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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宫旧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仿生电子羊
元禆瞧见她脸色变化不定,当然知晓她的心是被何牵动,顿时心中骤冷。今日两人本就是处处针锋相对,他想着原是为了哄她欢欣才出来观景,所以并未计较一再忍让,一路上强颜欢笑做小伏低,可却换不来她半分好颜色,反倒叁番五次冷言冷语地顶撞,大煞风景,如今竟然又提起元禛来,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也配得上她如此大加吹捧……心中涌出的一股股酸楚嫉妒和无名的暴怒绞缠一处,纠得心好似囫囵地皱缩成了一团,几乎喘不上气来,沉默的诡谲涌动在二人之间,不知是夜里温降,还是楼高风急,竟连周身的空气似乎都染上了阵阵寒意。
她却恍若不察,继续自顾自地继续。
“……身居高位,更易万劫不复,就如同你我眼前的长安,人间万象、百种繁华……说到底不过也是一场虚妄……你殚尽心思谋求来的种种,又能守得几时?”旃檀俯身吹灭琉璃盏内的夜烛,周身随即陷入黑暗,如同山河寂灭,万物归于沉静。
茫茫夜色中,二人都无法看清对方的脸色。
半晌,才停黑暗里他冷道:“怎么,你在诅咒孤王不成?”
旃檀的嗓音更是幽寒,如同暗夜中索冤的鬼魅:“非也……只是罪奴也曾醉梦黄粱,更忧心我的殿下,您鸠占鹊巢,却不知能否担起这大任?又能继续笑上几回?”
“……”
他在漆黑的夜里露出一抹狞笑,原本俊美的面容扭曲得像是厉鬼,一双黑眸却像是久饿的豺狼,定定地盯着她,叫她寒毛倒起,心里发慌。
“啊——!!”她一声惊叫,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她腿脚不便,此处又暗夜无光,吓得立即紧紧攀住他的脖颈,有些僵硬地缩在他的怀中,再不敢妄言,更不敢妄动。
“哼……现在知道怕了?”





春宫旧事 第十二章·3(angrysex粗暴指奸)
元禆抱着旃檀叁两步走到塔楼中央,一脚踢开边门,里头竟是一座雕梁暖阁,阁内陈设整齐,空气中没有丝毫腐朽灰尘之味,看来是早有人精心收拾过了,窗楣门廊有重重帷幕围掩盖,怪道从外头瞧不出来分毫,一点幽烛晃动,竟掩藏着一张松香绵软的卧榻。
见状,旃檀微微放下心来,若元禆恼了他大可一走了之,这步天楼上也不是没有她可暂时栖身的住所,她又毫无畏惧地抬起头,满是挑衅地直视他的眼睛。元禆依旧阴着脸,上前两步,旃檀只觉得身下一沉,整个人竟被他重重地丢进锦帐之中,好在身下软罗遍布,并没有摔得粉身碎骨,还没等回过神来,他便紧接着也俯着身子压了上来。
“孤真是想不通,你究竟有什么好……”他喃喃着,一双瞳孔漆黑得像是无星的夜晚,漩着不容错认的怨怼和嫉妒。
“孤今日可是好话说尽了,为了你低叁下四,多般忍让!孤知你家中变故,气有不顺,可你也要适可而止!自将你接入宫以来,你便一直是这副嘴脸,任孤如何顺着哄着,还是依旧冷言冷语,甚至连点笑都没有……唯一对着孤有两句好话还是前日见着海嬷嬷,孤费尽心思将她找出来,偷偷保她一条狗命,不过就是想着你还能有个可心的旧人伺候,可你…不过两日又变回这副又臭又硬的模样!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凉薄过甚……就算是块石头孤这般也早给捂暖了!你到底要孤如何,才肯满意!?啊?”他焦躁地撕扯着领口,身躯一寸寸贴近,高大健美的体魄像条腾飞的苍龙,逼慑盘旋在旃檀上头,投下来的影里蒸腾着怨气,迫近的威压像是酿着暴雨狂雷的阴云,山雨欲来,连在女子中高挑如她也显得渺小起来。
“呵,既然如此太弟殿下换一块儿石头暖着不就好了!?罪女从未对殿下有过任何要求,这诸多事情不过都是殿下一厢情愿罢了!殿下如今何必如此气恼——啊——给我滚开!”旃檀一把将元禆推开,不甘示弱地冷冷回瞪过去,眼圈激得通红,可她太清楚元禆的疯劲儿了,掩在袖口下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掐陷进被中,身子不可察觉地簌簌颤栗,本能地缩进床头的角落。
“是、是……都是孤自己愿意!你今日倒是对端和极尽吹捧,还记得当日京中风言先帝有意将你议亲于他们兄弟,你是怎么对孤说的吗!?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如今可仍历历在目呢!你说你可怜陈氏遇人不淑?你同元祀两小无猜,可他在世之时也没见着你怎么喜欢他,还不是私下里同我往来?怎么?现在他死了,你就忘了我的好,倒开始日日念着他了?!哈哈哈哈哈……”他被她猛地推搡了一下,整个人不防地仰倒在床尾,却反倒近乎癫狂地咯咯厉笑起来,爬起身叁两下扯脱了外袍又逼了上来,“……我到底哪儿不好?怎么看见我就这么叫你厌烦?讲到别的男子时,你就有那么开心!?究竟是孤平日里不够体贴,还是床上伺候得不够周到?哈哈哈哈哈不如孤帮你好好回想回想你我曾经的温存?”
