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灯
于是坐着等,陈娇脸色不大好,“我们为什么来药店,我要回去。”
他有点紧张,但是毋庸置疑的语气,“就看看,马上就好了,很快回家了。”
那个给人看病的老先生从桌子上下来,给陈娇把脉,看了看她的脸色,用方言交流她就听不懂了。最后李存根提着两包药回家,说是给她补身体,陈娇却知道她好久没怀上,他家急了。
晚上他亲自熬药,端来给她喝,陈娇打翻了药碗。阿妈听见了,在外头骂她浪费,李存根又端来一碗,小声劝她,“这是对身体好的,阿娇你自己没发现,你现在好瘦,还常常做噩梦,无缘无故出冷汗,手脚冰凉,情绪也不稳定。喝完药就好了。”
陈娇看看那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我不喝,你要灌我吗?”
终于还是喝了,太苦了,分了好几次才喝完。陈娇将碗甩给李存根,缩在床里面,他把碗放出去,然后上床搂着她,静静地什么也不干。他不喜欢她一个人默默待着。
在喝药的日子里,李存根一直就没碰她了,好歹有点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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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H) 傻狗
英子的家在南边某个城市,那边风景好,几处有名的古装剧都在那边取过景,陈娇之前跟朋友过去旅游过。英子家里穷,家乡又重男轻女,一般人家都不会把闺女往出来供。可是他们家不一样,爸爸妈妈很开明,她学习好,上完了高中,实在没办法才辍学打工。
为了供她读书,家里最小的弟弟七岁了还没开蒙,爸爸妈妈一年四季没有吃过一顿饱饭。白米都先留给儿女,自己吃洋芋吃锅巴,累出一身的毛病。
好不容易,英子毕业了多个劳动力,家里的负担能轻一点了,飞来横祸。英子农村人,皮肤也是太阳下暴晒过的蜡黄,一双眼睛很是黝黑,双眼皮的褶皱很深,充满坚毅不屈,“不管怎么样,我是一定要逃出去的,我家里那样子,根本没办法活。”
陈娇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她家里没法跟英子比,倒像是在炫耀。娟子有时候也加入她俩的小团体,大人们围成一圈在村头巷口纳鞋底、打毛衣,年轻小媳妇就逗小孩子玩。
娟子最小的孩子才一岁,正值开口学说话的时候,一点也不怕生,谁要抱他都伸手。陈娇刚开始被他往身上扑,僵硬成一尊雕像,手忙脚乱了好久,在娟子手把手教导下,勉强学会抱孩子。
她在喝药,身上难免有一股中药味,还有一种本身特别好闻的淡淡的香味,从小就有的,交织成一股香甜的味道。小孩子就爱往她身上供,娟子那小儿子有时候饿了,扒着陈娇的衣领嗅来嗅去。陈娇脸上红透,英子和娟子就在一边揶揄地笑,一只大手从斜里伸过来,揪住小孩子的衣领,仿佛拎起一直飞鼠的后颈,忽视他不满地挣扎,扔给他妈去。
转过头去就看见李存根,高高瘦瘦像一颗端正的杨柳,带点羞涩的笑容,喊陈娇回家。娟子就笑他,人都说根子老实巴交的,还挺护食。
这下,两人的脸都红了,陈娇不想搭理他,老是害她丢脸。夏季的尾声了,太阳像是偃旗息鼓的活火山,一点一点掩盖自己多余的光芒,天空瓦蓝瓦蓝的,棉絮一样的云朵浮在天幕上,空气中没有风,一切静悄悄地像一幅画。
村子里没有所谓的大路,都是一条一条不见头尾的小泥巴路,四通八达,好多小路靠着田埂。沿着田边织了一圈篱笆,上头缠着牵牛花、丝瓜藤,野葡萄藤,引诱着不知名的小虫子。
