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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是我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高广坤
那边傅少津开了门,对方态度还算客气,见傅少津听不懂俄语,还手舞足蹈地用蹩脚的英文跟他解释,他不过是想邀请沉小姐做他的女伴,共赴邮轮晚宴。
傅少津义正辞严地帮沉繁枝拒绝了对方,还透露了她已经有伴侣的事实,对方走后,傅少津去阳台喊人,他啧啧称奇道:“你知道那哥们儿说啥吗?他说只要你愿意,哪怕是一段露水姻缘他都不介意!”
沉繁枝翻了个白眼,把车钥匙丢给他,让他赶紧把自己送去大使馆找司岍。
不过奇怪的是,自那次之后,无论是那个油腔滑调的小开,还是成天围着一堆保镖的军火商,都未曾再出现过。
今日傅少津旧事重提,她才明了是怎么一回事。
“我跟司山开说完以后,还被他一顿暴打,怪我那么晚才告诉他。后来他自己单枪匹马,奔去游轮上找了那个军火商……他丫就是仗着他外交官的身份没人敢动他,直接撂话说vix舞团大名鼎鼎的miss.shen 是他的未婚妻,让他们休想再觊觎你……我他妈听到这事儿的时候,人都傻了!”傅少津醉酒后虽然爱爆粗口,但是思路还算清晰,“傅小爷我也算得上是燕京第一硬汉了,哪晓得司岍这个从小看着温驯的,才是个真刺儿头!他也不怕把命丢那儿,气死他家那几位啊!”
“哦还有啊!我刚刚回来的时候偷听到司渊和司家打电话了,说是司岍今儿惹事儿了,差点把那个陈谁的女人弄死!现在姓陈的到处放话,看来是想对司岍下手,顺便拖司家下水……这个老秃驴!也不想想,他南院司家,是他想搞就能垮的吗?不自量力!”
傅少津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沉繁枝却是握着手中的木梳,有些愣怔。
这些事,司岍从来都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他没有告诉过她,那些危险的追求者是他在背后替她处理干净的,今天回来到现在,也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孟印珈的事半句。
如果不是傅少津消息四通八达,或是正好听到这些事,以司岍这个隐忍克制的性子,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告诉沉繁枝,他默默为她做过多少事。
什么温润如玉,什么正人君子,司岍要是护起短来,这些统统都抛之脑后,只为快意解恩仇,都快疯癫得不像人样了。
沉繁枝其实是很难想象,司岍在外人面前张狂狠厉的样子,因为他从来不会在她面前展现这一面——但她又太了解他了,所以只是听傅少津这么一描述,都觉得生动有趣,好似能穿越时空,看到彼时鲜衣怒马、盛气凌人的那个司岍。
她吃吃笑起来。
傅少津以为她魔怔了,毫不留情地兀自挂了电话。
沉繁枝打开眼前跟随她多年的大衣柜,熟稔的牛樟木萦绕鼻尖,她没忍住,钻进堆了一床被子和半摞衣物的衣柜里,今天她要在这个安全温暖的空间里,重温旧梦。
除了她的爱人,谁也别想打扰她。!衣柜play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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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是我偷 69.衣柜play0.5
司岍洗完澡出来,没在房里看到沉繁枝,他去倒水,逡巡一周回来,把水放到靠近沉繁枝这侧的床头柜,看到她手机放在上面,心下了然。
他宿舍的这个衣柜,是沉繁枝还在巴黎时就买的,牛樟是台湾地区特有的名贵木材,但在清末到日据时代因为雕刻家具业的发达,牛樟被大量砍伐,数量急剧下降,现存的牛樟家具已十分珍稀。
买下这个衣柜时,沉繁枝正值青春叛逆期,和母亲吵完架她跑到附近的商场散心,当时有个家具博览会,沉繁枝一眼看中了这个庞大又价值不菲的衣柜,内里很宽敞,没有用大量抽屉和隔板将空间限缩,右半边空无一物,可以用来挂礼服长裙。
