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拂槛(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alpeA
裴韶被她堵了嘴,她在他怀里乍转身,小手神速捂住他,拂生皮笑肉不笑道:“好,叁个月。”
拂生后来怎么也想不通,自己那时怎么那么傻,一步步将自己卖了。
正值日盛之时,街上吆喝人声不断。
府衙也到了换班之时。
只见一瘦瘦高高的青年急促的跑着,额上都溢了汗。
他斜挎着刀气喘吁吁跑到州府门口,抬起一张尚有些稚气的脸。
“程、程志哥,我、我来换班了……”
程志人高马大的,一手朝他膀子上一拍:“迟些就迟些,你哥哥我帮你顶着,这么跑成这样。”
青年一抹袖子,闻言一笑,脸颊显的粉红,看起来清秀极了。
这正是那昨日在堂上不满质问的小衙役。
“昨日家姐回来了,一时高兴,今晨才堪堪睡下。”
程志跟他交了班,也有闲情聊几句:“你姐姐嫁的远,回来了是该高兴。欸,棠利,你舅舅出海回来了吗,上次托他带的那壶酒忒有味,我这几日就想着你舅舅什么时候回来呢!”
棠利摇摇头:“倒还要过几日呢,劳程志哥天天挂记了。”
程志嘿笑两声:“行,等你舅舅回来告诉我一声,我走了!”
“欸……等一下。”棠利红着脸喊住他。
“嗯,有什么事?”程志豪气的一拍胸脯,“说!”
棠利靠近他小声道:“那个贵人是个什么来头,我怕得罪人,程志哥你给透露透露?”
想起这小子昨天在公堂的样子,程志呦呵一声:“还以为你小子不怕呢,原来都憋着呢。”
春风拂槛(H) 并蒂花开2
棠利苦道:“可不都憋着呢,哥哥你就提点两句,省的我再冲到前头去。”
程志招手,将他喊道墙边去。
“我跟你说,你可别给我传出去,大人说这次那位来是要保密的。”
“嗯嗯。”棠利猛点头。
“那位是陛下的亲弟弟,一母同胞的。”
棠利摸着脑壳,似乎没太反应过来。
程志恨铁不成钢,又透露:“排行七,群玉王爷!”
棠利瞬间张大嘴,似是不敢置信。
先帝子嗣不多,七王是最小的一个儿子,是元后弥留之际拼命生下的孩子,打小就被大他近二十岁的大殿下带着照顾。
先帝崩后,大殿下顺理成章继承帝位,如今在位已经十余年,可偏偏一个子嗣都没有,身边唯有一手几乎当成儿子养大的亲弟弟。
整个皇朝都知道,那最高之位陛下打算是留给他弟弟的。
年前一张禅位令已经传遍了宫里宫外,可却迟迟没有群玉王接受上位的消息,上京城里遍地谣言,文武百官见天的去王府门前跪下渴求王爷开门,原来群玉王竟已不在京城,而是来了他们西北长清府!
