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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媚授魂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月轻歌
叶昔昭称是告退。
太夫人思量很久,吩咐下去:“将绍桓找来,我有话跟他说。”
虞绍桓这两日歇在了跨院,因为面对着三夫人,实在是气得厉害,却又看得出她心里也难受得厉害,索性避之不见。过来见过太夫人,落座后问道:“母亲唤孩儿前来是为何事?”
太夫人看着他苍白憔悴的容颜,很是不忍,可三夫人的现状又不能瞒他,犹豫片刻,还是细细告知。
虞绍桓越听越生气,末了,眸中尽是火气,“这个蠢货、毒妇!”说着话站起身,跪在太夫人面前,深吸进一口气才道,“母亲,孩儿无能,致使您与大嫂平添纷扰……”
太夫人慌忙亲手搀扶,“这是做什么?我告知你这些,是要你日后有个打算,也多留意身边人的行径。”
虞绍桓闷声道:“孩儿谨记。”
两个人说着话,鸳鸯从三房回来了,禀道:“太医来了,说三夫人日后想要孕育儿女,是难上加难。”语毕瞥过虞绍桓,眼含同情。
虞绍桓无声叹息,随即告辞,回了房里。
三夫人刚醒来,正在担心太医有没有诊断出她的病根儿,随即想到冯慧萱,气得周身血液几乎倒流,在心里百般诅咒谩骂着。
虞绍桓到了寝室,已是面沉似水,到了床前站定,语声沉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伤风败俗的东西!我一再告诫你不要无事生非招惹大嫂,你却当做耳旁风,而今居然做出了那等事!你还是个人么!?”
“谁跟你胡说八道了?”三夫人因为他言语想到了叶昔昭,心头怒火更盛,说话还如以往口没遮拦,“是不是叶昔昭跟你告我的状了?我是被她陷害的!一个狐媚放荡之人,你大哥娶了她也就罢了,你怎么也处处偏袒,你到底知不知道个亲疏远近!……”
虞绍桓忍无可忍,手掌猛力挥了出去。
响亮的耳光声响,打断了三夫人的话。
三夫人初时被打懵了,头部嗡嗡作响,脑海一片空白。随即,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回过神来,情绪陷入了歇斯底里。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虞绍桓,“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你居然为了那两个贱人的污蔑栽赃而打我?!”
虞绍桓反手又是重重的一巴掌,“到此时还不知错!我早就该打醒你这个蠢货!宋歆瑶,你给我听好了,再继续胡言乱语,今日我就将你活活打死!你尽可一试!”
三夫人嘴角淌下了鲜血,抬头凝望着面前的虞绍桓,眼中慢慢生出恐惧。此时的虞绍桓,神色冷峻,目光如刀,险些让她错觉是虞绍衡站在了她面前。





重生之媚授魂与 第31章 不胜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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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绍桓思忖片刻,道出心绪:“日后你安分守己的话,念在往日夫妻情分,我容你继续留在我身边。若再闹出丑事,你我也只有分道扬镳一条路。”语毕拂袖离开。
三夫人抬手擦了擦唇角鲜血,呆滞多时,想想前因后果,匆匆忙忙下地,唤丫鬟服侍自己更衣,“快!我要去见太夫人!”
事实的确是她尽力帮衬冯慧萱进入侯府,但她绝不能承认,眼下一定要在太夫人面前洗清罪责。再者,太夫人怎么就不想想,怎么会那么巧,虞绍衡、叶昔昭、冯慧萱在同一日出现在相府,分明就是叶昔昭与相府联手设下的一箭双雕的圈套。即便是她有错在先,叶昔昭这般歹毒的报复已不是以牙还牙那么简单了,太夫人就能容忍这样的人么?
但是,三夫人这番话无从说出——太夫人已经懒得见她。
鸳鸯走出来,对三夫人道:“三夫人身子还虚弱,回去好生将养吧。等身子痊愈后,再来太夫人面前领罪。”
“不,太夫人误会我了,你让我进去与太夫人解释……”三夫人一面说一面举步,要强行闯入室内。
鸳鸯倏然冷了脸,命小丫鬟将三夫人拦下,又冷声问道:“太夫人怎么说的,你们可曾记下?”
一名小丫鬟脆生生回道:“太夫人说了,近日不想见到三夫人与冯氏女,若此二人不知轻重扰人清净,尽可拖出去掌嘴。”
鸳鸯满意地点一点头,对三夫人道:“三夫人还是请回吧,不要为难我们这些下人了。”随即,视线定格在三夫人脸颊上清晰的手掌印迹,又加一句,“掌嘴的滋味不好受,掌嘴之后的样子不好看,三夫人说是不是?”
