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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木(兄妹骨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宣
沉泽解决好手里的一个点单,按了暂停,侧头看她被抓住狠狠亲了亲。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脑海中就没有拒绝妹妹亲热的意思,把平板往手边一放,扶着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亲完后,妹妹气喘吁吁夸他可爱。
沉泽:……?
沉槐问他饿不饿,他摇摇头,她就把奶茶递给他,“那我们晚点再吃饭。”
“你不上课?”
“周五晚上没有自习。”就是有她也会请假,除非有小测。
沉泽显然不知今日是何日,她说了之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沉槐觉得他这副模样很少见,又怜爱地亲亲。
哥哥想起她总觉得自己是小狗,他本来也这样认为,现在又发觉她也差不多……
沉槐起身去洗澡,他继续开餐厅。
餐厅终于达到升四星的资格时,沉槐丢在他身旁的手机亮了亮,他余光扫过去,只看见“许明颂”叁个字屏幕就暗了。





浮木(兄妹骨科) 十六
沉爸爸一直都更偏爱沉槐。一开始是因为他女儿肯定是他的,但儿子不一定。做完检查确定也是他的种之后,也因为习惯要更宠爱女儿。
不过所谓的一开始也是在沉泽五岁之后,他意外地发现那份关于怀孕检查的报告之时。在那之前,他基本上是公平对待两个孩子。
沉泽也不知道为什么某一天爸爸突然对他冷淡起来,没有人跟他解释,也不可能会跟他解释。
妹妹倒是无知无觉地和他一起玩,只是爸爸总会在两人玩得正欢时把她抱走说带她出去玩。
沉槐问哥哥呢,爸爸答哥哥长大了得学会看家。可他也不过大妹妹一岁。
妈妈回来后知道,便和爸爸吵架。
那些内容他已经记不清,可女人尖锐的叫喊声与男人的怒骂声至今以模糊又清晰的印象存在他的记忆里。
而这种场景在他们离婚前重复过无数遍。
妹妹平躺着,面上是染上情欲的红潮,眼波盈盈,微张着嘴。他依依不舍地离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走前又轻轻地咬了一小口,惹来妹妹的浅哼。
他示好地上前堵住她的嘴,手终于不再按着她腿以防挣扎,而是环到她的腰上抚摸。她倒是很主动地把脚缠到他腰上,湿润的穴口贴着他的性器,顺着呼吸浅浅地吞吐。
她不知道哥哥怎么突然有了冲动,但他扑上来她也不介意继续一路把6写成8。
亲完他又舔她的耳朵,像吃糖一样含到口中反复舔吻,发出啧啧的亲吻声,沉槐只觉得那水声从耳朵传到骨头里震响全身。
一只手不知何时放开了腰捏上她的乳尖,又掐着乳肉,她不由得发出娇娇的细喘,小声地哭叫着哥哥。
身下的性器忍不住又往内滑进去一些,不知是温暖还是热的花径让他忍不住活动了一下。他转移阵地到另一边胸口,从耳朵出发,经过脖颈、锁骨,最终落到那挺立的红果上。
沉槐在意识到他要直接进来时才想起套子还没用,哥哥迷茫地眨眨眼,又撤了去找避孕套。
她给他带上时手贱捏了一把红硕的龟头,下一秒再度被推到,只听见搅和的水声,酸胀的挤入,填满的温度,他直接就进来了。
哥哥说:“还不够。”
她茫然地发现还有一截在外头,可自己确实已经饱涨了。她想不起上次他是不是全进去了,只觉得腿软上加软。
他又往内挤了挤,她甚至觉得那夹紧的感觉噎在喉咙,不知是刺激还是兴奋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哥哥舔去没来得及离开脸的泪珠,在包裹着下身的甬道里开始抽插,动作轻缓却使沉槐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两人相贴的每一处纹路如何,即使闭上眼也能在大脑中描绘那形状。
湿润黏滑的液体从体内带到体外,在逐渐加快的运动中溅到腿根、床单上。下身接触拍打的声音也似乎在耳边,她已经不能再思考,无论是他会不会全部进来还是自己能不能完全容下。