家里那条大黄狗名字叫黄金,名字俗气极了,不过就是一条田园犬,也不必有什么好名字。陈娇刚开始因为被它逮了一回,又怕又恨,坐在田边上看见它就捡小石头丢它。
那黄狗一脸不明所以,斜侧着身子四爪着地,警惕地望着她,被丢痛了就朝她呜呜龇牙。陈娇就跑到李存根跟前,插着腰,“你再吼,再吼就杀了吃肉。”
黄金不敢置信,看看陈娇,再看看李存根,似乎想在主人跟前讨点依仗,没想到它家主人是个色令智昏的,只知道傻笑着看媳妇。因为陈娇的到来,黄金的家庭地位直线下滑,有她在的地方就没它。
可是陈娇出门花儿跟着还不够,它也摇着尾巴四脚嘚嘚,颠颠跟着。不敢走在她身边,不管前后,看见只蝴蝶玩疯了,像只傻狍子上蹿下跳,突然一动不动眼珠子转来转去找陈娇,找到了看一眼转头继续玩。
找不到了就汪汪叫,四处乱窜,终于看见了,胆子就大起来上前揪她衣摆,往大路上拉。陈娇气地敲它脑袋,“傻狗,跟你家爹一脉相承。”
花儿他们上学那条小路就在村头,村里着名的接生婆阿福婶住那儿。陈娇几次装作路过打探情况,这是唯一一条出村的路,她不知道阿福婶家里养了一只大白鹅,仰着高高的脑袋见人就梗着脖子啄。
陈娇倒霉,第一次过去就被它盯上了,那大白鹅嘎嘎叫唤,兴奋地跟磕了药似的。飞扑着翅膀从院子里蹿出来,陈娇吓了一大跳,没跑多远就被它啄了好几下。
黄金比她的反应快,呲着牙就上了,顿时一阵混乱,鸭飞狗跳。它就像是一头被侵犯领地的狮子,气场全开,摁着大白鹅的脖子咬,不是阿福婶听见动静出来,它就给人家咬死了。
陈娇摸了一下疼得钻心的脚踝,略微遗憾了下,心想野蛮地方,畜生都这么剽悍。大白鹅掉了好多毛,一身油光水滑的皮毛秃了好几块。黄金也没讨到好,眉毛上肿了好大一块,眼睛也被啄到,只能眯着。
一人一狗望着对方的惨状,相互无言。阿福婶把陈娇送回李家,捎带上一瓶红花油,跟阿妈说着说着忍不住双双笑起来,陈娇觉得肯定在嘲笑她,怕拍黄金的脑袋,“傻狗,你看你好丢人。”
黄金就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下巴搁在她脚背上趴着。晚上李存根回来听说了,倒是没笑,陈娇本来想着他要是敢笑,就打死他。
他先看了看她的伤口,倒了一点油在手上,搓热了按上去使劲揉了一会儿,陈娇疼地龇牙咧嘴,险些哭出来。他握着她脚踝,柔声安慰,“好了好了,淤血散开才好得快。”
然后把黄金叫到身边,揉揉它的狗脑袋,挠了一下瘦兮兮的下巴。它脸上就是一种享受的表情,“明天花儿回来过杀猪场,让她捡骨头给你吃。”
又对陈娇说,“它以前又瘦又小,给那只大白鹅欺负惨了,看见绕着走。今天好出息,敢打回去了,阿福婶说黄金知道护家里人。”黄金的体型并不大,据说已经养了七八年了,还是小小的一只,可见家里没什么好东西喂它。果然狗不嫌家贫,陈娇看看瘦狗,心里倒有点难受。
李存根蹭到她身边坐下,虚虚圈着她的腰,期期艾艾在陈娇耳廓上吻了几下,“阿娇,我家里都很喜欢你,黄金也很喜欢你。”
她当然知道,可是拒绝接受。
绕着篱笆圈,再拐一个山头就到家了,黄金立在山坡上,似乎嫌弃他俩走得慢,吠了两声,自己先跑了。回家还要吃药,想想就生无可恋,陈娇垂头丧气下了坡。
阿妈站在门跟前逗一个小孩子,看见陈娇他们回来,笑眯眯把孩子递给陈娇要她抱。陈娇不明所以,愣愣地接过,阿妈开心地笑,挤出一圈眼尾纹,“多抱抱,小孩子带伴儿,指不定就有了。”
原来是李存叶的孩子,专门把孩子送回来给陈娇抱的,这些人一个两个如此迫不及待。陈娇烦躁透顶,唯恐自己怀上,可是她也感觉那药其实有用的,至少现在不会无缘无故打冷摆子,手脚出冷汗。
