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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拂槛(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alpeA
裴韶闭上眼睛,也跟着向里去了点。
总之不管拂生去多少,他都跟着紧紧贴着。
很快抵住了墙面,再也去不得,拂生睡梦中左右适应了下,也不再推拒了。
裴韶于是安心了,他捏了捏眉心,困意也渐渐来袭,怀里是一片馨香。
是了,她睡觉不仅会抢被子,她还睡死觉,怎么喊都喊不醒的那种。
早上那一次他本不打算要她的,只是喊她起来怎么都喊不动,最后他只好身体力行的将她弄醒。
拂生第二日自然醒时,人还缩在墙角。
她咕哝着一个翻身占了整面床,怎么感觉,昨天有人跟她挤一张床一样。
想着想着,她陡然一个清明。
睁大眼睛坐起,她四处望了一眼,床的左侧温热,证实着夜里的确有人睡在这里,并且离开不久。
那股萦绕不去的清灵香味,拂生几乎立刻知道他是谁。
守诺,守他个头!迟早有一天要毒死他。
她愤愤地抱紧被子,心里把他撕了十八块。
裴韶却是难得一夜好眠,此时神清气爽。
周大人一夜没回来,破旧的道观灯火通明,州府半夜还调了几个人过去。
将明时分,井里的尸体才被一点点捞上来。
纵使已经做了多年的捕头也没忍住呕了两声。
因为碎肉太多,仵作拼尸体足足花了一个时辰,还不论那些已经完全辩不出部位的。
裴韶在长清府衙坐着,没多一会儿换完衣服的周大人就赶紧过来请安。
那尸首一早上已经被运回,放在了衙门的义房里。
几人一道起身往义房去。
周大人脚步踌躇,慢吞吞的,实在是早上刚回来饭还没来得及吃,他怕这一看,这一天都吃不下去了。
显然群玉王一点不理解他,阴恻恻的转过身子嫌他慢。
周大人吊着一口老气,一进义房就拉住了在尸体旁打盹的仵作:“仕林啊,快醒醒,王爷来了!”
经过昨天那一出,群玉王这尊大佛的身份已经传得衙门里人尽皆知了。
仵作也就早上才眯了会儿,被喊醒了赶紧起身行礼。
“王爷,大人。”
尸体上盖着白布,因为身体被剁的很碎,掩盖不住的血腥味味,又有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





春风拂槛(H) 并蒂花开6
裴韶压根没想再看一次尸体,仵作却以为王爷就是来看尸体的,他将白布一掀。
“王爷,你看,这全身上下一共是八十多刀大钝刀砍的,除却碎肉不知砍了多少刀,这一条腿砍成了十份,脚趾和脚掌都分了家,刀口处有毒,这些被砍断的地方都已经泛黑,井底阴冷,造成尸体僵硬假象,初步推断,死亡时间大致在前天戌时到亥时间。”
裴韶:“……”
周大人:“……呕……”
“再有,小人仔细观摩了这刀口,外面卖的刀钝口粗糙,而且横面不顺,照这尸体上的痕迹来看。”仵作招呼站在外面的衙役过来,一把拽了他的刀,大家都没反应过来,他直接拿着刀比这尸口道:“您看,这杀人的用的是一把官刀。”
衙役瑟瑟发抖:“大人,不是我,不是我。”
周大人颤抖的将刀拔起,塞给衙役:“知道不是你,下去吧。”
白布掀开,一具零零散散拼凑起来的尸体放在席上。
虽说尸体还有个头在,但是那头任是谁都看不出来是谁。
裴韶皱眉看了一眼:“可有下发官文?”
周大人哈腰点头:“昨日晚间就发了,此人年龄约摸叁四十,虽然身材瘦小,但其身上穿着布料精细华美,脚掌却老茧颇多,估摸这是当家人,这一家的顶梁柱不见了,家人肯定着急找。”
“嗯。”裴韶点点头,视线定格在那张剁碎腐烂的脸上,“这张脸也是个问题,他亲娘都认不出来,昨日发的官文上画师如何画的像?”
周大人讪笑两声,从袖里拿出一张多余的官文。
他展开来,只见该是人像的上面画着一副钟馗,下面写了两行小字:死者为大,不宜露面。
“下官想着,这总不能明晃晃告诉他们这人死的极其惨烈,这凶手还没抓到,万一引起恐慌如何是好。”
裴韶和钟馗面对面,最后收回视线看向仵作:“本王听说你家有一绝技,可以肉白骨,所言是否属实?”
