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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拂槛(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alpeA
拂生终于在觉着自己快被压死前醒了过来。
原是裴韶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倾覆给了她。
“……重……死了……”短短叁个字,她开口说话才发现嗓子哑的不行,虽然后面他有给她喂过水,但是如此一宿过来,说话还真有点疼。
裴韶自然注意到了,他也不再逗她玩,从她身上翻下来。
外面已然日上叁竿,太阳明晃晃照着,显然天气很好。
裴韶先起床,拂生虽被他弄醒但是仍不肯再睬他,翻个身子又朝被子里一裹。
她耳畔开始听得一些动静,后来门响她猜得他出去,屋里也安静了下来。
拂生本只是想赖到他先出去,谁料没过一会儿她又困得闭上了眼睛。
又是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有人在喊她。
“姑娘,还不起吗?”
不知道是那个春秀还是有梅的,拂生勉强扛起精神回了一句,那丫鬟就退了下去。
许是昨天被喂了那药丸的药效还没过,这睡着的时候一场梦接着一场梦。
一会儿是魏捡教她剑招,和她一起比划,一会儿又是华浓依偎在他怀里,故意的挑起眉梢轻蔑的看她一笑。
一晃又梦到她幼时,躲在长满青苔的水缸后被魏捡拉了出来。
“记住了,你以后就是拂生,你要护着华浓一辈子,华浓生你生,要是她受伤了你就要比她受更重的伤,她死了,你也要死的更惨。”
拂生哆嗦着身子,手脚刺骨的冰凉,她感觉她的脑子坏了,再也记不起任何东西。
小小的人儿看着救出她的魏捡,就以为他是天。
魏捡将她带回去,说她叫拂生,好,那她就叫拂生,魏捡最疼爱华浓,她也不不敢争抢。
渐渐长大,魏捡也不瞒她,告诉她,她自小就是华浓的替身。
而被皇上五马分尸的桑丞相的女儿就叫拂生,华浓原该叫拂生,作为桑丞相的遗女,当然也被赐了死,但是她的母亲哄了陛下,私下让人找了一个相貌相似的女童换下了她的女儿。
魏捡原该带着华浓一人逃跑才对,可他多了个心眼,想着留下那女童也行,以后遇着什么事,叫她顶上去,也不枉费桑丞相对他的救命和知遇之恩。
就这样,女童顶了名字叫拂生,而魏捡重新为恩人的女儿取了名字叫华浓,并且送往西北舟山府安在了一家世代仵作的名下。
拂生被送往了张家,孤儿寡母的张氏收受了魏捡给的十两钱银,将拂生带回了家,在官府里落了户籍。
十几年后,眨眼物是人非。
那夜,拂生在许家房顶上轻轻掀开一片瓦,刀刃刺进了许二郎的腰眼。
回望茫茫夜色,星云如画,她却无处可去。
她已经见到了魏捡口中上京来的人,接下来明明应该是着手计划,破了自己的清白身,而那人也已经主动与她邀约。
可头一次,拂生不想听魏捡的话。
长清府北街也有一处院落,是魏捡专门为了和华浓见面买的。
拂生之所以知道,是华浓故意在她面前说:“诶呀,捡哥也真是,我在长清府也待不久,没几天就回舟山,他还偏偏要置一处地方叫我平时有地方歇脚玩耍。”
昨日魏捡还和她传过信,估摸着现下还在长清府里。
拂生不知哪来的气性,陡然有了方向,她一路往北街去,想当面问个明白,哪怕他不喜欢自己,那……有没有过那么一丝怜惜?
虽然早已做好了准备,但是到了之后看到他和华浓光溜溜的交织在一起,还是无可避免的郁闷难受。
露天席地,男人挺着健硕的腰使劲操干着身下的小女人。
恰巧听到他们在说话,华浓问:“捡哥,我知晓拂生其实是欢喜你的,那她如何愿意让出清白之身给一个陌生男子。”
魏捡亲亲她的小奶头:“我养她这么大,总该叫她做些回报,不过是张开腿叫人操,就是我叫她去死,她也得立刻去死。况且,我只欢喜华浓一人。”
这话惹的华浓咯咯笑,娇着身子容他更深的进入,更猛烈的抽插。
拂生一觉梦醒时,只觉事隔经年,尚且有些迷糊。





春风拂槛(H) 少艾7
脑袋阵阵发疼。
也不知道他到底给自己吃的什么,难道头疼也是这药的后症?
