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月昏昏(女尊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培根
“孟姑娘你来了。”
孟今今听他的声音也没什么神,“听诸云说您病了,我就想来看看您。”
“谢谢。你手上拿得是什么?”
她把补品放在桌上,看到桌上放着的其他补品,不好意思地笑笑,“一些补品,但和这些比,就不值当了,还请您下。”
度堇微微笑道:“这是孟姑娘的一番心意,远比金钱来得珍贵。小永把孟姑娘的礼品放好。”
孟今今以为小永会面露嫌弃,但他脸上什么神情也没露,还跟她道了声谢。
孟今今和他说了会儿铺子的事情,他几乎都有回应,没丝毫疲倦不耐的样子,还主动问她些别的,看来诸云都没他说过。无意说了件铺子里发生的趣事,她听到他的笑声有点神了。
“还有吗?诸云平日都没与我说过这些事情。”
孟今今想想还有时间,又说了几件。
度堇都闷在屋里,他想独自一人安静些,可久了又觉得无聊,他听得津津有味,但孟今今待不久,起身要回去了,“您还病着,要多多休养,我就不打扰您歇息了,先告辞了。”
她有铺子的事情要忙,度堇还想继续听,不舍地应了声,下意识想拉开床帐,送她出去,但想起自己衣冠不整,面色憔悴,又回手,“谢谢孟姑娘了,慢走。”
孟今今走到门口蓦然想起铺子里的客人说过的事。
城外奉光寺依山而建,有一处供香客游赏的园林,玉池荷花斗攒,开得胜美,传闻甚至有位官员还说,比宫里御花园的开得还要美。
孟今今看他墙上挂着荷花的画卷,瞎猜他可能喜欢,便也说给他听,“昨日下了雨,这几日天气清凉,您若想散散心,那倒是个好去处。”
度堇含笑道谢,注视着她离去,心想她是个细心温柔的。
回忆那日孟今今方才极力护魏致,眉来眼去的样子。
他和诸云不同,他跟在老鸨身边四年,怎会看不出他对魏致存了什么心思。
他不由有些羡慕道:“孟姑娘待魏大夫很好。”
“有什么好,又没有仆从伺候!”小永不赞同地嘀咕,在他眼里有若干仆从伺候,不用每天为生计奔波才叫好。
度堇苦笑摇头,低低长叹,尤其是前几日发生的事情,更令他怅怅积郁。
来来往往的客人,皆是冲着他这副嗓子和面貌名声来的,虽不乏迷恋他的女子,但她们的迷恋又能维持多久?等兴头过去,新人一出,记得他的人又有几个。
有人劝他,早早攀上高枝,做个贵侍。
南园曾有位轰动过天城,盛极一时的头牌,后来嫁给了二品官员做侍,南园的无人不羡。但后来主父不容他,没几年就被官员冷落在一旁。他受不了天差地别的待遇,与她人偷情想找回当年受人追捧的感觉,最后被发现,赶出了天城。
与其依附女人,被当个玩物,厌倦了就遗弃到一旁,他宁愿孑然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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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五十五(二更)
最后孟今今和诸云报了官,但那小帮派在里面有人,官府的人把闹事的意思意思抓回去,没一两天就又放出来了,她们在闹事,就嫌麻烦懒得管了。
孟今今想起了辛出。但因为这件事就用了这机会,心疼啊。孟今今现在不知道去哪找辛出,去了赌坊,赌坊管事听到她的名字,就让她去万仙找辛出。
绕了一大圈,结果人就在她铺子对面,孟今今马不停蹄地又去了万仙。
她对门迎说她找辛出,一会儿门迎身后就带回了一个女子下来。
女子问她找辛出什么事,孟今今把自己想借人帮她在铺子附近把守,要是那些帮派能误会她是有辛出罩着的就更好了。
如果这招还不管用,她只能装作把铺子转卖,当个幕后的掌柜了。
女子没让她去见辛出,点点头,“知道了,你要多少人?”
孟今今思索片刻,伸出一只手,“五个。”
“可以。等着吧,过会儿就来见你。”
“好的,辛苦姐姐了!劳您替我向辛东家道声谢。”
女子略一颔首,转身上楼了。
辛出端坐在雅间品茗,放下茶盏,皱了皱眉,拿起帕子拭嘴,果然还是酒好。
他听到女子的汇报后,手微顿,看向她身后,“人呢?”
