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三/毒花】碎玉(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柳非墨
只要徐安乖巧听话,苗临可以在不放他走的前提下满足他所有的期望,却独不允许有谁能入得他心里去,让他高看一眼。
他在凤鸣堡里,心里眼里就只能装着这片土地的主人,就只能装着苗临,对于他人,哪怕是施捨一点点的温柔都不可以。
苗临知道徐安很伤心,他想用加倍的温柔呵护来弥平他心里的疙瘩,他以为徐安会如同往常一样,事情过了,嚥下去了后就相安无事。
可徐安实在是太气人了,他开口闭口就让苗临喊人轮姦他,苗临讨厌什么,他就非得做什么来激怒苗临。
他就像个无赖撒泼的孩子一样,无理取闹地想要引起苗临的注意。
苗临不想伤害他,可徐安却总能轻易地挑起他血液里的残虐,他只是想要吓吓他,就如同之前的每一次,只要徐安害怕了、服软了,他就依然是苗临捧在手里,种在心尖上那珍贵无比的月季花。
苗临要的很少,只要徐安开口,甚至只要一个眼神,他就会马上挥退眾人,他心里不痛快,苗临也可以由着他发洩情绪,只要能哄他开心。
可他没想到事情会脱离他的掌控,徐安杀红了眼也不肯服软,战至最后一分力气也不肯妥协,他从来就是这样,骄傲、强大、不肯认输。
而他这辈子唯一一次的认输,却是带着那样义无反顾的绝然,他丢开了剑,褪弃了他所有强撑出来的防备,赤裸裸地,带着伤心绝望从容赴死。
苗临终于碰触到了徐安一直隐藏得很好的极限,可直到那时,他才明白,徐安没有输……
输的是苗临对他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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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临担心徐安寻死,从他醒来后一连几天不敢放手,小心翼翼地把人圈在怀里安抚,日日夜夜地照料生活起居。
徐安发洩过一场,情绪虽有所好转,却仍是蔫蔫的不肯理会人,任凭男人对他百般呵护也面无表情。
苗临不是不在意徐安这明显就是为了要激怒他的态度,但一想起对方仗剑浴血时,那彷彿整片天都塌下来的一眼绝望,就再也对他生不起气来。
午后他把人抱在怀里剥晚菱,剥好了送到徐安嘴边,他不肯张口,苗临便自己咬了一半,含着他的唇撬开齿关,硬将半颗菱肉推进他嘴里。
徐安做不来把嘴里的食物往外吐的事儿,眉眼微低,不得不嚼了嚼嚥下去。
苗临看他顺服心生欢喜,又吻住他的唇细细舔咬,舌尖探入口腔里去纠缠畏怯的软舌,直到青年苍白的脸上染了一抹緋色之后,才将另外半边菱肉如法炮製地餵进他嘴里逼他吃下。
徐安懒得抵抗,苗临怎么餵着,他就怎么吃。
每吃一块,苗临就要吻着他好一会儿,粉糯的菱香在两人的脣齿间交缠,彷彿能从舌尖一路甜入五脏六腑。
苗临有些儿不满足这样的旖旎浅嚐,他将放在徐安怀里的菱盆随手放在一旁,将手伸进他的衣襟里,隔着贴身的丝衣刮蹭着他的乳尖。
徐安皱了下眉,冷漠地偏过头去,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苗临笑着啃他的耳垂,舌尖沿着肌理滑过细緻的肌肤,而后在颈后落下一个吻来,温声地徵求他的同意:「子归……我想抱抱你,好不好?」