话说到这个地步了,三夫人的心沉到了谷底。颓然转身返回,满心无助之下,两行泪水无声滑落。
太夫人对她是一点情面也不留了。该怎么办?三夫人已全然乱了方寸。往回走时,哭着吩咐随行的丫鬟:“去请我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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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
叶舒玄回府之后,命人请了虞绍衡到书房说话。
叶昔寒落了单,记起尧妈妈有好戏可看的话,去正房打听。
孟氏知道,只要是有利于叶昔昭的事情,叶昔寒都不会反对,便将事情详详细细地说了。
叶昔寒听完,笑道:“该!就该如此!”随即又问,“昔昭不会念着往日情分手软吧?”
“不会。”孟氏笑道,“她如今可不似往日了。”
“这就好。”叶昔寒从来是看戏不怕台高,踱步向外走去,“我去找杜良商量一番,再给他找几个帮手,让几个人明日就去安国公府讨个说法。那边若是推三阻四,就让杜良把那两样东西公之于众,倒要看看他们怕不怕。”
孟氏失笑,也没阻拦,只是叮嘱一句:“找几个外人就是,你可不许跟着凑这个热闹。”
“我明白!”
之后,丫鬟通禀,冯慧萱返回相府求见。孟氏淡然摆手,“让她与安国公夫人一同回府吧,跟我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丫鬟依言行事,打发了冯氏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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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虞绍衡开门见山,将那本诗集取出,翻到一页,让叶舒玄过目,“相爷看看,可有不妥之处?”
叶舒玄一看是被叶昔昭拿走的诗集,讶然道:“怎么到了你手里?”
虞绍衡委婉地道:“昔昭翻阅时,看出些端倪,便让我看看是否与她看法一致。”这样说着,意识到叶昔昭让他过目的本意便是如此。不曾明说,大抵是因身为一个女子,不好与他谈及这些。
叶舒玄带着疑虑,敛目细看。
虞绍衡手指落在一处,“前朝末代明熙帝在亡国之后不知所踪,至今民间还有传言,说他后代子孙意图夺回皇权,而这两个字——”虞绍衡手指落在书页一处,收住话题。
叶舒玄看着“明溪”二字,心念转动,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想起了先皇在位时屡次发生的文字狱,那些案件之中,有几例便是因字词是前朝几个皇帝的名讳、年号的谐音而起,涉及官员或遭毒刑或被处死……至于原因,正是因为关乎前朝末代皇帝的传言。
虽说当今皇帝贤明豁达,反对文字狱,可朝堂民间局面并无定数,不定哪日便会因着传言、疑心秉承先皇暴虐行径。
虞绍衡打量着叶舒玄的神色,看出他已会意,便又将其余几处一一告知。
叶舒玄低声道:“幸亏自知这些诗词上不了台面,只是自己收录起来,权当个年老时的念想……若被人传阅过,真是不堪设想。”
虞绍衡随意问了一句:“除了我与昔昭,别人可曾过目?”
叶舒玄想了想,脸色一变。
去年冬日一个午后,他在书房整理藏书,唐鸿笑过来了,动手帮忙时,看到了这本诗集,便要带回家中阅读。他笑着回绝了,因为真是私藏之作,很多言辞不曾细细雕琢。唐鸿笑也没坚持,便说能否在书房细读,他不好再推脱,就答应了。
因为没当回事,早已淡忘。
眼下细细回忆,想起了唐鸿笑整个午后都在阅读这本诗集,他则忙着整理藏书,之后伏案批阅公文。唐鸿笑记忆绝佳,看书又从来是一目十行,其实没道理看那么久。而且,虞绍衡能轻易看出诗集中的纰漏,唐鸿笑这状元郎怎么就没看出?
再想想女儿的一番规劝,叶舒玄在这时候,不能不对唐鸿笑生疑了。
敛起思绪,叶舒玄将诗集合起,勉强一笑,“也曾有人看过,倒也无妨,不曾拿出相府。”说着话拍了拍诗集,“我时常说这是年轻时的荒唐语,此时看来,分明就是隐患。罢了!”他转身寻火折子,“既是祸根,就不必留了。”
虞绍衡则探手将诗集夺回手中,笑道:“这又何苦?不过几处纰漏,修改之后再重新抄录便是。”
叶舒玄苦笑着摆了摆手,“如今每次翻阅,皆是看过三两页便汗颜不已,这也是多年不曾发现纰漏的缘故。”
虞绍衡沉吟片刻,“昔昭对这诗集爱不释手,毁掉也着实可惜。不如我将诗集带回,让昔昭逐一修改再重新抄录。”
叶舒玄明白,虞绍衡只是用叶昔昭当幌子,其实是有意帮忙修改,想来也是自心底与相府缓解僵局。第一次,他在女婿面前现出了笑意,“如此也好。”
虞绍衡也报以一笑,打趣道:“不怕我禀明皇上?”
