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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烬之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失落之节操君





燃烬之余 四十七 惊险直播
荷蒂与萨米惊惶地逃出了大宅,在大宅之外,他们见到了更多死者。那些死者无疑是高庭狱门的人,是随着狄伯爵他们来的。
人影晃动,萨尔瓦多瞧见一个穿黑色铠甲的武士,鬼面头盔遮住了他的脸,双眸亦丝毫不露,这人剑上的血迹证明,他正是杀死这十余人的凶手。
萨尔瓦多骇然地发现,地上的脚印十分奇怪。这武士的脚印在一个剑刃画成、半径一米的圆圈之内,不曾踏出半步,很可能他在杀戮的过程中不曾走动。
荷蒂朝那人跪倒,说道:“父亲。”
这人是荷蒂的养父。
黑铠甲武士说:“孩子,你擅自行动前,应该告诉我一声。”
荷蒂不语,可身子抑制不住颤抖。
黑铠甲武士又望向萨尔瓦多,说道:“你干得不坏。”
萨尔瓦多说:“不,大人...叔叔,我....有你在,他们败局已定。”
黑铠甲武士说:“我们海尔辛家终将夺回失去的一切,向整个剑盾会复仇,荷蒂,你为什么要替我惹麻烦?”
他走向荷蒂,伸出黑铁片覆盖的手套,抬起荷蒂娇嫩的脸。萨尔瓦多急道:“大人,不关她的事....”
那人从头盔中射出两道目光,霎时,萨尔瓦多心惊肉跳,筋麻骨软,再无法上前一寸。
黑铠甲武士笑道:“啊,原来是这样。荷蒂,荷蒂,不愧是我的养女。你总是雄心勃勃,急于求成,连我都想摆脱,你知道这么做的危险吗?”
荷蒂仍在害怕,但她望向萨尔瓦多,咬牙答道:“我知道。”
黑铠甲武士点了点头,走入黑暗,就此没了踪影。
荷蒂站起来时脚步不稳,萨尔瓦多挣扎着将她扶起,两人险些一起摔跤。
萨尔瓦多急道:“我们得快走!”
“不,没危险了。养父杀死了所有的追兵。”
萨尔瓦多的痛也传给了我,这真特么的不公平,他与荷蒂那个的时候我什么都感觉不到,可他受苦受罪时我倒是照单全收,什么时候他能让我亲身体验一下那真实而又温暖的....
他们选小路逃离此处,萨尔瓦多:“他就是组织这一切的人?”
荷蒂反问:“你怕了?”
萨尔瓦多深感恐惧,可为了向荷蒂逞强,也为了让荷蒂安心,他答道:“不,不怕。”
荷蒂低垂双眼,看着地面,思索了很久后答道:“我们是养父的杀手,是养父铸造的利刃,替养父杀死高庭狱门的那些混账,为海尔辛复仇!为那些被抛弃的孤儿和被残害的女人复仇!”
“他替我们安排庇护所?他替我们准备装备?他替我们除掉线索?”
荷蒂微笑道:“是的。”
萨尔瓦多又问:“你想摆脱他?为什么?他是不是...是不是对你不好?”
荷蒂说:“他对我很好。”此时,她注意到了萨尔瓦多欲言又止的困境,于是抚摸他脸颊,答道:“你别想歪了,他绝不会对我做那种事!他是个伟大的人,嫉恶如仇,品德方面毫无瑕疵。从这点来看,他很像弥尔塞。”
萨尔瓦多说:“不,我从没怀疑过你们之间....”其实他很怀疑,为那念头纠缠了很久,现在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心。
荷蒂:“我来找家族的遗物,是瞒着他的。他毕竟只是家族的远亲,而且,他已经足够强大,用不着‘朗基努斯的灾变’。没错,我想离开他的羽翼,这并不是因为我厌恶他。我总得独立,必须独立,即使失去了他,我也必须能活下去。有些剑盾会的杂种,我唯有亲手杀死才能解恨。”
萨尔瓦多问:“你不知道害你的仇人究竟有多少,可你已经杀了许多了。荷蒂,够了,罢手吧。让你养父处理这一切。”
荷蒂:“如果你想退出,那我宁愿自尽。因为到那时,我将一无所有。”
萨尔瓦多被她对自己的爱所震惊,喊道:“不!我不退出,我只是....”
