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春风拂槛(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alpeA
她手里拎着篮子,眼儿红红,好似哭过。
看见村夫,小跑着上前抱住他:“捡哥,你总算来了。”
魏捡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安抚道:“这几日你受苦了,你父亲的墓只能葬在这里,等以后将你母亲救出来,你们一家人就团聚了。”
女子擦擦眼泪,被他搀着去坐牛车,却见上面躺了一个女人。
“捡哥,她是谁?”
能看得出来她虽被五花大绑着,可那张小脸着实清秀可人。
魏捡道:“裴韶身边丢出来的人,准备明日问问看消息,若是有用就留下没用杀了就是。”
女子仍然有点不舒服,身子一转往前面道:“我跟你一起坐”
这牛车不像马车,赶车人本就是坐在板子一角,哪里来多余位置给她坐。
魏捡叹道:“华浓,你就先委屈一下,这车不好坐。”
华浓直接将篮子朝板车上一丢,缠住他:“我就跟你坐前面,不好坐,我坐你身上不就好了。”
最后无法,华浓还是如愿的坐在了前面。
魏捡身材健硕,揽着华浓丝毫不费力气。
她跨坐在他身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晃着屁股磨着他下面,饱满的胸脯挤压他的胸膛。
待他巨龙渐渐苏醒,她伸手去摸。
魏捡便知她是有意的了。
华浓倚在他胸口委屈道:“你都许久未碰我了,你不想吗?反正我是可难受了。”说着,又用下面磨了磨他。
魏捡隐忍着,后头板车上的女子依旧昏着。
只有他二人说着话,空气似乎都变得淫靡了。
他放下牛鞭,两只手伸进女子的衣兜里。
她的一对奶子都是被他揉大的,他又揉又掐。
华浓昂着脖子细细呻吟。
魏捡干脆的摸去裤子,将那炙热之物释放出来。
扯开她里面的亵裤,那物寻到了穴口就一点点放了进去。
华浓挺着腰,屁股不自觉抬高。
魏捡将她腰往下压,噗呲一声,肉棍就入了蜜穴。
乍被堵的严严实实,华浓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牛车慢悠悠的走动着。
魏捡下身动作用力啪啪抽插着,扶着她的腰上下扭动,享受着相隔许久的交合。
华浓也迎合着他的动作,他的粗大塞进去真是美死人了。
“啊啊……捡哥好棒,好深……华浓好想你……”
轻灵被呻吟声吵醒的时候,抬头就看到这一副画面。
女子身上衣服被男人从胸口拉开,赤裸的肩头露在外面,一对奶子在男人手里变换着模样,她脸上喜欢又痛苦的表情,身子一上一下,叫人遐想。
出口的叫人羞耻的呻吟,无不在证明他们在做什么事。





春风拂槛(H) 少艾3
轻灵通红着一张脸,喊也喊不出声音,闭上眼睛可耳朵里听的真真的。
那女子似乎注意到她醒了,娇笑道:“捡哥,你带回来的小妹妹醒了呢。”
魏捡将她抱紧怀里,赤红的肉柱毫不留情插到底:“管她作甚,屁股抬起来……专心一点。”
华浓嘟着嘴不乐意,求道:“捡哥,我想躺下来,这姿势做久了累,我要你压在我上面操我。”
魏捡叹了口气,似乎在思考,动作都慢了下来。
华浓用肉穴深深在肉棍上磨了一圈:“捡哥……你就应了人家嘛!”
牛车被停下来,魏捡将绳子绑在了树上。
华浓躺在板车上,身下是魏捡给她垫的衣服,她一手扯开轻灵嘴里的布条。
轻灵立马涨红着脸骂她:“不要脸!”
华浓拍拍的她的脸颊:“小姑娘火气太大可不好,我们这是救了你你知道吗,要是你真被卖给一个村夫,指不定现在被怎么糟蹋呢。”
魏捡绑完了绳子过来,身下那物翘的老高。
轻灵瞥见,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羞得再说不出话。
华浓伸着胳膊要魏捡抱。
魏捡过来,压在她身上,那物慢慢陷进她穴里。
华浓娇媚一声,转过头意有所指的对轻灵说:“便宜你了,要搁以往,我早让捡哥挖了你的眼睛。”
“我才不稀罕看呢,爷的比他更大更厉害!”轻灵突然开口大声说了一句话,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华浓和魏捡对视一眼,转脸一脸调笑看着轻灵:“怎么,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被破了身子的,你家爷操过你?”
