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仙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满河星
“是挺烦人的。”
何冲一听有戏,正想接一句“那我带她下去”,就又被李玄慈打断了。
“不过,我的东西,别说碰,哪怕多看一眼,也是要将眼珠子剜出来的。”
李玄慈那双清亮又凌厉的眼睛扫了过来,其中机锋,让何冲说不出话来。
他又挑了眉毛,转向旁边还在何冲身后发呆的十六,直接问道:“你自己选,是留下,还是走,选好了,我便给你糖吃,选不好......”
他没有说完,十六便高高兴兴地蹦了过来,她只听了前半句,便叫嚷着:“糖,哥哥在哪藏了糖,十六要吃!”
李玄慈眼中闪过一丝笑,锐利又迅速地闪过,他擒住十六的手,将她拉了过来,赏了个爆栗。
然后才转向早已目瞪口呆的何冲,语调已不再那么沉,吩咐道:“去找金展给你安排个地方吧。”
何冲还陷在冲击里,这.....这是他心里想的那个意思吗?
他在挺身而出为师妹撑腰,和保全性命乖乖退下间犹豫了下,但对项上人头的不舍,终究战胜了对师妹的感情。
十六啊,师兄瞧你是个有福气的,你再撑撑,等师兄......等师兄想到办法,就来救你。
在这样的自我期许和承诺下,何冲到底还是看着直冲李玄慈撒娇的十六,默默无言地退出了房间。
洞仙歌 六十四、蜜糖(3700,两章并一章)
室内重又静了下来,十六难得也没有说话,只是那双紫葡萄一样的眼睛,正专注地看着他。
李玄慈的眸子凝着十六的眼睛,无论任何时候,那里面好像都藏着一点光,不耀眼,却也不摇晃,就这样看着
 po18com他。
他忍不住伸出手,似乎是想抓住,也像是想熄灭这抹光,可还没等他触碰到十六纤颤的眼睫,就被一双软乎乎的手握住
了。
“哥哥,糖呢?”十六有些稚气地笑起来,她小小的指尖软软地搭在李玄慈的手背上,指甲上藏着一个个白色的小月亮。
李玄慈没有回答,反牵着她握住自己的手,轻抚上她的脸颊,十六桃子一样粉嘟嘟的脸,就静静躺在他手心里,连脸上绒
毛若有似无地划过手心的滋味,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他的手掌那么热,将十六烘得骨头痒痒,忍不住眯起眼来,不自觉地蹭了蹭他的掌心。
看着在自己掌心里悄悄撒娇的十六,李玄慈眸色变深了些,没有回答十六的问题,反而慢条斯理地质问起了她。
“我有没有说过,若叫别人哥哥,便拔了你的舌头?”他这话说得漫不经心,可手指却一直停在十六的脸颊上,若有似无
地摩挲着。
十六如今压根已经不记得今日自己是如何对着师兄一口一个“哥哥”的,自然也不记得自己曾经承诺过这样的事,不仅不
害怕,反倒乖乖在他手心里笑了起来。
“十六知道,十六最听话了。”她嘻嘻哈哈地应付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李玄慈望着她弯起来跟小月牙一样的眉眼,挑了一边眉毛,下了判词,“看来是个不会长记性的。”
顽性未改的兽崽子,要驯服,得奖励,也得惩罚。这个道理,李玄慈再了解不过。
他花了一瞬,来思考是将她像羔羊一样剥掉所有的遮掩,赤裸裸地悬吊起来,还是仁慈地对她再抬一次手,用些小小伎俩
诱哄这个脑子只有杏仁大的笨蛋。
就在这时,十六轻轻笑起来,脸上嘟起来的软肉挨着他的掌心,随着笑容,悄悄地点在他的薄茧上,荡开些微微的痒意。
她眼睛里的光,随着弯弯的笑眼,碎成了璀璨的尘星,像是夏日里酿的果酒,令人晕眩又陶醉。
下一刻,李玄慈便将这傻笑着的姑娘抱了起来,放到床榻上,床帘就此落了下来,笼罩出一方无言的静默天地。
十六一被放上床,便翻了个身坐在床榻上,有些好奇地问着:“哥哥,这么早就要闭眼睛吗?”
