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边荒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冬减西
然而现在……
感受到她的生理反应,谢译加重了力道,由揉弄改为弹指,一下一下。
祝福难耐地往后躲,反而更加往他的怀里缩。
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裤,男人的肿胀正抵着她的股沟,很烫,能感觉大到令人胆怯。
她湿得厉害,隔着睡裤谢译都能感受到那一份湿漉。
但他不敢妄动。
谢译在等她点头说好,如果她一直不说,他就耗着。
祝福还就真的没有说。
谢译耗不住了,在默数到第3个1000时,男人起身去了浴室。
待了很久又洗了个冷水澡,再回来时,床上那个见溺不救的人已经呼呼大睡了。
祝福在他的手技下湿了又湿,疲力尽,仿佛经历了一场剧烈运动。
他一停手,困意分分钟席卷而来。
谢译掀开被子,花白的两条腿暴露在眼前,白软的嫩穴尤其诱人,侧躺着夹着,腿心粘腻一片。
画面香艳妖冶,半软的阳具又有苏醒的迹象,忍着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男人取出纸巾替她清理。
睡熟了的人显然不甘被打扰,皱眉嘟囔着什么。
被子重新盖上,谢译躺回去重新搂紧她,冷水澡的寒意未散,她像是冻着了,伸出小脚一下揣在男人的小腿肚上,是撵他走的意思。
倒是不疼,只是一颗心拔凉拔凉,比外头一月里的零下温度更凉,真挺惨。
这一觉睡得特别沉,祝福醒来时,时间已经直指十一点。
怎么就睡到这个点了呢,起身坐在床上,半天回不了神。
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祝福下床,把昨天新送到的女士睡衣拿出来洗了烘干,不然今晚又要穿他的了。
谢译上楼喊她吃饭,发现卧室里空空如也,后来在浴室里找到那个劳动小能手。
蹲在淋浴房里,脚边是一个水盆,里面泡着那套粉色真丝睡衣。
这都不算什么,真正让他血脉偾张的另有其处。
t恤衣摆下露出半个圆润蜜桃臀,粉粉嫩嫩,闪得他心猿意马,偶然间轻轻摇摆,股缝下面连着的秘密地带若隐若现。
她故意的!
找不到理由为她开脱了,谢译认定她在勾引他,蓄谋已久的那种。
男人终于硬气了一回,也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了。
从身后抱起她,在怀里还是蹲着的姿势。
将她转移到洗漱台,软乎的嫩臀接触到冰凉的台面,娇气的人“呀——”得叫出来。
谢译不管,翻过身子将她的腿缠在腰间,捏着致小巧的下巴凶狠吻下去。
祝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连根拔起,衣服洗到一半,手上满是泡沫,满头雾水被他吻得快窒息了。
双手双脚在空气里无助挣扎着,咿咿呀呀的抗议声被他吃掉了大半。
在呼吸困难的前一秒,他终于放过了她。
祝福大口大口喘着气,还能抽空问他一句:“你干什么突然出现,吓我一跳。”
只是吓到而已吗,谢译眯着黑眸,低头又想吻她。
祝福有所防范,往后一仰头:“你干嘛呀。”
男人单手控制着她的后颈,蜻蜓点水似的浅啄几下:“喊你吃饭。”
他一说起,祝福就很饿了:“那吃啊。”
谢译勾起好看的薄唇:“正吃着呢。”
什么跟什么啊……
祝福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只觉得火辣辣的嘴唇又落入狼口了。
这一回吃得更凶更急,唇舌挑衅得顶着牙龈,也不顾她疼不疼,实在受不了,祝福伸出舌头去推他的。
正中下怀,男人卷着女孩的香舌,大口大口地吮,让她连哼唧声都没了。
心悦诚服地将她吃得透透的。
舌根被人为含着,又酸又痛,而他仍没有停下的迹象。
