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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两页(姐弟 骨科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陷入流沙
“有。叫声哥哥就告诉你。”
啊?这……
她笑:“弟弟。”
一声还不够,她连叫了几声,感觉林笙的脸越来越黑。
“好啦不闹了。”她抓了抓脖子,“不用告诉我。”
个人战哪有分享线索的?
“结盟吗?”林笙环视一圈,又问。
“可是最后不是只能活一个吗?”她好奇。
“暂时结盟,最后各凭本事。”
“行啊。”她点头,用吟游诗人的语气张口就来,“嗣还自相戕。”
就在说话间——“玩家001淘汰。”
001是吴思芮的男朋友,闻言两人对视了一眼。
“按这个速度,我们是不是能躺赢啊?”单黎半俯下身,揪了根杂草在指间把玩,抬头看他。林笙敏锐瞥见右侧有人,没有应她,迅速蹲下,扣动扳机,啪啪几声——
“玩家004淘汰。”
004是吴思芮,所以现在场上只剩下刘翙羽,卓子岚的男朋友,以及他们俩。
单黎想到了那天网咖里手把手帮她瞄准射击的林笙。他在认真的时候会情不自禁抿住唇,脸部肌肉微微绷住,呼吸也放轻,实在是——
“真他妈性感。”她甚至想揪住林笙的领口亲他。但手还没伸出去,她想起自己还戴着护目镜,要注意场合,只能作罢。
嗯,等晚上回去,她要把林笙按着亲八百遍。
林笙听她语气强烈的夸赞,失笑:“走了。”
“去哪?”她跟上。
“前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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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笙之前有在草丛里翻到一个箱子,也带了一张纸条。
“他说,请你给我一点能够迅速毙命的毒药。”
淘汰的吴思芮身上也有纸条。
“他说,天亮了我们就要分别。”
单黎挠头:“这个‘他’是谁啊?”
“不知道。但是既然作为线索,应该会使用流传度范围比较广的东西。”
“小说?电视剧?歌剧?”她乱猜,“我现在一点东西都想不起来。”
“找吧,前面应该有别的线索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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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叁轮缩圈开始。”
场地越缩越小,他们穿过了树林,也找了几个箱子,但都是空的。
——线索已经被人搜走了。
树林后是一片低矮的墙区,每堵墙大概都有一人半高,单黎下意识的不敢过去。
林笙带着她躲在树后,扫了一圈,指了指两点钟的方向。
他看到那里有什么一闪而过。
怎么办?单黎用口型问。
林笙摊手。
耗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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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圈还在继续,终于是从墙后逼出了卓子岚的男朋友。
林笙给单黎找了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交代她小心剩下的人,和卓子岚男朋友陷入了僵持。
两个人都是玩此类游戏的好手,枪声频繁,始终没有结果,单黎想帮他,却不知从何下手,只能希望工作人员控制的白色喷雾能偏向他们一点。
偏偏她今天是乌鸦嘴,缩圈把他们俩硬生生拉进了墙区,和在墙上炸开的黄色彩弹擦肩而过。
“拉枪懂吧?”林笙低声问她,和她一起贴着墙根换位置。
她点头。
“加油,小心。”他朝她笑,大喇喇站了出去。
他想当靶子,让自己成为目标,要单黎开枪击杀。
这怎么行?
林笙怎么能让别人击杀?
单黎想起自己的隐藏任务,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对着他的背影开了两枪。
“啪啪。”同时有枪声响起。
“玩家002,玩家006淘汰。”
林笙转过头,歪着头,护目镜遮着他的眼,单黎看不出他的笑意是否到达眼底,但并未感觉到他的震惊。
仿佛他早有预料。
他走过来抱了抱她,拖长了声音:“姐姐真棒。”
“啊?”单黎倒是愣住。
“小心007。”他匆匆留下这一句话,跟着工作人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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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自己可爱的娃娃脸和自然卷所赐,刘翙羽从小到大给人的印象就是天真活泼。不过她也懂得人善被人欺,适时的发点脾气并不会适得其反,只会让人觉得她并不是一个好拿捏的软柿子。
她确实不是什么软柿子。
在她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姿态解决掉了吴思芮的男朋友以后,她敏锐的又嗅到了坐收渔翁之利的气息。
她找了个墙角苟着,开始思考她一路上所收集到的字条到底想表达什么。
“她说,抛弃你的名字。”
“她说,一千次晚安。”
“她说,天亮了,你快走吧。”
她隐隐觉得这是个她读过的故事,但总差临门一脚才能想起来。
到底是什么呢?
