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三/毒花】碎玉(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柳非墨
「你……!」徐安就是再迟钝也能感觉到后头那处的酥痒麻感,绝不是刚刚才被摸进去能办到的程度。
只是他惊讶的是苗临趁他睡着偷偷摸摸地玩了他一晚上,自己却一无所觉,当即羞愤得都有些说不出话来。
「没事儿,男人早上起来,有点反应都是很正常的,不羞了,我帮你……」苗临也知道自己怕是要惹怒徐安,早一步地伸手将两人的性器隔着裤子兜拢在一起轻揉,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徐安唔哼了一声,有些恼怒地去推苗临,低声喝斥:「放开我!」
后穴里的两根手指还在作妖乱摸的情况下,想要假装忽略都做不到。
「怎么发脾气了?」苗临明知故问,倒有些徐安无理取闹的做派,又往他的要紧处挖了一下,柔声地问:「是不是我弄得你不舒服?那你告诉我,我要摸哪儿你才有感觉?」
「你!」徐安已经软了腰,敏感的身体禁不起这样的玩弄,长吟了一声后,瘖哑着嗓音喊他:「放开……」
「乖……别怕,我马上让你舒服,」苗临知道他的感觉已经被自己调动起来了,勾着唇角吻他,十分有耐心地问:「你想要我从前面进去还是从后面进去?」
从后头进入能稳稳当当地全部埋进去,即便不动,以苗临的大小,也能让里头每一处都受到温柔的爱抚照顾;而从前头的话,虽然不像从后头进得深,但角度刁鑽能轻易地磨到敏感点,自是另有一番销魂蚀骨的滋味。
徐安没有回答这煽情的问题,眼尾晕开一片温柔的水雾,低首垂眸间全蹭在了苗临肩上,带了点温柔臣服的意味。
苗临意会,就着相拥的姿势剥了他的裤子,拉着腿跨到自己腰上,扶着人坐起来后,卵大的蕈头便在股间磨着寻找入口。
徐安的那里虽然被玩得软了,但毕竟粗细有别而且又乾涩,苗临只挤进了半个头部他便脸色发白哆嗦着喊停。
苗临哪里能停,但实在又不捨得硬来伤到徐安,只能浅浅地在入口处戳着,一边含糊地亲着哄他:「子归不怕,我轻点儿磨,我不急,你别紧张……」
徐安半垂着脑袋看他,眸中沁着几分我见犹怜的迷离水光。
苗临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将手探进他的衣服里轻轻搓摩他的背,浅柔地磨开入口却不敢躁进,而是仔细地用自己泌出的体液涂抹内襞,一点一点地凿进去。
徐安有些失神,好半晌不吭声,凉薄的唇擦过苗临的,细听的话就会发现低哑的喘息中带着一点儿嗔怨:「白、白日……宣淫,成何、体……体统?」
苗临叼住他转头想避开的吻,喉间却是滚滚笑意,玩笑般地建议:「要不你闭上眼,权当是一场春梦?」
「满口胡话……」徐安捶了他一下,却被人报復性地深顶数下,他瞬间就开嗓长吟了几声,语调婉转带媚如同小曲儿般勾得人发痒,酥了一身骨头地求饶:「你慢……唔、别……轻点儿……苗、苗临……你缓些……」
能将这株高冷之花折在掌中,是个男人身心都能得到了莫大的满足,苗临温柔地吻他,身下却依然努力耕耘着。
徐安眉目含春,半瞇着眼看他,两手绕过他的颈子乖巧地迎合他的吻,整个人被操成了一汪水,又软又柔。
苗临对他这具身子太熟了,若是存心要让他快活,不用多久就能将他操得晕晕呼呼话都说不出来。
徐安低低地喘着,姣好的身段在男人怀里扎了根似的,被人给操出来的时候满脸上的泪,哑着嗓轻喃着:「够了、够了……」
