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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木(兄妹骨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宣
沉槐摸着被他亲过的脸,又害羞又觉得自己太没用,丢下一句“我洗个澡”,她迅速溜了。
说是洗澡,其实也不过是冲了一下,很快就结束。只是在这短短十多分钟内,沉槐无意中发现一个莫名出现在浴室里的物品。
——一盒避孕套。
藏在瓶瓶罐罐的洗浴用品后,不仔细看是不会注意到的。她出去前偷偷把它塞进自己的口袋。
爸爸说明天中午带她出去吃饭,他有工作会到她们学校附近,还让她问问哥哥有没有空来。
沉泽沉默片刻,摇头拒绝了。
沉槐:“你不想陪我吃饭吗?”
沉泽:“爸爸能陪你。”
沉槐:“你在拒绝我?”
沉泽:“……去。”
妹妹得意洋洋地给爸爸回消息,刚放下手机就被哥哥抱起放到他腿间。
沉槐有些懵,“我还要吃饭呢。”
“我喂你。”哥哥说。
他真的一口一口给她喂了,但像这样被投喂的姿势只在她上小学前有过,沉槐感到十分羞耻。
而上面的嘴嚼着饭菜,下面的嘴也被身后人翘起的硬物给顶住了。比起填饱肚子,更多闪过的思绪是关于昨晚的不可描述事件。
沉槐不适应地扭了扭身子,接着哥哥矜持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
这个晚自习她如愿地请了假在家休息,理由是胃疼。
此时“胃疼”的沉小姐正大摇大摆地吃着摆在哥哥身上的布丁,并且舔舐着每一块布丁吃完后留下的汁液,引来兄长连连颤抖喘息。
起因是哥哥在有意无意的撩拨下把她按进浴室亲,手无意识地先揉了揉她的胸,又撩起衣服咬捏吮吸挺立的红豆,弄得她腿软只能靠在墙上。
他嫌不够,蹲下来把她下半身衣物给撤了,准确无误地找到花心,又给她舔起来。她不得不把两腿搭到他的肩上,屁股蛋被他的手托着以防倒下。
沉泽真的很喜欢舔她,他总觉得沉槐身上有种莫名的香气,吸引他前来品尝。这味道在他人身上找不到,为了满足自己,他除了对妹妹下手别无选择。
他不介意妹妹在娇喘之时抓着他的头发磕磕巴巴地骂“你是狗吗?”。若不是他的嘴在忙着取悦她,他一定会毫不犹豫承认:我是你的狗。
舌头卷去又一股花液,他终于退出来。
给两人仔细洗了个澡,无视妹妹的抱怨:“为什么我还要再洗一遍?”,擦干水后把她抱回她房间。
距离晚自习开始还有叁十分钟,沉槐窝在哥哥怀里好奇地抚摸着红红的蘑菇头,看见跳起的整个蘑菇还笑了笑。
与自己身上相同的沐浴露香气从身旁传来,她忍不住好奇那肉茎的味道如何。可沉泽将她的嘴捂得死死的,死活不然她接近。
他不在意她想要怎样研究(又或是玩弄)他的身体,但嘴是例外。他想将她拉入深渊,却又无时不刻谨记着她是帆船、太阳,她永远拥有高高在上的权利。
沉槐不明白,但也没有多执着,只是有些不甘心。她哥吃她下面那么开心,她怎么就不能试试?
她舔了舔沉泽的掌心,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曲线救国的注意。
于是放学回来刚进冰箱的布丁被整齐地安排在了兄长身上。
在冰箱里短暂停留过的布丁不算很冰,但在体温明显过高的身体上,这刺激不算小。
沉泽沉默地等待她解决这组零食,眼神湿润又摇曳着不一样的光。
沉槐按了按放在他锁骨上的布丁,指头就陷进去了。她尝试着先咬一口边缘,舌头在回时无意擦过皮肤,另一半布丁在抖动中几欲滑下去,她连忙用舌头勾住那部分。
哥哥重重的喘声让她有些心虚,可浪食物不太好,她咽下口中的甜点后又仔细舔舐着锁骨上的残渣。
沉泽有点不太好。闭上眼,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沉槐的舌头一点一点蹭过他的肌肤,带走冰凉的布丁,留下欲求不满的渴望。可睁开眼面对的又是一丝不挂的妹妹,小脸白净,嘴唇丰润,目光狡猾……以及形状正好的白嫩乳肉。
睁眼闭眼都是一种折磨。
“……唔……嗯……啊……”
他忍不住哼叫,觉得妹妹学习的速度过于惊人。吞下他乳头上的布丁后,模仿着他的动作吮吸轻咬,在听见他从喉间发出的声音后,牙间施加的力似乎更重了一些。
“哥~你脸好红。”
她故意用甜腻的语气说话,又低低地笑了两声。
腹部还有最后一块布丁,可她没有继续,而是上前来亲他。布丁的甜味还在口腔中,唇舌纠缠间,那味道似乎从未知的通道流到了他的心里。
“啊糟了,快迟到了!”
