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边荒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冬减西
上剧情后你们再喊肉是不可能了。
言边荒时 65.讨厌
宽大的毛衣包恰好遮盖了男人的为所欲为。
隽美的小脸上沾了情欲的靡丽,从乳尖传来的颤栗像电流一般贯穿全身。
她咬着唇,将呻吟藏于喉间,实在忍不住就斜眼睨他,秋波含水甚至起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只是宣泄忿忿。
“别咬。”指腹划过下唇,男人嗔怪道:“都红了。”
祝福一口咬在他的拇指上,不解气,隔着毛衣去拉扯他在胸前放肆的手。
“松手。”
谢译听话地松了手,换了个方向往腰间摸索。
他的心思昭彰,祝福太知道了,只是不想轻易如他所愿。
将那手从衣服里拎出来依旧是放在腰间,身子软软依靠在男人的胸膛上。
“你抱抱我。”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像一片察觉不到重量的羽毛掠过耳畔。
这样的温言软语谢译很难拒绝,哪怕知道她是为了躲避些什么故意而为,也愿意乖乖就范。
将滑了一段的身子往怀里揣了揣,男士拢了手臂,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桌上的电脑如常直播中,欢闹的春节联欢晚会正在进行时。
某人是真的笑点低,那些平平无奇的梗在她身上效果奇佳,笑得在男人怀里直打嗝,身子颤成一朵花了。
大约是她的笑容太具感染力,连带着男人平坦的眉宇间也满是乐呵。
谢译抱着她:“这么好笑?”
“好笑啊。”祝福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又被画面里的小品情节逗得捧腹大笑。
小品讲的是沉腾和马丽分别饰演学生家长在班级教室为孩子占座的故事。
各种波折却依旧温馨,细枝末梢都透着爱。
都说喜剧的内核是悲剧,这话确实不假。
看着看着,祝福不知怎么竟生出来几分惆怅。
“爸爸一定生我的气了。”这是第一次,大年叁十她没有回家和爸爸一起过。
“嗯?”谢译低头亲在她的头顶,浅浅搭腔。
说到底还是怪他,祝福轻捶了男人的胸膛。
要不是他把自己从公司拖回别墅,她的手机也不会掉,大年叁十连新年快乐的短信都发不出去。
“我手机丢了,想和爸爸说句‘新年好’都没办法。”
男人神色闪过匆忙,很快掩饰过去,颔首温柔安抚:“我替你说过了。”
“什么?”她从怀里坐起来,眸光清澈看着他。
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通话记录第一通就是:伯父,号码地标显示:鄂县,中国。
祝福看着通话记录不觉一愣,甚至忘了去探究他为什么会有祝振纲的联系方式。
什么叫做“他替她”,新年快乐还可以代替的吗。
想着再打一个电话过去亲口说,才点开号码详情,手指又缩回去了。
这么晚了,如果她用他的电话打过去,更解释不清了。
想了想,还是作罢。
重新靠回他的胸膛上,心思微微发沉,画面里的小品再逗趣她也笑不出来了。
良久后,胸膛上传来一阵苦涩的问:“她……今天是一个人吗?”
