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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两页(姐弟 骨科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陷入流沙
“我之前说不要了你是怎么对我的?”林笙显然没准备放过她,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拖回来,把自己腕间垂着的手铐锁上了她的脚,让她背对着自己跪坐在小腹上,又拍打她的屁股,“自己动。”
她的臀拍击起来手感极好,会现出他浅浅的手印,他很是喜欢,看她上下起伏吞吐自己的性器,时不时催她自己动快点,直到她嗓音嘶哑,连喊也没有力气了。
……
确实没有耕坏的地。
只是地也是会累的。
单黎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感觉林笙终于射了出来。
她不再有别的想法,把清理交给林笙,沉沉睡去。





前后两页(姐弟 骨科h) 30.
单黎半梦半醒间,被林笙轻轻摇醒:“钥匙在哪?”
“什么钥匙?”她大脑宕机,无意识挥了挥手,“别吵我,困死了。”
“不是。”他温声解释,晃了晃自己的左手,连带着她的左脚,“这个手铐没打开,睡不了。”
她恍惚了几秒,依稀记起确实有这么回事:“不是给你打开了吗?”
噢——她想起来,刚刚好像又被他扣上了:“钥匙没卡在锁眼上?”
“没有。”
“啊?”她坐了起来,用力摇晃脑袋,清醒一点,“掉哪里去了吗?”
林笙摇头:“不知道。”又问,“你有发卡吗?”
刚刚他看了一圈地板,根本没找到钥匙,想着有可能掉在厨房或者上来的路上,便也懒得去找了。
单黎探头去看床底,好像发现了什么,伸手去够:“是不是那个?”
床底有个小东西微微闪着,银白色,她眼睛还睁不太开,看不清也够不到。
林笙也跟着伸头看,拿了手机开手电筒照进去,终于看清:“不是啦,那个好像是硬币。”
……
最后还是单黎从背包里找了发卡。
林笙拿着一字卡在锁眼瞎捅,放在身边的手机响了。
“谁啊?”
手机离单黎近一点,她打了个哈欠,伸头去看:“不认识。”
未知来电。
“你先接吧。”林笙总算捅开了扣在她脚上的那边,继续鼓捣自己手上的。虽然手铐带了内衬,但早前他挣扎的动作太大,还是磨破了点皮,有些许疼痛感,他咋了下舌。
“喂,您好。”单黎接起,“……哦哦哦他在我旁边。”
她把手机放到他耳边,做了个口型,你爸。
“喂?……嗯,女朋友啊,嗯,挺好。”他总算是开好了锁,转了转手腕,从单黎手里接过手机,“知道,挂了,拜。”
他挂了电话,一看时间:“竟然这么快就月末了。”
“嗯?”
“我爸妈差不多隔两叁个月会在月末会给我打电话,顺便打点钱。你先睡吧,我妈等等可能要打电话来。”他微微烦躁,把额前的头发往后撩,又问,“要洗澡吗?”
她点头,跟着他进了浴室,在蒸腾的水雾气中半抬头看他:“你爸跟你说了什么?”
他没回答。
……
半晌,他仰着头看水滴落下,把她紧抱在怀里,抚着她的头发,纠结开口:“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嗯?”她的脸沾上了他肩上的水珠,手指一下一下在他的背上轻点,像是回应。
“分开叁年,毕业以后还可以在一起,或者,继续和我在一起,但会很难,可能相当于抹掉了你前十八年的一些努力。”
“叁年?”她摇头,被异地和距离杀死的感情太多,她不太会再喜欢上别人,但却不能确定,如果林笙不在她身边,她叁年后还会一如既往的保持同样程度的喜欢,“你有没有想过,分开叁年感情会淡?”
