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春风拂槛(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alpeA
如此藐视公堂,简直放肆!
知府惊堂木一拍,呵斥了朱大刀几句,官差的棍子再次落在他身上,打的轰隆响。
贵人似乎听得烦了,屏风里传出清清淡淡一句却威严有力:“拖下去。”
朱大刀被拖下去暂且关押,休堂一刻,知府扶着官帽去请示贵人有什么吩咐。
贵人悠悠转着茶盏:“那妇人不是有四个孩儿,都传上来。”
原是这事,知府呼一口气。这里西北可不比礼教甚严的国都,百姓说话是有些粗鲁了。
特别这男女之事,竟直接拿到了堂上来说。





春风拂槛(H) 煞寒江5
未等再开堂传唤许家四子,有一捕快上前给两位大人传了话。
“许周氏说,她有话想和大人私下说,这外面这么多人不方便……”捕快压低声音道。
知府一点头刚想应了,裴韶就落下了坚定二字:“不可。”
众人一怔。
“既然是不方便说的事,那直接死了带进棺材里不是更好。”这句话分量不小,堂外本就安静,这话清晰无比传入许周氏耳里。
她哭喊着:“大人,我还有四个儿子啊,他们还小,离不得娘啊,大人……我说……我说!”
再次升堂,朱大刀被押解在门口。
许周氏跪着凄楚道:“我和他确有几次私情,但……但,大人我怎么可能害我自己相公啊,这朱大刀开始对我浓情蜜语,我又怎敢轻易相信,果不其然……没多久,他就……就和我小女柳妹好上了。”
许家卖娼这事算是过了明面了,大庭广众之下承认,许周氏说出来顿觉一身轻松,听着外面那些谈论嘲笑声,她恶狠狠转头:“你们之中可也有人碰过柳妹的身子呢,这会儿在这儿嘲笑谁呢!”
有几个男人不甘示弱回骂,躲在人群中也分不清谁是谁。
朱大刀狰狞着脸,龇着牙看了一遍人群:“闭嘴,都给我闭嘴,柳妹就是被你们这群人逼得!她爹就是一个畜生,混账,连自己的女儿都碰,他该死!”
事情到此,也快要真相大白。
朱大刀颓废的跪在地上:“我跟柳妹两情相悦,我虽一开始花钱买她身子,可后来我是真心喜欢她,她也喜欢我。她告诉我,她的身子是被许二破的,半夜喝醉酒把她奸了,周氏这毒妇任由她被侵犯就罢,有孕了直接拿红花灌下来,后来竟然将她做青楼的花姐一样招待起了人。”
“我气不过,柳妹温顺认命,我可不认,许二在码头做工,时常有磕碰,常去药铺买毒信子回家敷用。我打听了许久,才想到去买寒江子这一个办法。”
“我跟柳妹说,你偷偷给你爹的饭里加一点,这药能叫人死的悄无声息,等他死了,再也不会有人阻拦,我就娶她,跟她好好过日子。”
说到此处,朱大刀竟呜咽了起来。
谁都没想到,许二郎没死,柳妹先死了,玩死她的那个人现下就在大牢里等着斩首。
儿之命,母之育。
许周氏丝毫不知悔改,此时也洗脱了她的罪名,她嚣张起来:“她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我把她带到大我容易吗,她一个女人活该被操,被她爹操,挣点钱怎么了?我们养她花了多少心血多少银钱你们知道吗?!”
裴韶垂眸,杯子重重抵在桌上:“愚妇。”
这一桩案子带起了多少闲言碎语尚不得知,朱大刀杀人偿命,被判了秋后问斩,许周氏如此作为但是并没有犯法,女是她亲女,这世道有多少过不下去把女儿卖掉的,只是一个是卖给了别人为娼,一个是自己直接在家为娼。
她带着他的四个宝贝儿子又往朱家要钱去了,许二郎死都死了,怎么也要给个说法,不赔钱肯定不行!
有一个小衙役看不下去,他直接和知府不满道:“大人,你为什么不把她也抓起来,杀不了,关关她也好啊,如此歹毒妇人,怎堪为人母!”