轻灵被绑成一团,胸前更是被绑的呼之欲出。
听得问话,她却开始哑口不言,闭了嘴。
华浓推开魏捡,叫他将轻灵按住。
轻灵万万没想到,华浓竟然去扯她的裙子,亵裤。
她拼命挣扎着,可最后还是被她脱得光溜溜。
女人脱了衣服下面都一样,华浓才没兴致去看,魏捡一直没有尽兴,那物高高翘着,虽没说,但是华浓知道他一定硬的发疼。
她直接喊道:“捡哥,你插进去看看,难不成裴韶喜欢她这样的。”
轻灵悲愤:“我这样的怎么了,爷就是喜欢我这样的!”
她大喊大叫,华浓觉得烦直接又拿布条堵了她的嘴。
魏捡扶着鸡巴过来,华浓轻轻吻了龟头一下,随后轻灵用力紧闭的双腿被大力分开。
魏捡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轻灵不知道被破身竟是这样痛,不一会儿,缕缕鲜血顺着肉棒流到板车上,况且魏捡一点也不怜惜她,纯粹是为了泄欲。
确定了她是处子,华浓呵笑一声:“你这侍女不会异想天开,做梦梦到你主子爷上你床吧。”
轻灵呜咽着,眼泪流了满脸。
她尚且豆蔻年华,进了王府也没受过什么罪,合该是做梦的年纪。
她也偷偷看过一些书籍,爷夸过她声音好听之后,她整日里都想着爷什么时候会将她叫过去,说喜欢她,然后做那种事。
如今被魏捡粗鲁的破了身子,她只觉心里忽然漏了个大窟窿,再也堵不住。
体内被异物入侵着,一进一出。
魏捡俊逸,棱角分明的面庞落在她泪眼朦胧的视线里。
她正被他拥有着,他次次抵到深处,身子重重压在她身上,轻灵想着想着,开始下意识将他放入心中。
他这么猛,刚刚操那个女子都没有现在这么猛吧,虽然没爷长得俊俏,但他长得还不错,他解开她的绳子,大手伸进衣服里揉她的胸,他身下动作也慢了下来,等她慢慢有了感觉湿润,他又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他目光盯着她,他不会……
他看着就颇为魁梧有力,此时那身子挺着粗硬的阳具不断在她体内穿刺,轻灵吟哦着悄悄羞了脸。
窟窿也慢慢被重新糊了起来。
裴韶在案几上将就了一夜,醒来时头晕脑胀。
他出门,福全跟在他身后。
裴韶喊住他:“别跟着,爷要去补觉。”
到了院里,春秀和有梅一大早已经侯在了门外。
裴韶觉得她们碍事,统统轰了出去。
他走过隔间,直接大步朝榆木床走去。
朦胧的帐子一挑。
白生生的女体呈现在他面前。
原来不知何时,拂生百般纾解不得,身上衣物被她不知不觉扯了干净,那玉手还插在穴里,腿间和身下床铺都是已经干涸的淫液。
她昨日里自慰着睡着了。
裴韶勾了一把她腿间,她叁根手指插进穴里,他轻轻一扯,里面就流出一滩蜜水。
“真是个淫物。”
拂生是被嘬弄醒的,她双腿被男人两手撑开,男人埋头在她身下。
昨夜她也不知自己何时睡的,只知道弄了许久许久她才尽兴。
可现下男人伸进她里面,左右吸嘬着她,拂生不用他撑,双腿已然自动大大分开,莹白的脚趾蜷缩,媚肉吸着他的舌头。
她双手揪着床单,将蜜处往他口中挤。
挺起腰来一阵急促的颤抖,淫水噗呲从穴中滋出,一半入了裴韶的口中。
他舌头还不知满足,在高潮的穴内四处点火。
半晌,他终于从她身下起身。
拂生看清他脸上的淫水,红艳的薄唇
黏糊糊的,他就凑过来亲她。
拂生转着头躲避他,被他一手固定住动作,他轻笑:“怎么,自己的还嫌弃?”