苗临心满意足地灌了他一肚子的水,却没有急着退出,而是捧着他的两瓣臀肉揉捏着包裹没能埋进去的根部,温柔繾綣地咬着他的耳朵开口:「子归……我的宝贝儿,我有时在想,你都吃了我这么多回了,哪次不是被我灌得满满的嚥都嚥不了,你说……你怎么就没能怀个宝宝呢?」
徐安本来还沉浸在高潮的馀韵之中,以往这时候苗临都爱抱着他边亲边说些温柔的情话,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是会将自己视为暖床繁衍的女子,这些天被甜言蜜语好生餵养着的那颗心血淋淋地疼,当下气得眼眶发红,浑身颤抖地伸手去推他:「你滚开!别碰我!」
苗临本来就只是同他打趣一句,没想到他会气哭,连忙自打了几个嘴巴,好声好气地哄着:「不气不气,是我说胡话了,我没有轻贱你的意思,不哭了,会我心疼的,徐安……子归……我只是同你开个玩笑,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玩笑?」徐安掠了掠嘴角,眸光如冰,「行……我一个大男人寡廉鲜耻地当你的枕边人、榻上囚是我作践自己,你开口闭口问我怎么不给你怀孩子也不过就是一句无足轻重的玩笑……像我这样苟且偷生、自甘堕落之流,又何须由你来轻贱?」
「徐安!」苗临听不得他接下来的话,怒吼着打断他,用着像是要勒断骨头的力道将他紧紧扣在怀里,「子归……子归,你别这样,我答应过我会疼你的,你别哭了,我不要孩子,我真不要!徐安……我只要你,我只疼你……真的,我只要你……」
徐安没有泪,笑容里满是沧桑,「可我不要你。」
对徐安来说,这辈子怎么过、与谁过,那都是过,可却独独眼前这个人,他是怕了也累了。
苗临愣了一下,低头看着徐安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疲倦,两人身体明明还相连着,他却突然觉得……或许自己是离他最远的人了。
也许从一开始,从他用暴力手段强夺他的身子逼他就范时,徐安就将自己的一颗心牢牢地护着,护得死死的,绝不会让苗临有机会碰上一碰。
「徐安……我、我从来无意……」
无意什么?苗临自个儿也说不上来——他无意伤他,却将他弄得伤痕累累甚至放弃所有、以死相逼。
他想要他,想疼他,可徐安床上床下却未曾有半点信他,或许在他眼中,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叫做苗临的人,而是喜怒无常、对他强取豪夺的恶鬼。
苗临哑口无言,连辩解都有些薄弱,只能紧抱着他,再抱紧一些,好像只要两人之间紧得无一丝空隙,就能欺骗自己离徐安那颗冷漠璀璨的水晶玲瓏心再近一些。
徐安被他勒得有些疼,不吭声,后穴里还含着男人半软的物事,满肚子的水滑腻腻地像是要从缝隙漏出来。
他有些侷促,下意识夹紧屁股,像是要把那微滑出的东西重新吃进去好堵着不停渗水的小洞,却又突然开口问了一句:「你答应过我,叁年之期一到,便放我走,这话可还做数?」
苗临本就心情烦躁,被他这么一问,拉下脸将徐安压进被褥里,两腿窝架在肩上,又擒着腰往里头磨。
徐安被顶得哼了一声,却仍双目清明地看着苗临,像是不得到一个答案不罢休一样。
「我说过的话,自然算数。」苗临弯下身错开彼此的视线,挑开他半松的衣领,轻咬住他胸前的乳珠来回吸吮,直到那处充血挺起,涨成比原先大一些的鲜红果子。
