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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灯
李存根摸摸她的头发,“表婶说你们城里人不兴打小孩子,一般都讲道理是不是?我跟阿妈说叫她不要打你。你别怕,我在呢。”顿了顿,又道:“那天我不是故意打你的,打完就后悔了,心里疼得慌,我明明跟你说好要对你好。阿娇,你不要跑,我永远不打你。”
阿妈还是很严厉,不知道李存根怎么跟她说的,动手倒是少了,一看陈娇啥啥不会,哎哟连天的,没差嘴上直喊买回来个笨媳妇。陈娇也委屈,她从来没干过这些事,娇生惯养,手上的肌肤很是细腻,哪里会农活。
这几天花儿一回来先不写作业,帮着陈娇弄完阿妈的事儿再忙自己的。陈娇原本一点不想搭理这家任何一个人的,可是花儿本来不碍着她什么,人又小又勤快,老实得很帮她干这干那,弄得陈娇很是矛盾。
她自认自己素来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欠一个小孩子人情心安理得绝对做不到,于是花儿有不会的数学题的时候就指导她几句。花儿慢慢不怕她了,还会主动上来问题,又问她北京怎么样,那股好奇劲儿向往劲感染了陈娇,到嘴边的讽刺嘲笑就说不出口。
花儿人生的娇小,十二岁了还没发育,脸色黄黄的,是他们这里泥巴地的颜色,“我们之前一个老师就是北京来的,长的可好看了。”仔细看陈娇一眼,小声笑道:“不过没阿姐你好看。她教我们唱歌,带我们去后山画画,说是什么写生来着,跟我们说北京的房子有我们大山那么高那么大,北京从来没有漆黑的时候,一到晚上街上的彩灯霓虹全亮起来,跟天上的星星一样。她叫我们都好好学习,以后有机会去大城市,城市里的生活跟我们这里是两个世界,阿姐,我好想去看看。”
陈娇不以为意,“想去就去,等你长大了,才知道咱们国家有多大呢。”
“阿爹之前就是跟一个叔叔出门做生意,被骗光了钱,回来就气病了,吃了好多药都没救回来。”花儿神色黯然下来,“阿妈跟哥哥都不喜欢外面,外面的世界太复杂了。”
陈娇剥豆子的动作一顿,“哪里的世界都复杂,凡事多长个心眼就是了。”然后想到自己的倒霉经历,无声叹气,“你们那个老师教你们什么啊?是北京人吗?”
“我不知道,杜老师只待了两个月就走了。我们学校的老师换的可快了,我知道他们都觉得我们这里不好。我觉得我家还挺好的,阿妈和哥哥都很勤快,每天都有饭吃。我们班上一个同学在学校从来不吃饭,因为他家穷,没有多余的粮食给他带着。我们吃饭的时候他就跑去河边喝冷水,大家经常分东西给他吃,我有时候也多带一个洋芋给他。”
陈娇蹙蹙眉,这个地方真是比她想象的还要落后贫穷,当地人还目光短浅,宁愿穷死在山里也不愿意踏出去一步,越穷越封闭,越封闭越穷。
李存根推开门看见陈娇和花儿堆在一起嘀嘀咕咕小声说话,他放下锄头,喊阿娇出门。花儿在后头跟着,陈娇不明所以,“你拉我干什么?”她豆子还没剥完呢,阿妈够嫌弃她了,不蒸馒头争口气,她一个城里人被乡下人看扁也够憋屈了。
李存根紧紧握住她的手不容她抽出去,还晃了晃,不好意思看她似的,“不耽搁工夫的,马上就好了。”
陈娇站在树下,双手搭成一个小帐篷遮在眼睛上,惊奇地看着树上的李存根。一根笔直笔直的大树,她几乎没看清他就已经爬上去了,还稳稳当当攀在上面,空出来一只手摘树上的东西。
花儿和几个小孩子在地下捡,陈娇看着手上黑乎乎、奇形怪状的东西,“这能吃?”
