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边荒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冬减西
祝福凌乱了,嫩穴火辣辣的酸麻,感受到身体对他的留恋,又讨厌他的作弄。
她像是溺水的人,除了抱紧他,别无他法。
从墙边到床上,从站着到紧搂着,祝福在男人一声声的“小猪”里起伏沉沦。
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他一碰,她就瑟瑟发抖。
“好了……我好累……”连抬手指的力气都被抽光了,祝福弱弱地说。
身上的人猩红着眼抽插不断,在数十下的冲刺里,终于缴械投降。
他抽身而退,看着红肿不堪的小穴吐出一股股白浊,顺着花穴流淌着。
才消停的阴茎又昂起了头。
一眼都不能多看,谢译闭眼冷静了片刻,再睁开,床单上也沾了几滴。
没什么用,他的冷静克制都失灵了。
混着两人的爱液泥泞,男人亲着她的红唇,又一次闯进温热里。
“坏蛋。”困顿的人嘟囔了一句。
被过度疼爱的身体敏感贴心地吐出润滑爱液,让他入的越发得心应手。
“乖小猪。”男人亲昵的唤她。
她真可爱。
爱不释手的爱。
可可爱爱。
2400留言的加更达成。
言边荒时 60.保留
再醒来已经是傍晚了,祝福从床上起来,下身没有了黏糊感,应该是被他清洗过了。
下限和羞耻好像真的可以练出来。
先前他非要帮她洗澡,祝福还觉得不可理喻,这会儿感受到身体的清爽,竟还有一丝感动。
有些……不知羞啊。
强撑着快散架的身体去衣帽间翻他的衣服穿。
全透明的浅灰色玻璃柜里,轻而易举找到了那套粉色睡衣,抽屉的一层里装满了女士内衣裤。
选了一套相对正常的,放在鼻尖闻了闻,是清雅的山茶花味道。
换上了适合的衣服,祝福才觉得自在一点,虽然是睡衣,也比穿他的好。
出了卧室就看到他了。
晚餐弄好了,谢译来叫醒她,顺便抱她下楼用餐。
“醒了,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不提也罢,这会儿问起来,打着颤的双腿越发软了。
祝福羞赧地瞪着眼前的人,上一秒的感动瞬间变成了烦:“你怎么还在。”
翻脸不认人说的就是她了。
谢译挑眉,他不在这还能去哪儿。
“你不用上班的吗。”她揪着问。
再过几两天就是春节了,年节前最忙的时候,他反倒空闲起来了。
“上班?这个点。”男人抬起腕表给她看。
6点35分。
窗外的天色渐暗,就是正常工作日也过了下班的点了。
祝福才反应过来现在是傍晚。
这一天好几觉地睡,日夜颠倒,紊乱了时间概念。
说到底,都是他白日宣淫,害自己脑筋迟钝。
被她控诉消极怠工,谢译自己也知道。
助理一天好几封邮件都是不能等的案子,底下员工在年底有异动,人事部出了几个决策需要他签字,之前签约的合作也需要紧锣密鼓地部署,都是要他点头且刻不容缓的事宜。
然而他呢,成日的泡在别墅里,偶尔出去也是围着她的事打转。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他放在工作上的连叁个小时都不到。
剩余的时间,都与她有关。
谢译迷恋这种状态。
从前的十年,他把自己置身于事业,并不是有多大的抱负,多高昂的工作激情,是不得不。
日夜工作带给他的成就和疲惫感,恰好御冲了多年压在心头的负罪和紧绷,他把这当作是赎罪的其中一种。
现在不一样了啊。
遇到了比生活比工作更重要的人和事,常年的懒倦身体喘了一口迂长的呼吸。
就想这么草率的,敷衍的,庸常地荒度人生,单调一点也无所谓,有她就好。
这两天的谢译,正是如此。
“饿了吧,晚餐好了。”洗手作羹汤让他倍感餍足。
