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两页(姐弟 骨科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陷入流沙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林笙不想她开飞行模式了,原来是有这茬在这里等着。
林笙笑:“你背后不是有个人吗?”
“啊?”单黎一哆嗦,回头,马上意识到被骗了,也跟着演了起来,煞有其事,“哈喽,你好啊。”
“好了好了,不闹了。”林笙大步走过来,半蹲在她面前,把花束递给她。
她接了过去,抱在怀里微微笑,歪着头看他:“你能帮我拍照吗?”
他点头。
她马上跳下床去:“那我化个妆。”
“啊?”林笙挠头,“可是现在已经不早了。”
“你第一次送我花诶!”她拎出个化妆包,嘀嘀咕咕坐在桌前开始打底。
林笙把她拉到怀里坐着,看她倒了点液体在手心,又拍自己的脸,属实没有看懂她在干什么,单黎却突然拿着一个外壳微厚的圆饼状物体转过来:“猜猜这是什么?”
“不懂。”他实话实说,猜她又要作妖。
“你猜嘛,只要你猜就有奖励。”
“嗯?什么奖励。”他的手指绕着她一缕发丝打圈。
“猜对了,我亲你一下。”
“猜错了呢?我亲你一下?”
“对啊。”她拿着粉扑在脸上拍,笑着点头。
“不猜。”他摇头,拍了拍她的腿,“别扭了,老实点,我谢谢您嘞。”
亲来亲去,最后难受的还不是他自己。
单黎大概也是看出来他的心思,笑到眼睛眯成一条缝,找了眉笔塞到他手上:“那你帮我画眉毛。”
“你的眉毛已经很好看了。”他又把眉笔放回她的化妆包里,决定换个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明天早上怎么说?你要早起吗?”
林笙周二周叁上午都有早课,本来现在该是在宿舍睡觉。他自觉早起去学校不是什么难事,但单黎本不必要和他起得一样早。
她果真没再去拿眉笔,转而打开眼影盘,想了想,反问:“你都不翘课的吗?”
“啊?”他拂了拂额前的发,有些震惊,“这是要教坏我吗?”
“噫,别诬陷我,我不是,我没有。”她连连摇头,涂好了眼影又拿了新的盒子出来,意味深长笑开,“你猜这个腮红叫什么?”
“还有名字?”林笙头都大了,撑住额头,揉了揉眼睛,“你饶了我。”
她用指腹沾了点带了闪的金粉色粉末,拉过他的手举到眼前,手指划过他的手腕,抹开。她的呼吸喷在他的手心,酥酥麻麻,伴着她的声音:“deepthroat.”
她用勾了眼尾的眼睛看他,眼神柔媚,风情摇曳。她脸上的妆完成度大概到一半,林笙只猜出她口红还没涂,大拇指指腹抚上她颜色稍浅的下唇,来回摩挲。沉默半晌,他还是放了手,随手拿了她摆出来的一个盒子,打开,沾了浅棕色的粉末问她:“这是什么?”
“修容。”
他突然笑了,伸出食指在她颊边抹了叁下,成功把她抹成了花猫脸:“姐姐,你凭什么觉得招惹我不用付出代价?”
在某一方面他确实不敢乱来。但在另一种程度上,他还是可以乱来。
单黎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法,哇一声苦着脸像是要哭出来:“坏人嘤嘤嘤——”
她把头埋在了林笙的肩膀上。林笙感觉肩头上的衣服湿了,渐渐产生了罪恶感,手忙脚乱拍她的背,结结巴巴给她道歉,想抬起她的脸给她擦眼泪:“对……对……对不起。”
他手足无措哄了半天,她终于抬起了头:“哈哈哈哈逗你的,我擦了就好。”
他一愣:“那你怎么哭了?”
“被你肩膀的扣子蹭了一下,受刺激了。”换而言之,生理性泪水。
“不过——”她拖长了声音,“小时候我和单雅打架,她打不过我,只能哭。但等爸妈老师赶到,我能哭得比她还大声。”长大以后,她懒得再去理会单雅,随时能哭出来的技能倒是一直留着。
他终于松了口气,想生气又气不起来,最终只能无奈叹息一声:“你哦。”
其实林笙用的力并不重,单黎用了卸妆棉很快擦去,手脚麻利化了个淡妆,对着镜子左右看,又转头去问他:“我觉得口红好像没涂匀?”