他双腿夹着树,天生生在树上一样纹丝不动,身子探出去老远,长手一勾,折断一大根树枝扔给花儿。转头看陈娇,那笑着的模样有点想要夸奖又明知不会有的含蓄,陈娇低着头故意当没看见。他又哼哧哼哧下来了,简直像个猴子,手上抓了一大把,在衣服上擦了擦,挑出最饱满的递给她,眼睛里带着跟小孩子分享糖果时纯粹的喜悦,“阿娇,你吃。”
“阿姐,这个叫拐子儿,可甜了。”花儿往嘴里塞了一大把,吃得倍儿甜。
陈娇撇撇嘴,推开李存根的手像是不能容忍小孩子胡闹,他也不强求,自己摘了一个吃了。叁个人手上拿了一大把拐子儿,爬上一个小山坡走到一座泥筑的小房子前。
屋里走出来个人,穿着汗水浸黄的背心,肩上披了一见外衣,手上拿着烟锅抽了两口,跟李存根用方言交谈着。说着话朝陈娇这里看了几眼,笑着拍了拍李存根的肩膀,他也转过脸来,满眼都是她,温暖且满足的神情。
陈娇心里一嗤,扭开脸,一个女人从屋里出来,打开旁边的羊圈,牵了一只羊交给李存根。叽里呱啦说话,还上来摸了一把陈娇的脸,把陈娇吓了一跳,对方笑得好大声。
回家的路上,花儿拉着绳子,那山羊边走边吃草,她也宝贝似的将就着。慢慢就跟后面两人拉开距离,李存根牵着陈娇的手,“你身子不好,那只羊刚生产,奶水足的很,你每天喝一碗很快身体就好了。”
陈娇不知怎么心里特别烦躁,甩开他的手,“谁稀罕啊,膻死了。”
阿妈见他们牵了一头羊回来,惊讶的很,招过去李存根问他怎么回事。陈娇就感觉阿妈朝她看了一眼,嘟嘟囔囔抱怨了几句,到底把羊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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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H) 愿望
阿妈连声叹气,一天没正眼看人,拿东西摔摔打打,看见陈娇站在门前,出去的时候不喊也不让,撞到她身上。院坝边上有一块小菜地,翻地的时候自言自语半下午。陈娇以前在电视上看过农村女人吵架骂街,真是觉得很不可思议、无法想象,今天好像看到现场直播似的。
知道阿妈在生气,李存根牵了一只山羊回来,隔天好像拿钱出去了,还提了一筐鸡蛋。阿妈当时就在说日子这样没算计过下去家里撑不住,还有哪里的帐、谁家的债没平怎么的,家里好些地方要花钱。
女人不自在的时候最喜欢为难其他女人,陈娇心里透亮,那些小动作都是针对她,指桑骂槐阴阳怪气,也不是没有见过。
开始挺生气的,她想只要还在这个家一天,就永远没办法跟他们共情,体会不到一个农村家庭的难处。可是这些天跟花儿之间的那些交流,浮上心头,突然就没了跟阿妈计较的心思。当然不是同情他们,毕竟只要放她回去,多少钱没有,他们自己死脑筋不开通。
阿妈感觉年纪应该五十左右了,脸色蜡黄,脸上铺满皱纹像秋天干掉的树皮。大半辈子一个人拉扯叁个孩子,含辛茹苦,这样的人生能指望她多开朗乐观,视线永远只看得见家里那点鸡毛蒜皮。陈娇不想跟她对着干,她要尽可能远离这个让人窒息的环境,她怕自己有一天也会变成阿妈那样,简直是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
那些事情是李存根自己愿意的,她从来没指望他们能真的对她好,付出多少关她什么事?陈娇暗暗告诫自己,千万别心软。好在阿妈虽然看不惯,也没有趁机对她怎么样,陈娇躲开了,眼不见也算了。
晚上吃完饭,花儿拿着一根花绳编手链,陈娇没事干就看着她。阿妈收拾了桌子进厨房去洗碗了,李存根左右看了看,也跟了进去。夜凉如水,夏夜里的蝉鸣蛙叫远远的隔了一层砂纸似的传过来,力量衰弱。陈娇靠柱子坐着,离厨房不远,隐约听到一点声音。
两个人先商量了一下家里的地,哪块地该下种了,哪里的豆子该收了,或者哪里的山头可以砍柴了。阿妈年纪大了,很多时候就等儿子拿主意,家庭的担子正在渐渐移交的过程中,或许母子俩都还没发现。
安静了一会儿,伴随着刷锅的声音,阿妈道:“东西都给你达叔送去了,没说什么吧?”