谢译在等她问:“疗养中心每年都会组织大家一起吃年夜饭,饭后还有观赏性表演。璇姨喜静,不太参与这样的活动。”
怀里的人倏然抖了抖。
谢译轻轻拍着她的背:“她为了参加年后的一个折纸展览,这几日都在忙着做手工。好像是累着了,护士长说吃完饭就早早睡下了。”
“嗯。”她轻轻应着,仿佛并不太关心。
她不说话了,谢译就安心抱着,也不说话,一时间屋子里只剩嘈杂的联欢晚会。
默了一阵子,祝福以为过了很久,一看时间才只耗了几分钟。
熬不过去了,她突然问:“饺子还吃吗。”
谢译没搭腔,怀里的人突然起身,将桌上剩余的水饺全数倒进了厨余垃圾桶。
打开龙头阀门,急轰轰的水柱冲刷着陶瓷面上的褐色醋汁,不片刻,一干二净。
谢译跟着她的脚步来到窄小的厨房,零下不知几度的水将她的小手冲得通红,她却无知无觉。
忽然,手一松,那盘子忽而落下,在水池里四分五裂,碎片四溅。
清脆的声响在伴着湍急的水流回荡在凝结的空气里。
男人走上前,关了阀门开关,抽了几张厨房用纸将她手上的水珠擦净,随后藏进自己的毛衣里侧。
冰凉的小手贴着滚烫的肌肤,还有他在耳边的那一句:碎碎平安。
突如其来的鼻酸将她击溃,混着浓重鼻音的腔调泫然欲泣。
“都怪你,不然我的手机也不会找不到。”
如果不是手机不见,她也不会提起无法发送新年短信的遗憾;如果不提,他也不会给她看通话记录证明已经打过电话;如果不看,她也不会发现在祝振纲的通话之前,还有两通和“郝护士长”的联络。
如果不是这么刺目直白的提醒,她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忽略。
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里,有一个与她血脉相连的人,和她一样寂寞独处度过合该团圆的这一天。
甚至在这之前的许多年,那个人都是如此仓促地一笔带过。
祝福抬眸,眼里是细碎的光
“我讨厌z市,讨厌大年叁十,讨厌会碎的盘子。”
“谢译,我讨厌你。”
谢译读懂了她的难过,心疼到无以复加。
“去见见她吧,我带你去。不要哭,小猪。”
还有一句,他一直没敢说出口。
心知肚明你的讨厌,还是那么那么地欢喜讨厌我的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
年叁十的夜晚,隐禾庄园的保安室都落了锁,大家伙儿都邀去礼堂看演出了。
车停在庄园大门外,两人在车里等了十几分钟,看见不远处有个小保安匆匆跑过来开门。
“抱歉,谢先生,让您久等了。”
“是我来晚了。”
谢译礼貌致歉,从贴身口袋里拿出两个准备好的红包递给他:“新年快乐,辛苦了。”
小保安乐呵呵地接过,开了大门,恭恭敬敬地将他们迎了进去。
车子开到停车场,等到了下车的关口,副驾驶上的人还坐着不动,她低着头,大半张脸埋进毛衣领子里,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只是神色木木,眼眸半阖不知在想什么。
这一路祝福都在犹豫,她不知道来这一趟对是不对,甚至已经到了楼底下,她还在踌躇着该不该下车。
车门打开,冷风灌进来,让发愣的人猛地打了个寒颤。
谢译下车绕过车身,从副驾驶开了门,解开她的安全带。
“下车吧。”他牵起她的手。
祝福屹立不动,甚至缩了缩手劲:“她已经睡了。”是他说的,她吃了晚饭就睡了。
“在门外看一眼,不会打扰她休息。”
他很少这么强硬,非要说为什么,大约是不想她多一桩后悔的事。
祝福沉默片刻,到底是下了车。
谢译唯一不敢,是任意一句“爱”或“喜欢”。
对祝福。
言边荒时 66.变了
进了楼,大厅里只客户咨询处有一位护士小姐在值班。
谢译路过时照例给了双份的红包,是将她的那一份也备齐了。
电梯直达vip楼层,郝护士长已经等在外面,和谢译汇报了如璇的近况。
谢译:“璇姨睡得好吗,我想进去看一眼。”
郝护士长看了看时间,估计着:“如女士睡前服用的药物里有安定成分,这会儿应该睡熟了,不要发出太大的声响就好。”
谢译点点头,牵过退缩在身旁女孩的手往前走。
一路到了病房前,轻手轻脚地开门进去。
客厅墙角亮着几盏光线柔和的小夜灯,茶几上摆着一幅装裱好的折纸工艺品,包装拆了一半,想必是才送来的。