“那要是以后过得不太好,你后悔了呢?”他微不可闻的叹了声。
“我是后悔了。”林笙像是莫名踩到了她讨厌的点,她脸色瞬间变了,冷哼了一声,用了力挣开他,“我现在就后悔了,滚。”
她扯过浴巾出了浴室,呼呼吹着头发。林笙走过来想接过她手上的吹风机,又被她甩开。
单黎在他面前大部分时候脾气软得不像话,有撒娇,有佯怒,但像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生气好像是第一次,他如何道歉她也如充耳不闻,吹干了头发便出了房间,随便开了间客房,反锁上门睡觉去了。
她关门前对着林笙吼了一句不许进来,林笙想跟她说什么,门当着他的面甩上了,一声巨响。
……
单黎进了房间就后悔了。
这个房间铺好了床单,但她找遍房间却没发现一床被子。
她开了暖空调,把被单掀过一半,睁眼到了凌晨四点也没睡着。喉咙痛得像是有火在燎,她决定下楼喝杯水冷静冷静。而她拧开了房门锁,推开门去,一股烟味呛得她咳出了声,挥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走廊的灯全关了,唯一的光点是林笙指间燃烧的烟。他一手拿着打火机,另一只手一根一根从烟盒里取出烟,点燃却不吸食,只看着烟头在黑暗中微微闪光,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身边散了一地烟头,神情疲倦,精神近乎萎靡,看她开门,朝她勾了勾嘴角,嘴唇开合,最终仍是什么也没说。
她视而不见,准备先去拿水,却被他虚虚抓住了手。
“想好了?”她停下,斜斜靠在了墙上,“谈谈?”
他点头。
两人对视着,却不知从何说起,他只低声重复:“对不起。”
“所以你的想法呢?”她听他道歉就头疼,揉了揉太阳穴,强忍喉咙的不适,皱着眉问他。
“看你。”他掐熄了指间的烟,扔了烟头,又点上了一支新的,“你的选择就是我的选择。”
“你之前给的假设我都不想要。”她摇头,“太极端了,我不喜欢。”
“那……?”
她歪了一下脑袋:“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亲妈给我留的遗产,足够支撑我没有压力的去做任何我想做的事。现在加你一个也没有问题。”
“但是,那是你……”
她打断:“我们不管是什么关系,我妈不就是你妈吗?分你一半,我想她应该没有意见。”
他知道她在偷换概念,刚要开口,又听她问:“你知道结婚是为了什么吗?你知道同性婚姻为什么想要法律的认可吗?”
结婚在他这里好像是一个带点浪漫因素的永久性承诺,但在她那里不是。
“他们想要的,无非是有法律做自己的保障,在涉及财产、涉及自己后半生或涉及后代的问题里有法可依。有些东西,婚前婚后就是两种关系。”
她说,她只说一次,要他听好。
“我以前想让自己的名字和你的名字印在户口本的前后两页,现在想想,无所谓了,是你就好。所以不管你爸妈同不同意,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怎么想。”
“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签一份赠与合同,把我继承到的所有动产不动产都分你一半。”
他摇头:“不用。”
她之前说的理性,却倒也保留了理想化的一面:“我相信你,也相信自己没有看错人,我可以无条件把我拥有的分享给你,不去顾虑别的。你要是半途反悔,办好了手续就卷铺盖走人,我差不多就是人财两空了。”
她没心没肺的笑出声,仿佛这是个很好笑的比喻,林笙却笑不出来,神色恍惚点头:“我知道了。”
他拖着她的手,慢慢站起来,“走吧,该睡觉了。”
她想起自己还要喝水,反拉着他往下走:“今晚我真的很生气,但我不想再听你道歉了。”
“所以……?”他不明就里被他牵着走。
“下周生日,我要好多份生日礼物。”她恨恨踮脚,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前后两页(姐弟 骨科h) 31.冒失
周五下午没课,单黎收好了行李箱在院子里等林笙回来。
这段时间往林笙家里跑得频繁,连隔壁小姨家的边牧都和她熟了,隔着院子的围栏叼了个飞盘过来,要她陪自己玩。这边一人一狗一个扔一个接正玩得开心,单黎听门外有汽车的引擎声,想想除了是林笙回来了应该也没别人,摸了摸狗头,转身就走:“拜拜啦。”
边牧可怜巴巴咬了她袖口不让她走,她跟狗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只能再呼噜几下它的毛,挠挠下巴让它松口。
而等她回过了头,看着正在开门的女士,微微一愣:“嗯……?”她很快反应过来,脸上挂着浅笑,“我是单黎,阿姨好。”冬天天冷,她裹着围巾,吐字有些含糊,而林琦微只知道林笙找了个女朋友,具体也没去打听,朝她点了点头。与之前在小姨家看到的照片不同,林琦微已经留起了长发,烫成大波浪形状,穿着烟灰色羊绒长大衣,口红带点深玫色,得体又优雅。但亲眼所见,单黎总觉得她周身散发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场,不好不坏,只是觉得有些许奇怪。
单黎迎着她的打量目光站定,笑容不变,看她走过来,便也想快走几步靠近点再打个招呼,却没发现边牧咬住了她的大衣衣摆不松口。单黎今天穿了带细高跟的长筒靴,被一扯没站稳,又踢到了院子里的零碎石块,竟径直朝林琦微扑去。
她本就比林琦微高,往前扑让她下意识的去抓林琦微的肩膀做稳固,差点把林琦微也带倒。但好在她反应快,林琦微也伸了手出来扶她,她很快稳住了身体。只是她带着袖扣的领口好像不小心带到了林琦微散在肩上的头发,引得林琦微抽了口气。
唉,刚见面就表现得像个冒失鬼,这印象分得是个负分。她在心底叹了口气,收好了脸上的慌乱,微微后退两步,颔首:“抱歉。”
“小心小心。”林琦微深吸口气,摆手表示没事,“林笙不在家?”
