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闲心对落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芦苇芭蕉
她睁开眼,见那人埋头她两腿之间,吮得啧啧有声,脑中轰地一声惊雷,双脚乱登要往后躲,却被他反手挽住了腿根,徒劳挣扎一场。
见她醒了,他抬起头,若有若无地笑了笑,突然将舌头往内里探,又长长吸了一口才罢休。
“你终是醒了啊。”他昨晚说了多少浑话,妙仪已经都忘了,只这一句怎么也忘不了。
他说完,用那带着淡红色水光的唇覆上她的,浅浅一吻:“怎么不说……我若知道你是第一次……”
她一转头,躲开唇齿相依,却被他捏住下巴,复又吻了上来,一阵带了血的腥,混着其他不明不白的味道,随着他的舌头席卷了整个口腔,似是知道她一定会挣扎,他将人紧紧箍在怀里,哪也去不了,只能默默受着。
“我尝着挺好,你反倒嫌弃自己的味道?”他一边说一边饶有兴致地欣赏她脸上的红晕,“还有件要命的事……它擎了一晚,没人疼爱。”
说罢便拉过她的手,要覆上去,岂料那只柔弱无骨的手突然紧紧握成个拳,赵衍叹一口气:“你不用手也罢,这次我轻点,慢点,忍着点,便是……”
天上薄云飘忽不定,星月之光时有时无。
那一床的血与汗,多少是他的,多少是自己的,早已分不出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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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满叁百加更,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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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一天的留言鼓励,珠珠支持,和建议。已经肉毒素入脑,希望没有漏掉谁。
今天google自己的文,发现两个盗文君,想对你们说大可不必,在此给你们增加一点工作量哈。
另外在微博发现了两位推文君:打捞婆婆bot和诗颖婆婆,把剧情整理的好详实,突然明白为什么珠珠就多起来了,感动的是推文君还不忘叮嘱大家呵护芭蕉苗苗,所以顺便看看大家在微博的留言,研究一下有啥可呵护的,原来是那章女配h。
原来大家在表达不满还挺迂回委婉的诶,摸摸。
然而,吾文已成。无论大神的震怒,还是山崩地裂,都不能把它化为无形!(现抄的)
就像夫妾敦伦天经地义,客观存在的事也无需避讳,渣得明明白白。
(那天太阳特别大,第一次写肉,没底,就先拿别人来练练,这个作者没有心)
如果伤害到了大家看文的感受,也是有一点抱歉的心,文案太纯情,人设太色情。
我没先给大家排雷,自己也不确定剧情的走向,只能一边写,一边猜想角色的性格在当下会做什么决定,所以真的无雷可排,叁观没到地上,但离天万丈。
最后,作者不是玻璃心,大家讨论剧情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是很可的,我也爱看看大家的叁观在哪里,写算是放飞自我,读者也该想说就说。
感谢你们的支持,写到今天,心情还是很好的。
晚上还有一根。
一片闲心对落花 别为枝香(七)
赵衍走在园子里,沿着小径回书房,薄雾氤氲,撞上被露水压枝的海棠,湿了衣袖。
晨起时看到她临窗独坐的身影,想起自己酒醉后把她当成残花败柳一样亵渎,清醒过来才发现,她冰清玉洁得表里如一。
他后悔自己说过的话,但做下的事……人果然要醉了才能撇去诸多考量,直取心中所想。
赵衍嘴角微扬,不知不觉就到了书房。
松年常年睡在西厢房,被赵衍叫醒,吩咐他伺候自己沐浴。可怜他一大早起来,饭还没吃,被指派备了水,饿的头昏眼花,抹背的时候,手上本也就没什么力气,谁知道竟疼的赵衍直抽气。
松年仔细一看,原来赵衍背上的旧伤,又摞新伤,伤口不深却无处不在:“王爷,你是让猫给你挠背了,怎么伤成这样了。要不要上药?”
“不必了,小伤。”赵衍想也没想,就回绝了,可过了片刻又改了主意:“拿一瓶上好的伤药去青云阁。”
“给谁?”
“给降真……的猫。”
“降真不是走失了么?”
