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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零碎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豆姑梁
顾微庭态度坚决,用一个是字回答。甄钰听后脸色如常,不紧不慢唤西崽送一张白纸与一盒火柴上来。
西崽带着疑惑送上这两样东西,甄钰接过,划着火柴,幽蓝而微弱的火苗点燃白纸的一角。
一忽儿,火舔舐了半张白纸,灰烬一点点如木屑似落在咖啡、膝盖上。西崽盯着火苗心里发怵,生怕甄钰没有条理地烧起桌布,酿成火灾。
沪上的堂子有个说法,妓女烧纸,表示丈夫已死,可以无牵无挂,与别的客人会房了。
此丈夫指的是给自己开苞的嫖客,非是有婚姻关系的丈夫。
“如此,我与顾老师的私盐私醋,现在就当是一场梦境吧。”待纸烧完,甄钰拍掉身上的灰烬,留下一通话,起身离开。
顾微庭欲言无声,他不知甄钰的反应会如此大。心里一阵落空,喉咙里突然掉下一块石头,压实了他的胸口,压得心跳都慢了。有几许焦虑绕心头,匆忙付帐,拔腿追上去。
甄钰头缩进腔子里,肚里浪流在翻滚,迎风走,步儿走的极其慢。
她不担心顾微庭会把她的秘密公开,顾微庭是个怕麻烦的人,他喜欢安静,能在闹中取静,公开秘密,于他来说只是一件麻烦的事情。计划又变,她琢磨在上海滩里,到底要寻何种人依赖才不会出岔子,到底是何种人,才能入她彀中。琢磨接下来要怎么办,认真琢磨着,眼睛是放空的状态,没有看路,险些被黄包车撞到。
走在风里,甄钰肩膀缩起,背不挺直,活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头,抹着淡粉色的眼皮也总是半垂着,完全剔开的话,黑刷刷的睫毛上翘,被风袭击,睫毛栗栗而动,没了任何遮挡的眼球,干涩又发痒,止不住流下眼泪。风虽无状无色,可暗藏着细针。
顾微庭叁两步追上来,手足无措,把在风中,矮了一截的甄钰拉进怀里,端着粉颊,薄唇吻上失色的嘴唇:“有些话,应当熟虑后再说。”他妄想撬开唇瓣,然后吮吸两片唇瓣,舌头也渴望在温热的口腔里起舞。
甄钰偏头躲吻,脸颊被端着,躲不开,只好张了嘴巴。
当顾微庭加深亲吻,两排利牙合起,反咬住顾微庭的唇肉。顾微庭吃痛,手腕上的径儿松了,甄钰见机攮开他,看仇人一样,眼不回睛,看着面前的人,氛焰高涨:“熟虑?呵,那刚才顾老师可有熟虑过?”
唇上残留阳性的温度与唾沫,她厌恶似的,反袖擦了一遍又一遍,直把唇瓣擦出血皮,鼻端触到血腥味才罢:“顾老师往后可不要这般对学生了,孟浪无知,不论是亲吻还是拥抱,一点也不合规矩。”
医生告诉我尽量躺着的时候,24小时躺床上也没人说我懒惰了,额……挺开心?身体恢复之前大概字数都少,指甲长了用手机打字不大方便,这几天的日常只能听书听歌,但周末要坚持出门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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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零碎嫁 101