棠利神思闪烁着。
程志叮嘱他两句就转身大刀阔斧的走了。
欸,这傻了吧唧的样子,还是太年轻了,哪像他天塌下来也能不动如山。
拂生向来是个能屈能伸的人,虽然被他诓的待在她身边,但是……她越想越不得劲,中午还被他压着坐他旁边吃饭。
拂生气的一碗饭都少吃了叁口。
饭后他带着人出去了,叫拂生乖乖待着,别做什么傻事伤了她腹中孩子。
拂生:……
她在院里四处转了一圈,后头跟着一大堆的人,门外守卫不多,这里应当是知府贡献出来的的长清府别苑。
拂生颠了颠腰间的香囊,对着太阳伸了个懒腰。
阳光明媚,天气正好,适合补觉。
窗子都被开下来散味,床单被子早已换成新的,拂生脱了鞋子,合衣睡去。
两耳不闻窗外事。
一觉醒来,顿时神清气爽。
她利落的穿上鞋子,挎着她的包袱,临走之际,又回头看看博古架上的精美瓷器,觉得不拿两样好像对不起自己。
门外的一群人早已软在地上不知世事,拂生面无表情走过。
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别苑守卫还是不多,拂生又没有闹出一点动静,她轻悄悄走到角门。
门外果然没有人,她走得很顺利,戴上她的帷帽,混到人群中根本不引人注意。
马车里,烟熏袅袅。
裴韶掩了一下鼻,将手里一迭宣纸反盖放在一旁:“这香是谁换得,撤下去。”
福全轻应一声,连忙将香熄了,悄声解释道:“爷从上京带的莘醚香用完了,是底下人不懂事不知道爷用不惯其他香,直接换了另一种香。”
“嗯。”他虽皱着眉头,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他动了动手,福全立刻机灵将小桌子下火盆拖出来。
火石喀嚓两声,那一迭宣纸就被一张张扔了进去,照亮的一瞬,似从背面看到一张美人图,火舌很快舔净,只余下一片黑灰,什么也看不见。
裴韶一动不动看着,整个人坐在阴影处在火光里明明灭灭。
“把人撤回来,不用找了。”
福全心里微诧,立马反应过来顺着主子的意思:“是。”
找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得到一点线索说是在西北长清府,结果说不找就不找了……
街上人声鼎沸,裴韶撩起马车帘子向外看去。
就是那么巧,看到一个穿灰衣戴帷帽,一路挨着街角走,一看就是鬼鬼祟祟的女子。
他盯着她的背影看,那女子似有所觉,立刻回头张望了一番然后又加快了步伐。
裴韶立时放下车帘,想都没想:“跟上去。”
鱼儿要上钩了。
拂生走了快半个时辰,才到纸条上所说的地点。
这是一座废弃的道观,门上都结满了蜘蛛网。
她推开门的那一瞬就知道不对,却一脸平静的踏进门槛。
有人比她先到了一步,人还不少。
她慢悠悠的在门口晃了一圈。
地上长满了杂草,屋角右侧有口水井,叁清天尊的大像尚在正厅里慈眉善目的坐着。
除却那一身蜘蛛网和风一刮遍地的灰尘,还是……挺破旧的。
拂生抬眸扫了一圈院墙,摘掉帷帽扔去一边,突然高声喊道:“我看到你了,出来。”
一片寂静,耳畔只听得到风刮过杂草呲拉的声音,没有人应她。
拂生于是确定,这并不是约她来的人,至于是敌是友……
这水井底下是活水,是直通到护城河的。
她一边装模作样喊着,一边不断往后退着。
脚跟很快抵到石壁,拂生轻轻一笑。
是敌是友,她并不想知道。
她习惯给自己留后路,也习惯在最后关头确认一眼。
也是一瞬间,那些隐蔽在暗处的人收到指示即刻跳了出来将她团团围住。
而撑住井沿已经掉了半边身子的拂生,她迅速爬出来站直身子。
她屏着呼吸,强忍着恶心。
双手举到面前张开:“等……先别动手。”
有一身材中等微胖的男子从后面走过来,黑衣人自动给他让了一条路。
春风拂槛(H) 并蒂花开3
那男子带着一张笑面虎面具,语气也是笑哈哈的:“姑娘受惊了,实在是不小心冒犯了,冒犯了。”
拂生终于呼吸过来,只是脑子里还反复回播着刚才看到的井底画面。
她还恶心着,语气自然也不好,放下手冷漠道:“你是谁?”
笑面虎踱步走进:“姑娘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哈哈,今日是谁约你出来的呢。”
拂生蹙眉:“是你?”
笑面虎摇摇头:“姑娘不是猜出来了吗,我们自然不是。姑娘你只需告诉我们那约你出来的人如今藏在何处,我们自不会为难你。”
拂生一脸无辜:“我怎么知道,我比你们来的还迟。”
笑面虎从衣袖里拿出折起的纸条,故意展开在她面前:“拂生,见信如晤,一别多年,吾曾远观才发现汝如今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许是被玉门的风沙迷了眼,我竟开始想家。拂生,叁日后我与你最后见一面罢,也算全了这师徒的情谊,日后恐再也不得见。”
“姑娘,你可知道这人是谁你就拜他为师?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他现在身在何处,我保你无事。”
拂生觉得他们真没长脑子,要是她知道他在哪儿,还会独自一人来赴约?还会被他们抓住?