“没有,叫我好好养着,到时候牵去配种,分给他们一头羊就成。”
“又欠人情了,你自己琢磨,咱家那点东西抵不抵得上一头母羊。拿人家手软,人情债最难还,人家都帮家里多少次了。”
“都是邻里街坊,我跟达叔说好了,年后他家翻修房子,我去帮忙。”
“家里的地咋办,是让我一个人管一大片呢,还是花儿也撇下学习下地,或者你那个干都不会的媳妇。你就知道说好了,吃力不讨好,要我说还是把羊给人家还回去。”
李存根低着头,拨弄火钳把灶门前的散灰扒拉成一堆,在昏黄的灯光下坚毅的脸庞退去了些许少年的影子,“咱们家人是少些,以后就多了,阿娇身子不好,怎么添人口?这些事我都算计着,别操心。”
“我也不想操心,你爹走得早,我要不操心有你们几个今天呢。”阿妈哼哼着,火气上了脸,“你简直给她迷得不像样子,城里女娃就那好?我宁愿你像之前打死不肯买媳妇呢。这倒好,为她一个,家里这窟窿越来越大。”
李存根想反驳的,抬头一见阿妈鬓边雪白的头发,他也不是不懂事不孝顺,阿妈固执是因为苦日子过太多太久。他抓了一把头发,带点赌气,“一头羊嘛,不至于吃不上饭。阿娇是买来的,但她是我媳妇,要跟我过一辈子的,不是牲口。我连最基本的生活保障都不能给,凭什么把人留下来。”
“就你理由山大,你瞅这周围,谁家把个买来的媳妇供起来。”
“所以都想往外跑呢……”本来还想劝劝阿妈不要对阿娇意见那么大,想想阿妈因为阿爹对城里人的偏见,还是不说了。
陈娇一直听着,李存根最后那一句真有点触动到她了。一个山里人,学历不高见识浅,想法却很不错。可他既然这么想,干嘛不娶个能干的媳妇一起撑门户。她哼了一声,扭开头看见花儿直盯着她脸上看,陈娇摸摸脸,莫名,“你看我做什么?”
花儿小声道:“阿姐,哥哥很喜欢你。”
可是他的喜欢把她困在地狱,倏忽心里涌上一股烦躁,陈娇暴躁讽刺道:“换了谁都会喜欢吧,我又不是白送的,花了你家大几千呢。”
“不是的,之前也有人来过,但是哥哥一直都不要。为这个事家里还吵了一架,舅舅来才劝哥哥买了你的。”花儿小声说着悄悄话,“阿姐你也喜欢一下哥哥吧,我哥哥真的很好,小时候阿妈忙,哥哥就背着我看田放牛,满山跑。他学习很好的,因为家里太穷了才没读下去,当时老师来劝,说什么都不松口,可我看见他在屋后面悄悄哭了好久,小时候用过的那些书现在还好好放在阁楼上。”花儿小小的脸充满了孺慕依恋,其实早两年家里也没钱供她上学,是哥哥一直坚持一定要把她供出来,“我家现在还不好,可是我会好好读书考大学,给家里挣钱,哥哥也会努力。他经常跟我说日子会好起来,我们家也能修两层的楼房,每年都给阿姐你买新衣服,买一头大黄牛,一起去赶集。”
花儿小小年纪,贫穷的生活打磨出一幅敏感的小心肠。自从阿姐来了她家,哥哥脸上笑容多了,家里家外的活计全揽过去,即使不爱说话,再累也看得出来他挺开心,任劳任怨干劲十足,奔着好日子去。花儿心疼哥哥,想让他一直开心。她也隐约有点明白,哥哥那些积极的变化都是因为阿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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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H) 又变大了
