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那天晚上我是住在酒店,睡不着我就打电话叫服务。那家酒店我很熟,电话打过去,接电话的却是个陌生人。我以为换人了,没多想,直接说了房号,让过来两个妞。结果……结果我刚挂了电话,外面就有人敲门!”(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十四章寻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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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眼前这张脸吓得一激灵,头皮一紧,本能的反手将一直扣在手心的竹刀朝着这张脸刺了过去。
“啊……”
脸的主人发出一声惊叫,连同凳子一起歪倒在地。
定下神再一看,我一阵后怕。
哪有什么死人脸,摔倒的明明就是朱安斌。
就算他是被邪祟给缠上了,我刚才这一下要戳在他脸上,哪还能脱得了关系。
朱安斌倒是不傻,见我脸上变颜变sè,慌张的爬起来,站的远远的小心的问我:
“大师,您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我坐回藤椅,没有半点犹豫的说:
“你去找别人吧,我帮不了你。”
“别啊大师,求你救救我吧,我给你钱,无论你要多少钱我都给。”朱安斌急着说道,想要上前,看了看我手里的竹刀却又不敢。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尸油哪儿来的?”我冷眼看着他。
段乘风曾说过,因为尸油死的绝不止那几个人,那次跟林彤在ktv,通过她和朱安斌的对话,似乎也证实了这一点。
还有其他人因为尸油死了,只不过那些人的死表面证据不构成谋杀,被息事宁人掩盖了下来。
“是……”
朱安斌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了,但只说了个‘是’字,就又闭上了嘴,眼中更加流露出极度的恐惧。
他似乎在纠结要不要说出来,过了一会儿,用力摇着头,几乎是带着哭音说:
“我不能说的,说出来我就死定了。”
我看着他站立的位置,忽然想起了李青元。
那个同样想要利用尸油达到目的的高丽bàng子,那天晚上就站在那里……
他似乎说出了尸油的来源,但是当时他的声音太小,我始终没能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在说完那句话以后,他的yīn魂就七窍流血,最终魂消魄散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
那晚出现的‘血葫芦’说过,李青元之所以会魂飞魄散,很可能是因为和降头师之间有着某种契约。
如果朱安斌和他一样,同样和提供尸油的降头师之间有着生死契约,那他这时说出尸油的来源,是不是也会像李青元一样死亡、消亡?
朱安斌可是活人,要真因为这样死在铺子里,我就是黄泥巴甩进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看着朱安斌一脸惶恐的样子,我一下又想起了林彤。
那天在医院看完林教授,我问她有没有查到是什么人用降头术害她,她的反应很奇怪。
现在我似乎明白她为什么会有那种反应了。
想害她的人必定是有所图谋,和她之间有着利益关系。
她男人朱飞鹏是朱安斌的老子,两人间的关系可以说是势同水火。
朱安斌似乎是第一个得到尸油并散播使用的人,他或许和降头师间有着更紧密的联系。
这样一来,是谁给林彤下降头,已经呼之欲出了。
林彤可不是傻子,应该已经猜到了真相,但面对丈夫的儿子,她却不能做出过激反应,甚至只能是当做没那回事……
我越想越觉得眼前的男人让人恶心,更加没好声气的赶他走。
朱安斌先是许下重金,接着苦苦哀求,最后见我铁了心不管,只好哀怨的离开。
我承认在他声泪俱下的哀求时,我有那么一点心软。
撇开旁的不说,好赖是条人命。
可我是真不能完全想通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这大年下的,实在没必要因为一时心软,为了这么个下作的富家子耗费心思。
朱安斌走后,我又盯着百鬼谱看了一会儿,隐隐捕捉到一些端倪。
他说他睡着了就会见鬼,又说这些天都没有睡过,应该是每当他睡着后魂魄就会以另一种方式存在。
那些和他魂魄有接触的人,自然就是他所说的鬼。
那帮鬼东西也是特么一堆事儿妈,老子不像老何,帮他们超度不要他们的好处。
这帮家伙倒好,反倒给老子找起麻烦来了。
要不说鬼和人差不离,都是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呢。
转眼一个礼拜过去了,这中间我去医院看了两趟老何。
老头已经不用chā管子了,却始终没有姓来,只能靠注射营养液维持生命体征。
每次去看他,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感到恐惧。
如果徐洁和他没有亲戚关系,老头就是孤家寡人一个,弄到如今这步田地,可谓是晚景凄凉的很。
我也是孤家寡人,如果徐洁真的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等我老了,我会不会和老何一样,落的无依无靠孤独终老……
后街,31号。
外面飘着雪花,我和窦大宝在后屋点了个打边炉涮羊肉片儿。
窦大宝吱溜了一口黄酒,夹了一大嘟噜羊肉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含糊的说:
“我早上给小包租婆打电话了,她手机还是没开机。真不知道她在搞什么,老何弄成那样,她却玩消失。祸祸,你俩之前是不是吵架了?”