她也如此反问了。
笑面虎被下了面子,面具上还是笑眯眯的模样,可面具下谁也看不到他表情如何,估摸是难看的,要不说话也不会变得越难听。
“姑娘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告诉你,我们是稽查司办案。怎么,你不配合,是想跟着我们回去吃吃苦头吗?”
拂生一脸奇怪看着他,似乎有些害怕的将手缩起来:“你们这么多人围住我,我一个小女子很害怕的。”
笑面虎一顿,看她一眼,再看看自己威武强壮的手下,他不耐烦挥手叫那群人往后退了几步,自己离她本有五步远,此时又朝前踏了两步:“小姑娘,你现在……”
突然门外响起另一道声音。
裴韶掐着时机进来:“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姑娘不太好吧。”
见裴韶对着她笑,拂生默然的别过眼。没了帷帽,只好伸手抚着鬓角,试图遮挡一二。
笑面虎看见他似乎有些诧异,不知自己何时出了差错。
他装作同他不熟的样子,躬身行礼:“七王安好,稽查司办案,不慎冒犯王爷。”
裴韶鼻子里出气:“嗯,既然知道我是谁,还不快滚。”
笑面虎似乎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一挥手带着了稽查司的人,浩浩荡荡直接从大门出去了。
福全守在门外,笑面虎经过他身边慢了下来。
“王爷为何叫我收手?我就不信这丫头不知道魏捡的去处。”
福全斜睨他一眼,咬着牙小声:“魏捡玩什么的你不知道,你是嫌死得不够快吗,还朝她面前走。”
笑面虎身体僵硬片刻,陡然一身冷汗,想起拂生缩起又拿出的手。
魏捡的手段能叫他死无全尸,而他教出来的徒弟又怎会是善茬。
自从十年前魏捡叛逃稽查司,稽查司布下天罗地网也没能拿住他。
一是因为魏捡在稽查司待了大半辈子,对稽查司的手段熟悉的很,二就是魏捡除了一身功夫最要命是他会一手毒。
道上人都只称呼他外号,毒青花。
毒青花杀人如麻,行事极出其不意,性格恶劣多变,不知道他教出来的徒弟又是怎么样。
总归不是像她表面上看上去那样叫人心旷神怡。
道观内一下黑衣人呼啦啦全走了,四周空寂,拂生却觉这比方才那般还要可怕几分。
不过比之她身后深井,她利索的朝他走了过去。
“巧,出来买个菜也能遇到。”
她一点不心虚,背着她的包袱大言不惭。
裴韶也不戳穿她,真个左右看了看:“菜呢?”
拂生面无表情:“巧,菜还没来得及买。”
“……”裴韶着实被噎了片刻,饶是如此,他很快又反过来询问她,“那井里有什么吗?”
拂生已经毫不掩饰的朝那看了多次。
她眨眨眼,心想他可算注意到了:“你去看看。”
她一脸正经,裴韶自然也不怕,外面都是他的人。
他盯着她一会儿,踱步去了井边。
搁里面那么一望。
……群玉王真想杀了刚才天真的自己。
拂生看他转过来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捂着口鼻似要呕吐,她心里总算舒坦了一点。
不止她一个受这罪就行了。
知府火急火燎带着人马赶过来时,已经夕阳西下,天际泛着火红的云彩,烧的破败的院墙多了几分诡异感。
有人打了个寒颤,握着刀小心翼翼:“据说这道观好多年前一场大火烧死了里面所有的道长和道徒,从此就荒废了,怎么……怎么现在……”
捕头踹他一脚:“大人都没说什么,把话给我憋到肚子里,别跟老子扯什么鬼故事。”
知府骑着马停在前面,老腰一颤,你大人心里怕得很呐,看这荒无人烟的,云霞红的跟要吸人血一样。
福全站在门外迎上来:“哟,大人总算是来了,快进去看看吧。”
知府一进门,就看见裴韶拉着拂生站在院角,两人形容亲近。
春风拂槛(H) 并蒂花开4
知府自认是个明白人,乍一看还有什么不懂的,又有些奇怪,但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最后装作啥也没看见,他恭恭敬敬低头:“贵人安好?”