知府摇摇头,心累的瘫在椅子上,正厅前面悬着“明镜高悬”四字,每次一看到这字,知府都觉得愧对州府百姓。
世上最可怕的就是人心啊。
侍人移开屏风,裴韶自后面出来,也跟着望了望这厅前四字。
知府连忙起身恭候一旁,小衙役也闭了嘴。
裴韶却忽然笑了一下,他喊过那小衙役:“一条腿上如果有一个毒疮,治不好,毒疮腐烂了,然后呢?”
“然后,然后……整条腿都烂了?”
裴韶收回视线,磨着玉扳指:“腿烂了,渐渐整个身子都烂了,这样的人已经不配称为人,到那时她就会变得畜生不如,连狗都不稀得咬她,痛快死了反倒是便宜她。”
他声音轻轻的,如叁月春风,却依稀叫人听出了冬月寒狱的可怖。
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些地狱出来的恶鬼已经一步步踏在回到地狱的路上。
案子了结,知府难得惬意了一会儿。
晚上正抱着夫人要行敦伦之事,忽然门外又哐哐哐响。
他头疼的扶额:“又怎么了,别告诉老爷我又出命案了。”
小厮回话说:“老爷,是仵作爷来了。”
知府只得暂时放弃软玉温香,草草披件衣裳,直接和仵作在月下相约而谈。
“大人,您知道的,我明明写的清清楚楚,许二郎的主要死因是他前日药剂忽然加量,外加这匕首之事。朱大刀自许柳妹死后再未买过寒江子,那后头这药到底是谁投的,这匕首又是从何而来。再有,我这两天寻遍州府,这几家买寒江子的药铺根本不清楚寒江子与毒信子的功效,朱大刀又是从何得知。”
知府看看天上月亮,今天月色很好,星星也很多。
“仕林啊,你以为大人我脑子是木头做的吗,案子查到这就够了,匕首之事只当从未发生过,不要再追究了,你没看我升堂的时候提都没提这事。至于其他,你就做个眼盲心盲的人就够了。”
仵作皱着眉头:“大人,那任由这凶手逍遥法外吗?”
知府咳了咳:“什么逍遥法外,这凶手做的不是一件好事吗,许二郎畜生不如的东西。”
仵作想想也是,遂点头。
看他态度软化,知府这才小声透露:“况且,贵人想保这人啊。”
贵人。
思绪陡然清灵,原是这样,不过这案子说不出好歹来,死的就是一个畜生东西。




春风拂槛(H) 煞寒江6
仵作拜别了知府,知府回去继续进温柔乡。
这样的月色下,拂生也皱着眉头被迫欣赏着。
男人就站在她身前,背对着她。
拂生双手被侍人扭在身后。
而那前几日还让她进牢房看张易的人,刚刚又令人抓了她来:“你觉得今晚月色怎么样?”
拂生眸一扫,夜已经暗下来,那深蓝的星河似要将人吸进去,墨黑深邃的叫人害怕。
拂生不答话,半晌裴韶转过身来。
“松手。”
侍人立刻放开了她。
他看了眼她手腕,太嫩了,已经被抓红了一片。
“你为什么不来,我在浮园江等了你一天一夜。”
拂生瞥他一眼,低头揉着手腕。
裴韶双指点着她的额头:“为何不说话,当日你可不这样。”
拂生终于开口,她淡淡道:“那是因为我有求于你。”
裴韶笑了,眼儿弯弯,风华绝代。
玉扇子抵在她手上。
“那你如今没有求于我的吗?”
拂生抿唇,她是今天在府衙外被他逮住的,她戴着帷帽,穿着灰衣,本只想看一眼就走,结果就被他安排在那的人抓住了。
“你知道我是谁?”
拂生憋着一口气,不知道是气他抓人,还是气自己不小心。
“鬼知道。”
她气冲冲的语气,裴韶也不在意:“你和许柳妹认识,且关系不错。寒江子和毒信子是你告诉朱大刀,不对,告诉许柳妹的,许柳妹虽然胆小懦弱认命但是她听了你的话想为自己一博,她跟朱大刀说了这事,朱大刀答应帮她谋划,两人不敢加太多剂量,生怕人突然死了会牵连到他们,每次一点点,就这样让许二郎熬了两年。”
“结果许柳妹先死了,张易被关进了牢房,张母又已身亡,桑拂生,你正巧孑然一身,你不怕死,所以你下了一大把寒江子,夜半怕他不死还去补了一刀。”
拂生刚想反驳他,就听他又说:“不对,你怕,你怕的,否则你又怎会去找朱大刀,利用他对许柳妹的情意认下这死罪。”这也给了他机会,令人逼问朱大刀。
他的玉扇子越过她的手已经顶在她的腰上,拂生忍了忍,最后一把拽过扇子:“那你想怎么样?”