荷蒂叱道:“那就别废话!好好留在我身边。”
于是,萨尔瓦多什么都说不出了。
荷蒂:“我不是奈法雷姆,即使我是个海尔辛,也无法弥补天赋上的差距。”
“可我练不成了‘朗基努斯的灾变’,那是刻印在你们家族血脉中的念刃。”
荷蒂答道:“你能练成其余进阶念刃,刚刚你杀死那些混账时,已经印证了这一点。我们俩在一块儿是相辅相成的。萨米,答应我,永远与我在一起。”
萨尔瓦多拥着荷蒂,毫不放松,荷蒂一扭身子,两人摔到一旁的草丛中。这条路很偏僻,只怕整整一天都不会有人走过。
荷蒂与萨米开始亲吻,我看见萨尔瓦多将荷蒂的衣服一件件抛上了天,轻飘飘地降落在旁。
哦哦,我感觉到了,感觉到萨尔瓦多血脉偾张的冲动,感觉到他那如钢铁般翘起的第二大脑,就是这感觉,就是这feel,萨尔瓦多,你可以的,萨尔瓦多,大声的咆哮吧,让我见证你真男人的一面,让我体会到他那突破一切紧压的魄力吧!
疯网将画面切换到了一个小房间内。
我想死。
我恨疯网。
我恨这小房间里的人
我恨这残酷无情的世界。
房间里的人是弥尔塞与尼丽。
尼丽穿着薄薄的睡衣,弥尔塞赤着上身,穿着短裤。
这房间很热,充足的暖气包裹着人的身躯,人的心,让人的血液加速,让人的身体...膨胀。
我微笑着,如同那些温和慈爱的园丁,用热忱的目光,看着高中校园里那些发育很好....不....学习很好的女孩,不,孩子们一样。
是的,疯网并没有抛弃我,失之东隅,失之桑榆,我没必要计较萨米与荷蒂的纠缠。看吧,看着尼丽这娇嫩欲滴的身体,看着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看着她那好奇而又激动的眼神。
让我亲眼见证这两个未经人事的俊男美女,开始他们的第一课吧。你们已经是未婚夫妻,要把那些不必要的道德、没道理的羞涩抛开。
我宣布,我允许你们两人互相亲吻,互相触碰,互相脱去累赘的衣衫,互相品味对方那藏而不露的部分....
嗯,我的某片衣物似乎湿了,我为我的兄长而高兴,流下了喜悦的热泪。
尼丽说:“还有六个小时,比赛就开始了。”
弥尔塞说:“是的,亲爱的。战斗会很辛苦,我得好好睡一会儿...”
我从没有像此刻那样恨铁不成钢!在所有字母组成的无限句话中,为什么这个白痴会说出这一句话来?战斗的胜负重要吗?很重要。但比你此刻面临的使命重要吗?有什么事比让一个懵懂清纯的少女由女孩蜕变成女人更神圣,更伟大呢?
尼丽坐在床边,她的肩带脱落,这让她整件睡衣处于紧急的状态,就像薛定谔的猫一样,睡衣随时能够顺着身体滑下,又似乎永远会固定在原处。
尼丽....不小,因为她不小,所以支撑住了睡衣。如果她很小,睡衣已经无法碍事了,可如果真的很小,睡衣掉与不掉又有什么分别呢?
这正是哲学上的难题,风险与收益、苦难与成果,我惊讶于自己深刻的思考,正如当年牛顿被苹果砸中而掀起棺材板发现了牛顿三定律一样,我从一件小小的睡衣上收获了如斯启示,只怕足以这位物理学宗匠相提并论而流芳千古了。
我感到很口渴,也许是口水流太多的缘故吧。
尼丽面色泛红,低声说:“弥尔塞,我想你,你想要我吗?”
弥尔塞说:“你为什么这么问?”
混账东西!你是不是想现场写本《十万个为什么》给她看?你再不快点,我口水都快要流干了!
尼丽说:“因为....我很喜欢你。”
她扑入弥尔塞的胸怀,用脸蛋去蹭弥尔塞那宽阔而结实的胸膛,并轻轻地闻着他的肌肤,偶尔会用嘴唇亲。
她问:“你也喜欢我吗?我的丈夫?”
弥尔塞说:“我也喜欢,很喜欢。”
尼丽的嘴一点点向上,在弥尔塞的肩部与脖子上留下点点口红,终于在弥尔塞的唇上点了点。她的身子很烫,我通过弥尔塞的身体感受到了。
姑娘,你爱他爱的很深,这时候就不要再矜持了,动手吧,动手除去你身上最后的负担,也除去他那封印罪恶之布,你们两人,手把手的,将我拽入罪恶的深渊....
尼丽说:“你为什么...不动?”
