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浮木(兄妹骨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宣
直到接通后她才发现自己之前近乎在憋气。
“……喂?哥?”
“——哥??没打错吧?沉泽什么时候认了个妹妹?”
陌生的声音。
沉槐不知道该怎么回好。
幸好她不过沉默了数秒就听见一段杂音,紧接着是沉泽的声音。
“……有事?”
“我……我想……和你一起吃饭……”
声音莫名其妙越说越小,沉槐其实有些心虚,她估计沉泽也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约了朋友。”
“我想和你一起……”
“……再说吧——”
“我在你学校门口。”
沉槐还是得逞了。
沉泽没带他朋友,只身出现在她面前。她有些尴尬地绞手指,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沉泽发觉自己冰冻一个晚上加上午的心又要融化了。





浮木(兄妹骨科) 七
沉泽不知道她清不清楚自己骨子里的狡猾。
在不了解之时客套疏离,一旦察觉到一点点有机可乘的缝隙就见缝插针。就像现在一样,明明知道此时的他对她存在着不可告人的欲望,但她仍然跑到他面前,拉着手,撒着娇,用乖巧的声音展现自己的无辜。
一切都在对他说:我知道你对我没办法。你喜欢我。你才不舍得让我难过。
狡猾的狐狸。
阴险的猎人。
全都是她,也全都不是她。
他是被心尖的狐狸蛊惑到的无辜过客,也是被心爱的猎人网住的恶兽。
沉槐坐在他对面,有些紧张地抿着嘴,显然对所在环境不太适应。
学校附近的快餐店正是高峰时期,人挤人可怕得很。隔壁桌的几个男生高声聊着篮球游戏,过道窄得可怜,甚至好几次手肘要撞到沉槐,她只能往里挤了又挤。
沉泽打了饭菜过来,递给她一瓶饮料。冰冰的,拿到手上还有水滴,滑到手窝,与汗交融,没有凉快多少,反而更加黏糊。
沉槐拧开饮料,猛猛地灌了一口,直到冰凉的液体从喉咙滑过胸腔带走一些热气才缓过来。她很怕热。
“随便吃吃吧。”
“嗯……”
她没什么胃口,但不吃又觉得对不起沉泽挤进人群的辛苦。勉强解决半碗饭,实在是塞不下了,她又楚楚可怜地盯着沉泽看。
沉泽干脆地接过来吃。
沉槐:“……”她没想给他吃剩饭来着,只是在暗示吃得差不多是不是可以走了。
不管怎样,午休时间还是过去了,回学校歇一会儿就得上课。
沉泽送她回学校,沉槐紧巴巴跟在后头。太阳大得吓人,她打开伞递给他。
“……我不用。”
“我要。”
于是兄长任劳任怨地给她撑伞。
沉槐其实不太确定自己的行为会不会让他反感,但她下意识觉得他对她极具包容性,不知不觉就开始在边缘疯狂试探。
她想着想着又去抓他衣角,“今天你会来接我吧?”
沉泽低头瞥了她一眼,没对她突然做作的亲近发表意见,只是含糊应着,“再说。”
沉槐便默认他会来。
分开前,沉槐厚着脸皮要了他微信,还吩咐下去晚上想吃西瓜。沉泽加完手机,头都没回走了。
教室里人只回来几个,踩点党居多。沉槐感到自己的心情都欢悦了起来,尽管她和沉泽关系比之前看起来要微妙僵硬,但在某方面又逐渐亲密起来。
她轻声哼着调子给自己编发,编好又拆掉编新的,直到预备铃响起才放下,抬起眼吓一跳,徐桥眼神诡异地盯着她看。
“干嘛?要上课了快坐好~”
“……你,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嘛。”
“怎么说呢,就是——”
她满脸的八卦被准时走进教室的老师打破,不甘心地留给沉槐一个“下课等着”的眼神,乖乖转身。
课后,沉槐十分坦诚,说是自己和哥哥之间的关系有所改善,姐妹们“切”了一声露出无聊的表情。
徐桥顺手打开桌上的易拉罐,喝口雪碧,“就这?我还以为是你听说许明颂的事了。”
沉槐还没反应过来,其余二人先后递给她一个暧昧的眼神。
“啊他……他怎么了?”
