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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烬之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失落之节操君
这时,我的影子到达了目的地,它从背后刺中恶魔的心脏,恶魔痛苦地大吼,他回身抓向我的影子,但影子变作虚体,躲入暗影中。
我咬牙冲刺,从章鱼触臂的缝隙中穿过,从恶魔手中夺过雕像,恶魔喊:“你做了些什么?混账!蛆虫!”我将鱼刺枪一刺,再度刺中了恶魔,恶魔惨声呼喊,体型缩小,翻身跳下阳台,下一刻,他高高飞起,我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错失了杀他的良机。
铁甲章鱼仍在后方肆虐,我横抱贝拉,跳出屋子,那章鱼并未追来,过了一会儿,召唤之法似乎结束了,它自行消散。
我从贝拉胸口拔出木刺,贝拉低哼一声,顿时苏醒,我想开口说话,贝拉却用红唇堵上了我的嘴。
她并没吸我的血,相反,我感到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将血送入我口中,我的烧伤刹那间已经不疼了。
贝拉放开了我,笑道:“怎么样?感觉是不是一级棒?”
我不知道她从哪儿得知这梗,我疲累极了,无法接口。





燃烬之余 二十五 天渊之隔
贝拉笑着问:“你不打算再饲养些猴子吗?”
那些猿猴在树上大吵大嚷,似在欢庆我除去了恶魔,有些猿猴甚至送来了一些难以下咽的水果。
我叹道:“它们太聪明,黑棺承受不起,我也驯养不了。”
贝拉说:“这话不假,太聪明的人呢,也无法控制,这和动物的道理是一样的。”
我们在小屋中搜查那个恶魔的线索,找到一本残缺的日记。
日记中他透露自己名叫坛奇,一直在找伊克斯三姐妹雕像,他在古典博物馆外设置了某种“魔法仪式”,当我们将伊克斯雕像取出时,他立即得知,并展开了行动。
贝拉胸口的伤势已经愈合,她皱眉眯眼,咬唇片刻,说:“这人好恶心,他肯定是想把我献祭给伊克斯。”
我说:“我赶到的时机恰到好处,他的仪式消耗了他大部分力量,而且还未成功,胜败可以说系于一线。”
贝拉说:“这座邪神像里有奇异之处,我不累,正相反,现在我感觉精神十足,仿佛从没受过伤似的。”
我顿感不安,说:“会不会有什么陷阱或代价?”
贝拉摇头道:“别瞎担心,我好得很。”
此时,早晨即将来临,晨曦将树木染上了万紫千红的色彩,贝拉让我立刻带她到地下室。
地下室被坛奇打扫过,清除了茂盛碍事的植物,一尘不染。
贝拉躺在沙发上,说:“我会睡得像头死猪,你得守着我,寸步不离。”
我说:“这是理所应当的。”
贝拉打了个呵欠,说:“奇怪,我倒不那么困,你陪我说说话吧。”
我心知这是讨好她的良机,虽然我救了她的命,可我也深知人们对这样的大恩多么健忘,女人更容易记得那些让她们心情愉悦的闲扯闲聊,毕竟谁愿意想起那些惊险的时刻?我记得读过一本东方的小说,里面有个叫苗人凤的伟大英雄,他的老婆就是被甜言蜜语拐跑的,令人不胜嘘唏。
我说:“当然可以,但我也倦了,如果你看见我....心不在焉,昏昏欲睡,请别见怪,那不是因为你无趣,而是我实在太累。”
她说:“怎么会?我大概是世上最擅长聊天的人,你睡不着的。”
我不由暗暗叹气。
贝拉问:“我了解拉米亚,她是游骑兵中冉冉升起的明星,你能娶她,真是好幸运。”
我笑道:“但我也并非等闲之辈。”
贝拉拍手道:“我就喜欢你这份自信,之前你那句话怎么对坛奇说的?‘我是凡人,但能与血族平起平坐!’这话真是精彩。”
我奇道:“你听见了?”
贝拉说:“我看似昏迷,其实对发生的一切心知肚明。”
我心想:“没必要过早暴露野心,韬光养晦才是明智之举,尤其在这群强势的血族之间更是如此。”于是答道:“我只是随口一说,让坛奇分心。”
贝拉忽然问:“你和拉米亚做过了吗?”
她把话聊死了,我根本无法回答。
贝拉笑道:“别不好意思,我知道拉米亚的状况,她确实很美,美得让人心动。可你只能从精神上爱她,对不对?”