林笙看她的唇色红润饱满,知道她又要搞事,却顺着她的话往下问:“那怎么办?”
……
她的嘴唇带了一股巧克力味,轻轻落下来,在他唇上厮磨,很快又退开。
她看了眼镜子:“我觉得可以了。”
“我觉得不行。”林笙勾着她的下巴让她再转过来,吮着她的下唇,看她嘴唇微肿,嘴角带一点晕开的口红印,手指在她大腿上杂乱无章轻敲。
他说,选一个吧——
“选什么?”单黎啊了一声。
blowjob.他把那个词还给她,又加,orlegfuck.
pardon?她装傻。
bothofthem?他装模作样点头,
他正要把她抱起,她晃了晃他挣开,又去包里找什么。
“你到底带了多少东西?”他坐着没动,看她半蹲着,背后一对蝴蝶骨纤弱又清晰。
“哎呀,没带。”她耸耸肩回过头,也没明说到底在找什么,撩了撩额上垂下的发,“下次一定。”她站起,目光扫向一旁的花——“啊!拍照!”
她突然想起了她化妆的初衷,把手机扔给林笙,自我吐槽:“买椟还珠,我真棒。”
林笙接了手机,先给她打预防针:“我可能拍得不好。”
“没事。”她不甚在意,“反正我拍出来没不好过。”除非她刻意去摆丑脸。
她对花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之所以想拍,主要还是看送花的人是谁。
“咔。”
林笙想起了一个老气的形容词,太土以至于他没说出口。
人比花娇——
林笙万年只有推送和文字的朋友圈更新了一张图片,“阿黎”。
女孩把粉红色花束抱在胸前,闭着眼,嘴角扬起,露出左颊浅浅的酒窝,空灵又温柔。
没设分组。
他隐隐期待起他爸的反应。
免*费*首*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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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黎被压在了地板上。
地上铺了白色的毛毯,她不自觉伸手去抓,感觉覆上来的林笙体温低得吓人。他的手亦是冰冷,撩开了她的裙子,粗糙的指尖在她的腿根上肆意游走,挠得她痒痒。她困极了,连拒绝的话也懒得说,只细碎的喘了几声。
他的唇贴上她的背,一寸一寸描摹,往下,最后在她的尾骨处停下,低叹了一声可惜。
可惜什么?
她还没问出口,腿间就被抹上了滑凉的液体。
“别动。”他低声说,又在她的腿间倒了些什么,引得她瑟缩,绷直了腿。
“凉——”她听话的不动,只懒懒拖长了声音,像是撒娇。他无动于衷,只说了一声忍着,把自己顶入她的腿间,蹭她光滑的皮肤,发出餍足的喘息。随着他的快速抽动,润滑液很快拔干,单黎只觉得自己大腿肉最嫩的地方火烧火燎的疼,几乎要滴出血来。
林笙从未这样粗鲁的对待过她,她忍不住觉得委屈,呜咽出声,却听他近乎嘲弄的说了一句,装什么。
这大概是她最讨厌的话,从林笙嘴里说出来却让她觉得心底发寒,有些茫然,便闭了嘴不再说话。
“张嘴。”他的手指用力捏住了她的腮帮,逼她吃痛张开了嘴。她又生出了些许慌张。
“叫啊?哑巴了吗?”看她毫无反应,他也失了兴致,伸了手搅动她的口腔,狎玩她的舌头,“舌头没用的话,拔了吧。”
她下意识的吸了口气,紧拽着毯子的手微微发抖。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却享受她害怕的情绪,声音带了点笑意:“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干嘛装得跟是我强迫你一样?”
可这分明就是强迫。她心里不满,挣扎着要蹬开他,却又留了一点顾忌,怕把他踢伤,让自己处在一个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
微弱的反抗倒是激起了他的兴趣,他甚至用了点格斗技巧去压制她的动作,用脚勾锁了她的腿,让她动弹不得。
她觉得自己像砧板上的鱼,濒临死亡,快要窒息,只希望这场酷刑赶紧结束。
她不想苟延残喘,她想痛快的死。
可林笙偏不如她所愿,放缓了速度在她腿间进出。恍惚间她觉得自己痛到失去知觉,几乎要晕过去,他不许,拿了锐器去划她的腿,割开她的皮肉,要让她清醒。
血从她的腿间流下,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从鲜红凝成棕褐色的印渍,血腥味弥漫开,他在她耳边笑:“你看,像不像我们肯定不会拥有的孩子?”