拂生揉着额角,懒着身子坐起来。
还没等她清醒清醒,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尖叫。
有梅慌慌张张跑进来,神情惊恐,结结巴巴:“姑娘……姑娘……春……春秀姐姐……”
夜里才到这驿站歇下来,春秀守了后半夜,早上本该服侍拂生起床梳洗再换有梅来。
可拂生太困,硬是没起来。
直到有梅来替她,春秀就赶紧回去睡了。
有梅来了月事,侯了半天,觉着该换月事带了,屋内一点动静也无,估摸着拂生还没醒。
她赶紧回屋拿了备好的月事带,她和春秀一个房间,拿的时候急匆匆的也没有多看,只瞧了一眼她那边的被子鼓起来,只有头发露在外面。
她急着去净房也就没有管她,后来换好之后,想着身上再带一个月事带,省的再急着去房里拿。
这厢回屋之后,她看着春秀还是把头埋在被子里。
她想上前将她被子拽下来一点,还是春秀和她说的睡觉总蒙着被子不好,怎么她自己倒是蒙着被子了。
有梅心里一边嬉笑,一边轻轻拉开她的衾被。
只见春秀瞪大着一双眼,七窍流血,正好和她对视,似乎冥冥之中正看着她。
……
驿站死了一个人,驿丞急得嘴角燎泡。
这本来就是官员来往歇脚之处,最多住个两叁天,未想这第二天就闹出了人命。
仵作也没有,还要往附近的村子里去请。
裴韶没有瞒着身份,消息一路从长清府传出,这驿丞自然也知晓。
恭恭敬敬等了半夜才把人等到,只想着本分好生服侍,不求功劳但也不能有过错,谁想这天一亮,光天化日之下,就有人死了呢。
驿丞抚着心口缓了半天,才跨出房门。
门外,福全正等着他。
“邬大人,仵作已经请来了,随咱家一起去瞧瞧吧。”
这邬童,方才一听出了命案就捂着心口要晕倒的模样,让人抚着到屋里休息一会儿,这会儿出来就看见他眼角都红了一些。
福全有心安慰他:“大人且放宽心,这死的是咱们的人,又是我们拂生姑娘的贴身侍女,不管如何,王爷都是会问一问的。”
意思就是这案子王爷管了,邬童好歹是松了口气,赶紧对着福全致谢。
死的是个侍女,裴韶皱着眉头坐在院里,吩咐属下进去看。
没过一会儿仵作也到了,裴韶放人进去,屋里又小跑出一个穿着黑甲的侍卫。
“王爷,拂生姑娘不肯出来。”
裴韶按着额角,衣服蜷起:“看,看,让她看个够。”
有梅娇娇怯怯从后面踱步过来,眼睛红红的泫然欲滴:“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一冲动就去找了姑娘,更不该没有拦住姑娘进去。”
她受了惊吓,整个人脑子都迷晕的很,不过显然裴韶根本没听她说了什么。
他用扇子指着身边伺候的人:“不是叫你安排人先带她下去,这会儿一个受了惊吓的人在这能干嘛?”
