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旧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仿生电子羊
素柔不见自己长姐踪影,心中疑惑,可也不敢询问,更不敢四下张望,只是垂下眼帘随海嬷嬷往里。愈到里头帷幔愈密,漏光斑驳,影影绰绰。海嬷嬷引她到了一处矮几前入座,刚一跪好,宫女们便鱼贯而入,膝行奉上净手的花露棉巾、靠背凭几,餐盘羹匙等物。
小几上正放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羊汤,羊肉粉白鲜嫩,顶上浮了点点晶莹油花,还撒了冬季难见的翠绿葱花儿,鲜香扑鼻,还透着白胡椒热辣辣的香气。素柔本就没有用膳,一闻到肉汤香味更加饥肠辘辘,可她还不敢太放肆,小心翼翼地捧起碗,吹了又吹,正要尝上一口,又听海嬷嬷问道:
“姑娘可用过午膳了吗?”
她哪里胆子大到跑来宫中打秋风?战战兢兢地,正想着骗过去,肚子却先发制人,“咕噜噜”地做出了回答。素柔顿时窘迫,闹了个大红脸。
“甚好甚好。小姐早给你备了许多好吃的,正愁你没肚子吃呢。”海嬷嬷一听,轻声笑起来,转过身对着两旁宫女挥了挥手,“快传膳。”
“嗳……谢谢嬷嬷。”素柔羞赧着脸,讪讪地应了。
“哼。相府家大业大,陆冶却小气。竟连我妹子的一口米都供不起么……”
殿深处飘来一句幽幽叹息,似嗔似喜,听着促狭极了。
-------------------------------------
元宵福利,提前祝大家汤圆节快乐啦!!!!
时间设定是旃檀被接回宫后第一个元宵节。本来只是想借素柔视角写个一发完的元禆旃檀夫妻番外,结果一不小心就写了好多她和陆狐狸的戏份,这一段都已经5000字还没打住,只好分成两部分发啦~
小兔子素柔眼中阿姐还真是可怕馁,也不知道从前在闺中被阿檀“教育”过几回。
偏心导演说:是零回!阿檀不是那种人!(づ ̄3 ̄)づ Σ( ° △ °|||)︴
确实啦,素柔是属于性格比较敏感,外露情感丰富的类型;而旃檀是属于真实感受藏得深沉,内心汹涌,外露都是有目的的manipulation类型。
春宫旧事 元宵特篇·下(在妹妹偷窥下被奸玩,被酣畅内射,玩弄屁眼,粗暴肛交)
素柔一惊,抬起头来。
帷幔深处露出一抹人影,那处原来有张直接修于地台上的软榻。床柱床头皆隐在层层纱帐里,只偶尔映出些摇曳疏影,叫人看不真切。而她的长姐如尾蛟人没在水里,只探出了半身,斜歪在凭几靠枕上,臀腿藏于帐后,只隐约可见一对儿莹润膝头侧迭着顶出,泛着嫩生生的粉色。她一手支着下巴,正目光似水地注视着自己。
素柔长这么大,极少见过自己长姐这般温柔模样,顿时有些惊慌地想起身拜见,结结巴巴的道:“素、素柔见过长姐……”
旃檀轻笑一声,声音颇有些沙哑:“坐着吧,起来干什么?”海嬷嬷见她起了,立即要上前相扶,又被旃檀摆手挥退。
海嬷嬷像是解释似的对素柔道:“姑娘别见怪,非是小姐轻慢您……小姐今日身体不适,头痛得厉害,一直没起来。殿下见她难受,原想遣人要你别劳动了。可小姐想姑娘您想得紧,偏不依,说是好不容易能见一回,怎好教您别来了?”
