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月昏昏(女尊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培根
孟今今愣了下,“谁和你说我被打晕的?”
良佳指了指栾子觉离去的方向,“就他呀。”
孟今今以为自己是被辛出打晕送回来的,所以栾子觉就误会了。
至于为什么会被辛出打晕,她真不敢细想。
孟今今心里一跳,问良佳:“早上有没有人寻我?”
“没有啊。”
孟今今松口气,“那就好。”她绕过良佳,良佳紧随着她,“你看着像摊上大事了,听说你前段时间还受了剑伤,依我看,你都该去奉光寺上香,求个平安,都说那儿灵验!”
孟今今停下脚步,想想这段时间的事情,叹道:“也是,过两日再去吧。”
“这事都趁早啊,等两天干什么?”
魏致后日才从鹤州回来,她想带书生和魏致一同去,还有小觉,他常走镖,也得去拜一拜,“等人回来。”
“孟姑娘。”
度堇和诸云站在门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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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六十一
孟今今看到他们就想起老鸨,心里顿时沉下,连笑意都黯淡了很多,轻拧着眉间。
铺子人多,度堇头带幕篱,站在铺子里属实惹眼,她忙带他们去了铺子后面,有间接待来定制的客人的屋子。
她看诸云提着东西过来,度堇应该是因为昨晚的事情而来的。
度堇摘下幕篱,诸云抬手接过,他欠了欠身,“见孟姑娘无碍,我便放心了。昨晚的事情我听说了,孟姑娘好心帮我,竟因此遭受无妄之灾,起因都在我,这点歉礼,还望你能下。”
孟今今摆手道:“当初我们是自愿去的,你们也没有逼我们。错不在你,你不必自责。”她看向诸云,感谢道:“而且昨晚诸云还帮忙去找我了,多谢。”
诸云将礼品放在桌上,孟今今抬手请他们坐下,帮她们斟茶,看了眼度堇送来的礼品,皆是贵重之物,“这些礼品太贵重了,您拿回去吧。”
度堇摇摇头道:“诸云是诸云,我是我,你不下,我心里过意不去,”他抬手轻轻压住她推回礼品的手背,“就请孟姑娘让我买个心安吧。”
诸云看着度堇放在孟今今手背上的手。
度堇素来不愿他人触碰自己,就算是接见宾客,所以那些平日嚣张跋扈的达官贵人,为了赢得美人青睐,在度堇面前恪守礼数,一个个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回想起曾有位富甲花了重金来见了度堇几回,但度堇始终与她保持距离,莫说搂抱,就连手也不让她碰一下,有回急了,强行拉了他的手。后来他状似无意向位权贵说起这事,权贵大怒,后来那人意外摊上了事,散去不少家产,之后生意也一落千丈,只能离开了天城。
诸云平静地回视线,不知度郎是因为那件事变了性子,还是别的原因。
触上他饱含歉意的眼眸,孟今今本来就打算去找他,比起礼品,她更想要些别的。
孟今今没注意他的动作,先行回手坐下,“那您可否帮我一个忙?”
老鸨这人比她想象得还要不折手段,接下来还不知道会做什么,他能这么嚣张,必定有靠山,才敢做出这种事情,她觉得报官根本没用。
度堇即和他不对付,出手帮她,应该不难,毕竟老鸨要是出了事,对他也有益。
昨晚辛出救了她,不管他是好心还是心血来潮救她玩玩,她心里都非常感激,但一而再再而叁的去请他帮自己,她真觉得不好意思,而且她还不知道做了什么惹怒到他的事情了,他答不答应都未必。
度堇因自己心急做出的动作愣了下,指腹下柔软的触感让他想飞快地回手,但怕孟今今误会他的意思,手抖了下,也不动声色地回了。
“老鸨的事吗?”