“她回来了。”赵衍说完,跨出了浴盆,拿了件中衣,将自己裹了,又往塌上去补眠。
松年一头雾水,从柜子里找出伤药就要走,又听赵衍吩咐道:“下午让齐嬷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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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嬷嬷是府中的老人,被当今太后杜氏留在晋王府照看,又因善女工被柳夫人指派去了青云阁,远远地担了个闲差。
她去书房之前,细细参详了府中各人的说法。
青云阁闹鬼,松年送伤药,加上昨夜那些耐人寻味的声音,对这个叫降真的婢女失踪的内情,猜出了七八分,只等见了王爷就能十分肯定了。
碍着杜太后的面子,赵衍对齐嬷嬷礼遇有加,他让她在书房坐下:“今日阁中一切可好?”
“一切都好,昨日那个失踪的婢女,今天早上也回来了,说是摔到阁前的小坡下。”
赵衍心中想笑,又是闹鬼又是摔跤,她还真是会说谎的很:“回来了就好。”
齐嬷嬷有道:“奴婢不放心,让府里的医女来看,没想到她竟向医女偷偷要东西。”她说罢,从袖笼中拿出一张条子,上面两个娟秀的字——紫草。
赵衍不懂医理:“这是干什么的?”
“她说是要来活血祛瘀的,但医女说也可用来避子。”她说完,抬眼去看,见赵衍将纸捏成一团,面色不虞,沉默了半晌,方道:“她要就给她。”
齐嬷嬷点头:“这紫草也是个金贵的药材,她要的不算少……”
赵衍已经拿起本书看起来:“给她一次用的就好了。”
听他说完,齐嬷嬷觉得已经探清了口风,于是又转达了一个小请求:“她还说在阁里闷得慌,想去园子里走走。”
赵衍嗯了一声:“不要走得太远,去哪里都得有人跟着,实在闲的紧了,把她晒坏了的书抄一抄,或者好好学学女红。”
齐嬷嬷应了,心想看来王爷也只是图个新鲜,细说起来还比不上那几个来路不正的夫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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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快要到晋王府的夫人们晋封的日子,柳辰鱼心里念着姐姐,来府上送贺仪,也不单是姐姐的,每位夫人都有。一时间,府上众人都知道柳夫人有个俊俏慷慨的弟弟,她面上有光,留他用饭,摆在了凉亭里。
柳辰鱼吃到一半,看见远处的花丛中有个窈窕身影,便对姐姐道:“我看那里的花开的正好,去为姐姐折一朵来。”说完也不等柳夫人回应,放下筷子就去了。
那个人在花丛里专心致致地寻着什么,柳辰鱼悄悄走到她身后:“好巧啊,肖公子。”
妙仪转身,一脸不解的看着他,柳辰鱼知道她没有认出来,有些失望,但还是好脾气地帮她回忆道:“在秦州城外,我见过你,你当时和另一位公子在一起,他对我不太和气……”
他顿了顿又略带得意地补充道:“我那时就认出你是个女子了。”
说到这里,妙仪勉强记了起来:“是你呀。”
“真是有缘,”他看她素净的打扮问:“你是这里的婢女?”
妙仪颔首:“我在青云阁当差。”
“你怎么会在晋王爷的府邸里?”
这个问题着实不好答,妙仪沉默不语。
正巧挂印奴终于从花丛中钻出来,柳辰鱼见了它,喜笑颜开,一把抓住了:“你这个淘气的猫将军,又见面了。”许是他一兴奋,原先压低的声音抬高了。
见妙仪不笑,他又掏出一块藕荷色的绫帕,系在挂印奴的脖子上,真的将它扮成了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再抬头去看美人,她的脸色竟然一下子白几分了,对着自己的身后道:“王爷。”
一片闲心对落花 别为枝香(八)珠满300加更
柳辰鱼转过身,见赵衍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们,也是吓了一跳:“……王爷。”
赵衍也不答话,将绫帕解下来,上面有两只兔子,一大一小,绣工精湛,只是配了一句不入流的诗:“年年郎君思阿姐。”他念完之后,将绫帕掷回奶猫身上,对它道:“既然辰鱼贤弟送你了,你就戴着吧。”
柳辰鱼被他撞破,又羞又怕:“也不是要给它的,是玲珑秀坊的双双姐姐给我的,我只借它扮一扮将军而已。”
他解释的间隙,妙仪已经将绫帕拿起来细细端详,笑着道:“王爷,齐嬷嬷日日教我女红,我总不得法,这帕子绣的好,请柳公子借我几天。”
赵衍压着怒气:“你的书抄完了么,整日在园子里闲逛。”