我说:“我爱她,这就足够了。”
贝拉说:“你有没有想过:她是你精神上的伴侣,可身体上呢?你在身体上还得找个伴。”
我大笑起来,掩盖尴尬,我说:“没必要,对我来说,那种事根本可有可无。”
贝拉说:“可有可无,但有总比没有好,对不对?”
我不接口。
贝拉抬头盯着我,说道:“游骑兵鱼骨·朗基努斯,我都暗示到这份儿上了,你还在故意装傻?现在你随意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连一点儿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我读到过古代奇异的杂谈,其中声称血族并非生者,而是冰冷而活动的....僵尸,贝拉的外表极为诱人,可之前我抱着她时,她的身躯冷若冰霜,她的心脏并跳动,血液宛如死水。
至少活人不是这样。
但这并不关键,关键是我不能背叛拉米亚。
我郑重答道:“我....绝不会对你不敬,长官。”
贝拉一字一句地说:“我命令你对我不敬。”
我站起身,离她远了点,说:“恕难从命,小姐。”
她表情困惑,自语道:“这可怪了,你现在什么感受?”
我甚至不理解她这问题是什么意思。
她说:“你喝了我的血,就应该听我的话,将我的命令奉若圣旨猜对。”
我愕然道:“会这样吗?”
贝拉举起手腕,手指划开一道小伤口,晶莹的血从中流出,她观察我的表情,可我心中并无波澜,她令伤口愈合,叹道:“这是为什么?你真的一点渴望都没有?”
我摇了摇头,暗忖是不是得罪了她。
贝拉说:“我们血族的血对凡人拥有极大的魔力,只要你品尝哪怕一滴,都会为其滋味儿而神魂颠倒,也随之沦为我们的....忠仆,即使意志再坚定的人也无法抗拒。你见过迈克尔家的让·瓦冷吗?”
我说:“当然。”
贝拉说:“让·瓦冷定期受迈克尔恩惠,能饮其些许血浆,他仍是凡人,可又与寻常凡人不同。血族的血液几乎能治愈凡人所有的伤势与疾病,并赋予他们更长的寿命。让·瓦冷已经有将近一百岁了,你能看得出来吗?”
我仔细想想,实是难以置信。
贝拉说:“告诉你个秘密,黑棺中的血族唯有三十人,包括我在内,各个儿都古老的很,而其余住在贵族区的贵族,都是喝我们血的仆从,我们叫他们‘食尸鬼’。他们并非你们,也并非我们,他们也都活了很久,可不能违抗我们的命令,因为服从已成了他们的本能,而且一旦我们停止供应我们的血,他们立刻就会死。”
我心中暗惊,问:“你....不单单是为了治我的伤,你是为了控制我?”
贝拉面无愧疚之色,笑道:“这是当然的啦,只是没想到你这么顽固。”
我想起我曾喝过瓦希莉莎的血液,莫非她当时也怀揣如此目的?或许是鱼的诅咒,让我天生能抵抗血族的法力,瓦希莉莎没能得逞,贝拉也同样失手。
她倦意渐浓,说道:“好啦,你好好守着,千万别开小差。”说完此言,她顿时浑身麻痹,直挺挺地躺着,仿佛成了一具尸骸。
她并不提防我,然而我也并无加害之心。她用诡计对待我,可我无法报复,我全部的前程仍系于她,从某方面来看,无论她的血对我有没有效,我只能对她俯首称臣。
我也意识到:单凭能力与功绩是无法更进一步的,因为我并不是她们圈子里的人,她们血族——黑棺的统治者——无法完全信任我,血脉的隔阂更胜过努力,唯有接受她们的血,接受她们的改造,接受她们的奴役,我才能真正进入黑棺的核心阶层。
否则,我们之间仿佛隔着天渊。
我依照奥奇德的方法盘膝冥想,偶尔担心那个坛奇去而复返,好在平安地等到贝拉苏醒,可萨尔瓦多他们的安危又令我坐立不安,我意识到做一个尽职尽责的首领是多么艰难,似乎每个人都成了无能脆弱的幼童。
我说:“从这里到尤涅,用不了一个小时。”这一次我会下令所有人全程留在车内,直到进入黑棺城墙。
贝拉问:“这是什么?”
