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边荒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冬减西
颈部残留的奶油被她小口吃着,格外得香。
“呀——”她正闹着呢,只觉身体一轻,被人拦腰抱上了台面。
谢译一派怡然:“踮着脚不累么。”
他比她高出了一个头,想要亲到喉结需要踮脚,这会儿坐在台面上倒是视线齐平了。
祝福嫣然笑着,双腿缠在男人的腰间,手指挑逗着起伏上下的喉结,嘟着嘴唇凑上去吮了一口下巴肉。
“不累啊。”她毫不回避地看着胯下的磅礴,脱口而出的话更是隐喻深重:“明明你比较累。”
谢译眯了眯黑眸,嘴角的弧度勾起:“你又知道?”
“一看就知道啊。”她不怕死地戳了戳帐篷的叁角区,眸色里带着些许看好戏的意味。
她笑得正欢,眸光闪闪,谢译仿佛回到了在御景擦枪走火的那晚,一般无二的笑颜。
着魔过后,男人很快找回了神智,心有余悸地搂住怀里的妖。
这一次,绝不能叫她跑了。
“太紧了,我喘不上气了。”
嘴上说着,身体刻意挣扎,缠住腰际的双腿时紧时松,像是故意蹭他的那处。
谢译的各项功能都没毛病,甚至因为太健康而多了些生理性不适。
她一蹭一扭,他觉得先前的忍耐都打了脸。
唇舌在纤白的脖颈上游弋,落下一连串的红印,睡衣扣子被男人咬开,鲜嫩翠绿的蕾丝内衣将两颗浑圆托起,衬得肌肤越发白嫩如雪。
买了那么多套贴身衣物,她偏偏选了最传统的款式,谢译微微抬头,嗅着鼻间的奶味,那两团嫩肉随呼吸起伏,近在咫尺。
他不知羞地埋首,亲着其中一颗:“好软。”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的软。
“那……甜么?”头顶传来女孩的诱惑声响,纯欲参杂其中。
男人思索片刻,得出结论:“要吃过才知道。”
装得挺好。
祝福笑着推他起来,将两粒圆乳从胸衣里掏出来,卡在了束紧又饱满的位置。
乳尖那朵粉嫩的小樱花瑟瑟发抖,格外惹人怜。
被眼前的白粉嫩绿刺激得猩红了双目,低头正要汲取,又被她的小手挡住。
谢译抬眸看她,眼睛里是不解和微恼,却引来了祝福羞怯的一瞪。
先前装得那么能忍,不过如此。
从盆子里挖了一坨奶油,点在唇珠上,点在下巴上,然后是锁骨上,酥胸上,最后是娇嫩的乳尖儿。
都抹了遍,指尖还剩一些。
将手指伸到男人口中,绕着舌尖嬉闹,时而轻扯,时而抠弄,徒然升起一种模拟入侵的快乐。
再拔出来时,食指指腹起了褶皱,被他吸吮得太过。
除了被撩拨,还有一种被玩弄的……新鲜感。
她太胆大妄为了,真该好好教训一顿才是。
男人欺身靠近,吃掉唇珠上的奶油,然后是下巴处,锁骨上,最后停在胸。
“从哪儿学的这些花招。”他挺好奇的,这小妮子还挺会玩。
当年质朴无华傻傻告白的那只小猪,转眼间已然成了缠人的美女蛇。
“别忘了我是什么专业的,这种情节小h漫上多得是。”是他没见识。
他们之间,他纯得像颗没被开垦的奶白菜,她是那只时不时拱一拱的贪吃猪。
说出去都没人信。
“这样啊。”谢译觉得自己被她藐视了,尤其在这方面。
嫌他招数单调的侮辱性质等同于早泄,不举,性生活体验差。
这感觉不是一般的糟糕。
接下来的事情,就超出祝福的认知范围了。
她也不懂自己的左边奶子是什么味道,他能吃了又吃不叫停的,奶头被吸得又胀又痛,感觉要破皮了。
出言催促,又被他随口一句打发。
等到一对娇乳都被他吃了个遍,男人才停口。
祝福低头看着自己的胸,水淋湿漉,红红一大片,吻痕之间相互交迭糅合,看不清细节。
手指轻轻戳着其中一颗奶头,没什么触觉了,只是麻麻的,连痛感都迟钝了不少。
“谢译,”她凶得瞪他,“你吸得太用力了,都肿了。”
男人低头亲吻着她的小嘴:“疼了?”