“砰砰。”
附近枪声络绎不绝,她抬起眼皮,正看见单黎举枪瞄准了林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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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存活的只剩下单黎和刘翙羽。
单黎全靠被林笙带躺才苟到现在,刚刚她还亲手解决了她的大腿,自知活不久了。
既然如此——
她头也不回走进了白色烟雾中。
……
“玩家005淘汰。”
“恭喜玩家007成为场上唯一一位存活者。请向您的右手边直走两百米,进入最后的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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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翙羽现在面临一个抉择。
“您现在可以选择前往:a.码头,b.墓地。请选择。”
正常玩家都该选a,但刘翙羽自认为不是个正常玩家;她正想选b,但又怕这是迷惑性选择——在她毫无头绪的前提下,这哪里是选项,这是她和出题者的博弈。
她想起了纸条上的提示。她所获得的信息量明显不够,但单黎的自杀式做法好像让她想到了什么。
她想起来了。
《罗密欧与朱丽叶》。
他们最后死在了——
“选b。”





前后两页(姐弟 骨科h) 27.秋千
单黎被工作人员带到了等候区,换了衣服又摘了护具,擦了把脸,和其他人一起坐着休息,顺便看看监视器里的刘翙羽要怎么做。
休息室里的沙发已经被另外两对占据,单黎在林笙身边的高脚凳上坐下,双腿搭在他的大腿上,牵着他的手,像把玩一件古玩。
“你抽到的任务是什么呀?”
“击杀003啊。”林笙笑,“但是我还没找到,003就被淘汰了。”
“你是不是猜到了我的?”单黎又问,“你倒是一点都不吃惊。”
“这个嘛……”
“把后背交给你,你就这么对我,我很寒心啊。”林笙捂心口哀嚎装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看她显现出略微的不知所措,很快收敛了神色,轻拍两下她的头,“游戏而已嘛,死在谁手上不是死,无所谓的。”
没生气就好。她松口气,却听他在耳边轻声道:“但我还是要补偿。”
他覆上来说了什么,她莫名有些脸红,别开了眼:“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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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翙羽按照耳机中的指示前往了墓地。此时天色已经将近昏暗,寒风在她耳边猎猎作响,不断有乌鸦起飞又落下,她心底莫名发毛,只盼着早点结束。
——说好的大逃杀怎么从刺激枪战变成了恐怖解谜?救命啊!
她沿着小路走了五六分钟,远处忽然出现个人影。她以为是工作人员,惊恐的情绪微缓,走近了发现是个假人,随着她的靠近,胸腔突然打开,一个拳套冒了出来,差点击中她的脸。
“妈耶!”她往后一步跳开,继续往前走,身后突然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光听声音,阵仗还不小。
她惊魂未定回头,入目是十几个穿着防弹衣做丧尸打扮的工作人员,向她逼近。
这是什么鬼啊?她一边喊着救命一边开枪,仓皇逃窜。
“哈哈哈哈。”
与她的手忙脚乱不同,休息室里洋溢着欢乐的气氛,看她慌不择路,没良心的哈哈大笑。
单黎慢悠悠给林笙剥花生,悠闲吸了一口椰汁,感叹自己真是做了个对的决定。
卓子岚开了门去问工作人员:“她还要多久才结束啊?”作为最没有游戏体验的人,她已经在休息室里傻坐很久了。
“速度快的话,二十分钟。”工作人员粗略算了算,“如果你们不想干等,也可以试试别的馆内项目,我们这里可以提供有小型室内游乐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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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乐场里的秋千走的粗糙风,麻绳捆住轮胎,固定好,便是秋千。单黎总感觉这东西安全性有问题,但林笙不在意,坐上去慢慢晃起来。单黎扶着绳子,漫不经心的推着,开玩笑说他幼稚。
