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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话音刚落,斜后方就飞过来一个人影,从后头搂住朱宴:“你们滑得还挺远啊。”
朱宴惊魂未定,回头看韩柏辛,他脸上虽挂笑,但目光却定在韩诺冬脸上,似有警惕意味。
“小阿姨学得差不多了,我去玩了。”韩诺冬松开朱宴的手,一转身,两腿蹬几下,人就滑出去老远,再一眨眼,他已经绕到半场中央,尽管他的腿还没百分百恢复,但技术过硬,熟练地滑行、拐弯,绕圈,整个人飞驰起来,少年黑色衣衫随风摆荡,成了茫茫白雪地里的一只黑鹰,盘旋,遨游,落寞目光,隔空传来,小绵羊还要做小绵羊。
朱宴对韩柏辛嗔笑:“你怎么才来呀,还说要教我呢!”
韩柏辛揽她腰,陪她扶杆前行:“怪我了,一转身的功夫外面队伍排了老长,怎么样?韩诺冬没摔着你吧?”
“没,我滑得慢。”
“我在外面看见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韩柏辛不说了,朱宴不知道他看见什么了,又不好问,只偷偷看他:“我刚跟诺冬说了说学习上的事,希望他不要有太大压力。”
“嗯。”韩柏辛似乎在思考什么,抬起头皱着眉看远处的韩诺冬,目光倏然又回到朱宴脸上:“其实他有点敏感,这点像他妈了,自尊心强,孤僻,偏激,有时候神经兮兮,可能也跟家庭有点关系,我和他妈不是在外忙工作就是回家吵架,他小时候也受些影响了。”
朱宴不语,等韩柏辛继续说,可他却话锋一转,脸上恢复轻松:“你不是学会了吗?怎么还总扶栏杆,来,松开手滑……”
“啊,你别听诺冬,我可不会的呀!”
“那扶着我,我带你滑。”
韩柏辛握住她的手带她,显然要比韩诺冬更稳更慢,他的手掌也厚,不需用力抓贴,她知他也在后护她,她稍有跌的趋势,他就及时扶住。
少年乘风而来,擦肩而过,放缓速度,围着他们绕一圈,朱宴只低头看脚下,前行几步趔趄欲倒,又抱住韩柏辛,二人皆开怀大笑,少年便又转身,交错双脚,孤单影只飞远了。
滑完冰又去购物,一天下来都累了,三个人在外简单吃了点,回到家已是晚上。
朱宴总觉脚后跟火辣辣的疼,一脱鞋子才发现两脚跟都磨破了皮,血痕殷殷而不自知,韩柏辛一看忙叫韩诺冬去屋里拿碘酒,直接把人抱到沙发上,脱掉她袜子,小心检查两脚伤口,不由地埋怨:“你也是,脚后跟疼不会说话的吗?就那么忍着!傻不傻!”
“我没感觉那么疼,就是后来吃完饭回来的时候才觉得,可能是穿那个冰鞋磨的。”
韩诺冬拿过来碘酒,也想帮她上药,可韩柏辛却瞪他一眼,一把夺过药瓶:“你也是,你不提醒你阿姨穿个高腰袜嘛!”
韩诺冬凑过去帮着上药,两个男人倒像乱了手脚似的忙起来。
朱宴皱眉轻哼一声,韩诺冬以为她疼,终是看不下去了:““哎,你轻点,我来!我来吧!”
韩柏辛不耐烦:“你边儿待着去!”
他不走,直到看韩柏辛上完药,又问朱宴:“还疼不疼了?”
