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木(兄妹骨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宣
“霏霏有联系你吗?她妈妈说找不着她人了……”
“……啊?没有呀,她怎么了?”
一下子坐了起来,险些忘了哥哥的身体部位还在她体内,听见他低低的哼声,沉槐连忙又趴下去,顺便抚慰地舔去他眼角的泪,嘴上却还在关系朋友的情况。
所幸刚刚起身带动的水声没让徐桥察觉到其他异样的声音,她只是顺便提了句“你在洗澡啊”,很快就继续之前的话题,“阿姨说她早上出门后就一直没回来,还以为她来找我们了……”
“今天她都没和我联系过呢,我打电话试试?”
“我打了好久,早关机了……”徐桥欲言又止,“我总觉得,霏霏没回家和她爸妈有关。”
“我记得他们关系……嗯,确实。但你怎么说?”沉槐想起自己去李霏家做客的两次,叔叔阿姨也挺热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给她一种古怪的感觉,像是都是做给她、给其他客人看的假象。而李霏对待他们也挺冷淡的随口介绍两句就把她们往屋子里带,没有继续交流的想法。
当时她们也没敢问,生怕触到小姐妹的伤心事……
“就阿姨不是给我打电话吗,我听见叔叔的声音虽然有点小,但还能听出他在骂人,好像还有砸玻璃的声音……”
李霏会去哪儿,沉槐完全没有头绪,听了徐桥的话,她只觉得要是自己说不定也不会回去……
“你现在在哪里?我们出去找找吧?”
“我正要出去呢,现在在我家门口。”徐桥想了想,“不急,你先洗澡吧,我先找一圈看看情况。”
“……好,半小时后我就出去。”
电话挂了,沉槐已经没有多少兴致,可她也不想放任沉泽一个人撑着,于是暗示她哥自己动,赶快解决好让她出去找人。
沉泽便把她拉下去扶着后脑勺亲,同时开始活动。他下腰动作缓慢却有力,大概也清楚妹妹有点急,每一下都撞到点上,整得沉槐眼尾微醺,满面酡红,在亲吻中支吾含糊地呻吟。
在有限的空间里响起的水声,不知是两人无数次交合发出的还是肉体与浴缸中水的拍打造成的。
“哥……哥……哈嗯……”
留恋地在她的嘴角舔了一圈,沉泽咬了咬她的耳垂又品尝锁骨,最后把她往前抬了抬,含住朱果。
能感觉到他器官上涨起的青筋纹路,沉槐发觉自己里头又涌出一股暖流,只是被哥哥的性器堵得死死的流不出,只好继续为两人的交融润滑。
在她到达顶点之前,沉泽猛然抽出转移到她身后,在她情迷意乱又空虚不满之时再度进去,被填满的充实感与姿势带来的羞耻感将她带到高潮。
沉槐出门时还觉得腿有些发软,拒绝了哥哥的陪伴,她独自前往徐桥刚刚通知的地点——几个人上次去吃凉饮的地方旁的一条河。
她赶到的时候,其他叁人正在河畔路灯下排排坐吃甜筒呢,见了她都无比自然地把舔得乱七八糟甜筒递过来。
沉槐无语地各自尝其味,在边上一屁股坐下来,“发生了什么?”
李霏一脸平静:“没什么,离家出走玩玩。”
“那你玩得还挺大。”张聆聆哼唧唧。“到底怎么了,现在大家都在呢,说出来让我们乐乐哎呀——”
李霏隔着徐桥伸手掐住张聆聆的脸,皮笑肉不笑,“你先让我乐乐吧。”
看起来确实没什么大事。沉槐松了口气,抱住李霏的胳膊放到自己身前,“说吧说吧,让爹听听。”
“……你们还记得我弟吗?就上次躺沙发上吃西瓜的那个,我表弟。”
叁人点头。那孩子的确让人印象深刻,听说小她们一岁,可看起来还不止。长相一般,眼睛却狭长好看,存在感在注意到他之后就下不去。
“……他也是我亲弟。”
“““??”””