祝福被他带到卧室门前,开门,一拳的空隙,低暗的暖光从里面透出来。
她一动未动,她还在犹豫不决。
谢译适时伸手,推着女孩的后腰将她送了进去。
祝福来不及反应就已经置身其中,房门微阖,主卧里只剩下她,和床上带着眼罩安稳入眠的人。
举步走到床边,壁挂式的小灯投射出昏黄的画面感将她照得似梦似幻,大大的眼罩盖住了秀美的脸庞,只留出一点小巧的鼻尖和唇。
她侧躺着,睡容恬静,几缕发丝散落在耳畔,一只手从丝绒被子里探出来,半垂着悬空在床边。
手上的青筋有几个明显的点,是针孔,大约常年挂点滴的缘故。
祝福静滞了片刻,缓缓蹲下身子,将脸颊贴近手背将要触碰的极近距离,倏然停顿。
新年快乐啊,妈妈。
每一个字都带着烫舌的宛转,她仍是不敢说出口,只在心口滚了又滚。
祝福颤颤伸出了手,轻轻抬起盈盈一握的腕口重新放回了被中。
来这里,也仅是为了与她道一声祝福。
女孩起身,轻轻走出卧室,身后安睡好眠的女人几不可闻地牵动了嘴角。
她在房里其实待了没多久。
谢译在客厅沙发坐着等,见她出来了,牵了手将人领出去,跟来时一样。
护士长还在外候着,见他们出来,心里的那块石头才放下,这是她的职业素养,对病人的责任感驱使。
谢译知道自己这一出确实叫她为难,尤其是这样阖家团圆的日子。
临走前,将口袋里的红包全数给了出去,吩咐她发给底下护士,只当是新年的好意头。
被他牵着走回停车场,一路上祝福依旧不吭声。
到了车前,谢译快一步打开副驾驶的门,祝福没上车,反而甩开他的手。
谢译一愣,以为她生气了,这是秋后算账呢。
突然地,一双手圈住他的腰,怕不够紧,双手在他后腰手腕互握。
瘪着嘴的女孩柔柔靠进男人的怀里,不着地的心绪从嘴角泄漏。
是成全了多年以来不敢肖像的夙愿,疲力尽,她很少会让自己这么累,一瞬间的脆弱席卷而来。
她想抱抱他,也让他抱抱自己,这一回是真心的。
谢译环抱着瘦窄的身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若不是这寒冬腊月太冻人,他甘愿沉溺在她的全心倚靠里,永远永远。
车内的暖气让人回血通络,车载音响放着老爵士,是谢译从前爱听的歌。
祝福还是扒拉着他,抱着一条手臂缠得很紧。
她鲜少有这一面,依赖他,信任他,只属于他。
谢译很享受在被她全盘托付的心意里,尽管姿势不太合理,也舍不得抽身。
她的反常似乎不止于此。
车子才开出隐禾庄园没几百米,不安分的某人横着中控区粘上来。
谢译单手控不住她,拨下去又缠上来。
变本加厉了,祝福索性解了安全带,大半身子攀爬在他的肩上,手指一点一点数着他的胡渣粒。
凌厉的刹车声在凌晨清冷的夜里划破寂寥。
车子疾停在路边,谢译转身看着她,祝福不回避,水眸灿灿地与他对视。
毫无意外是他率先投降,男人越过身去想帮她把安全带系上,副驾驶不系安全带太危险了。
才勾了安全带,脖子就被她搂紧了,妖娆的身体曲线嵌入硬朗结实的胸膛,密不透风的那种紧。
谢译尝试拉扯了一下,没什么用,遂而在心底一声叹息,反手抱着她坐回驾驶座。
祝福适时分开双腿,尤其乖巧地吻着他的喉结,下巴,嘴角……一点点吻上去,至眼睑,眉宇间……
受不住这样的撩拨,他将她拉下来,淡然开口:“不必如此来谢我的。”
她情绪大起大伏,是感动,抑或是致谢,所以用这种他沉迷不悟的方式来表达,谢译就是这么想的。
确实不必如此。
很多事情,她不说,他都愿意去做,不为别的,只是他想罢了。
祝福低着头,这会儿是真的不敢看他了,又深刻觉得自己可恶。
想起先前种种,每一回主动,以身体为筹码用诱惑的手段去达到一些目的。
瞧把他吓成什么样子了。
“不是这样的,并不是单纯为了谢你。”还有很多其他的,她暂时分辨不清的情愫……
祝福将额头抵在男人的左肩,对着他的心脏处,轻轻诉说。
“回家吧,夜里寒气重。”
谢译颔首,眼眸里浮着浅浅温柔,他盯着胸前的小脑袋,无奈安抚。
祝福知道他口中的“家”是指何处。
虽然依旧是无法感同归属感,却没有如从前那般厉声否定。
她开始斟酌自己的言语是否会伤害到他,开始反省曾经的种种过分。
好像有什么变了。
祝福没有说话,只看着他,大约是不肯答应的意思。
仪表盘上的时间显示01:35。
她眼下泛起疲惫,谢译开口:“去坐好,不闹了。”
“我不。”她摇头,又搂紧他。
谢译问:“这样抱着到天亮吗?”