祝福恼他不懂怜香惜玉,满手的泡沫胡擦在他的衣服上,依旧是不解气。
胸前一片微凉,感觉到t恤被掀起来,而他肆意蹂躏着胸前软绵的那两团。
酥麻感自心脏开始私处逃窜。
男人放过了她的小嘴,唇舌却没有分离,黏着她的脖颈留下一串粉红痕迹。
温热的触感包裹着浑圆,犯上作乱的舌绕着乳头打转,时而咬一口,时而吸几下。
她失了神智,脑子一团黏糊,嘴里是声声勾人的娇吟。
“嗯啊…呃…你…怎么了……”他舔得她心慌意乱,太反常了。
百忙之中的人抽空抬了头,看穿了她意乱情迷的靡丽,瞬间满足。
“我饿了。”
“你说让我先吃的。”
他振振有词。
祝福没了话语权,只剩下不绝如缕的喘息,撩人深浅。
谢译才恍然大悟。
绅士和温柔这两样东西对外人可行,唯独对她例外。
先前一次又一次的克制实在太蠢。
就应该跟现在这样,强势一点,瞧她多乖。
内裤呢,内裤怎么还没买。
言边荒时 58.疼了*
到最后,谢译仍是没吃上。
腰带都解了,通体粉嫩的女孩被困在洗漱台上无处可逃。
理智?早就淹没在欲望里。
没什么能让他停下来,除了……
煞风景的“咕噜”声。
是她饿了。
迷迷糊糊的人骤然清醒,祝福顾不上其他两处,双手捂在肚子上,试图掩盖尴尬。
小脸刷一下红了几个度,浑身也好似煮熟了的虾子,百倍诱人。
谢译忍了又忍,牙根都咬碎了,黑着一张脸重新给她套上t恤。
正打算伸手抱她下来,被挡住。
祝福红着脸不愿看他:“你……先下去。”
谢译挑眉,看她实在害羞,顺从地走了。
确认浴室只剩下自己了,祝福才踮着脚颤颤巍巍从台子上落地。
抽了几张纸巾将私处延绵至后臀的黏糊糊擦干净,洗漱台上一滩透明液体,她一眼都不敢看,胡乱擦了。
下楼前她又穿回了他的裤子,聊胜于无。
餐桌上摆了外带的餐食,祝福四处望了望,最后在中厨房里找到他。
背对着门站在灶前,男人的身材高挑,一众厨房用器在他面前显得迷你可爱。
他在煲汤,锅里沸气滚滚,半侧过身子从边上的砧板上将切好的食材倒进锅里。
祝福没管住目光,瞟到男人的裆部,很鼓很大一包。
用汤勺搅了搅,盖上锅盖,将火调小。
男人转身,看到站在身后的人,大t恤衫,松垮垮的男裤,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她太瘦了,身上扁扁的没几两肉,晚上搂着睡都有些硌手,养胖她成了头等大事。
这道汤原可以直接从餐厅买现成的,但谢译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只打包了汤底材料,带回来小火慢炖了俩小时,最入味。
“你在煮什么。”她好奇,闻着很香。
“石斛花胶猪骨汤,还要小火煨一个钟头。”
意思是这会儿且喝不上呢,祝福吸了几口浓郁香气,闻过就当喝过了。
“午餐已经好了,还有……”
谢译揽着她的肩膀往餐厅走,忽然一停顿,眼神落在她的裤子上。
“内衣裤我买了,放在客厅里,去看看?”
祝福脸色潮红,心想这有什么可看的。
客厅沙发边躺着好几个手提袋,祝福打开其中一个。
logo是连串的英文字母,她没什么品牌概念,从包装上只看得出一个字,贵。
内衣内裤都是成套的,面料从全棉到蕾丝,风格从淑女到性感,视觉效果从复杂到简约,用料从多到少,还有几件看不懂。
拿起其中一件布料极少的连体内衣,小脸一晒,装着若无其事又塞回袋子里。
谢译就在边上,旁观这一出,眼底的墨色浓重了些许。
“摸不准你的喜好,什么款式都买了。”
他说得大方坦然,反倒显得祝福小家子气。
“呃,都好。”她敷衍着,随意翻了翻就装回去了。
是不敢看下去,只一个袋子就这么……夸张了,其他的更不能当着他的面翻看了。
“我…我去吃饭。”
顶着男人赤裸裸的视线,祝福装不下去了,袋子一丢顾自走到餐桌边。
谢译笑笑着跟过去,在她身边入座。
祝福看着他又看着对面的位置,眼神询问。
正常用餐不都是面对面坐着吗。
谢译藏着坏心思,拿之前说事:“上回你说的让我先吃,算话吗?”