只能挑着晚上跟李存根商量,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你看,我不是不愿意留下,只是家里现在挺困难的。花儿要上学,阿妈年纪大了,还欠着好多钱,养孩子很费工夫费钱的,能不能缓一缓,至少先把家里富裕起来吧。”
难得温馨
云泥(H) 有你陪我,我什么都不怕
他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眼神带点思量,陈娇被他长久盯着,有点心虚,毕竟她不想怀孕自然不是为家里思考。乡村的小孩子,那有什么富养的心思,自从学会爬就开始放养,又糙又野。
他就是典型的,刚满一岁,家里忙的时候扔给李存叶,四脚着地,姐姐到哪里,跟着爬到哪里。稍微大点便是一个很好的劳动力。陈娇还是觉得条件都充足了再要孩子比较好,可是李存根看着好说话,其实很固执。
她说的话,他要是不乐意听,很多时候就当没听见,顾左右言其他转移她的注意力,要么干脆不理,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两天下雨,天气骤然冷起来,安静的乡村像是一幅水墨画,山间薄薄的白雾浩渺是最轻盈的腰封。青葱的山林纯净如翡,幽幽的两声白鹭叫声不知从何处传来。
阿妈从阁楼上拿出去年用过的大背篓,先用井水洗一遍,刷把擦在竹蔑上像一首规律的乐曲。堂屋中间的火坑收拾干净了,头顶上叁米高的地方挂上竹条编的承尘,房梁上垂下来铁钩,底下挂着两个铁罐,用于烧水做饭。
不知哪家的猫蹲在长凳的一头打瞌睡,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黄金卧在陈娇脚下,烤着火,温暖地昏昏欲睡。堂屋东北角放着一口棺材,底下成堆的土豆和白萝卜,用脏兮兮的薄塑料纸盖着。
等大背篓烤干了,阿妈将早捡出来的大棉袄,热水壶,镰刀绳子零碎的东西打包好,整整齐齐放在背篓里。还有蒸好的土豆窝窝头,风干的腊肉,晒好的萝卜干,塞得背篓满满的。
李存根洗好了两双长筒水鞋,陈娇比了比,穿进去拢到她大腿,阿妈找出两双干净的厚袜子,递给陈娇,“穿暖和些,你这体子娇气,冻伤了不好打理。”
阿妈说话如同很多上了年纪的中年妇女,阴阳怪气的,不自觉带着挖苦讽刺人的调调。陈娇心里不虞,从来不搭理,就当没听见,省好多事情。
李存根自己穿好了,站起来蹦了两下,确定不会掉,转头看着陈娇。她浑身上下裹成一个粽子,围巾很厚,遮住半张脸,只剩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浓密黛色的新月眉微微蹙着。他大拇指碰了碰她的眼尾,温声细语,“鞋子扎紧点,路上草深的地方虫多,别把你咬了。”
陈娇脸蛋躲在衣服后面,动一下就觉得很困难,“我为什么要跟你去。”
“你是我媳妇嘛。”他的口气一如既往害羞,还多了点期待和欢喜。
陈娇具体也不明白他们要去干什么,好像听表婶说。每年冬季来临,方圆牛羊都没吃的,趁着现下九月多,天气还不算太冷,村里有牛羊的人家都要把兽群赶去大山深处水草肥沃的地方,把家禽喂饱,以备过冬。
家里有两头牛,以前是李存根独自一个人赶着牛在深山老林一待一个多月。陈娇不想去,一个多月朝夕相对,时间太多,事情很有可能朝着非常不可控的地方发展。
他铁了心,阿妈也很赞成,陈娇没有话语权。那背篓挺重的,锅碗瓢盆杂七杂八,陈娇两只手都没提起来,李存根轻轻松松就背起来了,阿妈把他们送到村口,嘱咐好了催着上路。
现在还是早上,山间雾很大。那树木高大直冲云汉,仰着脖子也看不见顶端,入口也不能称之为入口,人高的野草随便扒拉几下分开一条道路便是路了,李存根腰间别着镰刀,偶尔在地上钩钩挖挖,健步如飞。