他逼着她回答,她麻痹又无力,不再去反抗,只能哑声道:“放过我。”
“在我身边不好吗?”他终于折腾够了,把精液悉数喷在她腿上,又摸了一把她滑腻的皮肤,轻柔伸手擦拭去她额上的冷汗,“你逃不掉的。”
她握紧了拳头,忽地注意到不知何时自己的手腕上多了条铁链,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
“不要——”她惊恐的瞪大了眼,惊叫出声。
……
“喝水。”林笙把水杯递到她嘴边,喂她喝下。
她惊魂未定,近乎迷茫的张口吞咽,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来,用陌生的眼光看他。
“做噩梦了?”他拍了拍她的背,“怎么了?”
她点头:“你好凶。”
林笙甩了甩自己发麻的胳膊,瞥了一眼小腿上被她无意间蹬出的淤青,还是咽下了在嘴边的话。
这大抵是恶人先告状吧。
“好了。”他拥着她躺下,“继续睡吧,明天给你买安神药。”
“好。”她应着,却忍不住偷瞄他的脸。
梦里凶神恶煞的他像是敲响的警钟。
她有点害怕,怕哪天这样的事真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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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雅出了车站。
全国天气都在转凉,远洲到底是更南方些,她戴着厚围巾,有些闷热。
她解了围巾给单黎打电话,单黎竟然接起,甚至在最末她还听见了男人的声音。
——她觉得有些不妙,感觉计划脱出了她可控的范围。她皱着眉头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有些难以吐露的不快,一个没注意,撞上了迎面而来的男人的肩膀。
“没长眼啊?”她冷了脸。
路这么宽,这人怎么就能撞上来?
“抱歉。”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心事重重朝她略微一点头,表示歉意,脚步匆匆的走了,说不上有多诚恳。
罢了。人生地不熟,单雅决定退一步海阔天空。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这里,车票是临时买的,也没有预订酒店。她背着双肩包向车站外走去,拿着手机发了短信: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我可以来见你了吧?
那边回复得很慢,半个小时才给她发了地址。她习以为常,没有丝毫的不耐,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要司机照着那个地址开。
出租车在一栋老小区民宅前停下,单雅下了车,四处张望。她到底是只在电视里见过这样的居住环境,有些好奇,找了单元号,按所给的地址去找门。
她爬上了二楼。
老小区里老年人和小孩居多,隔音不是太好,正是电视剧黄金档时期,电视声、老人们的闲聊声、搓麻将的声音还有小孩大声的读书声交织,在楼道里回响。
她从门口的钥匙盒拿了钥匙开门,敲了敲门才进去。
是一间空屋。
那边发了短信过来:这两天有事,你先住着。
单雅回复了个好,带上门,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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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黎难得失眠,睁着眼再睡不着,林笙受她影响,只能用哄小孩的姿势轻拍她的背,两人小小声聊着天,不知不觉说到了单雅。
单黎叹气:“也不知道她是受了谁的影响,胆子又大,性子又野。”
林笙挑眉:“你担心她。”不是疑问句,是陈述语气。
“她十五岁就敢骗爸妈出远门见网友,万幸好胳膊好腿的回来了。”单黎把头埋进他胸口,深深吸了口气,“老实说,一点点吧——比起来我更担心我自己。我倒是不怕她闹大,我怕她搞小动作。”
她想了想:“单雅可是知道我们俩关系的人,她到时候一抖料,唾沫星子都能淹死我们。”
说到这个——
林笙问:“回头要是我爸妈问起你,要怎么介绍啊?”
