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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仙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满河星
在过分频繁的投喂下,十六如同被喂活络了的雀儿,站在枝头放声地啼叫着,连身子都跟愈发熟了的水桃儿一样,由内都放着润泽的光,擦破点油皮都能溢出汁儿来。
从小被磨出来的伪装,都在这一路上日复一日、水磨石穿的功夫里,被滋养得日益松散,也越发难以再戴上那张以往从来不敢放松的总是古井无波的面具。
她的生气就像从雨后乌云里刺出来的浓烈的阳光一样,越发四溢,挡也不挡不住。
何冲自然是能感受到十六的变化的,以前他没怎么仔细想过这些,他知道十六不容易,也知道十六背着包袱,可在山上时,只要还围在他们师门那个小院子里,十六便总是那么活泼,只是对着外人时,会冷淡些罢了。
如今,他才看到,原来十六时时刻刻都觉得快活时,是个什么天真烂漫的放肆模样,她的伪装,只是戴了很久也戴得很好,并不是真正长进血肉里了。
自进了京,尤其是十六又恢复了女装,何冲心中便隐隐约约有了点什么预感,只是这事他不为他所控制,因此也不能深思。
只是如今见了十六的样子,又看见满身冷漠骄矜、与周遭市集十分不合,却仍然日日陪着十六泡在转个身都能碰到别人脚脖子的小巷里,叹了口气,也只能认了。
这样消磨着时日,灯会也就近在眼前了。
这日望朔朝会,天还未有一丝亮色,通往玄武门的几条道上便堵满了大大小小的车马,品阶高的还能从容些出发,品阶低宅子还远的,就只能半夜便出发了,便是这样,也堵了个水泄不通。
不过,这些宫中参拜的事,京城民众没什么兴趣,好容易熬过了一天,入夜后的灯会,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十六自然也是憋了一肚子的兴奋,早早便打算去瞧热闹,以往元旦、冬至,都是教中祭祀的大日子,外面的弟子都要往回赶,更别提她这个一直窝在山上的了,因此这还是她第一次去灯会玩。
长安城的热闹,果然是极不一样的。
或许是平日的宵禁,憋得人骨头痒痒,应着祥瑞进京的吉时,民众自发组织了从南城门一路去往宫中的沿途花灯,还将燃起烟火,气派得不得了。
即便没有这些,沿街叫卖的各色光景,长廊瓦角上翘起的流光溢的一溜灯笼,少女嬉笑着结伴走过时掀动的裙角,和晚风送来的混着栀子与糕点甜香的气味。
无一不叫人不饮自醉。
为了方便,又扮回男装的十六站在玄武门前的大街上,瞪得圆溜溜的眼睛里,溢了满目的光华流转,全是新鲜,全是热闹,全是她从没好好见过的人间烟火。
这一刻,她真正放下了正一教第六代亲传弟子的包袱,只是十六,是今年刚满十六岁不久的唐十六。
眼里全是放肆的欢快,肆无忌惮地扯了李玄慈的袖子,拉着他要去买那边的兔子灯。
李玄慈倒也无所谓,便随着她拉动自己过去,手刚一抬,金展便十分懂事地奉上了钱袋子。
倒是周遭的人对两个男人这般拉拉扯扯多看了几眼,又私底下笑着说上几句,好在十六没听到,李玄慈不在意,倒也没损兴致。
只是这时劲头满满拖着大家的十六,还不知道今晚将有一个漂亮又麻烦的绣球,落到他们中间来。





洞仙歌 二二一、嬉闹
夜色渐深,却丝毫没有要暗下来的迹象。
通天的灯烛,将夜空都染得带了艳色,仿佛倔强地缀在天边的火烧云,生生将长安变成了夜未央。
裙罗翻飞,观者如织,谁家小儿骑在父亲肩上,脚踝上系的银铃铛正随着藕节一样的小腿儿晃得叮呤响,女儿家头上的步摇轻荡,口中的笑声比发间的金玉之声还要脆。
这之中,一盏小小的兔儿灯,竖着耳朵,透过薄而白的灯笼纸,散着柔和的光,被根细绳提着,摇摇晃晃地往前,从熙熙攘攘的各色小摊前穿行而过。
这兔儿的眼睛,几乎同它的主人十六的眼睛一样圆,不时朝这边偏些,好奇地瞧着左边喷火耍大刀的卖艺人,不时朝那边偏些,被挂了满墙的灯笼上的灯谜给难住了。
而无论身边围了多少人,无论多少孩子嬉笑着打这穿过去挤过去,十六身后一尺之内,必有个容姿极出色的少年,面色冷淡地守在身后。