这个辰光,公学大门已经关了,别了顾微庭,甄钰没有地方可去,只好回四马路宿一晚,次日再回学校。
路上遇见在菜馆面前瞎晃阿牛,他见了甄钰,叁言两语,解释当日的事情。
甄钰要对周姆妈下黑手,下黑手的那天,阿牛扮作她的模样,偏到人头攒动的地方去,故意做些奇怪的举动,在别人的记忆里留下痕迹,比如抱着琵琶到菜馆,忽就放开肉声唱一曲,博众人拚掌喝彩。
这些年的阿牛一直学着甄钰的一举一止、一言一行,甄钰擅长的琵琶也自学了一通,甄钰身高一米六五,他刻意不吃五味之物,让自己的身高与甄钰相差无几,易弁而钗时,能彻底迷惑众人的双眼。
阿牛在菜馆里遇见了顾微庭,自知瞒不住,和盘托出,但只说了这回的计划,未多嘴将甄家的事情道出。
听了计划,顾微庭默默抽了一根烟,面上平静,说:“与我去酒店,到了酒店,你且一直喊我老师就好了。”
住酒店需要登记信息,信息登记以后甄钰有了不在场的证明,以后若被怀疑了,或是事情败露了,证明能帮甄钰转移众人的注意力。
到了酒店,刚进玻璃门的那刻,顾微庭变得放浪,扯开阿牛的领口,又毛腰将阿牛打抱,阿牛了然,哼吟有声,嘴里只管道出“老师二字”,酒店里的工人满脸惊愕。
动静闹得越大,这份看着可笑的证明,却越可信。
阿牛顿了顿话头:“其实他挺好的。”
刚才才与顾微庭断了关系,下一刻听到这件事情,甄钰精神罔罔,无奈一笑,笑着笑着,头一偏,靠在阿牛肩头上,无声流了几滴珠泪:“我太倔了,倔到让人讨厌,如果我不姓甄就好了,如果我是个没有仇恨人就好了,和顾微庭当一对真正的恋人。如今走到这个地步,放手还来得及吗?”
阿牛无言,甄钰捂住有痣的眼皮,自言自语:“我的眼皮在乱跳,意思就是来不及了,那就继续倔吧。”
……
小宝弟肚里怀了顾荣金的骨肉,顾荣金老来得一子,高兴得事不有余,自作主张与她订白首之好,一次性还清了甄粤所欠下的债。最后大手一挥,给蓝桥里的娘姨都送了一笔钱。
本以为有了这笔钱,蓝桥的娘姨会脱籍为良,不再挂灯敞门接客。但从妓多年,淫念难杀,闭门叁日,第四日下午继续脸涂胭脂,头戴苏头,敞门接客。
身上没了债务一身轻松,这回敞门,娘姨不需要在金钱的驱使下对那些大腹便便,叁秒就变成软蛋老爷献殷勤,只与那叁角身胚,能持久的少爷眉目传情,发生皮肉关系。
和阿牛聊了半个时辰,甄钰身心越发疲倦,步儿款款回到蓝桥,谁知顾微庭在蓝桥门首前相候,一抹月光正好落在他的肩头上。
他垂手而立,左边的手指上夹着一根已经点燃的烟。
相视良久而无人开口说一言,好巧不巧,顾玄斋只身前来。不知就里的顾玄斋,看见眼前的光景还以为是顾微庭体贴,亲自送甄钰回家。
顾玄斋穿着一套洁白的西服,头发梳成中分波曲式,甄钰眉毛一挑,忽视顾微庭,往顾玄斋的位置上前一个并步,不再叫他顾大少爷,而是戏谑称他一声“姐夫”,道:“姐夫今日又是来寻金素娘姨吗?”
