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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媚授魂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月轻歌
叶昔昭拜别了太夫人,婆媳两个洒泪而别。
垂花门外,一辆样式极为寻常马车,五十名沉默侍卫等候。
马车离开京城之后,叶昔昭撩了帘子回望一眼,想到双亲,又忍不住落了泪。
不知何时才能返回,承欢膝下。可她已不是闺中叶昔昭,她如今有着为j□j一份责任。
路途中,初时会觉出潜危险气息,几日后,一行人便如萧旬料定那般,甩开或是除掉了一直跟踪心怀歹意之人,余下,唯有漫漫长路。
后来,有人担心一帮大男人照顾不周,委屈了永平侯夫人,专门从一个富户家中寻了个手脚勤三十多岁女子。
叶昔昭心内失笑,其实全不需如此。她每日一早一晚都要服一碗养身汤药,药性所致,总是乏得厉害,即使有时候路途颠簸,她都能倚着车厢时不时睡一觉。可是多了个人身边,一起乘坐一辆马车,心烦或是无聊时说说话,总归是件好事。
越是趋近漠北,天气越是严寒,风沙也明显比京城猛烈许多。
有一名暗卫告诉叶昔昭,漠北平原、山地气候极差,海上却是不同。
叶昔昭道声谢。便是海上气候也是恶劣至极,她与虞绍衡难不成还能返回去么?
抵达漠北境内时,叶昔昭心绪便不能平静了。因为她离他越来越近了,心绪也就越来越迫切。
马车一路直奔海边而去,叶昔昭偶尔撩了帘子远眺一眼,看到漫长无际海岸线时候,终于现出这一路上都不曾绽放笑容。
行程到了尾声,抵达海边时,正是黄昏。
叶昔昭戴上帷帽,与一路跟随左右细心照顾自己女人道了别,拿出留作路上不时之需一些散碎银两,塞到女人手里,下了马车。
夕阳与璀璨烟霞交映,退潮声中,浪花翻腾。
她此生这是首次看到海域,此时却无心欣赏,视线定格于那一群面朝大海男子。
经人引路下,随着距离拉近,视线变得清晰,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男子。
他身形颀长挺拔,负手站海边,望着苍茫海域中那座隐约可见岛屿。玄色衣料甚是寻常,衣袂风中烈烈飞舞。
这是她再熟悉不过身影——虞绍衡。
只是,此时他背影透着寒意,周身充盈着孤绝之冷。多看他身影一刻,便会觉得海上风景少了迤逦,多了苍凉,唯剩天高海阔。
这是叶昔昭以往没见过虞绍衡。
虞绍衡察觉到背后有人趋近,转身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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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媚授魂与 第79章
79
叶昔昭款步走近他时候,凝眸打量。他容颜看起来依旧冷峻,只是无形中多了一份落拓沧桑。
虞绍衡看住她,明显地愣了一愣,随即星眸微眯,末了,神色转为沉凝,大步流星迎向她。
引路之人抢步上前行礼,随即言简意赅地说了叶昔昭前来薄暮岛经过。
虞绍衡微一颔首,脚步放缓,走到叶昔昭面前。
他不说话,叶昔昭也没说话,只是带着些急切打量他,看他这一路是否安然无恙,放下心来之后,才细细探究他眼神。
有那么一瞬,叶昔昭觉得他眼底承载了太多情绪,可是眨一眨眼功夫之后,唯见他目光清明澄澈。
有外人场,他不论是什么情绪,都不会显露出来。
叶昔昭笑了笑,见站海边那些人正走过来,是与他同来此地侍卫,也便摘下帷帽。
四目相对,虞绍衡勾了勾唇角,温柔一笑。
侍卫们上前来,看到叶昔昭,都显得比虞绍衡还要高兴,随即过去与护送叶昔昭前来侍卫汇合,聚一起,说着一路上遇到敌手。
虞绍衡偏了偏头,因着叶昔昭到了海边,离人们远了,才低语道:“何苦。”
叶昔昭只当没听到,又笑着细细看了他几眼,见他衣衫单薄,忍不住轻轻地飞地碰了他手一下,觉出他手依旧温暖干燥,心头说一句习武就是这点好。
虞绍衡微微侧转身形,这才任视线肆意游走她身上。
她又瘦了一点,小下巴愈发显得尖尖,面色透着被一路风尘浸染疲惫,一双明眸却是愈发亮晶晶,只有淡淡喜悦。
他探手过去,将她披风稍微系紧一些,拇指滑过她被风吹得发凉脸颊。