“怎会……当、当然是长姐身体要紧。”素柔咬了咬嘴唇,难怪长姐在宫里用了这种香,她有些担忧地望向旃檀,嗓音颤颤道,“长姐,长姐可是不……”
“我不妨事。别听海嬷嬷的,我只是昨夜没有休息好,她同殿下一般,向来大惊小怪。”轻飘飘一句话便可知她在这宫中所受盛宠。
二人说话间,数名宫女已上前布好了七八道精致小菜,有椒油淋河虾,醋酿秋葵,清炒八宝翠,炼奶金乳酥,樱桃凝露山药,姜丝脍鲫等,皆盛在极其华贵的碗盏玉碟中,几乎叫她不知如何下筷,其中竟还有一道豉醯蒸鲈鱼,看着肉质极其鲜美,素柔没有想到在这等时节还能吃上江钓新鲈。接着,宫女又奉上一盏琉璃皿,里头正浮着六枚圆滚滚白俏俏的元宵,内馅儿泛着诱人的朱红,上头漂着金黄桂花,如碎落金箔。
“快尝尝合不合你的口味。这些菜我记得,都是你往日爱的。每道都只盛了一点,盼你能多吃几样儿。”旃檀岔开了话题,稍抬了抬下巴示意道,“上元佳节,家家户户都要吃元宵的。你看那盏子里,是你最喜欢的蜜煎棠球馅儿。是不是很丑?我也是第一次同宫女们学这个,捏得不好看,但我想味道应还是好的……凑合吃吧,左右到了腹中都是一样。”
“谢谢长姐!”长姐……她竟然知道自己都喜欢吃什么,还特地亲手为自己包了元宵!素柔怔征地望向旃檀,不知不觉地红了眼眶。
旃檀仍在层层纱帐里头,脸上的表情叫人看不清楚,只是觉着两颊上好似蒙着一层胭脂似的红晕。
素柔开始只道长姐素来皮肤极白,稍有情绪,这种潮红在她身上都是显得十分明显的。可是看着看着,心中竟生出了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长姐今日也不知穿的这是一身什么,好像是个对襟衫子,但样式着实奇怪,下头竟还露了腿,裸出一双膝盖来,这是什么古怪衣裳?素柔突然觉得长姐根本不是在托腮望着自己,因瞧不真切,她时时错觉那双眼眸湿漉漉得如烟波一般,处于一种朦朦胧胧的失焦状态。再看,更觉得长姐只是倚着凭几轻轻歇喘,丰盈的双乳几乎还在衣裳下不可察觉地簌簌震颤,腰身有些不自然地僵着,大腿根部绞缠紧夹,下意识地微挺着小腹。素柔的手在桌下搅团着衣带,长姐今日云鬓似乎也有些散乱——许是刚刚睡得,那眼睛——她说她头痛,也可以解释,那双颊奇异的飞红又是怎么回事?一旦发现种种异征,任谁也难平复内心的震惊,她愈发觉得长姐哪出都十分不对劲儿,朱唇微启,似是有些红肿,还带着些亮晶晶的水光。
她是在教坊司受过调教熟谙男女之事的,后来进了相府又日日与陆冶耳鬓厮磨,这等征兆,她再熟悉不过,她也曾时时承受这种…这种……她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个骇人的想法,那有些沙哑的嗓音、空气中淫晦暗浮的麝膻、异常的潮红……长姐这般样子,分明、分明是不久之前,甚至是就在自己被海嬷嬷引到桌前时,生受了一回干到胞宫里、激烈内射的高潮疼爱!是了!定是这样。怪不得,怪不得长姐起身时不让海嬷嬷靠前!可……长姐怎么会如此?不可能!绝对是自己想错了!可只肖想到那处,她自己腿间饱经肏弄的隐秘之处也顿时突突抽动起来,空虚的内壁互相绞缩,腔道深处涌出一股热液来。
素柔登时耳根通红。不是说今日祭祀,皇太弟殿下不在宫中吗?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长姐还敢在殿内藏了其他外男不成?她不敢再看,更不敢再想,只是低下头去,像只蠢蚌缩回壳儿里,假装什么也没发生,默默吃起菜来。
“还好吃吗?” 还好还好,长姐似乎并没有起疑,只是在关心自己饭菜是否可口。素柔连连点头应道:“……都是素柔爱吃的,十分可口!长姐也太费心了,怎么…何必为我准备这般多。”
“呵呵,这些日子,陆冶唔啊——你在陆府过得可好?”旃檀的声音一窒。素柔却似乎看见长姐身后的床帐内有道影子,晃动连连,这是闹鬼不成?又好像听见她那道喘息突然拔高,氤在喉中,似啜似泣,十分……骚媚?她几乎怀疑是不是自己刚才来的路上遇雪,冻病了。若不是发烧,怎么自从进这宫里就一直胡思乱想、幻听幻视?