一声“姐夫”分外酥耳,顾玄斋有份与甄钰接吻的念头,念头久久未消失,转而陷入欲望的漩涡中。
他不知道该看着谁才好。
插在裤兜里的手开始发麻,顾玄斋一脸正色,但是声音出卖了他:“是。”声音略沙哑。
蓝桥的墙壁可以挡风挡雨,但不隔声音,站在门首,双耳且能闻见里头忽高忽低的呻吟声,与床榻里的瑟瑟声。
蓝桥本就是一家小客寓,明眼人都知是做皮肉生意的,这些羞耳的闺房声响不必有意去遮掩。
天井下不见有一个娘姨的身影,连灯也没亮起一盏,风一吹过,树叶沙沙乱响,有些荒凉。
荒凉,却有四马路里那些真正的长叁堂子的味道。
真正的长叁堂子,客满则闭门,勾着那些晚来的客人心痒难耐。
甄钰用温柔的眼色勾着顾玄斋,说:“金素娘姨忙着呢,姐夫来晚了,下回再来吧。”
说完将脸儿扭开,偏不看一旁的顾微庭,步子匆匆走进蓝桥。
顾微庭眼睛胶在甄钰身上,甄钰走进蓝桥,他猛吸一口烟,随后跟进去。
烟恰好扔在顾玄斋脚边,顾玄斋拾起烟,不顾疼痛,用手指掐灭火红的烟头。
顾微庭一直跟到房门前,话也不说一句,甄钰恼火,转过身,语气稍平,道:“顾老师,我方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也可能是我误会,顾老师是想寻我娘姨,但我也说了今日蓝桥客已满,归吧。”
顾微庭状若疯癫,捧起甄钰娇滴滴粉脸,复欲接那张喋喋不休的香唇。
甄钰大惊掉色,绷直背脊,把头偏左,他亦偏左,把头偏右,他亦偏右,穷追不舍。
无处可逃的甄钰心里有些要依了他,可怕这一依,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猛地把头往后仰,顾微庭自知难接香唇,换了方式,用口啄住粉颈肉,从下颌一直啄到锁子骨处,又从锁子骨咂到下颌。
留下一片清凉的痕迹。
甄钰双目失神,不再动弹,顾微庭贪婪无厌,试探似地吐出一点舌尖,在唇缝中流连。
顾微庭的手放在在酥乳上,如揉面团般狂揉不住,甄钰被揉得又焦又渴,扭了扭身子,不禁启唇接住舌尖,主动相迎。
两根舌头一进一退,快活似在满地飘着浮云的天宫里漫游。
且吻且进了房间,身上的衣裳一件件掉在地上。
四个小时前弄过一场,弄后洗过身,但甄钰痕迹一点也没被水洗去,穴肉依旧发红,小小一道粉缝似开似合,诱人非常。
二人在一面镜前相对而站,顾微庭一手按住甄钰弹性有余的雪白臀瓣,一手搂住甄钰若柳的纤腰,往怀里重重一按,甄钰赤裸的胯部直与自己的的下半身相靠。甄钰两腿合并,上半身往后仰,尽呈动人媚态,眼睛斜溜,又作含羞似的躲避。
顾微庭将放在臀瓣上的手移到前面,甄钰慢慢放开双膝,让他的手进到腿间。
手指插入有生气的花径里,效着她自慰时的形态与节奏抽插按摩,登时唤醒心中欲火,一阵零碎的呻吟声欲破喉而出,可隔房有人,甄钰啮唇不敢有声,陶醉其中,忒忒的心跳与急促的呼吸同步起来,奇怪的感觉在脑海里更清晰了。
她猜中了,顾微庭就是个做事非常有计划性的男人,要她自慰暴露自己的弱点,抓到弱点后反将她一军。
进入境界,一根手指在内远远不够,甄钰打弯膝盖,腰臀向下低几分,去迎合手指。
顾微庭脸色一点没变,有温热的呼吸拂过脸颊,而他眼睛定定的,看甄钰多变的艳容,腮上、鼻上一点红时,可爱极了。下身粘成一团,他抽出手指,带着甄钰到床上,捏着脚踝架在肩上,嘴巴贴在正滴清露的花穴上,慢慢感受花穴独有的潮湿与温热,与融化的奶油一样。
嘴巴仅仅贴着,他觉得不够,忍不住用力一吸,清露吸入嘴中,轻轻一咬,咬住花穴凸起的东西,再吐出舌头去按摩深处玫瑰色的嫩肉,舌尖力所能及,舔弄着里头的小裂缝,间接挑逗小珍珠,最后舌头到花洞里模拟性器抽插的动作。
对今晚的变态接吻,甄钰反应极大,痒莫能禁,花瓣颤抖着绽开,藏在其中的小珍珠探出头,已经充血变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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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零碎嫁 103
甄钰在心里直呼受活,打弯了膝盖,玉腿朝上乱蹬,顾微庭绰有余暇地拿手背擦去湿润的下巴,用打量西方裸体雕塑的目光、近于无耻的目光打量着甄钰,从上到下,连蜷缩起来的脚趾头也不放过。
身体赤裸裸展现在眼前,一览无余的器官,让想象的空间变得狭隘。
室内良久无言,隔房却来了一阵乒乒乓乓的动静,不知是哪位娘姨与客人进入了仙境。
顾微庭两指插入花穴里,先将窄窄浅浅的花径拓开,里头的肉感至今寻不出一物来比喻,比棉花湿润,比天鹅绒柔软。看起来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吃起来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草莓奶油。
手指在身体里创造新一轮的技巧,甄钰身体酥麻了半边,问:“顾老师这般做,是不忍与我分手吗?”
