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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这样,时间越被填满,他越不易和这孩子有机会相处,说到底,还是害怕,害怕这孩子的眼睛、鼻子和嘴……就像刻出来的一样,害怕他咿呀叫一声——“爸爸!”
诺冬!
韩柏辛的心情复杂起来,他虽然一个电话也不打,但通过张宏远的爸爸总要打听点儿子的近况,可又能听回多少有价值的信息呢,不过是“都挺好的,你放心吧,老韩,他在我小老弟那干,亏不着他的!”
韩柏辛只能应和:“对,你待他肯定没问题。”
再不敢问了,问多了就起疑心了,他可不想让韩诺冬知道自己还惦记他,他得惩罚韩诺冬,越狠越好,疏远他,冷淡他,让他自生自灭。
朱宴进来递过水瓶喂孩子,韩柏辛说:“他没睡好,闹觉,我哄他再睡会吧。”
韩柏辛继续抱着孩子哄,在安静昏沉的房间里,他极富耐心地给孩子哼吟,熟练地演他最熟悉的“父亲”角色,而这一切看起来又是那么自然。
朱宴重新躺下,也很快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吻她,她睁开眼,看韩柏辛正搂住她,在她上方,在她额头、脸颊和嘴唇上轻啄,她伸手勾他的脖子,他抬眼看她,两个人做久了夫妻,一瞬间,也都明白。
他们很久没做爱了,大概是自从有了这孩子起,床上就建了一堵墙,起先是没心情,到后来是不能够,最后孩子生了,家里乱起来,二人忙里忙外没时间。
韩柏辛也不是没在外面出入过声色场合,有时甚至是供应商请他去高级会所,找个小姐给他按摩,按着按着,这手就不老实,直往他裤子里钻,韩柏辛不是没经过这事,只是不好这口,又担心外头的不干净,恐再有什么猫腻,总也要长个心眼,便四两拨千斤给推了,回头出来还不能假清高,得交流一下,还得感激一下,男人嘛,好面子。
所以,他现在在自己家里,碰的又是自己老婆,心里防线一松,浑身就跟着火一样,压在她身上,那物早硬邦邦地顶在她腿间。
男人嘛,也好色。
“还是这么湿……”韩柏辛大手游移,抚上朱宴乳心,原来是奶水晕湿薄衫,韩柏辛埋头去咬那粉朵一点,像那孩子一样,奋力吸吮,奶汤热汁的,朱宴推他,眉心紧皱:“嘶,你怎么还和孩子争食!”
这话正中韩柏辛心病,他一怔,心里有种异样感,忽然眼前就出现韩诺冬含住朱宴乳头的场景,嘴唇蠕动,咂咂有声,他一边含吮,一边贪婪地抚摸她,同她亲吻,唇舌勾绕,有少年的力量美感和青春诱惑,韩诺冬回头看他,黑色的眼睛里有狡诈的天真,挑着嘴角说:“老韩……我们一起肏她啊!”
