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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是我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高广坤
“您是担心吱吱,我也一样。”
沉泽甫愣怔片刻,半晌才觅出司岍的话外音,“你……真是为了吱吱才去的?”
司岍没有否认,反倒绽开一抹坚定的笑容,“是啊,还为此蒙受了许多不白之冤,被误以为是我爸想让我火箭式‘加官进爵’,把他气得成天在家里数人头,骂那些爱闲言碎语的!”
“那些人哪里会知道,我司岍不过是个‘沉繁枝至上主义者’!”
昔日跟岳父的信誓旦旦,尚且历历在目,司岍从冗长的回忆中抽身,将神情有些迷惘的沉繁枝拥入怀中。
“吱吱,在想什么呢?”
沉繁枝听完司岍舅妈的故事,只觉得可悲又荒诞,一个坚决丁克的丈夫和一个偏执自私的妻子,博弈多年的结局,不过是两败俱伤,还要牵扯进许多无辜的人来,真是让人唏嘘。
尽管舅妈对司岍还算不赖,但她也确实利用了司岍对她的孝心和爱护。沉繁枝没见过他母家那边的亲戚,但听完这些陈年旧事,只觉心有戚戚。
“我在想,我们还在d区时的事情。”沉繁枝从他怀中直起身,“有一次我们吵得天翻地覆,我那段时间为了升任首席,压力太大了,精神都有些崩溃。你不过是帮我把瑜伽垫收了起来,我就快要气疯了。”
司岍想起几年前更年轻气盛的自己,确实还没像现在这样,可以游刃有余地兜住沉繁枝骤然爆发的坏脾气。她跟他吵,他就不辩解随她说,她又会被他冷淡的态度伤到,于是氛围变得愈发剑拔弩张。
“那一次我们是吵得很凶,你说我冷暴力你,我简直不能忍——要知道,冷暴力也是一种暴力,我自诩是个正人君子,可担不起那样的罪名。”
“啧。”沉繁枝摇头,“你果然至今都耿耿于怀!”
司岍举起双手,“我发誓,只是因为那回邻居太太都来敲门,问需不需要报警了,我才印象深刻的!”
翻旧账这种事,留给沉繁枝一人就够折腾了,他可没那么斤斤计较,把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挂嘴边——司岍反思,在这种事情上,他确实有点大男子主义。
沉繁枝一提及此事,便煞是怨怼,“是啊!她还怀疑我是不是得了精神病!问我需不需要预约社区心理咨询……唔!”
司岍以吻封缄,不再让沉繁枝回忆两人之间,陈年烂谷子的破事。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他不想让她把自己代入到舅妈的那个角色中,自我认知偏颇,对自己的精神状态也产生怀疑。
他的吱吱那么善解人意,才不会得什么双向情感障碍呢!
他炙热的唇舌简直就像在强迫她坠入他的欲念节奏中,胡搅蛮缠的,霸道至极。
双手自然也是不可能老实的,早已溜进沉繁枝衣裙下摆,一掌握住了她沉甸甸的那团软绵。
旱了小一周的时间,上次被她口出来以后,那股子邪气积压在体内,一直无法释放出来。今夜两人久违地交心,司岍可不会放过这样的良辰吉时。
他压着沉繁枝,指头在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上四处游走,摩挲的动作缱绻又磨人,净在沉繁枝的敏感部位揉捏挑弄。
不多时,他就从沉繁枝两腿间勾出一条湿漉漉的底裤。
“吱吱,想我了吗?”
水渍洇开,答案显而易见。
沉繁枝甚至闻得到空气中,散发出爱液酸甜的气味。
她莫名有些羞赧,双手捂住脸,颔首。
“嗯!”
不仅仅是应答,更是在呻吟……
免*费*首*发: .





玫瑰是我偷 55.好时光都应该被宝贝(h)
单人宿舍的沙发,比卧室的单人床还要狭窄,两具年轻、炽盛的胴体紧紧交迭在一起,体温将沙发熨得发烫,沉繁枝五指攥紧布艺沙发套,在上面留下引人遐思的褶皱。
他的挺动又重又快,扣住她肩头的那只手,指尖陷入她软绵白腻的乳肉中,贪得无厌地碾压揉捏。
“吱吱,你真的好软啊!”他发出情不自禁的喟叹,“哪里都是软糯糯的。”
他边说,抽插的幅度边减小,像是在用轻柔的动作怜惜她的娇软,又像是在故意吊她胃口。
硬梆梆的性器杵在紧窒的甬道中,感受那里的水润丰沛。
“司岍,”沉繁枝掐了下他精壮的腰肉,“别闹了!”