不相称的性征无法使双方得到享受,沉槐本不觉得自己能够容纳他,可从最初的相交她就没觉得痛苦难受——除了第一次彼此陌生迷茫造成的不适。
“哥……”她低声哭叫着,却不是因为难受。
沉泽抱紧她,问她饿不饿,肉茎却一副完全不想休息的模样进出着。
沉槐哪里知道自己饿不饿,下体填进来的东西早让她分不清哪种感觉是饿。她摇摇头,也不知道哥哥能不能从她起伏的身姿里看出。
沉泽试着趁她情迷意乱一口气全都进去,听到她的惊呼,接着是呻吟。
妹妹在他怀中,彼此相连,在摆动中习惯性地带着哭腔叫着“哥哥”。
十年前的他和妹妹同枕一床时是绝对想不到他们会有今天的。
如果有哪里是罪恶的,那起因一定不是他们。他对把妹妹拖入水抱有歉意,却对发生的事不报有任何愧疚。
什么对不起父母对不起家人,那是他们推脱原罪的话语。
沉泽抽出来,卷带出嫩肉,又塞了回去。他浅吻着妹妹被他轻咬几口的嘴唇,含糊地说着什么话。
沉槐没听见,水雾迷蒙地望着他。
他没有重复,只是将舌头卷入她的唇中,将她引入更深一层的迷乱。
——在你抛弃我之前不可以有其他人。不可以。
事后沉槐抱怨澡白洗了,两人又到浴室里险些再度擦枪走火。
这番运动之后,总算知道饿怎么写了。两人热了饭之后狼吞虎咽,沉槐无情地命令沉泽去拾饭桌并丢垃圾,自己跑去写作业。
她跑进沉泽房间找到手机,回到自己书桌前坐下,下意识打开手机瞅瞅,发现有一条许明颂发来的消息——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
事实上,许明颂没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只是说她的那支笔水被他用完了,到时再还给她新的笔。
沉槐眼皮一跳,寻思他还真打算复刻呢——这也是她当年干的。
她回复他说没必要,换根笔芯就行。
他秒回问她吃饭了没,又说不必客气,他已经买好了,就等明天给她。
沉槐便随他去,回了句吃了谢谢,说自己要开始写作业就关了。
沉泽回来后也来她屋里,就抱着一个平板在她床上玩,一时间氛围无比温馨和谐。
两个小时后,沉槐写完作业回头发现哥哥不知什么时候丢了平板看着她发呆,她想了想,问他,“我给你复习吧?”
于是沉泽开始了甜蜜又痛苦的学习生活。学半小时抽检一次,正确率达到百分之八十亲一下,不到也没有惩罚,只是妹妹的脸上会出现失落的表情,他于心不忍,拼命记住那些知识。
当天夜里,沉泽没有梦见那些烦躁的事物,而是一个又一个数字中间牵着数学符号围着他转,远处英语字母在配乐献唱,唱的不知什么曲调,可词确实他仅有部分印象的诗歌,模糊的地方它们也给嗯嗯啊啊应付过去了。
醒来觉得这是他搬来和沉槐住期间做的最可怕的梦,洗漱完脑里还有嗡嗡的声音。
时间还不到六点,沉槐还在睡。睡前她抱着他,他醒来时她抱着自己的胡萝卜抱枕一脸甜蜜。
沉泽犹豫地翻起昨夜复习的知识,六点左右放下出去买早点,回来时妹妹刚好从洗手间走出来,眼睛还有些睁不开,带着鼻音软软问他,“你去哪里了?”
他如实回答,被她抱住蹭了蹭,顿时有种两人是新婚夫妻的错觉。
可惜了,也只是错觉。
沉槐今天只有上午有课,她告诉他,她已经跟爸爸说过了,这周不回去。出门前摸摸狗头,让他乖乖,无聊就继续打游戏,打不下就去去学习,总有一项适合你。
沉泽点点头,目送妹妹离去。
他真的去学习了。除了沉槐昨天给他复习的部分高一内容,他又打开平板找了网络课程资源看。妹妹若是在场,指不定会感动哭。




浮木(兄妹骨科) 十七
沉泽看了一早上数学,休息时看天花板都觉得那是一串串公式、一行行函数组成的。
生父母在他初二时离的婚,他当时脑里只有“终于”二字。从五岁到十四岁,他都不知道他们怎么在两看两厌下又生活了近十年。
只记得他当时成绩其实还行,初叁上学期还考过年级全叁。不过第二学期时妈妈再嫁,他开始在第二家庭中挣扎,成绩一落千丈,能考上高中全靠底子不错,而沉槐早就在离婚后跟着爸爸转学了。
老屋子爸爸说留给他,可自妈妈再婚他就没去过那里。一是妈妈不让,二是他也不想。那里已经没有他熟悉的气息,即便是被骂被打逃出去,他也从未回过那里。
可现在他突然想去看看。
沉槐接到电话时刚好走出学校,一看是沉泽打来的,不由得一阵感慨地接通,好家伙,会打电话了。
“哥?怎么了,想吃什么?”