仵作沉吟片刻:“此言不假,这是我祖父初创出来的,先将人骨上的肉剔干净,这肉还须再和养颜膏混在一起,然后一层层再涂抹回脸上,一定要对人脸拿捏的非常精细才可。但到我这一代,恕某学艺不精,要是我收的义女华浓在,费些功夫倒也不是不可,她从小跟她外祖学做灯笼,那手艺活精细的很,她悟性又好,我爹还在世时复原一张脸要小半月,而小女只需五天。”
周大人问他:“华浓不是一月前就去了舟山,如今还没回来?说来,华浓那副样貌和拂生姑娘还有几分相似呢。”
仵作摇头:“她外祖那里忙,但她几日前来信说要归家来了,如今也不知道到底是几时归家。”
裴韶没在意道:“那便先将肉都剔下来,去信叫她快些回来。”
仵作称是。
裴韶终于放了周大人自由,叫他去吃早饭。
周大人只觉一肚胃酸,脑海里全是那可怖恶心的尸体画面。
算了,勤勉些,去处理公务好了。
离开义房的脚步是步履带风。
裴韶可不管他了,他回到别苑时,拂生正在慢悠悠用早膳。
桌上摆的东西很多,精致小巧。
裴韶在她身边坐下,她正吃着红豆馅酱糕,咬一口,里面深红的颜色渗出。
他幽幽道:“这颜色倒是和那尸体上已经干涸的血迹颜色一般。”
拂生舔了舔唇,若无其事的转身盯着他一口口将酱糕吃了干净。
末了,还伸出舌头来将嘴角的碎屑扫净。
她拍拍手,就想起身走人。
裴韶突然默不作声抓住她的手,将她人紧紧抓住往后一带。
他手指点过她的唇,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眼神无波冰冷:“你可真嫩。”
他意有所指,另一手已经探进她的衣襟,触摸着她温软的起伏。
拂生逮起他的手就咬,他还紧紧抱住她不放开,直到拂生咬出了血腥味,他才松手。
拂生立马从他身上下来。
裴韶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面:“真是狠心。”
拂生没管他,兀自向门外走去。
“站住!”
裴韶只觉一瞬浑身如被烈火燃烧,眼睛剧痛到无以复加。
他冲上前一把拽住拂生。
身体触到她身上的清香,失控渐渐蛰伏了下去。
他闭着眼,不敢睁开。
可还是有两条血泪顺着眼角流下。
果然是魏捡的手笔,一点虚话都没有。
裴韶讽刺的笑了笑。
他急切的探进她的罗裙。
拂生恼羞成怒:“你干嘛?”她努力想推开他,他力气却用足了十成十。
被阻挠的烦了,裴韶干脆一把撕了衣服。
罗裙卸下,亵裤也被他撕的落下。
他探进蜜处,手指快速拨弄。
很快弄出了水来。
他终于稍顿,在她耳边轻语:“这么快就湿了。”
拂生抓住机会,回头二话不说给了他一巴掌。
打完,才看见他脸上的血痕。
她手上也被沾上了。
“滚,我不是花楼的姑娘,你要是想要女人,那里多的是。”
裴韶手里还抓着她罗裙的碎角,他用这擦尽了脸上的血痕,慢慢睁开眼,狭长的眼眸里闪着妖异的血红。
“她们不行,只有你。”




春风拂槛(H) 并蒂花开(完)
可张氏像赶驴一样,拽走棠宁,将她塞进了马车里。
这一别就是叁年,那晚,她一路披星戴月回来。
也许早已没了伦理观,和弟弟上了床。
母亲没一会儿就出了家门,她和棠利相对讽刺一笑。
她这是又去娘家了。
结果就是那晚,张德峰半夜回来摸去棠家,一进屋发现姐弟俩竟然光溜溜的迭一起。
他淫心大起,还没有同时玩过这两个。
棠宁惊惧之下直接抽了棠利放在床头的佩刀,一刀下去。
血渍溅了她满脸。
那颗丑恶的头颅轱辘轱辘从床边滚到了门口。
……
棠宁姐弟被关进了牢里。
周大人给张家的交代是:“我已经判了死刑,但这事不好说,张德峰做的丑事你们要是想人尽皆知大可去宣扬,人我秘密处死就算了,你们也走吧,快点将尸体领回去下葬,回去只说人是意外死的,别管他们信不信。”