欲言又止,他收回了手。
叶昔昭这才与他谈及来之前事,重点说是太夫人与孟氏态度:“太夫人是担心你,我娘也赞同我前来。”
虞绍衡垂眸看着脚下沙石,很明显,对她前来,并不赞同。
叶昔昭也就不再说话,由着他做哑巴。
过了些时候,从薄暮岛方向过来两艘船,男男女女站船头,仆人打扮。
这些就是常年留岛上打理那里住宅人们。
他们抵达海边,齐齐向虞绍衡、叶昔昭行礼。为首之人道:“侯爷、夫人,一应所需之物皆已送至岛上,小人每隔十日去岛上一次。”随即回身指向一艘船,“侯爷,夫人,请。”
护送两人前来侍卫步走过来,纷纷拱手道珍重。
虞绍衡微一颔首,随即扶着叶昔昭登船。
到了船上,虞绍衡让叶昔昭去船舱内歇息片刻,他则从一个人手里接过一副详细描绘着岛上格局地形图,借着天黑前光线细细观看。
天色全黑时,抵达薄暮岛。
叶昔昭却已昏然欲睡。精神放松下来,一路疲惫席卷周身。
她懵懂中由虞绍衡扶着下了船只,挥手与相送之人道别。
两个人看着船只无夜色中越走越远,这才转身。
虞绍衡将她拥入怀里,语带疼惜:“累了吧?”
“还好。”叶昔昭环住他肩颈,脸颊磨蹭着他衣衫,用力呼吸,汲取独属于他气息。
虞绍衡托起她脸颊,恣意索吻,手滑入她斗篷,落她背部,让她紧贴着自己。
唇舌痴缠间,那种别后相思牵挂才得到了缓解,别后再聚喜悦才真切起来。
之前,他另一面让她觉得陌生,她过分平静也让他觉得陌生。
他思虑得太多,她将之无视,全不放心里。
是以,换做旁人会欣喜万分重聚,到了他们这里,便无形中多了一点点疏离、淡漠。
直到这一刻,他阳刚温暖气息包裹着她,她纤弱身形他怀里轻颤,一切才似从梦境变成了现实。
虞绍衡不舍地别开了脸,继而抱起她,“抱你去家。”
叶昔昭由衷地笑着点头。
“小骗子,”虞绍衡半真半假地指责道,“不是答应过我,要家里等我么?”
叶昔昭柔声回道:“可我也答应过自己,陪着你。”
虞绍衡感动之下,又问道:“若是我日后要率兵征战呢?难道你还要习武从军?”
“那就不同了,那是你抱负,我怎么会跟着添乱?”叶昔昭勾进他颈子一些,“到那种时候,才是我安心家等你时候,现不同。”
虞绍衡漫应道:“真?”
“自然。”叶昔昭掐了他一下,“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没你我就活不成了?”
“你又把我当什么人了?”虞绍衡笑反问之后,道,“为了你和娘,我也会这里好好度日。再者,这里日子于我而言,没你们想得那么差,对你来说,却太艰辛……”
“我不要听这些。先前还跟哑巴似,现怎么这么多话?”叶昔昭一手掩住了他双唇,“要么带我去家,要么把我丢到海里喂鱼去,怎么都由你。”
虞绍衡失笑,也就不再继续这话题。
岛上只有一处住所,格局一如京城里寻常二进式院落。
前院只游廊里挂着几盏风灯,布局与寻常人家外院一样。这里,自然是照看岛上男子住处。
虞绍衡转过游廊,进到后面四方院落。
叶昔昭窝他怀里,看到后院抄手游廊挂着一盏一盏大红灯笼,东西厢房只有一间房里有灯光,正房里却是每一间都有灯光。
这般氛围,倒真像是等着主人回来一个充盈着暖意家。
到了厅堂,叶昔昭站到地上,见室内陈设很是简单。不过桌案椅子。
叶昔昭室内缓步游走,东次间大炕上,铺着簇猩红毡毯,上面一个小几。东梢间是寝室,被褥床帏亦是簇。寝室西侧一道门通往耳房,耳房里陈列着也是一应梳洗沐浴之物。
这些对于她来说,已是意外之喜。
再向西转去,西稍间北面是一个黑漆书架,前面设着书案太师椅,地上放着五个偌大箱子。
虞绍衡正动手打开,“应该是从京城送来。”
两个箱子里是他们冬日里所需衣物,一个箱子是平时必须一些小物件儿,另外上了封条落了铁锁两个箱子里,装都是书籍卷宗,另有一套笔墨纸砚。
“你把这些书籍安置起来,我去别处看看。”
虞绍衡点头,“你先去歇歇。”
叶昔昭应一声,却去了亮着灯那间厢房。这才发现,这里就是厨房,两个灶台都冒着腾腾热气,前去查看,见一口锅里是热着饭菜,另外一口大锅里是热水。
初到这里,小小惊喜连连。叶昔昭自是明白,这是皇上眷顾。可也只能到此而已,日后一切,就全要她与他亲力亲为地打理了。
摆饭时,她才留意到室内暖烘烘,地上摆着炭盆。唤虞绍衡用饭后,又跑去寝室摸了摸火墙,热烘烘。
明日起,这些都是她要开始学着做起事情,否则,这个冬日,就只有挨冻了。
一起用饭时,叶昔昭想起了萧旬,问道:“他说要来岛上与你汇合,你见过他了么?”