徐安像是被逗笑一般扬了扬薄唇,却满是讥誚地开口:「我不过是你的榻上囚,你何必问我意见?」
「你不是,」苗临反射性地辩驳,瞥见徐安脸上的嘲讽时顿了一下,温柔地蹭他,好半晌才艰难地开口:「你若不愿,我自然会放开你,可你若愿意,我当会好好地对待你、疼爱你,让你如痴如醉、欲仙欲死……」
徐安心里自然是不愿意的,但苗临一边说话还一边煽情地摸他,他被人揉软了后腰,下腹也有些动静,脸上方闪过一抹羞赧。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苗临已经按进了一截指尖,又啃着他的下巴说道:「我们有好一段时间没做了,身体有些馋是应该的,别怕。」
徐安哪里是有些馋而已!他的身体早就被药玉彻底给养熟,平常不碰还好,但只要被随意撩拨,就像是添柴加薪、火上浇油一样,慾望一旦烧起来,就连他都有些支撑不住理智。
苗临作为始作俑者,自然也知道他的现况,不疾不徐地摸着他的背帮助他换气,甬道里的指尖又往肠壁上按了按。
徐安闷不住呜咽,下意识揽住苗临的肩断断续续地喘,倒有几分小鸟依人之感。
苗临知道他脸皮薄自然是不肯答允,但这个姿态已有默许之意,便乾脆抽出手,在徐安有些慌的眉眼上啄了一下,托着他的腿将人抱起来。
「你别急,你太紧了我怕伤到你,我们到床上去,我给你松一松……」苗临煽情地舔了舔他的耳廓,同他耳鬓廝磨地轻声交谈。
白日宣淫本就让徐安无地自容,更别说是这么被人抱上床,他气运丹田,试图散掉已经烧起来的慾火,可还来不及逃开,便已被压在床褥之中。
苗临熟门熟路地扒了他的裤子,没有对他用什么催情的药,而是直接取来一瓶普通的润滑脂丸,掏了两颗豆大的脂丸便塞进徐安的后庭里。
徐安夹了夹腿,试图翻身从苗临的怀抱里起开,却被人给按住后脊而动弹不得。
苗临深入两指去戳那缓缓融化的脂丸,在紧涩的肠壁上压着滚上一圈,仔细地将润滑用的油脂涂满每一处。
动情的躯体根本挡不住这样的玩弄,被徐安强制压制下去的慾望又巍巍立起,将衣摆顶起一个包,濡湿了好大一片痕跡。
苗临将他抱在怀里,亲吻他汗湿的鼻尖,瘖哑着嗓子抵喃哄他:「别怕,我会轻些……」
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徐安对于接下来的发展或许已经麻木,他不吭一声地垂下眼睛,双手却紧拽着苗临的衣裳。
苗临一边亲他一边去脱两人的衣裤,他等不及那两颗脂丸全部融化,揉软了紧绷的入口后,便将饱满兴奋的顶端抵在皱摺上,一点一点地挤开嫩肉凿进去。
徐安喘了一口粗气,倒像是有些无助可怜地攀着苗临细细喘息。
「别怕……不疼的,你忍一会儿,一会儿就舒服了……」苗临一边吻他一边放柔动作,他对徐安这具身子太熟了,每进入一点儿,便把周遭的嫩肉都磨一磨,直到滚烫的肠肉热切地含着他用力地吮,他才又往内再推进一些,又如法炮製地往旁捣两下。
还没等他完全进去,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徐安就已经被他操软了身子,眼眶含雾地抱着男人,无意识地张腿迎合。
苗临被他这样的臣服满足,搂着腰蹭他,拨开脸上细碎的发丝,露出那张动情后明艷媚人的绝色。
久违被人佔有填满的滋味让徐安忍不住眼角泛酸,勾着苗临细碎地喘息着,那处远不像他面上那般冷漠,暖融融地裹着苗临又吮又吸,像是被饿得狠了。