司岍听沉繁枝说,大概就是因为她把剩余的奖学金都花在了这个衣柜上,所以后来她跟她妈闹翻的时候,她既没钱修最后一学年的实习学分,又不愿意跟她妈服软,于是只好回国上学了。
这个衣柜从巴黎被运到燕京和vix,再被运到他这宿舍,光运加起来,都能在国内买个质地上乘的了。
不过……有这个衣柜在,对于司岍和沉繁枝而言,也算是一种情趣了。
在vix的时候,阁楼自然放不下这衣柜,沉繁枝常用的衣物都摆在楼上,这个衣柜是专门用来放她重要演出的礼服。有一年司岍生日,她说好了要给他惊喜,司岍下班赶到她的loft,温馨的小窝挂满了气球和星星灯,沉繁枝却不见人影。
司岍给沉繁枝发消息,问她在哪儿。
沉繁枝说:“你先打开衣柜,礼物在衣柜里。”
司岍上前,一打开门,就看到一个黑影从里面扑过来,他下意识接住,掌心触及之处,皆为细腻光滑的肌肤。
沉繁枝穿了套清凉的透视装,水蛇一般妖娆扭动着细腰,抓住司岍的领带,把他往衣柜里引。衣柜高过两米,司岍站进去右半边中空的地方,而沉繁枝仰面躺在左半边的抽屉柜上,对他予取予求,在衣柜里就干柴烈火,激情燃烧了约莫一刻钟,司岍总感觉在衣柜里实在是放不开手脚,才把沉繁枝抱到沙发上继续。
那个生日,司岍过得正可谓是“活色生香”。
不过今年沉繁枝玩的花样,更上一层,司岍不得不承认,在性的吸引力上,沉繁枝在两人之间占绝对主导者地位。
他对于沉繁枝,尚且停留在取悦、操干的基础层面,而沉繁枝对他,已经到了把玩、挑逗的更高等级。
论情趣,还是沉繁枝略胜一筹。
例如现在,司岍想要把沉繁枝从衣柜里抱出来——像白天时那样——可沉繁枝故意抬手握住衣杆,不肯出来。
“出来!”司岍口吻有些严厉,“你今天很累了,不宜再待在里面……”
做。
卸了浓重的舞台妆后的沉繁枝,犹如出水芙蓉,清纯中带着勾人的倔意。她穿了一条吊带睡裙,裙摆很短,两人在衣柜内外对峙时,她两腿朝他支着,他能清晰地看到她穿了条绯色薄款底裤,还带着蕾丝边。
而她双手举过头顶,纤细匀称的手臂挂在衣杆上,将她的上半身微微往前送,令她塌腰挺胸,身材曲线愈发凸显。
“吱吱,不准胡闹!”今天发生了太多事,司岍实在是没什么心思,“再不出来我就不管你了啊!”
沉繁枝见他铁了心不打算在衣柜里要她,可她又想起自己已经跟查理放了话,说她怀孕了……她现在的万全之策,便是赶紧让司岍对她“兽性大发”,好快些怀上。
想到这儿,沉繁枝的心思也开始活泛了起来,她放下手臂,将自己蜷缩进衣柜角落,露出泫然而泣的神情。
“你都不知道,我今天一个人,躲在陌生的衣柜里时,有多害怕!”
这倒不是说假,关在气息陌生的衣柜里时,无边的黑暗吞噬了沉繁枝的意志,她告诉自己要快点冷静下来,心中却依旧有个无底洞,想把她拽入深渊。
好在,司岍终究赶来。
“是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你。”司岍自责地伸手去抱沉繁枝,她躲得太里面,司岍弯腰,探身进去捞她,“我们先出来,睡觉了,好不好?”
沉繁枝不理会他的轻哄,仰头去寻他的唇,要与他相濡以沫。
司岍温柔回应她,小力地吸吮她的唇舌,单纯只是安抚与示爱。
沉繁枝想要将他的情欲逼出来,他不愿意在衣柜里做,她偏生不让他如愿。
他不是在外人面前,会被激出乖戾狠绝的一面吗?
那她作为他老婆,也想看看,他耐心耗尽血气上涌时,会是怎样一个狰狞样?
是她承受得来,还是承受不来的,她都想挖掘出来看看。
===========久违的小剧场==============
傅少津:沉繁枝,你丫是个m吧?
沉繁枝:m不过你。
司岍:咳咳!
傅少津:哥哥!我立马住嘴。
沉繁枝:?!@#¥敢情之前的骚话集,是你自己想喊司岍“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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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是我偷 70.衣柜play1.0(H)
司岍撤开唇,停下越来越炙热的吻,身子后仰,手穿过沉繁枝的膝窝,动作略显强硬地要把她抱出来。
“哼!”
沉繁枝不服气,一脚踹到了司岍肩头,脚趾头勾到了他宽松的居家服衣领,扯得他领口掉到肩膀,露出肌肉紧实的肩背,和性感的锁骨。
“来劲儿了是吧?”司岍嗤笑,眼底衔着玩味之意,却仍然耐着性子去拉沉繁枝的手,“乖,别闹了!”