我摇摇头,喝了口温热的黄酒,感觉脸发烫,眼睛有点发酸。
好半天,我用力摇了摇头,“不行,我得想法子去找她。”
“你们俩到底怎么了?我怎么觉得这里面有事啊?”窦大宝疑惑的看着我。
我说:“厨房的暗道你看过了?”
“看过了,潘潘把那天晚上的事跟我说了,可那也太玄乎了。我下去看了,那就是个地窖。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出现一座庙呢?”
我从旁边拿过自己的包,从包里拿出那个一直没有离身过的泥娃娃。
窦大宝接过去仔细看了看,瞪大牛眼看向我,“这真是从庙里拿出来的?”
我点点头。
“你的泥像怎么会在庙里?”
“不光是我,赵奇的也在,还有狄金莲。”
“为什么会这样啊?我把这事跟我师父说了,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啊。”
“我在庙里看到了彼岸花,那时候我想起了一个人,我小时候去东北见过的一个女孩儿。”
我一口气把碗里的酒喝干,看着窗外飘扬的雪花说:“那一次我以为自己会死,我跟那个女孩儿说‘我还没娶媳妇儿呢’。”
窦大宝挠了挠头,“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吗?”
我回过头看着他:“庙里的泥娃娃都是一对儿,脚上都拴着红线。我的只有我一个,红线断了。”
“然后呢?”
“你看看徐洁的微信。”
窦大宝拿出手机看了看,神情更加的疑惑,“之前我还真没注意,她头像的泥娃娃……”
“徐洁……徐洁可能就是当年我见过的那个女孩儿,她……她可能不叫徐洁。”
“不叫徐洁,那她叫什么?”
“毛小雨……”
我终于控制不住这些天压抑的情绪,缓缓的把毛小雨的事对窦大宝说了出来。
窦大宝听完瞪圆了眼睛,“你是说……小包租婆不是人?她可能是你和刘瞎子他们从河里捞出来的那口铁棺材里的尸体?毛小雨……毛小雨死了,她来找你……来给你当媳妇儿了?”
我一言不发,呆呆的看着炭炉里冒出的火苗,说出这一切的怀疑后,我感觉自己像是刚死过一回,浑身上下再没有半分力气。
窦大宝给我倒了半碗黄酒,端起碗和我碰了碰,却又放下碗说:
“照这么说,那庙里的泥娃娃貌似代表着活人和死人之间的姻缘。你的泥娃娃之前应该和另外一个泥娃娃绑在一起,那个应该是毛小雨……就是小包租婆。可红线为什么会断了呢?”
我挺了挺身子,咬了咬牙说:
“只有这件事,我可以不管真相,不管她是毛小雨还是徐洁,不管她是活人还是活尸,我都要找到她,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她。”
窦大宝点点头,“我跟你一起找,我记得老何好像是湖南人,可我们没有他老家的地址,怎么办?”