韩柏辛下身忽然胀痛,那种久违的破坏欲又来了,动作不由地就蛮暴起来,扯翻她睡裙,褪下她内裤,再掏出自己,像是要报复谁似的——即使要一起肏,他也要第一个肏,狠狠肏。
朱宴感受到他热涌乱息,目光逐渐暴戾,前戏都没做足,按住她的腰,就直直挺进去。
也是很久没感受到这种强硬的侵入,像被人生生劈开,朱宴忍不住哼咛,又怕把旁边的孩子吵醒,不敢叫,闷在喉咙里,他堵上来,唇齿相撞,舌头也被卷着,情津热液,她逐渐动情,竟觉体内掀翻一种前所未有的激情。
果然自古少妇多风情,她总觉自己这身肉跟粘他身上似的,百骨柔媚,曼腰摆荡,她身材没变多少,反而胸更圆硕臀更翘,这让韩柏辛觉得,自己一旦入了她的肉,简直就再也拔不出来,恨不得溺死在她里头湿润的勾勾褶褶里,她比从前更滑腻,他那东西就一头头往里撞,龟棱摩擦,竖刷横扫,吸着肉,每一下都要入到底,不忍抽,又拉弓,使劲儿一顶,顶到最深处,两卵撞击啪啪响,饥狂嗜欲,他头脑涨热,心里激跳,恨她竟勾引自己儿子偷情,又爱她怎么又让人欲罢不能,爱一下,恨一下,左一下,右一下,真想弄死她,又觉得自己离不开她,摇摆中,他简直要发了疯。
朱宴也真受得住,勾着腿,翘着脚,在空中打开又并拢,搁在韩柏辛的肩上,夹磨他,提臀迎凑,水滋啦啦地流,肉唇大开,红粉一吐,苞含粗紫长茎,刮蹭穴间珠舌,她便只觉滑痒难耐,腹下一颤,竟直直喷出一腔水去,衫子也湿,全是奶汁,朱宴还舍不得浪费,半起身子凑乳,星眼朦胧,早辨不清眼前的是老韩,小韩,还是那小小韩。
“快吃……”
嘤咛一声,韩柏辛抱住她,低头衔住露出白汁的肉头,这奶胀肿,捏在手里也沉甸甸,他便吮啮,便疯狂耸腰,头偏了一偏,想象韩诺冬就在旁边看他疯狂肏弄朱宴——实际上,韩诺冬不是没看过,韩柏辛也有所怀疑,但现在,他就是要给他看——老子的,你永远拿不走!
就是要看韩诺冬嫉妒到扭曲、痛苦到疯狂撸弄自己又近不了身,这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吧。
韩柏辛暗暗笑了,忽然就在这诡异的满足感中泄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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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吃肉,先吃一小口
下章我要放大肉!吼吼!





七X 欢谴(31)(肉)
百岁宴上,好友郭嫚送给了朱宴一个礼物,粉色蝴蝶结包装的长盒,卡片上写——“婚后生活总要有些调剂,祝你和老韩玩得愉快。”
席散人去后,二人回到家,韩柏辛整理东西的时候才发现这还有个没拆封的礼物,没注意卡片,就顺手给拆了,拿出来那东西在手里端着看了会儿,走进里屋,递到朱宴眼前,阴阳怪气道:“你的朋友还真会送。”
朱宴把熟睡的孩子放到婴儿床里,一回头就看见一根模拟人阳具的假阴茎,仿真肉质,柔软弹动,肌纹经脉清晰可见,附赠润滑油和体位详解图,朱宴面虽尴尬,但也拿到手里看,不禁感叹:“她自打离了婚确实变了不少……”
“她很了解你。”
“怎么说?”
“知道你需要不止一根鸡巴。”
朱宴抬头看韩柏辛,他今天喝了不少酒,虽不至醉,但人比往日放肆,眼神也邪气,拥上来,手兜住她的一只乳,低头咬她耳廓:“不承认?宴宴,你就是个变态啊!”
朱宴浑身一抖,回手推他,声音也不敢提得太高:“你发酒疯啦!”
“我清醒得很!”他把她往床上按,朱宴没站稳,整个人趴在床上,韩柏辛就从后撩起她裙子,扒着内裤往里摸,她一惊,浑身绷紧,叫不出来,只能咬下唇呜咽:“柏辛!你别弄我……咱俩,现在谁更像变态……唔,别……啊!”
那东西磨着肉缘口,挤进一个头,朱宴两腿不自觉夹紧,人往后仰,韩柏辛扭过她下巴就去吻,吻也不是个好吻,酒精浓郁,压舌咬唇,狠狠吸吮,她只觉唇上麻肿,接着,那东西插进半根,朱宴没做好准备,有点疼,蹙眉哼:“轻点……轻点。”
韩柏辛动作放缓,又去舔她耳珠和脖子,最后伸手扯开她的衬衫,一挣,扣子噼里啪啦地掉了满地,朱宴要去捡,他给拦住了,埋首去吻她白胸脯子上的皮肤,口齿也不灵了:“他能轻点对你吗……嗯?他对你温柔吗?”