“长姐请放心!陆大人待素柔极好,素柔感激不尽!” 她像受刑讯逼供一般立刻回答了问题,随即做出一副十分馋嘴的样子,埋下头匆匆吃起菜来。珍馐美味,她却食同嚼蜡,飞速地塞入口中,没来得及品尝滋味就急忙咽下,心中又是惊慌,又是为自己暴殄天物的行径咋舌惋惜。
“尝尝元宵……”
“啊?好!”
元宵圆润白胖,煮的恰到时候,入口即化,酸甜滑口,唇齿留香。可她心思却完全不在此处,一边吃,又忍不住要一边透过眼睫往上偷瞟,窥探自己姐姐的神情。可对方此时似乎完全无法分心理会自己,正低头伏在凭几上,目光涣散,双颊潮红,檀口半张,急急促喘,眉头皱蹙,纤手紧攥,显然是一副无法忍受的压抑隐忍模样,身后床帐里似乎也确有人在兴风作浪,光影错乱,摇晃不止,她几乎能听见殿内回荡着微弱又响亮的啧啧水声。
过了半晌,旃檀才像勉强回复过来的样子,一抬头正撞见素柔探究的目光。但她却又如没事人一样,像之前那般定定地、关切地望了回来,简直叫素柔怀疑自己着实是疯了。
素柔见她那般看着自己,顿时紧张得手足无措,一根汤匙不知是该拿着还是放下,半天才憋出一句:“长、长姐的元宵十分美味!长姐,长姐不吃吗?”
话一出口素柔才意识到自己说得有多大声,愣头愣脑的模样把旃檀也给逗笑了,连道:“我也用,我也用。上元节当然是一家人要一起吃元宵。”
宫人俯首膝行为她也上了一碗。旃檀拿着瓷勺舀起一粒,颤巍巍地送至口边,刚含了半个,手臂突然猛地抖了一下,汤匙跌落。汤圆朱红内馅瞬间爆开,红润亮滑的糖浆沾了满唇。
“小姐!” “长姐!”
海嬷嬷同素柔关切的声音一道响起,旃檀却只是摆了摆手,靠着凭几,一手抚额:“啊……不要紧。只是方才眼前突然一晃,手没拿稳,不要紧的。我现在没事……”
素柔见海嬷嬷不再问,自己也没有胆子,更别说她刚才仿佛瞧见长姐身后帘中那道潜藏的影子又动了一下。
“吃好了吗?”
“吃、吃好了,多谢长姐款待。”
“吃好就好。”旃檀揉着眉心,俨然一副疲累到极点的样子,轻喘着说道,“你我本就是一家人,我也不同你虚礼,啊……我今日身子实在不适……怕是没法留你在宫里过节了……既然吃好,那你便回罢。晚上叫陆大人——啊啊呜嗯——带你出去逛逛,买两盏花灯赏玩,也算是替你阿姊我享受一下外头的上元佳景了……啊啊!”尾音骤然挑高,她猛地捂住嘴,肩膀耸动,似是在剧烈咳嗽。
“啊啊是!小妹这就告退了!”看长姐这样子,身子着实是很不舒服,素柔觉得自己两颊炙烧,也是浑沌眩晕,再留在宫里她怕是要昏死过去了,于是急匆匆站起身来,欲行礼告退。
海嬷嬷又带着她穿过层层帷幔纱帐,殿门口早有侍人等候,不但有暖烘烘的手炉,更替她备了轻软保暖的白兔裘披风和内加短绒的水履。
素柔一一谢过海嬷嬷和宫人,刚穿好披风,就好像听殿内幽处嘎吱作响,男声低喘,更有一阵断断续续、不可言说的女声呜咽,那吟喘啜泣极为激烈隐忍,时重时轻。重时难耐,好像夹杂着说不清的欢愉和极致的痛楚,轻若游丝,好像下一刻便要断气,与寻常欢爱不同,而是那种难以承受的攻占。
……这回是入的后头!她敏感的察觉了。她的长姐、素来凌厉威严的长姐就在自己的眼底下受着轻薄,此刻正沉溺地承受着极痛极爽的粗暴肛奸!