祝福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她现在的作息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真的……好颓废。
谢译咧开嘴角,正要抱她呢,却被来人挡了回去。
“我自己可以走。”之前是因为脚伤,现在是因为……
太羸弱太被动,太不像她。
祝福推开他,颤巍巍地往前走,尽量平稳。
还没走两步,就被身后的人打横抱起。
“喂——”她吓得惊呼出声,双手紧紧攀住男人的肩。
谢译满脸春风,“我想抱着你。”不因为其他,只是单纯地我想。
他笑得太耀眼了,祝福傻傻看着男人的眼眸,以及瞳孔里的自己。
片刻后,她顺从地靠进旷阔温暖的胸膛,乖巧可人。
他们在别墅里厮磨度日,也不只是肌肤相亲而已。
祝福是耐不住的性子,重新拿起画笔开始消磨时光。
白天,男人在客厅的长桌上办公,她就在另一边拿着画笔速写手绘。
空气静谧,只有键盘的敲打声和笔尖的摩挲音。
大多时候,是他心猿意马。
甜腻的气息萦绕在鼻尖,不经意间的抬眸就看到她的侧颜,谢译很难不分心。
娇俏的女孩半趴在桌前,阳光洒落在半场桌子上,将她包裹在不刺眼的柔光里。
细腻的皮肤被照得剔透,隐约浮着一层绒毛,好似初生婴儿般纯净。
分心过后,是止不住的口干舌燥。
男人拿起一旁的水杯,轻晃了下,没有水了。
起身去冰箱开了瓶冰水,仰头灌了几口,还没来得及走回位子上,就在半道中停了脚步。
他微眯起眼,握着水瓶的手紧了又紧。
她大大咧咧惯了,行为举止里透着随意。
椅子上的女孩子不安分地跪着,半个身子扑爬在桌面上。目光所及,粉色的真丝睡裤包裹着形状姣好的臀部,连带着内裤的轮廓也一清二楚,鼓鼓的阴阜在丝滑的面料下若隐若现。
歪着脑袋画画停停,小屁股轻轻晃着,像召唤像勾引。
她就不能好好坐着。
谢译喝了一口水,踱步到她身侧,不客气的一掌拍在翘臀上。
掌音被衣料弱化,并不清脆,只是痛感依旧。
祝福无缘无故挨了揍,疼痛之外更多是惊愕,再是愤怒:“你干嘛打我。”
“坐好。”他皱眉指出,甚至没有愧意。
祝福不干了,生理性泛红的眼眶多添了可怜,自以为很凶地瞪着罪魁祸首,他打人还有理了。
掌心火辣辣的后劲,好像确实下手重了,再一看她委屈的神色,谢译很没立场地想要安慰。
“打痛了?我看看。”
反手拉下睡裤,被奶白色保守小内裤包裹着的蜜桃臀跃入眼帘,左半边确实浮了个红红的印,状似指痕。
男人揉了揉,就被她不客气地推开:“不要你看。”
想起上回在餐桌前的检查,祝福心有余悸。
赶紧把裤子穿好,双手护在臀上,迭着腿坐在椅子上,浑身都是不准触碰的抗拒。
谢译自知理亏,缓解感概似的咳嗽一声。
看她画了大半的速写本:“在画什么。”
真是没话找话了。
祝福还没气消呢:“你不都看到了吗。”
谢译看到了:“画加菲干什么。”
纸上那只活灵活现的橙色虎斑猫,正是风靡半个世纪的《加菲猫》中主要角色。
“羡慕啊。”祝福重拾炭笔,将剩余的线条补上:“它好吃懒做,欺负欧迪,捉弄邮差,不听乔恩的话,玩遍了所有的恶作剧。”
谁不愿被人一生圈养,受惊扰流离,肆意妄为做自己,甚至不必承担后果。
谢译:“因为羡慕,所以画它?”
祝福手指微顿:“我又不羡慕了。”
“嗯?”
她思忖片刻,把网络上无数次传阅的故事说给他听。
《加菲猫》里有一段是讲,加菲和欧迪无意中走失了,被卖到了宠物店,加菲很痛苦,担心主人乔恩会思念它成伤。在一个清晨,乔恩走进了宠物店,老板上前询问需要买宠物吗,他看见了加菲,意外之喜,立刻把加菲再次买回去,一家团圆,皆大欢喜。
故事的最后,那只世界闻名的肥猫在日落下说了这样一句话:“我永远不会去问乔恩,那天他为什么会走进宠物店。”
祝福彻底丢掉笔,直直看着他:“追根究底势必会造成伤害,所以有些好奇该适可而止。是这样吗?”
