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边荒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冬减西
唇瓣互相碾轧,力气很大,牙齿磕碰生疼,理智全无又真实感人。
像是要将对方拆骨入腹一般的凶,他卷着她的舌蛮横吮吸,却只尝到了认命的滋味。
全世界最最苦涩不堪的吻。
他们拼尽全力只为寻得一星半点甜。
200留言的加更在20:00。
言边荒时 18.破碎+
新闻办去隐禾庄园的行程敲定在周三。
临行的前一晚,祝福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勾勒出无数个可能性。
她回记得自己吗,说不定会吓一跳,见她的第一句话该说什么,要喊“妈妈”么……
祝福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是想尽快适应这个陌生的名词。
在各式各样的忐忑揣测里,睡得不算安稳。
次日清晨,她一大早就到了办公室。
跨部门借调是常有的事,可美术组归于后期,和在前线争分夺秒的新闻办扯不上什么关系。
祝福不知道徐子默用了什么理由,申请批下来的那天,主编把她喊进办公室,仔细叮嘱了一番。
大意是不要给其他部门造成压力,抱着虚心的态度,就当作是去学习。
祝福慎重点头应下了。
她虽是藏有私心,但工作还是要完成。
去庄园的路上,她顶着整夜未眠的熊猫眼,连瞌睡都不敢打。
手里抱着徐子默交给她工作背包,就这么傻愣愣发了一路呆。
是肉眼可见的紧张啊。
不知是第一次外采,还是因为将要见从未谋面的人。
下车后,徐子默拍拍女孩的肩膀,安慰道:“跟着我就行了。”
那口吻好像在说,不要怕。
“我要做什么?”出发前他交代过,这一路过来忘了大半。
“倾听并记录我们的对话。”
祝福焦急打断:“我怕记不全。”
“录音笔会备份,别慌。现场记录重点是为了便于后期梳理文字内容。”
祝福点头,从背包里取出录音笔和笔记本,时刻准备着。
“今天采访的对象是中老年人群,红笔标注的问题需要特别注意……”
“嗯。”
边说边走着,很快来到正门。
出示了记者证,保安严格审查后为他们放行。
疗养中心的宣发负责人卢皎在大厅公共会客区等候,见他们来了,起身相迎。
客套寒暄过后,卢皎简单介绍了隐禾庄园的情况,乘坐园区的观光车带他们大致浏览了一遍。
徐子默大多时候都处于聆听的状态,偶尔会发问。
“庄园内外都采用了高度循环系统,将干湿度,温差,气候,空气质量和净水系统平衡到极致。前面是庄园的有机菜园和有机农场,一日三餐都是高级营养师心设计的排毒系列。”
徐子默问:“据我所知,隐禾庄园在国内只此一家,没有考虑扩大版图吗。”
卢皎直言不讳:“盲目扩张的弊端是无法确保品质,暂时还没有这方面的战略部署。”
徐子默:“七年前隐禾庄园曾面临政府查封,即将宣告破产时,是tk的总经理沈拓先生力排众议接下了这个项目,是什么让他有把握做这件事。”
“老龄化问题是全球性的,医疗康健行业也是长青领域。隐禾庄园是tk集团民生健康行业至关重要部分,近年来更是屡获殊荣。”卢皎笑了笑:“只能说沈总的前瞻性,对未来市场的把控眼光独到且准。”
观光车来到一栋公寓面前停下。
卢皎将他们领到了一间活动教室。
“到了,这是我们今天的采访场地,之前沟通的三位受访老人都住在这里,我带你们过去。”
徐子默拿出今天的采访流程和她简单过了一遍,确认无误后就带祝福去布景了。
上午的时间很紧凑。
