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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刀上的蘑菇(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吐维
罐子发出一串低沉的笑声,粗糙起茧的大掌抚上knob的胸膛。因为是仲夏,knob只穿了件单薄的休闲衫,被从腰际一撩,就掀起大片白皙的胸膛。
罐子的声音转为细而沙哑的气音:嗯,你说呢?
他不再说话,姆指技巧而韵律地顺着knob小腹上滑,一路滑上少年淡色的乳尖。乳尖接触到冷气,害怕似地颤动了两下,罐子用食指和姆指捏住了,在周围绕着圈,直到听见knob细不可闻的?吟呻?,才轻柔地捏住。
knob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从脸颊到脖子根通红一片,微张的口里无法控制地逸出吐息,他紧咬着牙,似乎想挣开罐子的掌握,但连挣扎也软弱无力,更加深罐子的肆虐欲。他开始大力地搓揉着,欣赏knob因疼痛和?感快?而乱颤的身体。
他的舌顺着knob的耳壳,一路舐到他细长的后颈,蜻蜓点水般地啄吻着,knob本来一直紧咬着唇不发出声音,这时候终于轻轻?吟呻?了一声。细软如少年的童音,轻轻的、柔柔的,像根针一样狠狠刺进罐子的感官,他明显感到自己?体下?的反应。
灼热的硬块顶着身后,knob不可能没察觉,他打开泛着水雾的眼睛,
……喂。
有些无力的唤声,罐子把脸凑到他耳际:嗯?
这个也是……audition吗?
罐子的大手抚下他的小腹,慢慢滑进长裤的里端。听到knob的问题,罐子低沉地笑了:嗯,这次是我的,仙王的audition。
会议室的门被撞开了,撞开的还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喂,你们不要再在这里讨论剧本啦!那里园游会有个很有趣的活动,可以砸平常看不顺眼的?师老?水球耶,只要一百元就可以扔一次
为首的同学僵在那里,和所有的人一起看着满脸通红、尴尬不已的knob。当然还有罐子铁青的像阎王一样的脸色。
结果听说这次的夏季公演,那位同学演了仙树,就这样在舞台上站了四十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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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编的剧本很快被通过,毕竟罐子一副谁敢有意见就给我试试看的表情,担任舞监的?师老?也觉得很新奇、修正几个地方后就放他们过关。于是这个奇妙的剧本,就在全班二十四人一致投赞成票的呼声中决定了。
主角当然也是鼓掌通过,罐子在表演课中,曾经有好几个女同学和他搭挡,不管是演情侣也好、夫妻也好,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没被罐子骂哭的女性。就连一年级号称最女王的怡同学,被罐子毫不留情地当面批评过几次后,现在看到罐子都会哭着跑走。
也因此罐子创下了戏剧学院有史以来的奇迹之一,那就是明明长得一副帅脸,外加模特儿的身材,但大学四年没有女性敢越雷池一步,连情书也没人有胆送过。
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自从剧本和主角敲定之后,就算是戏剧学院旁种的香菇,也能看出罐子和knob之间的暧昧。
罐子毫不掩饰自己和knob的关系,自从发现knob好像也不讨厌他这么做之后,罐子更加肆无忌惮,常常在走廊上公开搂着knob的腰,或者在福利社一起吃饭时偷吻他,要不然就是排戏时,多加一大堆不必要的亲密动作。