朱宴疼,但却咧嘴笑说:“强多了,没事,破点皮,跟你那个伤没法比。”
“啧,你怎么还杵在这,赶紧回屋写作业去。”韩柏辛揉着朱宴的小腿给她按摩,但总觉韩诺冬在旁碍事——他都碍一天事了,亲情再亲,也还是关乎距离的艺术,绑在一起绑久了都嫌恶,这会儿,韩柏辛只巴不得这儿子消失了才好。
韩诺冬冷睨韩柏辛手上的动作,皇鼻一哼,回屋去了。
他不大高兴,谁都看出来了,但不高兴的理由却各人有各人的理解,又都不能说。
睡觉的时候,朱宴才想起韩诺冬白天跟他说约定——十二点,他邀她去他屋里约会。
这想法真荒唐,难道她就是不困的吗?再说现在脚也坏了,更找到不赴约的理由,他也该没理由生气了吧,这么一想,朱宴倒睡了个安心。
韩柏辛则向来睡眠不错,今天累了,一沾枕头就着,很快轻起鼾声。
夜深人静,酣眠中,朱宴总觉得脚后伤口处细细痕痒,似是梦见阿喀琉斯之踵,有种被人捏住死穴的恐慌,又在影影绰绰中看到个影,好像屋里进人了!
一惊,她醒了,定睛一看,脚底下确有团黑影,那影也不是别的,是韩诺冬猫腰蹲床尾的身影,他正捧着她的脚亲吻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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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写了最长一章哈哈
发现竟然没吃肉好几天了,咱们来点肉!





七X 欢谴(21)(肉)(24小时限免)
疯了疯了疯了!
朱宴猛地伸脚一蹬,直蹬到韩诺冬脸上,他哼了一声就往后栽,朱宴蹭地坐起来,看床尾蹲着一团黑影,恐他伤着,忙小心翼翼跳下床去,顾不上脚后跟抻拉伤口的疼,靠近扶他,低息狠呼:“你跑这干嘛,要死啊!”
“我好像出鼻血了。”韩诺冬捂着嘴小声嘀咕。
朱宴这下慌了神,第一反应就是去摸地板:“没流到地上吧。”
“操,你个没良心的,都不知关心一下你二老公。”
哎哎,什么时候,他成了她二老公了?
朱宴推他:“走,走,咱俩出去说,别弄出声。”,二人重新从地上爬起来,朱宴瞄了一眼床上的人,韩柏辛还在熟睡,尚能听见微微低鼾,似乎还在另一个梦的世界遨游,朱宴略微安了心,急着想往外走,无奈脚步一快,后跟更是撕裂难忍,嘶地忍不住低叫。
“嗯……还疼吗……”咕哝从床上而来,朱宴吓了一跳,忙回头又看,韩柏辛只是嘴上嚼了一句,鼾声又起,整个人还睡着。
“我抱你。”韩诺冬动作快,一弯腰把她抱起来,往卧室外走,“等等,”,朱宴心头直跳,按住他肩膀,伸手握住门把手把卧室门关上,才让他继续前行,又想起这小子还流血,不捂着可能都流身上了吧,趁黑去摸,摸到他下巴鼻子底下——热乎乎的只有气息没有液体?
这才看清他抱着她往他自己的卧室走!
“哎!你骗我!”
韩诺冬把她放在卧室床上,压着嘴唇:“嘘,这下你又不怕老韩醒了?”回身锁门,再转过来,在微弱地灯的光里,抱臂挑着嘴角笑:“我不骗你,你能出来吗?”
“你这……!”朱宴真想奔过去打他,可脚后跟啊脚后跟!真成了她抗争的软肋!
“还疼?”韩诺冬走过来,摸着她头发低头吻她额头,又蹲下来去看她脚,朱宴又乱蹬:“信不信我这次让你来个真开花?”
韩诺冬抓住她两脚踝,就往自己脸上拍,表情扭曲而痴狂:“你踹我,踹死我吧。”嘴唇印脚心,又痒又热,朱宴忍不住勾着脚趾想笑:“你变态啊!”