谢译轻轻圈着她,不近不远的距离,上前一步就能倚靠,退后一步就能抽离。
这个空间感,会让她舒适。
“不全是,但绝大时候确实如此。”
他的答案太保守,模棱两可和敷衍了事都占了。
女孩似乎不满意这个回答,转过身重新拿起笔,翻开新的一页重新画起来。
她抽离了。
谢译看着空空的双臂,眉宇间闪过怔怔的怅然。
祝福并不察觉,顾自刷刷画着,嘴里念念有词。
“其实他们都错了,网络上广为流传的是人们美化后的版本,而故事的真相远没有如此动人。加菲不是走失的,而是因为枯燥无味的生活离家出走,而欧迪是被主人要求去找他也走丢了。中途欧迪被一个小女孩捡走,但是无法承受玩弄逃走了,加菲则是在外流离失所尝尽了苦头,最后他们在马戏团见面,受不了残酷的训练又一起逃走。它们并不是被卖到宠物店,而是被店主的美食诱惑进去的。”
纸上多了一幅画面,一猫一狗走在落日余晖中的背影,萧瑟凉袭。
她转身坐在长桌上,目光直视他,指尖触及那张画。
“知道最有趣的是什么吗。
在乔恩走进哪家宠物店是,店主开价猫和狗一起是25美元,乔恩还价20美元。
爱确实有所保留,其实不难懂。”
她转头,目光盯着画面,眼里凉薄无澜。
谢译在她的淡然叙述里一瞬间慌乱,又怕被看出端倪而微微颔首。
遮住了大半眸光,才敢颤着声音开口:“不全是……”
好似料到了他会说什么,祝福不想听了。
她跳下桌面,拉着走到其中一片窗前,遥遥一指。
“我看那片草坪都黄了,要不要我们种点什么吧,小白菜?绿豆芽?还是大番茄?”
谢译还没从先前的颤抖中回过神来,这会儿被她牵着手,眼前的女孩鲜活的脸庞。
男人点头,这些小事,都随她高兴。
“太好了,我想想还有什么可以种,其实生菜也不错,饿了直接可以吃,连煮都省了。”
她还在畅想蔬果满园的景象,谢译从身后搂住她,紧了紧,仍觉不够。
“对不起。”他埋首在她耳后,音色隔着皮肤是压抑的沉闷。
祝福闻言一愣,随后轻轻抬手覆在他的手臂上。
“那么痛,一句对不起就想我原谅你,哼哼。”她是指刚刚屁股上受得拿一下,“除非……”
“什么?“谢译将她翻过身来,眼尾低垂温柔,只要她说,他什么都能做到。
“我想吃……嗯……蛋糕。”她歪头想了想,他好像什么菜式都能做,就是没做过甜品。
“我去买。”
“买就不是惩罚了,要亲自做才行。”她可聪明着呢。
谢译低头咬了一口女孩秀气的鼻尖:“知道了小祖宗,我去买材料。”
想了想又警告道:“回头做好了不吃,要你好看。”
祝福没想到这茬,瞬间反悔:“那买也行,喂,谢译,难吃我真的没办法,你……”
“晚了。”他丢下一句就上了二楼,看样子是换衣服准备出门了。
祝福气得跳脚,明明是想办法惩罚他,怎么感觉是害了自己。
然而全世界都知道。
加菲用自己的方式在内心深处爱着它的主人和朋友。
还欠一个6.2的日更,感觉完不成了。
言边荒时 61.星星
谢译的效率很高,祝福才把先前的两幅画细节完善好,他就回来了。
除了材料,还买了一堆机器,打蛋器,迷你秤,蛋糕机……
“哎,你这可是作弊。”祝福研究着其中几个机器的说明书,很直白地拆穿。
谢译将材料堆在西厨房的中岛台上,对着一本甜品手册配置比例:“开卷考。”
他何止作弊,还带了小抄。
满腔教育说辞被他的理直气壮噎回去了,祝福推开那些机器,看到其他一些有趣的。
“这是什么。”她翻着纸箱子,小铲子小耙子,居然还有土。
“蔬菜小苗。”他记得她的话。
她随口一句,他就照办了,祝福满意地点头:“我要种。”
“等等。”谢译放下手中的配料,将说风就是雨的某人拦腰截下。