按照律法,的确应该杀人偿命,斩首才是。
可律法是陛下定的,陛下叫你死总能想出无数个理由。陛下说你不用死,那根本无需想理由。
现如今州府里就坐着一位大佛,上京的皇位就等他去做呢,这已经闹得天下皆知。
隔天清早,一队从府衙出发的行仗浩浩荡荡,大张旗鼓。
骑马远送的周大人是泪流满面,这尊大佛总算被送走了。
老天保佑,可别再出什么人命了,至少也等下半年再出啊。
一路送到城外,福全穿着一身宫服:“周大人莫送了,我们王爷说了,周大人是个好官,开年死了叁个人,一年的霉运就到头了,以后西北长清府肯定风调雨顺。”
周大人抽着老脸:“借公公吉言,那就此告别了。”
这一行队伍越走越远,分道时,谁都没有发现队伍里有一辆小马车踏踏走了另外的一条道。
也许注意到了也要当没看见。
棠利穿着一身短打,嘴上还沾着胡子,叫谁也认不出来这是原先那个眉清目秀的少年。
怕他赶车辛苦,棠宁掀帘将水囊递给他。
“累不累?”
棠利高兴着呢:“姐姐,以后我们一定要在一起好好过。”
棠宁也笑,温柔的点了头。
莘醚香幽幽点着,闻多了这味道,拂生都快依赖了。
她懒懒翻了个身子,身后人立马靠了上来。
“我答应你放了他们,有什么好处?”
什么好处,从后半夜一直被他玩到现在,上马车都是被他抱着上来的。
她只庆幸,他穿的外袍够宽大,叫人看不出来裙下做着什么勾当。
就如此时,他半硬的物什仍堵在她的里面不肯拔出。
“我只是说出了你还没说的话。”
裴韶把玩她的头发:“你怎么知道我就想放了他们?”
拂生动了动脖子,离他远了些,闭上眼睛睡觉。
马车再过一会儿就到驿站了,有的是时间,裴韶也没有再为难她。
走出马车的时候两人衣衫整齐,看着丝毫叫人挑不出错来。
驿站里头很是热闹,不少人要走长清府转圜去派遣之地。
侍人们护着裴韶直接走了另一门,驿丞收到消息过来一路小心赔着笑。
裴韶穿着一身墨衣,看着甚是唬人,他似乎也是有要事,将拂生丢在房里找了几人看管她,就一直没出现过。
拂生一人吃饱万事大吉,洗了个澡,舒坦睡了一觉。
醒后,她也不愿起来,慵懒的赖着身子,揉捏着自己的双肩。
外面鸟鸣阵阵,天色暗下来,有风呜咽。
她披着衣服开了窗,院子里梅花树被春风吹的稀稀疏疏,倒影落在地上,一滩积水映着明晃晃的月亮。
忽然不知哪里来的石头哐当落在水中,水声尚且不清晰,只听一阵翠鸟的尖利喊叫。
拂生抚着窗的手一顿。
还有十九日,一个月如今还剩下十九日,他们这是在提醒她。
她淡定在阖上窗子前对外头留着看着她的人说了一句:“这鸟叫着实烦人,去逮住杀了。”
她也不管那些人听不听她的,或者她这话根本是说给别人听的。
窗子被狠狠关上,只留下一声闷响。
裴韶这头很快收到了拂生那边传来的消息,侍卫吃不准注意,直接来问了福全,总归王爷吩咐了那边如果发生任何事都要来汇报。
福全苦着脸,最后还是弓着要叨扰了主子。
裴韶头都没抬:“她说什么,你们听的不明白?要杀,那就赶快去逮住杀了,万一鸟飞了可怎好?往后这种事不要再来问我,她说什么你们就做什么罢了。”
就因这最后一句话,拂生的院子里彻底乱了套。
裴韶派了人伺候,可是拂生不愿让人近身,派给她的几个侍女正好偷闲,连送饭都懒懒散散的。
她们本还就拂生觉得鸟吵闹,叫人逮住杀了这事,暗地里嗤笑她又蠢又毒。
爷的侍卫怎么可能听她的话。
如今福全派人来传了话,那些侍卫风风风火火拿着刀上树找鸟窝。
她们几个侍女就在下面看着。
“真不知道爷怎么就这么迁就她,诶,怪道她命好,明明一个村女眨眼就飞上了天,以后跟着爷回来京城,指不定如何享福呢。”春秀感叹着。




春风拂槛(H) 少艾1
有梅哆嗦着身子,有些怕:“怎么办,春秀姐姐,姑娘会不会跟爷告状说我们没伺候好她?”