“嗯。”这她倒肯答应。
谢译开了车门,抱着她转移到后座,比驾驶位宽敞。
他想着再抱一会儿哄哄她,说不准哄着困得肯睡了,兴许就能腾出空开车回家。
这举动很容易让人误会。
祝福会错意了,况且,她本就心思不纯。
后座的门一关上,她用力吻他,穷尽浑身解数取悦他。
不再压抑享受其中的呻吟,这一刻,她愿意对他毫无保留。
咦?
言边荒时 67.车祸*
接吻对于祝福而言,比做爱更具亲密感。
满腔欢喜从舌尖喂进彼此口中,吞食,吸吮,为己所有。
她专心含着男人的舌,企图将他的爱意都吃进去,偶尔从鼻腔产生共鸣,发出诱人的缠绵音色。
扣住肩膀的手忽而用力,生生将黏在身上的磨人推开。
被她搅乱了心神,谢译的脸色算不得好。
猩红着眸子,看着她情迷的小脸泛起红晕,她在笑,眼里璀璨辉煌无间。
刚才吻的太急,男人的嘴角漏出几点水光,湿湿润润,和她一样了。
祝福用指腹去擦,连丝的津液粘在指尖,勾出一道线。
伸出小舌舔了舔手指,犹嫌不够,又俯下身去将他的嘴角舔干净。
生涩谈不上妖冶的手段,放在久经风月的人身上估计起不了什么作用,偏偏眼前这一个例外。
谢译被她勾得叁魂不见七魄,新一轮的纠缠角逐又开始了。
错的时间,错的地点,就她一个是对的,这天时地利人和只占了后一项,谢译打心底里不肯依她。
然而理智一旦沾上她的吻,原地爆炸,能推开她一次已经定力超群,再有第二次是天方夜谭。
男人喘着粗气,不知不觉间化被动为主动,大口汲取她度过来的香甜,在她的炙热回应里着了魔。
这还不够。
他这些年看似光长了年纪,其余的一概不。
就这么亲着也只敢停在嘴上,哪怕身下已经着了大火都能抑住坐怀不乱。
他犯起蠢来确实可爱,祝福偏好这一口,却不是当下。
带着赌气意思轻咬了他一口,抓了男人的手拉进贴身衣物里,轻易碰到了被内衣束起的胸乳,鼓鼓的左团子正好塞满一个掌心。
祝福:“我冷。”
嘴里嚷着冷,还将凉透了的手往身上贴,欲擒故纵太明显了。
谢译挑眉,并不拆穿:“哪儿冷。”
“浑身都冷,”他不知真懂装懂,祝福索性挑破了讲明:“你热。”
见那娇弹的小嘴儿一翕一拢,倏而五指紧,那团嫩肉连着薄薄一层纱从指缝间挤出来,谢译看不到,却能想到那画面香艳几何。
祝福识趣地嘤咛一声,媚眼斜过去佯装懊恼他的意思。
谢译勾唇笑了:“我哪热了。”
“哪都热,”她半阖眼,盯着男人胸前的纽扣,状似漫不经心,小屁股找准了位置往下一坐:“这里最热。”
胯下那根被她的嫩穴压着,隔着层层布料依然触感清晰。
谢译直觉自己被妖缠上了,可气的是他竟不想甩脱。
他还是不敢想,又问了遍:“真要跟我在这?”