倒惹得不少胆大心热的女儿家,散着满身的香气,不小心便要擦撞上去,却总被闪避过去,或是靠得近些了后,看见那双仿佛淬着冰一样的眸子,也便笑一下就跑开了。
这一切,十六全然不知,她只知道前面越来越热闹了,到了前面那条巷子前,甚至围得水泄不通。
十六个子不算高,被人潮这么一挡,什么都瞧不着了,连前面究竟是什么热闹都看不到,可瞧人越围越多,心中就更加痒痒,隔着熙熙攘攘的人墙,踮着脚蹦来跳去,从这人的耳根和那人的肩头间的缝隙瞧些究竟。
可是根本瞧不着,反倒是从后面挤过来的人,差点将十六的兔子灯压坏,她连忙拱起身子,想护住灯。
却突然觉得腰上一紧,还没反应过来,便天旋地转,被人环着腰,身后脚尖一点,她便也跟着离了地,廊下挂的赤红青蓝各色灯笼一阵眼花缭乱,再看清时,她已被李玄慈抱到了旁边的树上。
这样的动静自然是引起了围观者一阵惊叫,十六刚来得及转身抓稳李玄慈的衣襟,便又被他抱着从树上跳开,只剩树影晃荡,几起几落后,身影便消失在瓦后的阴影下了。
这样的动作,他倒也不忘将十六那盏兔儿灯也给一起带上了。
等终于能落定,李玄慈将十六放了下来,十六站在屋顶上,摸着还在跳的心口平复了一会儿,才说道:“你就是想再做梁上君子,也打个招呼啊,如今又不是夜探别府,是光明正大地逛灯会,你怎么还上瘾了?”
李玄慈却只轻扬了下颌,朝下边巷子里密密麻麻如蚁群一样聚集的人群一点,蕴着一点挥之不去的疏离,道:“ 你同他们挤什么?”
十六初时有些不屑,本来灯会就是要热热闹闹、大家挤来挤去才有意思,这可是她第一次来灯会,她还没挤够呢。
不过……
她瞧了眼站在夜风里的李玄慈,这人从头到尾,头发丝儿都写着骄矜二字,叫他在人群中与人贴这样近,乱哄哄闹作一团,怕是比什么都折磨。
想通了这个关节,十六反而玩心更起,悄悄挨到李玄慈身边,小眼神跟春日水上飘摇的柳枝一样乱飞,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却用肩膀拧着推了下他。
李玄慈被她这么玩笑着推了一把,却只轻斜了下眸,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睨了下她,仿佛只是被毛茸茸的兔子拱着从手心钻出来。眼角上带了点清浅的笑意,却被掩在长睫下。
十六却愈发起劲,见他有反应,更加要去拱他,嘴里还轻轻说着,“不让我同他们挤,那我就挤你,把你挤下去,摔成个狗吃屎。”
最后叁个字时,突然说得十分轻声,却十分真心。
李玄慈不动如山,任她挤来挤去,就跟不在意掌心里的兔子如何蹦蹦跳跳捣乱一样。
夜风吹过,送了暧昧的栀子花味暖香,沾在发丝衣角上,缠着二人丝丝绕绕,围城一道看不见却缠得紧的屏障。
那盏被他握在掌心的兔儿灯,随着夜风,内里的点点烛火也闪烁起来。
就在她又一下嬉闹着撞过来时,这次,却被正好扣了肩膀,半点不许再顽皮,被抱进良夜中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夜风将十六的发丝吹得扬起,一个吻落下来,无从躲避。
十六方才刚吃过苹果糖,口中还一阵带着果香的清甜,却全被他的舌尖撬开,放肆地尝着她唇间的味道。
食髓知味。
欲望,如同这燃了半边天的光火,沉溺其中,一发不可拾。
*
本来想紧接着走剧情,但是想想快要尾了,后面更不好插些放松的片段,就来个长安城最高处的小点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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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仙歌 二二二、人上的厮磨
夜风送暖。
柳叶条在昏暗的夜色中摇荡,摆着柔软的腰肢,在这盛大的灯会之夜招摇着。廊下一盏盏漂亮的花灯耀着点点烛光,也随着晚风的吹拂而闪烁起来,将暧昧又柔和的光,洒在廊檐下每个人的面庞上。
整个长安城都被镀上了一层幻色。