老人家的思路断断续续,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好不容易引导到话题点,下一秒又说起与内容无关的事情,滔滔不绝。
这样来回几次,时间就拖沓了。
祝福在一旁记录,超出问题范围的内容徐子默示意她可以跳过。
这一轮采访下来,大多时间是空闲,却也不敢分心。
好不容易完成了第一个采访,双方身心俱疲。
老人家仅是喝水就不下五杯,许久没说这么多话了,确实累着了。
访问一结束,就由护士扶着回房间了。
卢皎看了一眼时间:“剩下的两位老人就放到下午采访吧,午餐时间到了,先用餐吧。”
餐厅。
照例对着上午的工作状态进行复盘,因为效率低,下午的采访要作出相应的措施。
徐子默做了万全准备,唯独忽略了受访者的配合度。
太配合又不太配合。
他突然问起:“卢小姐,下午受访的两位老人也是这样……健谈吗。”
难得他也有语塞的时候。
刚才采访时,卢皎就看到他额头冒汗,隐约招架不住的意思。
她笑着回答:“来这里的人都有各自的原因,有些是不想给子女添麻烦,有些是家里人照顾不全,也有些是喜欢社群生活。但有一点是相通的,他们都是孤独的大小孩。长时间的无人可诉,更渴望被倾听,难一时控制不住,徐记多包含。”
徐子默点头,“我明白了。”
然后他拿出流程,默默把下午的提问又简了部分。
午餐结束。
为了配合受访老人的作息,难得空出一小时的午休时间。
徐子默和卢皎对上午的突发状况又作了沟通和协调。
他们商量着,祝福左右没什么事,就沿着绿树成荫的小径散步消食。
只是,这疗养中心也太大了吧。
她转晕了,没找到路标地图之类,摸索着从蜿蜒小径绕到柏油马路就花了不少时间。
看着相差无几的建筑物,祝福很气馁的发现,她好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四下无人,林间的鸟啼声清脆低鸣,轻风吹攘着树叶的摩擦声窸窸窣窣。
实在不行就和师兄电话求救吧,哎,真丢脸。
祝福刚拿起手机,突然被一阵声音叫住:“这位小姐……”
转头望向来人,半天才反应过来,是上午采访时在一旁协助的护士小姐啊。
她换了便装,祝福一时没认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他们采访的公寓在另一边,南辕北辙。
“我好像迷路了。”祝福自己都觉得这事太扯了。
护士小姐噗嗤笑了出来,“都这样的,我刚来的时候光是认路都花了好长时间,这里太大了。我正好也要去门口,带你出去吧。”
祝福道谢。
两人徒步走着,得了空闲也就聊开了。
祝福无意间走到了庄园的内部区域,旁边就是工作人员的宿舍楼。
护士小姐下午有事调了班,回了一趟宿舍,这才碰到了她。
“听说这里住了好些名人。”她突然地提到。
“嗯,是有一些。之前有个明星就把他妈妈送到我们这儿,没有办法兼顾工作和家人,这样的事情太多了。”
祝福捂着心口的颤,声线不稳:“你知道有一位著名的芭蕾舞蹈家也住在这里吗。”
护士小姐迟疑了一下,好似在思索。
“她的名字叫如璇。”她等不及了,补充道。
也就是这一刻,祝福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是想见她的。
护士小姐缓缓点头:“是。”
“你知道她住哪一栋吗。”声音里压抑着急切。
她的慌乱一望便知,护士小姐迟疑了:“冒昧问一句,你是如女士的什么人。”
祝福沉默片刻:“我是她的……学生。”
护士小姐了然点头,她说:“你这样是见不到的。”
“为什么。”
“中心的访客制度采取预约制,冒然拜访都是不允许的,这也是为了保障住在这里的老人和患者可以安心疗养。但是如女士的情况比较特殊,我听护士长说,如女士住了多年,只肯接见一个人。”
“谁?”