“没什么呀~”
“人家怎么会知道那个呆呆的事啦~”
“嘻嘻嘻~”
“……”
恼羞成怒地抢过徐桥手里的雪碧,狠狠灌了一口,沉槐瞪了她们几眼,“别瞎给我脑补有的没的,我对他真没什么想法了!”
“嗯嗯?我有说什么吗?”
“有吗有吗?”
“没有吧。”
接着沉槐就和几个损友在座位上打闹起来。
沉槐也有在旧课桌上写下心上人名字的羞耻经历,那是初叁时的事。她当时有一名暗恋对象在隔壁的高中,人长得高高帅帅、文里文气,模样很是斯文,成绩也名列前茅,简直是在当年沉槐的审美是长出来的男生。
旧书桌经历了许多历史,上头糊成一团又一团的名字与涂鸦很难展现之前与即将添加上的信息,这也是少女心爆棚的沉槐将暗恋的人的名字隐秘地写在上头的原因。
然而凡事有例外,这个名字好巧不巧就被人看出来了。还是本人。于是沉槐就这样和许明颂认识了。
沉槐喜欢许明颂的故事起源于一场联考,沉槐认识许明颂的开始也因为一场联考。一开始是她到他们学校考试,十分俗套地迷路遇见了做志愿者的学长帮忙,考试结束后因为人太多,她挤着挤着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接着就命运地被那个学长给挽住了。
少女时期的心动各有理由,英雄救美可以说是非常常见老套的一种,但那又怎样,当时的沉槐就吃这种。于是她成了数不清的许明颂迷妹之一。
至于认识,是许明颂到她们学校考试时候。命运的安排使他完美地落座到她的位置。
为了让孩子们理解责任,她当时的初中规定每人的桌椅从一年级起使用并与个人绑定到毕业。也就是说,找到桌子的主人是很容易找的。
沉槐就这样被暴露在许明颂面前。
青春期敏感的少女心又脆弱又高自尊,她当时就险些自闭,而故事的男主角又恰好出现。
“你已经认识我了,我还不认识你不公平对不对?做个朋友吧。”
尽管事后沉槐总觉得她被发卡了,但这一点也不影响许明颂在沉槐心中的地位。
放学后果然在门口找见了沉泽,沉槐迅速挤过去,“我想吃牛肉。”
沉泽点头。她立即高兴地抱住他的胳膊,他僵硬地向前走,倒也没挣扎。
这一顿沉槐胃口不错,配合着牛肉吃了两碗饭,又喝了好几碗汤,最后解决了一半饭后水果。摸着鼓起的小肚子,她只想回去躺着。
公寓楼下水果店买了个西瓜,兄长左手提西瓜右手扶妹妹,面无表情走回家。
西瓜直接塞进冰箱里,一时半会儿他们也不想吃。沉槐边摸着肚子边考虑该干嘛。
她其实……不是很想上晚自习。
*写着写着就睡着了




浮木(兄妹骨科) 八
犹豫着还是先去洗了澡,身上的油烟味让沉槐很不舒服。沉泽回了房。
中午出了太多汗,沉槐顺便把头也洗了。出来吹个头发,又差不多该去学校了。
她换好衣服,百般不情愿地拿起一本词典走出房间,想了想又去骚扰沉泽。
屋里没动静,沉槐纠结了几秒就直接给自己开门。门没锁,屋里很暗,窗帘全被拉着,只能模糊判断光源处。
“哥?”
她记得这间和她房间的布局是一样的,她隐约听见有呼吸声在床的方位。
“——哇!”
不知是被什么绊倒了,沉槐很不幸地摔了一跤。只是没有想象中疼,反而是冲击更大一些,整得她有些晕。
她被抱了起来。是真的抱,像父母托起年幼的孩子一样,从胳膊底下举起来。
沉槐刚想道谢就感觉身子一轻脚下一空,顿时心惊胆战。他人的吐息若有似无扑在她耳畔,痒痒的,她被放在了人的腿上。
她大致判断他的脸在哪里,稍稍侧开头,紧张地说,“我要去学校了。”
他轻声“嗯”了一声,没松开抱着她腰的手,同时另一只放在她的大腿上的手摸索着探到大腿根。沉槐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指尖点到了她的内裤。
早知道就不穿裙子了!想着伤口在晚上也不明显,又嫌弃天热,沉槐又臭美地换上裙子,没想到又被自己坑了。
沉泽的手偏凉,靠在腿根其实还挺舒服,只是动作过于羞耻,沉槐只得拼命拍着他的手。但她用的力气也不大,要是有第叁者看着,指不定会以为这是情侣之间调情的打闹。
他乖乖放开,脑袋却又靠过来,嘴唇依次贴上她耳朵、脸,移开的手抚到她的脸上,再扭过来面对他。
他又开始亲她。
嘴角,嘴唇,彼此湿润地相贴在一起。
沉槐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在他细细的舔舐下张开了双唇,迎接他刻意勾引的舌头。她不会换气,却在他的进攻下逐渐掌握。
还是贴身放的手机的闹钟震动起来才打破这一室旖旎。
沉泽总算放开她,沉槐双手无力地搭在他胸口,脑里乱成一团,唯一清晰的是她还要上课。
直至她一本正经坐在教室里,出神地回想刚刚不健全的兄妹叁两事,她隐隐觉得不对。
她明明是要把沉泽的思想往正确健全的方向引导,怎么现在像是她被他带着走了?