何止是疼,现在是不疼才可怕。
祝福生气了,小脚揣在男人的胸膛:“我不玩了。”
踹了他就跳到地上,胸前那两团坠坠地颤抖着,那样子比静止状态更迷眼。
还没走出一步,就被身后的人拦腰抱住:“玩不玩,该我说了算。”
谢译的好脾气都被她那一脚踢碎了,任她胡闹了这么久,也该讨点补偿。
翻身将她压在中岛台上,双乳被压得不成样子,冰凉的触感由敏感的娇乳传到四处。
“凉……”她浑身一颤。
谢译恍若未闻,单手脱了她的睡裤,同套的滴水绿内裤包裹着诱人的蜜桃臀,由他的视线看过去像是一个爱心。
嫩绿色的小爱心正不甘寂寞地胡乱扭动着,一直扭进他的心脏里。
伸手揉了一把嫩穴,出水了,内裤中间已经晕染出一团深色湿意,正和他意。
“不玩?”长指找到穴口,捅进去一小截,淫荡的咕叽水声清晰响亮:“都这么湿了。”
祝福手脚并用地反抗着,无济于事,张口想怼回去,却只是引人遐想的娇喘。
单薄的小内裤被他聚拢紧卡在臀缝里,小小一条布料正好裹着阴阜,这还不够,男人拽着内裤尾端来回摩擦,碾压着阴蒂,花唇,嫩穴的敏感处。
他在做什么。
祝福宁可他直接一点,也比这样不上不下地磨蹭好。
在忍无可忍的蓄意作弄里,她尝到了崩溃的滋味。
“我要……你进来……”他不肯成全,就求吧。
谢译有一种翻身做主人的爽快,手上的动作愈发花哨:“什么?”
中指不客气地挤进甬道,微曲抠弄,卷成粗绳的内裤卡在两瓣花唇间,碾磨着藏匿在丛林中那颗敏感的小珠。
“别磨了……不要手指……”她受不了了。
“那换什么。”他坏心的手指插到底部。
祝福说不出,手伸到背后胡乱摸着,在男人的故意里,很容易找到了那一根生硬滚烫。
“要这个。”她转头,双瞳剪水瞅着他。
谢译眸色暖暖,嘴硬道:“不给。”
就像她先前的每一次不让,这会儿换他故作矜持吊着她。
6.2的日更补上。
蟹老板纯不纯。
祝大福真流氓。
言边荒时 63.挽留*
整一个下午,祝福被困在中岛台上就没下来过。
他说不给就真的不给了,哪哪儿都用上了,只是不肯来个痛快,
哆哆嗦嗦的颤抖一直没停,被压制的女孩迷蒙着眼,仰面躺在台子上,双腿被他掰开撑在两侧,一览无余。
祝福看着素净空围的天花板,脑子里繁星纷扰,十指插进男人的浓发里,分不清是推拒,抑或是迎合。
黑密丛林里白花一片,男人的唇舌在花穴扫荡,牙齿轻咬着其中圆粒,沾了奶油的淫水甜腻多汁,他吃得格外用情。
“够了……好麻啊……”祝福喘着气,又急又恼却逃不了。
“这就够了?”他反问,指尖从穴里勾出不少水液,眉宇间餍足意满。
他太坏了。
忍着酸麻的下体,祝福力抬脚揣在他肩上,妄图挣脱出来。
谢译像是早料到她不安分。
抓起脚踝架在肩上,看着饱满的阴阜因为这个动作被拉扯成一道细线,贪吃的小穴还死死咬着那根中指,舍不得放。
脑子里闪过一个字眼,真骚。
视线回到女孩那张清隽的脸,染了情欲的色泽,靡丽至深,足以惑人心窍。
抽了手指,男人挺了挺腰,将胯下那根硕壮弹打在娇嫩的阴阜上,卡在那道水浸浸的缝里细细碾磨,分分钟湿了个透。
“不是想要这个?”他逗她。
祝福半睁着眼,摇头又点头,再摇头。
“不要了?”