啧,再装啊!
沉繁枝知道司岍开始不耐烦了,他烦躁的时候舌尖会顶出来向上反包上排牙一下,就是轻轻一卷,便缩回去。从外面看就是微微努嘴,很漫不经心。
“司岍,”沉繁枝冲他勾勾手指,要他把脸凑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司岍不疑有他,乖乖靠近,心里想着,顶多被沉繁枝再缠着打个啵儿,他早就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了,他早已身经百战,在沉繁枝这儿练就了一身本事……
“嘶!”
浮想联翩才至中途,沉繁枝扬起脚丫子就冲他门面儿上踹了一脚,这回还不是轻飘飘踢他一下就结束的那种——
是带着推搡的技巧,要把司岍整个人踢得远远的力度。
幸好卧室内空间狭窄,后边一屁股坐下去就是司岍的单人床,不然司岍这么大个人儿了,被老婆一脚蹶翻也是挺丢人的。
司岍心里的邪火,就这么被点燃。
他噌地从床边站起来,声音里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凉意,“沉繁枝,你要玩是吧?!”
沉繁枝抱膝蜷缩在抽屉柜上,抬眼楚楚可怜地望向司岍,拿乔的口气倒是不输气势:“你敢拿我怎么样?”
“你说我敢拿你怎么样?”司岍一步蹬上右半侧的空衣柜,沉繁枝的前段时间因为要比赛,礼服都运到老师工作室去挑选改良了,正好方便了他的站位,“你胆儿挺肥啊,数驴的是呗?”
沉繁枝发现司岍最近京腔越来越严重了,时不时就会蹦出几句,像是被引出了第二人格似的——他不会也和她一样有个潜藏的表演型人格吧?!
“你别过来!”沉繁枝后知后觉,司岍开始狼变了,“过来我还踹你啊!”
“呵。”司岍没理会她听上去就软绵绵的威胁,他倾身逼近窝在角落的沉繁枝,“招我的时候,可没听你这么说啊!”
话毕,司岍的手臂一伸,把衣柜的门关起来半扇。
光线霎时变得稀疏,司岍的身子藏在暗处,而沉繁枝被他的阴影笼罩,一时间看不清他面上的神情。
司岍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在半是昏黄半是黢黑的衣柜中,与自己对视。
面面相觑,他眼底的欲望又浓又重,像是困兽出笼,正在肆意咆哮。可他一言不发,目光紧紧咬着她,她清澈的双眸泛着光亮,好似一泓秋水倒映在那里,熠熠生辉。
“唔!”
野兽猝不及防地扑了上去,压着她娇软嫣红的唇撕咬,不痛,但带着要将她整个吞噬的迫切。
他的攻击未过于狂热,沉繁枝手忙脚乱地要回防,推着他要他稍许轻一些。司岍闻所未闻,还伸手将另一半的衣柜门关上了。
“砰!”
实心的牛樟木门沉沉关上,只剩夹缝里的一线空隙,把微光漏进来。
黑暗中,沉繁枝的触觉愈发敏感,她感觉到司岍在用下巴上冒出来的胡茬刺她脖颈处娇嫩的肌肤,感觉到司岍在用舌头寻她凸起的乳尖,还撩起她的吊带短裙,顺着她的腰际往她的髋骨处吻去。
他用牙齿扯开她薄薄的底裤,灵活的舌头钻了进去,鼻息扑在她的肚脐上,害她又痒又热。
沉繁枝毫无顾忌地嘤咛出声——
这里是衣柜,她可以尽情娇喘和呻吟。
也可以肆无忌惮地用指尖在司岍身上煽风点火,甚至托起他两腿间那团硬起的巨物,任意把玩。
“老公~”沉繁枝褪下他的裤子,“原来你已经那么硬了!”
她故意挑逗他,“刚刚为什么拒绝我?”
“你少装蒜沉繁枝!”司岍毫不客气地拆穿她,“你不就是想勾着我在衣柜里上你吗?”
他扒掉自己和她身上仅余的衣物,垫在她屁股底下,然后捞起她两条细长的腿搁在自己肩头,在她穴口摸了一把,沾了满手汁液。
“沉繁枝,”司岍叫她的名字,有点咬牙切齿、有点急不可耐,“你今天真欠、操!”