她从床下翻出一沓资料,其中无疑有另一个伊克斯女神像,那是个跪地祈祷的女人,下方纸上有一行字:“泛美金字塔”,“纪元古董拍卖行”。
她笑道:“啊呀,看来下一件也有着落啦!”
我知道自己肯定面无人色,说道:“决不能让迈克尔看到!”
贝拉奇道:“为什么?”
我说:“你知道他的脾气,他肯定会让我再跑一趟,我不想再出去,我只想在黑棺中巡逻!”
贝拉说:“你不愿意?这可是升官发财的好机会。”
我说:“我已经不负所托,倒不觉得升官发财是什么紧急的事。”
贝拉用寒冷的手抚摸我的脸颊,揶揄道:“拯救我的王子,原来你也是怕死的。”
我说:“是,我怕死,那是因为我的性命不属于我一人,而同样属于我的妻子,我的亲人,我的下属,这几天以来,我意识到性命和尊严是无价的,是金钱无法收买的。”
贝拉说:“如果我再加上两千万信用额呢?”
我震惊地退后一步,喉咙发干,问:“什么?”
贝拉说:“嗯,那就四千万好了,我不像迈克尔,我认为金钱可以买到一切。”
我的耳中回荡着金币的叮当声响,宛如丧钟,我咬咬牙,说:“好,我愿意再走一遭。”
贝拉叹了口气,道:“你之前不是说性命与尊严是无价的吗?我可不想用金钱弄脏了你。”
我说:“我....那个....似乎罹患了某种精神分裂症,有时说出来的话,我自己都不信,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双重人格。我记不起之前说了什么,您不必放在心上。”
贝拉哈哈笑道:“随你怎么说,只要你别不认账就好。”
我更担心她不认账。
鉴于伊克斯三姐妹雕像极其危险,我认为在找到必要的防护措施之前,不应当将它们凑齐,否则不知会有什么乱子。
贝拉说:“反正腿长在你身上,你什么时候拿给我们,我就什么时候付钱。”
门口,那些猴子居然正在替我们站岗放哨,看见我们出来,一齐鼓掌鼓噪。
贝拉笑道:“我认真考虑在黑棺建一个动物园,聘请你为园长。”
我说:“如果钱多活少,我自然万分乐意。”




燃烬之余 二十六 纪元帝国
潜回尤涅时,发现死了更多的人,迫斯特、西苏斯两队全数阵亡。
我觉得天似乎塌了,找到萨尔瓦多,幸亏他没事,而那些小驼鹿也都建在。
我怒道:“我不是让你们躲在尤涅里吗?”
萨尔瓦多说:“是,是,我确实这么做了,但迫斯特和西苏斯执意要行动,西苏斯说如果找不过贝拉长官,我们都会死。”
我说:“他们在大晚上擅自行动了?”
贝拉叹道:“一看你就是新手,你离开之前为什么不选个副官?”
我怀疑就算让萨尔瓦多接管,他们也不会听命。
萨尔瓦多说:“他们等到白天才走,而且他们有恶魔探测仪,所以觉得至少能自保,可他们一出尤涅就出了事。”
他指着地上另三具尸体,他们穿黑色的长袍,头戴一顶方形的帽子,像是把脑袋装在显示器里,血染上了衣物,可这衣物却平整得毫无褶皱。
我问:“是不是这三人袭击我们,我们反击,也干掉了他们,双方两败俱伤?”
萨尔瓦多说:“我在尤涅中...并没出去,这三人出现在迫斯特他们面前,迫斯特、西苏斯他们用枪瞄准着三人....我犹豫着该不该支援他们,最后还是决定旁观....”
我说:“你做得好!是他们违背了我的命令,你没有。”
费尔亥尔接口道:“这三人有神秘的力量,一瞬间让迫斯特他们纹丝不动。他们说自己来自于萨克拉门托的纪元帝国,希望我们将尤涅交给他们。”
我问:“什么?纹丝不动?”
费尔亥尔神色凝重,说:“是的,可不像是博物馆地下那样,我看见迫斯特他们被漆黑的大手束缚住了。”
我不知他们是不是和坛奇是一伙儿的,望向贝拉,贝拉说:“他们是冲着尤涅而来,目标并不是雕像。”
我说:“为什么不用尤涅把他们压死?沃登呢?”
萨尔瓦多战战兢兢地说:“他当时也...在车外方便。”
我急道:“他在车里不能解决?车里的厕所是摆设吗?”