朱宴打了个冷颤,回手要打韩柏辛,但巴掌落在他脸上了又狠不下去手,他趁机低头去吮她奶,齿尖嘬住乳心,舌头游移,来回舔弄奶眼,一会儿就出了奶,再深深吸一口,像是把她的魂儿都吮去一半,触电般麻痒,又有那物在体内轻捣,朱宴感觉温热黏滑的爱液顺大腿内侧汩汩涌出。
“啊……柏辛。”
“嗯……韩诺冬也这么肏你的吗?”
朱宴这才注意到,韩柏辛一直是拿着那根假阳具在后面弄她,那东西被他的手一控制倒是相当灵活,忽上忽下,左右开弓,深深浅浅,那些纹路契合她褶皱触点,一搅,就搅得她双腿发软,小腹猛颤,不自觉向后翘臀去迎。
韩柏辛一下拽住朱宴的头发往后拉,贴着脸颊,用自己的硬物贴住她的臀片问:“你想他了?想他这么肏你?”
朱宴心里一阵畏惧,想骂他,可话到嘴边全成了呻吟:“没……没。”
“那就闭上眼,想象他正在肏你。”
朱宴瞪着韩柏辛,他脸在暗光里扭曲得厉害,眼白发红,好像老豹子发威,随时要吞了她似的,她便只好闭上眼——糟糕,眼前却全是老豹子的脸。
“嗯,想他的鸡巴狠狠肏你,他的鸡巴肯定很粗很硬,干你的时候,你肯定流了好多水,所以你才那么舍不得他……“
韩柏辛边说边解开自己,手指捏揉朱宴的大腿内侧,大指指腹揉着湿泞穴心,缝隙里他捏住肉芽一豆,朱宴闭目一缩,脑中忽然想到韩诺冬——他摸她,吻她,揉她捏她……
“你是不是就想我和他一起弄你,嗯?”韩柏辛呼着急气,心脏贴着她轰轰乱跳,朱宴从未感受到他这么大的激情,忍不住伸手就去抚他的真身肉根。
滚烫,硬得笔直,龟头棱角分明,龟眼冒出热气黏汁。
诺冬。
朱宴撸弄在怀,而韩柏辛则勾着手臂继续在后头插她,双双滚到床上,他把她的腿架在肩上,另一腿被他压着,又劈开她腿间乌藻之地,由他操作那肉棒,来回抽推——“他肏你肏得舒服吗?”
朱宴不敢睁眼,只伸手握住他的真肉,觉得手里握着的这一根才更像韩诺冬的,有温度有激情,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个假肉具入得也舒坦,或许是韩柏辛确实会玩,懂她的所有点,哪儿轻哪儿重,肉棒沿着穴口缝隙,重捣蜜穴,又刮蹭菊心,点点弄弄,翻出红口内心,鲜得刺眼,她不禁哼了一声:“嗯……”
韩柏辛被她淫媚模样刺激了,把自己的肉茎同那一假肉棒并在一处,一上一下,一个扫一个入,嘴里骚话也毫无忌惮地蹦出来:“看,宴宴,两个鸡巴都要肏你,你想要谁?老子的?还是他的?嗯?”
朱宴觉得自己真贪心,什么都想要。
“试试我的?”他抽出假阳具,握住自己,龟头蘸着淌出来的汁液,一送腰,进得毫不费力,二人一齐颤抖。
还是肉磨着肉的感觉好啊!
热的,液液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朱宴闭着眼想,诺冬,肏我。
韩柏辛拉出肉物,再狠狠撞进去,只觉自己这肉茎被她肉腔的褶皱挤压,越摩擦越滑润,顶到最里面,像有万千小嘴小爪挠他,吸他,他抽身不及,又要撞来,实在太舒服,那假阳物只有在旁观战的份!
