低着头,退出了宫殿。
一个略微上了些年纪的男人此刻正在宫殿前的空地上,背着手,有些着急地来回踱步。
“皇上宣你进去。”小太监站在宫殿门前的台阶上,对着底下这个沉不住气的男人,不紧不慢得说道。
“太好了!多谢公公。”男人听见了小太监的话以后,高兴得冲到他的面前,“还请公公带路。”
“随我来。”小太监转身便抬脚朝着宫殿里走起,男人赶忙跟上他的步伐。
一路上,男人还是掩盖不住自己的好奇,仿佛是第一次进来到宫殿里一般,兴奋得左瞧瞧,右看看,哪里还有刚才的那一份焦灼。
两人很快就停在了御书房的门前,这小太监率先朝着里面喊道:“皇上,人来了。”
“嗯,让他进来吧。”夏淮成熟而又中气十足的声音让男人一瞬间犹如被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小太监在男人的背后推了一把,说道:“还站着干什么呢?皇上喊你进去呢。”
“啊,哦,好,多谢公公。”男人在小太监的催促下,才回过神来,战战兢兢地推开了御书房的房门。
入眼的便是三面环绕的巨型书柜,以及正坐在案桌前认真看着奏折夏淮。
这可不就是那个跟传说一般的皇上嘛!
男人的腿一软,直接跪在了案桌前:“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直接说吧,何事。”夏淮连眼睛都不愿意抬一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回皇上,小的是太子殿下安插在西北王军队里的探子,就在前些日子,小的打探到,西北王容南风将太子殿下关进了西北王府的地牢之中。”
夏淮的脸色终于松动了一些,看了看底下跪着的这个其貌不扬的男子,这是一张丢进了人堆之中就会分辨不出来的路人脸,这也难怪夏沂会将他安排到西北王府之中。
“你仔细说来听听。”夏淮稍稍对男人所说的话提了些兴趣。
“是,皇上,小的听闻那日太子殿下与容王爷交战之时,不知这西北王用了什么战术,从天而降许多白色粉末,顷刻间万人军无一幸免,全都昏睡在战场上,说起来这西北军也是奇怪得很,明明有大好的机会可以讲夏氏军一网打尽,可是他们并没有这么做,只是独独绑走了夏沂殿下。”
“这西北王也真是奇怪,他究竟是为何要绑沂儿。”
“这......小的也不知,完全琢磨不透这容王爷在想些什么,将殿下bǎng jià了以后,西北军就退兵回了西北王府,莫不是想要拿着太子殿下来威胁皇朝?”
“唉,想来想去,这唯一的可能估计就是天要亡朕的夏王朝了,先是出了阿池的事,现在又是沂儿出事,小渊还失了踪。”夏淮放下手中的毛笔,此刻只想用手撑住这胀得慌的脑袋。
忽然门外传来了小太监像是在阻拦什么人的声音:“诶,这里可是皇上的御书房,不是你擅自可以进来的地方啊。”
夏淮头疼,这是又来了个什么麻烦人物啊。




双世债 自是无情胜有情(十五)
“哦?看起来你们现在是很需要我了吧?”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青衣男子,走进了御书房,身后跟着的是一脸慌张的小太监,夏淮与男人同时看向这个不打一声招呼便闯了进来的人。
“对不起皇上,奴才没能拦住他。”小太监跪在地上,不敢看皇上。
“你先出去吧。”皇上并没有怪罪小太监,只是晃了晃手,让他出去,接着又看向这个戴着银面具的男人,说,“你又是何人?”
“父皇连我都不认识了吗?”夏渊摘下面罩,冲着夏淮勾起嘴角。
“小渊?!”皇上的脸上终于还是露出了遮不住的惊讶。
“怎么了父皇,看到我很惊讶吗?”夏渊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只是比起最后一次相见时,多了一些成熟。
“小渊,你这段时间究竟去了何处,朕的人哪里都找不到你。”夏淮觉得此刻自己的内心被各种情绪所包围,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从心中破茧而出。
“若是能被你们那么轻易就找到,那我便不是夏渊了。”夏渊的脸上依然挂着让夏淮最熟悉不过的微笑,“我这次来呢,我就直说了,就算会被您说成是大逆不道,我是来抢回那些本该属于我,却被夏沂抢走的一切。”
“小渊……”夏淮终于还是忍不住,绕过还跪在地上的那名男子,径直走向夏渊,一把将他抱住,“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只要你愿意回来就好。”
“父皇?”夏渊有些手足无措,这还是他的记忆中第一次见到皇上这样。看起来这一年多以来接二连三发生在自已仅有的三个皇子身上的事情,真的给了他很大打击。
说不心疼眼前这个人是假的,毕竟是这个身体的亲生父亲,只是这短短的时间里,他的眼角与一年前不同,已经布满了细纹,眼底下是重重的青黑色,显然是长时间的熬夜,才导致现在夏淮如此得憔悴,就连乌丝间也开始露出了些许银发。
可即使是这样,关于大皇子夏沂的种种罪行也依然要向夏淮揭露,这样才能理所当然地除掉这个大患。
“父皇,关于皇兄,我有些事情想要跟您说。”夏渊努力压低声音,在夏淮的耳边说道。
“关于沂儿?”夏淮松开了夏渊,收敛了自己刚刚有些没有控制住的情绪,又恢复了与以往一贯的威严,“但说无妨。”
“只是这人……”夏渊伸手指了指还跪在地上的男人,面露难色,“让他听到,怕是不太好吧?”