长姐根本不是身子不适,而是、而是一直在被人插着弄屁眼。
素柔瞬间如遭雷击,心头种种叩问疑惑已有应答,又羞又怕,自己的后穴似乎也开始酸胀蠕动起来。她双颊登时涨得通红,推开大门,逃也似的离开了这座春意正浓的媾和宫殿。
***********************
素柔一走,身后的恶人便停下了身下折磨,压着旃檀的鬓角细细亲吻起来。旃檀眼尾通红,眼中还含着水汽,强忍后穴内酸胀酥麻,回身照着榻上人的胸口就狠捶了一拳。
元禆现在本该在宗庙行祭拜大礼的。他昨日也答应的好好的,还同意召素柔进宫与旃檀一起过个节。
在大晋,天子携太子一齐于上元节祭祀天地,为社稷百姓祈福,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白日过后,晚间还要宴请宗亲,共度佳节,以做团圆美满、一统河山之意。像这种正宴,元禆当然得带着太弟妃陈氏赏光,别说像旃檀这种,就算是其他王侯明媒正娶的侧妃也是去不得的。到了夜里,元禆自然得守规矩,给太子妃几分面子,老老实实留宿在陈氏房里。
上元佳节,阖家团圆,要留旃檀却得独守空冷宫殿,元禆自是舍不得,害怕旃檀寂寞,这也是他召素柔一介罪女入宫的缘由。可没想到今冬酷寒,圣人的身子实在不适,这大任最后都压在了元禆一人身上,可没了圣人管制,元禆全然不把这件要事放在心上,知道李意嫌弃家中姬妾聒噪不愿回去,便逼胁哄诱,一股脑把担子全甩给了他。如今李意正在庙上忙得焦头烂额,好么,太弟殿下却只在仪式开始前稍稍露了个脸,一个人提前打马悄咪咪溜回宫来偷会美人,也不知李监典现在是否恨得牙根痒痒,悔得肠子都青了。
元禆搂着旃檀,一边将她耳朵软骨叼着虎牙间细细啃咬碾玩,一边缓缓挺动着胯下,一下一下夯进深处,粗硬阳具埋在湿热红穴里,内里仿佛盛满了滚烫软滑的油脂,千张小嘴吸绞熨烫着他的鸡巴,两团雪臀早被玩弄了多时,湿淋淋敷了层粘腻薄汗,亮晶晶地洇出点点潮红。
“……啊啊……啊呜呜……”她大腿抽搐,咬着指节承受着波波撞击,口中噫呜不止,分明是痛极爽极,她艰难的眨了眨眼睛试图聚焦起涣散的目光,“……一天到晚!就知道……唔啊……勾着别人同你做……做这档子噫啊——这档子事儿……你是、你是什么公狐精吗!唔啊!”
谁能想到方才她们姐们叙话时,这只浑圆肥肿的屁股正在帐后张开一线,被舔得股沟黏腻,吃得啧啧作响,两瓣臀肉白亮得几乎透明,水光漉漉,裹了一层晶莹的黏液,中央的屁眼显然是被吸含吮咬在口中有一段时间了,肛口褶皱红腻涣散得厉害,每道沟中都被舌尖碾过,还未插入已开了两指,一缩一张,像要融化一般,震颤着吐出堆迭黏滑的蜜汁,内里嫩肉正难耐地蠕动着。
元禆一回来,像只狐狸拱雪,“嗖”地便钻到旃檀的被窝里,一会要吃嘴儿,一会要勾舌。一想到晚上要宿在别处,他就不想放过这短短的二人时间,做了一次,意犹不足,更想要尽兴纵欲,哪里容他人打扰。缠磨着旃檀耍起无赖来,百般央她,求她改日再见那个什么妹妹好不好。旃檀未应,没遂他的意,他便委屈得像只被主人宠坏了的小狗拼命甩尾撒泼,抱着她又做了半晌。后头来人通禀,说素柔已经入宫,他更失了控,像没了下回似的按着旃檀,悍腰耸动猛干一通,次次重捣直入宫口,被她撞得神魂涣散、浑身哆嗦,两只膝盖在绸被上来回挣扎,厮磨得一片通红,直到素柔都进殿里了才帮她捂了嘴,狠狠酣射进了胞宫。