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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窃听系统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叫天
有一名同袍的尸体和敌人抱成了一团,天气严寒之下,都冻到了,一名将士拉不开,另外一名将士过来帮忙,还是没拉开,就只有拿刀出来,一刀刀地把敌人尸体给砍掉才能分开了。
看着这一切,王承恩最先回过神来,他动容地说道:“这才是血战啊!”
听到这话,他和高起潜身后的那些将领回过神来,出奇地没有驳斥,一个个都沉默了。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这里的战况之惨烈!





崇祯窃听系统 76 对比
王承恩转头看向身后,对着那些将领道:“还不快去帮忙,把那些将士都扶回庄子去!”
听到这话,没有人推辞,连忙点了一些人去清理土山。
高起潜看着他们要走,忽然开口说道:“咱家看着呢,任何人不得私藏战利品!”
不管是要和卢象升示好,还是眼前惨烈的状况给他得触动,都迫使他叮嘱了一句。
不过就那些二鞑子,身上能有财物就怪了!
王承恩不懂这事,但他在听了之后便明白过来,就也跟着说道:“这些都是他们拿命换来的,咱家也会看着的!”
交代完了这些事情之后,他们就赶去贾庄了。
此时的贾庄,大门已经打开,里面出来了一些人在清理门口的尸体等障碍物,看到他们到来,有的往里面去通报,有的连忙迎了出来。
问了一下情况,王承恩和高起潜便带着手下将领拥入贾庄。发现里面有不少房子上都是箭支插着,还有被铁弹砸坏的房子,不少地方都被鲜血染红。
卢象升在一处大房子里,并没有迎出来。王承恩没有上过战场,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感到非常震撼,因此没有多想其他。倒是高起潜和他手下的将领,在进到庄子里后还没看到卢象升,心中就略微有点不满了:好歹是领兵来救援,好歹还有位总监过来,你卢象升就这么托大?
不过形势比人强,如今卢象升在皇上面前炙手可热,他们便把这个不满压在心中,主动过去见卢象升。
进入大房子内,绕过照壁,有几个卢象升的亲卫正在忙着,见到他们进来,一个个站起来施礼。
高起潜对于这些人,理都不理,不过就在院子里,他忽然看到了卢象升用的那把刀。毕竟有过一段时间的共事,知道卢象升蛮力惊人,他的刀都是专用的。因此,他认得那把刀。
高起潜有点怀疑自己看到的,还特意走到了那把架在院子里的刀,就见刀刃有缺口,还卷刃了,很显然,不知道这把重量级的刀砍了多少盔甲,和多少兵器碰撞,斩过多少敌人,才会变得如此!
边上的王承恩就在高起潜的身边,看到这一幕,有点吃惊地问道:“这是卢本兵用的?”
“嗯!”高起潜点点头,没有再说话了,伸手一示意,让王承恩和他一起进去见卢象升。
刚推开房门,就听到了卢象升带着疲惫的声音道:“本官不能去迎接总监,还望见谅!”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卢象升坐在里面一把椅子上,赤着上身,他的亲卫,正在给他小心地拔箭头。就他们一眼见到的,就有五处伤口,已经有包扎了,如今在处理最后一处箭伤。其中最严重的是他的左手伤势,似乎被人砍了一刀,包裹的布条是缠了又缠,厚厚的,可就算如此,还是有血迹透出来。
在卢象升的身边,是他已经卸下来的盔甲,有两层,可如今一眼就能看到,盔甲上都是一个个洞。还有穿在里面的衣裳,都被鲜血染红了。很显然,如果不是这两层盔甲的防护,估计卢象升肯定是战死了。
看到这一幕,高起潜和他的那些手下将领,再次被震撼到了。要知道,这可是大明的兵部尚书,可却受伤如此,可见战事之激烈。卢象升负伤如此之重,又怎么可能去门口迎接他们?这根本就不是托大,而是不能也!
这一刻,他们心中的那点不满,顿时都没有了,一个个抱拳见礼道:“见过本兵大人!”
他们如此,王承恩就更是震撼了,他几步到了卢象升面前,盯着他的伤势看看,而后又看看地上的盔甲衣服,还有被挖出来的带血箭头,难以置信地连声说道:“这真是太拼命了,太拼命了啊……”
“呵呵,战事危急,不拼命都不行!”卢象升微笑着回了一句,而后问道,“请问这位公公是?”