“我怕什么?”叶舒玄笑意更浓,“相府出事的话,你日子也不好过。”说到底,虞绍衡真想用诗集刁难他的话,今日也就不会特地登门提醒了。
“相爷不疑心就好。”虞绍衡收起诗集,“告辞。”
叶舒玄看看天色,已是黄昏,想着虞绍衡若是这时候离开,便是相府失礼怠慢,宝贝女儿下次回来不定怎么数落他,由此挽留道:“留下用饭吧。”
虞绍衡已经向外走去,漫应一句:“不必。”
叶舒玄不由挑眉,语气转为恶劣,“相府的酒菜难以入口么?”
虞绍衡止步回眸,不明白这人哪根筋又拧住了。
叶舒玄又瞪了虞绍衡一眼,“留你吃顿饭而已,推脱什么?”说着举步往外走,“跟我去花厅,我也见识见识你的酒量!”
虞绍衡忍不住腹诽: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总是这种我欠了你几万两银子的语气。随即,却是轻轻笑开来。
这边的翁婿二人唤上叶昔寒,转去梨花厅用饭畅饮,在侯府的叶昔昭也没闲着。
用饭前,二夫人亲自送来了一坛果子酒,柔声笑道:“这是我自酿的,送来请大嫂尝尝,过后与我说说有什么不足。”
新竹芷兰听了险些笑出声,心说让沾酒就醉的夫人品酒能品出个什么?
叶昔昭无奈地瞥了两个丫鬟一眼,笑着将酒坛接过,道谢后问道:“二爷今日似乎还没回来?”
二夫人应道:“是啊,被同僚请去外面用饭了。”
“侯爷方才也命人传话回来,留在相府用饭了。”叶昔昭携了二夫人的手,“一个人吃饭冷冷清清的,不如你留下来,我们一起用饭?”
二夫人没有推脱,当即笑道:“好啊,今日就搭伙用饭,我命丫鬟将饭菜送到这里,我们留下喜吃的,其余的给丫鬟,让她们也在一起聚聚。”
叶昔昭连连点头,“再好不过。”
用饭时,妯娌两个遣了各自的丫鬟,让她们只管安心用饭尽情嬉闹。之后,二夫人将酒坛的泥封拍开,倒了两杯酒,将一杯送到叶昔昭手边,“尝尝看。”
叶昔昭接到手中,抿了一口,讶然挑眉,“这酒很清甜呢,只有一点点酒味。”
二夫人笑盈盈解释道:“我酒量很差,有时候要款待姐妹好友,少不得要喝一点酒。喝醉几次之后,索性学了酿酒。初时只求酒不醉人,时日久了,口味也慢慢清甜爽口了。”
“真是了不起。”叶昔昭称赞着,又喝了一口酒,“这分明像是特意给我酿的,我其实是沾酒就醉。”
二夫人忍俊不禁,“日后想喝什么口味的,只管与我说。”
“好啊。”
轻松的氛围下,两个人边吃边喝,话题不断。其实两个人性情、喜好相近,但是以往的叶昔昭看起来不易接近,妯娌两个便无从亲近。如今距离已经一点点拉近,说话便没了往日里那份敷衍或是谨慎。
因着聊得高兴,酒又很是合口,两女子礼尚往来地帮对方一次次斟酒助兴。渐渐地,都忘了自己不胜酒力。
后来还是二夫人笑道:“大嫂哪里是沾酒就醉,比我的酒量可好了很多——我像是要醉了,喝不了了。”
叶昔昭这才惊觉自己已喝了很多酒,随之笑开来,“的确不能再喝了,改日吧,我到你房里蹭吃蹭喝去。”
“好啊,求之不得呢。”二夫人又坐了片刻,道辞回房。
芷兰走进来,掂了掂酒坛,很是惊讶,“夫人与二夫人喝了这么多酒?”