裴韶脸色有点青:“本王不安。”
见他直接自脱了身份,知府吓得连忙跪下请大礼:“王爷恕罪。”
“周年安,你真是愧对你这名字,本王才来几天,这是第几个命案了。”
周大人擦擦汗,颤巍巍举起叁根指头:“第叁个?”
裴韶气得呼一口气:“你去看看,就在井里头。”
那井在另一头的角落。
周大人起身呼啦啦带着一堆小弟过去了。
群玉王特地喊住他们,指着周大人:“你一个人去看。”
周大人扶着官帽,胆战心惊上前。
凑过那井口一看。
“……呕……”他瞬间知道王爷干嘛站那么远了。
难道这是对他的惩罚吗,叫他自己一个人来看。
不,周大人可能没想过,裴韶这是想让他同他感同身受一下。
虽然这口井荒废了,这么多年也没人疏通,水位渐渐降低,但是井底下走的还是活水,如何不知谁填了大石头在里面,而石头上。
四分五裂的残肢,一颗明晃晃的头颅朝上,一双眼睛瞪大望着人。
眼睛里通红一片,压抑着沉甸甸的血色,脸上的皮肉全都翻腾着,已经根本没有完好的地方,似乎被人刻意砍烂搅拌过,一只手搭在井壁,五根指头均已被砍断散落在底下井水里。
更可怖的是他的下体。
两条腿被人砍断成两截,中间那一团更是模糊不清,似乎作案人对此极度痛恨,一刀一刀将血肉剁的粉碎。
周大人摇摇晃晃转过身子:“仕林,仕林呢……仕林还没到吗?”
这里乱糟糟一团,捕快们上前扶住大人,多少瞅一眼井底,顿时苦脸的苦脸呕吐的呕吐。
裴韶牵着拂生朝外走去。
拂生没拒绝,到外面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才重新活过来。
“走吧,带你去买菜。”
“嗯?”
裴韶假惺惺,疑惑的看向她:“不是说要买菜吗,走吧,买完菜回家。”
他这一脸欠揍的模样,拂生紧紧咬住了后槽牙。
“你饿了吧。”他带着她上马车,拾着桌上的甜糕递她嘴里,“先垫垫肚子,别饿着孩子了。”
说着,看了一眼她尚且平坦的小腹。
拂生一口口吃掉糕点,他的手一直没放,直到最后她舌头卷了一下他的手指。
指尖无端一麻,裴韶终于将手拿开。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他笑了笑:“巧了,路过。”
拂生轻哼一声,不予置评。
待回到别苑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拂生下马车时手里拎着两个大筐子,她真的买菜了。
因为骑虎难下,不得不买。
路边摆摊的正好有一个晚回家,东西没卖完,拂生本想挑几样,裴韶一口气,车都没让她下,淡淡吩咐福全一句:“全买了。”
“……”全买的结果就是,拂生自己拎着两个筐子一步一顿送到厨房里去。
这狗男人,这时候也不说一句:别累着孩子。
棠利下值回家,远远在巷口就看到一美丽少女在等他。
她穿着未出嫁时的衣裳,头发不再挽作妇人髻。
他快速跑上前,高兴溢于言表:“阿姐!”
虽已做了妇人,可她年龄仍然不大,她十四岁就出嫁,如今叁年过去才十七。
棠利和她是双生子,棠利晚出生一刻就成了弟弟。
棠宁拿着帕子给他拭汗,一脸温柔的迎他进门。
饭菜香已经飘了一厅,棠利坐下来狼吞虎咽。
“阿姐做的就是好吃!”
棠宁长相温婉,此时眼儿似溢着水,瞧一眼人,都觉似要溺死在里面。
棠利忙冲上前给她擦眼泪:“阿姐怎么哭了?”