距离上课只剩五分钟,她赶不过去。于是沉槐心安理得地起身给爸爸发消息说有些不舒服,爸爸问怎么回事,她说吃多了胃疼。
爸爸:……行吧,给你请假。
又嘱咐她吃点消食片,还是不舒服得告诉他。沉槐没良心地“嗯嗯”过去,没拿着电话的那只手的指尖正从哥哥的胸膛往下滑,留下一条浅浅的划痕。
手指停在一处疤痕那里,疤痕甚至有一部分在布丁底下。她换成指腹来回抚摸在外的痕迹,听见爸爸那头让她好好休息,她乖巧地应答后便挂了。
最后一块布丁的消失没有经历很长时间,可沉槐品尝这里的用时最长。
她不断回味的不是布丁的香气,而是身为她哥哥的这人身上伤痕的痛苦。
沉槐突然惊醒。
她不知道沉泽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和她亲密,可她察觉到自己不过是把他当成一个少见的、可怜的……乐子。
像是……
落入水中不会游泳的他挣扎着,她在岸上用同情又有趣的眼神围观着,直到他即将沉下去才懒洋洋地伸出手抓住他。
他拼命地寻求生的可能,可对她来说这只是一时兴起,若是感到无聊,她随时会松手。
她不爱他,甚至在家人层面上。
与他的亲情落在遥远的过去,而其他的情感,除了居高临下的怜悯,尚未诞生。
*犯了写骨科的大忌orz否定了情感即否定了禁忌,没有禁忌哪里算骨……
这篇要么会写得超慢,要么就很快完结……总之之后会先强调“缘更”定位(躲





浮木(兄妹骨科) 十一
她没有对沉泽一见钟情,也没有日久生情,血缘的牵绊也只在她同情他可怜的经历时加上一点关心,这与基于道德上的帮助没有太大区别。他们不过相处区区数日,哪有那么容易就敞开心扉相互理解呢。
沉槐陷入迷茫,一时的情迷意乱使她不得不重新思考,是继续还是手,手的话回得去吗,继续的话又会变成什么样?
她抬起头坐回去,看了看沉泽。
她没有后悔的余地。
选项在她没有选择逃走、主动去找他时早已选定。沉泽不会给她离去的机会。
落水的人好不容易抓到一个生的希望,自然会不顾一切去追寻。要么得救,要么就拉着她一起下沉。
在察觉到沉槐的神色突然不太对时,沉泽与她对视,只是一眼他就知道了她的想法。
疼痛。
从脑袋到心脏,到每一寸被她亲吻过的皮肤。疼痛像被火灼烧一样,让他难以忍耐地低叫出来。
妹妹明显吓了一跳,急忙摸摸他的额头,焦急地问,“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沉泽没能回答她。剧烈的疼痛像是要将他烤成碳,他艰难地寻找沉槐的所在,模糊间似乎看见了小女孩的脸。
他的手被沉槐握住,一瞬平缓的疼痛在下一秒更加猛烈地爆发,他甚至没有力气把她拉进怀里。
他和妹妹做爱。在她的房间,他的房间,客厅,浴室。
疼痛使得他神志不清,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徘徊——不能让她离开。
于是他忍受着移动带来的如同粉身碎骨的痛苦,颤抖地搂住她,贴近她的唇。
“……不准……不准……走……”
她僵住身子,一脸无措地注视他,然后咬咬牙,点了点头,“……不走。”
他们开始接吻,他比之前都要疯狂地夺取撕咬,像一头饥饿数日的凶兽。直到她痛呼出声才放开,可也不过是撤出舌头,嘴唇依然相贴着,他舔了舔她唇上被咬破的血迹。
彼此赤裸的身子方便了之后所有的行为。他终于放开禁止的行为,允许妹妹伏到他腿间。
她的舌头犹豫地扫过龟头的顶部,发现它抖动一下,不知何处冒出什么液体,她不在意地吞下。舌头发现了某处凹陷的小洞,当她吮吸时听见了沉泽带着哭腔的呻吟,刚刚的那股液体更多了,且就在这个小孔处。
变得更大了。握着茎身的手不得不重新抓着,从上头流下的不知口水还是其他的液体被她均匀地抹在上头。抹到根部时,拇指不一小心按到下头的囊袋上,沉泽的身体紧绷了一下。
他射了,在她嘴里。
沉槐嫌弃地吐到一边,沉泽也颤抖着坐起来伸手从她嘴里挖出那些津液,直到全是透明的口水。
亲吻已经成了习惯。这里是属于他的地盘,射出来的东西没有资格留在她的嘴中。
直到肉茎再次挺起他才离去,握着她的手放在上头,缓慢地教她服务的方式。
“……不做吗?”