“谢译,谢先生。”
护士小姐还在喋喋不休,但祝福看到她双唇轻启的动态。
突然间,安静又嘈杂。
像是坠入无边空洞里,整个世界只剩下如雷贯耳心跳声,每一下都连着呜咽不绝的回音。
采访结束了,他们返程。
徐子默把她送回御景时,外头的天已经黑透了,无端压抑。
“你怎么了。”
她从下午开始就不对劲了,一声不吭地埋头记录,像个机器人。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有些累。”
祝福强扯出一抹笑,脸色一片木然。
“快回去休息吧,采访报告晚点整理也行。”
“嗯,师兄再见。”
到了公寓,祝福打开门。
玄关处整齐摆着一双男士皮鞋,他比她早到。
波澜不惊的微妙关系折断在那个意料之外的吻里。
从前的一周两次演变成了天天报道。
谢译下了班就来这,他们一起吃饭,看电视,互相聊些琐事。
好像什么都没变。
除了他离开的时间从22点延长到23点。
除了会在各种时间缝隙里肆意接吻。
其他依旧。
听到声响,谢译从厨房出来。
“回来了啊。”他靠近,顺其自然地弯腰,在她唇上轻咬一口。
男人的身上带着些不太像他的油烟气,大概又在厨房折腾了。
周六的饺子皮事件后,他就对烹饪产生了浓厚兴趣。
隔天就兴冲冲叫人送了食材,整个冰箱都塞得满满当当。
连着两天都是他下厨的,味道么,比她做得好。
她傻傻瞅着自己不说话,谢译察觉出不对劲,笑着问:“怎么了这是。”
祝福回视线,低头换了鞋,“我去洗个澡,公出了一天有点累。”
“嗯,洗完出来就有的吃了。”
晚餐比想象好吃。
原来他是真的有在进厨艺,祝福心里诧异,那么忙的人,从哪里挤出来的时间学这些。
“天分这东西,真是羡慕不来。”祝福迂回着字眼。
“夸我的话可以再直接一点。”谢译笑着下。
她回来得晚,晚饭刚过,时针就指到22点了。
拾好餐桌,房子里很安静,细细分辨才能听见一二。
洗碗机运作的声音呜呜地闷,水池龙头的阀门没有关紧,水滴打在石英水槽上像极了计时器。
流理台边的男女耳鬓厮磨,他们争分夺秒,热烈张狂,口水的吞吐声烧热了四周的温差。
谢译觉得频繁的失控不在于自制力变差,而是她太诱人。
她只是水盈盈地望着,他就喉结滚动地燥。
接吻算得上是一件耗气力的事了,至少对此刻的祝福是如此。
娇软的身子被男人搂着,后腰抵在案台边缘,又硬又酸。
他越急越重的吻下来,害她不得不一个劲往后仰。
承受不住了,女孩舌尖去推搡他的,企图抽离,却被男人一口含住,吃得很香。
“唔……唔嗯……”她晃着脑袋躲,男人大手扣住。
上下掌控着,动弹不得。
然后祝福就放弃了挣扎,她搂紧他,更用力的回吻,学着他的步骤在男人的口腔里穿梭旋绕。
将他的舌咬住,吃进自己的嘴里,跟着他的节奏,由舌尖一点点吮吸着,许久不肯放。
男人闷哼一声,在她的故意里俯首称臣。
稍稍松开她,唇齿微触,依恋着余温。
“学坏真快。”他的嗓子哑得吓人。
祝福清醒了不少,连忙推开他,少了情欲的热,只剩下嘴唇麻麻的痛。
故作无意地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快到23点了。
谢译也看到了。
实在没忍住又轻啄了几下她的眉眼,才怏怏不乐地开口:“我该走了。”
说是要走,可搂着她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祝福将脸靠在男人胸口,听着他比自己还要高频的心跳声。
有一丝心软。
然后她开口了,将心底的彷徨摊开来晒。
“谢译。”她轻唤他。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就只喊他的名字了。
“嗯?”