“我出去一下。”
“……??”
她赶到的时候沉泽已经在楼下等了十来分钟,他抬头看着旧阳台发呆,发丝的阳光下闪闪发亮,沉槐只觉得他不会躲太阳好傻逼。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一时兴起想回旧房子看看,但不管怎样不能放他一个人跑出来。于是她拿把遮阳伞就打车过来了,感谢今天没有作业。
下了出租车,到旧居前还有一段路,沉槐跑过来气喘吁吁,哥哥转头来看她,顿时手忙脚乱地接住她扔来的伞。
等到她缓过来后,两人一同踩上过去的阶梯,走向朦胧又久远的过去。
其实也不过叁年,只是对成长期的孩子来说,时间与身高的增长一起拉长了时光的流逝。沉槐甚至觉得上一次的到来是在六七岁时。
走到叁楼时,她想起一件事,“我来过这里。”
沉泽“嗯”了一声。
拐弯,她回忆着酝酿话语,“在我初二的时候。”
沉泽没有说话,只是侧头看她。两人的脚步不约而同放慢了。
“那时候爸爸刚和妈……我是说阿姨交往,”她抓抓脸,有些不好意思地笑,“我当时和阿姨也没见几次,又觉得后妈都会是书里那种很凶的人,总想找你诉苦。”
“但我打电话给妈妈,妈妈说你很忙,在准备考高中……”她牵着他的手前后摆,“我就没再打。”
沉泽抓紧她的手。
“但我还是很担心嘛,怕阿姨凶巴巴,也怕爸爸和阿姨结婚后会不要我,最后成灰姑娘那样惨兮兮的模样,也不会有王子来救我。”
四楼。
沉槐扫了一眼找不到熟悉感的楼道,“然后我就跑回来了……”
那天下了大雨,她没带伞。雷雨声以及对未来家庭的恐怖猜测完美渲染了她内心的悲凉,为之后的行为做了铺垫。
一时冲动,她捏紧口袋里不多的零用钱找了出租车跑过来。
可惜,她虽然能循着记忆走到家门口,但也只能到家门口。她没有钥匙,旧钥匙被她放在新家房间上锁的抽屉里。
身上还有跑到车前与下车进楼淋湿的痕迹,又冰又凉,她坐在门口眼泪直接就掉了出来,根本止不住。
沉槐想起当时的自己忍不住笑了,“但我现在还是觉得这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阿姨和爸爸在半小时后找了过来,没有骂声,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哄着她。爸爸把她抱到车里,阿姨在后座陪着她。
他们都没问她为什么不好好在学校里等,也没有指责她不顾可能会遇上危险的乱跑,只是问她想吃什么。问完爸爸专心开车,阿姨和她聊起经历的趣事。
在那之后她就接受她将来的母亲,甚至觉得比起记忆中与父亲争吵更多的亲生母亲,她会更喜欢阿姨。
五楼终于到了。墙面上大大小小的广告海报发黄破旧,沉泽拉着她慢慢走。
他想跟她说些什么,却找不到可以说出口的。不论是母亲还是继父,不论是遭遇还是苦痛,他都不希望让她沾染这些。
连一开始难过的回忆到最后都是充满温暖与爱的,他的妹妹生来就被世间所爱。
他们站在门口。他突然开口,“我今天在学数学。”
沉槐愣了一下,抬头懵懵地看着他,像是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又笑了。
“真棒!”她垫脚摸摸他的头,“弯个腰。”
他低下去,很快得到一个吻。
钥匙插进去旋转还有些卡,所幸还是顺利打开了。打开门,两人都没有直接进去。
灰尘在空气中弥漫,直接进去大概会呛死。
沉泽掏出两只口罩,妹妹十分感动,兄长便有些别扭地扭头,“……我不是傻子。”
沉槐嘻嘻一笑带上口罩,终于拉着他走进去。
灰尘其实没有想象中厚,沉槐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告诉他,“爸爸每年都有找人来打扫,大概就是过年的时候吧,刚好大扫除。”
又跟他说爸爸其实都有交水电,哪怕这几年里除了打扫的人并没有人来。