妙仪摇摇头,又立刻福至心灵:“王爷教训的是。”说罢,也不敢和柳辰鱼道别,抱着挂印奴拿着帕子就走了。
赵衍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无处发泄,对柳辰鱼道:“贤弟将来是要入朝为官的,日后不要一天到晚在别人家的后宅厮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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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妙仪在灯下抄着书,身后传来齐嬷嬷的鼾声。
她从袖笼中拿出今天得到的那方帕子,探到灯下看了一遍,见那只小兔子红红的眼珠下,有一滴蓝色绣线绾成的泪花,心中一暖,眼里涌起些许湿意。
年年郎君思阿姐——年郎思姐,她年幼的弟弟兴许还活着,于是将那一方绫帕按在心口,微微含笑。
她这副样子,落在赵衍眼中,正是少女怀春的模样,连他慢慢靠近,也没发觉。
他一把抽走她手中的帕子,看了一眼,果真是柳辰鱼的那块,也不等她反应,往烛火上一撩,立时燃着了,又丢在地上,那帕子霎时成了一团火。
妙仪立刻去扑,结果只救下一个角来。
齐嬷嬷闻到一股焦味,醒了过来,见王爷面无表情地站着,隐隐似有怒气,便忙对妙仪道:“你还坐着干什么,快去拿东西来收拾了。”
妙仪依言去了,赵衍待了片刻,也不见她回来,对齐嬷嬷道:“抄书还是在白天吧,晚上抄,会害眼疾。”
他说完也出去了,只留齐嬷嬷立在原地,一个是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哪里还有赵衍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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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仪并没有走远,她立在廊下转角,想等赵衍出来了,再回去和齐嬷嬷待在一处。
听见赵衍出了房门,脚步声渐行渐远,放下心来,往回走了两步,突然脚下一空,被人从背后抱了满怀。
她不想将别人引过来,只好压住惊呼声,死死按住赵衍游走的手,觉得耳边一热,听到他哑着声音道:“你这乖觉的白兔儿精,不用点兵法都擒不住。”
软软的身子在怀,他的鼻息已经顺着脖颈,往她衣领里去,妙仪挣不开:“上次是喝醉了。”
赵衍将她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仍抱着不放:“今日正好,都没醉。”说罢连拉拎带抱,不知要和她去哪里。
妙仪死死抓着栏杆不放:“你……”
赵衍转头看她,摸摸她的耳垂道:“你若是想在这里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没人敢偷看偷听的。”他话音刚落,果真听到齐嬷嬷关门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儿,连灯都吹了,刚过酉时,便铁了心要装睡了。
她不知不觉放开了栏杆,这个人雷霆手段,现在又是王爷,她在他的府邸里,能挣开什么呢?
挣得再用力,不过是图一时心里快意,只会让自己受的苦更多些,更久些,将难看的动静闹得更大,逃出生天的路堵得更窄。也许顺着他,他倒淡的快些,不论是放走还是逃走,都还有几分可能,于是浑浑噩噩被他带到了太湖石假山后。
暮霭拢着余晖,垂于天际,一大片鸦雀飞过,铺天盖地,声音骇人得很。
出乎她的意料,赵衍只静静拢着她,未再有什么动作,等那群飞鸟的聒噪渐渐远去了,才问道:“你认识那个柳公子?”
前几天知道她寻避子药,他本想等过了自己心里的这阵痒,再做个冷静的计较。今日在园子里一见,她顾盼生姿地与一个浪荡书生有说有笑,那灵动温润的神情像刻在了脑子里一般。
赵衍忙了一整天,略得了一点空闲,就迫不及待来问罪了。
只听妙仪道:“在秦州城外似是有过见过一面,和叁殿下一起……”
他当时提起过自己姓柳,至于叫什么……“王爷,他是府上什么人,怎么会在王府内宅?”
赵衍听她说得坦荡,不似有什么隐瞒,又见她反问,看来果真不算识得,火气刹那间消了。
招蜂引蝶,岂是花的过错?
“他是……”按理说这个柳辰鱼算是自己内弟,但现下也不想说得那么仔细,便道:“他是什么人不打紧,反正以后也不会再叫你遇着他了。”
假山另一边,响起急急的脚步声,松年敲着齐嬷嬷的门:“王爷可是在这儿?”