诸云昨夜回南园时,恰巧遇上小南园来禀报消息的人,得以在老鸨赶去前,先去了一趟小南园,找到了那张待孟今今画押的纸张。
落在了度堇手中,他自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将其作为老鸨的把柄拿捏在手中。
老鸨对孟今今使得手段,不是第一回做了。直到前次险些被他逼迫的人将此事闹大,南园背后之人了功夫平息后,便被勒令不得再用这种方法。
倘若孟今今报官,老鸨会被调离天城,但依他的性子,他定会想方设法回来,与其不如把这把柄捏在手中,将来等到合适的时机拿出,直接将其赶出南园。
他特意来亲自见孟今今,一是觉得歉疚,因为他无端让她遇上这些事情,其二,是因隐瞒实情而歉疚。
孟今今点点头,后怕道:“我侥幸逃过一回,下回就不知还有没有这运气了。”
他笑了笑,说道:“我今日来除了是来赔礼,还有一件事想亲自来跟你说。他近段时间不会再来寻你的麻烦,你暂且可以安心。你若愿意信我,往后我也不会再让他烦扰到你。”
“和昨晚的事情有关吗?”
度堇颔首,孟今今放心下来,虽然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但他即不主动说,她也不好过问,反正短期内她是不用担心什么了。
“如果有需要我做什么,您尽管提便是。”
见孟今今眉眼间的郁气散去,那笑眼流光溢,明亮许多,他不由跟着微弯唇角。
“好。那不打扰孟姑娘了。”他起身带好幕篱,“方才听孟姑娘要去奉光寺?”
孟今今笑着应是,“铺子忙起来时走不开,过两日等魏致回来,同他一起去。”
她双眸透出一丝柔情,度堇移开眼正巧看到她掀开布帘的手,那手包着白布,伤是怎么来的,轻而易举就能猜到。
听成歌说起,昨晚他们下得春药,药性比寻常的还要猛烈,如果没有人来救她,她还会为魏致做到什么地步呢?
度堇一时觉得自己的想法甚是荒谬。
“您的身子可好些了?”
孟今今这时抬眼看着他问道,度堇猝不及防地望进她眼里,含着普通的关切之意,两人隔着一步的距离不算近,但度堇不知为何觉得两人近得,让他呼吸都有些快了起来。
他顿了片刻,笑着回道:“已经好了,多谢孟姑娘记挂。”
离开铺子后,他看了眼对面的万仙楼,不禁想到救她的那人。
羽维刚调来天城不久认不出,成歌只是最劣等的乐伶,也不曾见过他。听他们的描述,昨晚救她的人,应该是辛出。
她为何不去请辛出帮忙,辛出又为何会恰巧出现相救,这两人的关系似乎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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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六十二
孟今今备了厚礼去了万仙,礼品花了她不少银子,让她一阵肉疼。
无论她怎么回想,就是想不起来自己做了什么。
她猜测自己做了什么会让辛出生怒打晕了她,越想,越感觉不妙啊。
辛出上回在铁铺对她动手动脚,于他而言,女人的搂搂抱抱,他应该习以为常,上次在柜子里不小心摸到他下面,他也无所谓的,不至于反应这么激烈。
除非她做了比这更过分的事情,她那时中了春药,该不会想要‘霸王硬上弓’,结果硬上失败,被打晕……
这个可能性最大。
辛出又是个被占了点便宜就要别人加倍还的人。她就算只碰了下他的指头,凭着这一点,他要想咬着她不放都可以。
孟今今觉得自己心里对他的感激之情都全被吓没了。
想到罪魁祸首,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那个老鸨!
这回接见她的还是上次的女子,她接过她手里的礼品说道:“东家很忙,没空见你。你重新寻个时间过来吧。”
孟今今拉住女子,把仅存的家当塞进她的手里,一脸苦哈哈,“姐姐,能否帮帮我。我想问今日辛老大心情怎么样呀?”
女子塞了回去,无情道:“我们东家的事情是你想知道就能知道的吗。明日再来吧,说不准就能见到东家了。”
孟今今懵懵地走出万仙,欲哭无泪,辛出不想看到她,好像被她猜对了……
她有预感,明天还见不到辛出。
“走了?”辛出放下账本,喝了口水,因一宿未睡好,他眼里布着血丝。
“走了。”
“出去的时候什么表情?”