这问题问得好,为什么这三个字就要用在准确的地方。
弥尔塞说:“我必须保存体力,明天稍有闪失,都会造成无法弥补的后果。”
我仇恨的大剑已经饥渴难耐了。
尼丽说:“你必须放松,让脑子冷静,如果你一直想着我,如何冷静得下来?有时候,大脑判断上的失误,比小小的体力消耗严重得多。”
弥尔塞:“我会强迫自己不想你的。”
尼丽的眼神很失望,她提起肩带,杜绝了它脱落的可能性。
她说:“那你好好加油吧。”她推开门,就这样无情的去了。
我恨疯网。
我恨肩带。
我恨弥尔塞。
我恨这个世界。
我还恨弥尔塞身后出现的那团阴影,以及那阴影中飘出的那个像是达莉亚的女人....
达莉亚?
达莉亚从背后搂住了弥尔塞,亲吻弥尔塞的耳朵,她说:“你会赢的,弥。”
弥尔塞脸上露出深湛的爱意,他说:“对不起,我....必须娶尼丽。”
达莉亚说:“我能理解,我能理解,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就好。”




燃烬之余 四十八 烈火之剑
包厢的玻璃窗已经修好,可他们为什么再一次把我请到这包厢里观看比武?这让我浑身不自在,像是一辆昂贵的轿车行驶于满是老人的街道,有一种随时会被碰瓷的恐惧。
诺曼递过来一张支票,我看了看,大约一百万银元。她笑道:“愿赌服输。”
我急了:“怎么只有一百万?说好的五百万呢?”
诺曼说:“下面伤了好多人,还有老人当场被吓死了,有一位侯爵夫人佩戴着昂贵的项链,那项链被玻璃割断,再没法修复,你应该庆幸那玻璃没切开她的喉管。”
我不相信,可没办法,因为我肇事逃逸,现在可怎样都说不清楚。
诺曼又说道:“第一场比武是弥尔塞对阵帮你赢钱的多诺万,你要不要再赌?”
我吐了一口口水,将头发梳成大背头,安然在沙发上坐下,想找有没有片状巧克力塞在嘴里,可惜没有,又想找有没有雪茄,可惜也没找着。
我微笑道:“在我众多的绰号之中,有一个最不为人知,可我却最为满意,那,就是赌怪。”
拉米亚在背后掐得我痛不欲生,她低声说:“赌怪?赌狗还差不多!不许赌!”
我只能拒绝诺曼,她耸耸肩,这让我觉得很没面子。
主持人韦斯特小姐已换上了一身异常诱人的礼服,她的身材几乎比斗技场的照明灯更加耀眼,她喊道:“欢迎!欢迎回到斗技场!今天将是这场隐士继承战的最后一天,也必将是最激动人心,最精彩纷呈的一天!
四强战与决战将在今晚一起进行!晋级至此的,都是顶尖的、出类拔萃的英雄豪强!”
除了一些敲锣打鼓的人外,其余观众们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场上的灯光变得闪烁梦幻,汇聚在半空,形成了一柄白色长剑。
韦斯特说:“率先出场的,是战胜库尔赛而晋级的玉剑弥尔塞!他也是已故公爵邓恩的女婿!邓恩爵士的精神继承人!”
弥尔塞迈着稳健的步子,走出斗技之门。观众们兴奋地叫道:“玉剑!玉剑!哇!”“听说他是黑棺剑圣朗基努斯的师兄!没准他和那位剑圣一样强!”女观众的叫声尤其扰民。
可莫名间,我总觉得对弥尔塞很失望,就像一个老父亲看着大龄的宅男儿子,越看越痛心。
我叹道:“这没出息的处男。”
拉米亚笑着问:“什么?你怎么知道?”
我说:“本宗师已至洞若观火的崇高境界,我观他步法身形,便知端倪。”
韦斯特又说:“这一位,则是‘火罪’多诺万!他的念刃如火山爆发,天火降临,让人大开眼界,咋舌不已!看吧,看看这两位顶尖强者之间的较量!”
多诺万,此人年纪不小,可一看就是宗师风范,他帮我赢了钱,我对他总有那么些感激,但现在,他是我兄弟的绊脚石,因此,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不免大打折扣。
韦斯特高喊:“双方就位!比赛~~~开始了!”