“还没有,大抵是还没到。”虞绍衡笑了笑,“便是已到漠北,他也该先去总兵府负荆请罪。”
叶昔昭没来由地觉得,乔家除了乔宸,就没一个性子柔和,萧旬怕是要狠吃些苦头了。而问题于,吃完苦头之后,也未见得能如愿——他如今已不再是意气风发暗卫统领了,乔家人便是有心成全他,也少不得会担心乔安跟着他,再无安稳荣华可享。
之后,叶昔昭又问:“他可以设法来岛上见你么?”
“可以。避开靖王、承远王眼线并非难事。”
“那还好。”叶昔昭很为他能与挚友不时相见高兴。
“早与你说了,我这里日子并非你想得那么差。”
叶昔昭没接话。两人匆匆用罢饭,开始各忙各。
她去洗了碗盘,又去将衣物、琐碎物件儿逐一安置起来,末了,又烧了一大锅热水,唤虞绍衡帮忙拎到耳房,倒入浴桶。
这才觉出了以前习以为常被人伺候这些琐碎之事,原是这般吃力。
虞绍衡一旁沉默着做着于她而言吃力事情,星眸慢慢变得黯沉,失去光彩。
叶昔昭无暇顾及他情绪转变,让他沐浴时,转去铺床,找出两人寝衣。
等到她也沐浴歇下之后,已是深夜。
虞绍衡把她揽到怀里,将她一手送到唇边吻了吻,“你这双手,是用来书写作画抚琴,再不济,也是持家清算账务。”
“所以呢?”叶昔昭看着他。
“等萧旬来了,我让他将你送至乔安家中,皇上那边,我会设法禀明此事。乔家休养一段日子,你回京城,若是侯府触景伤情,就回娘家住着。”
叶昔昭抽回手,转身背对着他,“我累了,要睡了。”她不喜欢他这样大男人做派,出于对她呵护怜惜也是一样,她不喜欢。
身形被他纳入怀中,叶昔昭因着恼火,僵硬了身形,闭上了眼睛。
倒是有心与他静默中赌气、对峙,可她实是太乏了,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醒来时,已是时近正午,虞绍衡早已起身,枕畔空空。
叶昔昭去匆匆梳洗,一头长发绾了个简单发式,素面朝天,之后换了水红色小袄,豆绿色棉裙。
前院后院转了一圈,没见到虞绍衡,估摸着是游走岛上,熟悉这里地形。
她又回到后院厨房,开始动手准备午间饭菜。
厨房里陈列着不少蔬菜,西厢房里面一间窗子开着,一丝热气也无,冷飕飕,放是需要低温存放菜色,肉类只有腊肉。
今非昔比了,有这些已是不易了。她很清楚这一点。心做出了四菜一汤,虞绍衡还没回来。
叶昔昭便又琢磨着晚间该吃些什么才好,菜有限,主食所需也只有米面。考虑到正值冬日,便又动手做馒头花卷,晚间回锅热一下就好。
做惯了精致糕点,做这些倒是容易。上锅蒸之后,掐算着时间添着柴,将火烧到旺。该出锅时候,她瞥见了虞绍衡进门时身形。
不得不想起他昨夜话了。
正因此,她将锅盖拿起时候一个晃神,忘了防备锅灼人热气。
那股热浪袭来时她才惊觉到了自己疏忽,慌忙转身,空闲手却傻兮兮地扬了起来,出于本能地遮挡危险却完全没必要举动。
她手被灼得生疼,慌忙丢下手边这些,跑去一边,将手浸冷水之中。
虞绍衡趋近,将她手从水中捞出,敛目查看。
她手心一片通红。
虞绍衡又看向她,眼中充斥着痛苦之色。
叶昔昭看得分明,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能缓解他情绪,只有拼命忍下手上那份烧灼疼痛,竭力笑了笑,“没事,这是常有事。”之后轻轻抽回手,藏到了背后,“你等一等,饭菜早就做好了。”
“昔昭,”虞绍衡凝着她,没掩饰眼中越来越浓痛苦,因为他已不能掩饰,“我娶了你,是要你衣食无忧,绝不是要你受委屈做这些事。”
叶昔昭不得不面对了,想了想,轻声道:“我跟着你,不是要表面上安稳,只图一份心里安稳。”
“你现该做是听我话,回到家中,如常生活,而非为我辛劳。”
“你是什么意思?”叶昔昭惊讶地看着他,“你娶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只要我不论何时都远远地看着你,不论何时都要你做一棵庇护我大树,我只安心享有你带给我一切,就可以了,是么?”