她想了想,揶揄道:“你就美滋滋告诉他们,你找回了他们失散多年的亲女儿当女朋友,准备亲上加亲。”
林笙倒是听得认真:“好的,我一定原封不动的把这句话说给他们听。”
又聊了些有的没的,单黎总算是犯困睡着。
林笙看她睡梦中依旧拧着的眉,微微叹了口气。
他们的未来,要是真有这么轻松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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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黎没想到,接下来的日子异常顺利。
她在叁天后接到了单雅班主任的消息,告知她单雅已经回了学校,表明学校以后会加强安保,杜绝此类事情发生。
看得出来班主任松了口气——封闭式寄宿学校没有管理好学生是大忌,好在单黎本就不太爱争执追究,也无所谓单雅的在校表现,这件事就这样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上课,考试,参加点活动,谈个恋爱,她的生活就和别的大学生一样普普通通。
单黎看过别人的恋爱,甜蜜者有之,烦恼者有之。她身边就有一个卓子岚当活生生的例子,好的时候蜜里流油,吵的时候寻死觅活,偏偏谈了一年多也没真的分手。她旁观者清,大抵能了解有些事是男女思想差异,或许不分对错,但鸿沟就是存在着。
她有时候想着,她和林笙之间是不是真的存在感应,以至两人在大部分时候都极其合拍。林笙对她几乎算是有求必应,她都快要忘记了当初那个冷着脸拒绝自己的林笙。
周五晚上,两人一起看去电影院看电影,随便挑了一部爆米花电影,订了情侣座。去得早了,单黎坐在林笙腿上,抱着爆米花桶一粒一粒扔进嘴里,突发奇想:“要是我当初不跟你走,我们是不是就没有现在?”
“谁知道呢?”林笙也没多喜欢吃爆米花,纯粹喜欢投喂,抓了两颗喂她,用指节刮了刮她的鼻子,“可能我到现在还在纠结吧。”
“哦?你就没想着……”她歪着头想了半天,蹦出一个词,“强取豪夺?”
“强迫就没意思了吧,姐姐。”林笙无奈苦笑,“你不愿意,我还能怎么办?”
“那你明明连道具都准备好了。”她不自觉想起那个书房后带着锁链的小房间,还是没忍住说出了口,“骗人喏。”
林笙皱眉:“我准备什么了?钥匙?”
“不是。”她摇头,发现了新的盲点,“对哦,你当初给我钥匙是要用在哪里?”
“自己猜。”
“猜不出来。”她毫无头绪,“你家是不是有什么隐藏保险柜啊?”
“方向错了。”他笑出声,“猜不出来就算了,以后会知道的。”
“啊?”她一拍大腿,爆米花差点撒了,“是不是锁链的钥匙?就书房里面那个暗室。”
“嗯?”他一惊,“你怎么知道?”
“喝酒误事啊。”她在他怀里嘿嘿笑,又嚼了颗爆米花,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所以你一边准备强行让我答应,一边提前给了我钥匙?”
真是另类的不强迫。
“没有。”他摇头,任她误会,多的也不愿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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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最后一个周末,她宿舍里去国外参加了短期交流项目的舍友,吴思芮,回国了。为了欢迎她回来,几人一合计,带上了各自的对象,一行七人,准备周六去玩真人cs。
刘翙羽嘴上吐槽他们不关爱单身狗,参加活动倒是最积极的,订了cs馆,又订了晚上吃饭的店。
现在季节不算好,风大,气候干燥,却还没到下雪的时候,cs场馆周边冷清得很,场地上也就稀稀疏疏一两组客人。这里老板显然是个不差钱的主,包下了整个山头做活动场地,客人也可以根据场地自行挑选可定制的剧本。
七个人不算多,人数也不平衡,玩攻防对抗有些吃亏,最后决定先玩一把大逃杀模式,各自为战,活到最后并抢先到达指定地点的人胜利。
大逃杀在室外一块圈起来的场地,他们换好衣服出了更衣室,跟在招待员身后上了车,被带到了随机地点,等耳机里总台指挥说开始。
单黎被带到了一座废弃小楼的二层,尘土飞扬,光是上去就花了点功夫。招待员再次交代了她一些基本事项,无非是闪起红光和冒起白眼的区域再进入视为死亡,手臂上的定位器、脸上的保护装备不要摘除,有问题及时联系总台,便离开了。
“开始。”
单黎扶了扶护目镜,从窗户伸出头看了一眼。
