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月昏昏(女尊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培根
娇唇时不时蹭在他掌心,又是另一种不小的折磨。
额头冒出了薄汗,脑中不禁回想刚刚,如果手指换做是他下面这根粗东西被包裹……
辛出呼吸粗重,不再去想,手速快了起来,孟今今攥住了毛毯,颤了颤身子,随即他掌心就湿了一大片。
辛出想要拔出手,可小穴紧紧咬着不让他走似的。
“东家,到了。”
车外的马夫听到里面的动静,故意让马儿走得慢些,但还是在巷口停了会儿,只不过辛出没发现。
“前面有个男人朝我们走来了。”
手指连着水液拔出,孟今今蹙紧眉头,小口张开,难捱乞求地呓语:“啊别……”
辛出动作一顿,一瞬间竟甘愿当个替代品,冒出了股想满足她的冲动。
他晃晃头,帮孟今今穿好亵裤,横抱起孟今今走出马车,看到前面站着的漂亮男子,挺面熟。
“你是谁?!你对她做了什么?!”
孟今今迟迟未到家,栾子书预感不妙,她一定遇上事了,不然她会托人回来通告一声,不会让他担心的。
他麻烦万万带他去铺子找孟今今,但铺子早已打烊。
栾子书慌得六神无主,好在听今今提过良佳住的地方,又急急去了她家,果然今今也不在她这里。
良佳和孟今今关系不错,听说今今不见了,主动提出去找诸云,栾子书则去找栾子觉帮忙一块找。
再叫上关系好的邻里,他们分散去寻孟今今,栾子觉去便了城南的酒楼茶楼,还是没有找着。
他又忐忑回了家一趟,宋云期说她还没到家。
他如坠冰窟,准备再去找她的时候,看到了这辆马车。
当看到是孟今今的时候他大大松了口气,双腿都发软了,但看她昏迷不醒,心又提起,横眉竖目瞪着辛出。
“你是书生?”
辛出下了车,把孟今今递过去,栾子觉手里的灯笼丢在了地上,接住了她,“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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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五十八栾子觉肉渣
脸蛋略显稚嫩,身量比他矮一点,长臂长腿,腰杆笔挺,像是习武之人,眉宇透出的英气,丝毫和书生挂不上勾。
又觉得眼熟,似乎在孟今今身边见过他。
“她中了春药。其他的,”他见栾子觉一副认定他做了什么的样子,凶狠地瞪着他,从容地理了理衣襟,“问她去吧,对我做了什么。”
栾子觉神情怔愣,上前一步想追问发生了什么事,但怀中的孟今今痛苦地嘤咛一声,让他放弃了。
他抱着孟今今转身快步走回家,辛出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他不悦地看着车夫,车夫莫名,只听他吩咐:“去朝馆。”
朝馆是他手下的青楼,车夫不懂,但也不敢多问。
栾子觉走到半路,遇上兰二娘。
她也被叫去找孟今今了,寻了一圈没找到人,回来看看,喝了口水后又出来了。
“欸!找到了啊!”
兰二娘忙活了一晚见到孟今也高兴极了。
“兰二娘你去城北找我哥哥,告诉他一声孟今回来了!”
“好好好!我去!”