苗临难得没故意笑话他,温柔地配合着他抽插,像对待一件稀世宝贝般爱不释手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苗临的身体很冷,但偏偏他摸过的地方都有如火撩一般。
徐安晕得不行,空出一手去按住那正煽情地摸着自己背上刺青的手,他觉得渴,无意识地咬住苗临的唇磨蹭,整个人柔媚得很。
苗临本想去倒水来给他,但又捨不得现在离开他的身体,便乾脆咬破自己的舌尖,餵了他一口血,扶着他坐直一些,后穴里的性器跳动着磨擦肠肉,徐安抑制不住地发出惊喘,眼里雾濛濛地含着水,有些傻愣地看着苗临那双似有光华流转的紫眸。
「怎么了?」苗临笑着蹭他,带着腥气的吻落在眉心上,「想要我重一些……还是再深一些?你都告诉我……你想要怎么样的?」
徐安垂了垂眸,不吭声,却是搭着苗临的肩膀坐着挺起身来。
苗临按着他的背避他仰后摔倒,张嘴含住他白花花的胸肉,又囓又吸地留下淫靡的吻痕。
徐安吶吶地张嘴又闭上,不愿出声,身体却诚实地迎合苗临的动作,两只膝盖轻轻地夹在他的腰上蹭,墨长的青丝搭在裸背上,整个人泛着瑰丽的潮红。
两人许久未有这么亲密的姿态,苗临却不急着索求,每磨一下便得停下来问问徐安的意见,谨小慎微得像是怀里的人是初次承欢的处子,怕太过粗鲁会吓坏他一般。
徐安被人操得有些眼冒金星,最是舒爽的时候苗临却偏偏停了下来,也不说话,一个劲儿地吻他。
徐安撇头避开苗临的吻,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处磨蹭。
苗临本来是想停下来让徐安喘口气,可怀里的人却突然抖了起来,又无助可怜地发出气声,他以为是自己做得狠了让他难受,轻拍青年的背想哄哄他,却不想耳边传来一声含糊又咬牙切齿的低吼:「……动啊!」
虽然体内的空虚被人填满,但一跳一跳的性器贴着敏感的穴壁却不动时,又带来让人更加无法忍受的煎熬,徐安实在是忍不住那又麻又涨又酥又酸的感觉,这才开了口。
苗临愣了一下,却没有笑他,而是环着他的腰退至墙边,一条腿架在肘窝向上拉开,露出两人交合的那处。
徐安猛然后仰,却被墙壁抵住背而不得不继续坐直。
苗临就着这个姿势耸胯去磨徐安的内里,九浅一深、百般温柔,还问他喜不喜欢。
徐安没有回答,但深邃的眼神散散的,像是被操得爽透以致于有些失神。
苗临一边在他体内挞伐一边吻他,上头脣齿交缠、津唾缠绵成丝,下身那处同样水声淋漓、煽情曖昧,又低声问他:「子归……我想射在你里头……好不好?」
徐安被人操得软熟,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力地摇着头像是要拒绝,可偏偏又自己扭着腰往前迎,飢渴地吃着苗临的性器。
温和的性爱持续了很久,最后还是徐安的体力跟不上,颤抖着抓着苗临的手臂,含糊不清地喊着累。
苗临啄了一下他佈满倦容的眉眼,笑着放下了他的腿,掐着他的腰深深往里撞了一下,青年没忍住两声急促的喘吟,他改变了温柔的作法假象,重重地碾过他敏感的腔壁,一下一下地凿进深处,彻底佔有。
徐安想把他推开,可自己的身后抵靠着墙根本退无可退,被磨得软麻几乎要失去知觉的后穴贪婪地吞吃着男人的慾望,快感在经脉里流转,他没忍住,仰头发出了一声欲仙欲死的啸音,颤抖着射出了浓稠的白。