仙王从牵着精灵出场,到后来搂着他出场,最后是公主抱着精灵到前台谢幕。过不了多久,夏季公演的剧组多了好几副墨镜。
而knob不知道是少根筋还是怎样,竟就这样放任罐子对他为所欲为。即使校园里有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knob也丝毫不在意。
knob的淡然自若让罐子有些惊讶,但更令罐子惊讶的,是knob在舞台上的表现。
自从那一次的即兴演出,罐子就注意到knob在舞台上的特点。
他就像个蓄满情感、能量的电池一般,平常看起来温和蕴藉,还有些傻里傻气,一站到舞台上就完全变了个人。像是等待已久的火把,一瞬间随风发光发热,那是毫不保留、没有上限的热度,让人甚至会担心他会不会散热过度,最终自己冰冷地死在舞台上。
罐子从未见过有人这样演戏,即使未来也没有。他常说knob毫无防备到令人担心,舞台上的他更变本加厉,仿佛卸下所有世俗的遮蔽,在聚光灯下伸开四肢,让自己?裸赤?、让自己?挂不丝一?,而犹嫌不足。
knob的演法像把刀,把自己剖开、掏空,把自己毫无迟疑地呈现在观众前,逼着观众瞧尽他每一根血管的流窜、每一丝情感的脉动。
罐子光是在舞台前看着,都会好想扑到台上去,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精灵抓进掌心里,把他握紧了、保护起来,从此只归他一个人所有。否则总有一天,他会飞走、飞离这个舞台、这个世界,飞到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去。
knob的精灵让所有人惊讶不已,本来以为只是个恶搞莎剧的搞笑角色,但是当knob用清脆童稚的嗓音,念出那些眷恋仙王的台词,配合上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当他在台上因为仙王的不解风情而哭泣时,连他们的舞台指导也红了眼眶。
唉,你们这些活宝,?师老?拭着泪看着knob,忍不住还是笑了出来:
这叫我以后怎么用原本的眼光看莎剧啊,看这出仲夏夜之梦。
公演想当然尔非常成功,看过仲夏夜之梦的也好、没看过的也好,都在结束时给予最热烈的掌声。罐子和knob受到了戏剧学院英雄式的欢呼,连高年级的学姊也在下面喊:罐子大人,我们爱你!罐子抱着knob走下长阶梯时,群众几乎都疯了。
庆功宴玩到很晚,两个人都被灌了一大堆酒,还被逼着玩嘴对嘴传酒的游戏。罐子还好,这种疯狂他在国外就玩惯了,knob却在中途就醉得乱七八糟,连站也站不稳,笑着说着醉话,被罐子扛着回到了学校里。
他不知道knob到底住哪里,就把他带到可以俯看全市夜景的山坡上。这是艺大传说中第一大约会景点,成功率百分之八十五。
他把knob横放在草地上,找了一罐矿泉水,走过来淋在他醉得微红的脸蛋上。见knob不适地别了一下首,神志不清地笑了一阵,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他脚边。
罐子呆了一下,在认识knob之前,罐子一直觉得,所谓男人,就是要很有男子气概、勇猛果断那才叫男人,之前短暂交往的对象,也几乎都是这种类型。但是这是他第一次觉得,娘娘腔的男人原来也可以这么可爱。
糟糕,好像有点太可爱了……
罐子发现地上的knob动了一下,忙慌慌张张地背过脸掩饰。没想到knob竟自己从草地上爬起来,身子晃了一下,罐子向前踏了一步,想要接住他,但他却自己张开双臂跳开了。他就像只小鸟一样,在草地上转了好几圈,然后噗通一声坐倒回地上。
啊……好棒。罐子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他,knob看着远方闪烁的星晨,满足似地漾起了笑容,好累,可是又好棒。
罐子还没来得及回话,knob就又开口了,这回竟回头看着他:
好棒喔!罐子!好棒,真的好棒……
罐子凝视着knob那双含着水光,永远找不到杂质的眼睛:什么好棒?