场地范围挺大,边缘用了醒目的红布和围栏做标记,入目皆是密密麻麻的光秃树植,在其中隐藏了低矮的房子和遮蔽物。彩弹枪单黎其实使用得并不顺手,只打算抱着枪走一步看一步。
还是先找林笙吧。
她叹了口气。
活动开始前,为了增加趣味性,工作人员让抽取他们抽取了额外任务,完成的玩家可以获得奖励,她抽到的是,亲手击杀006号玩家。为了方便指挥,防止紧急情况出现,工作人员给他们每个人都编了号,她是005,林笙是006。
她对完成任务和奖励都没什么兴趣,相比起来,她更期待看到林笙惊讶的表情。
只是游戏过程中所有玩家只要被打中上半身即可视为被击杀——所以她还得在别人之前先找到林笙。
总台里指挥的声音再次响起:“第一轮缩圈开始。”
她运气还算好,这栋楼并不属于缩圈范围,她准备在里面待着,占据视线的制高点,碰运气看看林笙会不会被缩圈挤压过来。
她搜了一遍楼,又大概等了五分钟,林笙没等到,却看到了从林子中快步走出的卓子岚。好歹是舍友,她稍微有些犹豫,很快就定下了心。
反正是个人战嘛。
她端起了枪,不甚熟练的瞄准,扣动扳机,哒哒哒一大串打出去,成功淘汰了卓子岚,也看到了卓子岚身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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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子岚慌得很。
她虽然爱打游戏,但实战也玩得少。这个大逃杀模式还和解谜相结合,需要自行寻找线索。游戏开始后,她从树林中的掩体后露出头四处寻找,在树干的枝桠上找到了一个放着字条的箱子。
“他和她最后死在了”
这是什么意思?
她有些疑惑,收好了字条,突然隐隐听到身后有沙沙的脚步声。
什么东西?她一惊,下意识的跑了几步,躲到了一个掩体后,才想起自己拿了枪,可以防守,小心翼翼端起了枪。
来人是她的男朋友。
她松了口气,从掩体后站起身:“吓死我了你。”
她男朋友没什么特点,就是玩游戏比较认真,是以他朝她喊道:“你找到什么了?”
诶这语气不对!卓子岚敏锐的发现她男朋友并未放下枪,又抱了不愿意反击的心思,连滚带爬转身就跑,险险躲过彩弹的攻击:“你别过来!”
就这样一人跑一人追,很快出了林子,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一串彩弹在她胸口的防弹衣炸开。
“003号玩家淘汰,请勿取下护具,在原地等待工作人员。”
按照规则,击杀者可以获得被击杀者所寻找到的线索。但单黎打中了卓子岚,变相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只好心狠手辣端墙瞄准了卓子岚身后的男人。
男人反应极快,躲在了树后,试图反击,只是单黎位置比他好,他在那个位置很难打中。他想了想,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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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黎从窗边微微露头,察觉到人已经走了,又怕他是潜伏着准备伺机而动,也不敢去找卓子岚,只能抱着枪靠墙坐下,想着下一步要怎么办。
可能是在林笙身边待得太舒服,她已经开始下意识的想,要是林笙在就好了。
“第二轮缩圈开始。”
房间中突然闪起了红光,有些晃眼,接着略微刺鼻的浓烟弥漫起,提示她赶紧离开。
——如果五分钟后她还在这栋楼里,将被直接判定为失败。
她不敢从正门出去,怕卓子岚男朋友在附近哪里埋伏着,在屋内绕了绕,决定从楼的后边翻窗出去。
她推开了窗户,夹着枪谨慎的看了一圈,又检查了墙外没有尖锐的、可能硌脚的物体,翻了出去,在落地以后拍了拍手。
楼后是一片荒草丛,小腿高度,杂草丛生,再远处是场地的边缘。她还没来得及担心有没有虫子,便有彩弹打在了她身边的玻璃上,炸开。红色的液体溅起点滴,飞在她护目镜的边缘,她有一瞬间的愣怔。
“啊?”她反应过来,慌忙蹲下,一双眼睛睁圆,四处查看。
林笙从草丛中的掩体后微微起身,朝她招手。
她毫无戒备之心,屁颠屁颠就跑到了他身边:“林笙。”
“嗯。”他淡淡应着,“有找到什么吗?”
“没有诶。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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