高潮引起原本软媚的肠腔一阵抽搐地绞紧,苗临也不再憋着,吻着他有些脆弱的温和眉眼,温柔地埋入深处,将冷凉的男灌入他的窄穴里。
苗临喟叹一声,搂着他躺下,伸手轻抚他的背,低声地呢噥喊他:「子归……你真好……」
徐安的伤刚封口都还没完全长好,又这么胡来了一遭后,身体有些支撑不住,甚至都没来得及抱怨身上的黏腻,就听到男声响起,是苗临的感慨:「你知道吗,徐安……我总是在想,若我将你给练成了只听我话的傀儡,你是不是就能一直待在我身边,哪里都不去?」
一只冷手捏住了徐安的下巴,逼得他不得不抬头,青年只好张开眼睛去看苗临,乌黑的瞳眸里却看不出任何喜怒哀恶。
反倒是紫眸中承满了十分复杂的情绪,像是繾綣甜蜜而又满是痛苦,最后化成一个僵硬的拥抱与冰冷的吻,叹息久久不去,苗临说道:「你说……你这般地好,我怎么能捨得那样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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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没做了,苗临捨不得放开徐安,把人翻过去后,藉着水的润滑将半硬的性器又填了进去。
徐安哼了一声,想起身,却被人搂胸环腰地抱住,苗临贴在他的背后,细碎的吻在形状姣好的颈后流连着。
「我以前在教中是跟着左长老学习的……十六岁那年,他逼我盗蛊,我不愿意……他便用我全寨子跟苗儿的性命威胁我不得不从……」苗临一边吻他,一边又更加抱紧他,性器嵌在对方的体内,胸膛贴着背脊,严密得毫无半点缝隙,彷彿全世界只剩下怀里这个人。
苗临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这些陈年往事告诉徐安,可一抱着他暖融融的身子,他便想把所有的心里话都对他说。
当年他被迫盗蛊叛教遭到五毒追杀,兜兜转转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最终也只能去投靠乌蒙贵,在他手底下为虎作倀了好多年。
可事实上,乌蒙贵其实也不信他,所以在他身上养蛊,想把他练成绝对衷心却武功高强的活傀儡,苗临一直堤防着他对自己下手,所以在最后紧要关头的时候,他闹了一番动静后,逃了。
为了避自己再度落入乌蒙贵手里,当年二十岁的他只得一路西逃,直接闯进恶人谷,而后凭藉着自己一身的异蛊奇术在谷内争得一席之地。
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想法子驱掉体内那枚蛊,可他身上的天傀蛊却是他从万蛊楼里所盗的异蛊,任凭苗临尽手段也无法成功将蛊虫杀死或驱除。
「……我不愿成为乌蒙贵的杀戮傀儡,便只能以自己的心血为咒,一身修为为枷,将天傀蛊封锁在我的身体里。」
徐安本想回,这事儿与他何干,但抿了抿唇没有吭声,高潮退去后,后穴被温柔填满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怪异,不夹了夹臀,想要调整一下姿势。
苗临将被吐出一节的物事又深深地埋了回去,扣着腰不让动。
尽根没入的深度让徐安有些喘不上气,试图去掰苗临的手想往前让他退一些,体内的东西却是跳了一跳后,又涨了一圈,让他忍不住哆嗦着求饶:「别……太……太深、太大了,我难受。」