栾子觉脑子乱乱的抱孟今今回了自家,还抱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看她脸上发烫,忙去厨房舀水帮她降温。
等他回屋,孟今今她坐在床边,脱着自己的衣服。小穴空空,那股瘙痒折磨得孟今今醒了。
好热,好难受,好想做。
这叁个词来来回回在孟今今脑子里环绕。
“你,在做什么……”
栾子觉愣愣看着她脱得只剩个肚兜,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面容通红,无措地挪开眼睛,视线又忍不住回到她身上,白皙泛粉,手臂细长,若隐若现的腰肢乳白细嫩。
孟今今没听见似的,就要去解开背后的绳结,栾子觉把水放在桌上,大步走向她,制止住了她。
“别。”
栾子觉第一次看女人的身子,看着致的锁骨,那一道诱人的乳沟,白嫩的乳肉,还有她胸前的凸点,浑身如有火再烧。
孟今今顺势抱住他的胳膊,脸颊左右蹭着他的胳膊,吟哦轻语,“书生……进来,魏致”
辛出话里的意思,栾子觉现在也懂了。
她一点点拉过愣神的栾子觉,他被她带倒在床上,压着的身体好像比云还要柔软,她饱满的胸乳贴着他的胸膛,扭动着身子。
她用腿心蹭他胯下那团,栾子觉呼吸粗重,脸也越来越红。
他想说我不是,但看着她含水迷离的眼睛,一声也不敢吭,握紧了拳头。
孟今今双手攀着他的脖子,拉下他的头,胡乱地亲他,先是下巴然后是嘴,下颔。
栾子觉拳头蓦地松开来,捧着她的脸,吻上她的唇,动作毫无章法,啃咬她的红唇,全靠自己的本性。
孟今今感觉不到这点疼痛,她已经被蚀骨的欲火逼得快要疯了,她去寻找他的手臂,模模糊糊地说,“摸我呀。”
她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乳上,胡乱按着他的手揉抓,掌心下绵软的触感,和在肉棒上滑动的小穴,他微微侧头,“孟今。”
他声音根本硬不起来,像在哀求又像在渴求,低哑慌乱地说:“别,别这样,孟今,我是…我是……”
他下颔紧绷,声音越来越低,他快忍不住了。
“我好难受……”
她更可怜兮兮地看着栾子觉,栾子觉什么都忘了,不用她教,自发地抓着饱满,眼睛红红地看着她闭上眼睛,口中溢出一声声吟哦,激动地力道更大了,低头抖着唇去亲她那一截白皙的颈子。
有多少次了,他幻想着是自己让她柔媚呻吟。
肚兜慢慢的就扯了下来,他看着露出的红嫩奶尖眼睛发直,像可口的红果,指尖轻轻触碰,他又捏了捏,渴得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用肉棒隔着衣衫戳着她的穴口。
在镖局淫言秽语听得多了,他无师自通,低下头含住用舌头绕着奶尖转圈,低下头去嘬她的奶尖。
孟今今舒服地弓起背脊,往他口中又送了送,乳肉堵满了他的嘴,他唔了声,含着奶尖乳肉,舌面重重扫过奶尖,五指陷入乳肉,抓握着胸乳,埋头在她胸上,吃完一只就换另外一只。
孟今今上面得到了满足,但下面空虚得快哭了,她乱刮着他的肉棒,“进来……”
栾子觉闻言顿住了,他伏身看着孟今今,两点红果和乳肉沾满了他的津液,她的唇上亦是,他心里还在挣扎,可身体已经动了起来,去解自己下裤。
她也脱下了亵裤,两片闭合的粉肉裹满了水液,栾子觉喉咙一紧,回过神时,他已经摸上了她的穴肉。
孟今今往下一动,他正好把手指放在了穴口,直愣愣看着自己的长指没入。
“不行……孟今…”他满头大汗,想拔出自己的手指,她感觉到他要做什么,握住他的手腕,插动了起来。
“恩,啊…”
孟今今什么也听不进去,侧过身子,闭拢双腿用力夹紧他的手指。
难怪他们说这一小块地方能让人欲仙欲死,他颤着手握上自己胀痛厉害的肉棒,只想将肉棒代替手指捅进去。
他的身子,除了孟今今,他谁也不想给,只要想到是别的女人与他做着那事,他宁愿一辈子不嫁。
他们回来至少要一会儿,她意识不清,他可以不让任何人知道的,什么都不会改变……他心里突然滋生了一种念头,如果被人发现了更好不是吗。
水液溅湿了他的手,粉粉的嫩肉附着他的手指带出一点,他天人交战,面目挣扎,突地拔出手指。
他退后一步并拢她的双腿,把硬胀的肉棒插入她湿滑的腿间。
长臂抱紧了她一双腿,孟今今的小腿搭在他的宽肩上,挺腰抽送,肉棒渐渐裹满了水液,他看看她,又看了看在她腿间进进出出的龟头,腰身送得更快了。
肉棒碾磨过敏感的小核,但却不进去,她真的难受地哭了。
栾子觉呼吸紊乱,一刻也不曾停下,囊啪打着她的臀,他擦去她脸上的眼泪,不知所措,“你,你别哭,我哥,马上回来……”