“上回……你说帮我想办法,然后呢。”
她说的很轻,但他一定听到了。
心跳的节奏乱了。
祝福闭眼等,不催他,也不放过自己。
好像一世纪那么久,头顶传来干涸的声音。
他说:“我还在找,再等等好不好。”
话音落地的瞬间,她听到有什么东西跟着破碎了。
靠在胸口的女孩睁开眼睛,眼前白茫茫一片,找不到路和尽头。
她等到了答案,尽管讽刺却很真实。
“好。”
她轻轻应着。
她不该信他的。
抱歉,久等了。
讲真,自从你们开启单珠留言模式,我慌的一逼。
言边荒时 19.输赢*
分秒流逝的除了她的信任,还有时间。
真的要走了,再不走……
谢译不敢想后果。
他抚了抚女孩瘦薄的脊背,贴着她的耳根低语:“我走了,嗯?”
忍着耳垂的痒,祝福从他怀里钻出来,湿漉漉的双眸瞅着他,欲语还休。
“怎么?”谢译莫名想笑。
重逢的这些日子,她就不是黏人的性子,今天有些反常。
祝福没理会他,攀附着男人的肩膀,稍稍仰头,鼻尖轻触他的下巴。
她开始乱来。
张嘴咬了一口下巴,留下一个水亮泛红的牙印。
她满意了,伸出粉红的小舌顺着思路舔下去,到喉结处停下,温热的小嘴含住吃了一会儿。
男人额间的青筋凸显,似是忍无可忍。
口腔里分泌出大量津液,他咽了咽,喉结滚动。
那张小嘴跟粘上似的,也随之而动。
他想爆粗口。
薄唇轻启,她睁着好看的双眸对着他笑。
不似以往的傻笑,里头多了些东西,跳跃,妖娆,势在必得。
谢译觉得自己像是一碟子肉,被她盯上了。
深呼了几口气,男人咬牙拽下她束缚在腰间的手,拉到身前,然后顾自撤后了半步。
没离得那么近,他觉得好受多了。
“我…走…走了。”
好受个屁,他从肉变成了结巴。
许是被男人的蠢样逗乐了。
她噗嗤一笑,浑身透着花枝乱颤的妖气,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又纯又欲。
手指捏着男人腰间的衬衫纽扣,解开又扣上,玩得专心。
若有似无地嗫嚅了一句:“也可以不走啊。”
操,谢译本能地又想后退了。
可他动不了。
男人低头望去,裤子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再一想除了她还能有谁。
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白玉般的小手隔着内裤来回抚弄。
内裤紧绷绷的包裹着巨物,形状饱满立体,肉眼可见的硬挺。
她忽然一把抓住,男人瞬间汗如雨下。
一捏一松,撸得很好。
他被她拿捏在手掌心,她动,他就跟着,一路到玄关口。
“还走么。”她挑眉一问。
谢译忍着胯下的煎熬,从牙缝里蹦出一个颤抖的音节:“走……”
气若游丝,弱的一逼。
祝福挪开目光,好似懒得再看他了。
微微颔首,嘴角扬起一抹浅笑,清清冷冷。
他敢吻她,却不敢碰她。
从他第一次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裸体时。
从他仓皇夺门而出时。
从他抽烟解乏不看直视她时。
祝福就知道了。
无非就是怕担责任,他想躲,可她偏不如他的意。
女孩的另一只手伸出来,指尖飞速转动,轻而易举把皮带解开了。
手一拉一扯,西裤应声而落。
她抬眸看他,明明是笑着的,却满是挑衅。
她问:“还走吗。”
他走不了。
谢译从没见过她这幅面孔。
他惊愕的同时,无限悲惨地发现,自己竟然挪不开眼睛。
就这么一直看着她,可以看很久。
这一场无声对视,男人输得面目全非。
双手重新搂着她,谢译低下头想吻她,却被她侧脸躲了。
明明是她不放他走的,这会儿又惺惺作态起来。
他气得想咬她。
意料之中的,男人沉下脸来,锐利的黑眸直视着她。
祝福猜,他是不高兴了。
呵,他凭什么不高兴。
上一秒还敢骗她,这一秒就一副兴师问罪的嘴脸。
祝福怒极反笑,扒下他的内裤,将挣脱出来的活跃家伙握在手里。
她其实不会,全是凭感觉胡来,这里捏一捏那里抓一抓。
如此敷衍了事地把玩,男人就已经喘起了粗气。
虽然很荒唐,但祝福承认,这一刻她很有成就感。
谢译觉得自己像是个没什么性经验的毛头小子,被眼前这个没名目的小妖弄得七荤八素的。
最后实在没忍住,他脱口而出一句脏话:“操!”