“我让她走了。”
辛出可惜地叹了声,真是便宜她了,就这么轻易拿了他的恩惠。
“记着,她下回再来,让她上来见我。”
他起身走到木栏前,看着楼下的铺子,“她要人做什么?”
“她说不知得罪了什么人,有人天天来找事。”
辛出笑了声,他敢肯定,之后会有人觉得孟今今是他罩的人,他可不信,孟今今会放弃这个一劳永逸的方法。
他都能想象到,后面他问起她这事,她会无辜地解释,这不是她的本意,再吹哄一番。
他弯身,双臂搭在木栏上,“去查查看,她惹到谁了。”若是哪位权贵,就不好玩了,他可不想平白无故沾了一身腥。
孟今今一直没有把有人找事的事情和他们说,但因为这两天闹事的人被拦下,生意重新变好了,整个人明显高兴很多。
他们问起,她只说是生意越来越好了。
这天,魏致要离开天城。
鹤州城有位当地的富庶来请他去看诊,诊金丰厚。他答应了。
“这几天,公子要麻烦你照看了。”他细细交代了其他事宜,孟今今漫不经心地点头,听他一直叨叨念着宋云期的事情。等终于说完了,她巴巴问:“有没有不放心我的事情?”
魏致在心里说怕她不想他,怕她……背着他做什么。
他微微伸手,孟今今看到便伸出胳膊去抱他,他说道:“照顾好自己,我昨日替你诊脉,你这段时日成日奔波,身子有些虚,”他退出她的怀抱,眼睛直视着她,“要好好休息。”
不怪孟今今会想到那件事上去,实在是他这眼神,有点明显。
送魏致出城后,她回了铺子,如往常一样按时关门。
异样的是,她总感觉有人在跟踪她。
她七绕八绕专往人多的地方去,没敢回家,结果一拐角与人迎面一撞,对方手速极快地一打她的颈侧,她便不省人事了。
孟今今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正被绑在椅子上,颈子隐隐作痛,嘴还被堵着。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她双手被绑到身后,绳子绑在胸下,把她的胸部勒得大了一圈,双腿分开绑在椅腿,绑得方式很是色情。
这让她大感不妙。
她打量身处的房间,布置致,馥郁的香气直直往鼻子里钻,地面铺着厚实华贵的毯子,墙上挂着画得惟妙惟肖的春宫图,皆是两个以上的男子正伺候着一女子,还能听到窗外传来的莺声燕语。
孟今今满脑子疑惑,怎么会被绑到青楼来?
更要命的是,她感觉四肢都渐渐热了起来,那热气渐渐传遍了全身,小腹处和腿心的痒意,让她空虚地微动身子。
她面容绯红,脖颈锁骨都沁出了细汗,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她尝试去挣开手上的绳子,但被绑得很紧,手腕处的皮都磨破了,也没松动丝毫。
她看了看周围,目光落在架上的瓷瓶,她带着椅子跳到架子边上,用力将架子撞倒,瓷瓶应声而碎,她正要把自己也翻倒去拿碎片,门开了。
来的两个男子,一个她眼熟,好像是叫羽什么的,而另一个相貌勉强算是清秀的,则是原主先前常去找的便宜乐伶,叫成歌。
“孟姑娘这是在做甚?”
羽维娇滴滴地嗔了声,与惊愣的成歌一起缓缓走到她身前,手里拿着一张纸。
看到他们,孟今今这下是确定果然是老鸨在找事。
成歌伸手摸着她的脸,惊叹道:“这才几个月不见,你这变得,奴家都认不出你了。”他捏了遍她的脸,被掐过的地方都泛红了。
孟今今躲过他的手,感觉自己真成粘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成歌一戳她的肩,嗓音甜腻,“你也不来找奴家,奴家可想你了~”
羽维站在一边看着,咽了咽口水,孟今今现在这张染了绯色的面容娇艳欲滴,还有这胸、腰、腿,他心肝颤动,这谁享受谁可未定了。
南园其实有不少下等乐伶为了留住恩客,都悄悄卖了身子,这其中包括他和成歌,不过他可比那些乐伶有用,借此一步步爬了上去。
老鸨本来是想找成歌和另一个破了身的乐伶,是他阻止,自荐过来的,上回起他就一直惦念孟今今的容貌身段了。
这熏香只是个助兴的,他们虽然早已对这熏香有了耐性,但他感觉也浑身燥的慌,扯了扯衣领。
“给她吃进去。”
成歌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拿出她口里的布,见孟今今不肯吃,两人一起强迫她吃了进去。
药效很快就上来了,孟今今只感觉越来越难忍了,力气渐渐小了。
羽维的手就想摸上她的胸,孟今今大叫:“你干什么?”