这人间烟火的繁盛将天边都映了一线暖光,多少人沉浸在欢愉当中,不时响起的欢腾之声,回荡在大街小巷的每一个角落。
而在这放肆的人间烟火外,在瓦廊围出的一片晦暗幽微的小小天地间,有人在交换着一个吻。
唇齿交缠,呼吸灼热。
一时间,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想不起来。
只有相吻的唇间的温度是真实的,所有的神经都潜在唇舌间,被勾弄挑起又放大,多么叫人沉溺,多么叫人放肆。
耳边听不见远处人群遥遥的欢呼声,只剩下鼻息混作一团的急促,和津液在唇齿间勾缠的暧昧声响。
李玄慈将她的呼吸都吞了下去,连同她的舌尖,全部在唇中贪婪地吮着,将她当做浸满了蜜的樱桃,千百般地咬吸着,要将里面藏着的所有蜜汁全部榨取吞下。
十六的呼吸愈发沉了,还有些急促,葱白的指尖不自觉地抓住李玄慈肩头的衣物,连反抗都算不上,却依旧被他擒了腕子,反手扭到十六的后腰上,迫着她整个人向后拱起,将柔嫩的胸乳向前挺露出来。
唇舌上更是不放松,毫不留情地完全撬开她的唇齿,碾磨着挑过粉色的小小舌尖,又吮又咬,愈发加了力道。
十六整个人被他抱在怀中,脚尖几乎离地,只能被迫倚靠在他的手臂上,完全展开了自己的身体。
嫩如荷尖的胸乳,隔着夏日里单薄的衣物,厮磨着他的胸膛,勾起隐秘又热烈的情欲,像埋了无数细细密密的针,要钻进去,钻到皮肉里作怪。
于是,李玄慈更加没了顾忌,按在她背后的手环得越发狠了,暗暗推着她娇软的身体,缠磨着他,也诱惑着他。
十六被他吃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又被反折起身体,终于起了反抗之心,无奈手被扭着,只能晃动身体挣扎,在他贪婪的吞噬中,口齿不清、断断续续地说着:“别,轻些……”
才发出一点声音,却又被他更加霸道地截断,擒住了她闪避的舌尖,狠狠含住吮吸,坚利的牙齿从柔软的舌上威胁一般咬过。
放肆的情欲叫人沉溺,这样的疯狂却叫人警觉。
十六被钳制在清醒与堕落之间,不断沉浮,眼神迷离得要滴水一样。
好容易,她才又发出了点声音,在唇齿厮磨间含糊喘息着说道:“舌头又要被你吮破了,上次便是这样,吃饭都不香了,不许……不许你这样!”
最后一句,被他吞得断断续续,还十分刻意又缓慢地从她齿间舔舐过去,留下暧昧的触感,连十六的斥声也被熨得带上了一抹湿软的甜意。
仿佛藏了钩子。
又好像轻飘飘的羽毛尖,撩得人心中不足,欲火烧髓。
没说这句话时,或许还有得商量,说了这句话,十六便彻底没活路了。
她小小软软的身子,瞬间被李玄慈顶了起来,他的大腿强硬地抵进十六的身体间,分开了她的双腿,填了个满满当当,隔着已经有些湿润的亵裤,在她软嫩的腿心放肆厮磨着。
十六舌头被缠得厉害,分不出空来斥责这过分的采花贼。
而且这采花贼功夫太过刁钻,一手抵着她的背用力,让她挺着胸、敞着乳,在他胸口撒娇一般碾磨而过,另一只手则悄无声息地往下抚去,用虎口托着她小小圆圆的臀,一下下颠了起来。
可他的大腿还卡在自己腿心中间,这样颠弄,十六的穴口便上下磨起他的身体来。
稍一用力,她便如燕子一样飞了起来,落在他坚硬的胯骨上,用骨头的坚利去撞她最柔软而湿润的水穴。
又稍稍松手,水穴便沿着胯骨的线条一路摩擦下去,胯骨的凸起成了刺,划破本来紧紧闭合的穴缝,若有似无地挑过内里的嫩肉,与淫核磨了个痛快。
还不足够,被激得浸出一点热汁的水穴,随着十六身体的落势,隔着衣物从他的腿上缓缓磨碾过去,小小两瓣穴肉被挤压得失了形状,裹挟着藏在内里的小淫豆子和细细的穴缝,全都隔着穴瓣被碾来裹去。
情欲浓烈到要溢出身体,却也煎熬到令人颤抖。
这样往复几回,十六的穴,便被骨头的坚硬和腿上肌肉的柔韧间反复打磨,不多时,在他又一次折磨下,悄悄在他的衣服上留下一点深色的湿痕。
他这样灵敏的耳目,自然也察觉到了。
终于放松了些唇舌上对十六的钳制,移开了一些,停在她被吻咬得红肿的唇角,湿热的呼吸扑了上来。
他的声音放得低,却又含着令人耳热的轻佻。
“你湿了。”
李玄慈那双漂亮得不像话的眼睛,稍稍抬起,直视着十六仿佛浸在浓蜜里的双眸。
“想要吗?”