knob又张开手臂,在草地上仰躺了下来,
演戏,还有舞台。他闭上眼睛说。
罐子走到他身边,从上面俯瞰着他,看着他微阖的眼帘。半晌慢慢地扶着地,在他身边坐了下。
你表现得很好。罐子看着他的脸说。knob睁开眼睛,罐子就伸出手,替他拨去一缕额发,knob双颊绯红,像个孩子般兴奋,又像星星般耀目:
我……好喜欢舞台,罐子,舞台真的很棒。这是我第一次公演,但我从来不知道,站在舞台,可以让人这么疯狂,罐子,我好喜欢,我好高兴,我现在全身都像要飞起来一样……好像又重新活过一次那样,啊啊这真是最棒的一个夏天。
他像是极力要表达出心中的喜悦,反覆不断地说着。他放松四肢,把柔软的黑发,摊在青葱的草地上:
我想要演一辈子的戏,罐子,我想一辈子都站在舞台上。
他看着罐子说,罐子也凝视着他,和他四目交投:啊,那就演一辈子吧。
他抓着knob的头发,凑上前去,闻着他和青草混合的气味,
我们一起……在这里的四年、还有毕业以后很多年,还有以后的很多年很多年,我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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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站到舞台上,我做你的仙王,你就当我永远的精灵。knob,我们一起演一辈子的戏,然后有一天,等我们动也动不了、连声音也发不出来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倒在舞台上,让舞台成为埋葬我们的地方。罐子温柔地说。
knob闻言沉默了很久,他仰起头,看着罐子眼里闪烁的光芒:
这是在告白吗?他忽然狡黠地问。
罐子笑了一声,他把knob从地上拉起来,一把抱进怀里。就像他在舞台下千千万万次想过的一样,他紧情地纳着他的身躯,像要把他揉进?内体?般拥抱着:
你不接受我这人渣吗,嗯?他笑着咬了他一口。knob的脸上泛起红痕,他没有回话,罐子就强势地搂紧了他:
没关系,我会让你接受的。
罐子在学校附近的旧住宅区找到了一间公寓,和knob各合租的一个房间,里面有起居室还有卫浴,以及一个简陋的阳台。虽然面积不大,但也足以两个人栖身。
和热心的工友们道别,决定迁居到那里去。工友太太们好像都挺迷他的,临走前又是送水果又是送喜饼的,还耳提面命了一大堆妈妈唠叨出远门儿子的话,罐子在太太们企图吻别的包围中逃命出了宿舍。
女王对于knob要搬走,一开始似乎没有太大的意见。只在罐子来帮忙knob搬日常行李时,不动声色地偷踹了罐子一下?股屁?。
喂,给我好好照顾小越!听到没有!
等到罐子暴怒着回过头找凶手时,女王才扬着脖子命令道。罐子觉得他走回自己房间的背影,竟有种嫁女儿般的落寞。
他和knob趁着暑假,一起把各种必备品买齐,大多数家具都是向班上同学募捐来的,少部份则是女王捐赠的,knob还兴冲冲地去跳蚤市场找来一堆摆饰品,这边摆一盆花、那边挂一副画,认真把他当个家在布置,看得罐子又好气又好笑。
家呢,对啊,这样看起来,倒真有点像个家的样子。
虽然他从十二岁开始,就想不起那东西的样子。但罐子真的第一次,有自己属于某个地方的感觉。
乔迁的那一天,罐子带着knob到他打工的酒吧,也就是t&bitch。这显然是knob第一次看到这么炫的地方,兴奋地拉着他直叫。罐子向所有人介绍了knob,看见浓妆艳抹的婊子时,knob还睁圆了眼:哇喔,另一个虞?师老?!罐子和他都大笑起来。
他们狂欢了整整一晚。罐子看着knob在舞池中扭动、大笑,一有男人伸手搂他,他就马上从吧台上起身,把knob抓回自己怀里,还宣示似地扬起下巴,直到男人不好意思地退开。婊子看了还取笑起来:
喂喂,t,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啦?
我什么时候大方过?
罐子冷冷地说着,他干脆把蹦蹦跳跳的knob揽到自己身边,自己就抓着他喝婊子送过来的酒。knob就随着音乐,在罐子怀里轻轻摇摆。
罐子老实说还满惊讶的,看knob平常一副大少爷的纤细模样,没想到到了这种地方,竟然可以这么放浪形骇。
好像忽然解开了什么、被释放了什么般,疯狂得令罐子有些心悸。那种带着绝望、空虚,仿佛临空走着纲索,却兀自对着人间微笑舞蹈的疯狂。
疯狂,却又如此美丽。疯狂,却又如此美丽。
那是什么,好可爱。
夜深了,音乐换成柔软的爵士风。knob也有些醉了,看着吧台上散落的吸食器问道,吸食器还做成小狗的造型。婊子笑着把它拿起来,拿到knob面前晃了一下:
吸食器,嗑药用的。还有小猫和大象造型的,要吗?要就送你一个。
knob仿佛很新奇地拿起来看,玻璃长管做成大象鼻子的模样,看起来格外逗趣:
嗯,我以前看我妈妈用过,可是没这么可爱。
他懒洋洋地看了婊子一眼,神经质地笑着。罐子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婊子就把大象造型的塞进他手里,笑着说:大部份人都是自制的,其实只要有个容器、有玻璃管就能自己做,很方便,用可乐罐和吸管也可以,只是比较危险。也有用注射的,只是看你这么细皮嫩肉,先从这些来就好了。他像在教小孩中心德目一般地温柔,
你有兴趣吗?有兴趣我这里有几支货,可以?费免?提供你一次,看在t的份上。
婊子把东西拿在手里晃了晃,knob就笑着伸手去拿,半途却被罐子夹手夺过,
bitch,你少乱来。他脸色严肃起来。
婊子笑了起来,t,你是怎么了,忽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你接下来要去警政署演宣导?动行?剧了吗?