“怎么叫闹?”他故意将肉棒重重地整根插回去,“这样?”
“噫!”沉繁枝嘤咛一声,又掐了他一把,娇嗔,“疼!”
“疼就对了,”司岍笑得张狂,“我就是要你疼,才能记住这种感觉。”
他嘴上虽然这般说着,身下动作却轻缓了些许。
“哼!”沉繁枝舒爽地闷哼,双眼都沉醉得眯了起来,她可真是喜欢这样与他交欢,不软不硬的沙发,她攀着他后颈,全身心交予他,他用手臂垫着她上半身,将她笼罩在身下,肌肤相贴,亲昵温柔。
“吱吱,喊我一声,好不好?”
他稍稍加重力度,似在威胁,似在谄媚。
“傻子!”沉繁枝弯唇,声音清脆甜美地喊他,“老公!”
“哎!”司岍笑逐颜开,“老婆!”
他托了下她肉嘟嘟的臀部,让性器进入的角度更深,与她交织更紧密。
“老公、慢一点……”沉繁枝长发散乱,赤裸的娇躯红云密布,“要被弄坏了!”
闻言,司岍愈发来劲,摁住她想逃脱乱舞的双腿,狠狠贯穿她,一下比一下用力。
“啊!”她娇喘声渐响,“要被、顶穿了!老公、不要了!”
司岍早已耸动得满头大汗,他覆在沉繁枝身上,热气蒸腾得她也是汗津津的。
他凝望着她,视线紧咬着她不放。
那种莫名的羞赧复又涌上心头,沉繁枝再次捂住了自己妩媚嫣红的脸庞。
司岍急促的呼吸扑打在她的耳畔,她偏头闪躲,下颔因紧张而微微收敛,衬得脖颈线条愈发修长优美。司岍喜欢看她垂眸恬静的模样,这样的时刻,总让他深深感觉到,眼前人不仅仅只是沉繁枝,更是他司岍的妻子。
在没有结婚前,两人之间多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的瞬间,但司岍其实很难体会到何谓“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他们都还很年轻气盛那几年,青涩羞赧里,也掩藏着蓬勃直接的欲念。
不拖泥带水,也没那么多拧巴别扭的情绪,我爱你就是我爱你,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没有那么多怀疑猜忌。
现在呢?
他将欲望转为不紧不慢、细嚼慢咽的情趣,她看不透他的沉敛从何来,一如她对他从前的忐忑不安、患得患失一无所知。
她没了直来直往的急切,没了要在交合相抵至最深处时,缠着他朗声说到爱的娇憨。
他变了,她又何尝不是?
有恃无恐的笃定融进了骨血里,当沉繁枝要再将它取出来,小心翼翼地奉还给司岍时,她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她太爱他了,所以一想到假使她要为了追求梦想而离开他,她就不可遏止地心酸难过,甚至根本不敢想象她要离开他时,他将作何反应,她又该如何残忍地把离开他这件事,宣之于口。
所以、所以当他将她拥入怀中的一瞬,她做了决定——
无论天河杯她是否夺冠,她都不要去巴黎了。
“吱吱?”
沉浸在欢爱中的司岍蓦地察觉沉繁枝情绪有些异样,哪怕她用手掩盖住了她所有神态,他亦是能敏锐地感知到。
他要把她的手拿下来,柔声问道:“怎么了?”
沉繁枝剧烈地摇头,双手仍然紧紧盖住面部,不肯轻易放开。
“吱吱,不要吓我!”司岍停下所有动作,“是很疼吗?”
他自忖,刚刚那几下好像也没那使上全劲啊!
“不是。”
她的声音蔫蔫的,让司岍心慌。
“我只是……有点难过。”
“难过什么呢?”
空气静滞片刻,她带着哭腔的声音缓缓入耳。
“早知道我会和你结婚,大学的时候,我就该让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因为太爱了,所以感觉到要失去时才开始后悔,蹉跎了时光。
司岍松了口气,终于把她的手摘下来。
却见身下的妻子,早已泪流满面。




玫瑰是我偷 56.内射or外射(h)
“吱吱,”司岍低头吻住沉繁枝,舌尖温柔描摹她的唇形,她的嘴角都沾了泪水的咸,他心疼地一点点替她吸吮舔舐,“不哭了,嗯?”