“人嘛,总要有点奇奇怪怪的小癖好。”林笙也不反驳她,脚在地上微微用力,带动秋千晃动,“这样你以后看到这些才会想起我。”
“嗯?”单黎隐隐察觉到些不对,“别说这种有歧义的话。”
“好啦好啦,测试完毕。”他从秋千上跳下来,把她摁到轮胎上坐好,“抓紧哦。”
他推的越来越用力,单黎差点觉得自己要被甩飞,“慢点啊——”
她的发在他鼻尖擦过,空气里隐隐多了几丝并不馥郁的香气,他深深吸了口气。
真好。




前后两页(姐弟 骨科h) 28.冰糕
玩个游戏最后只剩下刘翙羽孤家寡人,一路嗷嗷叫着被丧尸追着到了终点,获得了最终奖励——88元代金券,欢迎下次再来。吃晚饭前她想了想,便嚷着要叫个同学来陪她一起。晚饭订的火锅店,七个人本就是两两一起坐在桌子四边,多一个人也不多,其余几人自然没什么意见。
刘翙羽之前说叫的是选修课的同组同学,吃完饭准备接着小组作业讨论,也没细说姓名,而看到来的人是李默,几个女孩子都愣了一下。
李默的粉色头发颜色还没掉,一路走过来煞是醒目,她显然是习以为常,顶着别人或奇异或惊艳的目光,没有丝毫的不自在,跟在服务员身后走进了包厢,冲着几个人打了招呼,坐在了刘翙羽身边。
菜被一盘一盘端上来,几个人轮流去拿蘸碟,单黎坐着没动,撑着下巴望着空气中的白色烟雾发呆,右手边的李默指了指她身边的空位,突然问她:“他叫什么名字啊?”
“啊?什么?”单黎走神,没听清,她又问了一遍。
“林笙。”
“哪个笙啊?”
“和我夜夜笙歌的笙啊。”单黎懒懒的笑,反问,“怎么?”
“哦。”李默不再多问,收了手机也起身去拿蘸碟。
吃火锅最后变成了八卦大会,几个女孩子叽里呱啦的说着娱乐圈的瓜,某某明星夫妻其实早就离婚,某个小鲜肉和比他大了十几岁的前辈上了床,诸如此类。林笙和卓子岚的男朋友聊了几句喜欢的战队,吴思芮的男朋友大她叁岁,已经开始工作,不太关注游戏和娱乐圈,有些插不进他们的话题,只听着他们聊天,偶尔给她夹一筷子涮好的肉。
吃得差不多,单黎想吃外面的自助冰淇淋,眼睛晶亮看着林笙,要他去舀。
——她自己力气不大,拿着铁勺有点挖不动冻得梆硬的冰淇淋桶。
林笙伸手捏住她的两颊,一拉,看她脸上透出点粉白色,“行吧。”
他出去一分钟不到,李默放下了筷子:“我去个洗手间。”
“出门左转直走到底。”刘翙羽给她指路。
“好,谢谢。”她出了门,却往右边的自助区走了两步。
自助冰淇淋已经没了,火锅店里提供了各种冰糕,林笙随便选了支,往回走去,在路上看到了等着他的李默。
他一开始其实并没有想起来李默是谁,只是隐隐觉得她的头发颜色很眼熟。后来他终于想起来,脸色很难看——他为他的衣服心痛。
他面色不善,仿佛没有看到李默,直接走过,李默伸手拦他,抓了他的袖口:“喂,林笙。”
“干嘛?”林笙脚步不停,用力甩开她的手。
“衣服有瑕疵你会扔掉,那人呢?”她的语气甚至还有几分乖巧,像个安静等待老师解惑的学生,“单黎要是被轮奸了,出车祸了缺胳膊少腿了,你还会和她在一起吗?”
林笙竟然耐心听完了,带着警示意味看了她一眼:“管好你自己。”
他推门进去了。
“阿黎。”他把冰糕给她,踟蹰许久还是开了口,“以后去哪里提前跟我说一声。”
他不是没有遇到过偏执的人,但李默——
他想起了多年前的一则本地新闻。
11岁少女因不满父母重男轻女,闷死了3岁的弟弟。她对自己所做供认不讳,又因为并没有到刑法规定的刑事责任年龄,只能进了少管所,很快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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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八人就此分别,林笙带着单黎回家。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一进门单黎就把林笙拉进了餐厅,让他在椅子上坐下,自己跑上了楼。
没过一会儿她又下来了,牵着林笙上了楼,把他推进了浴室:“算了,你先洗澡吧。”




前后两页(姐弟 骨科h) 29.一步之遥
林笙不明所以被单黎推进了浴室洗澡。
她走之前还关上了浴室门,林笙哭笑不得,打开了花洒冲洗,出来以后边擦头发边问她:“然后呢?”