沉槐问。
沉泽顿了顿,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说,“……要做。”
疼痛并没有减轻,只是让他麻木了不少。
他早就知道沉槐对他没有情感,谁会突然在意起陌生人呢?只不过是他太擅长自欺欺人了。爸爸和妹妹离开时,他想这不过是暂时的分离,他们很快就能再见到;他被继父殴打后,妈妈在一旁低声哭泣,又安慰他说下次一定会找人拉住,于是他继续忍耐。可他们一次也没回来过,而妈妈也从来没有找过人劝说,他只能怀抱一身的伤痛蜷缩在角落。
此时的疼痛就像是这么多年来累积的爆发。
他下意识抓住转身的妹妹,她为难地说,“我不走,就是拿个东西。”
她从校服外套里拿出一盒东西。
研究到给他套上花了好几分钟,沉泽看着自己放在浴室的小盒子,突然有点想笑。最终还是用上了。东西没错,人也没错。不过扯动的面部肌肉只让他更疼罢了,若不对着沉槐,他尽量避这些行为。
他僵硬地向妹妹伸手,妹妹也十分乖巧地靠近他。她纠结要不要坐到他腿上,他舔咬着她的脖颈说,“……来。”
本就疼痛的地方再疼一点也无妨,而她与他没有任何阻碍肌肤相贴时,他更能感觉到安心。人的体温与重量不断告知他尚有希望。
他摸进她腿间,找到湿得一塌糊涂的花心,缓慢地挤进一根手指。
紧致,滑润,没有阻碍。
妹妹半咬着唇,手圈住他的脖子,有些颤抖。
他垂下眼帘挤入第二根。
还算顺利,只是这次能听见她低低的叫声。
不是因为碰到了什么,只是因为作为入侵的异物的异性手指在她体内活动,仅仅处于大脑层次就足以让她感到刺激。
偶尔刮刮内壁,偶尔旋转一下位置,不管他做什么她都能清楚地知晓。
当第叁根手指跃跃欲试地靠在穴口时,沉槐终于说话,“……不行,塞不下的……”
沉泽只是亲亲她的嘴角,“可以的。”
之后的事像是一下子点开了快进键。在迷乱与肆意中,他终于与她紧密贴合。他们简直是最合拍的伴侣,形状大小皆完美容纳。
刚好被撑满的沉槐湿润着眼,身下一时散不去的酸胀疼痛令她一动不动。
在她身上的沉泽也很痛。原先的疼痛与尚不能自由抽插的疼痛交迭,他仿佛顶着一片满是刺玫瑰丛在和她做爱。
终于等到两人都方便的时刻,沉泽开始行动。
头顶的光线在晃来晃去,她的身子也在不断起伏,破碎的呻吟如同走调的唱曲,从一开始的难受到逐渐发现快感。沉槐依旧迷茫,却不影响她抱住沉泽。
她身份上的亲哥从她的胸口吻到她的唇,却没在此停留。脸颊,鼻子,额头,像是跟随不为人所知的规律,越来越轻柔,额头上的吻甚至只是点了点。
沉槐突然想哭,尽管自插入后她的眼角就没干过。
那是怀念的气息,“哥哥”的身份主体与气息始终留在额头上。往下的吻不能说没有兄长的情感,可那都不再是主要部分。
越往下走,越浓厚的是求救,是欲望……是爱情。
她曾怀疑过沉泽对她的欲望出自暴力的神袭击,不过是畸形的情感渴望。这不是假的,可在那之前,在他只是每天为她准备水果,没有想要亲近她之前,他还是尽量保持着他所能维持的正常模样。他在最初想做好“哥哥”。
发展的亲情是畸形的,可爱情不是,他的爱情只是复杂。在复杂环境下长大的他对她的情感也很复杂,哥哥对妹妹的爱,哥哥对沉槐的爱,沉泽对妹妹的爱,沉泽对沉槐的爱,如同蜘蛛吐丝一样编成一个复杂的大网。
沉槐是恐惧的,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承受得了这沉重的情感。可她无法后退,她只能像自投罗网的猎物等待命运。