明瑞公公喏喏,爷心情不好,说什么受着都是。
这该死的福全,怎么还不回来。
有梅还想再说什么,明瑞比起福全来雷厉风行手段也更狠一些,直接叫人捂着嘴拉了下去先丢进了柴房里。
屋内。
春秀身上被子已被完全揭开,此刻叫人一眼看过去只觉不忍地转过头。
身上一片赤裸,俱是青紫痕迹,干涸的精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经历了什么。
仵作一进门就看到里头还有个姑娘在,他瞧瞧外面,不敢多打量。
净手后,他上前翻看着春秀的尸体。
脖子上几道勒痕,手腕上也有,将她合迭的两条腿一打开,中间汩汩的鲜血再也没有遮挡的溢出。
看到这里,拂生默不作声退了出去。
净手薰衣,再回到裴韶跟前时,他耍着扇子不吱声,眼儿都不瞟她一下。
没多一会儿仵作也出来了,结果显而易见,春秀是被人先奸后杀。
致死主因是有人剪了她的舌头,下身被火钳狠狠烫过,流血太多。
仵作袖子上沾了血,他也没想到本只是掰开她嘴看看,里面却掉出半块舌头,血溅了一地。
春秀早上和有梅换班,到有梅发现她尸体至多不过一个时辰左右。
裴韶住的地方守卫自然不会差,不能完全否认是外人作案,但很大程度上应该就是这院里的人。
不算暗卫,拂生院外守了叁个侍卫,这也是这段时间她看着比较老实,前些日子可是分成叁队每天巡逻。
总共就这些个人,裴韶一手敲着扇子,视线慢悠悠从门外转了一圈。
他还未说话,拂生已经毫不客气的使唤明瑞:“把这个院都围起来。”
明瑞下意识的瞄向主子爷。
见他没反应,还以为默认,一个“是”字刚出头。
“她是你主子?”裴韶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明瑞硬生生将百转千回的余音咽了回去:“您是主子爷,都听您的。”
“恩。”裴韶终于拿正眼扫视了拂生几圈,“还不赶紧叫人把院子围起来。”
“……”
明瑞的脸是苦的。精|彩|收|藏:po18m.v ip | woo1 8 . v i p




春风拂槛(H) 少艾8
春秀受了如此折辱,哪怕被剪了舌头,这些动静也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但是这几个侍卫都称没有听到任何奇怪的声音。
拂生更是梦中千姿百怪,睡得沉沉的。
王府的侍卫如此称,暗卫也悄悄传了消息过来,说并未发现任何异常,那除非杀人凶手是一个高手,躲得过王府培养的侍卫和暗卫,又或者……这里不是她真正死去的地方,是死了之后才被放过来的,至于是怎么逃过这些守卫和暗卫的。
裴韶看着那间发现尸体的屋子,仵作出来后,门又被紧紧关了起来。
第一个发现侍女死亡的人是她同屋的另一个侍女,听起来并无异常……
晌午已经过半,裴韶嫌弃这院里的血腥味,正巧福全领着邬童过来了。
就留邬童先守在这里,他则带着拂生出去了。
有梅在柴房里待了不少时候,等到明瑞想起她再把她放出来时天都已经黑透了。
她的手腕也被绳索弄的一片通红,那些侍卫太粗鲁了,绑她的时候紧紧捆着,放她的时候也不客气,一眨眼人就走了。
有梅委委屈屈的揉着手腕出去,眼睛都哭的有点肿了。
“爷又没有说要把我捆起来丢柴房,明瑞公公怎么能这样……呜呜……”
驿站的柴房偏僻,时候又晚了,整个院子根本没有其他人。
挂在檐角的灯笼只能照亮一点大的地方,大多还是黑漆漆的一片。
有梅哭着哭着害怕的瑟缩了一下,眼泪也渐渐止住了。
以前都有春秀姐姐陪她,现在春秀姐姐没了……有梅的神情一下恍惚起来,不知想到什么,整个人明显恐惧起来,转着身子东张西望一番,似乎有什么东西正看着她一样。
墙头一声响,石子落地的声音。
有梅乍一惊,声音颤抖:“谁在那!”
一只野猫跳过来,正好在灯笼照的亮处,它盯着有梅喵喵叫了两声,尾巴一曳,迈着步子跑了。
原是只猫,有梅松下一口气,刚刚一瞬冒起的冷汗被风一吹更是刺骨。
顾不得手腕的疼了,她紧张的捋下袖子顺着大路想赶紧出去。
谁知步子还没迈出,忽有一人从后死死捂住她的嘴,另一手拿着把刀故意在她眼睛晃了晃。
有梅吓得眼泪立马又流了出来,一声不敢出,挣扎的动作也停了。
那人就这样抵着她,逼迫她转身,又回到了柴房。
柴房里又没有烛火,门一关上比外面还黑。
那人也不说话,埋首在她颈间就开始亲热。
有梅动也不敢动,只能僵着身子忍受,他手伸进衣服里。
抓住她的一只乳就好一顿蹂躏,衣带渐渐松开,那黑衣人又伸到有梅脖子后,腰后。
衣服落了一地,肚兜被扯开揉成一团塞进有梅嘴里。
“贱婊子,可逮着你了!”