虞绍衡迟疑片刻,手落她肩头,“算我求你行不行?你就算是去乔安家中,也别继续留这里。”
“谁要你求我!”叶昔昭打开他手,后退两步,“如果你只把我当成你身边一个摆设,你何必那么辛苦地娶我进门,给我画张像日日看着不就得了?画像不会像我这么不听话,不会像我这么自讨没趣!”
她泪没有征兆地掉下来,“虞绍衡,这是个什么地方?我告诉你,我宁愿你杀敌负伤,宁愿你被关入大牢,也不愿意你来这种地方。连个陪着说话人都没有,那种日子怎么过?确,你厉害,你什么苦都受得了,可是我不行,我一想就心如刀绞。确,你们是早有谋划,可我没你们那份自信,我怕出变数,我怕我这次离开你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等不起,也确是没出息,你就算是赶我走,我也会赖这儿不肯走,我就要留这儿……”
话到末尾,这些日子以来积压心头所有负面情绪汹涌而至,化为一颗颗晶莹泪珠,她满脸是泪,无声地哭泣着,手不停地擦着泪,像是个受了天大委屈却又任性倔强孩子。
虞绍衡上前,紧紧地抱住她,出声之前,喉间一哽,“不走,不让你走。别哭。”
叶昔昭手抵着他胸膛,语声鼻音浓重:“谁都知道,你喜欢我,可你喜欢是什么?是遇到事情就把我丢一边,不肯让我陪着么?”
“我,”虞绍衡迟疑片刻,“我也怕有变数,怕你这一来,就要与我这里虚度余生。那样以来,你这一生葬送我手里了。”
叶昔昭吸了吸鼻子,抬了泪眼,看到他眼中空前脆弱。她踮起脚尖,用力地抱着他,“我不怕,你也别怕。只要我们一起,怎么都好。”迟疑片刻,又哭了,“我有一段日子,是出于弥补你才对你好。可现,我跟你一样,不论怎样,都愿意跟你过一生。你为什么还不相信呢。”




重生之媚授魂与 80
虞绍衡从没想过,听闻她对他诉诸这般满含情意的言语时,心难过成这个样子。本该是满心愉悦的事情,换了境遇,感受自然也是迥异。
“别哭了。”他语声很是低哑,“我早已相信你,只是看你为我委屈自己,一时间还是无法接受。”说着,俯首抵着她额头,“我心疼,知道么,”
叶昔昭用力呼吸着,尽力平复情绪,低声嘀咕,“可我心里本来是高高兴兴的。”
虞绍衡勉强扯出一抹笑,“叶昔昭,你是不是要让我陪着你哭,你才满意?”
“你哭?我这辈子大抵都看不到,也不想看到。”叶昔昭漾出了笑,又推他一把,“去房里等着,我这就摆饭。”
“我帮你。”
“不要你帮,”叶昔昭把他推了出去,“看着你烦。”
虞绍衡轻笑起来,转而去了房里。他记得昨夜在箱子里见过装着药膏的瓶瓶罐罐,翻找许久,又细细辨认。末了呼出一口气,还好,有用于烫伤的药膏。
此时,叶昔昭已洗了把脸,正在摆饭。
虞绍衡坐在她身侧的椅子上,拉过她的手,帮她涂了药,动作小心翼翼的。
叶昔昭敛目看着神色专注的他,一手落在他肩头,低头吻了吻他额头。
虞绍衡放下药瓶,旋紧木塞才抬眼看她,“看着我不烦了?”