殷红的乳珠上沾着晶亮的唾液,看起来娇艳欲滴十分可口,苗临有些恋恋不捨去吻他下巴,轻问:「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我想从后面……」
徐安没有拒绝,从鼻腔里溢出几声轻喘,半垂着脸似羞花半开。
苗临甚至都没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拉着一隻脚跨到一边去,就着相连的姿势,捞着他的腰将他翻过去,饱满的蕈头在体内碾了半圈便深深地扎进去。
徐安觉得自己要被人给捅穿了一般,下意识地想挣,但男人用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捞住腰的同时,又按住他的肩膀。
徐安半跪在床、上身塌陷出一条优美的弧,绸衣往上滑一截露出腰上的纹身,红艳艳的月季蔓萝缠在他玉白的躯体上,被撑至极限的穴眼将男人粗壮的慾望尽根吃下,湿漉漉的穴肉张闔地裹着肉刃蠕动。
苗临捞着他的腰,彷彿野兽交媾一样地衔住他的颈部,下身发力、时浅时深。
徐安吃不准他的规律,被他肏得几乎要喘不上气,痛苦与迷乱并存,拳心微握着忍耐过剩的快感,嗓音沙哑细弱,却仍带着浓浓的情慾:「苗、唔……啊哈,苗临……」
苗临被他喊得心头一软,血液里的嗜虐被冲散不少,衔着他的耳廓问:「怎么了,受不住了?」
「嗯……」徐安说不出话来,得了一点儿间隙便闭着眼睛急喘。
苗临心疼他,埋进深处的那物不动了,只抵在湿软的腔壁上微微勃跳,一股劲儿地亲他抱他。
徐安的骨头早被体内的火燉得酥烂了,苗临不动他反倒觉得难熬,不由自主地往后提了提腰,主动套弄体内的硬挺。
苗临知道徐安一向心气高,若不是憋狠了,是断然不会这般无声讨要欢愉,一时心里五味杂陈。
喜的是,徐安对他的态度又有一点改善,可悲的是,即便肉体再契合,他仍旧心心念念地想着要走。
他搭着徐安的腰,一点一点地捣着他敏感的软肉,碎吻落在背脊上,在月季花丛旁的雪肤上种下几朵稀疏的梅点,「是我疏忽了,倒让子归等得急了……」
「嗯……」徐安舒服得瞇了瞇眼,含糊地长吟一声,一手往自己腹部去搭苗临的手,倒添几分静謐温馨。
「子归……我的心尖儿……」苗临自后抱着他,温柔地佔有他的温暖,却只能一遍遍地说服自己——至少……徐安现在是他的。
哪怕两年后他留不住人,那么至少,此时此刻,怀里的这个人是属于他的……
【劍三/毒花】碎玉(高H) 49H
49 h
苗临酣畅淋漓地又与徐安开始了第二回合。
他将人抱在怀里亲暱地吻着他的后颈,衔着软玉般的耳垂轻磨齿关,一边在他体内搅弄着,一边用指尖在他脐眼上打着转,又一路向下搓蹭耻骨,直到将他的男根握在了手里。
徐安呜咽了一声,往后缩进苗临的怀抱里,想要闪躲着前头的碰触,便只能用柔软的后穴来吞吐着体内的兇器,直到把自己逼入了任人宰割的境地。
漆黑的浓密发丝中一截白白的颈子,形状姣好地又没入衣领里,苗临心里情绪满溢,忍不住地紧紧抱着人,在颈骨上廝磨,长情地喃了一声:「子归……」
徐安长嗯了一声,抬手搭住横于胸上的长臂,缓缓摆腰在苗临手里抽送,湿润黏腻的肉体缠磨声响便从两人交合处传来。
他的动作并不激烈,可凡事只要是他带上了一点主动,在佔有他的男人眼里便有极大的意义。
苗临衔住他的后颈,用脚去勾他,让青年在自己怀里展开身躯,一边配合着磨他,一边含糊地喊他:「子归……宝贝儿……你好紧、好烫……」