“来人。”夏淮瞬间了然夏渊的意图。
“奴才在。”一直守在御书房门口的小太监闻声走了进来。
“将他带出去,到沂儿的殿中安顿好。”
“是。”
说完,小太监走到男人的身边,微微弯下了些身子,用带了些不屑的语气对他说,“请吧?”
还跪在地上的男人用膝盖挪动着,让自己面向夏淮,冲他磕了头:“多谢皇上。”
随后他站了起来,跟着小太监一起,走了出去。只是在走出御书房之前的那段路上,他时不时地就微微转头,用余光的视线看向背对着他的夏渊,在对上同样转头看向他的夏渊的视线以后,一瞬间地露出了一个很是复杂的表情,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小太监将男人领到太子殿的一处偏院门口,对着他说:“你就在这里呆着吧。”
说完,小太监就转身,并不想踏进这座院落,匆匆离开,一刻都不想多留。
“多谢公公!”男人冲着小太监远去的背影挥手喊道。
待到小太监的脚步声走远了以后,男人才将一直佝偻着的背给直了起来,走进去了偏院之中。
这偏院之中杂草丛生,只是踩下一脚,就会溅起一圈又一圈的灰,一看就是自从这个院落被废除了以后,就再也被打扫过。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太监要将自己带到这里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也一样并不是很重视现在的这个太子殿下。
而在院落中间的石桌石椅却是与周围邋遢的环境不太一样,显然是被人刻意地擦拭。
男人坐在石椅上,用手扯掉了粘在脸上的人皮面具,舒了一口气。
“可把我给闷坏了。”滴滴汗珠,顺着人皮面具的边角流了下来,“这真是太不透气了。”
与方才有了些年纪的脸不同,面具下的脸明显要更加得年轻,将盘在一起的头发散开,又重新松松地束起,一副翩翩公子哥的模样,此人便是秦汉。
秦汉只是坐了一会,整理了片刻自己的形象,而后起身,朝着偏院深处的一间小柴房中走去。
打开柴房的门,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已经霉烂了的木头的味道,有些令人作呕。就在这样已经发黑了木堆中央,倒着一个被蒙住了双眼,封住了嘴的男人,他的四肢被绑在了一起,不管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
在听见了开门声以后,他便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不断地扭动着,嘴里还不断地发出呜呜的声音,试图引起开门人的注意。
秦汉蹲下身子,扯掉了蒙在男人脸上的黑布,一张与人皮面具上相同的人脸暴露在空气之中。
突然恢复了光明的男人,直接被阳光刺得闭上了双眼,在好不容易中适应了光线,他睁开了双眼,秦汉的脸赫然映入了他的眼中。
“呜呜呜呜。”男人的瞳孔微缩,在看清了秦汉的容貌之后,男人确定这就是bǎng jià了自己的那个人,霎时间慌张了起来。不断地挣扎着想要将自己的四肢从绳子的束缚中解脱开来。
“你只要乖乖地按照我说的做,我就给你松绑。”
男人一听眼前的这个绑匪还有商量的余地,也并不是想要将自己灭口,便停下了挣扎,赶忙点了点头,示意秦汉自己会乖乖配合。
“很好。”秦汉扯开了男人嘴上的胶带。
“大爷饶命啊,只要大爷饶小的不死,大爷让小的往东,小的绝对不敢往西。”男人还未等秦汉继续说下去,就赶忙开口,为的就是可以让他觉得自己是绝对的不敢怵逆他的。
“你要和皇上说的事,我已经帮你说了,今天的事,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也没有见过我这个人,回去告诉你那个被关在西北的主子,皇上说他已经没有了利用的价值,他已经被夏王朝抛弃了,若是他问你有没有见到皇上,你就说见到。还有,今后你也别再出现在皇城之中,若是再让我见到你在皇城中出现,你最好小心着点自己的小命,听明白了吗?”秦汉用剑鞘抬起男人的脸,逼迫他直视自己的视线。
男人看着秦汉眼中的冰冷,他确信了若是自己不按照这个眼前这个男人说的做,肯定会死得很难看。
“明……明白了。”
“很好。”秦汉用剑挑开了绳子,“你可以走了。”
“谢大爷不杀之恩,谢大爷不杀之恩。”男人连滚带爬,跑出了小柴房,随后便不知跑向了何处。
侧院中恢复了一开始的宁静。
秦汉推开了积了厚厚一层灰的卧房门,随后又重新戴上了那张人皮面具,叹气:“看来还要戴一段时间啊……”




双世债 自是无情胜有情(十六)
“父皇,可否去里面讲?”夏渊在这两人走后,还是有些担心会不会被其他人听到。
夏淮带着夏渊绕过御书房案桌后的书架,后面放着一个软榻,只有在平日里在御书房内待累了的时候,夏淮才会在这里休息。
他率先在坐上软榻的一边,随后招手示意夏渊坐到自己的身边。
等到夏渊坐下以后,夏淮还是率先开了口:“小渊,你是有何事要这般单独地和朕说?”
夏渊想了想,还是决定将这些事情告诉皇上:“容王爷是我的朋友。”
夏淮在听后,脸上露出的表情和夏渊预想的一模一样:难以置信。
不知为何,夏淮与夏渊单独相处的时候,总能放下平日里身处高位的戒备,也许是血脉至亲又性格相像的缘故,在自己的三个皇子之中,夏淮最愿与夏渊亲近。
“这……怎么会?西北王不是狼子野心,现在还与中原开战,小渊,你们怎么会……”
“父皇,您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为何西北传来攻陷三城的消息以后,便再也没有传来过任何关于战况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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