祝福点头,眼神在餐桌上扫了扫,只一副碗筷,就在自己面前。
当下就明白了,是她占了他的位置,将身前的碗筷推到他面前,祝福说到做到,不跟他抢。
谢译拿起筷子,就近夹了一块咕咾肉,还没放进口中,边上饿坏了的小肚子又“咕噜”一声。
手一顿,憋着笑将食物放进嘴里,细细品尝了数秒。
放下筷子,抽了张湿巾擦了嘴角,微微皱眉,像是难以下咽。
“味道不好?”祝福出声道。
不可能啊,看色泽闻味道就让她流口水了。
“口感一般,我还是喜欢先前的味道。”他煞有其事的分析,目光落在她的唇上。
祝福愣了愣,肉眼可见他眼中的星点烟火愈演愈烈,瞬间燃起两簇火苗。
想起浴室里未完待续的那一幕,她理所当然地怂了,甚至想跑。
脑子起了逃走的讯号,身体就开始意识觉醒。
挪开椅子,空间够了,她正欲起身却被早有准备的男人一把拉回腿上。
惊慌失措的水眸瞅着他,纤长的睫毛眨啊眨,像极了被猎人捕到的小鹿。
知道自己难逃一劫了,开始扮可爱,她可聪明着呢。
“去哪里,不说饿了?”缠绵的字眼从耳蜗绕进五脏六腑。
谢译低头含住她的粉唇,色情地舔了一口,口水的咕叽声在空气里久久回荡。
祝福被他吻得毫无还手之力,乖乖回应。
她但凡听话起来,谢译很受用,大手抚摸着细腻肌肤,力道是温柔的暖。
手指从腰腹部探进去,才碰到稀疏丛林,她又闹。
“疼……”祝福装着哭腔,小手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腕,想抽出来,没成功。
谢译挑眉,温柔轻啄着艳丽红唇,显然不信,那手跟着往下。
“真的疼。”她咬着下唇,秀眉微蹙,尽量楚楚可怜。
这句“疼”真假参半。
刚才浴室里他没少下重手,小穴没玩几下就红了,现下被他拉扯着坐在腿上,短裤拼接缝隙粗砺不整,正好磨着伤处,牵一发动全身。
疼是真的,得过且过也是真的。
谢译停下了,看着她的可怜劲儿,在心里判断这话的可信度。
好吧,他信。
男人松了手劲,祝福趁机从他身上滑下来,落了地才获侥幸。
这份窃喜还没来得及细品,忽觉身下一凉。
祝福低头望去,宽大的男裤被他轻轻一扯,全堆在脚踝处。
“你……你……”她难以置信,眼睁睁看着男人的手如何使坏。
“我看看,”他一本正经地检查,强制性分开她的腿,指尖挑着泛红的花唇翻看:“是有些红了。”
“是……是呀。”祝福去挡他的手,快点结束吧,腿软到站不住了。
谢译一眼看穿她的软,唇角勾起得意满满的弧度。
“别动,我再看看还有哪伤了。”
t恤下摆塞进她手里,双腿强行并入她的腿间,被迫打开,这一下看得更清晰了。
拇指按压丛林间的那一粒鲜红,时而重时而轻,像是认真试探,又像是故意使诈。
男人的视线宛若九月正午的热度,每一眼都是灼人的烫。
祝福难受极了,她是想逃的,可身子不由自己地下坠,落在他的掌心。
“呃……”触及到某一个临界点,她难耐呻吟。
“疼了?“指尖稍停,他抬眸看她,眼里是真切的担心。
祝福眼前一片迷离,胡乱点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突然间,长指猛入,直接插进温润的甬道,只是短短一个指关节,再难挪动。
“啊——”面色潮热的女孩被突如其来的这一下刺激得轻声尖叫。
谢译压着眼底的欲火,慢条斯理地逗弄:“这样疼吗。”
“呃疼……你出去……”
陌生的异物感,和快到离谱的心跳,她不喜欢失控的自己。
谢译慎重的点头,手指抽离,在她稍有松懈的呼气里又一次蛮狠闯入,较之前更快更深。
甬道里的媚肉好似千万张小嘴吸附上来,绞得手指生疼。
他开始小幅度抽插起来,很劲却不罢休:“现在好些了吗,嗯?”