叶昔昭笑着点点头,想起一件事,“厢房里居然有不少的酒,你要不要喝?”说到这儿,眼神戏谑,“不管是为了我过来,还是为了你又把我气哭了,你都应该喝几杯。”
虞绍衡不解,“你这到底是让不让我喝?”
“等着。”叶昔昭快步出门,旋踵回来,将一个小小的酒坛放在他面前,又去取来一个小茶杯。
“你呢?”虞绍衡拍开泥封时问道。
“我?”叶昔昭连连摇头,“我那点酒量,还是别凑这种趣了。”
虞绍衡将她的椅子拉到身侧,“你喝一口,余下的归我。”说着话倒了酒,送到她手里,“我们庆祝乔迁之喜。”
与其说这话是他为喝酒找个理由,倒不如说他是在打趣或是自嘲。是因此,叶昔昭没有反对,喝了一小口酒,将酒杯递给他,就忙不迭地举筷吃菜,心里开始怀念二夫人酿的果子酒。
“你觉得短缺什么,这一两日列出个单子来,会有人尽快从侯府取出,送过来。”虞绍衡往她碗里添了几筷子菜。
“那样好么?”
“理所应当之事。”
“那好。”叶昔昭吃了几口菜才继续道,“还真想把一些喜欢的东西带到这里来。”
虞绍衡左臂环住她,右手将酒杯送到她唇边。
叶昔昭喝了一口才叹息:“喝这么快,不用多久就被你灌醉了。”
“喝醉也无妨,好好地睡一场。”
“倒也是。”现在她只要打理好两人的衣食起居,她全无别的事情可忙。而这些事情,有很多可以攒几日一起做。
话虽是这么说,虞绍衡自然无意让她喝醉,看出她因为酒意有些困倦时,将酒杯放到一边,专心吃饭。
吃罢饭,叶昔昭揉了揉眼,“想睡一会儿,可是上午就起得迟了,还有好多事没做。”
“只管去睡,除了碗盘留着你洗,别的都交给我。”虞绍衡把她推向寝室,“听话。”
叶昔昭也就到了寝室,换了衣服歇下。
醒来时,就见虞绍衡正往炭盆里加炭。
叶昔昭挪到床边去,“辛苦了。”
虞绍衡侧头对她一笑,“冷不冷?”
“不冷。”
“以后这些事你不用管。”
叶昔昭笑起来,“想让我管的话,也得跟你学。”
虞绍衡放下火钳,转去外面,片刻后回来,一面走一面褪下外袍丢在一旁,在她身边躺下。
叶昔昭正好心好意地将被子分给他的时候,他的手已经迅速滑入她衣襟,落到背部。
从来是让她觉得温暖的手,在这时冷冰冰的,寒意使得她周身一紧,这才明白他方才是去洗漱了,用的却是冷水。
她又气又笑地躲闪。
虞绍衡反倒含笑环紧了她,唇覆了上去。
随着衣衫褪尽,他的手已转为烫热,肆意游走在她身形。
随着他身形起落,她抬了腰肢,贴合着他,迎合他的采撷。
床身的震动,从缓慢变得急促,一如他的喘息、她的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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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城总兵乔宇年今日得到密报,一个与他二女儿有关的消息:前暗卫统领萧旬赶赴隆城途中,遭遇百余名人突袭,身亡。
乔宇年与妻子说了此事,意在与之商量要不要告知乔安。
容氏一听就落了泪,“怎么会出这等事的?”随即就埋怨乔宇年,“都怨你!萧旬已经在赶奔隆城的途中,你为何不人前去迎接?之前永平侯前往薄暮岛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永平侯还在几百里之外,你就让人暗中相助。”
乔宇年忙温声安抚:“我也是实在没料到。我一向敬重老侯爷,与永平侯又是相识于沙场,很有些惺惺相惜。他此时落难,我怎么会作壁上观?”语毕,抬手去为妻子拭泪。
容氏听了却是怨气更重,“你从没与我说过!”
乔宇年尴尬一笑,“这也是今日话赶话,否则也不会提及。况且这件事你也不能怪我,我们的女儿负伤回来的,又是铁了心与他分道扬镳,他自己又本是暗卫统领……”说着话,目光微闪,“不对!这件事太蹊跷,兴许是那小子耍诈遮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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