一声令下,弥尔塞与多诺万同时向对方冲去,当双方相距十五米时,弥尔塞斩出成双的石杉,两道念刃分上下袭向多诺万。
弥尔塞的念刃比多诺万占优,如果远距离对拼,弥尔塞是无敌的,三生神恩能补充他的一切损耗,他念刃的威力更胜枪械。
多诺万突然一笑,身子卷起变成了个大火球,直撞向弥尔塞,这正是他战胜属意的招式!这火球将弥尔塞的念刃撞散,随后继续前进,弥尔塞被撞,身上火焰熊熊,摔落在远处。
弥尔塞没事的,在紧要关头,他用铁莲挡了一挡,敌人这进阶念刃虽然使弥尔塞受伤,可伤得不重,手臂上有焦痕与淤青,三生神恩在十秒钟内就能治愈他。
但多诺万的大火球转了转,发出隆隆鸣响,再度袭来。弥尔塞使出激流,朝远处一跳,大火球擦中了围墙,围墙裂开了缝,看台上的人吓得一通乱叫,远处的人像是处在西班牙奔牛节般兴奋。
我看出多诺万这招威力强,却撑不了多久,于是冷笑道:“强弩之末,何足道哉?弥尔塞赢定了。”
内夫摇头道:“看看吧,这念刃之火有多么强烈,多诺万先生深藏不露,真是难以应付。”
我见到多诺万滚动过的地方留下了火苗,此时越升越高,成了巨大的火墙,弥尔塞被围困在火墙中,如果他持续使用铁莲穿行,也会遭遇剧烈消耗,而这火墙并不会轻易消失。这就像是许多铝热炸弹造成的火灾一般!
多诺万大笑道:“那些笑掉大牙的测试有什么用?高阶念刃的强弱岂是那方法能测得的?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最好!念刃的本质是魔法!魔法之力更胜科学!小子,记住了吗?可惜为时已晚!”
他号称火罪,自身并不受这火焰的影响。蓦然间,他从火球状态脱出,一剑重劈。弥尔塞横剑招架,却被击退入火墙,霎时被火焰淹没。
拉米亚急道:“怎么办?”
我说:“你太小看弥尔塞了。”
弥尔塞从阴影中钻出,朝多诺万劈出两道念刃,多诺万“啊”地一叫,被念刃劈中,手上鲜血淋漓。可弥尔塞身上也被烧红,这火焰并非凡物,其伤害并不在体表,而是深入肌理。
多诺万又变成大火球,这一次,弥尔塞并没躲闪,也无处躲闪。他紧盯着大火球,我察觉到念刃如锋利的刀剑,环绕在他全身,他将自己的意志提升到最高峰,随后一剑横扫而过。
火焰炸裂,巨响刺耳,人们不由自主地遮住眼睛,大声叫道:“什么事?”可这万人的喊声依旧被爆炸声所掩盖。
烟雾散尽,一个被烧得漆黑的人在空中飞了一会儿,落在弥尔塞面前,弥尔塞吐出一口血,我看见他两只手大约断了六根手指,手上、脸上严重烧伤。
烧伤的人是多诺万,弥尔塞赢了。
他将三生神恩的力量与激流的力量融合为一,用在近距离斩击上,令这一剑威力剧增,实是骇人听闻,只怕我的弑神也颇为不如。他因此付出惨痛的代价,可他就这样站着,眼中的杀意与威风弥漫在外,让每个人由骨子里产生了敬畏之情。
韦斯特高呼道:“天哪,难以置信!多么英勇,多么震撼的一幕!玉剑弥尔塞取胜!晋级决赛!他将争夺公爵的地位!他有可能成为下一位隐士!”




燃烬之余 四十九 复仇猎手
那些女观众发痴般地大叫着弥尔塞的名字,眼里像星星一样闪着光,比自己的孩子出生更高兴,还有一些恬不知耻地把自己衣服脱了,任由男人们一饱眼福,而且,这么做的人还不在少数。她们跳着妖艳的舞,晃动着自己的胸,扭转着自己的臀,哭着喊着要给弥尔塞生孩子。
人总会给自己塑造虚妄的偶像,并且毫无顾忌,义无反顾地投入一切,有时一辈子都不会醒。我对此嗤之以鼻,可我却用这手段统治我的城市,某种意义上说,我依靠人性的这一弱点而活。信仰,对有脑子的人是好东西,对没脑子的人来说,是拴住他们脖子铁链,让人把他们当狗牵。
当然,有花痴必有黑子。
不少男观众,因弥尔塞勾搭上尼丽而嫉恨交加,本就义愤填膺。这愤怒并没有因为弥尔塞的连战连捷而消失,反而愈演愈烈,更何况弥尔塞受几乎所有女人青睐,这等于火上浇油,让他们酸掉了牙,气炸了肺,表情像死了马一样。不过,现在弥尔塞得势,他们沮丧过度,无力发声。
这些无能之辈,他们决定自己喜好的唯一标准就是女人——与他们抢夺女人的,哪怕是遥远的名流人士,也是他们的仇家。比他们英俊潇洒的,哪怕此人英明神武、爱国爱民,也定无真才实学。
一群卢瑟,难道他们看不出来?在所有人之中,弥尔塞即使不是公爵的最佳人选,也是最佳人选之一,嫉妒犹如毒药,让他们与动物无异。
我知道弥尔塞受的伤有多重,取胜的代价多么惨烈。
激流是用剧痛激发身体的潜能,爆发出极致的力量,这剧痛可以用适当的方法化解,如果处置妥当,身体反而会进一步增强。可弥尔塞用宝剑与激流叠加,效果剧增多倍,这也对身躯造成了成倍的伤害,加上多诺万爆炸的冲击....弥尔塞仅仅是侥幸保住了命。
他对手的念刃确实很强,我一开始太乐观了。
如果弥尔塞在比赛之前与尼丽亲热过,现在输的人就会是他。奇怪,我怎么知道弥尔塞和尼丽有没有做过什么?莫非是白天又做梦了?