说好的无助自闭少年呢?仿佛在撕破脸后他头更铁了,更加坚信把她拽沟里的决心。
她又反思,自己是不是从开始就走错了。
沉槐一路神游到第一节晚自习下课,幸好老师全程在备课,只是偶尔会抬起头,她并没被发现。
她出去洗了个脸,回来摸摸手机发现到了一条消息,看见名字的一瞬,她心跳慢了半拍。
——许明颂。
沉泽晚上也有晚自习,但第一时间跑出校门的沉槐时总能准时看见他的身影,她时常怀疑他是不是提前溜了。
她看见沉泽在最近的路灯底下,却没有第一时间过去,而是在周围寻找起来。
“——在这里。”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谁往右边拉去,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带着笑意,沉槐脸上表情还有些傻,扭头就看见正在对她微笑的许明颂。
晚自习那时他发来消息说今天回来,下课后想请她喝杯凉饮。
沉槐念着沉泽当然还是不舍地拒绝了,没想到许明颂坚持,并表示加她哥哥一个没关系,他已经在学校附近的店里坐着了,一下课就去门口接她。
沉槐暗想她哥说不定……不,是肯定会介意。可人已经来了她再拒绝就很不给人面子了,只好先应着。
因为莫名的心虚她没跟沉泽说,想着到时装作在学校呆久了才出来,这么多人沉泽也不一定能看见她——
然后她小心翼翼地往沉泽的方向又瞥了瞥,发现他正在她身后一两米处,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
沉槐:……有种被捉奸的焦虑感。
她还在为两人的关系头疼不已,现在一个许明颂又跳出来,不有些心累。说是说没想法,可不管怎么样她对初恋对象还是有那么一点悸动,尤其是在他一回来就来找她的情况下……
本来的纯爱故事硬生生因为沉泽的存在破灭。沉槐有些无奈又隐隐感到愤怒,虽然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在愤怒什么。
她回头对许明颂笑了笑,挣开他的手跑到沉泽身旁,再把整个人看起来又不大好的兄长牵过来,像是担心孩子走丢的妈妈,手握得紧紧的。
“这位就是你哥哥吗?你好。”许明颂一开始有些惊讶,但他脑子转得快,很快就反应过来,礼貌地伸出手。
沉泽动作缓慢,但还是给了他面子,只是扫过沉槐的眼神不大对劲,沉槐只当没看见。
回家的路上,沉槐固执地牵着沉泽走。
几个小时前她刚察觉到是自己被他推着走,几个小时后她不得不自己硬着头皮往里走。
沉泽今晚除了最开始看起来不太对,之后的言行举止无比正常——是说他看起来完全没有自闭人的感觉,虽然话不是很多,但基本都能应付几句,脸上从始至终带着淡淡的笑容,沉槐看着只觉得心惊。
她怀疑若是自己不拉着他,他不是自此消失就是自己再无天日……
她面上不动声色,笑嘻嘻地和沉泽聊起上晚自习时班里发生的小趣事,偶尔往他嘴里塞一颗提拉米苏味的坚果,她又觉得自己是养狗的。
进了屋,沉泽还是一副阴郁的表情,也没看她,扒开她的手就要回房。沉槐拼命拉住他,把他推向浴室。
“你身上好臭,先去洗澡。”
——如果有人敢对沉槐说这话,她肯定会上去暴揍一顿,但由她说出口,她只理直气壮。
沉泽倒是乖乖往浴室走了,只是反客为主把她也拉了过来。