见势不妙,她转过身子就欲逃跑,可是双股战战,早就被药得绵软的双腿又根本使不上丁点力气,向前勉强膝行了几步,却只徒将身下过于绵软的绸被蹭成几迭,根本没爬出多远,就被元禆一只手握住脚踝拖了回来。
他的手惹得像是烧红的铁烙,欲把她的皮肉烫穿,隔着滑腻的腿肉几乎能感觉到虎口中那柄被淫药浸泡得酥软的修长腿骨在瑟瑟发颤,像一颗为了他而悸动的心脏,似一只振翅翩姗的蝶,他在那把雪玉样的脚踝留下圈圈嫣红握痕,猛地把她锁回了自己的桎梏之中,骨节分明的手从背后绕过钳住她的下颌,不容置疑地吻了下去。
“……卿卿,这怪不得你…万般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纵你太过,之前怜惜你初次承欢,舍不得一次就把你的骨髓吮尽,反倒惹你不悦,嫌弃你郎君无能……” 他的双腿并紧,死死将她的两条小腿夹在中间,逼得她无处可逃,只能困坐于他的胯间,夏日薄透的衣物根本裹不住那根滚烫的肉物,勃发之姿宛若刚刚浇铸而出的熟铜,支楞楞挺挺翘,直戳进她腿心的柔软秘处,隔着几层薄如无物的布料,恶劣地滑埋进那团燥暖的软肉间,纵有肥嫩阴阜抵挡,其间隐秘的穴口仍能感觉到那物的周身有青筋突突直跳、炙热逼人,熟经调教的淫乱逼肉瞬间抽动痉挛不住,热流从牝道深处汩汩渗出,滴嗒嗒地打湿了两人胯下相接之处,大团滑脱而出的黏液湿润弹颤如蛋清,下贱得让她一阵阵气血上涌头皮发麻,几欲作呕。
“……放!放开我!元禆,你反了!撒手……撒手!”她挣开一口气,身子被制得不能动弹带来深深的屈辱,脸颊因盛怒而泛起几乎病态的潮红,暴喝着试图挣脱。
回应她的只有喷吐在耳根后颈的沉重鼻息,像只深陷情热的兽,呼吸间全是欲望浸染的危险味道。陌生的本能让她瞬间僵直了身子,第一次如被狩猎的鼠兔,木愣愣地麻倒在飞来的箭矢锋前,竟然弄得万分狼狈,这懦弱的身躯上有骨气立着的竟只有脊背上倒竖的寒毛和因惊惧爆出的鸡皮疙瘩。
他丝毫不为所动,叁两下便把她雪白的腰臀剥了出来,两根手指探入臀缝,潦草地摸索几下便找着了入口,狠狠地抠挖起来。
教坊为保持她穴道的极度紧致,调教时几乎从未插入,可又不许她高潮泄身,早已让她的身子敏感至极,男子稍微触碰都承受不得。骤然填入的手指带来近乎撕裂的疼痛,紧接着又是尖锐的快感和无尽的空虚,那团湿滑的血肉像是朵有自主意识的海中葵,立时颤巍巍地蜷缩迎合起来,双指并拢毫无章法地突入插搅,时而弯曲,时而伸展,偶尔还如剪抻开,肆意拓撑着那处紧窄的入口。双腿虽被强行并拢,可却毫无抵挡之力,紧绷的肌肉反倒推挤着将二指绞进深处,指甲虽有修剪平整,可到底坚硬,抵着勾刮不住,偶尔擦过穴璧嫩肉,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痒之感,酸麻胀痛交织着,竟像是把尖锐的钢钩把里头搅得一塌糊涂,隐隐跳动着一股锋利的快感。
她的太阳穴突突跳痛,耳内嗡鸣,雪白的皮肤被他揉搓磨蹭得通红一片,双眼模糊,只觉得有无数金星爆闪,咬着嘴唇发出声声压抑到极点的丝丝气音。
见她这般反应,那两根手指骤然突进,恶劣地在穴腔内摇晃震颤起来,粗暴且毫无章法,搅拍得湿烂私处噼啪作响。肉腔随着手指进出的动作发出噗嗤水声,她的整个身子都跟着抖了起来,双腿僵硬,脚尖踮起,引得那脆弱的经脉中爆出一股股芒刺针扎的酥痛,连带着腰椎深出都传了阵阵锥刺般尖锐的爽麻,她的腰臀几乎是制不住地挣扎起来,口中溢出一声比一声难耐的呜鸣,突然浑身发狂地抽动痉挛起来,身下的肉穴像是绞杀猎物的腕足,越收越紧,抽动着疯狂分泌出腥甜的汁液。