她以为要睡觉了,可心里还记挂着零嘴。
自从来了这以后,李玄慈每日都会让金展给她买零嘴,若十六乖乖的,便会得些奖励,今日也是一样,她还在盼着那点
甜。
李玄慈却目光沉沉,只打量着这无知又纯洁的猎物。
然后,从那雾蒙蒙地拢着的纱帘里,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修长的指勾住一旁几上的那碟子蜜枣,将它拿了进来。
李玄慈低下头,望着碟子里浓稠又黏腻的琥珀色蜜糖,裹着一颗颗赤色的蜜枣,往上稍一抬眼,就能看见十六那亮起来的
眼睛,只盯着这枣,什么都瞧不见了。
他心里难得生了分不解,这样腻人的东西,为什么她就如此喜欢,以至于连眼珠子都不错地看着。
在十六水汪汪的眼神里,他修长的手指取了一颗蜜枣,粘稠的蜜立刻蔓开来,缓慢又贪婪地勾缠着他的指尖。
十六的眼神越发亮了,盯着他指尖的枣子,快要发光,李玄慈望了她一眼,然后将那颗枣子喂到了她唇旁。
十六的唇生得有些小,就这么一点点,粉嫩嫩的,她没反应过来便挨上了那琥珀色的糖浆,染了半唇的鲜亮动人,倒似上
了釉,光润尽显,让人想衔在口中,好好玩赏一番。
等到十六终于从唇缝里透出的滋味,后知后觉地发现了甜蜜,便立刻张开了口,将那蜜枣连同他的指尖一起含了进去。
李玄慈是故意的。
他当然是故意的。
温热的口腔将他包裹了进去,没有一丝隔阂,全然接纳了他,小小的舌尖不经意地划过他指尖的皮肤,有些痒,更多是
热。
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握了一颗砰砰跳动的小鸟心脏。
这如何能够克制?
又为何要克制。
原本就是他的。
李玄慈的指尖动了起来,刻意地与她柔软又脆弱的舌尖搅动着,让那温热又湿润的小玩意随着自己的节奏而起舞,服从他
的诱导,沉醉于他的把玩。
他指上的蜜糖在十六口中晕了开来,荡漾出一层层的甜蜜,安抚着十六的情绪,也让她乖乖配合着这一切的荒唐。
粘腻的糖蜜与她口中的津液混成一团,再也分不清楚,只胡乱地纠缠成一张稠密的网,随着她的吞咽,不断被割破,又不
断重新粘了起来。
当李玄慈终于从她口中无情地抽出手指时,还牵出一丝线,说不清是蜜还是她的津液,只细细牵连在十六丰润的唇瓣和他
的指尖上,最后啪得断掉,落在十六的唇角。
她脸上起了些红晕,可此时的十六并不懂得什么是情欲,只是诚实又坦荡地呈现着身体的反应。
她的神智不懂,可她的身体被唤醒了。
李玄慈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十六颧骨上的薄红,用被舔湿了的指头,划过她细嫩的脸颊,在上面留下暧昧的湿痕。
十六的眼睛里依然是那种懵懂又天真的光,不懂他在做什么,只是这样望着他,希望能再讨来些甜。
下一刻,这个一直给她糖吃的哥哥,用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带着无法拒绝的力量,将她按了下去,解了腰带,将阳
具裸露出来,懒洋洋地说了一个字,“舔”。
一些模糊的记忆闪过十六的脑海,那夜的混乱,她还记得几分感受,因此神奇地领会了李玄慈的意思。
可十六不太喜欢那滋味,上一次做到后来,李玄慈有些失了分寸,她实在不懂这些有什么乐趣,为何不吃零嘴,要来吃眼
前这棍子,还不能吃进去,只能舔。
于是,十六颇有些狡黠地学着他,也将指头放进蜜里,舀了满手的黏腻,然后就这样尽数刮在他的阳具上,为自己多谋些
甜头。
李玄慈黑羽一样的眼睫颤了下,眼里飞快地浮过亮光,又暗沉沉地浸了下去,只看着这不知死活的小姑娘,将局面弄得越
发无法拾。
有暧昧的触感蔓延开来,那里的触感最为敏锐,蜜糖的粘稠像是沉重的丝线,悄无声息地缠绕着细如蛛丝又密密麻麻的神
经,布成了一张网,难以挣脱又粘腻一片。
十六看着那金色的蜜,全数堆在棱张如伞的冠头上,那么狠厉又蓄满了力气,顶上的小孔都随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而微微