“这酒很甜,不醉人的。”叶昔昭不以为意,“我去沐浴。”
“那也要分谁,就您那点儿酒量……”芷兰嘀咕着,是真担心侯爷回来后,看到夫人已然成了只醉猫。而后来的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成真了。
沐浴时,叶昔昭起初很享受。小日子走了,于她而言就像是一场小小的灾难过去了,觉得周身都轻松下来。可没过多久,就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头脑晕乎乎。
芷兰帮叶昔昭擦拭湿漉漉的长发时,又是气又是笑地道:“坐在这儿都晃晃悠悠,看您下次还敢不敢喝酒。”
叶昔昭却很认真地说道:“我没醉。”
芷兰头疼不已——喝了酒的人,说自己没醉的话,多半是已醉得深了。
幸好,酒后的叶昔昭不吵不闹,甚至是罕见的温柔随和,除了不承认自己喝醉,芷兰说什么都不反对。铺床之后,安安静静地躺到了床上。
芷兰转去外面,要唤人给叶昔昭做一碗醒酒汤的时候,虞绍衡回来了。
虞绍衡较之平日,步调有些缓慢。走上台阶,要进门时,探臂扶住了门框。
芷兰闻到了浓烈的酒气,发现了虞绍衡在这顷刻间的微微摇晃,哭笑不得起来,心说今日是什么日子?
虞绍衡用力揉了揉眉心,先去沐浴,洗去了一身酒气。走入寝室,见叶昔昭看着上方承尘,若有所思。他举步到床前,放下床帏,柔声询问:“想什么呢?”
叶昔昭对上他视线,笑容纯真清澈,“在想你怎么还不回来。”
“直说想我了多好。”
叶昔昭眨了眨眼,笑意加深,“才不。你怎么不说想我了?”
较之平日,她有些不同,而这份不同煞是喜人。手撑在枕侧,他趋近她容颜,凝眸相看。
大红色的锦被散发着浓郁的玫瑰熏香,她的长发、身躯则散发着恬淡怡人的清雅香气。此时的她目光朦胧,唇色娇艳,纤长的手指碰了碰他脸颊,描摹着他眉宇。
虞绍衡握住她素手,看住她双唇,将距离拉近到能清晰地感知她清浅的呼吸。
他微微侧头索吻,双唇下落之际,低语一句:“还真想你了。”




重生之媚授魂与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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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交错,亲吻逐步加深,虞绍衡的手落在她腰际,微微施力,模糊询问:“没事了?”
叶昔昭轻声回应:“嗯。”
虞绍衡将她身形横置于床上,褪去彼此周身束缚。
叶昔昭红着脸,急匆匆探身去熄了灯火,室内光线转为昏暗。
虞绍衡无声地笑了笑,双唇沿着叶昔昭精致的锁骨寸寸下滑至一处丰盈。
他吮吻着一抹嫣红,一手将另一侧的饱满握住,掌心摩挲着顶端。
他撩拨之处涨得厉害,身下温湿涌动。叶昔昭难捱地喘息着,要托起他的脸。
虞绍衡不为所动,把玩着丰盈的手将她双腿分开,落到了她腿间。那里已有些湿润,一指便顺利滑入,浅浅出入。
羞赧之下,叶昔昭阖了眼帘。
他手指慢慢抵进,吮咬那抹嫣红的速度随之密集起来。
酥而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羞赧之下,叶昔昭出声哀求,“……侯爷……”
虞绍衡予以忽略,他在这时候,变成了一个满心欢悦好奇的大孩子,手势由浅至深,由谨慎到恣意,百般探寻着她最柔软最美好的秘密。
叶昔昭不时瑟缩一下,或是出于羞赧,或是出于被碰触到敏感之处。体内躁动逐步叠加,变成一股来势凶猛的浪潮,席卷至她全身。
她抱紧了他,语带不满:“侯爷!”
虞绍衡双唇舒展开来,手指退出,将她身形拉到床沿,让她紧贴着自己。
这间隙让她陷入了短暂的空虚,直至他坚硬的昂·长缓缓没入,才有所缓解,喉间逸出低微的叹息。
虞绍衡轻呼出一口气,一臂环住她,身下动作是满带怜惜的清浅克制,给她时间适应。
叶昔昭微阖了眼帘,感受着他步步进占,身体被撑开到极致,呼吸越来越急促,慢慢地低喘起来。
怀中玲珑娇躯柔软似水,阵阵轻颤着。那一方温润无缝贴合缠绕着他,似要将他心魂吸附而去。
加重动作之际,他柔声询问:“疼么?”