他不敢在看她的脸,怕自己忍不住插进去,但他不能不顾后果。
但让他就这么离开,他舍不得,他想碰她。
像是藏在心里深处的秘密总算可以放出来,不必再压抑。没有人会知道他做了什么,只要不到那一步,他可以为所欲为,不用害怕别人知道的,依旧是他的秘密。
欲望肆虐,荡漾的乳波晃得他口干舌燥,他空下一只去揉她的胸乳,用力揉抓,指腹挤压她敏感的奶尖,没一会儿,孟今今的胸乳就被揉得发红,双手攥着床被,表情痛苦,他以为自己弄疼她了,忙放轻了手劲。
浓浊白液射在了她的肚皮上胸上,他抱着她的腿,喘着粗气,脸颊蹭着她的小腿,眉宇浮现餍足之意,“孟今。”
他把自己的东西清理干净,穿好衣衫,顺带擦了遍她的身体,没擦过一寸,他像止渴一般,啄上一口,半硬起的棒子乱蹭、乱戳着她的身体。
“我……要死了…”
孟今今快被逼疯了,可是她那股难捱的瘙痒,栾子觉还有辛出都体会不到,所以一个个都忙着让自己爽快。
辛出好些,还是帮孟今今小泄了一回儿,但现在身边的小狼,只想趁她意识不清多做些什么,盯着她饱满的胸乳,跃跃欲试,直到觉得又要硬起时才老实。
缺月昏昏(女尊NPH) 五十九书生H
孟今今混乱地自给自足,细嫩的手指进进出出,淫艳的画面带给栾子觉的冲击不小。
他本能的只想满足她。
栾子觉拨开她作乱的双手,把她的衣裳穿好。
清理干净自己后,又撩起她的长裙,分开她的双腿,褪下一点亵裤,以便他们回来时,能快速帮她穿好。
镖局厨房的董大哥是唯一一个成了亲的,前不久镖局的杂役嫁人,一堆男子聚集替他庆贺时,同他们说,能让妻主快活的东西不止一个,如若嫁给了性欲强盛的妻主,身子累了也可以换别的来代替。
董大哥说,他家妻主喜欢他用唇舌伺候。
他低头,双手握住她的腿根,红舌舔了舔翕动的粉肉,眼睛亮盈盈地看着孟今今,她会喜欢这样吗?
这时,外头传来了动静,他立马站起身把她亵裤穿好,用袖子擦了擦唇边的水汁,跟偷吃似的,担心地环视一圈屋子,猛然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抱她回家的。
他背起孟今今,快速地爬过院墙边的梯子,到了孟今今家,匆匆将她扔在床上,离开西屋要去开孟家的院门,却和宋云期碰上了面。
栾子觉像做坏事被人发现,惊了下,视线躲闪。
“麻烦你帮我去开下门,我身子不适,今晚孟今就麻烦你们了。”
栾子觉松了口气,还好宋云期不在意这件事。那他有没有察觉出异样?
想着他看了眼他进屋的背影,才走去开门。
外面的邻里关心了下孟今今的情况,栾子觉没有说实话,他们如果知道她是中了春药会浮想联翩,说她被人打晕了,大夫来看过了。
邻里们瞥了眼紧闭的东屋屋门,相互互视,大家都知道孟今今娶得这贵公子,到现在都还没服他呢,没想到她出了事还这么冷漠。
他们都知道他们两家关系不错,说了句辛苦他了,让他等他回来就早些回去,半夜叁更在女子家中,以别人多想,坏了名声。
栾子觉下意识舔了舔唇角,神情淡定地应好。
他们走后,栾子书才和兰二娘才回来,一直陪着书生的万万已经先被送回了家。
“今今呢?她受伤了吗?是谁做得?”
书生知道兰二娘还在,但他一直不想隐瞒遮掩,他们若是都知道了还称了他的心,他便可早点嫁给今今了。
兰二娘早感觉孟今今和栾子书有猫腻,她从没见过书生这么焦急担忧的模样,现在听他颤抖的声音,不等栾子觉回答,去看孟今今时飞快的步子,见怪不怪了。
栾子觉看了兰二娘一眼,眯眼警告了句,“管好嘴。”
送走了兰二娘,栾子觉登时紧张起来,忙不迭快步进了屋子,生怕他发现了怪异之处,不禁回想自己有没有忘记了什么。
屋里的孟今今四肢攀上了书生的身子,抱着他的脖子一通乱啃,急得不知道先脱自己的还是先脱他。
书生被闹红了脸,心头的恐惧就这么被热情的孟今今搅没了。
他抚上她的头顺着散下的乌发,摸上背脊、胳膊,各处抚摸,确定她没有受伤,身子方一点点放松,回暖。
以前小觉去上私塾,他会独自出门去附近的领巷拿绣活做,有些调皮的孩子见了他几回,憋了坏水,常常扔了他一身黄泥,有回作恶故意在马车来时将他推倒。
自此之后,小觉担心他出门受人欺负,遇上事情,不想他出门。那时心中无奈,但为了让他放心,他便听他的话,待在家里哪里也不去,少要些工钱,麻烦他们送到家里来。
而现在,感觉她的手正心急地去扒他的衣衫,鼻尖是她的香气,怀中满满都是她,他一刻也不想放手,怕她会有一日消失不见。
听到开门声,他抓住孟今今的手,呼吸急促,“小觉吗?”