他捏着徐安的下巴迫他转过来与自己接吻,像在吮一块无比宝贝的糖,一点点的甜味都不肯放弃。
徐安被操得全身发软,眸中满是迷离的雾光,糯软的嗓子带着一点儿勾人的尾韵,惹人怜爱地轻喃着他的名字。
有一瞬间,苗临生出了他和徐安彼此相爱的错觉——无比契合的肉体、眼波流转间的静謐温柔,低哑的嗓音中带着情动的依赖与渴求……
苗临想要将他彻底揉入骨血之中,吞吃殆尽,搁放在自己的肚子里,不叫他人窥视半分——可他清楚,即便不说仇恨,徐安对他也是没有爱的——就连这温柔旖旎的床笫之事,都是他尽心思用尽手段才算计来的虚梦,所有的甜蜜缠绵,全是他的一厢情愿。
「子归……子归……我的宝贝儿……」苗临咬着他的唇,像沙漠中迷途的旅人终见绿洲般地掠夺徐安的吐息及津唾,手里扶握着他的玉茎,粗大紫红的性器深深地捣入他泥泞不堪的热穴里头,与柔媚的软肉纠缠嬉戏。
徐安被他一路推上巔峰,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哆嗦着高潮,后穴用力地抽搐着。
他没有射,苗临便也紧锁着关,扣着他的腰深埋其中,享受着痉挛的肠肉争先恐后地缠裹与绞紧,却偏生还要问一句:「我操得你舒服吗?瞧你眼睛都瞇上了……」
徐安是真的酥透了骨髓,半闭着眼眸微微地喘,没力气同他发脾气,只能浅浅地哼了一句:「你闭嘴。」
瘖哑的嗓子含嗔带娇,恼羞成怒的撒泼意味不言而喻。
苗临偏生就吃他这套,心里喜欢得紧,不等他缓过气来便又迫不及待地在他内里磨起来,一口一个心肝儿地哄他。
徐安高潮馀韵还没过,里头过电似地让人碰不得,苗临一有动作,他爽得几乎要喘不上气,按着男人的手臂无力地虚蹬着腿挣扎:「够……呜呜、够了……你别……啊哈……停、停下……」
「不够的……徐安,不够的……」苗临吻着他眼角的泪,下身却毫不留情地继续凿干着青年的秘处,像强制剥开一个重新闔上的贝壳一样,覬覦他深藏起来的软肉。
痉挛地缩紧的腔道被人残忍地拓开,入侵者长驱直入的时候徐安眼前阵阵发黑,可紧接着麻利的快感便如浪潮一般将他重新捲入慾望的海中。
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给剖成两瓣,灌满了酒跟醋,又辣又热又酸又醉,整个人晕呼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连根指尖都没有力气抬起,只能浅浅地哼着求饶。
苗临很注意地要讨好他,扣在胸前的手探入衣襟里去捻他的乳尖,一手掌握着他的球囊缓缓揉搓。
「苗、唔嗯……啊……」复合的快感让徐安陷入失神恍惚,抱着苗临的手臂呜咽喘吟,泪水滑出眼眶,却是爽出来的。
主卧里曖昧煽情的骚动持续了大半个早上,做到后来,徐安甚至连喘气都有些力,闭着眼眸闷闷地哼。
苗临扳着他的腿去摩挲他腿根的月季花芽,将水洒在他的深处,又刻意抽动了几下,像是要把浓涂满他的内襞,又仔细地吻着他给他渡气儿。
徐安有些疲惫地张开眼看他,雾濛濛地如清晨日照下水烟朦胧叫人看不出深浅的幽潭,平静无波不带情绪。
苗临亲了亲他的眼尾,从他体内退了出来,抱着他转过来,手指又顺着脊线往下滑去。
那里被肏得有些闔不上,熟烂靡红的入口一颤一颤地翕张着,湿润润的肉壁缩吐着将苗临灌进去的浓一点点地往外挤。
苗临将他的头发全拨拢至脑后,以唇舌为笔,一点一点地仔细描绘他緻如画的眉眼五官。
徐安有点愣愣的傻,整个人笼罩在一股情事后慵懒的温柔之中,他搭着苗临与他接吻,两条无处安放的腿往对方身上缠去,有些无力地夹着腰。
