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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爱孽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如果是云
谁想henry竟大笑起来,蓝眸波光荡漾,出奇的开心:“好!好!我就是要这种气势!不忏悔,不犹豫,勇敢承认禁忌之爱,罪孽得纯粹,堕落得彻底!很好!!”
说完,他带笑望着月,冷冷说出个七个字:“他们俩,只活一个。”顿了片刻,又邪邪地问:“你选……哪个?”
月仿佛被利箭击中,连连退后几步,脸色瞬间苍白如雪,死死盯着henry,不置一语。
冷银色的沙漠中,henry浅色的蓝眸仿佛碧海,波涛不惊,只是静在那里,似乎等待着什么。
良久。
henry一笑:“看来你并不像自己说的那样确定,虽然你的想法早已和正常人不一样,但还是不够……也是宿命!来,也许是时候回去了。”说着伸出双臂,只见一团光晕从他臂弯中升起,缓缓扩大,暗淡了一切。
(月的心态更微妙,从开始的想知道,到后面的遮遮掩掩,再到接受后的放弃,又到如今的自责,她是聪明的,本能地绕过残酷的现实,可最终,真相大白却令她更加痛苦)





禁爱孽渊 番外 终极战利品
月在梦里看到的真实片段已经叙述完毕,在正常时空故事开启前,先插播一条阳的黑化番外。
***
夏夜寂静,素白的大床上,两个人影紧紧偎依。
男生怀里依偎着少女娇小的身体,脸孔埋在他的腋窝下,双手紧紧抓牢男生的两支臂,听他轻声唱:“亲爱宝贝乖乖要入睡,我是你最温暖的安慰,爸爸轻轻守在你身边,你别怕黑夜...”
少女听到这里,身子情不自禁抖起来,男生停了下来,搬出她的小脸,却见平淡的素颜此时如花绽放,乐不可支。
“月,你笑什么?”男生沉下脸问。
“嗯…爸爸…阳…你从哪学来的这首歌?纯心让我睡不着?”她笑得眼里都泛出了泪花。
阳先是不答,却突发致人,翻身将月压在身下,双手伸进她的咯吱窝,挠个不停,边挠边问:“还笑?还笑!”
月笑得满床打滚,躲着避着,直到被他抓落了睡衣,露出胸前一片腻白。
黑暗中,他还是清晰看到逐渐笼起的那两只小馒头,平静迅速地帮她穿好衣物,又将她笼入怀中,恋恋抚着她的发,嗅着她的清香,轻声说:“睡吧,哥哥守在你身边…”
月安心闭上了眼,双手扒着他的肩,睡着了。
等她睡熟,他驾轻就熟将她放平,一个温柔的晚安吻,轻触眉间。
***
梦里场景转换,那年上御家的花火之夜,他拉着她的手,在樱花雨中奔跑,他们的笑声散满了整个樱树林,多年参与,对上御别院的一景一树皆熟悉,他们在花雨最繁盛的地方停下来,月伸出手,闭上眼,仰起头,任飞花落雨,慨叹:“好香!”
他环着她的腰,将她抱起些许,带着她在林间转圈,边转边问:“晕了没?晕了没?”
直到月笑着求饶:“晕啦!晕啦!快放我下来!”
他才让两人同时倒地,让她枕着自己的胸,细细拨弄着她的发,轻语:“月比樱花还要香纯。”
月撑起半身,笑眯眯望着他,答:“哥哥越来越可爱了,一定会有很多女生为哥哥动心。”
他不置可否笑笑,拉起月,往府苑深处走去。
零点的焰火,他们习惯在一处僻静的高台处观看,只是那次,有人比他们捷足先登--
那对身着传统日式和服的男女,毫不避讳地在殿内佛祖前忘情交媾,完全不避讳神明,更不要说躲在暗处的他们…
男的衣冠还算周整,女的却是上身凌乱,华丽的金红色和服褪到腰际,裙裾四散铺陈,裙叉大开,露出其下纤长的细白,如水蛇般纠缠于男子腰上,随着男子的抽送而不断颤栗。
男女发出的呻吟第一时间吸引了月的注意力,她并未看到殿内此时无边的春情,因为第一时间就被北宫阳用手蒙上了眼睛。
可是耳朵却听得分明,她自小读书,懵懵懂懂意识到这可能就是书里淫词艳语所描述的,耳边是男人越来越粗哑的急喘,还有女人越来越大声的尖叫,她并不羞怯,反而促狭般紧贴身后的胸膛,微微仰起头,在阳的耳边私语:“哥哥,那女人是要死了吗?书里都说,这事是世间极乐,看来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呀!”