“要他吗?嗯?”
韩柏辛用假肉磨她前口真肉,同他抽插是一个节奏,像是要寻缝而钻,急不可耐,只能在穴口徘徊。
“他想进来……我给不给?我们两根鸡巴一起肏你,你一定很高兴。”
韩柏辛轻轻推出一点,手指翻开她红穴唇片,让那假肉也同自己争穴,他同自己玩,也同那个虚拟的韩诺冬玩——来呀来,跟我争,跟我抢!
朱宴哪受得住,夹腿不是,张开也不是,伸手去按他手臂,想要他停,又不想让他停,分不清哪个是哪个,老韩的小韩的,底下混沌一片,只觉被两根肉棒弄得受不了,扭着腰就喷出一泉。
“啊!我要……”
“要谁?”
“你,你……”朱宴喘不匀气,只当是他,只当要的是他,心里想的却是韩诺冬——他抱着她,亲吻她,身下大动,听他少年淫糜的声音——“宴宴,你好多水,我要射了……”
韩柏辛大力贯抽,每下都撞到底,脸部逐渐狰狞,他还从来没这么想肏哭一个女人,真坏,真骚!可是他也是真爱!
朱宴不由地挺身:“啊,我要高潮了!”
顿时,韩柏辛的表情也碎了,一个大男人,忽然就“啊……”地连续叫了好几声,闭上眼,整个世界都飘乎起来,自己也不存在了,好像所有烦恼都不是烦恼,他忽然想,性或许就该是性,扯那么多伦理纲常,爱与不爱也很伤神,转念之间,再回神,床边的孩子哇哇地哭起来。
韩柏辛一下子跌回来,心轰轰跳着,人激烈喘息,朱宴在身下轻推:“看看,把他吵醒了!我去看看孩子是不是饿了。”
孩子,韩柏辛无奈地讥哼一声,退出全身,翻身仰躺,孩子不都是饿了就要吃,得不到什么就要哭,他想着孩子的事,心里不免又多了许多惆怅。




七X 欢谴(32)
北春南冬,几处桃花几处秋,每一年的暖阳六月却是南半球秋冬之季,温差骤降,日短夜长,墨尔本又接连下了几场雨,天冷风寒,阴湿更刺骨。
街边积了水洼,路灯映折出几道光影,车碾过来,碎成斑驳玻片,有个穿黑色皮夹克的人从车里下来,缩着脖子,跑向对面的维多利亚州立图书馆。周一开到晚上九点,因此到了这个时间,latrobe阅览室里人还是不少,八角桌上都亮着萤绿灯光,一盏盏沿放射线状的桌子布局,波光连线,齐聚在穹顶之下,像在陈旧书海中指航的浮标灯。
黑夹克四下寻望,瞄准角落里的伏案者,匆匆走过去,看那人正拿笔在纸上画着什么,便从后头凑近看:“哇,你在画美女!”
那人侧过脸看来者,尖嘴嘘了一声,黑夹克忙掩口,正好旁边有个白人男子起身离去,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黑夹克一屁股坐过去,小声说:“喂,我说韩诺冬,你画的这是谁?我怎么看着眼熟?不会是咱萧丹大姐吧?”
韩诺冬眉毛一拢,瞪他:“张宏远,你眼睛是不是长屁股上了?”
“哦不是啊,不是就不是,嘴那么损干嘛!那告诉我,是谁?”
韩诺冬抬手就把纸揉成一团扔到旁边,捡起刚才未完成的图纸继续工作。
张宏远撇嘴,又去拍他肩膀:“喂,你那么大的事儿都不告诉我一声!”
韩诺冬依旧专注,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你小子行啊,去欧洲一趟原来是拿了个全球建筑毕设奖回来!牛逼啊,怎么不声不响的,怕我们宰你一顿啊,不是,我说大哥,全球就八个获奖的,你是其中一个,你还在乎这点饭钱?”