徐安的后头湿淋淋地冒着水,男人不经意间揩了一手,也不知从哪扯来一截软绸手巾,揉成了一小团后便往他闔不住的那处塞。
「你……啊!」绸巾虽软,但摩擦过红肿的肠肉时还是带来锐利的刺激,惹得青年尖叫了一声,反手抱着苗临,脸上满是无措。
「乖……别弄脏床。」苗临蹭着他亲,又顺着脖颈往下含住那对白玉锁骨细细吮咬,白花花的胸肉也不放过,一朵一朵的红梅落于其上,衬得胸前两颗乳珠艷如宝玉。
他咬着一颗,手里还玩着一颗,身体卡进徐安的腿间不让他闔上,一手搭在他的背上不让他逃开。
柔韧的躯体上布着一层性感的水光,像过了水的白玉,又像自带珠光的凝脂,苗临在他心口亲了一下,拱着身体去舔他的脐眼,又用指腹磨砾着他腹上的红花月季,着迷地讚叹:「真美……徐安,子归宝贝儿……你真美……」
徐安有些无助地抱着他的脑袋,十指攥着发根,两只膝盖被分开架在肘上闔不拢,足踵怯怯地在他背上磨。
他的性器还半硬着,沾着最开始被操出来还未乾的液,湿漉漉地泛着色气的红,旁边是一抹绕进腿根里的绿叶蔓萝,衬得那物更是淫靡不堪。
苗临张口含了进去,徐安倏地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两腿夹着他的脑袋,身体紧绷着,急喘出一声带泣的名字,蜜酒似醉人的甜。
苗临含糊地笑了笑,紫眸上漾着勾人的艷色,红痣如血。
湿凉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试着茎头,舌尖往小孔里戳弄的时候徐安被逼出泪来,拽着他的头发爽得几乎要厥过去。
男人一手按着他的腰,一边却併指刺入他另一个销魂处,勾着软绸丝巾在他体内绞弄。
「啊哈……苗、苗……别……呜呜……」被前后夹攻的感觉让徐安想起那荒唐的一次,腹中作呕着去推苗临,想要把他从身上踹出去。
苗临熟门熟路地抠挖着他敏感的秘处,含着青年漂亮的性器吞吐舔吮,一心想取悦他,他虽不擅口活,但足已让经验缺乏的徐安欲仙欲死。
徐安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有些迷茫地瞪着床顶,腹部直抽着,苗临送了他一个深喉,抿着的唇一路套进根部。
他没忍住,伴随着嘶哑的哭腔,尽数射进了苗临的喉咙里,将他呛得一咳,却仍记得自己还咬着徐安的东西,怕牙齿磕疼他,狼狈地将热肉吐出来。
苗临将口中的水嚥了进去,又用舌头帮青年将那里清洁乾净,将高潮脱力的徐安搂在怀里安抚着交换几个吻,按住他的后脑不让他避开,又抬着他一条腿跨到腰上,抱着两瓣臀肉使劲儿揉捏。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徐安回过神时已吃了满口水味道,羞得不愿见人,像被欺负惨了一般推着苗临,「你……你……无耻!」
「宝贝儿……」苗临笑得有恃无恐,捞着他的腿架在肘上,分开了他的臀部,性器便抵着用来堵着满肚子液的丝绸往里埋。
「不、啊……」隔着丝巾尚且能感受到苗临的搏动,徐安只觉得那处比平时还要满,酸涨涨地难捱,眼泪落出眼角,漂亮的青年可怜兮兮地喘着:「别啊、太……太大了,啊……苗临……我不、你……别动……别……呜呜,别动……我难受。」
「真的难受吗?」苗临好整以暇地感受着徐安双手双脚紧紧缠着自己的臣服与迎合,笑着亲他的嘴角,「你总是乱喊一通,明明就是爽的,偏要喊难受。」