“唔啊啊啊啊啊……”一瞬间脑中仿佛有弦断绷,胸口内心脏下坠,浑身哆嗦不住,长时间被抑制的快感一瞬间如决堤般倾泻而出,她在强制粗暴的指奸下到达了一次高潮,两片阴阜抽动外分,腔内穴肉却为愈加紧缩,夹得他手指都生疼,一点殷红嫩肉被挤出穴口,隐秘地蠕动着喷射出股股湿淋淋的清液,浇透了元禆下袍。
她浑身汗湿,头发狼狈地黏在脸上,下唇被自己咬得通红肿胀,两腮高处雪白的肌肤下像是渗出了层层细密血点,潮红异常,方才被钳握住的手腕上留下道道淤痕,几乎要由红转青,浑身酸软无力,只能屈辱地瘫进元禆怀中,头沉沉地仰靠在他的肩头,像个溺水得救之人,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元禆却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扶着她的细腰悍然发力,猛地贯穿了她,不应的敏感腔道又是一阵疯狂抽蹙,挛缩着推拒想要排出突入的异物,激得她浑身剧烈震颤,像是只被箭矢贯穿的垂死白鹭,扇动着羽翼哀然不甘地做着将死前的无用挣扎。
她这时才意识到这姿势的可怕——她完全无路可退,像是被他以身为牢囚在笼中的鸟,愈是想逃,下坐的沉重身子反而将那热烫粗壮的性器吃得更深,身后的人却只是叼着她的耳朵,磨着那枚娇小的软骨,发出一声嘲讽似的恶劣嗤笑,身下更加毫不留情地捣弄起来,一掼到底,次次夯入穴腔内最深的地方,捣杵般又沉又重,横冲直撞,次次好像都要顶进她的胃里,又深又狠的力道颠簸得她几乎欲呕吐出来,五脏六腑都要被他撞个稀巴烂,高潮之后还未舒缓的敏感身体根本承受不得这种狂风暴雨一样的折腾,极度的刺激和快感竟然转化为了难以承受的痛楚,一下一下剜搅着心脏,而她的身子只能如一叶风雨中的浮萍,随着起伏的波涛漂摇不定,欲为倾覆,被撞的向前一耸一耸,两团丰乳更是被顶弄得弹跳不止,又坠又涨,抻拉得胸口前一片肌肤红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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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宫旧事 第十二章·4(插入,多次潮吹,强制高潮,干进宫口)
“……你……啊——你有病……”身下又被狠狠一顶,挣扎着拼凑出来的语句又被撞散成破碎的几片,旃檀勉强眨了眨酸胀的眼睫,眼前的事物却又渐渐不可抵抗地变得涣散起来,一时剧烈的疼痛让她还能强撑几分清明,可随即袭来的激烈情潮卷着铺天盖地的甘美快感又欲把她的神智冲溃,像是悬在孤崖边,吊在即将绷断的枯藤之上。
她的手摸到他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下去,指甲陷进皮肉,几乎要抠出血来。
“……哼…我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似浑然不觉,只是含糊地叼着她的耳朵继续顶弄个没完。