……
夜风呼呼,灯火似乎都在呜咽。
春秀是打小被卖进王府的,也从未寻过亲人,这会儿子人死了白布一蒙,福全瞧着心生叹息。
“邬大人,这娃儿死的冤,待王爷查明死因后,还请邬大人好好安排一下后事。”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横死在驿站里,可不得好好安葬。天大地大,姑娘谁害你的你去找谁啊,且记着你的祭日,明年一定多给你烧纸钱。
邬童闭着眼睛祈祷。
自从被裴韶套出了魏捡的名字,拂生心里就好似鲠着一根刺。
她坐在凉亭里喂鱼,他坐在屋里烛火摇曳。
拂生扔了一会儿,陡然觉得眼睛盯着那黑沉的河像是传说里地府的往生河,而那些鱼儿则是落入其中的恶鬼,争相抢食。
“姑娘,要不要叫人拿件衣服来,这晚上的风有些凉。”明瑞公公捂着自己的小身板,他觉得有点冷。
拂生却似百无聊赖般开口:“王府的丫鬟都是从小就买进府的?”
“自是有自小长大的,但还有些是陛下、各位大人送的,还有后来买的。”
柴房里。
昏暗的环境里隐藏着火热。
女子被按在墙上,身上衣物七零八落,一条腿被身后人高高抬起,那蒙着面的黑衣人脱了小半裤子露出粗屌不停往她下面捣着。
“你这骚逼,原以为是个处子,没想到也是个被人干过的烂货。也是,你有那样一个哥哥,赌输钱了就拿女人来抵,怎么可能还没被男人碰过。”
有梅呜呜着流泪,心里空荡荡的,残破的身子被一顶一顶着。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受这种罪,为什么偏偏是她生在这个家里,为什么爹娘全都死的早,为什么哥哥要去赌,她十二岁就被他当了赌资。为什么……为什么这次她把春秀推了出去,她最后还要受这种罪!天地不仁!
就在这时,前院发生了不小的骚动。
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竟然想偷爷的东西。
都不用暗卫出手,一个侍卫就把他逮着了。
这贼没点本事,胆子不小,好似谁都发现不了他一样,大摇大摆偷了一堆东西。
一直到被带到裴韶面前,他还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
侍卫踢了他的腿叫他跪下,他一个踉跄龇牙咧嘴的口出狂言:“你这狗算什么东西,你知道我妹妹是谁吗?我妹妹是群玉王府的人,你伤了我担待的起吗?!”
裴韶这才自屏风后抬起了头,他哦了一声:“你妹妹……在王府里本事这么大?”
外面人一听语气愈发高傲起来:“那是自然,我妹妹进王府六年了,在王府里混的尚且还算不错,这次跟着贵人回乡探亲,贵人说不定还看上了我妹妹,你们都给我小心点,我以后可也是皇亲贵胄。”
裴韶被气笑了,这人脑子是没长吗?
“你说你妹妹是跟着贵人来的,那你又怎不想想现如今抓你的又是谁呢?”
男子滴溜溜乱转的眼停住了,看这周遭环境,挟制住自己的侍卫,面前精湛的屏风,惊骇半晌,竟朝地上一跪,鼻涕眼泪全掉:“贵人,贵人都是小人有眼无珠,别杀我贵人,别杀我,那个丫鬟不是我弄死的,不是我……”
等侍卫再去寻有梅时才发现,她尚未从柴房回来。
再一路寻至柴房,只见地上一个不着寸缕浑身青紫,明显被男人糟蹋遍的女子正无声掉着眼泪。
有梅此刻哀莫大于心死,被裹个袍子带到哥哥旁边时,一点反抗也不做了,不顾哥哥求救的眼神,她直白道:“是我,一切都是我干的。我自小在这地方长大,这里从前不是驿站,只是一个破院子,我和哥哥常到这里玩,发现里面有一个暗道,可以直通到我家附近。后来这里被官家收去了,成了驿站,可是暗道未被发现。
哥哥赌输了钱,正巧我又回来,他又想拿我抵钱,我没同意,那追债的要得急,我没办法,骗了春秀替了我一劫,没想到那帮人玩的太狠,直接将春秀玩死了。”
有梅坦白了一切,其他人都尚未发话,那跪在地上的小贼便不住的开始磕头:“王爷,王爷,你也听到了,不是我的错,我没有杀死那个丫鬟,都是有梅这个小贱人,心肠子贼毒竟然骗人去送死。”