萨尔瓦多摇头道:“我劝过他,他说最多几分钟的事,他想在‘铁盒子’外头散散心。”
我这才发现沃登死在灌木丛后。能驾驭尤涅的人才不多,我看着他,仿佛见到我的佣金从我口袋中迅速地飞走。
我问:“后来呢?”
费尔亥尔说:“我们拒绝抗命,他们就接连处决迫斯特他们。他们说黑棺必须意识到纪元帝国的皇帝才是救世主,才是正统的人类,黑棺必须遵从纪元帝国的指挥,尽早投降。”
我喊道:“这群混账!迫斯特为什么不反抗?他不是能变成半恶魔吗?他的力气难道连挣扎都做不到?”
费尔亥尔叹道:“他们在迫斯特完成变身前就杀死了他,当他们做完这事,又不分青红皂白地杀了沃登。萨尔瓦多和我商量了一会儿,决定在车里等你们回来。而他们则守在尤涅周围。”
我问:“他们怎么死了?”
萨尔瓦多迟疑了一会儿,说:“有人替我们杀了他们。”
我只觉得这件事愈发离奇,问:“是谁?是恶魔吗?”
萨尔瓦多说:“我们睡了一小会儿,并没有看见出手的人,等我们醒来,他们已经被杀,当时还是白天,不可能是恶魔。”
这时,从树林中走出两人,身穿剑盾会的铠甲,一人高大,一人矮小,那高大的人摘除头盔,高声笑道:“朗基,我们又见面了。”
我喊:“弥尔塞?是你?”同时,我看清另一人的徽章是剑盾,那是公爵的标志,我略感惊慌,那人已除下面罩,是瓦希莉莎,她朝我微笑地点头致意。
萨尔瓦多骇然道:“是剑盾会的....女公爵?”
瓦希莉莎说:“我曾许诺向黑棺派遣大使,并奉上厚礼,但思来想去,还是我亲自前来为好,弥尔塞剑法超群,是他替你们杀了这三个凶手,这也算是我们聊表诚意。”
贝拉朝瓦希莉莎注视片刻,神态异常郑重,她似乎感受到了女公爵身上那非同凡响的血脉,于是躬身道:“我很荣幸,古代的同胞。”
瓦希莉莎说:“我也同样荣幸,同胞,我希望你能允许我们与你同行,我保证会遵循黑棺的一切法律,并无丝毫歹意。”
贝拉问我:“你怎么觉得?”
瓦希莉莎是可怖而远古的妖魔,如果她进入黑棺,实是福祸难料,可黑棺中也并非没有制衡她的手段。而且眼下我们根本没有拒绝她的余地,即使我们能抢先躲进尤涅也无济于事。她的力量可能穿不透尤涅的铁铠,却也足以把尤涅掀翻。
我说:“我们别无选择,而且她应该没说假话。”
我们邀请她与弥尔塞进入驾驶室,弥尔塞与我握手,极为热情友善,我看了看他的徽记,问:“你成了子爵了?”
弥尔塞说:“是的,我坚持认为我还不够资格,缺乏历练,但公爵大人竭力提拔我。”
我又问:“你们打算在黑棺中住多久?”
弥尔塞说:“不久,若能达成盟约,我们会派新的大使过来,如果不能,我们也会尽快返回总部。”
我向上天祈求一定要结盟成功,那也是我今后重要的筹码。
沃登死了,我看着尤涅的驾驶室一筹莫展,萨尔瓦多说:“我可以试试,沃登对我简要说过一些。”他开启了一打按钮,握紧方向盘,尤涅启动,顺顺当当地朝前驶去。
这真是意外之喜,如果萨尔瓦多能熟练驾驶尤涅,我们今后就用不着黑棺那些软脚虾了。
萨尔瓦多说:“我从小就向往开车,在望不到边际的旷野上,朝最远的方向开,或许这与我小时候逃亡的记忆有关。我觉得我天生与尤涅有缘。”
他未来会是我的心腹,我自然不吝溢美之词:“不愧是拉米亚的弟弟,我没有看错人。但你别分神,当心翻车,毕竟你不是那些老司机。”
萨尔瓦多看我一眼,我不知道他看我做什么,或许他误解了老司机的含义,这小子真是深藏不露....