但说出的话软绵绵的一点威力都没有。
他羞答答地说:“奴家会让您舒服的。”
羽维把那张纸拿出给孟今今看,“只要您签字画押,把魏致卖给我们南园,我和成歌会尽心伺候您的。”他的手贴着她的身线游走,“这药可烈得很,奴家也心疼您,您早签字画押,就能少吃点苦头。”
虽然到了后头,她也会神志不清,到时候他说什么,她也得照做。
孟今今这下急得满头大汗,“你跟老鸨说,魏致还是宋云期的人,我做不了主!”
羽维嗤笑了声,“您看您已经忍得糊涂了。宋云期嫁给了您,他的东西可都是您的了。”
羽维的眼里毫不掩饰自己的欲念,但孟今今知道只要自己不松口,他们还是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不过,她得忍受这两个男的勾引,摸她……孟今今一阵恶寒,“这个,我十日没沐浴过了,不如先去帮我叫些水来,我先洗个身子!”
成歌贴近她,按着她的肩颈,嗅着她若有似无的体香,“奴家不嫌弃。”
羽维脱了她的鞋子,把玩着她一只玉足,摸上她的小腿轻轻划动。
那痒意钻入四肢百骸,药性太强,饶是孟今今心里抵触的不行,还是让她崩溃地双眼湿润,像是混乱中吐出的一句话,“你们…别…别脱光就行……”
羽维停住,让成歌过来。
算着脱了衣衫再去引诱,他们赤身裸体的伺候,她更加难忍了。
这下孟今今可以想想还有什么法子能跑了,她看着他们脱光了上身,急中生智,装作受不了这刺激,低下头装晕。
“羽哥哥,她好像晕了。”
羽维脱到一半走到她身边,抬起她的脸拍了拍,孟今今紧紧按着手心,让呼吸慢下来,随他们晃来晃去。
但她忍得浑身不易察觉的轻颤了。
‘嘭’的一声,门被人打开来,来人看着两个光裸上身的男子和装晕的孟今今,闻到屋里的香气,嫌恶地掩了掩鼻,“挺热闹啊。”
#不算卡肉哈,因为下章也没有肉,但不会让你们久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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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五十六非礼
成歌慌忙捡起地上的衣衫捂住身体,羽维镇静些,打量着辛出的衣着,一身墨红锦衫,剑眉星目,身量气度,绝不是小南园的人。
他捡起地上的衣衫披上,笑着说:“不知哥哥是哪位贵客带来的人走错屋了,要是找不着屋子,奴家叫人带你去。”
辛出笑了声,下颔微抬点了点孟今今,“她。”
孟今今瞬间听出这是辛出的声音,抬起来,看到辛出后,情真意切地唤了声:“辛老大!”
她激动的都想哭了,此刻辛出头顶简直自带光圈,浑身笼罩在金光下,那平时让她觉得不怀好意的笑容也顺眼极了!
羽维不认识辛出,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的这么巧,但显然两人认识,是来帮孟今今的。
他看辛出只身一人,阴恻恻的笑了,“孟姑娘是奴家请来的贵客,识趣的赶紧走!”
辛出慢条斯理地关上门,“我凑个热闹,你们乖乖别做什么,但要是太吵…你‘哥哥’我不懂温柔。”
羽维轻蔑地哼了声,没把辛出放在眼里,“成歌,去找人来!”
成歌穿好外衫,经过辛出时,辛出缓缓抬臂,他吓得愣了下,辛出手速飞快的劈在他颈侧,人就软软倒下了。
“你干什么!这可是小南园!我们南园你惹不起的!”羽维这会儿吓得退后几步,被孟今今撞倒的木架绊倒,跌坐在上面,辛出拽着他的衣领,羽维就要尖叫,但刚张口就没了声。
他直起身,理了理衣摆,低头看到落在地上的纸张,扫了眼内容,暗笑这魏致还挺抢手。
他回身去看椅子上被绑着的孟今今,他那一双打量的眼睛,加上这绑姿,孟今今羞耻万分,忍不住虚弱出声:“辛老大……”
辛出走到她身前蹲下,解去了她小腿的绳子,瞥向那双露在外的粉白玉足,看了会儿,“我要是没来,你可怎么办呢,孟今。”
“今晚多谢你了,辛老大。”她有气无力,语气诚挚,迷惘的眼睛看着辛出正解着她身上的绳子,“你怎么也在这?”