我默默的拿起电话,毫不犹豫的翻开了通讯录,找出一个人的号码,刚要拨号,却有人打了过来。
这个打电话来的人,竟然就是我想要找的人……段乘风。
我连忙接通电话,“喂,段大哥,我正想找你呢……”
不等我说完,听筒里就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你找他干嘛?”
我一愣:“段四毛?”
“什么段四毛?你瞎喊什么?”段佳音抬高了声音。
“噢……哦……不好意思,我没想到是你。”
段佳音依旧声音冰冷的说:
“是师父让我打给你的,他想让你帮他做一件事。”
“你把电话给我,我跟他说……”电话里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我又是一愣,这是段乘风的声音。
下一秒钟,我就听段佳音大声的说:
“你跟他说什么?他就是个祸胎,你都被他害成这样了,还想说什么?”
我有点反应过来是什么状况了,刚要说话,段佳音却抢先说道:
“我已经让人去找你了,帮不帮你看着办吧。”
说完,竟直接把电话挂了。
我怔怔的看着电话屏幕,心里这个郁闷啊。
“有人在吗?”前面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有,等着!”窦大宝答应着起身走了出去。
我听这声音似乎有点耳熟,皱了皱没,也跟着去了前面。
走进铺子一看,来的居然是林彤,身后跟着一个须发花白的老人,竟是朱安斌的老爹朱飞鹏!(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十五章8楼阴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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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彤看到我也是一愣。
朱飞鹏显得有些兴奋,龙行虎步的走过来和我握了握手,“原来段先生让我们找的人是你,是熟人就好了。”
想到段四毛在电话里说的话,我反应过来,吁了口气,让两人去后边说。
进了后屋,没等坐下,朱飞鹏就急着说:
“徐先生,这一次你可一定要帮帮我们。”
我已经大概猜到了两人的来历,看了林彤一眼,坐进椅子端起酒碗抿了一口,没有说话。
“是朱安斌,他出事了。”林彤平静的说。
我点点头,还是没说话。
我想到他们来是因为朱安斌的事,可我对朱安斌这个人实在反感到了极点。
我没有立刻拒绝,是因为我还有一些犹豫。
电话是段四毛打来的没错,可让他们来找我应该是段乘风的意思。
如果徐洁不回来,想要找到她,只能是依靠段乘风的铁算盘。
想到这里,我有了决定。
“说说看,怎么回事?”
“事情是这样的……”朱飞鹏搓了搓手,缓缓诉说起来。
听他说完,窦大宝瞪着牛眼问:“你是说,你儿子不是你儿子?”
朱飞鹏点点头,眼中透露着沉痛。
林彤握住他一只手捏了捏,以示安慰。
窦大宝转眼看向我,“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你信吗?”
不等我开口,林彤就说:“段先生已经算过,朱安斌的确不是朱安斌。段先生惜字如金,只说了这些,他让我们来这里,说想要救朱安斌,只有来31号。”
‘朱安斌不是朱安斌。’
这话任何人听了都会感觉矛盾,我却没有过多的反应。
想到那天晚上朱安斌来的时候见到的那张死人脸,我迟疑了一下,问:
“朱安斌现在在哪儿?”
“他昨天去了泰国。”林彤简单干脆的说。
“他这段时间住在哪里?”我问。
听朱飞鹏说出一个地址,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我问两人,有没有那里的钥匙。
朱飞鹏说没有钥匙,但那套房子他去过,用的是电子密码锁,他知道密码。
我朝窦大宝抬了抬下巴,“走,跟着去看看。”
临出门,我看看外面飘落的雪,走到一旁,拿起了柜子上的油纸伞。
上了朱飞鹏的豪车,我说先去猪鼻巷接一个人。
一听我说猪鼻巷,朱飞鹏立刻就问我,要找的那人是不是风水刘。
我说是。
林彤问我朱安斌出事难道和房子的风水有关系?