沉槐瞳孔震惊,大脑里的警报器滴滴作响。她疯狂甩手,却悲惨地发现没有用,沉泽看起来瘦弱却比她力气大得多。
她焦急地搜索借口,想来想去都一片空白,最后干巴巴地说,“哥、哥,我去给你拿衣服……”




浮木(兄妹骨科) 九
沉泽哪里理她,人已经拉到门口,妹妹还在死命挣扎大叫“我已经洗过了”。他恍惚了一下,突然想起许久之前的事。
那时流感盛行,妈妈带着他们去打疫苗,沉槐从前一天晚上起就在哭闹,她实在是怕打针。可哭也没用,妈妈还是强行扯着她过去了。
当时挣扎的身影隐约和现在的她重迭在一起,仿佛她还是当年那个小女孩。沉泽莫名感到难过,他不觉得自己和当年那个明明只大她一岁却故作老成,在一旁不断安慰妹妹的男孩相像。
他们似乎背向而行,渐行渐远。
一闪而过的心软迅速被从心底某处喷发的恐惧覆盖,他强行将她扯入浴室,像是想要掩饰什么一样吻住她。
人与人牵手、接吻、做爱,有的是因为爱情,有的是因为生理需求,但沉泽发觉自己二者皆非。他是害怕被抛弃。
他原以为自己已经不再胆战心惊何时会被抛下,因为舍不去的人早早就离开他。可沉槐又出现在他面前了。
一开始和爸爸一起丢下他的妹妹,再次现身的陌生又带着高高在上的怜悯的妹妹。从记忆中模糊的身影倏忽聚焦,带着甜美的笑容对他问好。
虚伪。可恨。
吸引。心动。
沉泽不知道着了魔一样吸引自己的是“妹妹”还是“沉槐”,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毕竟沉槐是他妹妹,他的妹妹是沉槐。
她从妹妹变成两个对他来说无意义的文字,又从文字变成了“妹妹沉槐”。
他带着自己心知肚明的怨恨对她痴迷。
想要将她扯入和他一样的泥沼中。希望她能够拥有一切世间的美满幸福。
矛盾的渴求与愿望。
不知何时裙子已经被解开滑到地上,内裤半挂在大腿间,上衣纽扣被解开大半,露出尚可的弧度。直到沉槐发觉下身有些凉意时,沉泽右手在她腿心若有似无摸索打转。
她害怕得快哭出来,眼尾微红,半咬着唇。又尴尬地发现身下也渐渐有些湿,紧张与刺激使得她下体忍不住缩。
可她也推不开沉泽。一只手被扣着,想要抵住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半点作用,甚至在与他唇齿缠绵之际根本使不上力。
她想用舌头把他给推出去,却更像迎合答应。于是扣着她手的那只手移到她的后脑勺上,压着她凑前接吻,一秒也不愿放松。
爸爸打来电话时,沉槐正坐在沉泽身上,屁股下贴着他火热的性器,身上泡着温热的水,他的手揉捏着她的乳肉与抚摸她光滑的小腹,两人一同泡在浴缸里。
她是直接被沉泽拉进来的,手机自然也跟着进来了,现在被放在毛巾架上欢快地唱着小曲儿,只要站起来就能拿到。
她又惊吓又心虚地想过去接电话,可沉泽没有要放人的意思,甚至在她肩上咬了一口,接着又用柔软的舌头舔着咬痕。
原先在她小腹上的手牵住她无所事事的爪子,引导向下。少女柔软的指腹半捏半握地接触他粗硕的龟头,掌心贴着茎身,即使什么动作也没有,单体温与水温的交迭就让沉泽颤抖了一下。
被迫拿他当坐垫的沉槐自然能感觉到,她紧张得下意识用了些力,就感到掐着她乳的手僵了僵,下一秒将她拉躺在他怀里,她没来得及松手,像开车拉档杆一样把亲哥的肉茎往后拉。
“——嘶……!”