回答她的,是北宫阳惩罚般咬了咬耳垂。
“月,别看,哥哥替你捂住耳朵,好吗?”
她点点头,因她在这方面本就发育迟,还不到好奇的年龄,因此并无感觉。
禁锢她眼睛和脖子的双掌移开,转而蒙住了她的双耳。
外界的声音变得不太明晰,唯一能听到的,是北宫阳在离她很近的地方浅浅深深的呼吸。
那殿内两人完了好事,有说有笑离开,完全没有注意到听墙角的他们。
月似有所感,此时略带不耐地说:“走了啊!松手了!”
北宫阳放开了她。
她像个无事人一般奔向高台边的栏杆,到了那,转头对着阳招手,示意他快来。
可北宫阳却原地不动,他微微躬起身,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等了好一会儿,他才慢吞吞从角落中走出,站到月的身后,继续,双手合十环住她。
他说:“月,许个愿。”
“焰火马上要开始!到时候再许。”
“好!”
“哥哥会许什么?”
“嗯…永远和月在一起,怎么样?”
“哥哥以后会娶嫂嫂的!”她笑着说。
“月希望我娶吗?”他这样问,也就是在那时,缤纷的焰火升上漆黑的夜空,月的注意力被焰火吸引了过去,对于北宫阳略显奇怪的问题,忽略未答。
她忙着对着那转瞬即逝的花火许愿,身后的他心中却只愿这美好一刻能久些,再久些。
只是,他们免不了都会长大,他们免不了,最终还是因为这样的利益,那样的立场而生分。
她投入北宫将臣的怀抱,而他,身边的女人,川流不息。
从没敢承认抱着她偷窥的那夜,是自己最兴奋的一次,之后多刺激的性交,都不能比拟少时抱着她偷看时,身体极度渴望的颤栗。
可他却一直骗自己那是错觉,他对她,只是亲情…
什么样的亲情,会让他那样迷恋操着别人,脑中却无限循环着他们的过去?什么样的亲情,会让他在得知无法挽回她后,暴怒失控?又是什么样的亲情,会让他多次护着她,不让人伤她分毫,即便清楚知晓她已是强敌的枕边人。
最终,在尝试过无数情事,经历过无数荒唐之后,他只能无力承认,心中那一大块黑洞,缺省的,是她,他的亲妹妹,从小呵护陪伴之人。
兜兜转转那么久,绕回了原点,他不愿承认对月的渴望,就如同他不愿承认,自己其实与北宫将臣无异…
他们都是最寡廉鲜耻,残忍无情的丛林狩猎者,而月,则是他们最渴望的鲜美猎物。
***
醒来,他按下梦境带来的身体冲动,开始晨跑。
已经有人等在健身房,在他运动的同时,逐一与他核对当日的各项工作议程,同时,也会帮他安排好私人事物。
“大少,上御小姐这几天在新加坡的行程,您是希望更多安排和您一起增加曝光率?还是另外安排一些一般性的家族拜访,或者纯玩?”高挑丰满的美女kelly,东闾在新加坡产业集团kna的总助。
彼时,新加坡铺天盖地新闻报告的都是kna老总裁ceo身死他乡的重磅消息,危急时刻,kna的母公司四方集团指派北宫阳接任,风口浪尖,北宫阳处理的很是从容不迫,股东会开下来,局势迅速稳定,股价急转回升。
毕竟,他是北宫阳,四方集团的第一继承人,而且多年在新经营,对kna驾轻就熟。
北宫阳停止了跑步,一边擦汗,一边听电视早间要闻对他的报道,转过头对kelly吩咐:“这几天的晚宴安排她来,但是平时让她离我远点,订婚宴的那些琐碎,你和她定。”
“是。”
“完了?”
“还有…”她欲言又止,顿了顿才说:“堂姐打了很多电话,说…”话没说完,她的脸突然“唰”的红了,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也变得忽上忽下:“她想见您,因为…啊!不要!”