嘴里竟是满满的关心,脸上一派正直。
祝福瞬间恍悟,他就没打算轻易放过,这之前的种种全是套路。
“不疼了,我不疼了。”她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肯再陪他玩了,到最后惨的还是自己。
谢译笑了,终于等到了理想中的答案。
搂着腰的手往怀里带,祝福一个不觉跌坐在他大腿上。
黑色的西裤上沾了她的爱液,粘粘的连成了丝线。
祝福看不到,但谢译却被眼前的靡丽情色烧红了眼。
手指飞快转动,解开腰带的内扣,拉链,那包肿胀昂立被束缚在深灰色的内裤里,分分钟破笼而出。
祝福觉得太离谱了,睁大眼睛看着那物,本能地伸手去阻挡。
“这里可是餐厅。”她出言警告。
谢译的眸色一暗,嘴角却不自觉扬起。
她怕是忘了,当初为了去隐禾庄园,是谁乖乖坐在御景的餐桌上,叉开着双腿任他胡来。
不想惹她生气,男人回了思绪,顺着她的话问:“餐厅不可以,那客厅呢?”
祝福瞪着他,眼里是满满的不赞同。
“浴室好不好?”
没等来她的回复,他又改变了主意:“还是床上,那样你少受点罪。”
他定了,满意地点头微笑。
祝福一点都不想听他说什么做爱地点。
她柔柔靠上去,撇去真的没有力气应付,还有投降的意味。
“我真的饿了,没有力气……”做那件事。
她不知道这一招有多管用,浑身软绵绵地靠在自己的心口,可怜兮兮里又乖又可爱。
谢译尤其心动,不介意再退几步,很没原则却心甘情愿。
“吃吧。”将怀里的人抱着转了个身子,将碗筷递给她。
祝福没敢再反驳什么,拿着他用过的筷战战兢兢地进食。
她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食髓无味,满桌佳肴再香也提不起什么胃口。
来自于他的过分旺盛的荷尔蒙,脊背后那一具火热胸膛,臀下面可怕难熬的欲望。
她变成了埋头在沙堆里的鸵鸟,将每分每秒的拖沓发挥到极致。
“故意的,嗯?”耐心显然也是有额度的。
沉睡的狮子睁开了眼,幽幽的威胁在耳畔响起。
单手揉着软糯的酥胸,另一只手掐着蜜谷幽穴中的重点,敏感的耳垂上是他炙热的舌。
最最令人胆战的是她陌生的生理反应。
一发不可拾的颤栗,大波的蜜水涌出渲染了空气,舌尖的索然无味让她气馁。
祝福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要疯了。
嗯,居心叵测的内裤买了。
言边荒时 59.可爱+*
谢译有多强的自制力,祝福不知道。
当他从中厨房里将那碗汤端出来时,祝福才意识到他们在外边已经胡闹了一小时。
也意味着她敞开双腿被他检查了至少半小时,这认知让她瞬间爆红了脸,很羞耻,非常羞耻。
厨房就该烹饪,餐厅就该用餐,他就该……
“操你。”
脑子里的那个声音和现实的语调碰撞在一起。
祝福吓一跳,睁大眼睛瞅着他。
“啊?”他刚才说了什么。
“发什么愣,汤要趁热喝。”男人端起碗,用调羹轻轻吹散表面的烫,喂到她嘴边。
顺从地喝了一口,汤汁在舌上滚了滚,还烫着,祝福忍不住吐出小舌降温。
舌尖被烫成绯红色,小小一点露在外面,谢译很正常地起了反应。
要说反应,确实也没有消下去过,而在危险爆炸的边缘徘徊。
“吃饱了吗?”