女子绘声绘色说了通后,今天终于看到他们东家周身低沉的气压散去了些。
昨晚所有的好事都让她占了,前有男人替她纾解,后有他赶着送去解药……
他脸色又黑了黑,她昨晚倒是过得有滋有味。而她双手抚摸过他时留下的触感,在她手里释放的感觉,她柔软的唇舌,只要他一闭眼立马就能回想起,沐浴擦身都抹不去一样,折腾得他一夜没睡好。
他现在只想晾她几天,让她煎熬一下。
女子是知道昨晚的事情,禀道:“南园一直没有任何动静,他们的人也没有找来。”
辛出根本没把从南园劫人的事放在心上,随意道:“要来的话早就来了,现在不来,以后也不会来了。”他们做得是肮脏事闹不了,再加上,他也不是好惹的。
“还要手下的人跟着她吗?”
他揉捻了下眉心,“不用了。”
“是。我这就去让他们回来。”
眼看女子就要关上门离开,辛出烦躁地叹口气,“算了,再跟几天吧!”他拿起账本继续看,低声念着:“不然我找谁算账去。”
孟今今连着两日去了万仙,连女子的名字都问来了,辛出的面还是没见上。
“文华姐姐,今日辛老大还是不见我吗?”
她愁眉苦脸,文华说道:“东家不在。”
“我明日再来……”
“你明日……”
文华住了口,目露同情,点点头,但看她晃神的模样,有点不忍心,但他们东家这两天心情不好,刚刚还让她去请了大夫,她见了也没好果子吃。
孟今今回到铺子里,良佳上来问她,“怎么见你这两日天天跑去万仙?”
她迎进一位客人,笑脸撤下,有气无力地说:“找人。”
她和辛出不知道有什么孽缘,好像注定要和他牵扯不清一样。
良佳看这会儿铺子里人少,小声道:“你家那位宋公子最近可好?”
“还行。”
“和太女还有联系吗?”
孟今今看了看四周,“别乱想,他一直待在家里,谁也没见过。”她奇怪道:“为什么这么问?”
“女皇给太女赐婚了,定了含辰伯府的公子!”她摸了摸下巴,追问:“宋公子知道了,会不会伤心啊?”
孟今今愕然,“什么时候的事情?你从你母亲那听来的?”
良佳她母亲是位小官家中的管家,朝中的事情她也了解一些,莫名养成了这点习惯,特别关注政事,有时候她得来一点朝中的消息都会跑来和她说上一嘴。有她在身边,孟今今都不用去和别人打听了。
“就是今日在铺子里听到的,我看那人衣着鲜丽,估计是有些身份的,所以这么快便知道了。含辰伯府走了大运,虽府里无人在朝为官,世女也不学无术,但大公子嫁给了郑将军家的二女,二公子嫁给了太女,以后在天城都可以横着走,没人敢惹了。”
“我有回在酒楼见过一次那二公子,生得倒真不错……”
良佳喋喋不休,孟今今心不在焉,跑来她的铺子里说,属实有点巧。不过,这桩婚事能顺顺利利的吗?
“太女娶了伯府二公子后,和郑将军府可就有了姻亲关系。”良佳咂舌,把声音压得更低继续说:“如王兵马日益强盛,你说女皇早知如此,当年除去了那几位有谋逆之心的武将后,就不该任由文官欺辱其他武将啊,惹得不少武将心寒辞官……”
这时一位客人经过听到良佳的话,也插了进来,“谁能料到如王前年会拒了女皇给王女的赐婚啊!闹得朝中沸沸扬扬。”
“说得倒也是。眼下只有郑将军一位骁勇善战的武将能担重任,换做我,我也肯定把郑将军当宝贝捧着。那如王听闻一直憨厚谦逊……”
傍晚铺子打烊后,孟今今和在门外等他的栾子觉回了家。
快到家门前时,她看见有位挑扁担的男子坐在她家门口和来买东西的邻里说起女皇赐婚的事情。
偏偏坐在她家门口,说得还是这件事情,一眼就能看出是有人故意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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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六十三
“来看看,香糯的米糕……”
“不买。”
“那您,”男子看了看孟今今,见她身边站着神情阴鸷的栾子觉,误以为是她的护卫,打量她的衣着,“找我什么事?”
“这是我家。”
男子一听忙站起身,讪笑着说:“原来您是,啊,这是您家啊!我就是累了坐在您门前歇歇脚!”