元禆射完在她花穴中塞了个玉塞,堵住精水,随即翻身卧倒在榻上生闷气,只当自己不存在。旃檀缓了好一会才扶着床帏起来,不得不随手扯了条他的外袍囫囵裹了自己,下半身实在狼藉没法遮掩,只能藏在床帐后,靠在床头凭几软枕上休息半晌才说能平稳声线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不如了意,自然要使坏,躲在帐子后头连连作弄,掰开她留在里头的肉臀玩弄起她的臀眼来。元禆近些日子又起了新的高调儿,一连十数日都只入她的花穴,留她一口久经情事的敏感肛穴空虚无比,根本受不了这种折磨,把着凭几有数次几乎要尖叫出来,甚至洒了元宵。每每一提到陆冶,他又乱吃飞醋,不是扒着她嫣红嫩穴猛嘬一口,就是舌尖探入狠狠搅弄着娇嫩的肠道。方才提到看灯时,手掌碾揉那处,穴口正像一口嫣红海葵,亲贴着他的手心柔柔地吸含起来,他见已扩张得差不多,更是直接粗暴地探入两指,又快又重地指奸起她的屁眼来,直肏得她语句破碎,几次失声吟哦,眼皮都抬不起来。
见这般模样,元禆也知道她又恼了,只是屁眼里得趣得紧,粗硬的男根把她的后穴撑得比鹅卵还要大上一圈,肛口紧绷得几乎透明,随着动作拖出胭脂般殷红的嫩肉,拍出一圈圈粘稠白色浮沫,一时还说不得话。他一面更用力地肏她,一面把了她的手指吮在舌尖啃咬:“……我错了……嘶啊……别咬这么紧,几日没干你这处了……里头更加受不住罢……”
旃檀被干得身子乱窜,几乎说不出话来,肛肠被撑开的酸胀疼痛化解了深处的麻痒,涨成瀑天灭地、不可名说的快感。她被调教惯了,想要扒开那口嫣红穴眼更深更好地承受性交,可十指早已湿软无力,几乎把不住自己的屁股,在覆着薄汗的臀肉上交错打滑,留下一道道红白指痕。
“……唔……唔唔素……唔啊啊啊!”
“什么,你妹妹看见了……你当她是只小羔羊?”她只能呜呜哼叫,他却像与她心神相通,全都能听懂。扳着下巴强她吃了个嘴儿,唇舌纠缠,津液交融:“她也是教坊里调出的人,跟了陆冶那厮,嘶……哪有什么不明白?嘶啊……她早看出来了,只是跟你惯会装傻充愣罢了……也算她识时务,早早滚蛋……”
旃檀白皙的肚皮上几乎被顶出了狰狞的一块儿,肛口却紧紧箍住粗硬鸡巴,贪婪吞吃,阖着眼睫,双手拉着元禆揉捏团弄起自己丰满的奶子来,不一时,只见她屁眼一阵急促挛缩,双足绷紧,身子颤抖着向前激挺数下,竟是已耐不住,去了一次。
元禆今天早已射了两次,正十分有耐性,根本不会被她轻易缴械,但怜她高潮过后身子敏感,便稍稍放轻胯下力道,缓缓抽插。
半晌,她才微微睁开眼,比起刚才的迷乱要清醒了不少。身子酸软无力,骨头都酥到了尽里头,累得根本无心骂他,只好靠进他怀里,顺从地承受着他的雨露挞伐:“……我只容你这今日一次……”
·····································
*棠球就是古代山楂的一种叫法。我小时候只吃过一次山楂馅的汤圆,当时觉得特别古怪来着。因为一般的话家庭吃的都是外边买的那种速冻芝麻/花生馅儿的吧?但在我妈妈家那边这种新鲜的山楂馅儿汤圆还的是挺普遍的?有趣的是,古代历史上,这种汤圆儿还是挺常见的!而且现代市面上寻常的、奇怪的、(不同人认为)邪教的内馅儿古代人都有吃哦!