死罪朱大刀认了,人该死的也死了。
裴韶搀起她的手,轻轻摸那红痕。
“这就要看你那什么来换了。”他莞尔道。
他站的离她近了些,脚步紧逼她,轻柔的呼吸拂过她的面颊。
拂生镇定道:“我身无长物。”要命一条,可惜她惜命的很。
裴韶看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这目光任谁都看得出意思。
他说:“你,不错。”
……
拂生裹着一件纱衣入水。
那衣服还不如不穿,被水浸湿了贴在身上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
可看着裴韶盯着她的眼神,拂生莫名抖了抖,觉得穿一层纱还是比不穿好多了。
裴韶倚在另一边,喝着美酒,旁边还有诱人的香果。
他招手:“过来。”
温泉水温度宜人,驱走了早春夜间的寒意。
拂生慢吞吞的,一点也不情愿。
裴韶给她喂了一杯酒,用的他的杯子。
长岭酒醉人,这是北地的烈酒,熬过寒冷的冬季全都靠它。
拂生不妨这一看就不是西北人的贵人竟然喝如此烈的酒,她皱着眉咽下去。
她眉间都因这酒起了媚意,裴韶挑住她的脸颊轻轻吻了上去。
一开始是唇,唇上都是酒味,他叫她张嘴,他含进她的口舌,酒味浓烈,还带着一股甜香味。
他慢慢吸吮,两手放开撑在她身侧,渐渐拢住她。
拂生只觉这吻快要窒息,许久许久,他才放开她。
他问她:“你情愿吗,你怎么一点不躲?”她的唇被他吸吮的红红的,小巧的鼻子上都沾了水光。
拂生冷哼一声:“我从不做自不量力的事。”
裴韶赞赏的点点头,然后将她置于他脑后的那只手掰开拿掉里面的玉簪。
“这簪子不好,我给你更好的。”玉簪啪嗒一声被他摔落一旁,眨眼成了两半,里面露出细微的粉末,不过没人在意。
他贴上来,身子靠着她。
一层薄纱罩着的胸部发育的很好,软软嫩嫩被他顶着,乳肉被压的往上溢去。
耳垂被他轻轻含住,裴韶撕咬了半晌,她右耳后那一点大的花瓣胎记被涂抹的光亮,眨眼要盛开一样。
又亲了她一会儿,他打横抱住她一点点向池阶上走去。
他将她放在床边,拂生战栗着,她个子修长,比一般女孩要高一些,看着瘦,身材却很匀称,不,应该是丰满,该大的地方大,该翘的地方翘。
她长得很好看,跟她的母亲当年上京第一美人一样好看,甚至比她更出众,只是似乎她完全不会利用她的美。
也不对,如今她就利用着,只是她自己没有一点意识到。
她闭着眼,睫毛颤抖着,真是楚楚动人,惹人怜惜。
叫人想狠狠的弄哭她,弄得她害怕颤抖。
裴韶怜香惜玉的将她身上纱衣撕成两半,那身玉肌立刻显了出来。
粉嫩的颜色,巍巍动人的香乳,优美的腰身,连那下面都是光滑一片,惹人一探究竟。




春风拂槛(H) 煞寒江
“我猜你知道我是谁。”
裴韶抱住她赤裸的身子,痴迷的埋首在她颈间。
拂生推他:“你身上太湿了。”
他身上的袍子一直披着,到现在都没脱。
裴韶咬住她肩上的肉,小小一口,力道略重,拂生闷哼一声,转身他已解了自己的衣服。
帘帐纷飞,拂生一头墨发压在床上。
他眼里泛出浓重的黑,对她势在必得的强势。
拂生动了动身子,将他的话做耳边风:“头发,头发湿的。”压在下面难受。