他自然能看出来,这位宦官似乎地位很高,就连高起潜都隐隐低了一等。
听到这话,王承恩连忙带着崇敬之色回答道:“咱家王承恩,是皇上派来和高公公一起督促救援你的。”
说到这里,他又补充道:“卢本兵啊,你可知皇上有多担心你么?圣旨下发之余,又是五道金牌连发,还派了咱家亲自过来!卢本兵得我大明皇帝如此重视,可以说大明朝从没有人有这样的待遇啊!”
卢象升一听,双手抱拳冲京师方向一礼,而后明显看出他有点激动地说道:“君父如此相待,臣死无憾也!”
这一次的战事,要不是皇上如此重视,他就算真是楚霸王在世,也不可能在满清军队的包围中活下来。毕竟双方实力差距实在太大,已经不是个人勇武、计谋这些可以应付得了。对于这一点,卢象升心中非常清楚。
高起潜听得有点羡慕,说实话,他是皇帝的家奴,可从来没有像卢象升这般被皇上重视、信任。他相信,此战之后,卢象升应该会受到皇帝的进一步重用。既然如此,自然要好好结交,再不可有以前的事情了。
这么想着,他便连忙露出笑容对卢象升说道:“奉皇上旨意,大军的指挥权就交给本兵了,只是不知道本兵这伤势……”
“此等小伤无妨!”卢象升豪不在意地回答道:“大敌当前,可没时间养伤。立刻召开军议,本官要知道目前军队状况,还有,派出夜不收,侦缉满清军队动静。”
历史到了这里,终于变了,至少卢象升的命运被改变了,没有战死在崇祯十一年末的巨鹿。
不过和卢象升这边安全了不同,满清军队的转移,却吓了大明首辅刘宇亮一大跳:“什么,你说什么,满清军队往这边来了?”
“是的,大人!”一名夜不收,喘着气再次肯定道。
刘宇亮一确认,立刻拔腿就走,同时慌忙说道:“快,快跑,快快撤退!”
他身边的管家一见,看了眼屋子里的东西,连忙问道:“老爷,这些东西怎么办?”
然而,他在问话的当空,刘宇亮却已经跑出房子了。
这支明军,真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路,甚至连很多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就一路北跑。




崇祯窃听系统 77 天塌下来本官顶着
埋头狂奔中,刘宇亮仓皇问身边将领道:“附近可有什么坚城?”
一听就知道,首辅这是要躲去坚城了。
这名将领听了心中一喜,连忙说道:“前面几十里是晋州,听说知州早已动员乡绅防守,可谓坚城一座!”
一听这话,刘宇亮当即大喜,连忙下令道:“快,立刻遣人去说,本官马上要到晋州,让他做好迎接准备!”
“遵命!”那名将领一听,立刻叫了身边的亲卫,赶紧去办这个事情。
然而,让他们都没想到的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们还没赶到晋州时,亲卫就气喘吁吁地返回了,一脸怒意地禀告道:“大人,晋州不开门,说局势紧张,为百姓安危,谁去了都不开门。”
“什么?”刘宇亮一听,当即大怒,厉声喝道:“一个小小知州,竟然敢违背本官之命!”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他这个官是不想当了?”边上将领也跟着怒声喝道,“该不会是你没有说清楚是首辅要去晋州么?”
他其实也知道,如今这个兵荒马乱的时代,各地不但防流贼,防满清鞑子,而且还防着地方官军。实在是官军的口碑,经过这些年来已经败坏了。也因此,他便着重强调首辅大人了。
那名亲卫听了,连忙回答道:“小人当然说了,还特意强调是首辅大人要来,可是,晋州知州还是不肯答应!”
刘宇亮一听,顿时吹胡子瞪眼睛,气得不轻,就听他厉声说道:“好……好……好大的胆子,本官就不信了,一个小小知州竟然敢不让本官入城!他这官,是嫌当得太长了么?”
说完之后,便急匆匆领军赶去兴师问罪!