“其实我一开始还奇怪……”她说,“你后爸……呃,叔叔?对你不好,你为什么不回来这边。回来的话,爸爸就知道你在这边,我也能来骚扰你了……”她的声音说到最后一句时几不可闻。
沉泽突然想亲她,念着口罩还是忍下了。他翻找出一块抹布,弄湿后拿着走进两人过去的房间,边走边说,“妈妈会不高兴。”
继父是妈妈真正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可自从他暴露自己可怖的那一面之后,妈妈对他又爱又怕,沉泽成了她保护自己的可靠工具。
她没有工作也就没有经济来源,一切靠着继父支撑。沉泽是最好的献祭品,供他发泄情绪,给她提供防御。比起还有几分爱意的女人,自然是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他人的儿子更好下手。
一旦他不在,妈妈就有可能成为那个被发泄的人,为了避这种事发生,她甚至有一段时间强迫他请假在家呆着。
沉泽对她的情感早就在每次殴打中散去,连她的关怀都觉得假惺惺又可笑。
而另一方面……
沉泽笑了笑,可惜口罩完全掩住这个讽刺的笑容,也幸好妹妹看不见这阴暗的笑容,“她需要钱。”
若是沉泽回到旧屋子,他肯定会想办法和生父联系上,这样一来他的遭遇就会曝光,生父给他的抚养也会转给他自己而不是他母亲那里——父亲不出意外会给他开户。
他觉得可笑,又觉得自己可悲。
沉槐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嗒嗒拍动,另一只手打开窗,风吹了进来。她决定转移话题,“我们把这里面打扫一下吧。”
沉泽点点头。
从旧书柜中发现没带走的相册,沉槐没有打开,只是放在一旁。她和沉泽把刚刚的抹布分成两块,同时擦拭着房间各个地方。
上下铺的床都只有木板,柜子里倒是有旧床单,可没人想铺上。
沉槐让沉泽去找拖把之类把地板弄干净,自己出去给两人找午饭,哥哥无比乖巧。
回来时不论是客厅还是两人的房间都拖得洁净无比,就是客厅除了地板还是乱糟糟的,刚才摆在地上的物件直接被扔到椅子、茶几上。
沉槐为哥哥简单粗暴的打扫歉疚那么一秒,走进他们的房间。房内的地面差不多干了,她根据光线寻着确实干了的地面坐下,将午饭放在两人中间。
沉泽注意到她还提着一个袋子,妹妹不在意地说是床单,给他夹了一片肉送到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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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木(兄妹骨科) 十八
两人是在下午四点到家的。下车时恰好街道洒水车经过,两人呆了两秒飞奔回家洗鞋。
沉槐说:“穿我送你那双。”
沉泽答应了。
两人打扫了一个中午,现在都累得不行,轮流冲了个澡后就各回各屋睡去。
晚上狐朋狗友叁人组约沉槐出去逛街,她为沉泽犹豫片刻,沉泽说他要学习,她应了。
经过大玩偶时拍张照,路过服装店就进去试试,被推进广场舞人群中也硬着头皮转了一圈再出来,沉槐好久没有痛快的感觉了。
事实上也不过近一个月。
四个人在c区小摊规定区域内找了家露天冰饮店,各点一份味道不一样的,送上来后彼此尝尝。
徐桥说还是自己点的西瓜味香,张聆聆同意之时又挖了一勺。李霏比较文雅,只是在张聆聆挖完之后直接把徐桥那盘放到自己面前。
沉槐给沉泽发消息问他想不想吃。
张聆聆知道后,一脸无语,“你是他妹还是他妈?”
“他主子。”
“呵。”*3
许明颂突然发来消息,沉槐看了心里咯噔一下,眼神犀利起来,“你们没把我们出来玩的事告诉……别,人,吧?”