李霏挠挠头,“我是说,同父异母的弟弟。”
……
故事并不复杂,不过是一个男的出轨顺便把私生子带回家的故事……如果这只是故事的话。而真正震惊到几个女孩子的还是李霏她爸的出轨对象是她的小姨,也就是她妈妈的妹妹。
她小姨未婚生子,独自承受压力把孩子拉扯大,没想到前年出了场车祸,人当场没了。李霏妈妈和妹妹感情不错就把孩子接了过来养,正中李霏爸爸下怀。而曝光是在半年前,李霏爸爸不知道怎么想开了,亲自跟李霏妈妈袒露,自此两人开始冷战。李霏自己也无话可说,干脆都不理了。事情到这里还没结束……
李霏深吸一口气,开口还是颤抖的,“……我没跟他们说过,在那之前,我的意思是在我爸说之前……小殷就告诉过我……”
小殷就是李霏弟弟容殷。
叁人迷茫地点点头,徐桥突然问,“他怎么跟你说的,在什么情况下?”
徐桥本是担心容殷语言激烈、举止暴力威胁到李霏,没想到李霏一愣之后露出个尴尬的笑容。
“就……直接说。”她声音低下去,仿佛想含糊过去,“……大半夜摸黑跑我床上……”
“?”
“??”
“!!”
“这是什么背德文学……”徐桥喃喃自语。
“呜哇劲呀……”张聆聆陷入沉思。
“……”沉槐沉默地心虚,所幸大家都各想各的没发现她表情不对劲。
“……你们不要乱想啊,他只是借个枕头而已。”李霏咳嗽两声,“他屋里的不小心弄湿了。”
“湿?了?”
“水杯洒了!!”
“哦……”
徐桥终于在李霏爆发前问出正经问题,“所以你今天为什么离家出走?”
“……”
浮木(兄妹骨科) 二十
沉槐一进屋就径直去了沉泽屋里。
兄长坐在书桌前努力学习,被她猛地扑过来,笔在纸上画出一道弯曲的线。他顺势把笔丢开,侧身把她拥入怀里,椅子轮子咕噜打转的声音一响而逝。
“怎么了?”
“哥哥……”沉槐在他胸口磨蹭了好一会儿,接着抬起头在他嘴角啄了几下。
沉泽百思不得其解,却很享受妹妹的亲近。他将她抱起放到自己腿上坐着,然后一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左手背。
沉槐觉得他像是在对待小孩子,不过她也不介意就是。她干脆直接往他身上靠,一副咸鱼模样,“哥,你不是有在奶茶店打工吗?”
沉泽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她在说什么,摇摇头,“没有。那次是替……同学。”
他一副不太情愿提的神态,沉槐噗嗤一笑又亲亲他,“怪了,你还会替同学干活?”
“……不想回唔——”
口腔轻而易举被妹妹所侵占,沉泽没反应过来,憋得满脸通红。被放开之后又听见妹妹笑嘻嘻的声音,他不甘心地凑过去想要再来一遍,却被她用一根手指推开。
“知道啦知道啦,因为我不在嘛!”她说。
沉泽莫名感到害羞,就在他踌躇该说什么的时候,沉槐又开口了。
“……哥,你想过结婚吗?我是说你结婚。”
沉槐玩着他的手指,意外地听见他在一阵沉默之后回答,“嗯。”
“嗯??和谁?”
“不记得了。”
“……敷衍。”
沉泽困扰地看着她,“太久了。”
“……你曾经的暗恋对象?”她忍不住掐起他的手。
“没有这种人。”沉泽摇摇头,“应该谁都不是。”
“哦?是在什么时候?”
沉泽抱起她放到床上,自己也躺上去,捉住她的舌头亲了好一会儿。
“小学吧,和你一起看完帕比公主后。”他回忆,“你说你要和王子结婚,问我要跟谁结婚。”
沉槐还真在他的描述下想起了什么,她陷入沉默。
“我谁都不想,但他们婚礼看上去真的很棒对吧?”他怜爱地亲吻她的脸颊,“所以我当时也想结婚,和谁都好,只要有大家的祝福就好。”
“……现在不会有了哦。”
“现在不需要了。”他的手摩擦她的嘴唇,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最好的公主在我身边,其他人当然不会祝福。”
——谁会祝福公主殿下和恶魔的结合呢?