“在学校上课,应该快回来了。”她自来熟的跟在林琦微身边一起穿过院子,保持了一拳宽的肩距,亲切又不失礼,在房门口停下,“那阿姨您先忙,我在院子里等他。”
林琦微上去了,很快又拿着个棕色文件袋下来,看了眼她脚边收好的行李箱:“那我先走了,你们玩得开心。”
“好,阿姨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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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笙几乎是与林琦微的车擦肩而过。林琦微摇下副驾的窗户,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林笙回了家,确认东西已经收好,两人开车去了机场。
林笙去了柜台值机,寄了行李取了机票,单黎看了眼目的地,是个以温泉扬名的城市,眼睛都瞪圆了:“诶诶诶?你不会真的包了个温泉旅馆吧?”
“想什么呢?”林笙忍俊不禁,“我只是个每个月领着生活费的普通大学生罢了。”他每个月的生活水平大概是随着爸妈的心情而变化,虽然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骗人。”单黎朝他吐舌头,“皮奇说你们模拟炒股的课程你搞得可好了。”
“你也知道那是模拟。”林笙摊了摊手,跟她说了实话,“实际情况比上课复杂多了。”
“这样啊。”单黎挠头,拍了拍胸脯,颇有土财主暴发户的意味,“不用担心,以后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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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运气挺好,飞机起飞没有延误,甚至提前了一些降落。等他们落地,大概是四点多,冬天天黑得快,机场外已经有了暗下的迹象。这里的风更大些,单黎脸被吹得通红,手都是冰的。她顽皮心起,把手贴上了林笙的脖子,看他被凉得龇牙咧嘴,嘿嘿直乐。
去酒店的出租车在山脚下停下,林笙带着单黎匆忙下车,赶上了最后一班上山的酒店大巴。为求平稳,大巴行驶速度挺慢,沿着蜿蜒的山路单黎往窗外张望,眼前一亮:“诶?滑雪场?”
“嗯。”林笙看她开心,自己也挺开心,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
大巴开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终是在酒店门口停下,两人下了车,去柜台办理了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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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黎买了新的可骑行行李箱,下了车就坐在箱子上,慢悠悠和林笙一起进了酒店,又坐着行李箱上了电梯。
电梯门在他们身后合上,她悠悠晃着腿,心情极好,林笙在找房间在哪,听她叫:“林笙。”
“嗯?”
她又拖长了声音喊他名字:“林笙。”
“招魂呢?”他伸手弹了一下她毛线帽顶端的绒球,理了理她背后微微被风吹乱的发,“在的在的。”
她倒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叫叫他,得了他的回应就消停下来,跟着他骑着行李箱进了房间。房间看起来就是正常普通的酒店客房,该有的全都有,北欧风格,家具和装潢以淡色为主。
单黎看到床就莫名觉得累了,甩了外衣扑上床,把脸埋在羽绒被里,轻叹了一声舒服。
林笙帮她挂好衣服,又摘了她的帽子:“去楼下吃饭?”
她懒得动弹,散漫道:“我再趴五分钟。”
“可是我饿了。”林笙拍拍她的背。
“好吧。”她开行李箱换了件衣服,两人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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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议要吃饭的是林笙,但他戳破了温泉蛋,看蛋黄缓缓流出,却没什么胃口,只把饭拌开,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们看?”