他那双手必不可的触碰到她的身子,孟今今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就少了那股恶心的感觉抑制些药力,她头晕目眩,被他碰过的地方酥酥麻麻,难受得不行了。
“恩…”她下意识低吟一声,辛出抬头看着她,她难堪地抿紧嘴,太丢人了,她解释道:“我…我中了药…”
“我又不是瞎子。”
她娇颜酡红,望着他的一双眸含着春情,声音也柔得似水……
辛出喉结滚动,身体似乎有点异样,他垂下头,想是因为那香气的味道,屏气凝息,“把嘴闭紧。”
要换做是清醒些的时候,孟今今一定会感觉得到辛出的语气没了往日那几分的不着调,还有些僵硬。
辛出扶起她时,长吐了口气,她似无骨地贴了上去,滚烫的脸蛋蹭着他的颈侧,喃喃:“你很凉。”
柔软的身子和压上他的饱满胸乳,还有她烫人的呼吸,无一不让辛出的身子越加紧绷了,热气上涌,他微微推开她,“救你不够?还想要我以身相助?”
因为身体的反应,他粗鲁地弄散她的发髻,她安生的随便他弄,牢牢黏着他。
孟今今感觉被分裂成两个,大脑想离开,但丝毫动不了身子,如实说:“不是,不是…只是,我身体动不了。”
辛出半搂半扶地搀着她离开,小南园会有恩客会带小倌出去夜宿,门迎看向孟今今伸入辛出衣襟内乱摸的柔荑,以为他们是其中一对,弯腰恭送他们离去。
等到了马车边上,辛出咬牙切齿地拿出孟今今的手,呼吸急促。
想松开她,随她摔倒在地,但手刚要回,又抱紧了。
她现在和醉鬼无异,他宽宏大量不与她计较,但在心里记下了这一笔。
拦腰抱她上了马车,如烫手山芋一样,他把她扔在了毛毯上。
毛毯柔软,没什么痛意,但比起这轻微的痛意,她从小腹间弥漫到全身的酥痒空虚,才是真正的痛苦。
她香汗淋漓,腿心湿濡一片,薄薄的亵裤都湿透了,她匍匐在毯上一动不动,手指紧紧抓着软毛,艰难出声让辛出送她回去。
想到栾子书,脑海里立马浮现他们欢好时的画面,那一下下被他填满的感觉,越是回想,越是难捱。
从城西回去,要不少时间,孟今今忍到半路就混乱的把辛出错认成了栾子书。
辛出才将自己被勾起的邪火压下去,但孟今今如藤条攀了上来,一双手刚搭在他膝盖,他便黑着脸抓住她的双手。
但这阻止不了她,她睁着双水润迷茫的眼睛看着他,坐在了他腿上,沁凉的感觉让她舒服的呻吟,腿心来回蹭着他的大腿。
辛出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大腿上能清晰感觉到一处柔软的地方正蹭着他,呼吸不禁快了起来。
他从没像上次在铁铺那样被孟今今那样嫌弃过,也从没有哪个女人敢像孟今今这样非礼他。
“书生……”她声音都带了哭腔,很是委屈,“你怎么不动,摸摸我好吗……”
辛出本来还在愣神,听到她口中蹦出的‘书生’,额角青筋毕露,轻薄他还喊着别的男人名字?!
