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带我回家(姐弟 骨科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陷入流沙
“啊——”她发出低声的呜咽,仿佛惊动了不远处睡着的人,有人用不清醒的语气问了句什么声音,又继续打起了呼噜。她不敢再发出声音,趴着抱好了枕头,眼泪直流,烫着他的手。他草草结束了润滑,戴上了套,右手在她脸上囫囵为她抹去眼泪后,扣住了她的右手,性器顶在她的穴口,就着趴着的姿势插入。
一瞬间,她只觉得又干又痛,只得把脸埋在枕头里,咬着唇承受,突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
她的身体瞬间绷直,不自觉的紧了小穴,听着门外有人说,“嘘,小声点。”
“有什么,里面的估计都大半都是醉的。”
“那也小声点,吵了人家睡觉多不好——别开手电筒了,晃眼睛。”
林笙却没有停下来,有人进来仿佛助长了他的兴致,他肆无忌惮的耳语:“你里面好紧好热。”
流氓啊!
单黎只能愤怒咬着他的手指,在他手上留下深深的齿印。林笙吃痛,更用力的顶入她体内,她感觉他进得极深,忍不住伸了伸脖子,想回头向他要一个吻。微淡的月光照在她的脖颈上,是一种别样的致,他俯下身去亲吻,抬眸时正对上左边另一个人的眼——周乔林。
他完全没注意周乔林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只猜测周乔林应该看了他们很久。
但那又如何?他毫不避讳的看着周乔林的眼睛,举起单黎的手腕落下一吻,挑衅似的挑了挑眉毛,回了视线。
周乔林只能看见他额前的发垂下,整床被子抖动得剧烈,单黎披散的发被他撩到一边,温柔的扑在他的手臂上。
单黎徒然的张嘴,发不出声响,她终是有了些许快感,扭动着腰肢,迎合他。她的配合引来了他的无所顾忌的肆虐,他一下一下顶入,又整根拔出,她的穴口微张,红肿得不像话,在几下快速的抽插后紧紧箍绞住他。他咬住了她的肩膀,没经受住这种刺激,射了,抽离了她的体内。
呼——她长舒一口气。
我想你带我回家(姐弟 骨科h) 15.也行
周乔林见过单黎的许多模样。她擦冰时紧抿嘴唇,发丝微微垂下一缕,认真专注;她被人劝酒时摇头,浅浅漾起微笑。还有……她拒绝他的时候,坚决又淡然,仿佛她天生没什么情绪,如他永远触不到的高岭之花。后来再见,她依旧客气礼貌的打招呼,仿佛他们只有一面之交,像是他对她的追求从未发生过。
他应该从没见过她跟别人嬉笑打闹追逐,发火争吵这样的负面情绪也没有在她身上出现过——他好奇,她什么时候才能带点情绪?而他答应了许琪晏,不过是因为她笑起来时左颊亦有个浅浅的酒窝,足够他去遐想单黎笑起来是什么模样。许琪晏脾气差,他也忍了,原因一样简单——就当她是坏脾气的单黎。只是那天,他看着许琪晏遇到了单黎,当即发现仿品在正品面前,终究是云泥之别。他开始怀疑当初做的决定,毫不犹豫提了分手。
他还记得他听见林笙说她是他的姐姐时有多欣喜,转眼就看见两个人窝在一起,林笙抢了她的饮料,举高。而她明知够不到,仍是前倾身子伸长了手,扑在林笙怀里仰着头撒娇,是从侧面都可以窥见的明媚动人,像初春的冰消雪融。
他当时便隐隐觉得不对,再看着他们的互动,只能安慰自己,是自己想多了。
直到现在——
他是最早上来休息的那批人之一。他近来睡得极浅,闭着眼睛辗转反侧,戴上了耳塞好不容易睡着,又莫名醒了。而他不过是翻了个身,便看见隔壁的被子隆得极高,不像是一个人躺着,更像是两个人交迭。
——果不其然。
他看着林笙俯下身去落下细碎的亲吻,五指扣入她的指缝间,翻转过她的手腕亲吻,很快又把她的手进被子,裹住。他们在做什么他动动脑子都能猜到,他看不见单黎的表情,却能想象出那应该是他这辈子也见不到的娇媚神态,心里隐隐作痛,终是回了视线,转过了身。
过了一会儿,他隐约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动静,抬眸去看,见她懒懒的勾着林笙的脖子,林笙拎起她的拖鞋,抱着她穿过鼾声此起彼伏的房间,避过打得横七竖八的地铺,出去了。
亲姐弟。
他突然想笑,笑自己傻。
——林笙敢说,他还真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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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吧。”
林笙把她的鞋扔到地上,把人放下来。她不去穿拖鞋,偏要踩着他的脚靠墙站着,笑嘻嘻看着他。
“很重啦。”他歪头看她,把人困在墙角,倒是没把她拎走,“脚痛脚痛。”
“可是我下面也很痛,你说怎么办?”她说的倒是实话,刚刚光是起身就痛得她龇牙咧嘴。她在他面前也没什么好隐瞒,直截了当要他的歉意,当然还有补偿。
“明天回去了随你折腾。”
“听起来我不赚啊。”她歪着头,牵着他的手指把玩,慢慢思考着。
他也不急,轻吻她的额头,等她决定。
楼下最后一批玩狼人杀的也熬不住了,纷纷上楼睡觉,吵吵闹闹从他们身后经过。从他们的视角看无外乎是男人把女孩子堵在墙间,便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装作没看见,依旧打闹着。
她最终还是点头了,“也行——你让我上一次怎么样?”