他声音低哑,含着热,仿佛细密的砂从耳尖刮过,危险又叫人沉迷。
这简直是犯规,他故意的,故意用那双漂亮眼睛,那双映着月光、也映着满城灯火,因而格外亮的眼睛,带着浓烈又炙热的情欲,就这样看着她。
没人能够拒绝这样一双眼睛。
“我要。”
十六的耳朵听见自己这样说,随即踮起脚尖,回吻过去,同样放肆地吸吮起他亦被自己咬肿的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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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仙歌 二二三、悬空的快感
今夜无星。
所有人都沉醉在这场盛大的宴会中,欢闹、嬉笑、起哄、叫骂、推搡,每个人的心都如今夜挂了满街的灯一样被点燃了,这些热闹的情绪涌到一起,欢腾地踊跃跳动着,一同升到天际去。
足以让任何星星都失之闪耀。
而在长安城的高处,藏着一点隐秘。
这是座望楼,建得很高,能眺望四方,建朝初时被来作瞭哨之用,因着先帝崩卒后情势紧张,为防有人借此窥伺,便废置下来。
随着时日不断过去,越来越少人记得在这偏僻逼仄的巷末街角,还立着这样一座严密锁了多年的望楼。
除了李玄慈。
今夜虽无星,却有月。
站得越高,那些热闹凡尘间的灯火就愈发模糊了,清冷的月色透过栏杆的缝隙照了进来,将所有东西都镀上了一层静谧的银色,仿佛拢在一片朦胧里,却又带了点薄淡的光。
尤其是夜色中全然裸露的那片白软细腻的胸乳。
因为在有些凉冷的空气中暴露着,连带着那粒樱色的小尖,也在微微颤抖着,乳尖上细细的小眼,仿佛都在撒娇一样乞媚。
或许因为有些冷,十六不由紧了手臂,却将那小小的、白软的嫩乳压得更加明显了,拢出一道微痕,将它衬得愈发浪得可爱。
夜晚的风带着冷,可近在咫尺的唇舌却隐秘地透着热。
李玄慈的眸子就停在那小小的乳尖前,不到一寸,灼热的鼻息烘着敏感的乳晕,即便还没有任何碰触,这样若有似无的热,便足以叫人沉溺。
连那双眸子都是犯规,仿佛自暗夜沉潭最深处浮上来的星星,瞳眸轻垂,长长的鸦羽便足以撩起一阵风暴,搅得人心绪不安。
他是故意的,故意让十六这样裸露着,靠得这么近,却始终不肯真正亲近。
他要的是投降与妥协,是全然的沉溺,是肆无忌惮的放荡,只在他面前展现的一切。
而十六也这样做了。
她并不觉得害臊,只觉得李玄慈拖拖拉拉,衣服也是他脱的,还凑得这样近,放浪话也说了一堆,如今来同她扮什么矜持。
于是她帮了一把,将李玄慈的口鼻狠狠按进自己的乳上,几乎要窒息,一片馥郁的软腻阻住了呼吸。
但凡他还想喘气,便不可避要抚慰她的乳尖。
而李玄慈并没有躲避,他几乎是笑了起来,混着又一次得逞后的得意与骄矜,毫无保留地咬吮起十六细嫩的白奶子。
他的指尖握了上来,不过稍稍用力,便将软腻的乳肉捏得从掌中稍稍溢出来,那么白,那么软,几乎是舔舐着他的指缝。
将她小小的奶子捏得失了形状,溢出虎口立成尖尖一小团,再被他的唇舌吞进去。
如野兽一般。
毫无顾忌,放肆,妄为,恣意。
只有无边的欢愉。
“真软。”他短暂地吐出被咬得红湿的乳尖,轻声说道。
“再…….”十六的话,刚脱口了一个字,便被他狠狠的咬噬着,牙尖磨过早已敏感过度的乳豆子,打断了她的话。
可下一刻,十六便难以自抑地拱起身子,将背挺得几乎弯折,献祭出自己的身体,将胸乳更加送到他口中。
“再……重些。”她喘息着说完了刚刚未尽的话。
李玄慈眼中蕴起灼热的笑意,悉听尊便,用尽唇舌,去绕着她的乳豆舔舐磨吮。
仿佛他的舌尖是雕刻的刀,细细地打磨着她粉色的奶尖,而带着薄茧的指腹肆意揉捏着白腻的乳肉,则成了将这团湿润的软泥塑成任意形状的关键。
十六要化在他的舌尖,他的指上,他灼热的眸子里。