听到他这么说,沉繁枝哭得愈发惨烈,甚至开始小声抽泣。
可怜司岍,刚刚干柴烈火两人在沙发就这么做了起来,他没戴套,现在她一抽噎,浑身颤动就算了,内壁也一阵收缩,绞得他又紧又燥,射意昂然。
眼下老婆正起了小情绪,他要是这时候射,没戴套内射对不起他老婆,但要是抽出来射体外,好像也不是回事儿——特别不像个男人——老婆搁这儿哭呢,他净想着内射还是外射的事。
没辙了,还是先憋着吧!
于是司岍只好气沉丹田,放任性器硬挺着,堵在沉繁枝一颤一颤的小穴内,一动不动。他把瘫软在沙发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沉繁枝捞起来,他靠着沙发椅背坐起,她两腿熟稔地盘上他的腰,枕在他肩头继续啜泣。
沉浸在悲伤中的沉繁枝,并没有察觉出司岍的异样,她只是分外贪恋司岍身上,令她安心的味道和拥抱。或许在司岍看来,可能她是矫情病犯了,他哄着她就行了。
但沉繁枝既然已经不打算去巴黎了,那么她想要索取的,就不仅仅是这些了。
“老公,”哭过的嗓音不自觉有些发嗲,沉繁枝抠着他半解的衬衫扣把玩,“你觉得,我们趁现在要个孩子怎么样?”
嗯?!要孩子?那岂不是就不用纠结内射还是外射的问题了?!
司岍的直男思维还在保持运作,沉繁枝只是随口一提,却正中他下怀。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个亘古不变的道理,在司岍这位好好先生身上,同样可以应验。
“老公!”
见司岍半天不说话,沉繁枝以为他又要深思熟虑后,才能做出决定。
“好啊老婆!”司岍回神,爽快地一口应下,“你愿意,我就愿意。”
“这,会不会草率了些?”他果决的反馈,反倒让沉繁枝开始迟疑,“其实我就是……”
“不草率!”
司岍又垂头吻向她,两手同时摁住她肥美的臀肉,将她的花穴更紧窒地逼向自己的耻骨,好让性器抵得更深。
“唔~”沉繁枝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的,却也品出了他方才那么干脆是为哪般,“司岍、别,今天还不行!”
卯足了劲,打桩机似的正拼命托着沉繁枝耸动、想着等会儿射个带劲的司岍,仿似被这句话扼住了命运的咽喉。
“不是,媳妇儿,刚刚你说的要孩子啊?”
司岍闻言,委屈得都起京腔了。自打他父母这辈起,就因为职业原因说的标准普通话,他从小耳濡目染,平日里说话也鲜少带京腔。但他爷爷奶奶和姑婶叔伯皆是一口流利的京片子,跟他们谈天闲聊时,司岍为了配合他们偶尔也会稍带点儿。
例如上上次回大院叁堂会审,举家反对他娶沉繁枝,他就当着他们的面儿说了些混不吝的,还撩话说,“沉繁枝这媳妇儿,司小爷我娶定了!”
最后就是被他爷爷丢了只布鞋,轰出门外。
再例如上次他故意在孟印珈跟前,追问连城婚假事宜时,也是一口一个“媳妇儿”的,称呼沉繁枝。
总而言之,“媳妇儿”这称谓,是司岍在生分的人面前秀恩爱时喊的。
私底下他还是喜欢喊沉繁枝“老婆”,毕竟这样才和“老公”相配——司岍这厮,可真是恶趣味诸多,净在这些细枝末节处,暗戳戳的自己给自己抠糖吃。
现在脱口而出的一句“媳妇儿”,倒弄得他自己先不好意思了,他可不想让沉繁枝知道,他这人连想个称谓都如此多的弯弯绕绕。
司岍赶紧把口音切换回来,假装无事发生,加快语速掩饰不自在,“吱吱,你别一惊一乍的吓唬我,一会儿想生一会儿又不让我射,我不射进来咱俩怎么要孩子?”
沉繁枝才不会轻易放过他,“你叫我什么了?”
沉繁枝从来没被他这么叫过,他调侃她时是“司太太”,欢好亲昵时是“老婆”,咬牙切齿奈何不了她时是“沉繁枝”,其余都是一口一个“吱吱”,像在学小老鼠磨牙。
“媳妇儿”这叫法太过新奇,她被勾起兴致,“你刚刚那句‘媳妇儿’说得,委屈巴巴的,好可爱呀!”