齐嬷嬷嗯嗯啊啊,往假山那儿指,松年抬脚要去,又被齐嬷嬷出声阻挠:“别去!”
妙仪的手抵上赵衍的胸口,轻推了推:“王爷,正事要紧。”
几句话的功夫,天色越发暗淡,更衬得她面如琼玉,眸若星辰。一句推拒的话,说得十分体贴。
赵衍低头将她的手一握,看见上面有片淡淡烧伤。还是那样的一颗心,深起来摸不着底,浅起来幼如稚子:“不过白面书生的一块风流帕子,也值得你这样。”
他说完,觉出些醋味,描补道:“他一日送出去十块,都不定有人看一眼。”
于是越描越酸。
只听妙仪善解人意道:“我单是觉得那绣活很好,柳公子怕也单是喜欢那小猫儿。”
她的手被他握着,却又像在他心上挠。
看来有些话,他得再问她一次,但不能这样仓促地说出口。只好在她下巴那里轻轻捏了一捏,敛起手上的有几分不舍:“别再生出什么狡猾心思,将伤药抹了,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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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闲心对落花 别为枝香(九)
赵衍一走,妙仪便回了房,点起灯来,那方绫帕上只辨认得出一只兔子,被火吞了半个身子,形单影只,煞是可怜。她脑中细细回忆着今日那少年人说的每一个字,做的每个动作,遗憾没找到机会多试探他几句。
如履薄冰熬过了这许多时日,终于有了一丝光亮。这帕子上的诗有意无意,说不准,这少年人可不可信,未可知。但他如果真是冒着风险递进来消息,便也值得她一探究竟。
傍晚时分,华灯初上,她往窗外望去,看不见太白山和汴河,只有一片繁华盛世中的万家灯火,美景依旧。她在宫中时,也常爱偷偷到角楼上去看,只是那时这些灯火都与她无关,但现在其中有一盏也许是年郎为她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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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衍再回来的时候,夜已深了,闷热得很,天上无星无月,似是要起夜雨。
松年打着灯笼将他送到青云阁,赵衍往二楼一望,见有烛火微光,料想她果真依言等他,喜上心头,对松年道:“你回去罢,明日将早膳传来这里,多备一些,甜的咸的都要有。”
松年那日送伤药来,便已猜到。最近王爷阴晴不定,他也不敢多嘴,速速应了声是,往台阶下走去了,竟忘了将灯笼给留下。
赵衍不想唤他,怕惊动了佳人,便独自摸着黑上了二楼。在自己的府邸中,徒然生出一番鸡鸣狗盗的错觉,真是岂有此理。
更可恨的是,她的门敲了半天,无人来应,用手去推竟然从里面栓上了,一时间只好负手立在门前,进退两难。
回去,让自己的亲随看个大笑话,不回去,夜雨将至,难道在这里淋一宿?
天随人愿,暴雨果真劈头盖脸打来,浇不熄赵衍怒气冲冲,他蹬蹬蹬下了楼,在湿漉漉的草丛中摸索了一阵,果真被他找到了,只是年久失修,不知还当不当用。
赵衍进来的时候外袍已经湿透。
圆桌上的烛台一灯如豆,旁边放了部没抄完的佛经,一方枣红色的歙砚,里面墨迹未干。床上的人,和衣而卧,睡得香甜,也许真在等他也不一定。
他将湿了的外袍脱下,低头看她,粉面桃腮,好梦沉酣,暴雨雷鸣,狂风闪电都似叫不醒。
他鬓上的水珠滴了下来,弄湿了她的嘴。
低头含住一瓣粉嫩唇瓣,吮了吮,未醒,只蹙了蹙眉。
抬手摩挲她圆润的耳垂,拨了拨,未醒,只呼吸略重。
他道:“醒了做什么还要装睡,敢将我关在门外,不敢睁眼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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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闲心对落花 别为枝香(十)h
妙仪屏住呼吸,其实赵衍敲门的时候,她就转醒了。听到外面雷雨轰鸣,干脆不发出一点响动,料想他等不得多时便会走了。
万没料到他竟然爬窗进来了,真是没脸没皮,和他做那事时……一个样。
他吮了她的唇,逗了她的耳,见她下意识地蹙眉忍着,鸦羽般的睫毛微微颤抖,仍旧装睡,便不管不顾,一只手伸进了她的领口,紧贴着她滑嫩的肌肤,探进小衣里面,握住了她一只乳儿,揉捏起来。动作一气呵成,容不得她闪躲。
妙仪吓了一跳,突然睁开眼,身子向后坐起来,双手拉着他的衣袖,将手抽了出来:“王爷,怎么进来的?”