春秀心里也怕,但她更有底气:“你怕什么,是她自己说不要我们伺候的,不过就是饭食送的不及时罢,这也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到时候要算责任,把厨房的那些人都一并算起来!”
有一个侍卫打翻了鸟窝,忽有一只鸟飞过来尖利的叫了一声,下一瞬就被侍卫咔嚓结了鸟命。
有梅颤颤的:“姐姐,你说,我们会不会也像这些鸟一样,姑娘说一声,我们就咔嚓……”
春秀恨铁不成钢,正想多说几句。
另一个小丫鬟轻灵忽然就哭出了声来。
轻灵气鼓鼓的,她长得甚是可爱,声音也如翠鸟一般好听,哪怕是哭,也是小小的嘤嘤的。
“这些鸟多可怜啊,她说杀就杀了,我,我要找爷去!”
春秀白她一眼,拉着有梅走了。
她准备还是殷勤点,去厨房给拂生端个甜汤过来。
这些日子他们也多少摸清了一点,拂生喜欢吃甜食。
至于轻灵。
她嗓子好听,曾经唱曲的时候被爷听到,爷赞了一句,轻灵不知怎么就一直做梦,说爷喜欢她要纳了她。
现在不纳她不过是在保护她。
春秀想爷要是听到你这话,怕不是当场要呕出一口血来。
王爷出门随身带着王府做饭的厨人。
如今他们就在驿站里头开了火灶,见春秀他们过去,厨房的人也热情了起来,捧着碗看着就分量不轻的甜汤恭恭敬敬放进笼屉里。
甜汤最后被送到拂生面前。
拂生鼻间闻着味,喉头就动了动。
甜汤温温的,不烫不凉正正好。
不过她矜持着,慢慢的一勺一勺舀着喝。
春秀和有梅在门外侯着。
她们不知道,轻灵真就大着胆子去找了裴韶。
不过院门都没能进,两侍卫拿着刀拦住了她。
轻灵说:“你们去告诉爷,就说轻灵来了。”
见侍卫不睬她,她又直接朝里面喊:“爷,你为什么要让她杀鸟儿呢,鸟儿只是叫了两声,怎么就碍到她了!”
裴韶终于听见外面吵闹。
福全已经自觉进来回禀。
裴韶皱着眉:“轻灵?”
“爷,您曾经夸过她声音好听。”福全提醒道。
声音好听……裴韶凝住目光,想起这几日床榻上有人黏糊糊的声音。
“她在外面吵什么?”