祝福将头扭向另一边,不愿意看他。
谢译等了等,那头淡淡传来一阵哭腔,委委屈屈吐出一个“要”字。
以她的犟脾气,这算是最大限度的服软了,只是气息里还留着不屈不挠的劲儿。
男人弯了眼,愉悦感从眼角溢出来。
将气得不轻的小粉猪抱起来,眼眶忍得微红,叫他心有不忍亲了好几口。
后腰往前送,粗壮的阴茎入了半根,祝福被顶得嘤咛一声,软绵绵靠在他怀里。
“舒服了?”他笑问道。
被揶揄的人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媚色尽显,只觉嫩穴里的那根又胀大了不少。
谢译也不好受,卡在半道上进退不得。
手掌不客气地揉着白乳,稍稍缓解她的紧绷:“咬这么紧,不想我进来?”
话音刚落,露在穴外的那半截也被他一并操进去。
被他无端控诉,祝福心有不快:“是你的……太大了。”
她本意是辩白自己,谁曾想话一出口成了恭维。
头顶传来男人的笑声,显然是很受用,身下的抽插也越加卖力。
“啊啊——”
“慢…慢点啊……呃哈……好麻……”
祝福被他弄得娇软呻吟不断,感受着身体的敏感点被一一开发攻略,双腿打着颤,泄了满台面的水。
“又尿了。”他口无遮拦得陈述事实。
“别说……你不准说。”她羞愧难当。
她不让,他就不说了。
将无力的小腿重新缠在腰上,谢译捧起湿漉漉的小屁股走动起来。
一步一停,祝福被颠簸不休,小穴里还插着男人的阴茎,每一步都是烧心的慌。
谢译在她耳畔道:“搂紧我。”
搂紧,怎么搂紧,她好不容易搂住脖子,没几步又被颠散了手劲。
“去哪啊,别这样……弄……”
“回房里做,你少受点罪。”冠冕堂皇的说辞。
他倒是疼她,可脚步一转就往楼梯的方向走。
真疼她,好好的电梯不坐,非走楼梯。
太坏了。
“嗯哈……不行了,谢译,停一下……”
走了一半的阶梯,她突然叫停,双脚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小腹连着嫩穴克制不住痉挛,无数的花液自花心深处喷涌而出。
男人听话的停了脚步,却也不停,只是换了个方式将她压在墙上狠狠抽弄了一番。
“好胀,太大了……呃啊……轻点。”
“真娇气。”他笑着调戏。
祝福气不过,一口咬在男人肩上,凭什么只她一个人难受,这么想着,嘴下的力气又重了些。
谢译痛得闷哼一声,脸色却不见恼怒:“两张小嘴都这么会咬人。”
提臂抬了抬滑落的身子,男人大步流星走回了卧室。
窗外是腊月寒冬,屋内是欲意漫天。
止不住的春意从半掩的房门,女孩的喋喋娇吟,男人的舒爽低吼。
察觉到体内那根临爆发前的活跃,脑海里想起白日里他说的话。
祝福心里一紧:“你……别射进去。”
扑在身上的男人闻言一颤,生生压制了欲射的冲动,咬牙忍了忍,还是顺着她的意思将阴茎从温热的嫩穴里拔出来,射在外阴阜。
私处被烫得猛然颤栗,但还好没有射进去,祝福松了口气,紧绷到此刻的神经终于懈怠下来。
夜深人静,谢译半坐在床头,眸光温柔含痛,看着臂弯里熟睡的面容,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
会想起这几日的一幕幕,他们赤忱相拥,热烈交缠,却敌不过各自心里的盘算。
她笑闹着,人就在跟前,仍似烟气缥缈虚无,抓不住摸不着。
该怎么做呢,怎么留住她呢。
///
大年叁十。
谢母的电话早在前几日就打来了,大意是平时怎么不着家都行,年叁十的团圆饭必须到。
也是放了些以后不相往来的狠话,谢译已经不像当日在黎家牧场的心气,母亲的话也愿意听进去几句。
再者,年叁十这一顿饭,也确实躲不过去。
去是一定的,他考虑的是,一个人去,还是两个人去。
祝福看他欲言又止的神情,瞬间秒懂。
“你别闹。”她率先把路堵死了。
拒绝来得太快太果断,谢译有些不爽,在她软嫩的脸颊上不客气地咬了一口:“我闹了,怎么着吧。”
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齿痕,男人解了气。
“痛,你是狗吗总咬我。”祝福摸了摸被咬的位置,很明显的凹凸感。
“彼此彼此。”
一眼都不想见她,谢译心气不顺,上楼换衣服。
祝福跟着上楼。
他换了外出的衣服,她没有多的衣物,只能换上他的。
对上男人疑惑的目光,祝福小下巴一扬:“你有家要回,我也要回自己的住处。”
这里太空太大了,她不愿意在一个人待着,宁可回到自己六十平的小屋子里。
谢译是不肯的:“我带你一起回去,不会有什么事。”
“你想吓死个谁。”祝福不同意。
从前的心结未解,她不想和谢家的任何人扯上关系,甚至眼前的他,也不该牵扯。
拗不过她,谢译最后还是妥协将祝福送回了旧小区。
“吃了饭我就来接你,乖乖等我。”
祝福避而不答:“我想到新年愿望了。”
“什么?”