只是衣领,早已被他弄松了,居高临下看去,内里一双荷花苞,被他一揉,沟壑深藏,乳尖高耸,罗衫也裹不住两团白嫩的浑圆,随着她的喘息颤颤巍巍。
赵衍垂目看得饶有兴致:“有人言而无信,自然不是从房门进来的。”
妙仪心想我何曾应过等你。但听出他语气中的责难,暗忖不好,又见他身上只着中衣,头发湿了大半,怕是淋了不少雨,便道:“王爷,吃杯热茶吧?”
说罢也不等他答,双腿一曲,绕过他,下了榻,走到圆桌旁,去拿托盘茶壶。
才刚端起来,便被赵衍栖身抵在桌边沿,腰身已被牢牢擒住,一根火热的铁杵,仅隔着中衣袭裤,抵在她的臀瓣之间。
“大夏天的,喝什么热茶,你还还嫌我火气不够大?”
他边说,边用胯下巨龙轻轻摩挲,突然想到茶楼艺人那句“软软身上磨鞭”,兴致更浓,一只手便不由自己,解开她的腰带,半褪下白绸袭裤,往里一探,正好触到下面那张娇嫩的小口。那一处神仙洞口,未辜负他前几日的深耕浅种,已经有了几分潮湿,柔情蜜意一片。
身下的人自然是要躲的,奈何他已经将中指滑进去大半,弯成一个勾,勾住她的花径,哪里还走脱得开。何况越躲,那摩擦越大力,激起她四肢阵阵酥意。胸口的跌宕起伏,也被尽数收进身后紧紧箍着的怀抱。
赵衍口干舌燥,道:“温茶倒也喝得,与来我一盏。”
妙仪被他拿捏在手,哪能违抗,颤着手去摸茶壶:“已经凉透了,我去换温的来。”
赵衍怎会允她,鼻息在她颈间游走:“同一个伎俩,还想用两次?”
说罢他握着她的手,倒了一盏凉茶,递到她的唇边:“现在就温来我吃。”
她的上面的唇瓣越是肯不松开,下面的唇瓣就越是被赵衍的手指撑大,又入了一个食指,抽插间隐约有了黏腻的水声,更方便他在其中上下求索,直到触到内壁一个凸起之处,便按住了慢慢揉着,终于将浅浅地呻吟声从她上面的那张嘴中逼出来。
薄瓷的茶盏贴上粉嫩的唇缝,半盏流进贝齿之间,半盏顺着她的脖颈流进了小衣里,湿了白绸细绢,透出淡淡的粉色。
一怀春光,像是被薄烟笼着。
赵衍耐不住,将她转过来吃嘴,把她口中的津液混着茶汤用舌头舀过去,细细品尝,满口馥郁茶香:“什么茶?甜香得紧。”像是吃不够,话音刚落又要覆嘴上来。
妙仪忙道:“是武夷桂圆。”
她唇瓣开合,赵衍无从下嘴,只好嗯了一声,低下头一口吸尽了颈窝里的点滴,又一把抱起她,放在圆桌上,顺着茶汤的路径,一路吮至胸前的丘壑间,见她的一对乳儿被自己舔的满是口水,烛光下光泽如玉,心满意足道:“那我平日可不能吃这茶。”
不喜欢吃,为什么还问?
赵衍似是会读她的心:“平日里吃了这茶,怕是要想着你这双白兔儿一整天……”
他一手兜住她的雪乳,好一阵揉捏,一手将二人的袭裤尽数退了,只许她虚坐在桌子的边沿,一双白嫩细腿悬在空中,腿间两瓣红莲,托着花心送到巨龙近前,水光润泽的鲜红小肉,已被露水湿透,可爱可怜。
“今日宫宴,皇兄留我吃泗州岛来的鲜海蛎,便想到那晚在你身下吃出的一片泽国汪洋来,当下就……”
妙仪再听不下去,被他的荤言荤语吓破了胆,一颗心咚咚直跳,拿手去捂他的嘴,却被他含住了手指,舔吮一番又道:“今日喝了茶也好,夜还长,雨未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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