“说啊!继续!”北宫阳此时站在她身后,一只手,肆无忌惮探入对方的黑色套装短裙里狠命扣挖,动作野蛮任性。
这样的情况下,kelly已然不能成句,她也不躲,也不避,硬生生受着身后上司的性侵,随着手中抱着的最后一份文件陨落,她也终于撑不住不断打抖的双腿,整个人跪趴了下来,臀部却高高翘起,甚至主动将自己的黑裙卷到腰间,露出其下已经被撕破了洞的黑色丝袜,以及内里的水红色丁字裤。
“呀…大少…好舒服…再多一点啊!”她骚气叫着,整个身体趴向地面,丰满的两坨嫩乳隔着笔挺的白色衬衫,在地面上往复摩擦,露出粉嫩乳尖的形状。
前一秒还是端庄的职业丽人,后一秒就变成了翘臀求欢的风骚浪女。
“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的?”北宫阳嘴角微翘,一边继续下着狠手,一边却偏头继续看着电视,似乎这场情欲,不是因他而起。
“没…没有了!”女人两片圆白的肉臀中插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身体由被动变成了主动,快速前后摆胯,小穴则不断吮着手指,粘稠的淫水,从红艳艳的屄中滴下。
“之前叫着堂姐夫,堂姐一怀孕就急不可待爬上我的床的人,是谁?”他却猛地抽出手指,慢悠悠用运动毛巾擦干。
女子在他身下狂抖,如秋风中的落叶,声声哀求着:“给我…给我…快到了…怎么可以!”
“哦?生气了?那就算了…”男子恶劣的说,果然转身要走。
“不要!”女子赶紧直起身,死死抓紧他的衣角。
“之前在我和上御霏凡的订婚宴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求操的,又是谁?”
“是…是…我!”她低下头,闷闷回答。
“好!既然婊子都做了,就不要装圣女。”
“是,记住了!”
“此外,记住你是我的狗,我要你叫,你才能叫,不然…”北宫阳绕到她身前,拽起她的头发,让她仰视自己,又伸了方才插入穴内的两根手指,将她的舌头从口腔中拽出。
“那么多前车之鉴,也就不用我多说了。”他居高临下望着她,眼神只是阴冷,绝对上位者的语气,仿佛身下的,只是一件随他心意摆弄的物品。
是!他很坏!是个渣男!他曾背着母亲与侍女上床,和女友的亲妈通奸,还在自己订婚的宴会上,背着清纯无知的未婚妻,与女助理在洗手间里翻云覆雨…
可是无论干尽这天下所有背德的坏事,都不能弥补胸口中那日益扩大的黑洞,都不能满足那呼之欲出的终极渴望。
也是,得她,便如同得到这偌大的家族基业,因为那时候,那个碍眼的家伙,已经不在人世了吧?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输了,如果输了,他也要至少曾经拥有过她,乱伦的诱惑如同甜蜜的毒药,已经将本心蚕食,一开始,他不知道为什么是她?为什么自己对昀,完全没有同样的渴望,可最终他明白了,原来,禁断的血缘一开始便刻下,这是宿命,是集权在握北宫家男人所必须捕获的…
终极战利品。
***
阳对月的感情和将臣不一样,将臣对月,是纯粹的男女之情,一开始就是,血缘在他的眼里不构成什么威胁,而血缘中所含的禁断诱惑对他来说,却反而缔造出亲情的羁绊,让他义无反顾对她好,爱她宠她离不开她,也算他们族里第一人,是他生长环境造成的。
阳对月主要源于亲情,又从这扭曲的亲缘禁断中演变出可怕的占有欲和情欲,他一开始根本不懂对月的感情究竟是什么,苦苦压抑自己,做了很多变态的事,详参以上描述,随着对权利的掌控,对家族历史的了解,才释放出真实的自己,他是受血缘诱惑的,如果没有这个魔咒,他对月,应该就止于亲情




禁爱孽渊 第一百四十章 斗剑
时空恢复常序,正是那迟醉夏夜,北宫府邸,上御冕暂住的别院。
院子里栽着一棵枝繁叶茂的广玉兰,树干笔直,绿油油,密盈盈的叶子随风慵懒地伸展着,发出“唰啦、唰啦”的轻响,翠绿中点缀着大朵、大朵,白荷般的花儿,开的干净皎洁,灵秀更胜月影。
只随着月牙形的瓣间或一落,地上水磨的青石砖上便多了一轮白,疏落的分布着,却也布满了中式的庭院,月光一照,雪霜般动人。
可惜,如此慵懒暧昧的夜,如此极富灵性的庭院,却被两拨剑拔弩张的人所辜负。不过对立的双方面子上还算客气,只是冷言冷语,夹枪带棒地一来一往,已经消磨了不少夜色。
细心看便能发现,双方的“发言人”都不是关键性人物,他们每每发话都需问过核心圈内的人。
只是双方的核心人物,一个脸色阴郁,表情漠然;另一个则更难揣测,似笑非笑,不置可否的表情,倒是身上的那份雅致,格外引人注意。
再仔细听双方的争辩就能明白,原来院门口候着的那拨人是府里的安检人员,奉命前来搜查府里刚刚遗失的“物品”,哪怕是府里暂住的“贵宾”,也没有特例。
院内拦着的一拨人觉得受到了侮辱,以他们主子的高贵身份,怎会做出“偷窃”的行径?因此矢口否认,更别提让对方“搜”了,哪怕是靠近半步,都不允许!