陈娇手上戴着粗布手套,阿妈对她的能力估量地很是准确,啥都准备齐全了。摔一跤也没事,身上穿得厚,双手着地也伤不到手,她走得很慢,他不一会儿就停下来等,耐心十足。
她嘲笑他,“一个人走得太舒服了,带着我一起,明天都到不了。”
她从来没有爬过这么远的山路,以前爬山顶多两小时,就是极限了。那两叁尺宽的小路延伸到看不见的远方,钻进密林,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翻过一座山还有一座山,冻僵的脚底板烧起火来,浑身开始冒汗,越往上走,呼出的白气越清晰。
“我以前进山里打猎,晚上就在林子里将就,其他的倒没什么,就是草上蚂蟥啥的多,钻进腿里很难弄出来,刚开始一点点,吸饱了血指头这么长。或者山里的野猪和黄鼠狼爱凑热闹,有时候还咬人。”
陈娇想了一下那个场景,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揪着李存根的袖子,气恨道:“都怪你,我都说不来了。”
她这样撒娇又抱怨的姿态是很少见的,他分外珍惜,脸伸到她跟前,对上一双气鼓鼓的眼睛。不由笑弯了眼,那浓黑的眉毛都舒展成愉悦的弧度,好像半大的小伙子招惹喜欢的姑娘,终于得到注意力,喜悦和调皮在眼睛里碎成星星,“有我在呢,谁敢咬你啊,咱们就咬回来好不好?”
陈娇走得累死累活,终于在傍晚的时候到达临时栖息地,根据他的说法比以前晚了少半天。李存根手脚麻利的很,在路边点了一堆篝火,提着小水壶飞快打了一壶水架在火上,把陈娇安置在一边坐着,揉揉她的腿,“出了一身汗突然冷下来要着凉了,你先坐着,等我收拾屋子。”
走的时候阿妈跟陈娇交代了好些,到了之后怎么收拾屋子,怎么点火做饭,现在都给他代劳了。先把牛身上的东西全卸下来,赶去一边喝水吃草,然后把屋前长满野草的小路收拾干净,屋里的家具全部搬出来,洗洗涮涮。陈娇立在门边看他铺床又扫地,觉得自己挺废的。
抛开实在不堪的相遇,李存根在陈娇眼里其实是个挺上进聪慧的男孩子,吃过最多的苦,从来都不抱怨,细心又温柔。要是他能娶到一个两情相悦的女孩子,对方肯定会很心疼他爱他,永远坚定地陪他走过风风雨雨,可惜,她不是那个对的人。
她坐在门边两手撑腮,屋子旁边就是牛圈,屋檐下放着十来捆干草,应该就是给现在预备的。家里的两头牛是一笔宝贵的财产,冻不得饿不得,地上铺上一层干草后才给它们住。
火上的水开了,陈娇握着抹布把水壶提下来盛满了磁钢,从包裹里拿出小盆兑了一点温水,洗干净帕子递给他。李存根脱了外头的衣裳,只穿了一见长袖,头发上冒着缥缈的热气,脸上汗漉漉,黑棠的肤色下,牙齿越发洁白。
吃完饭,天色完全暗下来了,无星无月,遥远的天际是一条橙红的长线,最后一点霞光被地平线缓缓吞噬。寒风刺骨,掀翻屋顶似的在树林里发起绿色的波浪。木床对面的火坑里篝火跳跃,火舌舔着铁罐,沸水咕噜咕噜响。外头是惊涛骇浪,屋里是火炉暖光。
牛也安静下来了,世界上只剩了两个人,那种空无一人的阒寂无孔不入。难怪他死活要她跟着,就是做个陪伴也好,也不知道他之前年纪还那么小,怎么熬过去的。
“之前你也一个人来?要住多久,干什么打发时间呢。”
李存根往火坑里添了柴,看火烧旺了,两步跳到床上,掀起被子一角缩到她身边,紧紧挨着。深深吸一口她身上的香气,上瘾似的贴得紧紧的,好得仿佛一个人,他想了一下,习以为常道:“有牛陪着,跟它们说说话。或者看看星星,白天就在山里找野兔子野猪,或者狐狸窝野味。”
然后,他停了一下,用一种特别满足幸福的口吻在她耳边低语,“现在,有你陪我呢,去哪里我都不怕。”
我来啦!