张合着。
但一切的挣扎都被覆盖在窒密的稠浆下,只有那琥珀般的液体,随着重量的积蓄,不可抗拒地往下一寸寸滑落着。
滑过暗昧如丝的棱首,在虬结的棱沟里堆出一点饱满的赘余,然后落在盘旋的青筋,包裹着这暗暗跳着又勃发的阳具。
有些甚至一路滑到了底下的囊袋,顺着中间的凹陷落了进去,坠成一滴要落未落的蜜珠。
十六急了,她太过贪心,挖的蜜糖太多,以至于
 po18com还未反应过来,便要掉落下去了。
她不愿错过任何甜头,终于做了蠢事。
十六拢细了舌尖,那么润、那么红、那么嫩的一点点,就这么天真又愚蠢地探了过去,勾住了那滴要坠下的蜜。她的舌头比蝴蝶的翅膀还要轻,只那么微微一勾,就将那滴蜜采走了,却在那致命的地方晕开了无限的波澜,侵袭着交错
汇聚的神经末梢。
这样还不够,十六逆着糖浆滑落的轨迹,一点点舔舐上去。
红润又濡湿的舌尖,对抗着勃发的青筋,将忿张凸起的血管轻轻按了下去,挑拨着内里汩汩流淌的血液,却又继续往上
行,让被短暂阻碍的鲜血,更加汹涌地奔腾起来。
她的舌尖,好似鲜桃剜开露出的汁液淋漓的果肉,那么一点点,却又嫩又粉,就这样轻柔又细致地抚过他可怕的阳具,虬
结的青筋,勃发的棱头。
甜蜜一点点变浓,蜜糖被舔舐掉,湿润的皮肤上却又立刻替换上她留下的暧昧水痕。
全都混在一块了,你和了我,我和了你,黏腻得一塌糊涂,甚至黏在她的唇上,将柔润又天真的唇瓣与男人的阳具亲密地
牵扯出丝丝络络的细密。
可十六毫不在意,她只顾着追逐甜的滋味,乐此不疲地用舌尖舞蹈着,主动去勾缠男人的性器。
马眼里涌出些透明的腺液,与糖浆还有她的津液混在一起,添了些更为暧昧的味道。
十六却越发起劲,干脆张了唇,将勃发的棱头一口吞了进去,舌头还缠绵地绕着圆头舔舐,柔软的舌面正好嵌在它的弧度
上,两相厮磨着,毫厘不离。
她如此沉醉在这别样的奖励里,以至于甚至忽略了身上越发浓重的呼吸声,和脑后逐渐松开的手。
直到觉得舔得十分干净,再也尝不出甜味了,十六直起身来,品味着口中的甜蜜,那双眼睛弯了起来,有些得意地看着李
玄慈。
而李玄慈罕见地没有斥责她,事实上,他也没有看到十六的得意。
因为,李玄慈此刻正扬着下巴,目光望向头顶的帘帐,下颌紧成极锐极凌厉的一道线,脆弱的喉结就这么暴露出来,随
着吞咽轻轻滑动了下。
十六有些迷惑地看着他的喉结,又摸了摸自己的,明明也有凸起,可无论她如何咽口水,也不会如他那样随之滑动。
她起了好奇心,像清晨汲水的小鹿,探着身子小心地靠近。
李玄慈正在与自己对抗,当十六无意识地舔舐过他那处时,有什么极为浓烈的情绪似乎在脑中随着快感炸开来,溅得到处
都是,让他无法分辨自己究竟是愤怒还是愉悦。
他咽下了未出口的叹息声,与自己的本能对抗着,但情绪依然从身体内部如潮水一般溢开来。
更多,要更多,要把她这样脆弱又瘦小的身体拆开,喝她的血,吃她的肉,吞个过瘾,便再不会失控了,便能够心满意足
地回到永不失控的自我控制中。
李玄慈闭了眼,对抗着此刻在血管里肆意冲撞的暴戾之气,他的手微微抖了起来,一半因为想要杀人的冲动,一半因为强
行克制的压抑。
下一刻,他暴露着的喉结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含住了,有小小的舌头滑过他那里。
再也无法阻挡,李玄慈脑中有墨色的浪一阵阵翻涌,将他的理智全部沾染上污浊的痕迹。
不需要清醒。
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好了,本来就该如此的。
他伸出手,勾住她幼嫩的下巴,哑着嗓子吩咐道:“把衣服脱了。”
“全部。”
洞仙歌 六十五、浅乳(2800)
十六的身体是鲜嫩的。
她像夏日清河里刚刚长成的藕,埋在泥里,捞出来洗干净后,便是一身的细腻,即便是剥开来看,也是细丝连着白肉的鲜
嫩。