栾子觉看着孟今今啃咬着自己哥哥的脖子,下意识握紧了拳头,“送她回来的人说她中了春药。从方才开始她都在叫你的名字。”
栾子书早也发觉了,“那人有没有说是谁对她下的药?”
“没有。”
栾子书还想再问,一声轻响,栾子书被孟今今压倒在床,他窘迫地对栾子觉说:“他们都回来了吗?”
“诸云姑娘和良佳姑娘还没回来。”
“小觉……别让她们进来。”
栾子觉静默片刻才出声:“知道了。”
他缓缓关上门,离开孟家院子,回到自己家,坐在门槛上,星眸黯沉,摩挲着指肚,闭上眼不知在回味什么。
而孟今今,跪坐在书生身上,空虚许久的小穴终于被肉棒填满,她起起伏伏,这回是舒服得哭了。
栾子书一开始还着力,渐渐感受到她的迫切,单臂抱住她的腰,抚摸她的背脊,卖力的挺胯肏着她。
唇舌交缠,她溢出几声唔唔呻吟,脑中绚烂,胡乱抓着,抓伤了他的肩膀。
栾子书闷哼一声,没有多疼,但却忍不住微微勾唇,今今对他太温柔,偶尔他也想她对他凶一点。
他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两条细腿立刻勾上了他的腰杆。
交迭的两具身子酣战淋漓,敲门声混进了喘息吟哦中,“哥哥。”
栾子书喘了口气,困难地停下抽插的动作,清润的嗓音沙哑:“恩,你说。”
他微皱着眉头,有些担心今今。
这和他的那次不同,她已经泄了几次身,在这样下去她身体会吃不消的。
“刚才送孟今回来的人还送解药过来了。”
栾子书闻言深呼吸了一口,拔出湿漉的肉棒,从孟今今身上起来,捡起衣衫披上,开了道门缝,接过栾子觉的解药和倒好的水。
他走回床边喂孟今今吃下药,药效没有立刻起效,她缠上他的身子,吞纳下还硬立的肉棒,但抱着栾子书动了一会儿,就停了,靠在他肩上,睡着了。
里面没了动静,栾子觉走到门外,送药的马夫已经不见踪影了。
“怎么样?”
“送到了!”
辛出不耐,“我是问那院里什么情况?”
“啊,这个,是听到了点奇怪的声响。”
马夫哀叹,东家心情肯定更不好,这辛苦找来的药也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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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六十
栾子觉自是听出辛出挑事的意思,所以,他连送孟今今回来的是个男人的事情都没有告诉他哥哥。
清晨,屋门叩叩两声,栾子书柔和的声音紧跟着响起,“今今醒了吗?”
她昨天中了药,体力消耗不少,他想她多睡会儿,但她已经比平时起迟了一个时辰,良佳都差人来问了。
孟今今的确已经醒了,记忆模糊一片,怎么被送回来的,她怎么都想不起来。
她纠结地攥起了被子,南园老鸨的事情她没打算和任何人说的,怕他们担心,也怕他们擅自去做些什么。
但昨晚那一出,想瞒都瞒不了了。
“恩。”
孟今今换好衣裳出门,栾子书站在门前,墨绿长衫,玉洁冰清,眼神清润,光是看着,就令人心旷神怡。
“身子可有不适?”
“没有。”她支支吾吾,还在绞尽脑汁该找什么借口搪塞,但栾子书没有过问,貌似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早膳备好了,你先去洗漱。”
她慢吞吞洗漱完,栾子书一直陪在她身边,听水声停了,“好了?”递去了布巾。
坐在桌上后,她喝了两口粥,说是有人请她喝酒,误食了春药。
说完后,她顿时觉得她的理由太撇脚了,明摆着藏事了。
栾子书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轻轻说起昨夜都有谁去帮忙了找她了,末了说道:“小觉在镖局待了许久,有武功傍身,可以保护你,这几日小觉会送你去铺子,打烊后他会去接你回来好吗?”