就在他准备打晕孟今今的时候,她主动亲了上来。
他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伸出小舌探了进去,勾起他的舌头。
香甜的味道在他口中漫开,他有些失神,舌尖突然被她一吸,他背脊酥麻一片,顿时更用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她吃痛地蹙眉唔了声,但不妨碍她继续吮吸得津津有味,力道大的像是想吃了他。
孟今今轻轻一动就挣开了他的桎梏,身子挤压,再次伸进了他的衣襟,用力一拉,他的大半胸膛就露在了外面,手贴着他的肌肤抚弄,慢慢往下摸上他的腰腹,握住了半硬的肉棒,轻柔的抚摸。
辛出浑身一抖,下意识抬手,一个手刀将她劈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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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五十七辛出肉渣(??.???有人认错书生和弟弟
辛出是常和女人厮混,可只限于搂搂抱抱。
他自认对把持欲念游刃有余,她们想占了他身子,他能闲情逸致地看着她们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最后却还是无法让他愿意献身时挫败的模样。这比她们更让他感兴趣。
所以从始至终辛出都因为被孟今今随意挑拨出的反应,情绪异常暴躁,那香气其他女人诱惑他时身上不是没有熏过,但也不会如此。
辛出面色一阵红一阵黑,他摸了摸唇,视线落在支起衣袍的东西上,在情况变得一发不可拾前,他不能再让她撩拨下去。
他心里可清楚着,她占着他的便宜,却把他当成另一个男人!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有了反应,而且也晚了,血液在往下涌,躁动难忍。
“书……”
孟今今尾音消弭,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脑袋便失力地靠在他肩上。
她坐在他的一条腿,缓缓就要摔下,辛出下意识伸手带了下,她的脑袋才没磕在座上。
拢好衣襟,抹了把胸膛,但她留下的柔腻触感挥之不去,他拉开小窗,吹了吹风,又看了眼孟今今,暗暗恼怒早就该打晕她!
一心想着什么书生,就好好忍着,找你的书生去!
想到这,他疑惑地皱了皱眉,她为什么不找魏致,那‘书生’又是谁?
即便在昏迷中她也难受地直哼哼,夜风丝毫无法让他冷静下来,柔媚呻吟夹杂着‘书生’‘魏致’环绕在耳边,他人越暴躁!想把她扔出去。
辛出眯起眼,垂下眸子看着孟今今,她那双手放在毛毯上,色泽如珠似玉,他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他在忍什么,即是她挑起的欲火就得她来灭。
他扯了扯嘴角,她,就别指望他帮忙了。
辛出嘭地一声关上小窗,撩开衣摆,释放出翘首的肉棒,他握上套弄两下舒缓一点,坐在了车板上,随后抓来孟今今的两只手覆在粗壮的肉棒上。
软若无骨的嫩手贴上后,他头皮发麻,双手覆在她手上来带动。
她湿热的指腹划过肉棒上的脉络,那种快慰的酥麻感直达四肢百骸,他漫出一声粗喘,手臂起落,车板规律地震动起来。
烛光下,孟今今侧身蜷起,蹙着眉头,汗湿胭红的脸颊沾着散乱的头发,别有一番惑人风情。
他手下的动作更起劲了,配合着抬胯,面上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舒爽,而他自己亦感觉得到。
泄在她手里的瞬间,他脑中空白一片时不由想,今晚救她,倒也算值,无论如何他也是爽到了。
但那些她占过的便宜另算。
辛出爽快过后,车厢里皆是他的味道,看她手心指缝沾着自己的白液,难受得低泣出声,眼尾、长睫和白皙的面容上带着泪,梨花带雨一般。
他系好下裤,盘坐着,胳膊搭在支起的腿上,擦拭着她的一双手,随着马车摇摇晃晃,目光盯着孟今今,眼眸微动。
辛出暗叹一声,他对她,可真的是太好了,“孟今,你要记得好好报恩啊。”
他探入她的裙子,伸进她的亵裤里,刚刚摸上她的腿心,就沾了一手的水,指头抵按,她像是难受又像在舒服地低泣,去贴合他的掌心。
“别急呀。”他声音还有丝暗哑,悠悠说着,缓慢地插进一根粗粝的手指,指节磨过滑嫩的穴肉,随着长指进入一点点撑开,穴肉紧紧吸附上来,里面水汁淋漓,小穴挤得他感觉只能插入一根手指,令他身子一紧,呼了口气。
抽插起来仿佛还能从车轮的轱辘声里听到细微的抽插水声。
辛出那从容的神情立马就变了,他一边呼吸吐气,一边尝试再加了根手指,快速插动。
孟今今空虚许久,只是被他用手插着,就蹭着毛毯,下唇也咬着,低吟连连。
辛出不得不捂住她的嘴,她的声音不大,但这是在路上,边上偶尔还经过路人,
“唔恩……”
但除了这个原因以外,他插着插着,自己就不对劲了,不禁低念句,“真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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