我故作高深的没有回答。
答应接这单生意为的是还段乘风人情,为的是通过他找到徐洁。
可既然是生意,那就得有利益。
我一直奉行‘吃多少拿多少’,但我实在很厌恶朱安斌,窝着心接下这买卖,那就只能用钱来安抚自己了。
瞎子是自家哥们儿,过完年顺便替他开开张,博个彩头,何乐而不为。
瞎子应该是以前替朱家看过风水,和朱飞鹏很是熟络的打过招呼,转过头问我是什么状况。
我站在院子里朝远处的一栋高楼指了指。
瞎子见我冲他眨眼,立刻心领神会。
朱飞鹏说的地址,就是他家后边的那栋高档公寓楼,他买的那套电子望远镜,就是为了偷拍那栋楼里的‘风景’……
来到公寓楼下,还没下车瞎子就直摇头,“朱先生,恕我直言,这里虽然高级,但真不是什么好地方。风声地势都透着混乱,住进这里的人,多半是要为了男女之间那档子事闹家务滴。”
我斜了他一眼,打开门下了车。
这货也就是跟我们穷哥几个交心,一见到金主就装起大尾巴狼了。
朱飞鹏和林彤本来就是老夫少妻,听他这么一说,就算不住这儿,也难免会想到点相关的事。
要不说风水师和yīn阳先生没一个本分的呢。
呸呸,差点忘了自己也是yīn倌了。
刚一出电梯,瞎子就拧起了眉头,停下脚步拿出罗盘低头查看起来。
我心说这货是不是演的有点过啊,一栋楼里住了几十户人家,这里又是8楼,你看个毛啊。
没想到瞎子的脸sè越来越yīn沉,低着头,看着罗盘,缓步走到一个单元门口,转过头看向朱飞鹏:
“朱先生,这就是令公子的家宅?”
朱飞鹏点头,“对,就是这里。”
“刘先生,这里是不是有问题?”林彤问。
瞎子撇撇嘴,没回答她,让朱飞鹏开门。
朱飞鹏连忙走上前在电子锁上输入密码。
就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我xiōng口忽然传来一丝凉意。
虽然很轻微,但我还是感觉到,这是xiōng前的yīn瞳发出的感应。
“这房子里有东西。”我喃喃说道。
瞎子说:“有没有‘东西’我不知道,那不是我的专业。不过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东西能硬生生把阳宅变成yīn宅的!”
“yīn宅?”
朱飞鹏和林彤都是脸sè一变。
瞎子推开门,往下勾了勾墨镜,眼珠透过墨镜上方转动着往里看了看,又垂眼看看罗盘,迈步走了进去。
跟着走进屋,看着屋里豪华的陈设,我却忽然有种浑身不得劲的感觉。
xiōng口的凉意并没有增加,可就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窦大宝看了一圈,忍不住咂嘴说:
“我今天可算真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土豪了,你瞧瞧这沙发,真皮的,都快比我的床还宽了。”
我朝大门看了一眼,再看看那张大沙发,下意识的看向瞎子,他也正看向我。
显然,他和我一样,也想起了那段录像。
他用电子望远镜拍下的就是这个房间的场景。
当晚从外面进来的女人是季雅云,和朱安斌抱着啃了没一会儿,就被他按在了这张沙发里。
“我要在城里买房,就得照这么装修,嘿嘿,可惜我没那么多钱。”窦大宝羡慕的说。
朱飞鹏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什么,却被林彤拉了一把。
我看着林彤心里暗笑,这娘们儿对朱老头还真是真爱啊,这摆明是替他省钱啊。
这么一套房子对朱家来说真不算什么,要不是她拉着,说不定朱飞鹏为了救儿子的命,就许给窦大宝一套同样的房子了。
瞎子把罗盘收进包里,走过来斜睨着窦大宝冷冷的说:
“这房子给你也不能住。”
“为什么?”窦大宝没心没肺的问。
“我说过,这里是yīn宅,是给死人住的,活人住在里头不出三个月,就会变成死人了!”