张宏远越说越激动了,旁边有人提醒他小点声,张宏远忙说sorry,韩诺冬扔了笔,起身收拾东西往外走。
张宏远偷偷把那张团皱的纸揣进兜里,跟在他屁股后面也出去了。
韩诺冬也穿一身黑,是立领的黑色毛料大衣,这些年他个子又见猛了点,比张宏远高出一头,瘦高挺拔,可惜走起路来可见轻微跛足,深一步浅一步,他用雨伞作杖,在雨夜里击地铿锵,缓缓走到屋檐底下,夹着伞,点了根烟,张宏远就也跟过去蹭了一根。
“是该找个机会吃个饭……”韩诺冬轻吐一圈烟,抬头见夜空里刷刷坠下来的银色雨针,却找不到月亮的影,“我可能要回国了。”
“啊?!”张宏远大叫一声,难以置信地看他:“你……你要回国?”
“嗯,国内有个非常有名的建筑事务所给我发offer了,我打算回去试试。”
“可是……你在这里的工作室不是做得很好嘛!你这刚毕业不久,一年十多万澳币挣着,还想怎么样……你看我到现在还给我叔打工呢!再说,你现在又得了这个奖,你们工作室不得把你当爷一样供起来!”
韩诺冬摇头:“得奖是个偶然事件,也是毕设时候的天马行空,工作还要看经验和见识,两回事。”
“可你干嘛要回国呢?咱不都为了移民在这耗着嘛,你这条件多好,搁我身上,我绝逼光宗耀祖了!哎呀我去,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韩诺冬挑挑嘴角道:“落叶归根,现在中国也有很多机会。”
“那萧丹怎么办,你看她一心考会计师,还想留在澳洲陪你呢!”
“她是自己想留在这里吧。”
“你可别这么无情啊,这几年她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清楚。”
韩诺冬推开张宏远的手指,浅笑:“那么,我这几年怎么想的,她应该也清楚。”
张宏远忽然就生了一股无名火,握拳朝墙上砸:“哎,你这个人就是个怪胎!她哪点不好,上大学这几年一直照顾你,家里也挺好,现在也会打扮了,人也长好看了……至少配你个拐子还不是绰绰有余?”
韩诺冬眉心一蹙,目光冷凛,张宏远知道说错话了,只能咬着腮帮,掉头看别向别处。
“我没说她不好,我也很感激她,可我和她毕竟不是一类人。”
张宏远掏出兜里的纸说:“你和她就是一类人?”
韩诺冬一怔,盯住皱巴巴的画中人,凝眉屏息,目露凶光。
张宏远继续说:“你别以为我真看不出来你画的是谁,这几年来我一直看你画她,多少次我都想和你说,可我开不了这个口,你知道为什么吗?太他妈尴尬了!韩诺冬,从我第一次去你家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对这种女人扛不住的,可我没想到的是,这么多年了,你他妈还惦记……”
张宏远见韩诺冬脸色变得越来越阴鸷,忙住嘴,换了话头,又说:“你不回国你不知道吧,你爸这么多年也不跟你联系吧?可这几年我每年都回去,一回去就能见着你爸,还有你那个后妈……和你弟,你应该知道他们有个小儿子吧,那小孩都上学前班了,他们一家三口真的很好,所有人没有不羡慕的!”
韩诺冬面上不动声色,只是眉梢上扬,似有讽意:“哦是吗?”
他当然知道他们有了孩子,就在他出国不久后听他妈说的,当初他妈还给他盘算过一番——
“你也晓得你爸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也不会怎么管你了,还是个儿子,有的花了,大钱都在那头身上,你更得不了什么,我呢,也没那么多钱,还得背着你叔叔攒点给你,所以你自己能争点气拿到奖学金就念下去,拿不到就想办法回来念,把你爸给你出国的钱留着,将来买套房,也算不愁了。”
此刻,韩诺冬正抽烟,在烟雾里眯起眼来,眼底肌肉突突颤着,忽然歪着嘴笑了,摸着下巴说:“那不正好,我得回去和他们团聚,跟我的亲弟相认。”
张宏远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说:“兄弟,我真心劝你别玩火,你有大好前途,还有真心待你的女人,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你都有了,还想怎么样?天底下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女人还找不到吗?你就算看不上萧丹也不能去搞……别回头,松开手,行不行?”