若想存活……她只能将主动权抢回来。
不需要理智,不需要多想。
那些东西对沉泽来说已经没有意义,接下来他只想让它们对沉槐也变得如此。
不在意家人,不在意外人,不在意世间的礼义廉耻,眼里只有他一个。她那么聪明,他能做到的她一定也能。
这样想着,却有毫无意义的水分从眼眶里滑下,落到她脸上时只是冰凉的水滴。
沉槐怔怔地望着他。
她终于下定决心。
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她亲了亲他的额头,接着是鼻子,嘴唇。
他在痛苦中寻找身为纯粹的“哥哥”时的感觉,她只是为了回应而挣脱本就没多少的“妹妹”成分。
冰凉的泪水仿佛是滴进被冰雪女王破碎的镜子冷冻的心的解药。尽管痛苦,他仍在追求不可及的爱情。若要回应,她必须以“沉槐”的身份进行。
哥哥对妹妹,沉泽对沉槐。
情感本不应该细分,可只有先分开才能让他们找到自己真实的心意。
再次缠绵的唇齿配合着火热摆动的肢体,迷蒙的眼神与黏糊的津液。
当沉泽换好第叁个避孕套再次进入时,沉槐发出黏糊糊的呻吟,她朦胧之间看见沉泽灯光下的笑容。
有几分无奈,又像小孩子得到了期待已久的礼物。
她心顿时跳得飞快,不清醒的大脑里唯一清楚的想法在大声宣告:沉槐放弃争夺主动权。




浮木(兄妹骨科) 十二
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八点,茫然地眨眨眼,一个激灵后意识到自己迟到或者说翘课了,沉槐惊得就要从床上跳起,一双手紧紧地把她禁锢在怀中,她沉默了一会儿,往床头柜上摸索手机。
“……咳咳。”
试了试声,发现昨夜的活动正巧让她声音变得嘶哑,她打算给爸爸说她感冒睡过头了,却意外发现已经发过了。
哥哥在身后发出迷糊的哼声,像是无意识地吻了吻她的背,带着鼻音说,“帮你请过假了。”
沉槐立即感激地转过身去亲亲他,本来只是脸,不知怎么挪到嘴上,两人又腻歪在一起。
她能感觉到他的性器在自己股间苏醒,而自己腰腿酸疼几欲折断,不有些紧张。
可沉泽只是着迷地舔舐她唇线,将她抱得更近一些,没有其他动作。
她觉得他像猫,又觉得他是狗。
“爸爸说中午会来看我。”
“嗯。”
“我们还得拾拾呢。”
“嗯。”
“……该起来了。”
“嗯。”
他不知道在开心什么,一直笑着,接着非常温柔地蹭了蹭她的脸,不舍地坐了起来。
沉槐更觉得他像小动物了。
床单丢进洗衣机,换上一套新的。沉泽拾昨晚制造的各种垃圾准备拿去扔,沉槐换好衣服后给房子通风透气。
两人花了一个小时把家里打扫干净。不管怎么样,他们的事不能让爸爸知道。
沉槐本来就全身不适,干了这么多活只觉得自己没病也真得有了。确认房子没问题后,她去清理身子。
其实昨晚睡前沉泽有帮她清洗过,可到底没冲洗过,她还是有些不舒服,何况打扫过后又出汗了。
沉泽丢垃圾后去给她买了早点。清粥小菜,解决得很快。
吃完沉槐就躺回床上,新的床单上有种陌生的气息,她忍不住在上头滚了几圈。
不知什么时候又睡过去了,她醒来时爸爸已经来了,正坐在床边看着手机,看表情似乎在聊工作。
她叫了他一声。
爸爸立即关了屏幕,伸手摸摸她的额头,“看起来没事。”
“我本来就没事……”
爸爸笑了笑,“在家躺着舒服吗?”