白炽灯泡没有城市里的灯光明亮,玻璃面上落了一层浅浅的灰。李存根之前修好了屋里的老鼠洞,就把屋子打扫了一遍,那灯泡就是那时他擦的,干干净净,暖黄的橙色。陈娇一直不习惯看这个灯,她视力有点问题,现在好久不接触手机,居然好了一点。
灯下面泥地上有一个浅浅的坑,他或许走习惯了。陈娇不行,每次一过就崴脚,李存根嘴上没说什么,看她摔了一次,铲了泥巴就把那地方填起来了。
这些小细节,她平时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坐在床头一个人待着的时候,花儿的那些话不免就开始回放。根据她在这家里待得这些日子,接触到的人,要说有多坏不见得,好像都是平实努力过日子的人。
让她觉得可恶的,那些人知道自己的苦楚,却怎么能心安理得一个接一个买那些被拐卖的可怜女孩子,还不当人看。在他们眼里,是怎么做到自己人可怜拉拔是应该的,城里人怎么打怎么骂都没事。
陈娇一个人默默生闷气,李存根洗漱好进来坐在她身边。两个月过去,自从跟她在一起开始做那事后,他好像又长高了一点,身体更结实了,稚气将退未退,很快就会长成一个能养家糊口的男人。
他经常还是幼稚的样子,也会跟陈娇开玩笑,哄她玩儿,笑起来的时候一口晃眼的白牙,偷偷打量她的模样像一只小老鼠。可是在床上要她的时候却好像换了个人,又凶又狠,经常把她弄到哭,气得掐他咬他,他就安慰似的摸摸她的头发,亲亲她的脸颊,小声讨好哄人。
陈娇扭开腰,躲开他爬上来不安分的手,李存根不明白她又怎么生气了。不过阿娇经常生气,也经常不爱搭理他,他很会自娱自乐,在她面前,陪小心几乎成了他的本能。
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他干巴巴道:“你不要跟阿妈生气,她欺负你了,你跟我说好吗?我会跟她讲的。阿娇,我阿妈年纪大了,以前很辛苦,你就不要理她就好了。”
婆媳问题真是永恒的难题,李存根虽然年纪还小,一副老成稳重的样子把家里家外安排的井井有条,也会犯糊涂啊。她明明大他几岁,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太不会为人处世,和人相处横冲直撞的,跟他一比差远了,不爽好久。
陈娇下巴杵在膝盖上,眼睛转向他,嗤道:“明明是你妈经常掐我,我都没打回去,我哪里有招惹她。你这么偏心,还娶媳妇干嘛,跟你妈过得了。”
李存根不知道怎么接她这句话,却笑起来,嘴边旋出一个小小的梨涡。移上前去圈住她的腰,摸来摸去把陈娇弄得痒极了,想推开他又干不过他一身蛮劲儿,“阿娇,你有好好喝奶吗?”