粗俗的字眼落下的同时,坚硬肿胀的肉龙势如破竹地插入沉繁枝被他敞开的花穴中,花径被撑得满当当的,水泽充沛的娇软内壁,争先恐后地簇拥着肉棒上的筋络,像是在用一个肉壶,箍着他。
“啊!”沉繁枝畅快地尖叫,“好重、好大!”
“哥哥、太深了、轻一点!”
“艹!”司岍实在是忍不住爆了粗口,“沉繁枝!闭嘴!”
“你不喜欢吗?”沉繁枝又故意扮可怜,“哥哥?”
回应她的,是司岍一上到底的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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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是我偷 71.衣柜play2.0(H)
“啊!”
沉繁枝直接被司岍那一下送上了欲念的顶峰。
太快了……她从来没有那么快就高潮过。
漆黑逼仄的衣柜内,两人的喘息声又近又重,好似一偏头,呼吸就会撞上、双唇就会吻到一起。
只可惜被惹毛后的司岍没那么温柔,或者说,他不愿意再玩春风细雨那一套了。他要的就是快准狠,逼得沉繁枝跟他共沉沦。
司岍捞起瘫软在抽屉柜上,仿若无骨的沉繁枝,他被她体内热情的潮水浇灌后,兴致愈发高涨,他掐着沉繁枝没有丝毫赘肉的腰肢往自己的方向一手,下体朝她一迎,性器相撞,连带耻骨贴合,发出闷闷的声响。
“太深、了!”
沉繁枝的腰被司岍掐得悬起在半空,她前后摆臀配合他挺动,娇嫩的臀肉却被身下的衣服摩擦得有些发热。她双腿还架在司岍肩上,他个子挺拔,直立的话就会撞到衣柜里的横杆了,所以为了配合她一直躬着身。
“老公,这个姿势累不累?”沉繁枝用手肘撑起自己上半身,司岍摸到她光裸的背,下意识将她往自己胸口贴,“你别动!”
司岍停下来,目光攫住沉繁枝,微弱的光线中,他看到她艰难地在两人下体相连的情况下支起自己上半身,她抻直了双腿,脚腕离开他的肩膀,而是往上一勾,挂到了横杆上。
身为芭蕾舞者的沉繁枝柔韧度过人,她两腿须臾间便高高抬起,将身体近乎呈九十度地倚靠在司岍胸膛,花穴因为她的动作时而缠缩时而敞开,内里的软肉绞得司岍头皮发麻,几乎射。
“可以动了……呀!”沉繁枝的上半身已完全腾空,仅靠双臂支持重心,两腿倒是不吃力,挂在衣杆上还能随着司岍的挺动晃来晃去的,灵活又轻盈。
“嗯嗯、老公,你慢点,你今天真的好……啊!”
“好什么?”司岍抓起她的手腕,让她连上半身都只能依附她,“说话,吱吱!”
“好凶啊!”沉繁枝不让他称愿,她感觉他再将她往上拉,她的乳珠都撞到自己的大腿了,“咿!不能再往上了!”
司岍本想将她整个人迭到一起,迎面操干她,只是衣柜内空间不及床上宽敞,施展空间有限。
且关上衣柜门后,冷气吹不进来,不一会儿两人都是满头大汗。
他心思一动,意淫上了另一个姿势……
司岍将肉棒整根抽出来,手肘一撞,就将沉繁枝那侧的柜门推开。他托着沉繁枝的嫩臀,将她身子放下来。
沉繁枝舒了口气,以为他要抱她出去外面了——尽管一开始她为了刺激确实想重温在衣柜里感觉,但是他们没有在衣柜里做到让司岍也高潮过——毕竟衣柜里又闷又黑,跟关禁闭似的。
“吱吱,”司岍一手抓着沉繁枝的腿,一手揽着她的腰,“你转过去好不好?”
“嗯?”沉繁枝温驯地顺着他的要求背对着他,“是要我趴下去吗?”
像上一次在d区时一样,他要趴在她身上后入吗?
“不用,你跪坐就好。”
司岍轻巧地捏住沉繁枝的手腕一扬,这下换成她的两臂挂在了横杆上。
沉繁枝紧张地两手交握住衣杆,回首看向司岍,“你要干嘛呀?”
“啪!”
司岍拍了下沉繁枝挺翘的臀,“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
这人!