他抬起她的下巴,舌头再次闯进口腔,品尝着大概是之前残留的冰淇淋的味道,与留着同样的血的妹妹一起寻找着亲密的答案。
彼此的衣物不知何时被卸去,当他的性器套着薄薄一层的物体伴着滑腻的水声埋入她的体内时,他听见妹妹低低的喟叹。她搂着他的脖子,胡乱地亲吻他的下巴,肉壁从被撑开的瞬间就不断接纳挤压着他。
沉槐深呼吸,胸口的乳肉也轻微晃了一下,立即被沉泽含入口中吮吸。她的手插入哥哥这阵子养得柔顺不少的发间,呻吟着思索自己的答案。
“他亲我。”李霏说。她看起来很冷静,只是一手掐着另一只手手背的动作还是出卖了她真实的心情。
徐桥:“你是说……”
张聆聆:“你弟……?”
沉槐:“亲了你??”
像是豁出去了一样,李霏重重地点点头,“就在昨天,我不想见到他就干脆跑了。”
张聆聆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棒棒糖,分给几个人,“吃根糖冷静一下。”
徐桥一脸无语,“你手抖什么呢?”
只有沉槐问出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他为什么亲你?”问完她就觉得有什么不对,李霏是受害者,她能知道什么。
不想李霏迟疑了一下,“大概是我交男朋友?”
“……?”
“你?男朋友?”
“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没有,还不是男朋友……”李霏摆手,“就是暧昧……有点要成的那感觉吧。”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居然什么都不知道!”徐桥震声。
李霏:“这个之后再谈!”
总而言之,困扰李霏的还是亲弟弟亲了她这件事,何况就算不是亲弟,这表亲在现代的法律里也是不成的,简称乱伦。
张聆聆问她对她弟怎么想的。
李霏警惕地看了她一眼,“能怎么想?烦啊。就算不论我爹妈和他妈的事,你以为我会对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感兴趣?何况还是乱伦,他有毛病不代表我也有!”
沉槐差点没把咬下的糖直接咽下去。她心虚地想,这才是正常人思维呀,自己是怎么在觉得兄长有病的情况下甘之若饴的……
她很快得出结论:沉泽一代妖妃。
不管怎么说,李霏的态度也就意味着她不可能对着朋友们说出自己的真实情况。接着,她想到之后,想到将来,想到结婚。
她自认为不会抛弃沉泽,可她该怎么做才能在众人觉得普通而面对家人也不出岔子的情况下和他一直在一起呢?
她直觉爸爸是不会任凭她自己规划的,至少她的未来规划里爸爸不会允许她为了哥哥而不婚,即便她真的不想结婚。
而爸爸也许不会怎么管沉泽这边,可生母大概还是会管一点点……
她又想起沉泽之前做的梦。
若她真有结婚的那一天,那个对象肯定不是他。她可以想象这种故事的后续是参加她婚礼的哥哥在回去之后选择了消失……依她现在对他的了解。
兄长在她耳边粗喘着,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沉槐反而感到身体轻飘飘的。
她抱紧沉泽的脖子,眼角泛出因欢悦带出的泪水,嘴唇没有力度地咬着他的耳朵,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轻呼。
“……哥、哥……”
她小声地叫唤,声音像是从水底浮上去的水泡,无声地破碎。
沉泽却听见了。他强行遏制住自己即将结束的动作,即使涨得发疼还是温顺地看着她,眼神湿漉漉的。
一滴汗从他的鬓角滑落到她胸上,她忍不住笑了,“哥哥……和我走吧。”
浮木(兄妹骨科) 二十一(完)
沉槐最终还是没能在大学毕业前跟朋友们说出她和她哥的事,只是似乎不用她说,她们似乎也猜到了什么。
她们没有问,只是摸摸她的头。
“加油。”
大学毕业后她很快就找到一份工作,因为之前的实习她有好好调研学习,工作上手很快,很快就脱离实习期转正了。她没有回家,而是在本地租了间屋子开始自己的社畜生活。
爸爸总担心她一个人不好过,隔叁差五就给她打钱,她没有办法只好下,然后全都存在之前专门存放生活的卡中。