祝福:“真要跟你。”
模糊了重点,却道明了心意,他懂就行。
抓了他的另一只手往腰间送,从紧身的加绒打底裤里伸进去,摸到一丝布料。
再往下一点,黏糊的私处沾湿了裤子腿心。
不对劲。
谢译觉得太不对劲。
借着月色余晖端详着她的神情,除了情欲的潮红,还多了一些青涩难耐。
平时也有,可连着手指间的触感,这份羞赧又显得不太单纯。
将她打横撂倒在车后座,外裤和打底裤一并被扒下,卷成团卡在脚踝处,倒成了束缚。
谢译定睛看了看,没看清楚什么名堂,不甘心,伸手开了顶灯按钮。
墨色的漆黑里突然亮堂了,也照得她的心思在光亮里无处遁形。
白馒头似的嫩穴印入眼帘,布料少到不能再少的内裤被淫水打湿了卷边成线状,此刻正嵌在逼缝里,前片的黑色毛发也没盖住多少,只那里他最钟爱的花蒂藏得最好。
谢译看直了眼,瞬间会意。
修长的双腿被他翻过去迭在头上,双手扒开两瓣蜜桃臀,那布料完好地遮掩了玲珑的小菊穴,被水液打湿的裸色软布近乎透明,诱人深入的蜜洞还在潺潺出水。
她是什么时候换了这一条……丁字裤。
谢译没过脑子,直接问了:“为我换的?”
祝福快要羞愤而亡了。
先前被他猝不及防推倒,脑袋磕在门上正眼冒金星,下一秒裤子就被扒了,还折出这样奇怪难捱的姿势。
他细细研究起来,那灼人的目光让她感觉私处烧起来了。
最惹人恼怒的是,他……竟然开灯了。
这四周围黑透了,就是在车里真做了,她暗喜也能藏一藏。
这下好了,就数这车厢内独自闪亮,真要路过个人,看得清清楚楚。
祝福不理会他的问。
双脚一阵乱踹,脚踝处被连裤袜绑了个结实,折腾半天还是老位置。
她换了个办法,屁股连着腰肢扭起来,真皮座椅在背下挪了半寸,直接将湿淋的小嫩穴送到男人口中。
谢译沾了一下巴的水,噗嗤一声竟笑了:“这么急了?至少等我解了裤子。”
他太无耻了,祝福第一次在床上,不,是在车上哭出声来,是羞愧至极了。
“呜呜……你走开,我不干,我后悔了。”
祝福想:是真后悔,太蠢。
谢译想:她又后悔?没门。
不理会她的扭捏娇态,男人揉了揉阴蒂,眼看着小穴一缩又吐出一股水,满意极了。
解了腰带,将胀到爆炸边缘的阴茎解放出来,啪的一声打在软嫩阴阜上。
白乎乎的嫩馒头红了一片,他没停,将嵌在缝里的那根布绳往旁边一拉,把着性器就插进去一个顶部。
“嗯呃……别啊……啊……”
身下的人晃着脑袋,小屁股还在扭着逃,却被钉上了似的,怎么都躲不开。
这姿势其实不好进入,并拢的双腿将嫩穴挤成一道线,那洞口更是藏在里面,他进去一个龟头已经劲了。
谢译抬手将她脚上的束缚去掉,祝福猜到了,顺从着了腿,等厚重的裤袜脱了一般,得了自由的脚直接踹在男人的胸口。
挺狠的一脚,别说他了,祝福觉得脚底心都疼。
踹完了她也怂,双手捂着眼睛,只敢从指缝里看他。
谢译没吭声,也不责备,只是手上的力道强硬了许多。
抓了不安分的脚踝捏在掌心控着,双腿向外打开,呈现一个v字型。
这姿势方便多了,虽然依旧是紧,却也正正常抽送起来。
他一浅一深地插着,胸口的疼痛感在胯下的舒爽里散了不少,眉宇间也餍足了。
他快活了,底下被钳制的人越加显得可怜。
祝福嘤嘤嘤地哭个不停,好话坏话都说了,他偏偏没有放过的迹象。
只得退而求其次:“你……呜呜,你把灯关了……关了……嗯呃……”
哪怕是夜深人静的大年初一凌晨,哪怕是冬衣重迭的遮遮掩掩,可她两条大白腿直挺挺地晃荡在眼前,但凡路过个谁都能看出他们做什么好事。
实在丢不起这个脸。
谢译有一处舒坦了,人就变得格外好说话。
虽不是一口答应,也能有个余地:“不好奇吗,我是怎么进入你体内的,不想看看吗?”
他像是那条蛊惑夏娃的毒蛇,口吐红信子。
这太浪荡了,祝福猛摇头,“不想,我不看。”
“你乖,看一眼我就关灯。”他边哄边一击猛插,将她弄得高潮迭起,半个身子都是颤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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