她可真能闹腾,抱着那一盒子农作物就往外跑,也不看看外头是什么天气。
“你会种么就往外冲。”
“我会啊。”祝福应道。
祝振纲的本职工作就是去荒漠化,偶尔听着那些叔叔们开会分析土壤成分,植物属性,她想自己也算是看过猪跑的,应该难不倒她。
谢译自然不会把她的大言不惭放在心上,接过她手里的盒子,把她往电梯口推:“去换身保暖的衣服。”
祝福看了一眼外头的天才想起现下是寒冬腊月,不觉暗吐了舌头。
换好衣服下来后,餐厅那个人不知去向,连带着放在原处的那一大箱子也不见了。
循声找去,被她指定淘汰的那几篇枯黄草皮已经掀开,男人蹲在那用铲子松土,衣物上沾了泥。
祝福觉得谢译很好看的瞬间,这算一个。
邋遢的帅气。
把预前的准备工作完善了,谢译起身,看到屋檐下的人,宽大的深灰色男士羽绒服将她从头裹到脚,像个笨重的沙包。
发愣的沙包正闪着星星眼,花痴傻笑,男人的目光扫过去,她回了神,仓惶敛却为时已晚。
谢译看在眼里,嘴角微扬跨步到她面前,还未开口,那团深灰色重重的撞进怀里,让他猝不及防后退了一步才稳住身体。
他手上沾了泥,只能虚虚环着她。
“怎么了。”
埋首的人冒冒失失从他怀里钻出来,目光落在玄关处的那块厚地毯,一只居家鞋翻了天摊落在一旁。
她气鼓鼓:“它绊我。”
秋冬的衣物产生了静电摩擦导致头发炸开,却不失可爱,谢译总觉看她怎么都新鲜,也不腻:“待会儿就换了它。”
发了脾气她就不闹了,视线落到他刚才捣腾的那片地:“不是说我要种么。”
“冬天土都硬了,松一松才能下苗。”
“你怎么什么都会。”能上天能下地,能做蛋糕能种地。
“我聪明。”他学着她惯常的得意劲儿,打趣着。
祝福慎重的点点头,算是认可。
“只有一盒子的小苗,玩好了就心,外头冷。”用目光检查她的服装,还算合格。
“好。”
进屋后,谢译走回中岛台前继续先前的步骤。
低筋粉,蛋清分离,加牛奶,打蛋器……
机器转了半分钟,他突然停下走到窗边,看着那团羽绒服正埋头苦作,情急了徒手扒拉着泥,也不嫌冻。
谢译正要走出去制止,那人儿就蹬蹬蹬跑回来了,冲到客厅长桌上拿了什么,又急冲冲出去了。
“小青……小生……小菠……”
祝福刚给每一株菜苗命了名,身后就传来了揶揄声音。
去了最后一个“菜”字,这名字取得省心省力,一看就知道没什么脑筋。
“很好笑吗。”她转过身去,男人弯弯的笑眼很扎人。
“太草率了,往后要是有了孩子可不敢给你取名字。”
谢译笑着答,很自然地用指腹拭去她鼻尖的几粒泥点子。
“孩子”这个字眼骤然出现,祝福微微发愣,近几日的点滴情事在心头过了一遍。
“这前面都带了个‘小’字,和你一辈呢。”他的玩笑话还没完呢。
“什么啊。”祝福没懂。
“小生,小菠,还有……小猪。”
男人咬字清晰,唯独最后两个字是凑到她耳边低吟。
终于弄懂他话里的意思,祝福的脸颊突升热度,脑海里全是粉色画面。
她结结巴巴:“你……我……我的蛋糕呢。”
借题发挥遮掩尴尬,他笑得太肆意了,嘴角快咧到耳后了。
“烤着呢,知道你的胃口,做了八寸的胚。”
眼看着这菜地是种得差不多了,男人牵起她的手包裹在掌心,丝毫不在乎满手乌黑黑的泥渍。
掌心的触感冰凉一片,谢译还是后悔了,早就该把她领回屋。
厨房间。
内嵌式烤箱正亮着橘色的炙烤灯,里头确实藏着一个八寸的蛋糕胚。
看着干瘪厚实的芯,和记忆中的松软口感大相径庭,祝福不知怎么的就饱了大半。
想着他先前说的话:不吃完就要她好看。
她确实不挑食,可这么大一个,也不能硬塞啊。