瓦希莉莎向贝拉表达了结盟之意,贝拉说:“我很乐意,但还得看执政官与长老院的意思。”她停顿了片刻,又说:“我听说过剑盾会‘瓦希莉莎’之名,听说你替人类卖命,杀过不少同胞。”
瓦希莉莎答道:“我只杀那些越界之辈,他们滥杀人类,若放任他们不管,世界就会知道我们,将我们视作威胁,我们将面临灭顶之灾。”
贝拉笑道:“是的,但这件事我们内部也能解决。”
瓦希莉莎望向荒凉无人的废土,她说:“最后并没有什么区别。”
贝拉说:“即使是我们,也不知道世界怎会成为这个样子。”
瓦希莉莎说:“之前你们遇上的是纪元帝国的牧师,我们已经和他们交手过多次了。”
贝拉问:“他们很危险?”
瓦希莉莎说:“他们狂妄至极,认为自己才是这片大地的统治者,我不知他们的疆域在哪儿,可他们近来似乎打算入侵这一带。”
贝拉说:“他们已经是我们的仇人了。”
瓦希莉莎说:“他们兵力很强,武器充足,而且一直在找寻失落的古代科技,我虽然对黑棺了解不多,可认为单凭黑棺无法与之抗衡。”
贝拉笑道:“你们剑盾会是不是也拿他们没辙?”
瓦希莉莎说:“我自信可以将他们如幼小的羔羊般宰杀,但过度的自信曾险些害死了我。”说出此言,她朝我看了一眼。
弥尔塞说:“他们使用的是类似念刃般的异能装置,用精神驱使力量,驱使物体,甚至幻化成形,之前我若非偷袭,或许未必能胜过那三个牧师,他们携带的武器能产生意志的屏障,阻挡我的念刃。”
贝拉问:“他们认为尤涅是属于他们的?”
女公爵说:“他们认为加州废土上一切有价值的东西都属于他们。”
贝拉又问:“你们不想要尤涅?”
我吃了一惊,生怕她激怒瓦希莉莎,正想着该如何打圆场。瓦希莉莎摇头道:“我们只想阻止纪元帝国获得此物,我们剑盾会的外骨骼铠甲是足以负重载物的。”
除了黑棺与乏加,我们的科技实则落后于剑盾会,或许比纪元帝国差得更远。
贝拉问道:“那么,你们想没想过与纪元联合?毕竟我们都是人类。”
瓦希莉莎说:“即使在人类文明的顶峰,也无法避免战争,与其被他们吞并,不如未雨绸缪,设法消除他们的威胁。”
贝拉还想说什么,我忙向她做手势,她说的话都像试图激怒瓦希莉莎,把我们往火坑里推,这可能就是女性间同性相斥的缩影,就像贝蒂与拉米亚一样,话里都带着暗刺。
可瓦希莉莎不是好脾气的拉米亚,她曾是灭绝人性的魔女。
贝拉笑了笑,对我说:“你该算一笔账啦。”
我问:“算什么账?”
贝拉说:“回去之后,我会给你两千万信用额,但在你的英明指挥下,游骑兵几乎全军覆没,你是要赔偿抚恤金的。”
我仿佛挨了当头一棒,眼冒金星,我问:“为什么是我来出?”
贝拉说:“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你自愿成为领队,自然要负全责。”
我唯有装傻,急道:“我根本不知道有这规矩。”
贝拉笑道:“你在签字的时候都不看的吗?游骑兵外出探索的规矩都写得明明白白的。”
我说:“我根本没来得及看,这是霸王条款,能不能起诉?”
贝拉嗔道:“起诉谁?执政官?这法律是执政官定下的。”
我的心往下沉,像是一条死鱼,再也浮不起来。




燃烬之余 二十七 北欧神器
在荒野中,人命不值一提。但回到黑棺,人命贵得让人肉疼。
结账窗口的女人替我算了一笔账,我可以选择一次性付清抚恤金合计一千三百五十万信用额,或者在二十年中陆续付三千万,此外还有尤涅与神剑弹的租借费用。
我选择长痛不如短痛。
我冒着性命危险,用人所不及的超凡技艺,拼死拼活挣来的两千万,转眼散尽大半。但我面对的是整个体制,体制内的我是无力抗拒的。
我现在只想辞退游骑兵的工作,听说在下层有做雇佣兵的生意,或许那种赚头更好。
当我晕头转向地从银行出来时,迈克尔的仆人找到了我,他说道:“侯爵请您立刻拨冗光临。”
这二世祖还嫌害得我不够惨吗?
我说:“我很累,正要回家睡一会儿,不想见那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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