裴韶应了一声,却根本没动作,压住她的身子开始上下肆虐。
拂生没忍住被他折腾的细细呻吟,那声音就像小猫似的抓心,裴韶忽然就好心起来,抬起她的身子,将头发拨了出来,披散在两边。
乌发雪肤,灵动的眼睛氤氲出妩媚,她手紧紧抓着身下床单,他感觉到她双腿紧绷,她在紧张。
他吻住她的唇,含糊道:“抱我,抱住我。”
拂生听懂了,也许是被他亲迷糊了,她竟然真的不由自主随着他的话来,松开紧抓床单的手,一点点的往上挪动,他贴的她很紧,她手指无措的继续向上,摸到他的肩,然后是腰,最后两手紧紧扣在他背后。
他在撑开她的下面。
“放松,把腿张开。”他进不去。
拂生僵硬着,她放松不了,她也不愿。
裴韶咬着她的唇角,轻轻一用力,拂生一下刺痛,唇上被他咬出一个小血珠来。
她顾着唇角的同时,裴韶挤进她的双腿间,将她两腿被迫大大分开。
那物抵了上去,轻松分开穴口。
拂生被烫的一哆嗦。
裴韶探下手揉捏着她的阴蒂,舌头划在乳头上,拂生是唇角又疼,奶子又难受,下面更难受。
裴韶在一点点挤进去。
龟头插进去没多久,再往前一点,他就碰到了那层膜。
他凝视着女人精致的眉眼。
看她咬着小牙一边嘶嘶一边嘤咛。
“给你糖吃。”
突如其来的一句,叫拂生懵了半晌,随后身下传来一阵刺痛将她拉了回来。
刚刚还只是一点感觉,如今她整个都被他撑满。
异物感和饱胀感叫她瞬间吟哦出声,这声音没有控制,拖了很长的尾音,颇有股余音绕梁的感觉。
裴韶轻轻摆动身体,浅浅抽插。
仅仅只是这些微的动作,拂生也觉天旋地转,哪哪都不是自己的,他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一会儿往前一会儿往后,就像是风雨飘摇中的船,主人还不愿掌舵,任由它随风晃荡。
“啊!”又是浅浅一下,他进出似乎不太顺利,她里面太紧致,她又没有完全放开,单靠小穴溢出的蜜水也不行,方才拂生还没有很湿,他就没忍住进入了。
拂生紧紧蹙着眉,感知并不是很愉快。
他也没有停下来,插得很慢,但是很坚定的往里去,拂生几乎以为他在故意折磨人。
不一会儿,蜜水终于慢慢多溢了出来。
拂生掐在他背上的指甲也松了松。
背上的刺痛完美被身体的快感掩盖,她手指轻轻划过都能引起他一阵酥麻。
拂生颤抖着,他好大,还凶猛。
裴韶开始不遗余力的穿刺,次次深到底似要将她戳穿。
拂生的吟哦开始有了规律,虽然被动的承受着欢爱,可身体的愉悦不能骗人。
她脚趾无措的蜷起,屁股被他抬高塞了一个软垫在下面。
“啊……啊……”他一顶而进,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
浮园江上等了一天一夜,此刻似乎是将那时的余怒都散在了她身上。
“且吃得消?”他问她。
拂生眼角红红,身子几乎无力,腿被他分的大开,已经不自禁弓了起来,他身子猛一往前倾,操得她又是一哆嗦。
她撇过头不看他,张着一副身子任君享用的模样。
只要熬过来今晚就好了,莫名的一种屈辱感弥漫她的心头,拂生恨恨的紧咬银牙。
刚咬牙切齿没一会儿,裴韶就伸过指头来,那手刚摸过他们私密处,此时满沾着淫液和腥味,轻轻拨开她的嫩唇抵在小牙上。
“来,尝尝糖,甜吗?”