上次射她嘴里精液,她不愿吞咽,一股股全吐了出来。
她浑身赤裸,他衣衫整齐。
拂生恼羞:“滚下去。”
精|彩|收|藏:po18g.c o m | woo1 8 . v i p




春风拂槛(H) 少艾4
裴韶用手指厮磨她已经湿的不行的小穴:“还嘴硬,你的下面可比你这张嘴老实的多,真要我走,你自己不是又得花时间自慰,嗯?”
拂生难得红了脸,心中惴惴的。
莫不是被他看见了……
她哪里知道,她一夜睡过来,玉手都没舍得从下面抽出来。
手指尝过味,他解开系带放自己的巨龙出来。
炙热的东西一刹碰到了吐春露的小穴。
那花穴他方才仔细看过,又粉又嫩,小小的一个口,也不知道怎么容纳进他。
他身体前倾,一个闷哼,龟头便直入了嫩穴。
“嗯……卿卿生的真不错,那处也又好看又紧实。”连根毛都没有。
第一次操她他就知道了,自己无意得了一个宝。
小穴渐渐被塞满,空虚一夜的身体终于得到满足,拂生却不愿承认:“你要做就赶紧做,做完了还赶得上吃早膳。”
那一刻拂生领会了什么叫风雨欲来。
她这话明晃晃讽刺他不行。
裴韶哪里能忍,前几日在床榻上干她的模样,她都忘了吗?
他沉默着,一双眼睛深似古井,身下陡然蓄力朝里狠狠一挺。
“呃啊……”一下子冲到那么深,拂生受不住的呻吟。
这两天没给她喂药,她就来劲了。
他动作狠厉着,一下接一下,丝毫不停留。
两人耻骨相贴,啪啪着交合在一起。
拂生被他翻来覆去,像条在锅里煎炸的鱼。
她咬着破碎的呻吟,明明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还非要强撑着刺他:“群玉王……这几日……真像……是个,啊……没尝过荤腥的……小子……怎么,我……滋味就这么好……嗯?”
不知道戳中了他哪根筋,拂生被狠狠入的含泪咬住枕巾。
她的一双奶子被他拿捏在手里握成各种形状。
肉棒狠狠捣进她的深处,然后慢慢退出,一直退到穴口,再噗呲一下推进。
拂生几乎要被折磨的含不住枕巾。
脑子却比刚才还要清明,她来着劲:“……堂堂王爷……竟没尝过女人……我……嗯啊……”
裴韶堵住了她的嘴,唇舌激烈的纠缠。
她未说的话终于被咽了肚子进去。
在驿站停留了两日,休整了马匹,一行人又往西南去。
拂生撩下车帘:“这是要去哪儿?”
裴韶一身白衣,窄腰紧束,端的是一副矜贵公子的模样。
他翻过一页手中书:“舟山。”
拂生没了兴致,倚着车壁闭眼沉思。
过了一会儿,她问裴韶要书消遣。
裴韶神情莫测的看了她一眼,张口道:“不给。”
随即还侧了侧身子,似乎是要挡着她。
拂生嗤之以鼻,冷笑出声。
当谁非得看他书一样。
午时,一行人停下来休息。
拂生下来第一件事下意识就扫了一眼周边。
裴韶注意到,他顺口一道:“劝你不要再想着跑的事,跑也不跑的机灵点,要是再跑……被我逮住可就不像这两次这么好说话了。”
他背着手,福全跟在他后头,两人径直去了幕席上。
拂生慢吞吞的。
裴韶喝了一蛊茶,他背对着马车坐的,也没回头看:“她怎么还没来?”
福全瞅了一眼:“爷,拂生姑娘又回马车去了。”
“气性真够小的。”漫不经心的评判过,侍人将菜陆陆续续上齐。
正值春光灿烂,草叶上还有蝴蝶飞舞。
可惜没带歌女,否则此时唱一首曲子舞一袖绸衣那才是景好,人更好。
想到马车里那个,裴韶眯了眯眼,手里的筷子狠心夹着一块白玉软糕然后一口塞进嘴里。
“你去,把她喊过来。”
福全得令,去马车边喊拂生。
“拂生姑娘,拂生姑娘,今儿还要赶一下午的路,一直到盂城驿才停下来,您好歹下来吃一口吧?”