十六并不懂得什么是羞,她知道不该随便脱衣服,可她天然对李玄慈生不起戒心,冥冥中种下同命结的是他,失智后第一
个见的人是他,信任几乎成为了本能。
她身上穿的男装灰扑扑的,剥下来却是生嫩的胴体。
伶仃一点点的锁骨,让人看一眼便生怜,便是再轻的咬嗜,也能够留下红痕。
白日里的阳光,从雾蒙蒙的床帘外透了几分进来,将她光裸的皮肤镀上一层光釉,不耀眼,却多了些说不清的温柔。
越来越多的肌肤裸露出来,锁骨下轻轻凹陷,随之又慢慢隆起一痕新月般的弧线。
远远望去,幼嫩得像刚凝成的牛乳,浅浅在表面结出润白的颜色,却好像只要轻轻一抿,都能吮破这细嫩的皮肉。
李玄慈的眼睛黑得望不见光,十六跪立着,沐浴在光里,他则半倚着床,面容半隐在轻纱笼罩的阴影下,随着床帘的摆动
而忽明忽暗。
“过来。”
他伸出手,朝向赤裸的十六。
十六依然没有意识到什么,只是甜甜地笑了一下,膝行着挪了过去,如同蜻蜓一路点过水面,在床单上蜿蜒出丝丝的波
澜。
她如同乳燕投林一般扑了过来,李玄慈展臂揽住了她,温润的皮肤厮磨的瞬间,便忍不住让人发出难以抑制的喟叹。
这就是人体的温度,从相触的方寸之地晕染开来,细腻又润泽,仿佛在抚摸一樽釉,触手留温,仿佛遗落下什么,又仿佛
什么也不剩下,叫人无法知足,只能沉溺。
十六的眼睛睁圆了,黑黑的瞳孔里印着他的影子,不懂他在做什么,只是觉得他紧紧囚住自己的手臂,与腰间皮肤厮磨时
有些痒,叫她不自觉地想扭动起来。
可她只刚刚颤了一下,李玄慈便说了声“别动”,藏着她不能领会的暗哑,于是她便真的不敢动了。
有力的手臂落在她纤纤不堪一握的腰,忿起的肌肉碾着她柔软又丰润的臀肉,只微微一用力,便带起桃子一样多汁的软臀
颤了起来。
十六细细喘了一声,可又立刻抿住了唇,她不懂得自己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只觉得有什么潮湿又氤氲的东西在体内
发酵,满得要从身上任何的出口溢出来。
在她颤抖的瞬间,李玄慈眼神一凝,低头启唇,含住了那近在咫尺的颤抖的奶尖。
那么嫩,那么粉,甚至没有多少色欲,只显得这样纯洁又天真,透进床帘的光澜在她雪白的乳上流溢着,让人忍不住去追
逐。
所以,李玄慈将这无知的身体含了进去,让这柔润得不可思议的乳肉在自己口中化开。
他的口腔太热了,十六有些难以人数地挣扎起来,她说不清楚这感觉。
那从来被束缚、被忽视、被视为羞辱的乳,就这么被含进另一个人的口中,用温度熨烫着她,让她像一尾离了水的鱼一
样,想要翻腾脊骨,想要摆脱灼热,想要蜷缩起来,抵御这陌生又过载的快感。
可李玄慈没有让步,他反而更加过分了,用坚硬的牙齿咬嗜着这嫩得不可思议的肉豆腐,甚至咬出深深的凹痕,陷进软腴
的奶儿肉里。
软与硬厮磨,既痛苦又快乐。
 po18com“哥哥,难受”
十六难受地叫了起来,她只喜欢甜,还不能欣赏任何带着痛的快感,这只让她心里生起无名的焦灼,因此干脆不要命一般
抓住李玄慈的鬓发,想要将他推开。
但撕扯带来的痛苦,只是更加刺激了李玄慈的欲望,暴戾的征服欲在血管里横冲直撞,几乎要从太阳穴里飞刺出来。
兽性的一面主宰了躯体,李玄慈开始大口吞咽起十六的乳肉,狠厉地似乎要将她剥皮拆肉,全部葬进肚里。
十六的乳生得并不十分丰腻,常年包裹在布条之下,只微微隆起一些,像豆腐凝成时不平的鼓包,让人忍不住想吮破。
他也是这样做的,连唇也灼热起来,碾在乳晕上,厮磨着丝润的肌肤,吮吸的动作让这小小的乳都荡起波澜。
越发贪婪,能吞多少便吞多少,他的津液在白乳上留下暧昧的水痕,像是落了一层情欲的雨。
太嫩了。
李玄慈在心底叹息,怎么会这样嫩,又这样干净,没有胭脂气,只有十六的味道,大概是吃多了糖,甚至有些甜意。
李玄慈吮着十六的乳尖,只觉得心中的野兽吮饱了血,在叫嚣着要更多。
直到十六用略带一点甜腻的泣意,不知所措地求着他:“哥哥,奇怪,有东西要出来了。”
李玄慈这才第一次从她的嫩乳上抬起了头,眼中有血色浓烈的欲望,哑着嗓子问:“哪里要流出来了?”