羞耻,拂生张嘴一口咬住。
如你所愿。
裴韶被咬的闷哼出声,这丫头,太狠了。
待拂生终于收口,裴韶抽出来时手指一圈已然泛了青紫,有些地方冒出细小的血丝。
他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俯身也狠狠咬了一口。
拂生脸颊上顿时一圈齿痕,他也没留情,齿痕看着就很可怖。
她怒瞪他,一出口却是叫人臆想纷纷的娇吟。
“幸你这下面不像上面有这锋利的小东西。”他掰开她的嘴手指划着她的牙道。
他将自己的阳物塞入她最里面,硬挨着不动也不出来。
为了配合他这句话,他狠狠抽了抽身子,甬道顺通无阻,攀吸着叫他快活。
拂生陡然加了力道,全心投入到了身下,拼命收缩着媚肉。
终于堪堪叫他停住动作。
“真会吸。”他假惺惺地说了一句,随后将拂生用力固定住。
劲腰用力上下律动,操开她粉嫩的穴口,叫她媚肉湿淋淋的颤抖,恭迎他的开疆辟土。
拂生浑身痉挛的泄出第一次高潮,淫水一波波浇灌在他棒身。




春风拂槛(H) 并蒂花开
他像是不知餍足的野兽,覆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射满她的甬道,射满她的小腹,浓厚的精液从穴口滴出,拂生的肚子已经被他射的微微隆起。
她浑身汗腻腻的,张着小嘴大口呼着气,后又呢喃着不知道再说什么,裴韶凑到她耳边才听清。
她说:“不行了……受不住了……吃不消了……”
他看着身下已然再次胀大的巨物,拖住她往床外爬的身子,噗呲一声又尽根没入。
“啊!啊……”
直接抵到了花心更深处。
她在床上柔弱的样子,真是叫人喜爱。
拂生尚且清明时,只记得身下被灌满的饱胀感,腰肢被他一把掐住拼命的抽插,她迷迷糊糊的,被他操得累晕又被他操醒,直到看到一丝光亮从窗纸里透进来。
天亮了。
裴韶放过她时,她也实在撑不住厚重的眼皮,沉沉睡了。
男人的怀抱炙热,手臂将她紧紧锢在他怀里。
这一睡,在梦中竟然都是自己被扒开腿,密致的穴肉被撑开。
他又在她身上作威作福,将她的脸舔的一片湿濡。
她的腰轻轻动一下就又酸又疼,可是情不自禁就随着男人的起伏而回应。
拂生被做醒的时候一点也不意外,屋外已经阳光灿烂,透过窗纸将屋内照的亮堂堂。
拂生一身裸露的肌肤上青青紫紫,私密处已经被搅合的泥泞不堪。
淫水沾湿了身下床单,覆盖住昨日的落红,一点点妖艳的蔓延。
“放开我,我只陪你一夜。”
她使着力气想推开他,被他轻轻化解,他在她脸上逶迤的亲吻,火热的气息于她扑面而来。
“最后一次。”
话落,又重重起伏起来,堵上她的嘴叫她呜咽着不能完整出声。
一次次的深捣,拂生无助的被摆弄着身子。
淫靡的味道散的满房间都是。
她苦苦支撑着,半个时辰后他终于再次射了出来。
拂生立马推开他,跌跌撞撞爬下床去。
她眼里有着骇然,原以为陪他睡一次就够了,可这哪是一次,得有四次了。
她抖抖索索穿好衣服,幸好昨天换了纱衣,她的衣服还整齐的迭放着,旁边是她的包袱。
男人慵懒餍足的声音响起:“你要去哪儿?”
他大剌剌裸着身子,被子只盖了下身一角,露出的肌肤白皙有力。
问她为什么知道有力,被压着那么长时间,腿软了腰快断了,他这还不叫有力?
拂生莫名来气,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早上这一次就当我送你的,就此告辞,后会无期。”
她去到门口,开了半天门。
打不开。
“这是什么意思?”
他随意披起一件衣服起身,走至她身后松松揽住她。
手自她胸脯上下滑至小腹。
他揉了揉:“现在还不能走,万一这里面有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不能没有爹。”
拂生闭了闭眼:“那你端一碗药来给我喝,喝完我总可以走了吧?”
裴韶垂首抵着她的后脑勺轻轻摇头:“不行,避子汤事前喝效用才大,现在喝万一伤着我的孩子怎么办?”
拂生看着他舒舒覆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好似真有了一样温柔的抚摸着。
拂生真想一口把他咬死,你怎么就知道她现在就一定有了呢,昨天夜里到现在,喝避子汤怎么就没用了!
“我要你留在我身边,如果叁个月之后的确未曾有喜,那你自可以走。”
拂生梗着脖子跟他讨价还价:“一个月。”
裴韶摇头:“一个月太不稳妥了,叁个月最好。”
“……两个月……”拂生张开又道。
裴韶叹了一口气,似遗憾的开口:“既然这样,那叁个半月好了,我觉这比……”
12345...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