云泥(H) 阿娇,我想你了(h)
这样静谧的独处太容易擦抢走火了,陈娇提心吊胆跟李存根聊天,从北京的长城一直聊到四川的剑门关以期勾起他一点兴趣,能把人哄出去也是好的。自己一个人嘟嘟咕咕说了半天,他都没有反应,陈娇转头去看他。
屋里就只有门边上一堆火烧得旺旺的,提供温暖光明,照得满屋全是暖融融的柔光,在这样暧昧的气氛下,她就算跟他讲严肃文学也没用,他的眼神已经深幽了。看着她的样子仿佛随时会扑上来。
陈娇停顿了一下,低下头避开直勾勾灼热的视线,小声含糊道:“走了一天好累了,我想睡了。”
被子是早早晒过的,塞着厚厚的棉花,躺在里面温暖又舒服。牛圈和屋子中间墙上有一道小窗口,以便随时观察情况,有轻微的呼噜声传过来,还听见自己的呼吸绵长。
陈娇一直紧张着,有点烦躁有点担心,听到他也躺下的窸窣声,宽厚温热的身躯贴在背上,热热的呼吸拂过后颈。腰上横过来一只大手,摸索着从裤子边缘探进去。陈娇紧紧抓住他,论力气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少年有点暗哑委屈的控诉,“阿娇,我一个月没挨你了……”
他也没办法,开了荤却要禁欲那滋味就像戒毒瘾似的,看着她都好像一头饿狼盯着一块肥肉,欲望在决堤的边缘疯狂徘徊。今天一路上就在想这件事,脑海里高潮了无数次,再要忍下去一定会坏掉。
陈娇紧紧闭着眼睛,感觉到干热的手掌顺着小腹一路摸下去,两根手指熟门熟路穿过柔柔的阴毛,拨草寻蛇般找到阴蒂上缘柔软小巧的凸起,便按着那颗娇软稚嫩揉了起来。
身子渐渐在他手里发热,酥酥麻麻的快感从私处传递开来,吸走了浑身的力气。腰上有什么东西戳着她很难受,他翻到她身上。迅速解开她上衣的扣子,一阵馨香扑面而来,柔白的肤色,两颗艳红的朱蕊颤巍巍拉耸着,深吸了口气,含上娇小的顶端,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敏感,舌尖配合尖尖的虎牙,不一会儿便把那处亲得红肿起来,泛着水色的晶莹,分外诱人。
陈娇慢慢喘气,呼吸加重,缩起肩膀想环住自己,不意被他牢牢按在床上。努力想夹紧的双腿被挤进来的膝盖分开,两个人都还穿着上服,裤子早不翼而飞,柔软玉滑的身体火热不安地轻轻蠕动,两条光滑纤细的雪腿胡乱扭动。他伸手去抓她小腿,只觉入手滑腻,险些没握住,侧头狠狠吸了一口。
指尖在穴口抠了一会儿,温热滑腻的液体淙淙流到手上,拿开时牵扯出长长银色的丝线。知道她差不多准备好了,换了肿胀到发疼的硬物抵上去,李存根深深运一口气,紫色的大东西头部便挤开细细的小缝,将其撑成一个圆滚滚的小洞,硬着头皮往里埋。
太大了,才进去了一半已经将两瓣丰腴的软肉挤得发白,小穴口一翕一翕,完全吃不下的样子。她开始小声抽气,抓着枕头往后逃,纤腰还没完全拱起来便被硬生生按下去,整个洞口完完全全套在粗壮的肉柱上。
那根火热梆硬的铁柱存在感强烈,几乎戳到了嗓子眼,抵在心门上,连放开呼吸都困难。他一刻也等不了,刚刚碰到甬道最深处的软肉,便抽出分身继而重重闯进来。
每一下都带着惊人的力道,又重又狠,以九浅一深的方式深深耕耘那块肥沃稚嫩的肉田。陈娇脸上迅速泛起嫣红,背上起了一层密密的汗,双手紧紧揪着床单,仿佛在洪浪滔天中抓住一叶救命小舟。丰盈的翘臀不时上下扭动,努力想将那强有力的攻击化解掉一点,不用承受得太过辛苦。