妈妈还是喜欢给她买可爱的衣服,还有沉汐在旁边指导,于是她每个月都能到好几个不是自己买的包裹,里面除了衣服还有许多可爱的蝴蝶结、水果、动物的装饰。她一一好。
等到街上不知何时下起雪,门前挂起红灯笼时,沉槐才猛地意识到很快就要过年了,她该回家了。
按部就班地上班到休假,买了一些礼物回家,和家人们吃了一顿幸福美满的年夜饭,守岁等待新的一年到来。
父母早就回屋睡了,客厅里只有沉槐和沉汐。沉槐轻手轻脚把熟睡的妹妹抱回房间,盖好被子,又返回客厅打扫了一遍,终于离开。
高中时租住的屋子早就退了,她现在要去的是儿时的旧屋。自她上大学后,沉泽一直都住在这边。
他比她要早一年毕业,一年的努力竟也让他勉勉强强考上一所大学。除了第一年爸爸负责了他的学和生活,后面的用他都靠自己打工挣的。
当沉槐第一次知道他去当了模特时,她惊得口中的冰淇淋都要掉出来,还是沉泽及时替她抬起下巴合上嘴。
也不能怪她太惊讶,她怎么都想不到他一个人设自闭内向社恐的人也会有主动站到摄像机前的勇气。
钱,能改变很多。沉槐想。
但这份工作给沉泽的改变不小,至少他不像过去那么阴沉了,尽管依然沉默寡言,但浑身气质给人十分温和的感觉。
沉槐高兴又有些可惜,她其实有那么一点点点点喜欢哥哥依赖她的感觉。
大概是控制欲吧。她无所谓了。
而大学毕业后他不再当模特,反倒是根据这四年的经验自己学了摄影技术开了家照相馆负责拍照和指导客人摆姿势,一年多也逐渐走上正轨。
两人都在忙各自的生活,除了长假连休时会见一面,只会在周末时打打电话。
沉槐偶尔也会觉得有些寂寞,可忙碌的工作带来的报酬又让她感到慰藉。他们都在为离开做准备。
要准备多久,他们也不知道。也许是某天爸爸认为工作不会影响生活而提议让她去见见同龄人的时候;也许是某天他们再也无法忍住不能见面的烦躁的时候;也许是某天他们之间的事败露的时候;也许……
总之沉槐会一直记得自己在那时对他说“跟我走吧”。
出租车停在巷子外,她呼出一口气,回头看着远处燃起的漫天烟火。中心广场是这几日唯一允许燃放烟花的地方。
她眯了眯眼睛,扭头轻快地跑进小巷,跑到楼前。
沉泽在楼道口前等她。
*正文完结。
及时刹车才是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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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木(兄妹骨科) 番外1那些点滴
手撑不起下巴,直接磕到桌子上。沉槐吃疼地抬起脑袋,边揉下巴边眨眼,想要恢复视觉的清晰度。可她很快就发觉这没什么用,揉着揉着眼睛又要闭上了。
心一横,干脆把台灯关了,转身奔向自己的床。大不了明天早点起来写吧,她心安理得盖好被子闭上眼。
距离高考还有半年,每个老师都拼命给他们抓紧复习知识点,今天又发了五科小题查验。晚自习上沉槐勉强写完叁科,回来又把第四科写完,第五科刚开了个头,她就困得不行了。
一沾床不到两分钟人就失去意识,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六点,对于五点时的闹钟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一边哀叹又得到学校赶工了,一边飞速换好衣服跑去洗漱,她刷牙时发现沉泽的牙刷带着几分湿意。
结束后恰好撞上买好早餐的哥哥进门,她接过来又回去拿书包,走前飞快在他嘴上亲了一把,头也不回走了。
上了高叁之后,除非是休息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吃过饭了。为了省时间,沉槐午饭和晚饭都直接在学校食堂或者学校附近的店里吃。开始她还担心沉泽又会陷入自闭,没想到忙于打工的他比她还要适应。
知道他给人当模特时,沉槐刚好写完某套数学试题最后一道大题,满脑子都是僵化的数字与公式。听他平淡的提起,她不知怎么眼前突然蹦出他穿女仆装的模样。
她呆呆愣愣地问,“裙子好看吗?”
沉泽:“……?”