听瞎子这么说,朱飞鹏和林彤脸sè又是一变。
我皱了皱眉,忍不住问瞎子:
“这里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怎么可能是yīn宅?”
瞎子微微一笑:“呵呵,要不怎么说隔行如隔山呢。什么是yīn宅?yīn宅就是给死人住的宅子,宅子的主人是死鬼。不论房子原先怎么样,一旦房子的主人由活人变成了死鬼,死鬼主导了这房子,阳宅也就自然变成了yīn宅。”
他回过头,朝我一扬下巴,“一句话,这里住的是死鬼。”
“怎么会?”林彤蹙眉道:“从去年年中买下这套房子,朱安斌就一直住在这里……是大多数时间住在这里。他怎么会是死鬼?”
见她怀疑,瞎子冷笑一声,“我也很好奇,这里为什么会变成yīn宅,你如果能找到答案,记得告诉我一声。”
林彤又一皱眉,还想说什么,却被朱飞鹏低声制止:
“彤彤,别说了,我们的目的是要救安斌。他虽然对你不好,还想对你……可他是我唯一的儿子,上次的事我已经教训过他了,你就别再和他计较了。”
他这么说,倒是印证了我先前的猜想,对林彤这个后妈下降头的,的确就是朱安斌。
“哼,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分轻重?”林彤瞪了朱飞鹏一眼,倒不是真生气,反倒有点撒娇的意思。
‘真受不了这女人。’
我在心里说了一句,看着房间里的陈设越发的狐疑。
yīn瞳不会无缘无故传来感应,这房间里应该是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
可如果有‘好朋友’,为什么我看不到呢?
还有,那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又是从何而来?
我让窦大宝帮着我一起找,结果两人把各个房间各个角落查看一遍,也没发现异样。
唯一的发现是……窦大宝在卧房的一个柜子里找到了一堆男女用来增加‘趣味’的cheng·ren用品。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外屋突然传来瞎子bào躁的声音。
我连忙走出去,问他怎么了。
瞎子已经没了先前的淡定,拧着眉头说:
“我可以肯定,这里已经是yīn宅了,可我找不到改变这里局势的家伙。”
我看了看他手里轻易不拿出来的寻龙尺,知道他不是装的,是真急眼了。
瞎子不是张扬跋扈的人,但在风水方面,却是自视甚高。
这并不是说他盲目自大,他的自视高是建立在有真本事上的。
现在他看出了端倪,却找不到根本原因,也就难免会bào躁了。
我想了想,对他和窦大宝说:
“既然找不到我们各自想要找的东西,那就换个思路。”
“怎么换?”两人对视一眼,看着我问。
“找出最不符合这房间风格的东西。”
我走到朱飞鹏和林彤面前,沉声说:
“你们最了解朱安斌,应该知道他的喜好。帮个忙,找找看,什么东西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十六章五行藏尸,避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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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朱飞鹏和林彤进屋找寻,瞎子走到我面前砸了咂嘴。
我说:“有话直说。”
“我觉得吧,你把刑侦那一套用在yīn阳上面,这不科学。”
我一阵无语……
“徐祸,你进来看看!”房间里传来林彤的声音。
走进房间,我问她有什么发现。
这间是书房,之前我和瞎子、窦大宝都看过,要说特别,就只有书柜上那些看上去价值不菲的jīng装书了。
全都是新的……
林彤就站在书柜前,她看了一眼朱飞鹏,扭过脸说:
“不怕当着老朱的面说,我认为朱安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有些混蛋还会假装道貌岸然附庸风雅,他不会,他认为只要有钱就够了,不会干附庸风雅的事。”
听她这样评价自己的儿子,朱飞鹏没有丝毫动气,反而面露惭sè,长长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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