叁傻呆愣地摇摇头。
沉槐又目死盯着屏幕,难道真是缘分?早不来晚不来还是有缘无分更好。
——许明颂:“我刚刚好像在松c区看见你了。”
又吃了一口,她回:“哈哈,你看错了吧,我在家呢。”
也没等沉泽回复,沉槐立即起身去打包一份,回来就说自己要回去了。
徐桥咬着勺子问她这么早回去干嘛。
沉槐另一只手提起今晚的战利品,“奶孩子。”顺便躲人。
招了辆出租车,坐好时沉泽终于回她了。
——“不用。”
沉槐一个电话打过去,“我买好了,现在回去。”
沉泽:“……好。”
妹妹的性格不知是何时变的强势。沉泽努力回忆她过去的模样,那乖巧的形象却越来越模糊,反而想起了两人争抢零食时她用力把他推到一边嚣张地炫耀的样子……
但这都没关系,他不觉得讨厌。要说的话,就是这种自以为是的模样也让他感到怜爱。
她出去了叁个多小时,他十多分钟解决自己的晚餐,看了叁小时的书。他有能及格的基础,也算能抢救一把的那种,只是这存活率时高时低。他也没太多要求,只想在妹妹还愿意在他所及的范围内之时,尽力去离她近一些。
不论文科理科,只要需要大量记忆的对他来说其实都有点负担。多年累积的痛苦使他的大脑在这方面有些不好使,他不得不把更多力放在上头。
当他看着那些文字要烦躁死时,妹妹回来了。
冰凉的甜点很香,也很解热。尽管他呆在空调房里,不知怎么也出了一些汗。
沉槐坐在他对面问学得如何。
沉泽有些发虚,但还是仔细回答。
“嗯……别一下子看太多,循序渐进比较好,我给你安排任务吧!”
“……嗯。”
他本想拒绝,总觉得这会浪她不少时间,但看见她闪闪发亮的眼睛就无法说出令人丧气的话。
沉槐做好决定就陪着沉泽继续吃。她建议沉泽吃完就去休息,再看书也记不下多少,自己则回房写计划。
哥哥非常听话。她又忍不住笑摸狗头。
洗完澡后,沉槐躺床上决心认真和许明颂谈谈。至少得把自己对他已经不感兴趣这点指出来。
第二天沉泽起来见到的是黑眼圈浓重的沉槐。
他问发生了什么,她沉默地摇摇头,坐到椅子上,半天后咬牙切齿地说,“遇见脑子被啃的人了。”
沉槐不想复述一遍昨晚和许明颂的杠与杠发言,只是说之后不会了。她看他还是一副失落的表情,想亲亲他,又想起自己没刷牙,于是捏捏他。
哥哥正奇怪呢,她说,“代替嘴。”接着去刷牙。
早餐后,沉泽按照沉槐做的每日计划表到他屋子里学习,沉槐则背单词。
妹妹的任务不怎么重,背完一百个单词后就扑床上看起剧来,她觉得自己的生活逐渐回到正轨。
看完两集后,她有些困,迷迷糊糊间想到什么。
——她的生活不是自然回到正轨,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这几天沉泽不像之前那样粘她,就昨天他想自己外出回旧房子那边看看就够惊讶她了。沉槐要说高兴也高兴,却又担心他会不会勉强他自己,不过昨天短暂的观察还没发现什么问题。
她在纷杂的思绪中睡过去,到点被午饭的香气叫起。
又一件震撼她的事发生了。今天的午饭是沉泽做的,他居然会做饭!
沉槐坐在桌前赞扬他,“如果你愿意做家庭主夫我一定会给你付最高级别的工资,只要我付得起。”
沉泽眼神柔和,“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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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木(兄妹骨科) 十九
徐桥打电话来时,沉槐正将她哥压倒在浴缸里缓慢坐上去。觉得哪里不太舒服,又扭动调整一下,引来兄长连连喘息,埋怨地扫了她一眼。而突然响起的铃声更让她猛然缩,挤压着兄长性器的肉壁仿佛要复刻它的形状一般用力,她刚拿到手机还没来得及接通就被身下的哥哥掐着腰上下套弄两下。
她闷哼,也咬牙瞪了他一眼,接着软软倒在他身上按下接听键,另一只手捏着起他的乳首,恶意地玩弄着。浴缸里的水位还在上升,缓慢拂过两人相接的部位,带来一丝痒意。
“喂喂?米米?”对面的徐桥叫唤。
“嗯,怎么了突然找我?”
沉泽为了不影响她聊电话,即便她又坏心地夹紧他,他也咬住下唇没哼声,只是大掌滑过她的脊椎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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