喊了两声都没回应,福全只能硬着头皮劝。
裴韶那边自然也听得到声音,他口中嚼着饭,心思却也在后面。
福全又劝了两句,本也没指望了,结果车帘忽然被撩开来。
拂生看起来心情竟然还不错:“不用了,我过会儿自去端点糕点吃罢,现下我正消遣一二。”
一句话的功夫,车帘唰甩下来。
福全怔懵,消遣,马车里还有什么好消遣的吗?。
裴韶吃菜的动作却慢了下来,不一会儿,他淡定的放下筷子,撩起袖子。
福全抬头就看见他家爷走过来,衣履带风,叁两步直接跨上了马车。
他自觉的走远了,他以为裴韶生气了。
裴韶他……
拂生坐在他的位置上,悠哉的品着茶,右手攥着一本书。
“给我。”
他面无表情,冰冷强势的语气。
拂生压着唇角,就是不看他:“小女子读书少,如今有这大家之作岂能不好好读赏一番。”
那书的封皮上写着《叁峡志》,是一位毕生醉心山川河流的昌南都督下一位度量官所作。
他死后,这书流传甚广,里面语言幽默风趣,简单易懂。
拂生也是看到他看这书,才想着他会不会还有其他有趣的书。
谁想他那般小气。
拂生一目叁行,在他瞪视下又翻了两页。
她故作疑惑的颦着秀眉,竟将书的内容读了出来:“孟官人疑心崔小姐看不上自己,偷偷将她掉落地上的帕子捡起放进了怀里。崔小姐尚不知情,她满面红霞,答应了他明日的邀约。
精|彩|收|藏:po18m.v ip | woo1 8 . v i p




春风拂槛(H) 少艾5
裴韶黑着脸,来夺她手里的书。
拂生大大方方任他抢了去。
谁能想到,堂堂群玉王,竟能做出挂着封皮换了芯的事情。
“我看你是闲的很。”
拂生从他语气里听出危险来,才站起身子 就被他一把拽住,一个跟头跌倒在榻上。
乍然被他气息笼罩,拂生想起这几日的吃不消。
“我还没吃饭……你起来,我饿了,我要去吃饭。”
裴韶不知从哪儿找出一条长长缎带来,摁着她的手将她束于头顶绑了起来。
“吃什么饭,你饿了是吗,我喂你好吃的。”他笑的阴森森。
时隔几日,拂生再次尝到了媚药的滋味,那小小一颗,入嘴即化。
她身子扭得像麻花。
身上被不断催发着情欲,脑子里一晃而过的都是魏捡的身影。
魏捡教她武功,陪她一起打桩,挂着百斤石块跑圈,蒙上她的眼睛,辨别各种草药。
他的模样,她闭眼都能清晰勾勒出来。
好难受,好想被人摸。
她思绪一会儿飘近一会儿飘远,直到感觉到自己的蜜穴被人隔着亵裤在慢慢捻弄。
她双腿死死夹紧那只手,希望他再往里去点。
脑子朦朦的,一切似乎都在模糊。
拂生眼前似乎被蒙着布条,回到了和魏捡还待在一起的日子。
他放了一簸箕药草在她面前,要她凭着嗅觉一一分辨,再用纸条写上它的名字放去一边。
她眼睛被蒙住,右手握着笔,左手拿着药草细闻,若是确定了就下笔写上名字。
她一开始很是专心,后来却总是能听到啪啪的拍打声和噗呲的水滋声。
眼睛被蒙住,所以耳朵听到的声音反而更明显。
她再也无法静心,毛毫摁在纸上划了深深的一笔。
她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她昨日还偷看过。
女子抑制不住微弱的呻吟溢出,拂生合着腿,发觉自己心里怦怦的,下面也好像涌了水出来。
欲望趋势着她拉开蒙眼的布。
眼前一幕清楚呈现在她面前。
男人埋头在女人身上,女人挺着腰,两手后撑在石桌上。
她双腿紧紧攀在男人的身上,上身的襦裙还算整齐,下身却被大大撕开,任男人的粗大埋在体内。
魏捡抱着她动作狠厉,女子侧着头娇吟。
拂生握着笔的手五指泛白,一股悲彻的伤心骤然席卷全身。
她气魏捡为什么不喜欢自己,明明她长得更好看,更听话,他说什么她都听,为什么……为什么就这样在她面前做这种事,就不怕她发现吗?还是哪怕她发现了他也不在意。
拂生手忙脚乱,准备拿起桌上的布条重新给自己绑起来。
她控制住自己的视线不要再去看,可还是不甘心的又看了好几眼,似有所觉般,那被男人狠狠疼爱的女子转过头来正巧与她对视。
拂生吓的手一抖。
那张脸……是她自己。
怎么会……不对,不对!