这晋州,在河北中部地区,离巨鹿并不是很远。早就风闻十万满清军队在周边兜兜转转,似乎云集去了巨鹿那边。可晋州这边,也丝毫不敢懈怠,知州陈弘绪说动城里的乡绅,给钱给粮,发动民壮,日夜提高警惕守城。至于地方卫所军队,这个时候直接就忽略掉了。
当刘宇亮这边刚出现在晋州视野范围内时,城头上就早已严阵以待了。
看着真有首辅的旗号过来,城头上的轮值乡绅就有点慌了,慌忙请来知州,其他乡绅也跟着来了。
“大人,外面真是首辅大人到了,这可怎么办?”
“大人,千万不能让那些兵痞入城啊,要不然,还不知道城里会给他们糟蹋成什么样子!”
“对,这些兵痞进城来只会添乱,搞不好,还会连累我们,连累满城百姓!”
“……”
听着他们说话,陈弘绪在箭楼上看着外面的军队,紧皱着眉头。
他不是正儿八经的进士出身,是以诸生承父荫,荐授晋州知州。说白了,他就是个秀才而已,不过确实有真凭实学,并不是死读书的那种,各个方面都有涉猎。因此,他看了一会,就能看出城外来得这支官军的军纪很差。像这种军队要是放入城内的话,这些乡绅所担心的那些事情,就很可能会成真!
可首辅都来了,要是不放入城内的话,得罪了当朝首辅,不但前途没了,甚至还可能面临更严重的问题。
如此,该怎么抉择?
他正在想着,刘宇亮却已经到了城下,气势汹汹地对城头上厉声大喊道:“陈知州,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不开城门!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速速开门把我们都迎进去!”
“对,快点开门,没看到首辅大人到了!”他边上的将领也狐假虎威起来,平时可不敢这么对文官说话的,就听他地喊道,“满清军队已经过来,要是有什么事情,你负得起这个责任么?”
他们身后的那些兵丁,一边喘息一边都跟着对城头上骂骂咧咧。他娘的,竟然敢拒绝入城,真是反了!
要是以前只有他们的话,估计也不会有脾气。但此时,可是有首辅大人在的,还敢不开门,真是脑袋被门夹了!
城头上,那些乡绅见此,一个个都不说话了。他们虽然不愿意外面的人入城,可他们也知道,首辅的份量有多重!不要说知州只是一个秀才出身,哪怕他是正儿八经的进士出身,也不好去得罪当朝首辅啊!
城头上还没来得及回话时,刘宇亮却已经不耐烦了,怒气冲冲地喝道:“陈知州,本官限你即刻开门,把所有人都迎如城内,否则军法从事!”
“对,快开门,否则军法从事!”
“首辅大人在此,眼瞎了么?”
“……”
陈弘绪皱着眉头,扫视着城下的状况,听到这话时,心中便有了决断。他抱拳对刘宇亮一礼,而后大声说道:“下官听闻首辅出京督师,敌人在巨鹿那边,何故首辅却跑来晋州?要是粮草不足,可责有司之责,如今要入我晋州,却是何故?难不成,首辅是闻敌而遁?下官虽不才,却不能陷首辅于不忠。晋州之门已堵上,不能开!“
一听这话,他身边的乡绅顿时心中一喜。他们没想到,知州大人竟然有拒绝得罪首辅的勇气!不过他们随后也立刻担心了起来,知州大人这么做,前途怎么办?
城下的刘宇亮一听,很是意外,明显有点惊愕,随后勃然大怒,指着陈弘绪的手都微微有点发抖,看来是气得够呛,同时厉声大喝道:“你……你好大的胆子,你……”
然而,他下面的话却说不出来了,因为陈弘绪用大义来堵他,难不成他还能说,他就是怕满清军队太厉害了,所以一直不敢去和高起潜所部汇合,躲得远远的,如今听到满清军队往这边来,就赶紧想躲进坚城里去?
刘宇亮愤怒之下,脸都气红了。他手下的人也没想到小小知州竟然敢得罪首辅,一时之间,都看着首辅大人没说话了。
刘宇亮看着城头上的陈弘绪神情,就知道他是铁了心不让自己入城了。要是再僵持下去,哪怕说再多的狠话,也肯定改变不了陈弘绪的决定,反而换来更多的羞辱。
“好,好,好,你给本官等着!”刘宇亮威胁了一句之后,转头对身边那将领喝骂道:“还傻呆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看着城下这支军队恨恨离去,城头上的乡绅虽然松了口气,却都为陈弘绪担心了起来。
此时,陈弘绪心情又已经稳定了一些,看着他们正色说道:“本官既然为晋州父母官,自然要为晋州之安危考虑。尔等安心用命,守好城池即可,别的事情,无须操心!天塌下来,本官自会顶着!”