孟今今听完放下碗筷,拉着凳子坐到他身边,加上上次受伤,让他担心了两次,昨晚一定也急坏了,有些歉疚,“你…不生我气吗?”
栾子书侧过身,伸出手时,孟今今立刻默契地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手心,他合拢握住,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热,缓缓说道:“我知道你怕我担心,所以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他也不想逼问,怕反应过度,吓到她,强忍着心绪柔声说:“但以后,你能否答应我,若因为不能告诉我的事情受了伤,不要瞒我?如果连照顾你这点小事都做不了,我在你身边又有什么用。”
孟今今看着他那双黯下的瞳色,眼眶酸酸,倾身抱住他,在他怀里点头如捣蒜,声音有些哽咽,“好。”
“可以走了没?”
栾子觉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他走到厨房,提醒道:“很晚了。”
“好了!”
孟今今拿帕子拭拭嘴,怕他多想,说是有人眼红铺子生意好,想逼她转卖,反正都是想和她抢东西,也不算骗他了吧。
临走前,她在栾子书额上一吻,“别担心我,我很快就能解决。”
“恩。”
去往铺子的路上,栾子觉板着脸,孟今今倍感压力,估计是气她又让他哥忧心了,“昨晚,麻烦你了,小觉。”
栾子觉的神情出现了一道裂缝,一想到昨晚背着她做得事情,下意识觑了她一眼,从眼睛到巧鼻,盯着她启合的朱唇,瞳仁晃动。
“镖局也有事要忙,白日比晚上好一些,路上人也多,打烊的时候你再来接我便是,不用送我去铺子了,来回也时间。”
她在栾子书面前百依百顺,一点都不想表示反对,所以,这事得她和小觉私下商量。
她转头看向栾子觉,他慌张地看向别处,她没听到他回答,停下脚步,拉住他,又问了遍:“你说呢?”再走就离镖局更远了。
栾子觉看了眼小臂上的手,不自然地垂下视线,“快点走吧,知道耽误我还在这浪我时间做什么。”
他状似不耐烦拉起她的手臂,扯着她走,赶时间一样。
孟今今迈快步子,看着他摇晃的马尾,和垂落的墨色发带,他的个头一下蹿得很快,她现在都得微微仰头看他了,都能保护人了。
他哼了声,低低说;“我有说我不情愿吗。”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面上,眉眼微弯,蓦然反应过来,他其实也在担心她。
“书生说你升至二等镖师了。”她叹口气,不无伤心说道:“撇去我们那层暂时见不得光的关系。我们认识这么久,还有以前一起上山采菌菇的情谊,这种喜事,你都不跟我说了。”
“和你说你也不会多在意。”
栾子觉想也不想回道,她每日被他哥哥铺子还有魏致占去,还有心思分在他身上吗。
话音刚落,他就懊悔的慢下了步子,她会不会察觉到什么了?
但孟今今丝毫没感觉,“说说看,你有没有想要的礼物,你既然这么说来,那无论如何得送你一个贵重些的礼品来证明一下我对你这位弟弟的关爱。”给了他一个‘你可以开始坑我’的眼神。
他心头一松,还有点淡淡的遗憾,“谁稀罕。”
“别这么说呀,你肯定有什么想要的吧?刀剑?衣衫?首饰?还是胭脂水粉?我看许多年少的男子都开始……”
“我皮肤好得很!才不擦那些东西!”
“恩,自信些好。”
“……”
拌嘴拌到了铺子,孟今今含笑挥手送走栾子觉。
良佳凑上来说:“你邻居兄弟人真好呀!尤其是他哥哥眼睛看不见,还出去一块寻你。弟弟还亲自送你来铺子。”她眼睛一斜,“我总觉着你们有些不一样呢?掌柜的。”
孟今今羞窘推开她凑近的脸,“昨晚你辛苦了,谢谢了,有空了请你喝酒。然后这件事,咳咳,你别问了,也别到处说啊!”
“我的嘴严实着呢。”良佳谄笑一声,孟今今这等于间接承认了,她改转话题,“话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昨晚被谁打晕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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