感官被无限放大,他的犬齿变得过于尖利,啃蹭着耳廓软骨,带来一阵阵钻心的刺痒,鲜红的舌尖不老实地探入耳道徐徐拨弄,吮得啧啧直响,黏腻的水声仿佛是像在啜饮品尝什么美味的鲜汤一般刺耳,像是无数小虫飞窜着钻入体内,搔弄得她酥痒麻痛,脑中轰鸣,他的低喘又混着灼热地吐息哄在耳边,简直叫人烦不胜扰。
许是比起第一次交合,她这次更不情愿,深入要比上次艰难许多,更激起了他蛮狠的征伐之欲。
粗暴的操弄让穴道变得红肿,腔肉在疼痛刺激下剧烈地收缩推挤,把坚实粗壮的肉根吞吐不住,穴口却强直僵硬,箍住了粗壮的柱身死死咬住他的肉具,嫩红淫肉像是严丝合缝的皮箍,随着每一次艰难抽动被拖出又顶弄回去,淅淅沥沥地渗出好些滑腻的水来,淫荡的肉壶在激烈媾合中摇摆不住,矛盾地又似招徕又似推拒。
恍恍然间,她听到他似是不知好歹地抱怨:“嘶……真是紧……”顿时更加恼火,好胜之心占了上风,她勉强直起疼得哆嗦的身躯,凝起脑中残存的意识,回想起从前在教坊里虔嬷嬷的训导……要在插入的时候放松,抽出的时候吸紧,欲拒还迎,欲迎还拒……她到底还未实践过,只得缓慢地强迫自己调整呼吸的频率,放松挛缩的阴道随着节奏蠕缩吞吐,过了半晌,竟真得像是个初初凫水得趣弄潮人,身子迎合着浪涛的冲击,在欲潮风暴中逐渐习惯了那暴虐的力道,倒多出了许多踏浪的快意。
她的腰身摆动,迎合着元禆的插弄,一道道白光死的快感顺着她的脊髓攀至脑骸,可他也没那么轻松,肉道被精心调教出来的熨烫含缠直吸得他头皮发麻,直觉得连骨髓都叫她顺着鸡巴吮了去,禁欲数月,哪能抵抗,几次差点缴械出来,幸因几分好面子,勉强忍了过去,脸颊薄红,连额头边缘都激起了层层细密汗珠,只有身下动作仍然不服输地愈加狠戾,可越来越急促的低喘却早已暴露他的情难自禁。
“……阿禆……呵呵你…呃啊!你怕啊啊了……这么急,你到、到底哦啊!到底在怕什么……啊——”她一面嘲弄,又一面吐出些支离破碎的骚媚呻吟。
胯下动作一顿,又骤然复始,更加粗暴地悍然挺动,干得噼啪作响,交合的小洞被撑得满满登登,比儿臂粗细还开,在蛮狠的抽插下变得红肿软烂,分泌出湿淋淋的爱液被抽打出绵密的白沫,变得黏腻不堪,随着动作拉出根根蛛网般细长的银丝,又乍然绷断,糊得满臀缝都是。
“你得趣儿了?这张嘴倒是还能说话……”元禆的手猛地从后头绕过来,抚弄着她颤抖的喉头,掰过她的下颌强制地接了个吻,却被冷不防咬破了嘴唇,腥咸的血丝混进交缠的唇舌,却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性,心中躁动不已,将她的嘴唇含咬得湿红肿热,津液不受控地溢出唇角,“……那看来是下头这张小嘴儿受得还不够狠!嗯!”随之又是一记狠捣:“阿檀……坏宝儿,今儿我可不会再饶过你了……”
那一下重击好像把她顶了个对穿,要不是抿着唇,恐怕连心都要被撞得呕出来,双瞳涣散,连脑仁好像都随着下身那个令人羞愤得烂逼痉挛起来。还未等她回过神来,元禆便拉了她的手,往二人身下交合的地方摸了过去,她颤颤地用手摸到了那处湿润的红肉,是一种近乎令人作呕的软腻触感,高热烫人,红肿充血,外翻拥簇着中心不断进出的阴茎,裹成满登登的一团,连一根发丝都再填不进,可在手指靠近的一刹那,却仍反射似的不由自主地柔柔吸吮起来,恶心得蠕动不止,像是一朵有着自主意识的海中之葵。元禆却仍不罢手,恶劣地把着她的手往下按去,接着的触觉更令她心中激起阵阵寒栗,是半截滚烫的粗硬的男根,在牝穴的包裹之外竟然还有一拳的长度未有插入!