双方就这样各执一词地僵持着,直到两扇雕花楠木门被从里面打开,小楼内又走出一男子为止。
后来的男子径直走到两拨人对立的分界线处,月光下这才看清,来人华彩熠熠,天生的风流俊逸,正是北宫阳。
立刻有人恭谨唤他:“大少爷。”
阳点点头,懒懒开口,对象却不是唤他那人:“我看时间不早了,你还是离开吧。”
没人敢应,一时间只剩寂静。
此刻却见院门那拨人中走出一个来,本已如雪的发在月下一晃,竟如结霜般耀眼明晰。
“阳少爷也在这里,倒是全了。”银发男子缓缓开口。
阳眉头一蹙,表情已有三分不快,七分隐忍,语气也僵硬下来:“彬,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彬仿若没听见般,继续:“府里丢了东西,总要有个交待,阳少爷却一来就赶我们,难免让人……”
却听北宫阳重重一声喝止:“大胆!你这是在质疑我吗?就算我真做了什么,也不是你能评定的!”
彬却完全不在意阳语气中的严厉,淡笑,说:“属下自然不能,但是尊者的命令,阳少爷总不能也不顾吧?”
谁知阳瞬间换了副阴冷的面孔,冷哼一声,答:“你这话一点都不在理,首先,这院子不是我的,住的是家族贵宾,别说我,尊者都要给上三分面子,更何况,就算这里是我的地盘……”
他顿了顿,弯出一抹讥讽的笑,接着说:“这么半夜三更的闹腾,我会连院子都不给进,直接把你们……‘请’出去!”
闻言,彬的表情一滞,思虑片刻后才答:“阳少爷,无论哪种方式,这事都要有个交待。”语气似柔,实则更硬。
北宫阳却不再搭理,绕过,径直走向对面的人群。
没有人阻拦,自动为他让开一条路径。
阳在那俊雅男子面前站定,压低了声音与他贴面道来:“丑事你要多少人知道?你有没有为月考虑过??退了他们,我们的事情,私下解决。”
说完他后退一步,却瞧见对方正噙着完美动人的轻笑,偏着头打量着他,眸子,如深海般晦涩幽深,猜不透,却知也在权衡利弊。
良久,蓝眸一眨,终于出口:“都下去。”
很快,闲杂人等如同秋风扫落叶般退了个干净,小小的院子里,只站着四个人,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脚底的玉兰瓣,得了风,悠悠荡漾起来。
“她呢?”将臣一开口,就这冷冷两字,连疑问都用的极轻,似怕惊动什么。
阳却避而不答,只用眼瞄了瞄彬。
“上御先生不也没走吗?”将臣如是回答。
阳只能收回眼神,压低声音:“我还是那句话--她要的,你没有,也给不起!”
对方没有反应,冷漠的俊脸上一对寒霜般的眼睛。
“你要的已经足够了!不要太贪心!”警告的语气。
“贪心?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我的,哪用得贪心?”冷光游移,答得自信。
“她不是你的!我和她一起长大,最知道她的心愿,也许冷了一点,也许犟了一些,不过,却是纤尘不染的特例!自由、幸福、平静是她应得的!你不是说要让她永不知情吗?为什么带她回来?!是你先违规,怪不得我!”
“阳,和这种禽兽废话什么?直接让他滚出去!”刚刚碍着人多,上御冕一忍再忍,如今彻底爆发,重话脱口而出。
“上御先生,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将臣却不生气,笑着反问。
上御冕仿佛被针刺了般,身体一搐,细长的眸子里火花四起,朗声挑衅:“我向来光明磊落,最不屑那种背后突袭的下三滥手段,有本事,真刀真枪比上一回,看看是谁留下伤疤!”