在颠簸中她微微低头,便看见大得不可思议的一根,在凶猛地进进出出自己的身体。她整个人像是要融化了一样,软得不可思议,小腹不知哪块,又酸又麻,电击一般痛痒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浑身每个细胞都被胀满,被狠狠鞭挞。
太强烈了,陈娇很快便受不了一开始便狂操猛干的节奏,小腿抽筋一样带动着脚趾头抽搐。小腹火烧火燎,甬道被完全打开到极致,每一道凹陷每一处折痕都塞满他的东西,浑身的细胞疯狂尖叫,眼前阵阵白光闪过,连灵魂都在战栗,忍不住小声求饶,“轻点……啊嗯……太重了……”
她要哭不哭的,眼圈泛红,泪珠挂在睫毛上,被干到承受不住的娇弱神态,全部印在他眼底。他低头噙住绵软的嘴唇,在疯狂的颠簸中,嘴角牵连出细细的透明银丝,“唔唔……不要、不要……停一下,放过我……嗯啊啊……”
双手捧着宝贝一样捧着她的脸,一遍一遍温柔吻过眉眼,却怎么也不肯放过她。身下的进攻强悍有力,几乎要将自己全部撞进去般的攻势。陈娇小声哭,哽咽和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泪水混着汗水打湿了头发,一缕一缕黏在侧脸上。
她的哭泣求饶娇弱无力,下一口气就提不上来似的,小奶猫一样哼哼唧唧。到激烈处浑身哆嗦,一条没骨头的蛇一般死死缠在他身上,甬道越收越紧,小腹猛烈起伏,某个开关打开深处喷射出一股股灼烫的液体,烫得两个人都头皮发紧。
李存根死死咬着牙,搂着快要晕过去的陈娇,立刻加足马力猛力摆动腰部,每一次都是直戳到底。陈娇晕晕乎乎间哭出声来,又是一阵温热的淫水从甬道狂奔而出。被烫得一激灵,他突然发疯似的,两只手按着她的腰,只知道机械得肏干,破开了两片红肿的嫩肉,大肉棒噗一声插入子宫里面,柱身发烫,血脉喷张,大股大股的精液全部射在宫璧上。
尾椎突然产生一股强烈的刺痛酸麻的快感,迅速游遍全身,舔过每一根神经,每个细胞都被照顾到舒爽至极。头皮一阵紧过一阵,发麻到要爆炸,身子猛地颤抖抽搐了好几下,才受下这一阵要命的舒爽。
云泥(H) 给我个机会
山巅颠上隐隐的寒流站立不住,水银一样缓缓爬下黛色的青山,雾气弥重,将一切都掩盖在寂静中。空山鸟语,清幽脆响,顿顿传入耳中,听的不是很真切,有点耳鸣,所有声音都好像隔着一层似的。
陈娇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的筋骨快裂开似的,手臂软绵绵酸痛得很。侧头看了一圈,没有人,床边放了一个木头墩子,陶瓷缸里冒白气,她端起来喝了一口,甜的,缓解了嗓子的灼烧感。
太冷了,屋里火堆还燃着,一离开被窝如同光着身子进入冰天雪地,抖了两抖她又缩了回来。坐在床上只剩脑袋露在外面。李存根安顿好了两头牛,喜滋滋提着猎物进屋,一打开门风霜夹裹着寒气争先恐后比他还先窜进屋子,连忙掩上房门,回身一瞧见她蚕宝宝一样坐着,脸上便露出大大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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