恐惧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她立刻清醒过来,抬起身子就要逃跑,却被元禆猛地按下,重重地跌坐回他的怀中,刚刚脱出一点的肉棒重又顶入穴道深处,她只觉得自己腹中坠胀不已,仿佛有一处酸麻关窍被无意间擦道,肺腑之中奇热奇冷,雪白的肌肤都覆上一层晶莹的薄汗,浑身剧颤不已,腰臀抖如筛糠,双膝拖着两条酸软无力的小腿在榻上不住磨蹭,肉腔内本来规律蠕动的淫肉又狂乱地挛缩成一团,像是炸毛的猫,猛地外翻出颗颗猩红肉疣,彼此摩擦吮吸,分泌出大股大股湿滑的黏液:“不——噫啊啊啊呀——”
她被调教得过于饥渴的身子又强制高潮了。
顶峰过后,极度敏感的不应穴肉让她失去了对下半身的掌控,只能瘫软地趴在踏上,任由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把握着汗津津的腰臀。她的脸颊贴在榻上蹭动,鲜红的小舌不自觉地吐出来,眼前一下一下发昏发黑,酸麻的骚穴恬不知耻地裹含着他的鸡巴,乖顺极了。
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向,反而拖着她的腰把她拉得贴得更近,更加快速地捣干,百十抽后,尽数射在她的体内。滚烫的精液熨得她一哆嗦,穴腔里又抽动着小高潮了一次,涌出大量热液浇灌在他的龟头上,爽得他嘶嘶吸气。
他才射了一次,尚不足兴,却也不再像之前一般急迫,反而一挺一挺地支棱着尚坚硬的鸡巴插在暖溶溶的肉腔里不出来,缓缓地,有一下没一下地不住操弄。
元禆的阳具生得笔挺,却不一应是直的,反而微微上翘,粗大的龟头每一下都能勾弄到边角躲藏着的嫩肉,柱身上的肉楞刮凿带来一阵阵钝钝的痛楚,引得那朵阴花跟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蹙缩,接着又猛地外翻激射一大股夹杂着白色精絮的淫水,待到喷完,元禆又狠狠地顶回穴里,连两片肥厚得像肉馒头似的阴阜都被撞得微微陷了进去,拔出时又带得那处穴肉外出,湿淋淋地泻出大股清液。
“骚货,你把我的东西都喷出来了,没关系…我再射给你。”他像是不满似的小声嘀咕着。
不知喷了多少回,感觉穴道里的水都已经流干了,腔道内的淫肉因缺少润滑而开始摩擦,隐隐泛起一种粗砺的疼痛,可阴穴却又似乎渐渐适应了在余韵中被强制肏弄,竟又从其中感受到莫名的近乎尖锐的快感。她大张着膝盖,翘着肥软潮红的白臀,只能继续无力地承受着再度逐渐加快夯操,张着嘴,无声地急喘着,涎水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流淌出来——他又硬了。
“啊———————”尖锐酸楚的快感迭加,在他一记捣干过后,一波比以往都要强烈的高潮袭来,像是狂风暴雨一般淋透了她的身体,肉道在强烈的刺激下,终于又有一小股骚液从深处猛地涌了出来,两条大腿内侧骤然绷紧,连两瓣臀肉都夹紧了哆嗦起来。元禆的手从她腰上滑下,强硬地扳开湿得一塌糊涂的臀缝,腿心之间那朵嫣红的肉花不受控地抖动两下,然后便像朵嫣然怒放的牡丹,噗嗤绽开,随即断断续续地喷出几股沥沥啦啦的淫骚稀水儿,连那枚隐在上方又圆又小的粉嫩屁眼都因极度用力的干性潮吹而微微鼓了出来。
“……卿卿,你好美……”
他把她捞进怀里,终于仁慈地留给她一口喘息的机会。
旃檀模模糊糊地靠在他的胸膛前,只觉得周身燥热,不安又烦乱,可惜脑子晕胀,同一时间一齐爆发的感官刺激早已超出了她能承受的极限,太阳穴突突直跳,血管像是流过火焰一般灼痛,只能虚弱地依贴在元禆的颈窝里,两人裹了薄汗的肌肤相贴更加潮热湿粘,像是炙热夏日的涸泉中两尾鳞尾相依、相濡以沫的游鱼。
元禆只全心当作她的示好,神经质般地发出了几声低沉沙哑的轻笑:“……还是得狠狠操你……操服了,床上便痴缠粘人的很!”