意外的,向来心思缜密,喜怒不易形于色的将臣竟脱口而出:“可以,比什么?赌注呢?”
“当年还欠着一次比剑吧?这次爷心情好,成全你!赌注……还用说吗?”上御冕邪邪一笑,右手虚晃,刹那间多了一柄漆黑细长的武士刀。
原来早有准备。
将臣笑笑,不以为异,月光下,缓缓举起的双手间,各一把通体凝翠寒滞的流云纹短剑,正是常用那对。
“我不占你的便宜,武士刀对武士刀,公平!”上御冕转身取过另一柄白漆苍龙纹刀鞘的武士刀,亦是寒光粼粼,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他将刀抛与将臣,对方流云刃回身,接过,直直拔刀离鞘,刹那间寒光耀耀,发出龙吟细细的嗡响。
也就在同时,上御冕以快速凶猛的气势已然袭到。
未曾想这些只发生在短短几秒之内,将臣的双眼却仍似停留在刀刃上,面对攻击,以为将臣会避,谁知他将刀尖一立,只在对方袭到的千分之一秒,由下自上地一撩,直取上御冕的小腹,似乎打算与他同归于尽。
北宫阳的惊呼风般掠过,高大的广玉兰树,枝叶懒懒轻摇,几片瓣儿悠悠落下--
只见上御冕腾空而起,月空中多了一抹漆黑的凌厉,却始终跟着一点寒光,随他腾挪而直指天际。
上御冕只能变招,一扭腰,险而又险地躲过了撩向自个儿小腹的光点,接着手中的刀一抖,尖一颤,瞬间幻化出几朵花,卸开了重新劈向自己右肩的一刀,势头兀自未尽,一刀直取对方左肩,却没想对方身形挪移如幻影昙花,只一虚晃,刀尖便冲着青石砖而去。
上御冕即刻改变攻势,落地,收招,以极快速度确认方位--
将臣正在他对面,噙着浅笑望他,两人这一来一回,换了个位置而已。
上御冕心惊,刚刚最后那刀,本该轻易取他左肩,可是却被他逃过,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北宫将臣,还有什么本事,你就尽管使出来!”他收敛心神,左手,忍不住也握上刀柄,沉下身子,做出新一轮攻击姿态。
将臣也将手中的武士刀轻轻扬起,肃杀沉重的武士刀在他手下,竟有了几分剑的灵性,却见他将其随意舞动几笔,管不得刀尖雨点般碎开的残花,极迅,却极温柔地攻近,刀尖直取上御冕胸口!
但见他势头虽轻,犹如微风中轻轻落地的花瓣,可刀身却发出阵阵低低的嗡鸣声,显然蕴藏了极猛的力道,加之鬼魅般的速度--
上御冕手中寒刀一指,爆发出一声怒吼,同时迎了上去。
就在两刀即将相遇时,将臣手中的刀突地一颤,由原本极轻变成了极狠,出手如电,刀光如雨般狂野地攻了出去,一口气连出数十刀,刀刀凶狠。
上御冕转攻为守,先牢牢地守住门户,虽说稍有些被动,可守得极稳,堪堪躲过这一场暴风雨般的攻击。
两刀在空中接连硬碰了十余次,相缠抵斗的身姿伴着武士刀的寒光,融成暗夜魅影。刀锋掀起的狂风将那些静止的玉兰花纷纷扬起,又瞬间将其剪成碎屑,落雨纷纷,妖娆无比。
这是场惊心动魄却又勾人心魂的较量,院子里,北宫阳和彬各立一角,心神已完全融入进去。
除了清脆的碰鸣,院子里一片寂静。
绵密的攻势将尽,上御冕低吼一声,开始转守为攻,手中的刀接连抖出朵朵花火,追上了正抽身后撤的将臣……
又一场你追我夺即将上演,却听到打破夜空的一声惊叫--
“啊!!!!”
叫声尖锐而凄厉,震动了在的场所有人。
只见纠缠在一起的刀光同时撤退,在空中冲撞起最后一缕火花,频频退后的两抹身影不待站定,便向着同一个方向迅速移动过去。
而观战的两人,也早已不在原地。




禁爱孽渊 第一百四十一章 失忆
北宫阳拦在门口,阻止彬的进入,但眼中同时流露出一种不确定的惊疑,时不时回望,竟有些焦急。
彬蹙眉,低声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阳阴沉着脸,嘴唇紧抿,一语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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