韩诺冬没再说话,叼着烟,转头冒雨独行而去,张宏远在后头喊:“我开车了,我给你送回去吧!”
韩诺冬没回头,深浅跛行的修长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里。
张宏远狠狠骂了句操,掉头跑回泊在路边的车里,车后座坐着的萧丹正回头张望:“哎?诺冬他怎么了?你俩吵起来了?”
张宏远启动汽车,一脚油门踩下去,烦躁地说:“他发神经要回国!”
“啊?”
“就为了这个白月光!”
张宏远把纸团扔到后座去,车内灯光暗,萧丹摊开也看不清,只隐约看出上面是一个女人的轮廓:“这谁?”
张宏远话到嘴边没说出来,憋回去道:“谁他妈知道,他初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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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小韩回归了!




七X 欢谴(33)
韩柏辛最近竞标了个展览馆的项目,是明达集团投资的工程,规模不小,就在市中心的商圈。谁都知道这项目油水不少,竞标者自然不在少数,监理方又在图纸审计和工艺技术审查上百般刁难,韩柏辛便每天都忙得早出晚归。
监理方的人倒是认识,韩柏辛请出来联络感情,吃饭喝酒桑拿样样不少,但那人也还是打太极,没个准话,也是把韩柏辛折磨了数日,后来韩柏辛琢磨出点意思来,原来对方还是嫌钱少,他便送了几根金条过去,这才把授权书拿到手。
但就在这时,明达集团跟设计院的人不知怎么闹掰了,又请了一个叫archi-space的设计事务所来接盘设计,说是在国内建筑圈很有名气,都是一帮年轻新锐的建筑人才组建的团队。
韩柏辛是老派,信不过市面上的私人单位,总觉得这些小崽子概念玩得溜却很少考虑施工实际情况,往往纸上谈兵,所以,当他拿到最新设计图纸后,本能地皱眉毛,再看设计方案的名字和署名,脸差点抽筋了。
监理方的人指着图纸说:“老韩,我知道侬怎么想,这个工程确实不好做嘎,可是就问侬,这设计美不美?震撼不震撼?我单看这个设计,都觉得狭其上档次嘎!就像在丛林山涧的空中楼阁一样,明达集团要建展览馆嘛,就是要文艺的嘛,你看,有没有点法国卢浮宫的意思!”
韩柏辛深吸一口气,扶住桌子角勉强让自己站稳,面无表情地说:“这是从哪来的设计师?”
“侬不晓得他?侬上网搜一下嘎,现在咱中国人的技术勿比那些老外的差,他们能做的我们也能做的呀,跟侬实话说,明达集团的老板是很欣赏他的,特意要他来的,就是喜欢他的设计理念。不过,老巧嘎嘛,他跟侬一个姓,我还忘了问了,个么你们是不是亲戚啊?”
韩柏辛扯了扯领口,感觉胸口闷憋一口郁气,吐不出,咽不下,半天说:“我出去抽根烟。”
他没想抽烟,只想冷静一下,但是自己是怎么走出门外的,他是完全不记得,只有白纸黑字的名字在眼前晃动——“韩诺冬。”
他回来了?这龟儿子回来竟然不告诉他这个老子?!
韩柏辛按住额角,想自己也怨不了韩诺冬,这都多少年了,他这个当老子的也从来没给这个儿子打过一个电话。
久违的疼痛撕扯心脏,他一时间喘不过气来,额角渗出汗来而脊背却冒冷气,他下意识从兜里掏出电话给朱宴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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