沉槐干巴巴地回答:“挺舒服的。”
“休息休息没问题,可别太放肆啊。”爸爸也做过学生,都懂,又想了想,“对了,妈妈下午会带着妹妹来看看你。”
沉槐愣了一下,兴奋地点点头,“行,知道了,让她们给我带点圣女果,如果能再带个晚饭就更好了……”
送走了老父亲,沉槐回头发现沉泽怎么不见人影,而爸爸也似乎忘了他的存在,只顾着和她聊有的没的。
虽然按照她对爸爸的了解,那个“似乎”可以去掉。从小到大她很少生病,可一病就要休养好多天,爸爸疼她,她一病就想不起还有其他人在。
她跑去敲沉泽的门,没人应。悄悄开门进去,房间里还是很暗,她听见了均匀的呼吸声。
他在休息。
沉槐犹豫着要不要打扰他,手先一步把门关上了。她小心翼翼走到床边,努力从昏暗的视界里盯出他的所在,悄悄爬上去而不至于压到他。
天翻地转,自己躺在了床上,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哥哥压着舔了舔脸蛋。沉槐甚至闻到了蜜桃味的漱口水的香气。
她想尝尝。
她已经习惯用舌尖同兄长嬉戏,两人拥吻着,静谧的房间里只有亲吻的水声与换气时的喘息。
这无疑是幸福的时刻。心心念念的妹妹回应他,占有他,属于他,昨日的疼痛仿佛是幻觉,满心的欢悦在一个又一个吻中萦绕全身。
就算只是破灭前的幻影也值得他用一切去争取。
沉槐不知道他的思绪又往哪个方向走了,只觉得身体又热了起来,可她也的确不想再做,她还很不舒服。
最后是沉泽趴在她身下,细细地安慰着昨夜被品尝过多而发肿的肉瓣,从外围一圈圈向内前进。
舌头经过的路线先是带来湿热,紧接着是空气中的冰凉,刺激得她内壁连连缩,背后也起了鸡皮疙瘩。等到他终于来到花心时,穴口已经流出可察觉到的透明液体。
她觉得有些痒,但不知道是被他舔过的地方痒还是触及不到的地方痒,只能扭着身子期待他能找到原因给她止痒。
“哥……哈啊……”
她抱着他的头,既想抓紧又想推开,最后手指穿过发丝不轻不重地挠起来。
沉泽笑了,在她腿间。呼吸的气流打在湿润的中间,她瑟缩了一下,随即恼怒起来,“……起来起来!我要睡觉!”
他再次进去,边吸吮边应话,等到声音传导到沉槐耳中,只留下大概的音调。
——“不要。”
再次清醒已经是下午叁点,大半天过去了,她也真的几乎都在床上呆着。
纵欲过度。
沉槐坚信沉泽就是个妖妃,明明她一开始只是想和他单纯躺在一起而已。搞得现在两腿发软,不知道妈妈和妹妹来的时候还有没有力气站起来迎接。
妈妈有在群里问她晚饭想吃什么,沉槐问过沉泽后回复。晚饭有了着落,现在也不宜吃太多,从冰箱里翻出一些零食,两人懒洋洋地窝在小床上看电影。
只是没几分钟沉泽又黏糊糊地腻上来,沉槐无语半晌问他,“你是狗吗?”
是。回答融化在唇齿间。
好不容易分开,沉槐干脆在两人中间夹了一个枕头,又把自己包在毯子里,冲他努努嘴,“独立一点,坐好。”
要说她也不介意沉泽粘她,她其实也有点想赖在他身上,可他的粘人明显和她不一样。她只是处于恋爱(?)的新鲜期,由于春心荡漾而想黏着对象,可他……
沉槐觉得是由于大起大落造成的没有安全感以及经历带来的一定偏执才让他如此粘人,而自己偏偏也是导致其产生的因素之一,她认为自己有责任对他负责。
单纯惯着他不能解决问题。
兄长听话地坐在一边,只是神色有些委屈。他对电影不感兴趣,只在意心思也没在电影上的妹妹。
沉槐看着投屏发呆,他看着沉槐发呆。
从长长的睫毛到亮晶晶的眼睛,从高挺的鼻子到红润的唇,从弧度美好的下颚线到有红点的脖颈……
小时候他们似乎被说过长得像,可如今他怎么找也找不到相似的痕迹。
沉槐不知神游到哪个星天外,总之想起自己是谁处于何地时,回头只看见眼眶发红的哥哥可怜巴巴地注视着她,想靠近也担心被她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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