“啊?”单黎叉了块肉吞下,连着眨了几下眼睛,“哪?”
“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林笙视线扫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异常,撑着下巴,想了想,“单雅最近有联系你吗?”
“没,应该好好在学校待着吧。”她摇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你之前认识李默吗?”
“嗯。她烫了我衣服。”林笙想到这个人就头皮发麻,“我感觉她性格非常偏执,你小心点她。”
“难怪哦。”单黎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我说她怎么最近上课老是往我旁边坐,还净打听我们俩的事。”她抬眼看了看林笙,意有所指,“红颜祸水。”
林笙正要反驳,又听她道:“我好像突然很理解金屋藏娇了。”
“嗯?”林笙满头问号,听她语气悠闲问:“你喜欢哪种类型的屋啊?”
“得了吧。”他在桌下轻踢两下她的鞋尖让她别闹,哭笑不得,“要求不高,24k金就行。”
“收到收到。”她煞有其事点头,说起了另一件事,“我们学院最近传了个八卦,说有个男生无缝恋爱,刚跟前任分手,就马上跟另一个人在一起了,被痛骂劈腿渣男。”
林笙抬了抬眼皮:“那个男生的现任是周乔林对不对?”
“诶?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个前任女生是我们学院的。”林笙前几天在朋友圈看到了铺天盖地的声讨,有理有据有照片做实锤,他大略扫了一眼,发现竟然有周乔林参与的一份——虽然那个学姐还给周乔林打了码,但好歹也是他熟悉的社团副社,还是认了出来。
“只是之前一直没觉得周乔林是个双,有点意外。”她挠头,“吴思芮以前有跟我说过,她看到人第一眼很大概率可以判断出来性取向,因为有些人周身氛围和别人不太一样,我还不信来着。”
“所以以前周乔林追你,是你舍友给你出谋划策说不要答应?”
“本来也不会答应啦——诶?以前的事你怎么也知道?”
“当然是别人告诉我的。”林笙按了按自己的指关节,目光飘忽,“还说你极其难追,是因为在校外有喜欢的人。”
“这个嘛……随便找的理由啦。”她叹气,“总有人在被明确拒绝以后觉得自己还有机会,那段时间我正好在查你,就用你当了下挡箭牌——啊,等等,说到这个,有件事情我要道歉。”她放下了筷子,双手交拢,做了个抱歉的姿势,“不知道你高叁有没有察觉过,我找了私家侦探在你运动会的时候拍了一张你的照片。因为太好奇你长什么样了,对不起。”
他仔细回想:“不会是我跑2000米的时候吧?”
“这你都记得?”单黎一惊。她从手提包里取出一个皮夹,打开放银行卡的最后一个凹槽,取了张照片出来,“是吧?”
照片被剪裁得很小,常年放在钱包里也没什么磨损痕迹,照片上的少年穿着蓝白色校服做着跑步的姿势,不紧不慢,面色平常,头发清爽干净被风吹起向后,脸上一滴汗水也无,愣是在热火朝天的赛场上营造出了闲庭信步的气氛,与背景里为他摇旗呐喊的众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因为我只报了2000米啊。”他失笑,“当初我为了不上校报的推送,特地跑在了倒数第叁,但是依然有个奇怪的大叔拿着单反对我疯狂拍照,也太奇怪了吧?”跑完他立刻找了那个大叔要求删掉,大叔态度倒是很好,当着他的面把有他的照片清空了,没想到背后还是留了一手。
“啧——”他指尖急促敲了敲桌面,“我觉得刚刚我们被拍了。”
“你还好吧?”单黎知道他心病,担心的看他一眼。
“还好,我只是在想是谁——”
“这就不用担心啦。”单黎舀了勺甜品送进他嘴里,“车到山前必有路,爱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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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饭两人回了房间,单黎才发现,房间阳台上的设计别具一格,带了一个浴池,可以注入抽上来的温泉水,还配了简单的投影设备。
她“哇”了一声,从阳台看远处山间隐隐亮起的灯和银霜遍地的山,很是喜欢这里的景:“你怎么不告诉我有这个?我泳衣没带诶?”她一想,像林笙这种细心的人,应该会提前做准备,又问:“你带了?”
林笙勉强绷住脸:“你真的要穿我带的吗?”