花瓣上的小褶皱,在泛光的爱液的滋润下有些看不清。顾微庭的指尖搔过肉壁,甄钰哼叫,他深吸一口气,乘滑插入,插入后狠捣深送,没有戴避孕套,快感倍增。比四个小时前的那一场还粗暴,肉欲式的欢爱,只为贪一时之欢。
顾微庭突然冷笑一声:“女人的身体在每个世纪里都被符号化了,变成一种商品在市场上流通。它本是被动的,而你是主动的,主动让身体标上价格变成一种商品,却还笑话我是一件商品。严格意义上来说,甄钰,我才是那个消费者,即使被抛弃也是消费者,而你只能是商品。”
“但我是一件自由且有选择权的商品,给自己定价,自己选择买家。”面对顾微庭的一番嘲讽,甄钰沉住气,她希望顾微庭能再狠一些。
狠人才能干大事。
粗大的性器深入浅出,只顾自己爽快,甄钰开始受不住,低声求饶:“慢一些……”
“你那处只有七指宽的深度,我们做爱的时候属于uchha,真正狠起来的时候你当然受不住。” 顾微庭拇指与食指并用,时轻时重摩擦她的乳头。
“所以……慢一些……”甄钰扭动着往后退,可身后是厚实的木板,她无路可退。
“我迷恋你的身体,却从没将你当作一件商品,处处呵护你,让你有了错觉,以为天下的‘消费者’都如我这般温柔有耐心,可是你不知的是未来你遇见的‘消费者’会比今晚还狠。”
顾微庭猛地沉腰,惩罚似的在深处乱撞,低下头,牙齿厮磨乳肉,像吮吸汁水一样含住乳头。
比第一次疼,下体灼热发烫,随时要炸开,甄钰闭上眼睛,黑暗中看见自己的生命在燃烧,拼命用指甲抓顾微庭的脖颈,抓破了皮,抓出了血痕也不松手。
顾微庭反抓她的手腕,举过头顶:“你方才问我是不是不忍与你分手。不,我只是觉得你我二人在蓝桥里开始,那也应该在蓝桥里结束。”
“顾老师不妨说明白一些,在同一个地方享受同一个人的贞操,在性上成功主宰一个试图反抗你的人,那一定颇有成就感。总归是学生自私,亏欠了顾老师,今晚肏死肏活,都由顾老师决定。”男女力气悬殊,甄钰垂垂放弃了抵抗,柔情绰态,眼睛迟钝地看着横梁,领略顾微庭散发出来的征服力量。
肉壁一寸寸放松下来,温柔地拥抱闯入的性器。
前半部分的花径随着抽送往外扩张,越是扩张,后半部分的花径收缩得越厉害,紧紧包裹龟头,每一寸表皮在舔舐性器的敏感点,是用笔墨难以形容的快乐。
床榻间弥漫着奇特的味道,有些似茉莉花香,顾微庭仅存的一些理性变成星星般的碎片掉在地上,右手锁住甄钰的喉咙:“男人爱把女人比喻成一朵花,你是一朵莲花,喜欢在充满充满阳光教室里、周围是人的黄包车上放荡,《爱经》提到的帕德弥尼(padmini)说的就是你。”身下改变抽插的角度,开始斜着抽插。
有时性器滑出来,甄钰会起臀就之。顾微庭不需要她的帮助,滑出来,捏着性器在裂开的缝上拍打。
顾微庭射在了里面,第一次射在里面,身心酥麻得一塌糊涂,射后久久不愿抽出来。
精水飞射在身体里,甄钰觉得精水滚烫无比,烫得颅内失去了思考能力。
甄钰疲惫万分,又不愿意在表现出来,礼尚往来,翻身压住顾微庭,亲吻他的乳头,头移到肚脐时开始迟疑,半软的性器沾惹的东西有自己的,也有他的,但她不愿意把这些东西吃进口中,拿水清洗干净了,顺便也把自己的下身清洗了一下。
身体清爽后才将脸埋进顾微庭胯中,一点点含住性器,只含一半,牙齿和舌头换着挑逗性器的敏感点。