「好,」苗临啄了下他的耳廓,退出了一些,却不满足于只是填满他,而是开始在他体内轻轻地抽磨起来。
「啊……」徐安一时没忍住呻吟出声,可随即又闔上嘴巴,闭着眼睛压抑着那绵密不绝的快感。
苗临搂着他亲,指掌在他平坦的腹上来回搓蹭,饱满的蕈伞破开层叠的肉壁,将自己刚刚射进去的水磨得满是煽情的黏响。
徐安无助地攥着自己的一缕头发,逃脱不开又无意配合,可食髓知味的身子还是不自觉地随着苗临的进佔抽搐着颤抖,带着几分青涩的讨好迎合。
苗临满足地在徐安炙暖的体内律动着,又继续开口:「后来,我偶然发现,天傀蛊对于吸了别人内力的灵髓有所反应……」
他尝试了好几年,凭藉着自己自己对于香髓功及五毒替身咒术的理解,将灵髓改造成不取人性命的灵华蛊,再寻找适宜之人成为宿主,抽取他人内力来修炼,将自己的体改造成对方的模样。
那么只要苗临假死,则长期受灵华餵养的天傀蛊,必然会离开苗临去依附在灵华蛊寄主身上,到时苗临在復活起来,便可成为天傀蛊的新主人。
但此借命咒法的凭依,是苗临用别人的内力血来改造自己的体质,从而达到移花接木欺骗天傀蛊的目的。
他从小天资傲人,恃才傲物,自然也不能捨弃自己一身天赋,将自己给修炼成毫无前途的废物,自然是挑细选了好多年。
养天傀蛊九死一生,这么多年来,所有被苗临挑中天赋出眾之辈,都在他准备假死时生生的被灵华蛊给抽乾力而死,他也是研究了很久才发现,万花心法的养心诀能够很大程度的保护寄主不被灵华抽乾而死。
可他这些年遇到的万花子弟,也非是人人的资质他都看得上眼,他最开始看上觉得可用的人其实是孙雨。
但孙雨与苗燕的关係斐然,他不捨得让自己的弟弟伤心,眼看着天傀蛊即将突破自己设下的封印,便只能屈就于资质上等但体魄不佳的苏凡,打算勉为一试。
可他没想到选了苏凡后竟然能引出徐安这样的人。
又坚韧又强悍,资质更是万中选一,百年难得一见,无疑是最理想的天傀蛊祭品。
苗临带着他回凤鸣谷,将他养在身边,用灵华蛊抽取他的内力来供养天傀,徐安没有苗临的百毒不侵,等天傀蛊一转移,必定扛不住蛊毒的侵蚀,会被慢慢转化为傀儡,到时,苗临就是他的主人。
一开始听到苗临想用自己来养天傀,徐安是真的怕的,他寧可死去,也不愿变成丧失理智的怪物。
他掐着苗临的手腕直接将他整条手臂给生生卸了下来,只是还没从苗临的性器上脱身,却被人轻易地压住腰上抬,就着插入的姿势转了半个圈,变成了面对面一脚跨在男人臂上的姿势。
「你……放开我!」徐安试图将苗临的身体推开,却被他给固定在自己的身下,张着腿又将湿漉漉的性器给吃了回去。
「你别拍,我说了,我捨不得那样对你……」苗临轻轻地吻他,满是眷恋地藉着肌肤之亲来汲取他的体暖。
本来,徐安是他最好的替代人选无误,可到了后来,苗临迟疑了。
他觉得徐安跟当年的他实在太像了,为了自己重视的人,哪怕是龙潭虎穴也敢一闯。
每次跟徐安在一起,他总觉得生气,气他不爱惜自己,气得想要折磨他叫他知难而退;可又觉得怜惜,当年他被乌蒙贵所迫,求助无门的情况下,他多希望,有谁能帮一帮他……
这段时间,他就在这样的煎熬中举棋不定,想欺负徐安,又想掏心掏肺对他好,他不捨得将他炼化成听候差遣的活天傀,也不捨得让这么一个暖呼呼的人变得跟自己一样。
天傀蛊将他变成了一个全身冰冷又不老不死的怪物——他深受其苦,又怎么忍心将他的徐安也变成这样?