罐子让knob倒在他胸口,冷静地说:
他还太小,这东西对他太?,还有knob恍惚依旧的眼神,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给他软性的总可以吧?他看着罐子不置可否的样子,婊子似乎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把大象吸食器从knob手里拿了回来,
t,你这次完蛋了,我有预感。你掉进去了。他还啧啧两声。
看着knob到吧台上抓酒喝,还一口饮尽的背影,罐子也眯起了眼睛,唇边却漾着复杂、带着一丝幸福意味的笑:
啊,说不定真的是这样。
婊子请人开卡车送他们回新家,沿路海风迎面而来,knob整个人趴在卡车的栅栏上,开心地欣赏着天边落尽的斜阳。
罐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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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微红的面颊,还有沾染上酒液,被映得艳红似血的唇,忍不住俯下身来,咬住了他的唇瓣,贪婪地吮吸着。
knob闭着眼睛享受着,罐子橇开他的红唇,把舌头探进湿润的深处。这一次的吻,远比会议室那次还熟练、还深入,但罐子和knob都显得有些紧张,或许是太美的夜色,又或是是刚才狂欢后的余韵。这是罐子有生以来,第一次为了一个吻如此欲的光泽,在海风中坚硬起来,罐子用手抓住他,加速地上下套弄着。knob就剧烈地颤了颤腰,终于发出了声音:嗯……不……
罐子被这声音刺了一下,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那瞬间流到下半身来。他不再玩弄knob漂亮的身体,抓紧他的两只小腿,粗暴地分开他,把他压上knob的胸膛。淡色的后穴很快展现在罐子眼前,他贪婪地伸出食指,用指尖搔刮了一下,knob又是一颤。
他把食指放入自己唇齿间,充份地舔湿,然后蓦地刺入了knob的禁地。knob像只鱼般跳了一下,前端的性器摇晃了晃,沁出透明的液体。
罐子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连眼眶也因情欲而发热,他顾不得少年可能不习惯自己的身体,又挤进了两根手指,见knob的身体适应力极好,弹性也很够,跨间的灼热叫嚣到再也忍耐不住,罐子把自己的欲望顶着knob的入口,难耐地磨擦起来。
占有他!尽情地占有他,就算把他弄坏也没有关系!罐子简直快被全身这样的呼喊给淹没,他抓紧了knob的双膝,然后用力地一挺腰,性器没入了前端,兴奋地充着血,宛如世间最可怕的凶器,正准备凌迟花蕾一般的少年。
但罐子却蓦地停下了动作,不是因为knob的惨叫,而是因为少年太过安静了。
其实罐子一开始就注意到了,照knob的个性,他们第一次?爱做?,knob应该会又叫又兴奋地对自己啰哩叭唆,就像搬家的时候一样,knob对罐子摆每一样家具都有意见。多半还会跟自己争论谁在上谁在下的问题,至少不会像这样闷不吭声。
但是他实在太想要占领knob的身躯,所以没有进一步去探究,也觉得他或许只是害羞,毕竟是第一次。但是直到现在,罐子终于觉得不对劲了,就算是老手,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还一点声音不出的。
knob……?
knob……?
他试探地叫了一声,声音尽量温柔。他的性器还停在knob?内体?,他放下knob的大腿,伸手触向他的脸颊,才发觉他双手高举,竟然挡住了自己的脸,而且眼睛还闭着:
knob……?你怎么了吗?痛……?