听到这话,诸多乡绅不由得都很是感激。
等到第二天上午的时候,满清探马就出现在城下了。又到中午时分,满清大军便杀到了。




崇祯窃听系统 78 东厂做事
京师,有一座府邸,门前两只大的石狮子坐镇,横匾上写着“王府”两字,光从门口看,就知道这家应该来头不小。
可此时,一群东厂番子在这里进进出出,来回忙碌着。大门口处,停着一辆辆的平板车,一箱箱地财物都在往车上搬。
在门里面,各处都有东厂番子,翻箱倒柜地,那都有他们的影子。在大堂前的院子里,跪着一群人,有番子正在喝斥着他们,要老实交代所有的财物,不得有任何隐瞒。
那名问话的役长正说着,忽然瞅了瞅跪着地上一名漂亮女子一眼后,走了过去,一把揪住那女人的头发,而后伸手直接拽下她的两个耳环,动作之粗暴,顿时让那女人的两只耳朵血流不止,尖声悲呼起来。
可这役长还没停手,又一下撕开那女人的衣领,一把抓住戴着的项链,用力一扯,扯到了手中,仔细看了一会,似乎还比较满意,便放入了自己的怀中。
正在这时,就听到一名面有菜色的番役提醒道:“档头,这财物是要充公的!”
这话一说出来,顿时让现场气氛都为之一静。那名役长的脸上有点惊讶,转头看过去,脸色顿时一沉道:“姜冬,管好你自己,老子难道还要你来提醒?”
“档头,我看到你塞回自己怀里去了。”从难民刚成为番子的姜冬,脸上没有一点怕意,继续提醒道,“应该造册登记才对!”
边上的人,包括跪着的那些人一听,都有点傻眼了,看着这名番子,一时之间,连那女子都安静了下来。他们从来没见过,竟然还有这样的番子!
那名役长的脸色明显有点怒了,厉声对他喝道:“怎么,长能耐了?再敢多说一句,老子上报你当不了番役,回头还得滚回去当难民!”
有一名同样面有菜色的番役见此,连忙劝道:“姜冬,别多话了,一切都听档头的!”
这时,刚好又有几名番役抬着财物从一间厢房里出来,看到这个情况,有一人就开口说道:“档头,这姜冬就是个木鱼脑瓜,刚才在里面也这样对我们胡言乱语,还真把自己当什么了!”
役长闻声看过去,看到自己的两个同僚,都是怀里鼓鼓的,很显然,抄家的时候藏了不少东西,难怪会这么一说。顿时,他就有点更生气了,没想到自己手下竟然有这样的愣头青。
想着这事,他转回头,盯着姜冬喝道:“老子告诉你,进了东厂,就得听老子地,让干嘛就干嘛?什么事情该怎么做,睁大你的狗眼看好老人们怎么做,听明白了没有?”
要不是厂公有交代下来,东厂人手少,要带出这些难民,他也不会一直这么好说话。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那姜冬竟然毫不领情,直着脖子回答道:“厂公说过,东厂番子当奉公廉洁,监察天下,为皇上之耳目,以岳武穆为榜样,忠君报国!我觉得私藏财物,就是不对!”
听到这话,那役长顿时哑口无言。他娘的,这种官话,这个傻子也当金科玉律了?
所有刚进东厂的番役,都会在东厂岳武穆画像前,由厂公说这话。可是,谁拿这个当真了?包括厂公自己,以前可也没有少拿孝敬。
这役长扫视了一眼跪满了一地的王之心的人,又看了一眼刚进东厂的那些番役,而后脸色阴沉,不得不掏出了耳环项链,丢给一名老番子喝道:“拿去登记造册!”
而后,又见他伸手招过两名心腹手下,在他们耳朵边低声吩咐了几句。
那两名心腹手下听得稍微有点震惊,一时之间,没有反应。
那名役长见了,当即低声喝道:“还不快去?难道以后都不想发财了?”
那两名番役听了,便没有再犹豫,转头查看了一下,指着地上跪着的一名身材壮实的家丁对姜冬喝道:“你把他带去厢房审问,肯定还有财物没有招供出来!”