棠宁双手握住他的手,睫毛轻轻一颤:“我高兴的。”
“阿姐……”棠利闷了半会儿用舌头轻轻舔去她脸上的泪珠,“我不准你哭,既然阿姐高兴,那就要笑才对。”
棠利拥住她,将她埋进怀里,深深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娘去舅舅家了?”他轻声询问。
棠宁在他怀里羞怯的点点头:“娘早上没吃饭就去了,说舅舅家这几日缺人就不回来了。”
棠利闻言不屑道:“她就没想过她的儿女,一颗心全在她的娘家。”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五指紧握成拳,关节都泛着白。
棠宁将自己的胸往他身上贴,嘤咛一声,手摸到了他已经勃起的地方。
“娘不在……呃啊,弟弟……快来操我……”
棠利早已口干舌燥,既然家里除了他们再没有人,他一把将棠宁压在桌子上。
棠宁高高翘着屁股,外面天还没黑透。
裂帛的声音响起,棠利将她裙摆撕开,一手捣进她的私密来回搓弄。
“阿姐,你不要回去了,他待你不好,你就在家里不好吗?如果他们敢来闹,我就带你去求大人要一张和离书。”
棠宁喘着气,双眼迷离趴在桌子上。
棠利的肉物抵到穴口,上下一滑就直直插了进去。
她水已经够多,又生养过一个孩子,棠利不费力就进到了深处。
“……哈啊……”棠利掐住她的腰前后摆动,“阿姐,夹紧……嘶,好舒服……”
春风拂槛(H) 并蒂花开5
卵蛋啪啪打在阴户上,肉棒大进大出着,棠宁扭腰摆臀配合他。
一对大奶垂在桌面上,她情不自禁用手左右揉着。
棠宁十四岁被嫁给外乡一个秀才家里,长子娶她,嫁过去才知道是共妻,秀才公爹都已经五十多岁,夜里还和她两个儿子一起爬上她的床。
从一开始的以死相逼,到后来无奈承受,棠宁每日里以泪洗面,直到她被查出有喜了,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谁的种,但是在她肚子里一点点长大,她舍不得。
此次放她归家,那嗷嗷待哺的孩儿还被他们留在那里。
他们吃定她舍不得孩子,必定会回去。
棠宁昨日傍晚到的长清府,许久未见棠利,哭的眼睛都红肿了。
看他一身差服,直呼有出息了。
饭后,他带她去她的闺房,里面一切东西都如她未出嫁前一样,棠宁一下子没绷住再次失声痛哭起来。
断断续续向棠利叙述了她出嫁的这几年。
棠利拔出刀就要趁夜坐船过去为姐姐出气,棠宁抱住他,将他拦了下来。
屋外呼呼风声,棠宁温言细语,穿的衣服已经不厚,她身子贴着他,少年气血方刚。
屋内烛火不知何时突然熄灭,棠利和姐姐相吻,渐渐倒于榻上。
衣服被脱掉,两人紧紧抱住对方,极尽缠绵。
男根第一次放入女人的蜜穴,棠宁用身体教他慢慢行事。
他们不敢出声,还能听到门外母亲来来回回走路的声音。
好不容易插进去,动了没两下棠利就射了出来。
他身下是赤裸的女人,他的手指放在上面都会战栗:“阿姐……姐姐……”他近乎呢喃着。
棠宁看着压在她身上如小兽一样的他,她轻轻抚过那张脸,然后纤手继续下滑,摸到那疲软的物左右揉捏起来。
“嗯……”棠利感到自己的下身在她手里胀大,再次一个猛劲扎进温柔乡。
……
裴韶还算守诺,拂生今晚一个人睡在另一个房间,她洗漱完疲惫的躺在床上,一合眼,脑子里却啪嗒都是死人的模样。
她想起师傅和她说,人不能作孽太多,要不然睡觉吃饭都不安生。
可她还没做什么孽啊。
拂生想了想,最后将这归结于自己胆子小的原因。
她打了个哈欠,渐渐合上眼眸。
好困,睡吧。
夜半,一个悄无声息的黑影出现在她床边。
她睡颜安静,因为睡着而放松的脸颊鼓鼓的,他戳一戳,她就哼唧一声。
最后裹着被子翻到床里面,右耳后那一点大的花瓣胎记便清晰显现出来。
裴韶伸出指头磨了磨。
脱去外衫,躺下去抱住缩成一团的她,他拽着她压到身下的被角。
他昨天就看出来了,拂生睡觉会抢被子。
拽了半天好容易才拽出一个角,裴韶就一点点挤进去。
拂生只觉自己身后被人抢了被子,他很快全部裹进被子里,宽厚的胸膛抵着她,她觉得热,向里又去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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