顾微庭自己累了,躺在榻上,嗅着枕头的余香,任甄钰挑逗,他对口交有些狂热,他喜欢亲吻甄钰的花穴,用嘴巴去感受花穴特别的肤质与奇妙的肉感,这比用性器去感受来得真实,小珍珠起反应的那瞬间,甄钰比平常更真实。
同样,他也喜欢甄钰含他的性器,愿意让性器遨游在口腔中发生高潮,在他眼里是爱意与信任的表达。
含到最后,青筋突起,隐约知道他要射了,甄钰默默吐出嘴里的性器,嘴巴微张,仅含住一半龟头,合上牙齿,这般粘稠的精水进不到喉咙里。
用嘴才发现精水本身没有什么温度。
甄钰起身漱口,道:“结束了,顾老师该走了。”
“从头到尾都没有喜欢过我吗?”顾微庭今晚似乎不算离开。
“我要睡觉了。”甄钰目睫睫,走到榻边赶人,不“明天要上课,顾老师回去吧。”
顾微庭拉扯她睡到榻上,嘴唇蜻蜓点水吻她眼皮上的痣:“我的名字与英文里的waiting发音相似。出生后没多久,风流成性的父亲爱上了别人,十天半月不回家。母亲深爱着父亲,一直在等待他回心转意,所以给我取了这个名字。五岁那年,父亲将养在外面的貌美小情人带回家中,不久后娶为姨太太,就是后来摔下楼梯死掉的那位姨太太。后来姨太太怀孕了,孕脉是女胎,姨太太为了日后能分得财产,骗父亲是男胎,她故意在我房门前跌倒,道我小小年纪心肠歹毒害她流产。我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父亲当众给了我两巴掌,力这两巴掌打得太狠,脸颊肿了好多天,后来一只耳朵也几乎听不见。远在广东的外祖父听了此事,带我去京城寻医,然而耳膜已损伤,吃药也无用。耳朵聋了一只,父亲并不觉自己有错,还一心认为是我在背后下黑手。后来姨太太又污我母亲与戏子挨光,一时间,上海各大报纸大肆报道这则无根传闻。戏子卑微,连妓女都不与之有所接触,父亲觉得母亲有辱顾家名声,对这些报道坐视不理,还有意无意对外放出消息,他与母亲早已离婚。背后没了顾家这根柱子,母亲就这么被报道成‘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荡妇,走在街上,还有小瘪叁来调戏。母亲受不住流言蜚语,留下遗书,投井自杀以证清白。人死以后,父亲终于有了悔悟,可笑的浪子回头,为了补偿年轻时的过错,早早立下遗嘱,遗嘱写道顾家财产只属于我一个人,这般做无非是请求我的原谅。甄钰,你有你的仇,我有我的恨,你的报复是让仇人无法享受世间的甜美空气,我的报复就是让仇人后悔一生,继承顾家财产就是原谅我父亲了。你的母亲与我母亲的性子相像,容貌也相像,我父亲爱你的母亲,这份爱的背后有赎罪的可能性。我父亲现在最害怕的是失去一个人,其实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对你的那无辜的母亲下手。”




【民国】零碎嫁 104
“要不你以为我来上海,只是来教书?”顾微庭说出不曾大声公开的秘密。
甄钰半眯眼,两排牙齿在唇瓣下乱敲,但说出来的话,没有一个字是颤抖的:“你敢动我姆妈一根头发,顾微庭,赔上性命我都会杀了你。”