“你信不信你现在拉屎,我都能替你舔屁眼……”
朱宴信他能干出来,他还真伸舌头去给她舔脚,左右不放,一根根脚趾舔,再放在齿间咬一咬——咬得让人心里头爬满虫子。
趁朱宴扭腿挣扎之际,他的热唇从脚往两腿上延展,掰开,从中间航进去,一路舔到她大腿根儿,她也不反抗了,被他涨红狂热的脸惊着了,也被他这蛮暴啃咬得浑身酥麻。
她真想他啊!体内上涨漫漫潮水,要从眼睛里、鼻嘴里、还有身下私处里喷涌,她的肉体真的想念他的肉体!发疯的想。
“我想你,宴宴,我想死你了……我想我今晚就算被他发现打死,我也要见你,也要亲你……”韩诺冬撩开她睡裙,扒开她内裤一条缝,从布料的侧边去舔她,舔一下,那勒紧的粉红肉囊就油亮一层,舔两下,黏滑水液扯出晶莹细丝,很快,蕾丝莹白小内全都透了。
“唔,你怎么那么坏……怎么那么坏!”朱宴浅吟娇呼,不是责备,全是挑逗,像是自己在往外泼,一波波泼出去,是每寸肉都要奔向他,每个毛孔都要他——来啊来,她只觉脑门一热,全不管了,彻底认栽,在这么危险的晚上,都要给他,就是想要他,要他填满自己,顶进去,抽插,狠狠解解痒。
“给我啊。”朱宴一把勾住韩诺冬的领子,面面相凑,迷离,急喘,盯着彼此的唇,好像都想吞掉彼此。
韩诺冬咬牙发狠,眼神变得躁狂,牵动面部肌肉逐渐扭曲,吻落下的同时,他一把扯掉她内裤,再去扯她睡衣,也简单,一下脱光,再看她,裸白一身,不害臊,却偏偏要扯她这继子的裤子,掏出那早就翘上天的红烫肉物在手里欣赏,把玩,从头撸到根,少年哪经过这个,一下子僵住,死死盯着她,她也抬眼看他,举到嘴边,张口,伸舌——
啊!
韩诺冬忍不住在喉咙里爆发一声,闭上眼,觉得自己当下死了都值了。
舔得小心翼翼,她尽量不让牙齿刮碰,只用两唇抿着吞,吞得也缓,慢慢滑过口腔,舌圈龟棱,勾勾尖尖都舔到,再用力一吮。
“啊……”韩诺冬感觉半边魂儿没了,忍不住咬住下唇去捏她的脸,笑也笑不出来,人软了,满眼的宠:“宴宴,咱俩谁坏?嗯,咱俩谁坏?我早该想到,我的命在你手里。”
朱宴吞到喉底,再用舌尖抵弄马眼,最后听他轻呼:““慢点慢点……宴宴,我怕射你嘴里了。”她才肯吐出来,汁啊水啊顺着嘴角流,更显唇色淫滟。
韩诺冬低头去吻她,再把她一下按倒在床,人扑身而上,她嘴角隐隐浮弧,墨黑眼珠在虚光里晶亮,头发散雪肩,锁骨凸出而乳房丰满,乳晕红圆,波光荡荡,幽芳暗香。
他等不及,她也等不及,这夜晚这时刻,那人就在隔壁间,偷渡春宵片刻金。
他挺腰而入,她穴口润滑,半根没入,韩诺冬得实践那古老的“九浅一深,左三右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
可朱宴来得猛,她深缩箍紧,穴吞穴吐,不由地迎臀而上,劲腰夹摆:“唔……舒服,啊,再用力。”
韩诺冬如陷泥沼,拔一下却入更深,他越看身下朱宴醉状吟哦,媚态尽显,越生燥热的摧毁感,要把这女人生吞活剥,生生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不由地张口一咬,咬她脖子,朱宴一疼,底下又紧,可生生磨出快感,再用力回咬,她也咬住他的肩膀,两个人低呼一滚,她上了位。
“肏我,宴宴。”韩诺冬哑着嗓子说,人也都交给她,让她深深坐牢,由她拉杆挂挡,朱宴挺身向后,来回动腰挺股,水泛出来,把他们交合耻毛都黏合,韩诺冬伸指滑揉她穴心的肉核垂珠,爱液汩汩,他身下忍不住再次向上助顶。