他的徐安才学渊博,武艺出眾,像凛冽的冰,又像炙烧的火,比任何人都出色的容貌,比任何人都优秀的天之骄子。
苗临是血冷肉凉的活傀儡,只有同徐安在一起,拥抱他、佔有他,从他身上掠夺微末的一点点温暖,他才会觉得自己仍然活着。
苗临说的这些对徐安来说实在太过于惊世骇俗,知道自己曾经被视作傀儡蛊的最佳寄体,哪怕苗临现在说了捨不得那样对他,青年仍旧觉得无比胆寒。
苗临不让他起来,见他一直挣扎不肯配合,便掐住腰往要紧处狠狠捣了几下。
徐安没忍住低吟,攀着苗临的肩膀,不自主地挺胸,却刚好将胸前的朱果送到他的嘴边。
苗临咬住了一边,又按着他的背脊不停抚拍,重新兴奋起来的硕大佔据着徐安勾人的秘处,乐不思蜀地流连忘返。
这个姿势,每次进出都会碾过囊,不过几下,徐安就清泪涟涟,断断续续地喘着拒绝:「够、够了……苗……苗临……」
徐安是习武之人,又有修身健体的养心诀傍身,体魄比寻常人还要好些,却偏偏床笫之事不得要领,单纯论体力,也比不上苗临这样异蛊在身的半傀儡。
苗临听他求饶,有些捨不得放手,徐安的身体一向暖和,动情之后更是炙热无比,两人多日未曾相好,哪怕七日计一数,怎么也该做上四五次才够本。
但他惦记着徐安久伤未癒,不敢太过放纵,温柔地将他磨出来后,便拔出性器洩在了他的腿间,而后用锦被綑了抱去洗漱。
徐安面带倦容地倚在苗临怀里,尚且无力去思考苗临刚刚说的话,昏昏沉沉地运转养心诀驱除身体的疲惫,任由苗临上下其手地伺候他洗了乾净。
苗临将他抱进池子里靠坐在自己身上,撑着身体不让伤口碰水,又低着头一点点地吻着他斑驳狼藉的肩膀。
徐安不想说话,闭着眼倚在苗临的怀里,若隐若现的月季花在水光荡漾中浮影偏偏。
苗临伸手去摸他腹上的妍丽双花,又下滑去蹭摸腿间含蕊的花芽,摸着摸着,有些儿不满足,捞着徐安的腿,又从后面进入他。
徐安本来泡在热水里有些昏昏欲睡,猛然被人进入时有些儿慌,紧张地睁开眼睛攀着苗临的手臂回头瞪他。
苗临趁机偷了个香吻,又牵住他的手,低声哄他:「你别怕,我就插着不动,你安心休息……」
徐安皱了下眉,才想开口低斥,就听苗临好整以暇地开口:「我观察过了,这样插着你的时候,你能睡得更熟。」
「什么?」徐安觉得这根本是无稽之谈,再怎么样他也不相信自己竟然是这般耽欲享乐的人,他有些气恼:「你胡说,我不、不可能……」
「我没胡说,」苗临宠溺地牵着他的手亲,「埋着不动的话,你睡着的时候那里又湿又暖地含着我,配着呼吸一点点地缩着,又温柔又乖巧……若是轻轻地磨着,你会细细地喘着向后翘起屁股,将我吃得更深一些,直到全部嚥进去,把你里头全塞满……」
「我没有……我、我不……」徐安听不得这样的骚话,恼怒地想从苗临身上起来,可男人不急不徐地扣住他,顶跨在他的肠道内研磨,还亲暱地含着耳尖说话:「好好好,你没有,都是我……你含着我睡着了,我在你里头磨,把你的骨头一点点地磨得酥软……」
只要徐安的前头没有射,后头就能不停地高潮,爽得眼皮子都睁不开。
苗临能这样操他一整晚,将徐安全身的力气都耗光之后,他自然能睡得昏天黑地雷打不醒。
徐安听苗临这样满嘴情色地说着他是如何趁自己睡着将他连骨带髓吸吮个乾净,羞怒难耐,脸红得几乎都要滴出血来。
他扬起一指气行指尖,打算直接戳散苗临腹间匯聚的血慾望,却让他拉住了手,含着葱白的手指轻囓吮啃。
「徐安……我知道你恨透我了,所以我也不强求了……」苗临垂下眼,却没再说什么,可过了好半会儿,徐安也没有接话的打算,他只好自己訕訕地开口:「我答应你,放你走……」
饶是徐安,听到这话也无法再保持淡定,可他最先想到的却不是苗临的大发慈悲,而是他的别有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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