“好好休息一晚。”她也是为他着想。
谢译皱眉,脸很臭:“想得美。”
车子绝尘而去,留下祝福在风中凌乱。
过年啦。
言边荒时 64.团圆
走进黑黝黝的门洞,一层层拾阶而上。
家家户户迎来了一年一度的团圆饭。
欢声笑语隔着一扇薄薄的铁门隐约传来,祝福听着听着,只当是感同身受了。
开门进去,长久无人居住的屋子隐约散着朽味,深深吸了口气,陈旧感唤醒了独特的嗅觉记忆。
也有半个月没回这里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手指抹了抹餐桌面,起了薄薄一层灰。
脱掉他的厚羽绒服,屋子里的温度让她打了个冷颤。
祝福差点忘了,这房子可没有四季如春的恒定温度,脑海里敲响了某一种预警,在舒服的频道里待久了,一些不以为意的特权变成理所当然。
不算是一个好现象。
回房间换了御寒的厚毛衣,撸起袖子,从洗手间拿出拖把和抹布,新年的新气象大多从打扫卫生开始。
整理客厅区域时,在边柜里翻出一个医药箱,祝福愣了愣,不记得自己有配置这个啊。
思绪留转,恍然想起大病初愈的那日。
他送她回来,那时候他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谢译板着脸不说话,祝福也不敢冒然搭腔。
一开口,说的都是责备她的话,连带着对屋内简设一通数落,挑不出半点好。
谢译不知道的是,他口中的嫌弃和挑剔也是她拼命努力后的所有,平淡,踏实且珍贵。
打扫完卫生,整个客厅都变得亮堂了不少,让她的心境也跟着明亮了许多。
从冰箱里翻出一包水饺,好在年前为了应付祝振纲的查勤买了许多速食充数,让这个年不至于太惨。
饺子加了叁遍冷水后出锅了,调好了酱料一齐端上了桌。
时针指向8点20分。
祝福打开电脑,调到春晚直播频道,正好播到了相声环节。
一身喜庆红袍的岳云鹏和孙越搭档默契,包袱抖得自然合理,她听着听着就入了迷。
嘴角不自觉咧到耳后,半天才察觉面部肌肉已经笑得有些僵硬。
热闹春晚配热乎饺子,迟到的年味儿浓了,清冷的孤独感散了。
钥匙转动锁芯,谢译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某个笑点低的傻瓜抱膝坐在椅子上捂着肚子弯了腰。
笔记本电脑摆在一旁,边上是一盘不冒热气的饺子。
心被狠狠揪住,这画面对比太强烈,想将她搂入怀中的强烈欲望破壳而出。
笨重的铁门关上,祝福从小品里回了神,看到站在玄关的人。
“你怎么来了。”讶异是难的。
退出全屏观看,左上角的时间显示:22:40,是吃好了年夜饭赶来的?
谢译拉开她身旁的椅子入座:“看什么这么高兴,门外都能听到你的笑声。”
“春晚。”祝福忽觉有什么不对:“你怎么有我家钥匙。”
她没起身给他开门,那他是怎么进来的。
“你给我的。”谢译顺口胡诌,拿起她的筷子夹起饺子,咬了一口又放了回去,冷了也硬了。
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祝福仍是否定:“不可能。”
“不然我怎么进来的。”他一副理所当然,又蹙眉反问:“你晚上就吃这?”