小脑筋转起来,想着怎么躲过去。
中岛台边的人正在专心打发奶油。
书上说的,倒置容器不掉落才算成功,这看着应该差不多了吧。他试了试,确实掉不下来。
手指挖了一点尝尝味道,有点意思,就是不知道合不合她的口味。
“尝尝?”他问她。
祝福正看着那不成气候的胚体暗自伤神,再回眸看到白绵绵的奶油,重燃一丝希望。
伸手在边缘抠了一坨,张嘴含住细细尝了尝,食指吐出来裹上了水淋的一层水光。
她吃得专心,压根没意识到这举动对于某人而言是如何致命的诱惑。
谢译耳聪目明,一眼都没放过:“甜度这么样。”
“刚刚好。”祝福如实说道。
烤箱正好结束运作。
将烤好的蛋糕取出来,正欲将奶油抹上去,祝福连忙拦着:“我们分工,我吃奶油你吃蛋糕。”
谢译看着软塌塌的蛋糕胚,估摸着她是不乐意吃了,也不想强逼着。
只是了老半天工夫才做到这个程度,落得被嫌弃的下场,嘴上总要过过瘾。
他说:“不行。”
祝福自知不占理:“那……一起吃。”唯一折衷的办法。
谢译故作不解:“一起?”
从他手里接过不忍直视的蛋糕,放在最远另一边,然后拿起装奶油的金属钢制盆,挖了一手指吃掉,觉得还不粗,又挖了一手指塞到男人嘴里。
这样你来我往之后,谢译的嘴边已经堆起了一圈白胡子,像是圣诞老爷爷。
祝福看得咯咯直笑:“咦,你怎么吃的这么脏。”
谢译一手扣紧她的腰,另一只手伸进盆里挖了一坨奶油如法炮制地抹在她嘴边。
“一样脏了。”谁也别嫌弃谁。
祝福踮起脚尖,把唇边的奶油全数蹭到他的脖子上:“你比较脏。”
呵,这么不服输的性子,吃亏迟早。
谢译笑了,低头含住那张不肯服软的小嘴,奶油的香腻味在唇舌间爆炸,味蕾丰富了思绪。
哦,那句不肯服软略有偏颇。
其实很软,还很甜,他尝不够舍不得的甜。
温暖小日常。
言边荒时 62.花招*
西厨的中岛台上满目狼藉,用过的器具铺张乱放,烤好的蛋糕胚远远放在边上早已没了热气。
娇俏的女孩坐在台面上,小脸上,发丝间,颈项处都沾了分量不等的奶油。
睡衣解了扣子,嫩绿色的蕾丝文胸卡在下围处,将那一对的玲珑浑圆裹得呼之欲出,尤其可口。
胸前那颗黑发的脑袋拱动着,吮着乳尖啧啧作响,片刻后吐出来,肿胀的奶头带着水光透红,好似树梢上的圆润小果,被他尝了又尝。
“你好了没啊。”被吃得思绪紊乱的人纤手拍在男人脸上,想推开他。
谢译挨了个软软的巴掌,也不恼:“还早着。”
伸手挖起一坨奶油,随意抹在她另一只嫩乳上,凌乱诱人,他低头又吃起来了。
“喂!……呃嗯……”质问变成了呻吟,喉咙里溢出来丝缕娇气。
他好野蛮,唇舌吞咽的力度越来越大了,祝福被迫双手撑在身后的台面上,只是这姿势,更是将胸腹送到他嘴里似的,烧人的媚。
这都怪她胡闹。
那句“一起吃”脱口而出,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
他不知是有意无意,吃完嘴边的奶油又恢复了作古正经的模样。
祝福漫不经心地瞥了眼某人的胯下,居家裤松垮,仍是顶不住欲望的帐篷悄然支起。
可真能忍。
被他不苟言笑的吸引,祝福好奇的心开始蠢蠢欲动,想试探,拆穿和毁坏。
凑上去对着喉结轻轻一咬,男人的胸膛瞬间绷紧,祝福怕咬重了,又用舌尖舔了舔作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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