是被戳到痛处的烦躁不安。
祝福听到了,她这会儿又拾起乖巧伶俐的娇态,直勾勾看着他,“谁?”
谢译没工夫和她玩文字游戏,他黑着脸,捏着她的下巴猛地咬住红唇。
一脚踢了西裤就,将她往沙发上带。
也就三五步路,地上落满了零碎稀散的衣物。
他脱她的t恤,下摆撩起来挂在脖子上,依依不舍分开了唇,t恤一掀一扔又亲上去了。
牛仔短裤也别穿了,解了扣子自然掉落。
祝福比他还野蛮,拽进他的衬衫往两边扯,透明扣子崩得到处都是。
跌跌撞撞走到客厅,将她压进墨绿色的真皮沙发里。
她白玉剔透的肌肤暴露在眼前,闪得男人意乱情迷。
刚才他们厮磨得太起劲,女孩的内衣歪歪斜斜的卡在胸上,裹不住什么。
一只粉嫩的乳头由衣料边缘跑出来,像含苞待放的腊梅,在白雪皑皑的酥胸里妩媚一点。
谢译猩红了眼,脑子里只闪过四个字。
她长大了。
当年那个穿着蓝白校服和他告白的小女孩,已经养出了一具叫人痴迷倾倒的娇躯。
他看得入迷了,甚至忘了该做什么。
祝福又羞又恼,客厅里的灯光亮得像青天白日,他毫不避讳地盯着自己的裸体看。
就像个……帅气的流氓。
白皙的手臂绕过男人的脖子,柔柔慢慢得很撩人。
突然间使了劲,将他的俊脸勾进自己的双乳间。
出挑的乳尖儿正碰在他的唇上,谢译只要一张口,轻松就能含住。
男人闻着萦绕在鼻尖的奶香味,心里压着最后一分犹豫。
他可以停下的,谢译对自己说,应该停下。
这话像是催眠,理智赞同,身体反对。
正在他思想博弈见,腰上不觉加了一个重量。
是她。
将修长匀称的双腿紧紧缠在男人腰际。
湿意蔓延的私处有意无意地磨蹭着阴茎,越磨越湿,越硬越胀。
真他妈绝了。
原来撕了面具的她是这幅要命的面孔。
理智被某人撩拨起的欲火烧得干干净净。
谢译闭上眼,过了良久才睁开。
眼里的纠结和痛苦都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欲念。
他张开口,慢悠悠地尝着女孩胸前地娇嫩花蕾,舌尖卷起打圈,极尽细致。
“额啊……”
意料中的呻吟传入耳中,这一晚上唯一的松快,就数现在了。
这还不够,想着刚才她的肆意点火,男人还是觉得不解气。
他压臀向下,将她的身子嵌进真皮沙发里,阴茎碾着嫩穴,龟头戳着阴蒂。
男人半起身,就这么一边用力碾轧,一边看她皱眉。
还不够。
他伸手,将那对白花花的嫩乳从内衣里释放出来,又胀又鼓的两颗圆球卡在中央。
指尖捏着乳头拉扯,力气用大了,她脸上才露出些许慌乱。
谢译找到了反击的办法了,他低头叼住其中一只,一边吸一边往上拉扯。
祝福吓坏了,抱着他的脑袋跟着抬起身子。
男人偏不让,单手扣着她的肩膀,他猛吸一口,小半只奶子被他吃进嘴里,然后上下律动。
白嫩的娇乳一下子就胀得绯红一片,力道最大的时候,半圆变成了尖笋形状。
因为害怕奶头被他咬坏,祝福差点就要哭了,拼了命才忍下来。
她骨子里藏着桀骜难驯的野性,越是发怵,越是不服输。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