沉繁枝羞赧地咬了下唇,照做。
她的体态就像一条美女蛇,自平滑冷硬的抽屉柜面,盘旋而上攀住横杆,她嫣红水润的花穴还有源源不断的爱液溢出,沿着她的腿根顺滑而下。
“好美……”司岍情不自禁地喟叹呢喃,“吱吱——”
他呼唤她,给她预警。
“啊——”
火热的肉棍对准穴口狠狠插入,再缓缓抽出来,猛地一挺进。
“啊啊、哥哥,不要……”抓着横杆的沉繁枝一边凹腰撅臀,一边偏头想要看看司岍,“哥哥太大了、不可以这么快,嗯~”
司岍此刻气血暴胀,他自知沉浸爱欲、面目狰狞,心底仍留有一丝顾忌,捧着沉繁枝那对水嫩丰乳的手松开一只,去托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回头。
“吱吱,闭眼!”
她不配合,执意要回眸望他。
司岍便附唇在她颈后,吸吮。
肩颈交汇处是沉繁枝的敏感点,她霎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脑袋缩了回去。
还没完,司岍吻着吻着就上瘾了,一口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
“咿呀!”
沉繁枝被他弄得酥麻又瘙痒,她身子一瑟缩,就感觉到手臂有些泛酸了。她心下忍不住诧异,司岍今天好像真的格外“勇猛持久”。
她放下手,掌心撑在木柜上,耳畔全是司岍的粗喘。
身后他耸动的频率明显加快了,水渍声啪叽啪叽作响,沉繁枝被他肏得情意迷乱。
“啊!哥哥、不要了、我要去了!”
“老公、快点!射进来!”
“啊啊!射了!”
“唔!”
司岍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欲,低吼着朝沉繁枝穴内射了浓浓几注液。




玫瑰是我偷 72.倦鸟归巢
司岍射完后抱住瘫软在他身下的沉繁枝,良久才回神。
他踢开他那侧的柜门,把沉繁枝抱下来。她身上覆了一层薄汗,他也是,但两个人不嫌腻,仍是紧紧相拥的姿势。
司岍在柜门口坐下来,腿伸不直,他支棱起来,让沉繁枝打横坐在他腿上。他拍拍她的后背,还时不时帮她捋捋头发,她满面潮红,想来是被闷得。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被操的……
司岍蹙眉,思忖自个儿怎么变粗俗了?
方才那一出,爽归爽,但那种从视觉到身心的快感,带给司岍一种油然而生的惆怅。
尤其是看着沉繁枝好似一只天鹅般引颈而歌,浑身赤裸却陷落在圣洁的光辉中,纯白又耀眼。
这样的时刻,他总觉得她不属于他。
她快要展翅,飞走了。
她那么美丽坚韧,她的举手投足都在诉说着无尽故事,故事情节里,他是她的意中人,陪她在坚冰上共舞,一起过冬。
然而春天来了,她身上每一个镶嵌在灵魂里的因子都在炽盛地舞动与翩跹,她有一半身体飘摇在半空中,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这场关于爱的交欢与契合,还有一半沉溺在他的怀抱中,不愿抽身离去。
他该是懂得取舍的掠夺者,与义无反顾的守护者,集矛盾于一身,只为护她周全。他席卷了她的喜怒哀乐,屏蔽了无关紧要的干扰电波,赤条条地与她对望,她眼中的他很近很近,他眼中的她却很远很远。
过去司岍不曾明白这是为什么,而今天他却什么都懂了。
她是沉繁枝啊,她根本就不需要他的过度保护和自以为是的善意谎言。
她全然可以坦然面对假象背后的肮脏污秽,她甚至可以游刃有余地选择对她最好的决定,不吹灰之力。
他所做种种,不过是他自欺欺人的伪装。他害怕的根本不是她会因为揭开真相而离开他,也不是她真的会受伤难过——
而是她不需要。
他竭尽全力蒙蔽遮掩的那一切不美好,在内心强大的沉繁枝面前,只不过是区区一枚小石子,她踮起脚尖,起身一跃,那些就统统都能被她抛之脑后。
你看,司岍做为一个外交官,需要兢兢业业许多年,奉献在他的岗位,一步都不能出错,才有可能平步青云,安稳地过上他所梦寐以求的生活。
可是沉繁枝不一样。沉繁枝不想要的东西,说放弃就放弃,想得到的,咬咬牙,就如愿以偿。
谁不想做沉繁枝这样的人呢?
任性却又纯粹。
悲喜交加的命运里,她拥有着乘风破浪的天性与重铸一切的勇气。
这些东西,是天赋,是刻在骨子里注定好了的——
“你们才不是别人口中的天生一对,你以为抓住了就是你的,她以为松手后还留下的才是真的……一个要走一个就追,把婚姻当成了耍聪明的小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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