「我、唔……」徐安确实分不清这蚀骨滋味是爽是疼,全身骨头被泡得酥透,给他一种即将被人连皮带骨地啃食乾净的错觉。
「不难受的,明明很舒服的,你在夹我呢。」苗临蛊惑着舔他的耳廓,又温柔地交换几个细腻的吻,手搭着徐安的脊线一点一点地安抚他,慾根在他体内进行着最后的温存。
徐安觉得迷惘,揽着苗临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肩窝中,像是藉此寻求抚慰。
两人从天光乍破一路廝混到日上叁竿,徐安像被人抽光骨头一样地瘫在苗临怀里任他摆佈,眉眼尽是慵懒的倦容,又添了几分媚色。
要不是考虑到徐安的身体刚好不久,怕他吃不消伤了身子,苗临简直能再继续要他好几回。
他将徐安抱在怀里,满是疼宠地笑着蹭他,在耳边喃喃絮语如同恋人般深情:「累了的话就闭上眼睛歇一会儿,我等等抱你去清洗。」
徐安含糊地哼了一声,就算苗临不打算让他歇着,他也几乎要睁不开眼来,浑浑噩噩地几乎要失去意识。
背上的手始终即有规律地轻拍安抚着他,给了徐安满是温柔疼惜的感受,好像自己是被人深深爱着一样。
可在睡过去之前,他却是在心里告诉自己一遍又一遍——
不过都是错觉罢了……
【劍三/毒花】碎玉(高H) 50
50
徐安是被嘴对嘴餵水的动作给吵醒的,他睁开眼睛往外看,辨别出应该尚未午时,想来自己睡得也不算太久。
苗临抱着他卧在窗边软塌上,手里还抓着杯子,嘴里一口水准确无误地餵进他口中,见他醒了,又断断续续地纠缠成一个温柔的长吻。
好半晌后才放下杯子,捧着脸,碎吻落在侧额上,又轻柔地环住徐安的腰,把手扣在掌心里轻蹭,满是愧疚地开口:「抱歉,我让你累坏了吧?」
徐安摸了摸身上乾爽的丝衣,又感受到后穴里有丝丝的凉感,想来苗临趁着他体力不支时帮他打理过还上了药。
他没有拒绝他的亲吻及抚摸,反倒用脑袋拱了拱苗临,换个角度又疲倦地闭上眼睛。
苗临同他过了那么缠绵恩爱的一早上,心情正好,满心满眼的欢喜,抱着人爱不释手地亲,低喃着喊他子归,问他想吃什么,下午想怎么过。
徐安不想回话,在他怀里昏昏沉沉地小憩,咕噥着嫌他吵,声音软糯,说是抱怨却更像撒娇一些。
苗临的心里全是蜜酿的甜,小心翼翼地哄着自己的大宝贝,不敢再出声,却提供一个绝对安稳的怀抱。
徐安躺了好一会儿,没睡着,每当这种时候苗临总会尽力地压制住灵华蛊对他的掠夺,只要养心诀尽责地多转上几个圈后他便能迅速地回覆体力。
怀里的人有新动静的时候苗临也跟着睁眼,看对方盯着自己手上的蛊纹时忍不住想把手藏起来。
他把自己绝大多数的内力修为都用来封禁天傀蛊,只馀留下很少的一部分来充作己用,封印本身就是个无底洞,更别说天傀蛊若不能得到充足的供养,那么吸的便会是苗临的气血肉,直到将他完全吞噬为止。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换灵华的宿主,一方面是为了过蛊做准备,一方面也是为了能以相对安全的方法供养体内的天傀蛊。
在徐安之前的每一任寄主,苗临从来没有因为内力匱乏而让蛊纹露出来的先例。
天傀蛊对内力的需求之大让他从未对灵华寄主有过半分怜惜或心疼,即便那些人全都是万里挑一的习武天才,只要天傀蛊需要,吸乾弄死了一个,那就当下再换一个。
曾经凤鸣堡的地牢里就关押了很多这样子武功高强内力深厚的江湖人士,被苗临废了手脚后用毒吊着当作天傀蛊的食粮给养了起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