“嗯……”朱宴忍不住加速划桨,两手摸上乳房,手指拨动,好像他是她的性玩具,她可在这发育完美、持久耐劳的年轻身体上寻欢自慰。
“好骚,宴宴,你好骚。”韩诺冬抬起身子,一口咬住她的乳,舔弄吸吮,身下也因这一动作而入得更深,朱宴微蹙眉心,只觉一阵阵酸电感,膣腔滑痒,肉磨肉缩,她像尿了似的流了他满腿满身,想必身下床单也一滩湿。
“啊……我受不了了,我要来了。”朱宴在他耳边求饶,她抱着他,上下狠摇,而韩诺冬也环抱住她,同她癫狂:“我跟你一起,宴宴,咱们一起……”
他可忍了太久了,忍得都肉茎都发麻,在穴浪里狂搅狂捣,紧紧控制精关,只仔细观察朱宴,听她一声声哼吟不断,再看她闭目挑眉,便觉她穴腔深处忽有口张开,从里扩张,如伸八爪牢牢吸住龟头,叫他拔不出来,只想全身深埋,她一蹬腿,倒抽一口,韩诺冬就知是时候了,他也濒临失控边缘,索性一开闸,全都付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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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 欢谴(22)
淫荡,真淫荡,朱宴想,自己怎么竟堕落到这般田地,简直是个荡妇!缓缓回神,她便又被胃中恶心软酸感迅速击中,说不好是愧疚还是焦灼,是纠结还是矛盾,总之,不舒服。
“你没戴套。”
“你安全期。”
“不是吧?”
“我都算好了。”
“那也不准。”
朱宴翻身而坐,套上睡裙,又到处找内裤,旁边趴着的韩诺冬伸长臂去搂她:“别找了,先歇会儿。”
“我要回去。”
“别走嘛宴宴。”
“难道你还要我在这睡?”
韩诺冬爬起来,像个孩子似的伸手从后勾她脖子,趴在她肩头撒娇:“你睡一会儿也行。”
“疯了啊,他一会儿该起来了。”
“老韩没那么容易醒,他睡觉的时候我经常观察他。”韩诺冬笑了,笑得挺不怀好意的。
朱宴回头睇他:“你是不是常来我们房间?”
“在暗处观察你们做爱吗?”韩诺冬笑意更深,凑到她耳边小声问:“我觉得我比他时间长……不信哪天你比比看。”
“滚!”朱宴觉得他越说越下路,目光巡视,还是没见内裤。
“我不介意我和他一起服务你……”
朱宴被他这话吓着了,皱眉瞪他,心里却浮现一副景象——两个男人拥夹她,四只手的抚摸和两张唇舌的吻吞,更要命的是那底下的两根蓬勃长物,来回在她体内进出……
“我们一起比赛看谁能让你最舒服、喷潮那种的舒服,然后再一起播种,你就是我们的蜂后。”韩诺冬轻舔她耳珠,热息灌入,似有一种念咒的蛊惑。
“更像个奴隶。”朱宴咬着牙,浑身打了个颤。
韩诺冬笑了,一用力把她按在床上,朱宴以为这兔崽子体力恢复了还要再来一轮,吓得直要挣,却没想他只是抱着她,脸贴脸,眼对眼。
“性奴吗?哈哈宴宴,你现在口味比我重了……我怎么舍得呢,宠你还来不及。”
“别说这些,让我回去。”
韩诺冬吻她的眼睛和嘴:“不是说要陪我聊聊的嘛……我想跟你聊聊了。”
朱宴别过脸躲他:“聊什么,这屋还亮着灯,他等会儿过来了。”
韩诺冬一抬手,把地灯的电源拔了。
屋子一片黑暗,朱宴一时不适应,像是真掉进深渊似的,仰头看向床上头的窗子,虽看不见月亮,却仍有微光虚照,她叹了口气,竟觉自己已入地牢成了奴。
韩诺冬在黑处轻咬她皮肤:“你在想什么?”