他的手把玩着两团丰盈的乳肉,恶劣地揪捏着两只小巧的梅粉色乳头,像是捻花苞一样擒于指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拇指锋利的指甲时不时划过尖端,不知是不是刻意,竟然频频钻挖进乳孔的小缝,触电一般的快感激得她不住挣动,却又被勒得愈紧的怀抱禁锢其中,泪水混着汗水从脸颊边滑下,打在他结实的手臂肌肉上。
她快要融化蒸发掉了。无论是神识还是肉体。
元禆把她推倒在榻上,紧接着自己也跟着压了上去,硬热的阳具像根不知疲倦的烙铁,在她身下的软肉中胡乱地戳刺起来,越顶越深。高潮过数次的身体疲惫不堪,只会械性地复和着最原始的亵玩,回想起了教坊调教的日子,条件反射地腰胯下塌,高高撅起屁股应着操干。肉腔早已失去了抵御的力气,只会在每次侵入时柔柔地迎上来,淫靡地膜拜应和着带来无上快乐与恐慌的孽物,连深处都像是被征服了一般,虔诚地敞开着,越来越好地适应着更深更重的操干。
又一次挺身,终于几近尽根没入,接连几次都是如此,龟头干进肉道的最深处,连小腹上都顶出浅浅的凸起,有几次都好似叩到了枚圆圆肉壶口,软嘟嘟滑嫩嫩地像团油脂,像是专门为他的鸡巴而生,能严丝合缝地吮龟头铃口,随着数次撞击,在擦磨之下隐隐裂出个小小的缝隙来,每每戳到,她都会不老实地扭避身子,挣扎起来。
历经风月,他自然知晓那是何处宝地,只是她这处似比寻常女子紧窄数倍,根本禁不起他以往那般凶厉的亵弄。
“……乖宝,看着身量高挑奶儿大,怎么浑身所有器物儿都比别人精细上不少?真是天生爱肏的娇娇儿……”
他咬了咬牙,心下一横,强硬地地捉住她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对准那处狠狠地钻磨起来,干得她扑棱着两条长腿在床上蹬动。
“……唔……唔…不……别……”
“乖,这次我可不能再饶你,全吃进去,以后就好了。”他嘴上温柔,缠绵地在她汗湿的额头、后颈落下枚枚轻吻,身下粗重的肉具却毫不留情,残忍地劈开绞上来的阴肉,每下都比前下更狠,随着又一记深捣,他只觉深处一空,大半个龟头已然没入,那口软滑如脂膏的小口已像皮环般被撑大顶穿,死死地箍在他的鸡巴上,竟是叫他一举凿穿了宫口。
一道强光劈过脑髓,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神志恢复了一线清朗,紧接着就是一股钻心的剧痛,浑身强直痉挛,后背暴起一层层细密的疙瘩,连手指都麻了,随即激烈地挣动起来,暴怒地哑然嘶吼道:“啊啊啊啊好痛!元禆——我杀了你!”




春宫旧事 第十三章·1(子宫内射)
好像被撕裂了,阴道肉壁却死死绞住里头作乱的祸根不肯松口,腿间不时传来的尖锐剧痛混着身体最深处胀满的异物感,如同流窜的厉雷,顺着脊椎逆行而上爬进脑骸,在同一时间内爆发的感官刺激让她的知觉麻痹,化为钧鼓般的钝痛,一锤一锤地擂在她的天灵盖上,震得太阳穴麻痛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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