姜冬听了,便答应一声。那名家丁听了,连忙说道:“小人只是一个护院家丁,根本不知道什么财物的啊!小人……”
不过虽然说话自辩,可他却是不敢反抗,乖乖地跟着姜冬去厢房。
那两名番役见了,互相看了一眼,目露凶光,跟在他们后面走向厢房。
有一名难民番子见了,看着姜冬背影有点担心,便也想跟过去,却没想被役长给叫住了:“站住,老子让你去了么?刚进东厂,没一点规矩了?”
他这么一说,那名难民番子便无能为力了,只能收回迈出去的脚步。
役长抬头看了一眼跨入厢房的姜冬,“呸”了一声,往他面前吐了口吐沫,吐在了那些跪着的人身上。收回目光之后,他看向跪着的那些人,继续厉声喝问是否还藏有财物?
迈步进入厢房的那两名番役,转身看了下外面之后,便顺手关上了房门。他们的这个动作,让几个关注的难民番子都感到心惊肉跳,心中隐隐感觉,姜冬怕是要糟,很可能会被那几个老番子修理一顿了!
说实话,他们心中同样不耻这些东厂老人的做法。
他们是难民出身,能进入东厂,是皇上的恩典,自然心怀感激。
而对那些贪官污吏,导致他们差点冻死饿死,自然也是刻骨铭心。皇上说过,朝廷没钱,这钱去哪里了?天底下所有人都是一清二楚。如今这些东厂老人也从中贪腐,他们又怎么可能有好感!
可是,他们没有姜冬的勇气,面对东厂老人,特别还是他们的直属上司,根本就不敢开口指责。眼见着这一切发生,只能默默地看着而已。一如这档头所说,等试用期之后,要是这档头说表现不合格,那可是没得再当番役的了!
这个机会,他们非常地珍惜,不想失去!
过了一会后,忽然,那处厢房内,有人一声惨叫,很像临死前发出地绝望喊声,随后传出打斗的声音。
有番役听到,连忙想冲过去。可是,却被那役长叫住了:“慌什么,三个人还对付不了一个反抗的家丁,干好你们自己的事情!”
说完话的时候,他瞧向那处厢房,眼神中带着一丝狠辣。




崇祯窃听系统 79 二么?
可他的话音才落,却听“哐当”一声巨响,那厢房的门被人砸破,有一个人倒跌出门。只一看这装束,就知道是东厂番役。
顿时,不少人都吃了一惊,那个家丁看着壮实,却没想到力气竟然这么大,把番役都打出了门?
然而,那役长却是吃了一惊。因为他认得,这名跌出来的番役,是他的心腹手下之一,而不是那个该死的姜冬!
就在他们发愣的这一会功夫,厢房里面又跑出来一个番役,捂着自己的手臂,有鲜血渗出。
“姜冬?”有难民番役见了,大吃一惊,失声喊了一声。
正在这时,在受伤番役的后面,还有一名番役持刀追出,那把刀上,还有鲜血在滴着。
一时之间,谁都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冬就是捂着手臂的那名受伤番役,他跑出了厢房之后,就往难民番役这边跑,同时脸上带着震惊之色大喊道:“他们想杀我!”
听到这话后,追出来的番役也已经回过神来了,看着庭院中那么多番役和被围在这里的王之心家属仆人,顿时就呆住了。一时之间,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总不可能这么多人看着的情况下去继续追杀姜冬吧?
于是,他只好拿眼去看那名役长。
可这种情况下,役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众目睽睽之下,有不少难民番役,还有那么多罪囚。再说了,就算那些番役中的老人,也不见得都会听他的,至少严重的事情,比如当众杀一名番役,不会真和他完全一条心的,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
废物,无能的废物!这一刻,役长心中不由得狂骂不止。
两个人跟着进去,以无心算有心,怎么样都能结果掉这个该死的姜冬,然后再杀了那个家丁,就说是那家丁反抗把姜冬杀了,这不就很容易的一件事情么,怎么会搞成这样的?
他却不知道,姜冬看着楞,似乎有点二,不知道变通,可事实上,能在难民营活下来,还能一直护着自己妹妹的人,又岂会真得二?
役长目露凶光,狠狠地盯了姜冬一眼,然后大步走向那持刀番役,厉声喝问道:“到底怎么回事?给老子交代清楚!”
那持刀番役用手指着姜冬,有点结结巴巴地说道:“他……他早就提防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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