有没有好好喝,他不清楚吗?每天早上都是他亲自去挤的,看着她捏着鼻子喝下去了才下地。他一个翻身把人压在床上,像一头小猪在她身上乱拱,衣裳全乱了,手上抓了一大把乳肉,雪白滑嫩的胸乳从指缝间挤出来,舔了两口感叹道:“又变大了……”
陈娇顿时脸红成关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分明伙食也不好,身上其他地方都瘦了,只有胸越长越大。先前她自己一只手抬着可以包住半边,现在掂一掂都沉甸甸的。
她从来都不会安分的,他真要到她每次都需费一番工夫,不等她推推搡搡、不情不愿到筋疲力尽就入不了主题。他这里剥她衣裳,揉得她浑身软绵绵的,还跟她说话分散注意力,“阿娇,明天跟我下地去吧。”
陈娇咬着牙,刚护住了小衣服,冷不丁被他摸进裤腰,恼怒道:“我不会。”
“不叫你干活,就帮我送饭。”天天在家里跟阿妈大眼瞪小眼,太容易激化矛盾了,他还想跟她多待着呢。
陈娇抿住嘴,一声也不愿意吭,可是他太会折磨人了。轻而易举就叼着粉嫩嫩的乳尖,舌头灵活地像一条小蛇,沿着乳晕画圈圈,小虎牙每一次刮在乳头上,都是一阵又麻又痛的刺激。
粗糙的手指按在花穴口,捻起两片肥厚的阴唇揉了揉,指甲轻轻扣在小红珠上。指腹从下往上划过紧闭的小缝,直到感觉有粘稠温热的液体流出来,就钻进去一根手指,旋转着全方位擦过最嫩的媚肉,听到她呼吸加快。那根手指不安分起来,模仿着阴茎抽插的动作,几乎扣着上壁,次次都狠狠刺激着一个地方。
陈娇大口呼吸,死死抓住枕头,一头漂亮的墨发披散着,全身抖动起来。随着他的动作抬高下身,那模样就好像被他一根手指提起来似的,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强烈的快感丝丝缕缕从那地方窜起来,爬过神经最敏感的地方,身子越来越紧绷,感觉她快到了,他加快了动作,最后重重的几下,她浑身酥软着泄在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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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H) 羞涩又色情(h)
陈娇满面通红,嘴唇水盈盈的透着欲色,眼角胭赤赤染红到耳垂。侧脸埋在臂弯里,柔丽的线条从小巧甜净的下颚一笔勾勒到鼻尖,鼻翼撒着几点晶亮的汗珠,活脱脱一副宣纸上栩栩如生的工笔画。
李存根嵌进她腿间,那大东西早在取悦她的时候就苏醒过来,饥渴至极、躁动难安。他现在喜欢把她弄舒服了再考虑自己,盯着那一副勾人垂涎欲滴的情态,眼睛里不由自主流露出深深的恋慕和欢喜。
即使已经做过亲密至极的事情,他还像个没开窍的毛头小子,亲亲啄啄毫无章法,青涩的讨好、珍惜至极的抚摸都一步一步往前试探着。陈娇不理会也不在意,好像不需要回应似的,她在这里就是给他最大的满足了。
如痴如醉滚烫喘息的气息激起一阵阵热浪,捞起不盈一握的蜂腰,肿胀滚烫的茎身靠上前去。他一手握着她手腕反复摩擦揉弄,轻轻咬着手臂内侧细腻白嫩的肌肤,扑捉到偏头看过来的眼神,深沉的大海对上林间的薄雾。一瞬间便是火树银花绚烂绽放。
他如同最厚实可靠的大地,强势又温柔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抵住小小的花穴腰身一挺,便完全进入了狭窄的花茎。那处紧致娇小,柔嫩淫滑的花瓣急促而又有点羞涩地紧紧夹裹住那又粗又大的柱身用力咂紧。瞬间蹿上背脊销魂蚀骨的快感,咬住牙关,感受从细微处传来的强烈而异样的刺激。
花道中的分泌物很充足,花径湿滑不堪,那一双雪白反光的细腿夹着精瘦干练的腰杆,是柔软与强硬的结合,力量与柔弱的纠缠。缓慢有力的抽插带着那腿曲起又放下,想逃却被紧紧禁锢。
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电击般的刺激攻陷理智,娇软的女声一阵狂喘娇啼,咬碎一口银牙,细小的波浪似的爽呼从牙缝里溢出来。精美的锁骨仿佛张开翅膀的蝴蝶,柔白的颈项僵直地向后扬起,黑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挣扎醉人而狂热的欲焰。