她蹭着他结实的胸肌,眼角的泪早就在他皱得不像样衬衣上蹭干了。他的衬衣本就松散得快要整件脱落,熟悉的柠檬薄荷味洗衣液扑鼻,沉繁枝的情绪在逐渐被平复,转而将注意力放到了司岍身上。
不知为何,他的神情和语态,令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她确认自己喜欢上他的那一幕——
他替温暖出头击退了她缠人的前男友,而温暖却只紧张傅少津一人。彼时的司岍倚着栏杆,面色阴郁沉敛地望着他们,周身气息性感又迷人。
沉繁枝就是凭着这一眼,看上了长大以后的司岍。
她喜欢他收敛自如的张扬与骄矜,喜欢他肃冷专注的侧脸,还喜欢他无论身居何处,永远光芒万丈的样子。
因为看到了他身上有光,所以沉繁枝才确信,自己对司岍的情感,是比坐看风花雪月还要热切些的怦然心动。
世间哪来这么多一见钟情?
只不过是大多数少男少女,将情怀写成诗,镌刻进了记忆的时间海中,并为此笼上一层如梦似幻的轻纱。
沉繁枝看得通透,轻纱底下的故事如何演绎,她心中一清二楚。
别人欣赏司岍君子端方、气宇轩昂,她才不管,她只知无论司岍抱她过头顶、搂她入怀中、还是压她在身下,她偏爱这些与他所有气息还有情绪撞个满怀的瞬间。
因为这些统统都是,专属于她的。
“媳妇儿,”司岍舔弄着沉繁枝的锁骨,他如她所愿唤她,像只摇尾大犬似的,缠着她,“我想射里面,让我射里面吧,好不好?”
沉繁枝被他舔得发痒,笑着躲开,“不好!你且忍着吧!”
“你这是要憋死我?”她在故意逗自己,司岍心知肚明,“我不管!反正你自己说要给我生孩子了!”
“好好好!给你生给你生!”沉繁枝仰头,舌尖勾勒上司岍凸起的喉结,那是他的敏感点,她吸吮上去前,噙着笑意婉转说道,“射吧,统统都射给我吧,冤家!”
来自广坤的留言:
前几天有人问他俩啥时候生孩子,其实也不突然,这不酝酿了一下,就来了吗?




玫瑰是我偷 57.高岭之花缉拿归案
周一,司岍神清气爽地踏进办公室。司里开例会的时候,他看到文件上有个眼熟的交流舞团,没记错的话,这个b就是沉繁枝常挂嘴边的“友团”。
中午休息时间,他又跑去找连城,问婚假的事。
“你家老爷子怎么想的,你自己不清楚吗?”大庭广众之下提到司岍他老子总怕被有心人听到,两人也不好交头接耳得太明显,连城揽着司岍走向吸烟区,“你再等等吧,你舅舅舅妈不是快离婚了?”
“那也还得有俩月呢,我总觉得事情越往前走,心里就越没底,”本来就不抽烟的司岍把连城递过来的烟推回去,他知道老大是好心,见他烦躁给他一根,“别,我和吱吱都开始备孕了。”
连城有些不可置信地睨了他一眼,“速度啊!”
“老大,你是不知道现在赶紧让我老婆怀上的重要性。”司岍下午有个活动,衣服上不能沾烟味,他走远几步压低了嗓音分析到,“第一是家里那几座大山一直不松口,她要是怀上了还能给那几位施个压;第二是我泰山大人前两天也让我赶紧给他兜个底,什么时候能办婚礼了给他个信,我岳母明面上没说,但要是她退休前没把我和吱吱的婚宴办了,交代不过去;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吱吱那里我一直瞒得好,生怕她晓得她关老师和我舅舅的关系,到时候闹个天翻地覆的,有条人命在好歹我还多了张免死金牌。”
“你倒是算计得清楚!”连城笑怼,“你岳母对你倒也算看重,还想退位前把她欧洲司的人脉给你留一手!”