祝福点头,揉了揉有些鼓起的小肚子。
男人放下碗,伸手将她打横抱起。
“汤……”
煲了那么久的汤只喝了一口,浓郁的味感还留在舌尖,祝福觉得可惜。
“不重要。”
“你煮了那么久。”
“再给你煮。”
“谢译。”她终于叫停了他。
电梯开门,男人停在二楼中区,眸色欲火熊熊。
祝福被看得心发慌:“你……走太快,颠得我头晕。”
谢译弯起了笑眼。
她真可爱。
主卧里,男人的闷哼和女孩的娇喘交织着,催醒最原始的欲望。
祝福被他困在身下,感受了一次次强有力的冲撞,脑海里浮现了他意味深长的眼眸。
终于知道他刚才为什么的笑了。
这会儿可不仅是颠簸头晕的程度,她觉得全身都快被晃荡散架了。
“慢一点……”她求饶,呼吸跟不上他的强势,让人害怕的窒息感。
谢译低头吻住她的眼睑,生理泪水的咸味在口腔弥漫:“还晕吗。”
他故意的,祝福含羞瞪了他一眼,这该怎么答啊。
谢译的忍耐力在踏进卧室那一秒就分崩离析。
门还没关,她被压在冰冷的墙上,双腿间是男人的手指挑逗。
“小猪湿了。”他低缓地嗓音徒增暧昧。
祝福闭上了眼,好像是无处可躲的这一刻,她伸出手搂紧了男人的脖子,甘愿臣服于自己的贪欲。
金属扣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里变得格外清晰。
拉链划开,布料的摩挲声堆迭在一起,炽热的肿胀替代了手指。
他抵着,磨着,龟头碾着阴蒂,只是如此。
祝福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他的脉络跳动,也听懂每一句低吼里压着多么大的克制。
这个男人,从来没有逼迫过她什么,从来没有。
刻在骨子里的温柔,他对她,视若珍宝。
小手伸到胯下,颤抖着握上那一处的炙热,慢慢地引导,靠近,占有。
垫脚,柔软的唇吻着他的彷徨。
男人在她的绕指柔间肆意冲撞,压迫着每一点欲求不满,他们紧紧相贴,密不透风。
祝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谢译在她的温润紧致里汗如雨下。
在墙边软了一回,祝福除了一开始的主动早就没了勇气,后面的每一步都由他主导。
“太深了……嗯啊……”她被顶得直往上蹿,忍不住拍着他的肩胛抗议。
谢译觉得不够,远远不够,女孩的小穴又嫩又软,浅浅入了几下寸步难行,硕大的性器被扑涌而至的媚肉挤压吸附,还有一截留在外面。
“放松,小猪,你太紧了。”他哄着她,唇下是密密麻麻的吻。
指尖掐着阴蒂,在她断断续续的呻吟里为所欲为,一阵急促的热流冲刷着顶端的眼儿。
刺激来得太快,男人的头皮发麻,埋在嫩穴里的阴茎疯狂跳动着。
他知道这是什么前兆,可未太快了一点。
自尊心过不去,男人咬着牙忍了又忍,顾不得是否会伤了她,将留在体外的那一截生生挤了进去,炽热绽放。
“呀啊——”她果然开始闹了,“不要……”
指甲在宽阔的背脊上留下一道道划痕,祝福没办法,小腹胀胀得垂坠感,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又被硬生生堵了回去。
就是被他的……堵着。
“疼吗?”他问得真心假意。既心疼她又不愿放过她。
“嗯……”她委屈地点点头。
除去生理上的突然,更多是被情欲操控的强势悍勇让她无所适从。
明明也不是第一次,甚至在御景的那一晚,她都没有这么难过。
心软了,就输了。
男人伸手在两人的交合处轻轻抚着,缓和她的紧绷。
致小巧的穴口被巨物撑到光滑,薄薄一层透明度,就是这样还忍不住翕咬着,像一张贪吃的小嘴舍不得松口。
脑海里闪过念头,谢译尝试着轻轻往外退,女孩的嫩穴紧贴着阳具,恋恋不舍地跟着。
正如他所料,掐着她的腰抽出一些,那殷红的媚肉夹裹着肉棒,被翻出不寻常的色泽。
“不要……”女孩的小嘴还在喋喋不休。
“不要什么?”谢译起了逗弄的心思,大力抽出一半:“是这样?”
“唔……”她不知道,只是一昧地难受极了。
“还是这样?”在最软绵的瞬间再整根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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