浑身发汗,细细地铺满了肌肤一层,每个毛孔都在尖叫咆哮,承受着欲望浪潮的激荡。那巨大的龙茎这一次很体贴,不复以往一进去便横冲直撞猛烈索取,变得柔情似水起来。那紧窄娇小异常的阴道依然每一分空隙都塞得又满又紧,硕大浑圆得滚烫龟头紧紧抵住密道深处将绽未绽的柔嫩花芯。
慢慢进出着,粗黑硕大的阳具以非常强势的姿态嵌在小小的花壶内,侧面看去实在可怖,竟不比那柔滑在空中无处可逃的小腿细多少,几乎是恶狠狠攻城略地。每一次进去的时候都把圆润透明的洞口撑大到极致,几乎不堪忍受,再涨下去就要裂开了,小小的嘴巴吞进一个巨大的鹅蛋般,每一寸每一分都被迫舒张开容纳庞大的巨物。
穴口的嫩肉随着肉棒一起向里缩去,如同一张没牙的奶奶嘴,嘴唇内陷。两瓣阴唇上面有晶亮的液体,从稀疏的毛发上牵连出银色的细丝,一直到肉棒到达最底端,精神奕奕戳在紧闭的小口上,外面还有一截竟没有全部进来。
整个阴道都被塞满了,所有重迭的褶皱被打开,敏感的嫩肉舒张成一张神经网,将所有细微的刺激全部放大。滚烫的肉柱上血脉青筋鼓鼓跳动,有什么急需纾解的东西被压抑着,转化成灼人的热意传递着不满。
肉棒退出去的时候被阴道狠狠吻着吸着,艰难退到只有龟头卡在洞口,甚至带出小洞里粉嫩嫩水淫淫的蚌肉般的柔软。敏感至极的花心次次被顶到,每一次都是一大波快感像一张毫无缝隙的大网裹遍全身,无路可退、无处可逃。
疑惑于他的温情,清醒地被拉入毫无退路的情欲深渊。加快速度后肉棒会不小心滑出来,上面青筋暴露,晶光瓦亮的龟头独眼圆睁,直挺微颤向上斜挑,活似一根珍贵的虎鞭,兴奋到极点。
每一次被塞满都抵到心口似的,像是有一只无名的小虫在缓慢的蠕动,爬行带刺的小爪,针尖似的刺弄着每一根敏感的神经。她不由自主发出了轻微的呻吟,血液完全燃烧起来,汹涌澎湃,双腿之间火辣辣的,有一种甜咸带着腥气的味道笼罩在周围。
重迭在一起的下身淫液飞溅,啪啪啪,越来越响,几乎全世界只剩下四方内交合放纵的声音。陈娇有一点恍惚,即使房间单独在院子的东面,是不是住在堂屋的人也能听见,身子就像一个毒瘾上来得到解脱的瘾君子,那一瞬间灵魂都升空的快感狠狠刺激她。
泪水挂在赤红的眼梢,迷蒙的视线里少年青涩的脸颊若隐若现。他似乎很是隐忍,牙齿紧紧咬着,大地色的皮肤掩盖了不知世事的莽撞,绷直的嘴角冒出青色的胡茬,那一分还未成熟的质朴干净混着血气方刚挥洒不尽的欲望,竟然触动了陈娇一点柔软。
李存根其实有小虎牙,笑的时候衬托着小小的梨涡,羞涩迷人。若在上学,该是风靡全校、很多女生心中的校草。可是生在尘埃,生活最先教会他的是生存,自然而然顺应长辈的意思该娶妻生子了,繁衍生存,穷山恶水之地还未开化一样简单粗暴。最热血的青春没见过,城市的奢侈无法想象,高端的爱好在另一个世界。
她现在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之前她说拿钱赎自己他理都不理,因为没有先例,完全没见过。在这个地方,买女人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祖祖辈辈都干,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她对抗的不简简单单是人口买卖,就像古时的封建制度,跟他们讲人口买卖犯法的道理无异于挑战皇权天授的权威。要长长久久恨他的,发现对方也很无辜,陈娇在欲浪的颠沛中迷茫着,抬起身重重咬在他肩上,抽插的动作更加疯狂了,几乎永无止境,越来越重越来越深。
她快哭出来似的叫得高潮迭起,又疼又爽。他掐着她的腰,几乎要将自己全撞进去一般狠狠肏弄,最疯狂的时候给人一种木床下一秒就要散架似的狂狼。
他满是眷恋抚摸她的头发,亲那一对艳红的双乳,羞涩又色情。这是她最配合的一次,还叫得那么好听。李存根比较害羞自卑,说过最动人的话不过就是求她留在这里,一定会对她好。此刻陈娇被干得浑身娇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样子,忍不住脱口而出,“阿娇,我们要一直这样好,一辈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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