祝福很容易被打了岔:“有什么问题吗。”
他这什么表情,又是嫌弃。
问题大了,谢译用筷子拨弄了那几只失去水分的干瘪饺子,下一秒就被打手。
“你家里大人没有教你不准玩弄食物吗。”她虎着脸教育他。
男人不急反笑,眼里闪着揶揄:“玩弄……食物?我没记错的话,你也有份玩的。”
真要算起来,还是她起的头。
他一提及,祝福就想起那个旖旎的下午,满桌子的奶油,和他灼热的吻。
“想起来了?”她两颊绯红,谢译嘴角的弧度又扩大了几分。
自觉理亏,祝福憋着一口闷气,抢了他手里的筷子戳了一个水饺,沾了醋碟强行塞到他嘴里。
指望着用食物能堵住他的嘴。
谢译不出意外地皱了眉:“醋放多了。”
是酸的。
多了吗。
祝福用手捏起一只水饺边,同样沾了醋放进嘴里,咬了一半,酸度正常。
“我觉得不酸啊。”
除了口感硬了一点,饺子的味道勉强称得上鲜美多汁,难道是她太不讲究?
手腕被一个力道攥住,剩余的半只水饺直接喂进他的口中。
谢译煞有其事地品了品,缓缓点头:“这一只味道不错。”
残留的汤汁也被他仔细吮吸,指尖在男人的舌尖打了个圈。
回过神来,祝福连忙将手指抽出,羞赧地斜了他一眼。
湿意由指尖蔓延至心口,绵密冗长,像一颗濡湿的海藻,缠绕着浸泡在沼泽里。
她脱不了身。
有一瞬间,祝福醒悟了初时的天真,泥足深陷,要想清白抽身恐怕是天方夜谭了。
身体一轻,祝福伸手搂住他的肩,稳稳坐进男人怀里。
被他突袭了几次,她竟然习惯了他的蛮横无理。
把分心的人横抱在腿上,谢译将脸埋在女孩纤细的颈项间,诱人的香味萦绕在鼻尖。
不是妩媚的花香,而是纯粹的甜腻奶味,分不清是沐浴乳的味道还是她身体自发的香。
暧昧的低语在耳边响起:“洗过澡了?”
“嗯。”她声若蚊蝇。
尽量降低存在感,薄薄的居家裤下清晰感知到他磅礴的欲望。
“好香。”鼻尖在下巴处胡乱嗅着。
“痒……好痒,别蹭。”她咯咯笑着想躲开男人的作弄。
由轻触变成舔吻,细白的颈间布满了无尽唇印,相处久了,祝福也能猜到接下来的桥段。
在还有力气的时候小小反抗了一下。
“你还没说,我煮的水饺好不好吃。”简直是没话找话。
“好吃。”谢译回答的太快,不假思索更像是敷衍。
“你还没说,怎么会突然过来。”
“想和你度过今年的最后一秒。”以及今后的分分秒秒。
他竟然说起了情话,祝福愣了片刻。
“呃……等等,”才停顿一下,就被他钻了空子,咬着唇瓣久久不肯松开。
祝福推开他的脸:“你…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如果你可以安静一分钟。”她今晚实在太聒噪了。
“谢译!”他竟然嫌弃她吵,现在是怎么样,从房子上升到人身攻击。
被她一声吼,谢译想到了更好的愿望:“我的新年愿望是……”
最后几个字,他凑到她耳边轻声细语,生怕被人听了去。
听的人被那个离谱的请求惹得满脸烫红,矢口拒绝:“我不要。”
“问了又不帮人实现,没你这样的。”大约是猜到她的反应了,谢译笑笑,并不计较。
男人的大手不客气地从宽松的毛衣领子里伸进去,她洗完澡没穿内衣,这会儿被抓着那两团软肉搓揉,喋喋不休的娇吟轻喘,勾人心神。
有一件事他没告诉祝福。
那盘冷掉的脱水的干瘪的水饺比谢家年宴上的任何一道菜更让自己口齿留香。
那句好吃,也是真心的。
评论的集美们觉得肉够了?我很欣慰。
且肉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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