“那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的手段也很残忍。”顾微庭没有说太明白,把微微硬起的性器插进去,快速动了几下,性器在里头变硬了,他却抽出来,慢条斯理穿上衣服。
甄钰眼睛瞪着他,顾微庭穿好衣服,弯腰摸起甄钰蓬松散乱的发鬓,吻了吻,说道:”再见我的帕德弥尼。”
甄钰后知后觉感到一阵怕,被插过的股间有数秒钟的麻痹之感,她十指抓着身下的被褥,翻来覆去,想顾微庭的话是什么意思,越想知道,脑袋越糊涂,弄得一夜难眠。
半夜到来,金素和花梅开始磨镜子,这次轮到花梅在上面动,她膝盖弯曲着,虽然花穴空虚无实物盈之,但金素拿着灼热指尖刺她的小珍珠,花梅眼冒金星达到高潮,欲呻吟,却觉羞耻,拼命啮唇,不发出一点声音发。
金素躺在下面笑话她:“男人满足不了你,我的手指却可以。”
甄钰隔一面墙壁听喘息声、说话声,身体如堕入云梦中。
快要会周公的时候,身体重重往下一坠,她两脚一抽,在脑子混乱的时候想明白顾微庭的话中意了。
机会就是这次算学考试,她考好了,就代表她愿意跟他离开上海,他也不会对姆妈下手,甄钰后槽牙咬紧:“王八蛋。”
……
次日一早,金素不知甄钰回来,大胆地折了十来枝绚烂可爱的榆叶梅,季节过了,一枝上没有开几朵。榆叶梅的颜色红不及桃,淡不及杏,因为甄钰喜欢,金素也喜欢得不得了,她折了花,裙子撩到膝上,裸着小腿坐在甄钰的屋檐下数,一会儿说苏白,一会儿说粤语:“一、二、叁……十六,一共十六朵,恰好是小慈的庚齿呢,阿妈的乖乖哟,懒惰无可匹敌哟。”
忽然甄钰打开门,四肢乏劣走出来。
甄钰在身后柔柔叫一声“娘姨”,金素吓得撩起上衣,把花全藏进肚子里。
甄钰最讨厌别人碰她的东西,不论是死物还是活物,一碰便会生气,但这藏法无用,甄钰早看见了,金素捂着肚子,语极支吾:“大姑娘这几日可是在医院?”
甄钰今日无心情计较那几枝花,目动言肆:“姆妈一直没有回来过吗?”
“没有……大姑娘可知,姆妈她怀上了,过不了多久,就要给顾老爷做小了,大姑娘到时候也就是顾家的继囡囡了。大姑娘不在学校,听大姑娘学校的顾老师说你病了要住院,可他却不肯说是哪个医院,只说过几日就能回学校,姆妈只好寄声娘姨,要大姑娘往后去顾公馆住。”金素不敢直视甄钰的眼,眼底写满了不舍。
“我知道。”甄钰淡不济回道,捡起地上的榆叶梅,“娘姨不与我们一块去顾家吗?”
金素傻笑:“这十几年接的客人说上千太多太夸张,但百来个还是有的,不放荡也被迫放荡了,人尽可夫的娘姨,一时之间又怎能不沾男女情事,安安分分成为一个打理事物的娘姨呢?不如就在蓝桥送往迎来,一直干到死。”
甄钰拆下一片花瓣,香喉发出一连串的枭笑:“那我陪娘姨。”
之前我的宿友说想上了我,我有点想搞百合了。
上一章码了叁千,这章只有一千。回老家,车上码字眼疼,先这样吧。




【民国】零碎嫁 105
“蓝桥继续开怀接客。”甄钰回屋内收拾好自己,蓝桥里没有公学的校服,她择了一条不喂眼的袄子与一条黑色的百褶裙穿上,招呼一个腿脚跑得和闪电一样快的车夫,回公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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