拂生挣扎着从幻象里出来,蓦地一睁开眼,眼前就是裴韶压的极低的面孔。
他双眸冰冷的盯着她,俄而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脸颊。
“原来你喜欢魏捡啊……”
他直白的说出来,撕破了她勉力维持的伪装。
那药也绝不仅是媚药那么简单,拂生想明白这茬,既尴尬又羞愤。
魏捡一直是被她掩在心底的一个秘密,她不敢透露出些许苗头,生怕被他们所知晓,她和魏捡的师徒情谊也没了。
陡然密处一个疼痛,原来裴韶用手掐了嫩肉。
她的亵裤早已不知何时被扒下来,此时松松挂在腿弯处。
裴韶搅弄着那处,叫她觉出欲望的羞耻来。
“堂堂群玉王竟使这不堪的手段……嗯,把手拿出去……”
她被媚药催的浑身绵软,根本使不出力气抗拒,何况她的身体本能希望他能更加的深入。
裙襦被掀开,他探进破口的衣服寻到她的白嫩,将她的香乳从衣襟里放出。
拂生只觉乳头一刺,是他低头在咬。
“疼……咝……”
她再无暇顾忌其他,任他捻弄轻送她的蜜穴,双手推着他困于她身上的头。
他舌头在吮吸,撕咬,推搡无用,另一只乳也被他放了出来。
拂生终于放弃挣扎,这一次他给她用的药是真烈。
欲物也胀的颇大,裴韶不再忍耐,将那嚣张跋扈之物对准娇柔可欺的洞口。
他沉沉一挺腰,拂生顿时浑身打起了颤。
好大,好深……
几不可抑的呻吟起来,拂生被他循序渐进的深捣做的忘乎所以。
裴韶看她神情迷离满脸媚意却仍觉不够,他盯住她的眼睛问:“你现在是在想魏捡吗,你觉着现在操你的人是谁呢?”
拂生咽下呻吟,一个字都不想开口。
在这情浓之时,满欲之时,他还提别人做什么,尽管使劲操她就是。
“是你……嗯啊……快一点……”
裴韶并不如她意,仍按照自己规律抽插,次次捣她的敏感点上。
他没有全插进去,仍留了一截在外。
“我是谁?”
“群玉王……裴……裴韶……”
听到她清楚明白说出他的名字,莫名的心情更蒙上一层阴暗,他循循善诱道:“是啊,是我在操你呢。”




春风拂槛(H) 少艾6
被磨的狠了,欲望大过一切,拂生面色绯红的跟着他的话:“操我……”
“你既已是我的人,裴韶这名是叫给外人听的,我字是韶循,可懂?”
拂生果然颤抖着:“韶循……韶循……用力操我……”
她现在喊着他的字,娇弱的像是被雨打了一夜的芭蕉。
就在刚刚,她嘴里吐出的还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裴韶忽然俯身狠狠堵上她的嘴,那一直余留在穴口的外的一截一并穿刺了进去。
她的呜咽被他吞进肚里,眼里泛起泪花,这副可怜模样,可比她平日里要顺眼许多,裴韶心情愉悦了。
到盂城驿已经是夜里了,这是入舟山的最后一个关口。
一行人在驿站歇下,拂生被裴韶抱在怀里,陷在他衣服里,裹得严严实实。
她感觉自己被人抱起,然后几番动作,好一会儿才放下来。
身下接触到是绵软的床榻。
拂生昏昏糊糊的,硬是没醒过来。
她这一觉前面睡得还算安实,到后来,她总感觉有人压在她身上,像一块巨石碾压在身上。
1...34567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