世家子弟,婚宴这种喜事背后存了多少盘根错节的人情往来,自是不必赘述。连城拣了最不难解的题同司岍说笑,见司岍又垂头耷脑的,忍不住多念叨他几句。
“当初我就跟你分析了,你头顶扛了叁座大山,一是你舅舅舅妈,二是包括你父亲在内的一众掌权上位者,叁是你奶奶。你舅舅舅妈那些事儿毕竟只能间接影响到你和沉繁枝,你父亲和岳父现在不让你大肆宣扬你已经结婚的消息,也是出于你舅舅和舅妈还没做个了断的缘故,实则都是在保护你们。最能让沉繁枝和你大动干戈的,我估摸着还是你家那位老太太。”
司岍的奶奶可是功勋后代,自己也是搞了半辈子行政工作,声望地位连他年少成名的外交官爷爷都不可比拟。老太太性格强势,是家里说一不二的人物,她若是发话了,甭说司家,就连整个南门大院,都得对她为首是瞻。
老太太德高望重是一码事,但她却也不爱倚老卖老,加之她年事已高,对小辈的事便也极少插手管教。
连城从小也算在她跟前长大了,近年来能让老太太出马放话的,除了他老师阮暮笙夫妇对女儿阮碧泞的所作所为令老太太寒心之外,就剩司岍枉顾她的反对执意要娶沉繁枝这件事了。
南院里几个亲近的哥儿们前几天跑去司家给司岍过生日,从他几个爱闲言碎语的姑婶口中都听说了,老太太还不认沉繁枝那个孙媳妇儿进门呢。
“旁的几件事,我倒是都能给你捋清楚,唯独你家老太太的心结何在,就得问你自个儿了。”连城拍拍司岍肩头,“老太太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你先把前头的事情都解决好了,再好好在她那儿下下苦功吧!毕竟亲孙子,不会真不管你的。”
向来少言寡语的老大哥连城,今天费了这么多口舌提点司岍,还久违地点了根烟,司岍领悟了他的深意,终于重新振作精神,一脸感激地冲连城重重点头,“我晓得了,老大!”
“你是真晓得了才好!”连城前头想到他老师师母和碧泞之间的往事,忍不住一阵唏嘘,“能趁早就别拖拉,闹到像碧泞他们家那样,老的少的都受苦啊……”
南院里女孩子不多,连城老师家的,就是个玲珑可人的小姑娘。婚事却不太平,结婚没两年就因为家里的一些龃龉离婚了,小姑娘大抵是被伤得太重,在一个大雪天离开了燕京,现下人在何处都无人知晓。
外交大院里故事多,旁的事司岍大多觉得事不关己,可连城不知有意无意讲到阮家的事,却引得司岍愈发焦躁忧虑。
沉繁枝今日找司渊复诊,检查完司渊说这是最后一次复诊,她的脚已经完全康复了。沉繁枝和顾蘅熙两个傻妞,欢天喜地的抱成一团,险些把司渊办公室的理疗车都给掀了。
作为司大夫今天最后一个病人,沉繁枝额外享受了司家夫妇的专车服务,她拎着大包小包的菜色回司岍宿舍时,给从外面参加活动回来还在路上的司岍打语音电话:“这俩夫妻太腻歪了,说是陪我一起去市场买菜,其实就是要给我秀恩爱,一条鱼你吃中段我吃鱼头,都能商量个半天,你说他俩咋不直接在菜市场把看门的哈巴狗喂饱了再回去?”
司岍被她难得慷慨激昂的语调逗乐,“你说同样是司家夫妇,怎么我们俩就矜持得很呢?”
“别说反话啊司倩倩同学!”沉繁枝一拿乔,就爱喊他‘司倩倩’,“你才不矜持呢!还当自己是婚前那朵高岭之花呢?你别做美梦了,你早就是我沉吱吱的囊中之物了,还不束手就擒?”
司岍边听她好心情地跟自己打情骂俏,边乘着电梯一路往上,等她最后一句话音落下,他已然站在宿舍房门前。
门铃声作响,沉繁枝趿着拖鞋急匆匆跑来开门。
打开门后见到来人,也不知为何,明明是天天都能见得到的人,她今天却尤为喜出望外,“你怎么这么快就到家了?”
司岍先搂住她缠绵一吻,“这不听说有人觊觎我这朵高岭之花么?”
沉繁枝捶他。
他笑着把人抱起来,“得!高岭之花缉拿归案了!”




玫瑰是我偷 58.小夫妻日常12800
“快放我下来!”
沉繁枝被司岍抱到沙发上,他压在她身上重重地吻她,舌尖攻城掠地,在她唇齿间留下他霸道的印记。
自打两人体会到水乳交融的妙处之后,除非别离时浅尝辄止的吻,否则没有哪次不是吻得难舍难分,情愫一点就燃。
“唔!司岍、先等下……”
“不等了,再等裤子都要绷坏了!”
沉繁枝搂着他肌肉紧实的后背,总感觉他西装上有一股不同寻常的香水味。她吸了吸鼻子,确实是喷了——而不是跟别人过度肢体接触后蹭上去的。
沉繁枝停下挣扎的动作,一手攥住司岍腰间的皮带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司岍略有所觉地停下来,见她五指白皙匀称,顶在他小腹的力度不小,将质问的姿态拿捏得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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