叶昔昭喘息着回道,“没、没事。”
语声透着说不出的温柔娇媚,引得他心旌摇曳。
在他越来越密集深重的刺撤下,叶昔昭不时逸出一声嘤咛,又总是立刻咬紧唇瓣,忍得甚是辛苦。
虞绍衡勾过她索吻,舌尖撬开她牙关,使得她无从忍下猫儿般的轻轻呢喃。
叶昔昭别开了脸,有点嗔怪他不安好心,咬住了他肩头。
虞绍衡却又托起她的小脑瓜,咬了咬她耳垂,语声低哑温柔:“别忍着,我喜欢听。”说着话一记用力,贯穿而入,随即缓慢顶磨。
叶昔昭不由轻哼出声,那份触感很是难捱,又让人贪恋,不愿自拔。
虞绍衡来来回回几次哄逗之下,她便是有心也无力再克制自己,任由嘤咛声与他急促的呼吸交织成勾人心弦的旖旎乐曲。
渐渐的,源于他这样的男子与生俱来的野性霸道,他一举一动多出了占有、征服的yu望。
昏暗的光线中,虞绍衡双眼闪着迫人的光芒,深锁住她水光潋滟的明眸,似乎要看穿她灵魂。他一次次攻占着她最深处,她越是战栗的厉害,他动作越是果决用力。
他的温暖他的索取带来的慰藉,远胜过往任何暖心的回忆,叶昔昭从适应到享有再到沦陷,在这期间却是慢慢体力不支香汗淋漓。随着一次次被冲撞,身形一点一点往里移动。几番如此,虞绍衡似是无声地笑了,之后她被安置回歇息的位置,头落到了枕上,随即,双腿被架于他臂弯。
“昔昭。”虞绍衡忙里偷闲地唤她名字。
“嗯?”
虞绍衡迅速地给予她一记亲吻,“喜欢么?”
她的语气像是小孩子一样的诚实无辜:“喜欢。”
虞绍衡顺势问道:“我呢?”
“你?”叶昔昭环着他肩颈的双臂收紧一些,语声愈发甜软,“也喜欢。”随即又毫无城府地问他,“你呢?……你喜欢……喜欢我么?”因着他身形起落,言语断断续续。
虞绍衡为她前所未有的坦诚直接动容,险些疑心这是一场美丽香滟的梦境,确认这是自己的患得患失之后,才柔声回道,“你于我而言,是不可缺失。”
叶昔昭抿出满足的微笑,微微侧了脸,双唇滑过他颈部,贝齿咬住一小块肌肤,轻轻吮吸。
虞绍衡体内的火焰便被她这样一个小动作引至极点。他喘息着,身形猛力起落,想要将自己和她真正融为一体的用力。
体内的快·慰层层叠加,蔓延至全身,她的手落到他肩头,不自觉地用力,连脚趾都不自主地一次次舒展再蜷缩。他一次一次地刺撤,每一下都像是碰触到了她心弦,从心底至身体都为之一颤一颤。
她缠紧了他,无助地勾低了他俊颜,唤出萦绕于心海的名字:“绍衡……”
虞绍衡焦灼地吻住她,急促地大起大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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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静静相拥时,叶昔昭想,自前世到今生,似乎在今夜,才真正属于他。
便是在此时,虞绍衡在她耳边低语:“像是到今日才真正拥有你。”
叶昔昭手指游转在他背部,描绘着他优美有力的线条,语声有着浓浓的歉疚,“是我不好,以往都是我不好。”
虞绍衡把玩着她长发,“人在这尘世,往长远看。过往种种,我已忘了,你也不要记得。”
“嗯。”叶昔昭用力点了点头,鼻子却有些发酸。
虞绍衡起身穿上寝衣,点燃了灯火,“我去唤人服侍你沐浴。”
叶昔昭为此陷入了挣扎,“我懒得动。”侧身看住他,蹙了蹙眉,“还没与你说呢,晚间与二弟妹喝了不少酒,本就晕晕乎乎,此时乏得厉害。”
虞绍衡挑一挑眉,“趁我不在家,居然喝酒了?”再想想之前她反常之处,又道,“还喝醉了?”
“我没有!”叶昔昭拒不承认,“只是懒得动。”
虞绍衡笑,“累的话就别动了,明早再说。”
“那怎么行呢?”叶昔昭又是蹙眉,一身黏腻,就这样睡去实在太不像话了。
虞绍衡看她为这等小事竟是认真地犯愁,失笑不已。扬声唤丫鬟备水之后,寻到她寝衣帮她穿上,之后将她打横抱起,向外走去。
“你要做什么啊?”叶昔昭急起来,“我去还不行么?我自己去。”
“你省些力气。我看着你,也能防着你酒意上来睡过去。”
“不行!”叶昔昭徒劳地挣扎着要下地,“丫鬟会看到的。”
“谁敢胡言乱语,我打断她的腿。”虞绍衡直面她的担心,大步流星将她送到耳房。
值夜的丫鬟一见这情形,慌忙垂头退下去。
叶昔昭则把脸埋在了他胸膛,气闷地道:“我以后是没脸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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