“想他。”
“不许在我的床上想别的男人。”他嘴下狠狠加力。
“他是你爸。”
“谁都不行,只能想我。”韩诺冬伸手捏她乳尖,像是要给她点惩罚似的,手指搓弄,非要弄成个硬豆豆。
“你别闹我。”朱宴推他,还是想起身下床。
韩诺冬又箍住她肩放软口气:“好,好,你可以想,你随便想,反正现在是我抱着就好。”
朱宴不说话,就由他抱着,再忽然叫他:“韩诺冬。”
“嗯。”
“我和你不会有好结果的,早晚出事,不如现在及时散了吧。”
“你害怕了,宴宴?”
“我不是怕,我是觉得,我和你怎么都不成,你还要念大学,等你念完书,我都三十多了,人老珠黄,而你正值大好时光,你也会交女朋友,结婚生子,你会有你自己的生活,到时候你再回想此时,可能会觉得这些都是你青春期的冲动罢了,也许到时候你尴尬到连见我都不想见我……”
韩诺冬打断:“又要给我上课?”
“所以,我们没结果,我最好的结果就是跟你爸爸相伴终老。”
“三十岁到终老还有那么长时间,你又不爱他,怎么相伴?”
“爱不爱其实没那么重要,诺冬,你还小,你不知道,人到最后都只是想找个伴。”
韩诺冬冷笑:“所以你们都在家摆了个完全没用的东西。”
哈,契诃夫式的讥讽。【注】
朱宴没附和倒是反问:“那你相信咱俩这是爱情吗?说偷情还差不多吧?说白了,你就是任性找刺激……你写白皮书,偷听我们,再勾引我上床,哪个不是你的恶趣味?我只是凑巧出现成为你的目标而已,你没那么爱我,你只是为了抵抗抑郁,你病了,诺冬,你真的病了。”
韩诺冬躲在暗中,看不清表情,听不见声音,静了半晌,忽然笑了,笑得古怪压抑,在嗓子里咕哝,听起来挺瘆人,朱宴鸡皮都起来了,刚要说话,却听他哑声一叹:“操,我真他妈爱你啊宴宴。”
朱宴趁机起身再迅速跳下床:“以后别再找我了,我不是治你病的药。”
“对,你是毒品,我越吃越上瘾的那种。”
朱宴不理他,忍着脚疼去开门,韩诺冬也从床上腾起来:”你等等,我就一句话。“
朱宴扣住门旋的手又松了。
“就算你说得都对,我也想肏你,你也想让我肏,宴宴,你还不明白吗,咱俩早就分不开了。”
朱宴拉开门,踮脚往外走,一步一疼,忽然眼泪就冒出来,有种被人吃定了的倒霉丧气感,可她还不能哭出来,她得以最快速度回房,爬上床,再假装睡着。
”宴宴……“
黑暗里的另一头,韩诺冬开了门,虚气叫她,她回头,也看不见那人,只听他说:”我背你回去吧,你脚疼……”
朱宴急忙摆手,推开面前卧室的门就溜进去,再反身关上门。
喘息,疼痛,她觉得这短短距离走起来怎么那么漫长,下一秒又开始陷入深深自责里,栽到床上的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全身跟散架似的,更加怨恨起韩诺冬了——这小子也太粗莽了,简直用蛮力搓她,可这到底是他折腾的还是她放荡的报应?
翻个身,脚后跟和心一起隐隐作疼,朱宴弓背侧躺,仔细静听,忽然头皮一炸——韩柏辛的轻鼾什么时候消失了?
他醒了?还是睡着?
朱宴心跳激狂,动也不敢动,安静的黑暗里到处是不怀好意的眼睛,她抬头望窗,此夜不良!