单黎盘腿坐在地毯上等他出来,看他擦干了头发又拉着他往楼下跑,把他在餐桌摁下:“你就在这里坐着。”
“行。”林笙兴致盎然,视线停在她脸上,等着看她到底要搞什么花样。
她双眼灿若星辰,语气中的嘚瑟藏都藏不住,咚咚咚又跑远了:“等我哦。”
林笙干等了十几分钟,终是听到她下楼的声音。他正要回头,她却啪一声关了灯,推了门走进来,拿着叁指宽的黑布蒙住了他的眼,在他脑后轻轻打了个结。
“接下来都听我的,好不好?”她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手掌压着他的肩膀,往下抚着,沿着他的手臂往下,最后抓住了他的手腕,往椅背后压。
“行啊。”他漫不经心的应,顶了顶腿逗她,感觉她整个人跟着晃了晃。
得了他的允许,她放下心来,下巴搭在他肩膀,往他手腕上咔咔锁上了手铐。
林笙终于知道为什么她选在厨房了——大抵只有这里的椅子椅背宽长,能把他的手反扣在身后,挣不开。
他只在下半身裹了条浴巾,上半身赤裸着,感觉她在自己胸前磨蹭的布料微硬,还带了卷卷的花边,忍不住问:“穿了什么?”
“你猜。”她拉了拉他的胳膊确定不会被挣开,从他身上坐起,双手一撑,坐上了桌子,用脚踢踢,解开了他的浴巾,脚尖在他半勃起的性器上轻点,又带了些力气踩下。
“嘶——”他抽了口气,咬住了嘴唇。
“别咬。”她的手触着他的唇,好像带点甜腻的味道,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
“亲我。”他朝她抬了抬下巴。
她依言凑上来,呼吸吐在他的唇上,带点引人沉醉的酥麻,听他呼吸加重,却在他想要凑上来的时候向后,不让他得偿所愿。
“给你放首歌吧。”她笑着带起一阵风,去拿了手机,放在他身后的柜子上。
runacabeza.
一步之遥。
……
小提琴声回响,和她一起勾动他的情绪。她又去开了灯,用足尖去揉压他的性器,拇指和食指交替玩着两颗微凉的小球,看他额上渐渐沁出汗来,脖子也随之涨红。感官在触觉上放大,他觉得下半身接受的触感细腻滑凉,有些微妙,不像是她的皮肤。待她解了他眼上的束带,他才看清,单黎穿了件带着蕾丝花边的白色短围裙,半露的浑圆呼之欲出,双手撑在背后,腿上套着纯白色的过膝袜。袜口在她的大腿上收紧,崩出点挤压感,在绝对领域共存了纯真和性感两种看似矛盾的因素。
她扭身去拿了润滑液,只马虎束了一个蝴蝶结的光裸后背半露在他眼前。林笙的双手在身后紧握,腕上被勒出了红痕,感觉自己下身肿胀得难受,抬了眼看她,哀声道:“姐姐。”
单黎可不知道光只一个简单的扭动他就有这么多想法,回过身来,开了瓶盖,举高,把润滑液倒在了自己的脚上,看着不透色的袜子被液体渗透,一只脚把他的性器踩在另一只脚背上踩夹滑动,看他像是接受不了如此感官刺激般闭上了双眼。
“睁眼。”她加重了力度,引得他低声呼痛,脖子上和额角青筋暴起,像是忍耐。羞耻感太重,林笙不知道自己是沦为欲望的奴隶,亦或是她的奴隶,只胡乱摇头,还是闭着眼,低声拒绝:“不要。”
只要再来一点刺激,他就可以——
她短短噫了一声,挪开脚,倒了点润滑液在手心,俯下身去,扼住根部不让他射,掌心笼成碗状揉搓他的龟头,看他肩颈和大腿肌肉紧绷,引来他低低的喘息:“不要了……啊……”她的动作还在继续,直到他马眼收缩,喷出透明的液体,点点溅在她脸上。他微微睁了眼,看她伸了食指在舌尖轻点,表情无辜得要命。
她的动作还在继续,双手在茎身上上下撸动,刺激他保持着这个状态,加倒了润滑液也加了力气摩擦,如愿看他又像潮吹般喷出无色的液体来,闭着眼不敢看她,低声求饶:“受不了了…放过我……”
她果真松了手,直起身离开了,只是还没走远就听到了他的哀求声:“姐姐。”
她充耳不闻,关上了餐厅的门,关了灯。
他想伸手自己抒发,却只能掐自己的掌心,叫她的名字,求她回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听到“啪”一声开灯声。
她回来了。
单黎站在林笙身后,他看不到她的脸,只听她淡淡问:“想要我吗?”