一切都那么快活。
隐秘的酸软从被揉捏吸吮得过分的奶子晕荡开来,身体里升起一股奇怪的空虚感,如电闪火花一样刺人心肠,却又像浸了醋的梅子酸甜。
她便是那颗梅子,溢满了汁水,被他含进唇中,尖锐的牙尖蹭过,只要轻轻一抿,新鲜得叫人颤栗的酸甜汁液便炸了出来。
她喘得厉害,下意识想推开他的手,却被李玄慈抓住,没给任何时间,手便顺着小腹滑了下去,潜进她湿热的腿心之间。
就这样拢住绵软丰腴的阴户,用他被剑磨出来的茧,狠狠擦过汁液丰盈的穴口。
“嗯!混蛋。”
十六刚骂了一句,便察觉那只手更加放肆了,掌根压着肉嘟嘟的穴瓣,中指轻轻翘起,绕圈一样抚慰起从内里探出一点小尖的淫豆子。
汹涌的快感从下体刺进骨髓,无比清晰地传导到大脑里,耀成一片斑斓的色,十六不可抑制地惊叫出声,声音里满是要滴出水的欲望。
这几乎是明示的信号。
而李玄慈也难得如此识趣。
他漂亮的眉眼动了一下,满意地听着十六放声地呜咽,下一刻,便低下了高傲的身姿,凑近了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
一条白嫩的腿强迫一般从衣服下摆中伸了出来,被他架着挂在了旁边的栏杆上,十六被迫向后倚着,后腰抵住围栏,半赤裸的上身从高空中隐隐伸了出去,有些扭曲地被架在这无人能窥伺的高楼上。
夜风呼啸而过,从她被含得湿润的乳尖上吹过,带来微凉的感觉,酝酿开隐隐的刺激。
她的上身没了依靠,几乎是悬在半空中,稍稍一动就是叫人脊背发寒的不安定感。
可越是这样,被李玄慈的手钉住的下半身就越发变得敏感。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湿热穴口上的滋味,他那藏在黑暗中的双眸带来的如有实质的视线,还有唇舌靠近时身体不自觉的预感和颤栗。
一切都叫人一边害怕,一边沉溺。
在这样的情绪拉扯中,李玄慈的舌尖挑起,只卷起轻轻一点,然后如燕子点过春水一般状似无意的力度,从她被浸得湿热、因此紧紧裹着水穴的亵衣上舔过。
只这一下,就叫十六放肆地尖叫起来。
她嫩白的十指插进李玄慈束好的乌发中,与黑暗中殷红的发绳纠缠在一起,几乎要将他的发丝拽得发疼。
这样的疼痛,反而更加激发起李玄慈的兽性来。
李玄慈从埋在她的腿心间微微抬头,眼神里带着浓烈的欲色,藏着风暴,说出的话,叫十六几乎软了骨头,要失足滑下去。
“再浸些,再湿一些,泄出来,泄出来我就会插进去。”
他说的露骨极了,而行动则更加没有节制,指尖直接撕裂了她的亵裤,只在腿根那一小块撕开些缝,露出粉软一团少女的穴。
十六从高处望下来,眼里带上点晶莹的水光,她心中亦被卷起了风暴,如同被蛊惑入陷阱的兔子,红着眼睛,软了心肠。
“帮我。”
她轻轻说道,而随着这声承认,她酸软了骨头,化在他的掌心中。
李玄慈轻轻笑了,如同每一个高傲的获胜者一般,展现了胜者的仁慈。
他的唇舌毫不留情地刺入十六早已湿热的穴心,把舌头当作性器,在十六的水穴里放肆搅弄了起来。
十六几乎要舒服地叹气,那么多积存下来的麻痒和酸软,都在这一刻炸开来,她的脑子里除了层层涌高、几乎要让她窒息的快感之外,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剩。
只剩下他鼻尖热息挑弄着的淫核还是活的。
只剩水汪汪的、不断缩绞紧的小穴还是活的。
只剩穴里那四处逗弄着的温热的舌头是活的。
李玄慈短暂地回舌尖,又从穴口外的淫豆子上挑过,察觉到她不可自制的发抖,笑着发问。
“你喜欢这个,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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