“没事,歇够了就走吧。”男子还想说什么,好像不打算走,孟今今一脸沉思道:“我看你已经坐了很久了,再坐下去,我都得考虑是不是该个租了。”
男子悻悻离去,栾子觉瞥了眼孟今今,“你打算怎么做?”
“今今。”
栾子书开了门走出,栾子觉就看着她瞬间眉开眼笑走到了他哥哥身边,在他哥哥面前永远一副乖顺的样子,要不是随时有邻里出来,她想必早就扑上去抱住他了。
男子起先和别人邻里说的话,栾子书从头到尾听完了。
虽然孟今今一直不承认宋云期是她正夫的身份,但在他心里,他们即成了亲,今今的正夫是他。
“累吗?今日铺子生意可好?”
孟今今笑嘻嘻地回:“有银子赚当然不累。”
她声音雀跃,栾子书跟着含笑点头,说道:“魏致不在家,你便替他关心一下宋公子吧。”
孟今今知道他心好,“魏致今天该到家了,有他在呢。”而且她觉得宋云期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
她话音刚落,就有道声音响起,“您是孟今吧?”
孟今今应了声,来人便接着说:“魏大夫托我给您捎信回来,说那人的病情棘手,要推迟叁日回来了。”
……
孟今今做好晚膳,端去东屋,她敲了敲屋门,宋云期出来开门接过。
宋云期姿态仍闲雅平淡,她把魏致要晚回来的事情告诉了他,他这时抬眼看向了她,又回了。
“恩。”他淡淡回道,魏致与他,前者冷漠看似不近人情实则细心温柔,而宋云期待人平和,却无形拒人千里。
孟今今本来看他无恙就想走了,但因他这一眼,想起魏致的嘱托和栾子书的话,抓心挠肺的,在他关门前,客套地问了句,“你…还好吗?太女的事情我也知道了。”
“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不是吗。”他重新敞开了门,朝她略一颔首,“谢谢你出言帮我赶走了小贩。”
“不过是小事,魏致让我好好照顾你,这几日你若有事尽可找我。”
他双眸直直看着她,似乎有话要说,孟今今睁着眼,屏息等待。
说啊,你说啊。
宋云期薄唇微启,“你有事要和我说吗?”
孟今今被他问得呆住了,想他可能没有想好,随即扯了抹笑说道:“饭菜要是不合口味请和我说。”
“好。”
他关上了门,孟今今站了会儿才往厨房走,他分明看起来有话想和她说。
翌日,辛出总算愿意见她了。
孟今今把自己的感激之情说了一通,小心觑着他的神色。
辛出倚靠在榻上,两条长腿交迭,系着红穗的发尾放在胸前,英挺的眉眼藏着一丝躁意。
听她说完了,辛出静默了会儿,盯着她看。
“舒服吗?”
“啊?”孟今今不明所以,低头看了看脚下踩着的毛毯,“舒服。很柔软。”
辛出嗤笑一声,唇角微勾,邪气四溢,“过来。”
孟今今胆颤,“不必了,辛老大,我坐在这挺好的。您有什么事尽管说。”
辛出不动,也不说话,孟今今在他眼里透出的威迫下,没骨气的屈服了。
毕竟,惹不起。
她慢腾腾走到美人榻前,双手交迭在身前,“辛老大……”
“坐下。”
孟今今假装看不到他身前的位置,跪坐在了地上,乌亮的眼睛看着他,意思是说我坐好了,我觉得我没理解错。
辛出仿佛在看着她垂死挣扎,心里又气又想笑。
“把手给我。”
孟今今交迭的双手下意识紧紧地握在一起,辛出单手撑着下巴,看了眼,懒懒道:“想和我说粘起来分不开了吗?”
“不是不是,手心有点汗,我擦擦……”
何止是手心,她浑身都在冒汗。
孟今今把手伸出,十指纤纤,白皙如凝脂,指骨泛着粉,辛出抬起手握住了她一只手,放在手心把玩,柔嫩的想吃一口。
“你以前好吃懒做,天天浸在赌坊,你这双手意外被你养得好极了。”他扫了眼她的脸蛋和露在外的白颈,这身肌肤也是。
孟今今瞳孔颤动地看着自己的白爪子,莫非这双手真做了什么,心里一时万分想和这两只手撇清关系。
看他玩弄着自己的双手,孟今今害怕的想,他难道想废了它们?