“想。”
“那你就想吧。”她表情变得很快,嘻嘻笑着又坐回他面前,勾了他的下巴,浅浅一吻,“看我,不许闭眼。”
她向后半仰去,张开了腿,掀起围裙裙摆,朝他露出未着寸缕的私处,舔湿自己的手指,伸进阴道抽插,又开了吮吸玩具刺激阴蒂。玩具声音极大,也盖不住她的曼声低吟,他半软的欲望又渐渐抬头,只得开口:“求你。”
“求我什么?”她大腿微颤,液体顺着腿根流下,声音娇媚。
“解开。”他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胳膊,眼睛酸涩,声音也带了暗哑。
她关了玩具,软趴趴下了桌子,踩在地上,背对着他,半跪在墙边的抽屉里翻找起来,丰腴的臀部翘起,微肿的入口对着他,是赤裸裸的引诱。
“我记得我明明放在这里了,怎么不是呢?”她自言自语半天,一拍脑袋,终是想起了钥匙放在哪,走过去找到,又跨坐在他腿上,用和拷上时同样的姿势为他解开。
她温吞的解开了一边。
他忍得辛苦,等不急,只松了一只手便搂了她的腰:“好了。”她被他只用一只手便轻松抱起,开了门向楼上走去。
“谁教你这么玩的,啊?”他重重拍了几下她的臀。
“你不是很舒服嘛!”她自认为问心无愧,右手环着他的肩膀,“心口不一哦弟弟。”
……
迎接她的又是几下他的拍打。
进了门她就被林笙在床上放下,他拆了套,身下欲望偾张,看着她微微笑:“姐姐,明天是周几知道吧?”
“周日啊。”她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张嘴就是挑拨,“听说过一句话吗,没有耕坏的……唔……”
她被他仰面压在了床上。他用舌去舔舐她的牙关,浅尝辄止,在她腰下垫了枕头,疾如旋踵冲入了她的体内,又开了吮吸玩具靠近她的阴蒂。
“……啊……”双管齐下,她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抓了他的手按在胸上按捏,“轻……轻点。”
他偏不如她所愿,身下不停,寻了乳夹,隔着围裙夹上她的乳尖,感觉她微微瑟缩,又让她换了跪趴的姿势:“要是掉下来了……明天你都戴着。”
“呜——”闻言她拖长了声音娇哼,被迫直起了上半身,胳膊被他拉着,头发被汗打湿了大半,感觉他插入得好深,张了嘴去挑逗他,“我要是……一直戴着,你……忍得住吗?”
……
要命。
林笙感觉整个晚上自己的头脑都不清醒,被她撩拨得发热,只更用力的掐了她的手腕,不让她逃脱。
她背后的蝴蝶结还未散开,随着她身体的颤动,像是振翅欲飞。他伸手,解开了绑带。没了拉力,围裙的前半片向前脱去,连带着她的乳夹一晃,她下意识的收紧了腿。
“姐姐,你穿这个真好看。”她听见他带笑的声音,“你要是一直穿着,我可能……真的忍不住。”
“所以。”他装出了几分天真,又拖着声音,像是深思熟虑的结果,“以后在家里你要不别穿了吧?”
听听,这是什么见鬼的话。单黎呜咽着摇头,把头发甩到一边回头看他,又觉得喉咙干渴,要他喂她喝水。
他偏要引申出别的意思,伸手摸了摸两人结合的下身:“嗯?”
这可能是他们之间做的最久的一次,单黎累到腿软,感觉下半身肿得不像是自己的,林笙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她只得求饶,双腿微微发抖,想向前爬去:“不要了……不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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