噫,这笑容,一看就是老蛇皮了。单黎秉持只要我不尴尬别人就不会让我尴尬的原则,伸手:“你敢买我为什么不敢穿?”
……
只是她属实高估了林笙。
她以为会看到他从行李箱里拿出挂脖或者叁点式比基尼,再不济也是死库水。
都没有。
他买了一件异常保守的黑色高腰分体泳衣。
啊……这。




前后两页(姐弟 骨科h) 32.hb
看单黎诧异,林笙又把泳衣塞回了行李箱:“就知道你是这种反应,还有一件啦。”
“嗷?”单黎把散在额前的发往后撩,在他身边蹲下,“是我想的那种吗?”
行李箱就丁点大地方,林笙愣是在迭好的衣服里翻翻找找了一分多钟,最后虚空抓出件皇帝的新衣,“我聪明的姐姐,你看到了吗?”
聪明个锤子!单黎气到变形,双手扯着他的脸皮蹂躏,听他一如既往振振有词:“谁泡澡穿衣服啊?”
……
弟弟长大了,越来越爱耍人玩了。
单黎发出一声叹息,翻给他一个白眼:“逗我这么好玩嘛?”
她看林笙肆无忌惮的笑,开了行李箱暗格拿了件新泳衣出来,凑过来亲亲她的侧颊,“好玩啊。”
看她挑了挑眉,不置可否,他伸手捋了她鬓边的发,归到耳后,又开口:“喜欢你。”
单黎偏过头盯着他看了一会,把他摁着在床边坐下,摘下了耳夹夹在他的耳朵上:“送你了,好好戴着。”
她没打耳洞,今天戴的耳夹挂坠是亚克力字牌,红底黑字,一边是“实维我仪”,另一边是“之死矢靡它”。林笙一开始看她戴着,还想着两边长短不一不对称,看起来怪怪的,但挡不住他觉得人好看,多看几眼也就习惯了。
这对耳夹上了林笙的耳朵还挺佻佻,看起来也没什么违和感,单黎想一出是一出:“要不你去打个耳洞吧?”
“噫,你自己都没打。”林笙倒也没拒绝,捏捏她的耳垂,低头去解自己衬衣的扣子。
“这不是怕痛么?”她应得怠惰,看了眼阳台,又问,“有想看的电影吗?”
林笙对看电影兴致缺缺,随口说了个看过的恐怖片名。
——比起看电影,他更期待她的反应。
……
这种气氛看恐怖片,真有你的。单黎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去阳台把手机连上了投影仪调试。
“我来吧。”林笙推了门出来,从背后圈住她,在她腰上不轻不重搂了一下,“你去换衣服。”
“我以为你要帮我穿。”她微微抬头,蹭蹭他肩膀。
他抬手摸了摸她发顶,抽走她的手机,把她推到门内,笑容可掬,“那还是我来脱吧。”
啊这……她涨红了脸,啪一声拉上了阳台门。
隔着玻璃,他看到她口型夸张,说了叁个字。
老、色、批。
略略略。他也不反驳,朝她吐舌头。
——在某些方面,他们俩不是半斤八两吗?
---
等单黎换了衣服出来,林笙已经调好了电影,在浴池里泡着了。水汽氤氲,他靠在池边微闭着眼,半露在空气中的肩膀绯红,浅淡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放映中的电影画面光影晃动,掠过他坠下的耳饰,像牧神在午后水边邂逅的水仙,亦幻亦实。
“林笙。”她把头发抓起,在头顶扎好,伸手弹了几滴水珠到他脸上。
“嗯?”他睁了眼要走过来,她却脱了浴巾背对他,在池边坐下,后背袒露,半侧过脸,我见犹怜:“我系不上。”
林笙最后给她的是一件豆沙红的叁点式温泉泳衣,上下身都是系带式,比起普通泳衣的实用性,这类衣服更重视穿得好看。她当然知道要怎么穿,只是不愿意先绑好再套上,在他面前显出了无能为力的样子。
她太清楚自己颈背对林笙的吸引力,称心如意听他粗沉的鼻息扑在背上。浴池底的倾斜度由浅到深,他半蹲在她身后,执起垂落的绑带。可能是温泉水温度太高,他被熏得有些昏沉,手微微颤抖,打了个蝴蝶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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