“嗯……跑哪儿去了?”人从身后漫过来,声音也浮在耳边,韩柏辛的嘴唇触碰她的头发,轻哼:“梦游了?”
朱宴顿觉脊背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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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898年10月,契诃夫给弟弟米哈伊尔写信说:“结婚只有在相爱的情形下才是有趣的;至于仅仅因为一个姑娘惹人喜欢就跟她结婚,那就无异于在市集上买下一种不需要的东西仅仅因为它很好一样。在家庭生活这架机器里最主要的螺丝钉就是爱情、性的吸引、性生活的和谐。




七X 欢谴(23)
朱宴被韩柏辛从后环抱,冰凉的四肢骤暖,却又不禁打了个冷战:“啊,我刚去厨房看看水龙头……”
“水龙头?”
“我觉得水龙头好像没关好。”
“你觉得?”
“我做梦了……我梦见的。”
“唔,还是梦游了。”
韩柏辛抱紧她,热唇从她耳廓漫到脖颈,异痒难耐,她躲缩,他便伸手掰过她的脸,重重吻下去,朱宴只好扭过身来,张开嘴,由他舌侵进,湿热黏连,滑过齿腔,忽又猛吞,她听他喉中发出呻吟,压卷青丝,一波波荡进脑壳中。
他来了兴致,她便在暗中因疚应承,连衣服都没脱,他只压着她,伸手往里头捻——
朱宴心头一跳,呀,她没穿内裤!
可韩柏辛什么也没说,只在她腿间撑掌揉捏,本就滑腻,现在直被他搓出她的水来:“看来,水龙头确实没关好……嗯,要不再看看我的龙头?”
他直接跳过前戏,掏将自己,掰开她的大腿,就往里挺腰挤,黑暗里,谁也瞧不见谁,只压叠喘息着,摸索,试探……龙头寻芳,却不知肉瓣早湿热,花心大开,一顶,一送,进去半根,朱宴咽声哼咛,不由地凑臀迎迓,热息袭面,她牢牢攀住韩柏辛的肩膀等他浸没全茎的猛挫。
但他没动,停在她面上问:“我要是把韩诺冬送出国了,你会不会想他?”
“想他?”朱宴一紧,在黑暗里微微发抖。
“嗯……毕竟……你跟他待得时间长了,总会有感情的。”
朱宴瞪着眼睛看韩柏辛,看不清他的脸,却听他这话低沉绵绵,像是梦话,又像是情话。
“怎么会……他早晚要上大学离开家,咱们也会有咱们的孩子。”
“唔,对,咱们的孩子。”韩柏辛低声喃喃,沉腰用力一顶,撞开膣腔肉褶,入得极深处,再一拔,朱宴直呼出声——唔!
“舒服?还想要?”他不紧不慢勾着她,退出,虚晃慢磨,再入,速度不快,但都是实打实的大力,一下比一下狠,把朱宴低吟撞成了片片碎声。
“嗯……嗯……”
“谁能比我更爱你嗯?谁能比我更了解你……”
“唔!”
他直起腰,扛起她两条腿盘腰,再箍住她的腰,画圆,顿顶,再把她一下下往自己身上丢:“我知道怎么肏你最舒服,知道你里头的小肉肉,还知道怎么才能控制自己,控制自己就控制了别人,对不对,我的宴宴?”
他的这些话,真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是这一股缓抽插得让人整个身子又酥又麻,朱宴甚至闭上眼,只把自己交代给他,让他这么那样的玩,最后再由他把自己两腿摆开m型,抬臀,凑股,黏合,分离,他不动,她则要动,禁不住就得挺腰脱缰,一下下套弄他,夹磨他。
韩柏辛在暗中微笑,助她入得愉快,便也握住她臀来回顶动,越顶越快,再把人翻过去,重重压过去,揪着她头发问到耳根底下:“宴宴,你是爱我,还是就为了要生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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