哥哥疼得眼角比她还红,又往她肩上咬了一口。
沉槐还没反应过来,只庆幸还好没喝到洗澡水,就被哥哥那一口咬得委屈极了。
她气呼呼地松开手,正中沉泽下怀。没有理会还在唱的手机,手报复性地撑在她哥身上转过去面对他。
结果一回头就被脸颊酡红、目光迷离潋滟、眼神在水雾中看起来有些娇弱可怜的兄长给惊到了。
不似平日的阴沉,不似亲她时的灰暗,这副模样的沉泽给她的感觉更像是……蛊惑君王的妖妃。装出一副柔弱的模样勾引人亲近,实则编好了大网就等猎物进来。
不过她很快就发现沉泽是真的想哭,眼尾确实能看见不受控制浮现的水珠。她回想一遍刚刚发生了什么,顿时悟了。
手机铃声消失了。沉槐想趁机起身去拿手机,一双腿飞速压到她小脚上,她抬头看见沉泽正哀怨地注视着她。
嘴唇离开他的眼角后,沉槐后知后觉自己又主动往里走了一步。不管什么情况他都能自然地转换为勾引,她就是那昏庸只馋美色的亡国之君。
沉槐掩饰性地划拉水,往他脸上泼了几把,在他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之前,飞快地靠近他的脸,扫过他的唇。
坐在床边给爸爸回视频,头发湿漉漉的还没有吹干,毛巾搭在肩头,沉槐傻笑说刚刚在洗澡。爸爸没在意只是问候几句,不到五分钟就互道晚安挂了。
但即便是这么短的时间,沉槐表面上和平时没两样,只是有些红润,完全可以归于泡澡太久,鬼知道此时她心跳得多快。
沉泽坐在她床前的地毯上,嘴唇与她下边的肉唇接吻。舌头一开始只是将下头打湿,给花穴口润滑,很快就成了他解渴的途径之一。透明的体液从他的嘴角滑落,他不在意地抹去,往沉槐大腿上涂。
手机扔到床中间。
他的手悄然无声地从旁边挤进去,撑开内穴,舌头也没撤,同时缓慢地往里钻。
酸胀感、异物感让沉槐有些不舒服,却又没到难受的程度,她夹紧沉泽的头,“哥……”
沉泽模糊地发出一个疑问的鼻音,没有抬头,还在品尝妹妹下体的滋味。
她湿得更厉害了。手放在哥哥头上,无意识地抓出两个揪揪。
“……啊……”
妹妹下意识叫了声,全身一震,很快是带着哭腔的呻吟,低喘阵阵。
他的舌头接触到了阴蒂。
“不……不要……嗯……啊……”
妹妹嘴上说不要,腿却诚实地缠住,将他的脑袋往里推。
沉泽没有拒绝的理由。
第二天,沉槐在座位上昏昏欲睡,化妆都掩饰不了她的神不振。
张聆聆奇道:“你咋回事儿?昨晚做贼去了?”
“嗯嗯,嗯嗯,老师来了叫我……”
“行吧行吧。”
她趴下来,半眯着眼睛,生怕自己会暴露什么。
可不是做贼呢?只不过别的贼是偷东西,她这个贼是和亲哥哥偷情。
昨晚沉泽给她舔完下面后还嫌不够,几乎把她全身都给舔了一遍,之后又是她用手给他泄了几次,最后又洗了个澡,一起在她床上睡了。
她生生体会到了沉泽的疯,隐隐察觉到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至少她非常清楚昨夜的疯狂起因是她那个主动的吻。
两人没有正儿八经做爱,但有了开始就迟早会到哪一天。沉槐又担心又愧疚,心底却有那么一些隐秘的兴奋。
她不清楚这是兄妹乱伦带来的还是与血缘上的异性过度亲密带来的刺激感。她知道沉泽是她哥,她也愿意叫他哥,却不知道再次相见时起面前的沉泽能不能和她心中框里的哥哥画上等号。
如果他对她的迷恋是因为过往的暴力而产生的畸形情感冲动,那她又是什么呢?
她不知道沉泽的真正想法,也不知道自己的。
*我写得真的好慢好烂,两千多字能写一天(猫猫猛男落泪.jpg




浮木(兄妹骨科) 十
今天轮到沉槐值日,早上出门前就让沉泽下午不用来等她了,可当她迎着比平时要低的落日踏出校园时,还是一眼看见他在尚未亮起的路灯下等待的身影,手上提着一袋布丁。
她无奈地走过去,心中却诚实地冒出一丝欢喜。她敲敲自己的脑袋,不行啊不行,怎么跟谈恋爱一样,谁在谈恋爱呢跟谁谈恋爱呢快清醒一下。
她假装一本正经,不过一走进家里就忘了刚刚在想什么。只因为沉泽侧头亲了她一下,转身去把刚刚买的饭摆上桌。
12345...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