·····································
怎么回事!陆冶和素柔那边好像是情意绵绵春,元禆和旃檀这里却是天雷勾地火xd
我本来要写元禆询问旃檀是不是也想去看花灯的!还要写旃檀诘责元禆把自己做的元宵搞洒了的!但是已经几近六千字了,两个人好像还是可以无穷无尽地do下去!!在这篇里我真的懒得继续写了啦!!!!反正他们正文还有的是机会lol,毕竟元禆是我们肉文频道拥有传统艺能的淫魔男主……(づ ̄3 ̄)づ
这篇是福利!就不收费啦?(^?^*)谢谢大家的支持,再次祝大家元宵节快乐!!!
oh ps:因为外头下雪,素柔出宫的时候,陆狐狸有开着马车嘟嘟嘟(?)来接她回家哦。陆狐狸会是绝世好老公吗?we don‘t know that yet. 嘻嘻嘻嘻Ψ( ̄? ̄)Ψ
春宫旧事 第十章·1(宫人服侍自慰,两根玉势交替插穴)
日头渐近晌午,几位承徽奉仪已在朝云殿外跪候多时,可除了太弟妃身边的老嬷嬷在大半个时辰前露了一面外,便再无人通传。
时值八月之中,天气虽有转凉之意,但也正是一年之中严酷的时候,正午的日头更加毒烈,早晚两头却阴气渐重,青砖沁了整宿夜露,回潮得厉害,硌得人膝盖生疼,曝晒了日光,如同一团湿热文火,包裹着森森寒气,灼穿皮肉,鬼蛇般悄无声息地钻入骨髓之中。皇太弟宫内如今的几位妃嫔都是娇养惯了的娇娘,皮肉细嫩,根本受不得这等苦痛,但此刻也却全都规矩老实地跪在院中,惶恐地等候着向太弟正妃陈氏请安。
她们心中虽有不满,却个个敢怒不敢言。
这位荥阳陈氏女,小字双茗,出身都护府,原先在闺中便十分刁蛮放肆,只是因家世处事还有些忌惮。自两年前嫁入王府,便颇有些小人得志的作派,治家手段严苛,对女眷狠戾,动辄发火对人打骂不休,她们这些妾室是早都见识过的。起初还有几个平日颇为得脸的拎不清,高看自己一眼,或拿乔撒泼,或梨花带雨地跑去告状挑拨,可很快,她们就发现自己似是错把七殿下的无情误作了柔情——她们的这位爷看似对她们宠溺,又好说话,可实则最是喜怒无常、冷血无心。所谓宠幸,只是七殿下一时兴起时来找她们取乐罢了,素日的百般纵容于他说到底都是无关痛痒的小事,若他心情好,要星星月亮也是使得,可若事有不遂意,能活下来怕是就算最好的结局。他根本从未真正在意过她们中的任何人,对后宅纷争向来是不闻不问,即便其中真有冤情,以他脾性之荒唐恶劣,不但怕是绝不会为她们做主,甚至大有可能直接冷了脸,盛怒诘怪她们败他兴致的罪责。
她们初初未察,许是因她们的殿下素来天生对待女子便比对上男子更多出几分耐性与怜惜,如今也已心如明镜——后宅之内根本没有她们的靠山,在王府之中诸般事宜只能听凭陈氏决断发落,于是个个内心更畏惧得厉害,对陈氏又恨又鄙,可仍要唯她马首是瞻、言听计从。
如今七殿下已位及皇太弟之尊,陈氏自然也成了东宫后妃之首,规矩排场比起过往只有增无减,手下雷霆也愈加凌厉,这般跪上一两个时辰的规矩,只不过是再稀松平常不过的小手段罢了。即便她们暗中叫苦不迭,也宁愿继续跪在这殿外,若是被早早召了进去,怕才是要没有什么好事情。
只是这殿外之人的腹中心思,殿内人却一概不知。
陈氏此时仍侧伏在榻上,未有起身,随意拢起的乌黑浓发有些散乱,荡荡地垂落了几缕,身上似乎只着了件中衣,雪白的皮肉在薄如霞雾的水红色轻纱下几乎一览无余。温凉和顺的清风从半开的窗口拂入,卷起床桅上的纱幔微微摇曳,这才见她原正枕在一名老嬷嬷的胸口,一条手臂支在垫高的软枕之上,双腿交错并迭,床边脚榻之上正跪着几个宫女打扮的侍女,低着头恭谨地服侍着。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