“辛…辛老大,其实它们帮人按摩的时候也特别舒服,您上次在茶楼说过它们按得好,您要不要再试一试,回想一下?”记起它们的好处。
“你常帮你的夫侍做?”
辛出捏了捏,手劲有点大,孟今今提着口气,就怕他下一刻捏碎了,想到什么说什么,“没有,在茶楼那回您是第一个!但是!我帮您按了一次就有些经验了,一定可以帮您按得舒舒服服!”
他力气小了些,指尖摩挲过她的手心,她痒得缩了缩手,但他五指突然插入她的指缝,带来绵绵的痒意,与她十指相交,惊得她不知该作何反应。
辛出侧眸看着她,含着星星点点的笑意,孟今今望进他的眼里,仿佛被旋涡卷入。
他见她傻愣愣地看着自己,唇角弧度扩大,缓缓倾身靠近孟今今,分开交缠的手指,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我是问你,那晚摸得舒服吗?”绯色在她面颊蔓延开来,如桃瓣一般,盈亮的眼睛慌乱地眨动,他心里无比满意,故意拿着她的手往衣襟里伸,“想起了没啊?还是要和上回一样伸进去摸到才能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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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六十四
辛出的倾泄的发丝划过她的面颊,呵出的热气几乎都能感觉到。
眼看自己的手没入了一半,手心贴着他紧实的胸腹,她懵懵的想,好像、好像摸到了他的腹肌,还挺硬实……
脑海中浮现些许模糊的画面,但是自己臆想出来的还是真实发生过的,她分不清。
模糊的画面里,她扒了他的衣襟,还强吻,上下其手……
她恍然回神,忙回手,怔怔盯着他的胸膛。
孟今今眼前一黑,这一定是臆想。
辛出放下长腿,双腿分开,刚好把孟今今卡在自己腿间。
他今日一身交领深青锦袍,腰束黑带,青玉的吊坠挂饰好巧不巧搁在了某处地方,显得某处正沉睡的物什格外显眼。
姿势暧昧,距离很近,她低眸就能看到,无意偷偷看的这一眼恰好被辛出捕捉到,他眯了眯眼,仿佛有只小手在抚摸,呼吸有些粗重起来。
她很快地就回,像做了坏事一样,下意识去看辛出,视线相交,两人近得,让她都可以看清他浓密的睫毛。
孟今今还是头回细看辛出,他肌肤无暇,肤色不同天城其他男子白皙,偏麦色,喉结突出,很性感,在她的注视下滚了滚,她不禁也跟着咽了咽口水。
目光慢慢又回到他面上,那双漆黑的瞳仁里是怔愣的自己。
她慌乱低下头,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感觉不到他多少怒意,还是救命恩人的滤镜过大,她居然还有闲情和胆量窥视他的容颜……
辛出微微弯下身,将两肘搭在膝头,不自在地挡住了那一处。这么容易就被撩拨起欲念,要是被她发现了,他到底觉得没面子。
他揉了揉额角,暗骂了声,庸医,说是阴虚火旺,开得药一点效果都没有。
“看来是想起来了。”他吸了口气,点了点她的额头,好整以暇地问:“说说看,小脑瓜里在想什么?”
孟今今正在绝望地想,那晚,她怎么就没坚持下去。
她哀伤地瞥了眼辛出,她在他面前就是随意可以捏死的蝼蚁一般,还不是他想如何便如何,她说有用吗,让他摸回来行不行?
她心里想着,就忍不住脱口说出来了。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
孟今今凌乱了,他会不会以为她是在调戏他,连摆摆手解释:“我就是脑子晕了随口一说!绝没有想再占您便宜的意思,您忘了吧!”
薄唇慢悠悠吐出四个字,“色胆包天。”
她无力的想,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好在他看起来也没生气,应该是不与她计较了。
心中泪流满面,但也不像要放过她。
辛出笑了笑,“这可不够啊孟今。就这么便宜放过你,那我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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