“哥哥……你也知道是去送死啊……”有梅笑的阴恻恻,一直藏在袍子下的右手陡然掏出一匕首来,以猝不及防之势狠狠扎向那个畏首畏尾的男人。
“哥哥,你也去死吧,去死吧,爹和娘最疼你了,他们肯定想着见你呢。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恩?我一辈子都被你毁了,哥哥,如有来生,我希望你投胎成一只畜生。”
话罢,她拔起最后一刀利落的向自己胸口插去,血一下子流出嘴角,有梅却露出释然的笑:“我太坏了……我太坏了……春秀姐姐……对不起……”




春风拂槛(H) 舟山1
一路颠簸,终是到了舟山。
群玉王的毒也解得差不多了,拂生于他开始可有可无,他经常的几天不见人影,而魏捡于暗处给她的暗示也越来越多。
他们交给她的任务是,偷走秘药,叫那上京的皇帝老儿早死早好。
拂生扣着窗上的木屑,不经意凑成一团,粉嫩的嘴儿轻轻吹起,这点点的木屑就消散在空中。
打从这日起,她将自己关在了屋子里,不管外面什么动静,她自岿然不动,直到一日日暮,多日不见踪影的裴韶一身疲惫的回来,不回他的屋去,偏往她这儿来。
自从给她的丫鬟死了死扔的扔,明瑞再给她安排的丫鬟拂生就没要。
所以堂堂群玉王朝屋里一坐,伸手要茶,没人倒。
拂生摆明了不欢迎他:“你不是说毒解了就不来烦我了。”
裴韶望她的眼神幽幽:“我至少要来看看我的孩子,万一以后孩子说爹不疼她可怎么办?”
拂生掀开茶壶泼了他一头冷水:“做梦。”
裴韶抹了一把脸,拿掉了几片茶叶,甚至颇为淡定道:“我了解魏捡,他不是今晚行动就是明日,这两日你都要跟我待在一起。”
“你不怕我和他里应外合,叫你功亏一篑?”
“怕什么?”他脸上还沾着茶水,毫无犹豫道,“魏捡待你如何你自己最清楚,依你的性格怎会安生替他做事?”
拂生定定望着他,将茶壶里最后一点水泼到他头上去:“你说的对。”
“……”
夜色很快来临,偶有虫鸣鸟叫,除此之外,好似夜色的诡静在此时发挥的淋漓尽致。
裴韶带着一身水汽靠在床头:“看来是今晚了。”他双眼微微眯着,打量着一扇之隔正在沐浴的某人。
只隐约看到她窈窕的身段,听到水声溅起的微动。
忽然口干舌燥,下腹躁动明显起来。
未先等来魏捡的人来闹事,倒先等来登徒子。拂生刚从浴池里出来,水渍尚且未及搽拭,一身的凝脂雪肤就被一个怀抱牢牢抓住。
与她耳鬓厮磨之际,裴韶亲昵道:“魏捡待你如此狠心,你怕是也伤透了心,不如随我回上京可好,我定待你如珠似宝。”
拂生眼神朦胧,慢慢凑到他跟前,睁着明媚的眸:“王爷,你天天给我下药,这叫待我如珠似宝?”
自从到舟山后,她只表露过一丝想偷逃的念头,就是这一念头被他逮住发现,以后每顿的饭食里又统统下了药,只是分量些微罢了。
裴韶盯着她娇媚的脸蛋,一口咬了上去:“你应该听话一点,乖一点。”
屏风轰然倒塌,拂生的下体已经被他贯满。
偌大的一根狠狠插进来劈开她,紧攀住他的肩头,随他的抽动逐流。
他站着操她,后又将她抱起,一步步往床上去。
拂生感受到他不加克制的重量全压在她身上,帘子被放下,一瞬间明亮全被隔绝。
拂生几日没有音信传来,魏捡倒也不在乎,此次只是一试她的忠心。
“所以……拂生,终究还是背叛了我们……”
华浓倚在他怀里,听他似如自言自语,立刻小意的用胸蹭着他:“捡哥,你不是给她喂了毒吗?还担心她背叛我们?她可从来最惜命了,要不是我们拿毒逼她,她怎会去那王爷身边,现在眼看大事即成,她背叛我们有什么好处?难不成你担心她?”
魏捡被奶子磨的心痒,上手使劲揉捏着她:“怎会……我倒不是担心她,我只是怕她此刻安分没动静,是在筹谋什么呢?”
华浓眨了眨眼睛,樱唇亲在了他喉结处:“捡哥……不管她,我们的人估计已经到了……现在难道就在这里空等吗?”
情欲渐浓,魏捡粗喘着解开衣袍,掏出阳物,华浓一个胯身直直坐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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