弥尔塞依靠自己走出了场,在场外,尼丽与随行人员哭着接走了他。他想要紧急治疗,离最终的决赛可能只有几个小时,他的伤势,连三生神恩都无法迅速治愈,唯有血族的血....
韦斯特喊道:“让我们暂时忘了上一场精彩绝伦的决斗,欢迎下两位绝世的剑侠。第一位,是有‘波塞冬’之称的博思泰特斯,他在上一轮好运的不战而胜。可我们都知道,那位不幸死去的石颅爵士根本无法与‘波塞冬’抗衡。因为这位海神,带着他无可阻挡与变化万千的巨浪,直指剑盾会九隐士的宝座!他公正严明,他德高望重,他的眼中容不得任何邪恶,他发誓要洗净世上一切污秽。让我们为‘波塞冬’欢呼!”
人们用热烈的掌声与鼓声欢迎这位老侯爵。
博思泰特斯梳着分毫不乱的大背头,脸上每一根皱纹都仿佛刀刻的一般,他穿着一身蓝色的铠甲,铠甲上镶嵌着鳞片,他一手握着大剑,一手握着大盾,这与他在第一场比武时的装束颇有不同。
韦斯特面向另一边:“他的对手!我们熟知的,崇拜万分的,最为喜爱的,号称‘恶魔猎手’、‘远行孤客’的英雄——神箭头阿德曼!他,曾经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过可怜的少女。他,曾经为了一个对死去朋友的誓言,勇闯恶魔的城堡!他,曾经服下过致命的毒药,只为练成人所不及的念刃!他看似游戏人间,可其实在他心中,饱含着对邪恶的憎恨,饱含着对正义的追求。这一切都是传说,现如今,这传说中的人物正站在我们面前!神箭是否能穿透巨浪,命中大海之王?让我们屏息等待这答案吧!”
阿德曼再度登场,朝观众们挥手致意,他的神态依旧悠闲,举止依然潇洒,只不过他换上了黑色的重甲。观众们被韦斯特的言辞鼓动得颇为疯狂,见到他之后,更是高兴得像见了失散多年的亲爹。
诺曼对瓦希莉莎说:“上一轮,阿德曼对奥伦木做的那些事....”
瓦希莉莎说:“奥伦木并非我的子嗣,只是我看好的一个....朋友,现在这朋友落败了而已,对我而言,算不了什么。”
诺曼问:“那你为什么要调查阿德曼?”
我留上了神,嗅到了剑盾会内部矛盾的气味。众所周知,我是个神机妙算,奇计百出的人,我不会放过任何一点破绽,也不会放过收集任何有用的消息。即使他们是我的盟友,我也希望多了解一些内幕,没准将来会用得上。
我淡然一笑,决定不露端倪地偷听,凭借我的修为,即使隔着二十米远,即使她们在窃窃私语,也休想瞒得过我。不过她们说话声音太轻,我得稍稍靠近一些....
诺曼扭头看我,说:“朗基努斯,你在偷听我们谈话?”
我怒道:“什么?真是含血喷人!我堂堂黑棺剑圣,岂会做这样的勾当?”
“那你为什么蹲在我们背后,脑袋凑得那么近,耳朵竖的那么高?”
我愤愤地说:“我碰巧路过系鞋带罢了。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她们不理我,拉米亚也装作不认识我,我于是继续蹲着,继续偷听。
瓦希莉莎说:“你弄错了一件事,诺曼,我并不是因为他虐待奥伦木而调查他,我调查这些参赛者中,所有我不了解的人物,如果有必要,我会调查得更多,甚至连你们也不错过。”
诺曼“哦”了一声,问:“你为何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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