“拂生姑娘说要将吵嘴的鸟儿杀了,轻灵觉着鸟儿可怜,所以来找王爷求情。”
裴韶不耐烦道:“既然她觉得可怜,那就叫她拿命去换,用一条命救下几只鸟她也算是功德无量了。叫她滚,以后别出现在爷的面前。”
这话听着无不讽刺。
福全悄悄退了,叫人把外面吵闹的轻灵堵了嘴,趁夜找来一辆牛车,直接将轻灵发卖了一个村夫。
事情都办好,他才轻轻松了口气,怪只怪这侍女运气太差,碰上爷心情不好的时候。
拂生喝完甜汤就又朝床上一躺。
她摸着饱饱的肚子,真不明白他们急什么,还有这么些日子,总归裴韶不可能不来找她。
室内空寂寂的,陡然叫拂生想起从前,魏捡赤着上身在院里练拳。
劲实的肌肉鼓鼓的,挥拳有力。他压着那女子咿呀叫唤的时候,她在门外都听得见。
饱暖思淫欲这话真不假。
情不自禁的,拂生咬着唇将手探进了裙底。
那时她还不知事,尚且不知道这事的美妙。后来为了让她能顺利上裴韶的床,魏捡亲手丢给了她一本春宫图。
她的身子现在被破了,甚至被亵玩了。
可她竟然还想着他,魏捡,那张冷漠俊逸的脸一直藏在她心里。
他对她从来高高在上,连眼神都甚少给予她,却会为了另一个女子嘘寒问暖,从城南跑到城北只是为了一样吃食。
拂生迷蒙着眼睛,浑身汗涔涔的,一双玉手在裙下翻腾。
她不断磨着她的阴蒂,越揉越快,一根手指插进了肉穴里轻轻抽插。
幼时她就不懂,她明明和那女孩一块被养着,缘何魏捡只对那女子好,会抱她会宠她。后来她被魏捡送到了张家,而那女孩还是和他一起住。那时她每天盼望的就是魏捡来找她带她回以前住的地方学武功,学毒。
虽然很辛苦,但这是她唯一还跟他们有牵扯的存在,有时她也会埋怨,为什么另一个可以什么都不用学。渐渐长大,那个小姑娘说胸痛,魏捡就会轻轻为她揉捏,而自己只能默默忍受。
不知道哪一日起,和她一起长大的姑娘就成了女人,眉眼愈发长开,露着媚意。
魏捡每晚去她房里,拂生都已经习以为常。
她想起那时安耐不住好奇心偷看到的画面,一身赤铜色的男人将娇小的女人压在身下,用嘴吃着她白嫩的胸脯,身子一挺一挺,将小榻摇的乱晃。
拂生赶紧闭紧眼睛,她哀求自己不要再想,可脑子不听话,画面偏偏一幕一幕冒出来。
有时吃饭,魏捡也会毫不顾忌的当着她的面将那女子抱坐在腿上,一顿饭,时不时有细小呻吟传出。
现在想来,那衣服底下指不定什么模样,就如上回裴韶抱着她一般。




春风拂槛(H) 少艾2
拂生弓起身子来,双腿并拢,迫切想要什么东西来纾解。
手指深深埋在里面,可不够,还不够,她想要更粗硬的进来。
她忽然开始想念裴韶,至少他能实实在在解了她的难受。那物插在里面,确实比手指舒服。
裴韶前半夜一直忙着批折子,一迭高的折子有半数都是问他好,他面无表情盖上已阅的戳。
这是让内务府专门做的,这些远离上京的官员们一月一次折子没话说了就知道问好。
还有半数真有事的,裴韶又皱着眉头琢磨考量。
就在他熄灯准备歇息时,福全又进门来:“爷,成武来信了,李太医说至多半个月一定药成。”
“还差几味药?”
福全道:“现在就还差一味,那药叁年开一次,现在就等着它盛开时将它采摘入药。”
裴韶点点头,搁置了心里许久的石头终于移开了一点。
天下只知陛下禅位,却不知陛下早年中毒虽最后服下解药,但由于时间过久,毒素沉淀,经年累积,现如今已经命不久矣。
幸好,有方可解。只是用料甚多,寻药多年,一直到今时才将药成。
魏捡叛逃,给他下了药,促使他提前来到西北,他不得不怀疑这里面是有什么阴谋,怎么这么巧,都在西北?
药炉在舟山,李太医已经在那里为了这最后一味药待了叁年,长清府离舟山可不远。
如今有了拂生这回事,带她去舟山是不可避免的了。
他倒也想瞧瞧,魏捡到底是想做什么。
“多加派些人手,药,一定要成。”
“是。”
轻灵嘴里堵着布条,身上被侍卫用绳子捆的扎扎实实。
她躺在牛车上,冲着前面赶车的村夫呜呜喊叫。
村夫却像聋子一样,怎么都不睬她。
轻灵心里恐慌,深怕自己真被他带回家做个村妇。
她没被卖进王府前,家也是住镇上的,只是后来哥哥不争气,家里才不得不卖了她。
她越想越惊惧,一时只顾着呜呜乱喊扭动,也没注意牛车往渺无人烟的地方行去。
等她回神时,才发现牛车竟要往那坟茔地里去。
前面一片坟头,轻灵活生生吓晕了去。
牛车停下来,车上带着斗笠穿着破烂的村夫跳下车来。
他一把扔了斗笠,撕开脸上粘稠的贴上去的一张面皮。
不一会儿,有一女子羸弱的身姿从坟茔地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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