罐子不禁也有些惊慌起来。他的小猫不对劲,虽然完全没有抗拒他的入侵,却看得出他的异状,嘴唇泛着恐惧的苍白,全身都在咯咯发着抖,罐子从来没有见过一向开朗的knob这个样子。
似乎查觉罐子的迟疑,knob颤抖着开口:
不,我……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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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问题。
knob有些慌张地说,但手臂还是没有放下来。罐子凝起眉,抓住他的手臂,强硬地把他扭了下来。
一看到knob的脸,罐子不禁大吃一惊。knob竟然哭了,而且是那种安静的饮泣,泪悄悄爬满了他整张苍白的面颊,连颈子的地方也被泪濡湿,显然是这样哭了一段时间。他的下唇殷红,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咬到连齿痕都出现了。
他在罐子身下不断地颤抖,宛如寒风中迷路的小动物。
罐子先是吃惊,接着是茫然,他缓缓地放下抓着knob手臂的手,
……你不愿跟我?爱做?吗?
他问道,声音不带情感。knob全身还在发抖,自己根本控制不住,他从沙滩上坐了起来,像条被捞上岸的人鱼般蜷成一团,他望向罐子:
不、不是的!他惊慌起来,看着罐子逐渐别过去的视线:
不是这样,罐子,我也喜欢你,我很喜欢你,只是,只是我……
只是不想和我上床。
罐子跪坐在沙滩上,咬了一下唇说。knob从沙滩上站起来,脚还有些发软,他跑到罐子身后,抓住了他的肩,从身后拥抱着他,罐子可以感受到他留在自己肩上,湿冷冰凉的泪痕:
我可以的……罐子,我并不是……刚才那只是意外,接下来不会了,罐子,对不起,我们继续……knob的手颤到找不到罐子的胸膛,只能在小腹上乱抚着。罐子像是再也忍无可忍,他蓦地转过身,抓住knob两只手腕,
你这是要我怎么继续!
他望着他的眼睛,knob整只眼都哭红了,还在持续不断地掉着泪:
哭成这样!还抖成这样,而且还一声不吭,一点都不像你!你在害怕,而且是很怕!好像我是陌生人那样!你以为我感觉不出来吗,knob?
听了罐子的话,knob好像愣了一下,伸手摸着自己湿润的脸颊,半晌用手抱住双肩,那里还在不住地颤抖,跨间的欲望则早就退了回去knob绝望似地低下了头。罐子观察着他,最后还是别过了头:
……弄得好像我在?暴强?你似的。他闷闷地说道。
他从沙滩上站了起来,穿起褪到膝下的长裤,knob朝他靠进一步,罐子就喝道:
站在那里不要动!
knob惊吓似地站住不动。罐子咬紧了下唇,不忍看他苍白的脸色,别过了头:
你现在靠近我,我真的会忍耐不住?暴强?你。
说着背对着knob,对着海潮摆弄了好一会儿,才仰头深吸了口气,拾起地上的t恤重新穿上,然后才走向knob。
他替knob穿起全身衣物,又把自己的运动夹克拿出来,代替被自己撕坏的衬衫,替他掩上白得刺眼的胸口。那期间两人都很沉默。
辛维,
看着埋头替他穿衣服,又梳理自己头发的罐子,knob忍不住似地又抬起头,
我是真的爱你!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但罐子只是拉拢他的夹克,就把背袋甩到肩上,背对着他走向公路:
回家吧。
他说着,就一个人翻上了堤岸。留下在海风中发抖的knob。
***
那之后,两人的相处陷入微妙的僵局。
因为住在一起,所以每天都一定会碰面,knob还约定了不管多忙,两人一定要一起吃早餐。他们在早餐桌上面对面,但罐子不看knob,knob也几乎没和罐子攀谈。
戏剧学院的同学这几天几乎不敢呼吸,也不敢随便靠近他们两人三公尺范围内。特别是罐子,他看起来就像根会走路的火柴棒,谁磨擦到他,他就会那个人烧成灰烬。
knob也差不多,以往开班会时,全班最吵闹的人就是他。现在他却一个人坐在角落,一语不发地读着书,罐子则是从来不出席班会的那一型,只有同学拿班会结果来向他报告的份。两人就算在福利社相遇,也像是互不认识般,匆匆便擦肩而过。
但是晚上下课时,两个人还是会一起回家。并肩走在一起时也是什么话也没说。
以往表演课时,女王最喜欢叫他们两个人演情侣或夫妻,而且还都是一些奇怪的剧情,最妙的是倒霉的都是罐子演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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