他又低头吮了口乳,咬着奶尖含糊不清地问道:“这里?”
随即那只干净又修长的手伸了下去,用温热的手掌从她软嘟嘟的阴穴上抚过,沾染上一点湿润,却明知故问,“还是这
里?”
十六却说不出来,只支支吾吾地咬着嘴唇,不肯再说话。
李玄慈正起身来,望着懵懂地陷入欲望的十六,终于知道,为什么无论如何都得不到餍足。
不是身体,而是神。
他要看着清醒的十六,在他身下明明白白地沦陷进情欲里,无法自拔。
要她抵抗,要她感到羞耻,要她明白身体的每一寸是如何在湿热的欲望里蒸腾成碎片的。
然后,再毫无余地彻底征服她。
当然,这样不清醒的十六也是有趣可爱的,直白地展现着他施加在她身上的每一点影响,可是不够,只是这样还不够。
李玄慈将还湿润着的阳具,赤裸又轻佻地靠近了她,放置在被自己舔湿的乳中。
那里并包裹不住他,只浅浅拢住一点点,软腴的乳肉将将挨着青筋勃发的阳具,一个雪白,一个沉红,一个纯净,一个欲
重。
十六跪在榻上,眼睛还是湿润的,睫毛上沾了些未落的泪,有些懵懂地看着他,柔顺又天真。
李玄慈却残忍得很,用手捻起她两边粉嫩的乳尖,揉弄过来,硬是要那浅浅的乳半包住自己的阳具,然后狠厉地动了起
来。
彼此的津液、马眼里流出来的腺液,还有些未尽的糖浆,乱七八糟混在一起,将纯净的乳玷污得成了团软泥。
十六叫起来,用手却推他的腹部,却被他擒住肩膀,一下拉近,用可怖的阳具一下下地顶着她柔软的乳。
陷了进去,又弹回来,硬起来的乳尖正好抵进马眼里,一下下钻着,小眼像有了意志,一口口吮着乳尖,彼此都厮磨痛
快。
倒成了肉杵和肉磨盘,一下下互相折磨着,也一下下互相宽慰着无法疏解的欲望。
十六哭了,叫着不要,却被他擒了手,那只有些胖又软得很的手,便拿来做这样淫靡的事情,被迫替他揉着硬得厉害的阴
茎。
那暗红又可怕的阳具,就这样在她白净的手指中进出,不时顶上粉嫩的乳尖,将它捣得陷了进去。
直到十六手酸得受不了,李玄慈扬起下巴,发出低沉暧昧的喘息声,那声音惹得十六好奇地抬头,下一刻,却从那折磨了
她许久的坏东西里,喷出许多又浓又热的白液。
她的细锁骨,纤薄的肩膀,软腴的乳,都挂了这腻白的液,缓缓往下滑着,乃至在小小的乳尖上挂出一滴白浊。
“哥哥”她呆呆叫着。
李玄慈还在沉沉地喘息着,胸膛暗暗起伏,闻声低下头看她。
纯洁的小鹿,误入了密林,沾染了满身的泥,再也回不去了。
他抚过十六红润的唇,旁边甚至还沾了一点白腻,他用指尖刮了下来,慢条斯理地撬开她的唇,混着那白腻,玩弄起她的
舌尖。
“我会让你恢复的。”他沉声说道。
“然后,你便再也不能逃开了,在我的身下,做我永远的奴隶。”他伏下身,在十六的耳畔,轻轻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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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还是要清醒着来的
洞仙歌 vPǒ①⑧.CǒM 六十六、借宿
一切发生之前。
何冲虽然到底在强烈的求生欲下退出了房间,但同样强烈的师门情深,依然让他小心又谨慎地贴在门缝上,想要听听里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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