总之当她在为下一阶段的生活努力之时,她哥也在为日后的生活而努力。
话说回沉槐身上,高二结束时许明颂有来找过她。许明颂和沉泽同一届,这个时候早就在享受高考后愉快的暑假了。他来给沉槐还笔,沉槐接过笔的时候倏忽间觉得他又是自己最初懵懂心动的那个模样了。
那支笔她没有用,一直在抽屉里放着,然后被不断增加的东西压到最底下。等到她高考结束整理房间时再次看见这支笔,她想了很久,决定送给沉泽。
她将其命名为“初恋的痕迹”,沉泽下后脸黑了整整叁天,可当她走进他房间时,她看见他将它包装得很好并且摆在书架上。
大四的时候回到旧家,发现那支笔被沉泽摆在客厅的橱柜里,沉槐一脸无语问他为什么,她哥高冷地瞥了她一眼,吐出一个“呵”字,再无其他话语。
沉泽开了家照相馆,沉槐是第一个客人,因此她可以获得服务——她哥这样对她说,她只是“嗯嗯”一下,非常配合地表示感动。
那组照片沉槐至今都没看过,每当她提起这件事时,沉泽都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话题。她狐疑他拍了什么好东西,但也没有死缠烂打。
毕业之后她忙于工作,只有偶尔才会回来看看,在那时沉泽就会教她摆弄一下照相机,她学了一阵子后就整天抓着她哥想给他拍她心心念念的女仆装。
哥哥向来是纵容她的,这事也就半推半就成了。事后她被撩起裙子的女仆扶着上的时候才隐隐有些后悔,他喘着粗气又去咬她的锁骨,眼神看起来比她还兴奋。
沉槐身下是两人买回来的各种玩偶,全都被堆在地毯上,压着并不舒服,可此刻没有人在意。她靠在一只毛绒绒的大熊身上,眼睁睁看着她哥粗热的器官一点一点被她容纳,而每进去一寸她都能感受到它的纹理与她的内壁摩擦。
她下意识拽住套在沉泽身上衣物的裙摆,内穴紧缩,惹得哥哥呼吸声加重了那么几秒,他不得不俯下身来亲她让她放松。
她闭上眼,视觉的缺失的确使得刺激感少了不少,可还没等她松一口气,下方的动作以及衣服摩擦的声音更让她感到兴奋。
沉泽离开她的嘴,语调轻松地说,“我想起一个梦。”他的手不轻不重按到她的小腹上。
沉槐无力地拍着他的手,脚趾蜷缩,后脚跟抱怨地在他背上踢了两下,根本不想听。
“就是在间房里,也是有一大堆玩具……还有你,在这里。”他再次推进,沉槐哼哼唧唧抓住他的胳膊。“也是这种姿势……”
“……你……嗯哈……好变态……啊嗯……”他另一只手揉到她的敏感点时,她眼角一下子就湿润了,自认为更用力地掐住他的手,可沉泽毫无感觉。
他亲着她的嘴角、下巴,“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哪有正常人会想上自己亲妹妹的?最初在梦里出现时就已经不妙了。
沉槐意识有那么一丝迷蒙,可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把她也梦到过他这件事说出去——会让他太嚣张的。
这几年沉泽就像以往一样不会抗拒她的任性,但还是有不少变化的地方,至少在床上可要强势得多,当初那个被她玩布丁宴的哥哥估计早就纳起来放到柜子最底下了。
她咬住他突然蹭着她嘴唇的拇指,含糊地说,“……我知道又怎么样……”
他毫不介意地直接伸进她口中,打个措手不及,与她舌头搅弄。她跟着玩了好一会儿才气急败坏地再次咬上去。
完事后,两人心怀愧疚地在浴室里洗着玩偶,玩偶们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们。
沉槐看得心虚,干脆全丢给哥哥清理,自己跑去睡觉。
沉泽点点头,洗晾之后去问她想吃什么午饭,进屋看见她真的睡熟,他了声坐到她身旁,非常轻柔地摸摸她的脑袋。
她无意识地蹭蹭,又立即避开向床内退,还翻了个身,直接背对他。
沉泽:……算了。
这一觉她直接睡到下午四点,时间很尴尬,恰好间于午饭与晚饭之间。所幸她和哥哥都是作息不规律的人,两人都是什么时候饿就什么时候吃东西,她看见和自己间隔一条胳膊的兄长,非常没有良心地扑压到他身上说自己饿了。
兄长还有些懵,睡得头发都翘起来了,看起来傻乎乎的,“……你要吃我?”
沉槐:“……我要吃饭。”
沉泽点点头,眼睛又闭上了,还顺手把她抱住,“再睡一会儿就去吃饭。”沉槐一开始还想挣扎,没想到没几分钟自己真的又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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