嗯?
她成功在他眼里看到了瞳孔地震。
“你自己说随我的,说话不算数的骗子。”她故作委屈眨巴着眼,去找鞋穿。
“对不起。”他不太看得她这幅表情,又把她扯回怀里,轻拍她的背,“没有下次了。”
“那怎么行?”她瞪圆了眼睛,骨碌碌转着黑白分明的眼珠,“算了算了,我宽宏大量的原谅你了,你把这个戴着,丢了秋后问斩。”
她把手上两根皮筋分出一根,直接套入他的手腕,低下头如法炮制轻吻他的手腕。他的腕间充斥了淡淡的苦橘气息,还有她已经习惯以至于不太能分辨得出的酒气。
“香水不错。”她头发一甩,开了房间门,头也不回的朝他挥了挥手。
我想你带我回家(姐弟 骨科h) 16.我的
周日上午。
按照原计划,大巴会在社里之前订的酒店门口停着,载他们回学校;他们昨天是打车来的,但今天社长联系了队里的老师,让包下的大巴车直接开到了别墅附近。
单黎本来是要自己坐动车回去,在搜车票的时候刘翙羽凑了过来。
“嗯?怎么不一起坐大巴回去?”
“有位置吗?”
“有,好多。来的时候都是空的。”刘翙羽也想的简单,“反正你们坐动车也不给报销,我回头跟老师说一声带你上去就好了。”
于是单黎光明正大加入了蹭车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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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翙羽带着单黎上了车,车上有几个是认识她的,看到她一惊。
“我去,你什么时候来的?”
“哇我昨天怎么没看见你?”
旁边有人立刻回怼:“你昨天醉成那样你记得什么?”
“也是,嘿嘿。”那人挠了挠头。
“要坐前面吗?”坐在最靠前位置的女生探出头来问她。她是社团财务,不参与比赛,但也跟队来了。
“不用啦谢谢。”她看着财务一笑,往后走去,“你晕车,还是你坐吧。”
呜呜呜漂亮姐姐竟然记得她晕车。财务捂住心口,感动得一塌糊涂。
——单黎当然记得她晕车。上半年他们社团团建,那时还不是财务的她是全社唯一一个坐动车也吐得七荤八素的人,足以让人印象深刻。
林笙还没上车,估计还在里面拾,她找个了空位坐下,戴上了耳机,靠着车窗玻璃等他来。
她半抬起眸子,看着不远处林笙被一个女孩子拖住说话,忍不住透过唇形去猜他们说了什么,身边突然有一道阴影落下。
周乔林。
“不好意思,有人了。”她转过头看他,有点后悔刚刚没拿自己的包放在邻座做占位标记。
“等你哥?”周乔林歪头看她,还是坐下了。
“嗯。”她又转过头去看林笙,见他应付完了那个女生,拖着行李箱走过来。
“什么哥哥姐姐的,真恶心。”他突然出言相讽,表情有些许狰狞,眼底溢上一层薄怒,“拖着不相干的人玩情趣,有意思?”他没控制住音量,前座的人也听到了,转过头用奇怪的神情往这里看了一眼,打圆场:“干嘛呢干嘛呢,副社你注意一点。”
单黎没太懂他在怒个什么劲儿,她看着窗外林笙把行李箱送到大巴的行李舱,拍了拍手准备上车,便站起了身:“麻烦让让。”既然周乔林一定要坐这里,那她换个位置好了。
周乔林却不依,抓住了她的手腕站起身,压低了声音看她的眼睛:“是男女朋友就承认,装姐弟情深膈应谁呢?我都看到了。”
男女朋友。这四个字有些刺耳,她皱了皱眉,正想反驳,余光瞥见林笙正在向这边走来,便跨过周乔林,想和林笙一起往旁边的空位坐,却拉不回自己的手腕。
“学长这样属实不太体面。”林笙皱着眉看她被别人抓住,有些不快,他凑近了周乔林,声音很轻,像蛇嘶嘶吐着信子,“她确实是我姐姐,也是我女朋友,总之,她是我的。”
“哦对了,如果可以,我们的婚礼也会邀请你。”他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肆无忌惮的笑出了声,把单黎从他身边拉过,坐到了隔壁一排的位置。
疯子。
周乔林瞠目结舌,恍惚着坐下,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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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刚刚说什么了?”刚刚他们凑得近,单黎都没听清楚他们说了什么,只察觉到周乔林的脸色突变,“你也太厉害了,周乔林上次打辩论赛可是把我们班一个小姑娘说哭了。”
情字害人呗。林笙没说出口,只微微朝她一笑,“秘密。”
看她喋喋不休还要追问,他捏了捏她的脸:“你会知道的。”
说话间,人陆陆续续都上来了,领队老师点了一下人数,确定全部到齐,便让司机师傅发车。
林笙拿了她的渔夫帽扣在脸上当眼罩补觉,她靠着林笙的肩膀戴着耳机看综艺。她以为林笙睡着了,却不想林笙的左手寻了她的右手,十指相扣,大拇指轻轻摩挲她的手背,酥酥麻麻。她轻轻拂了一下他的袖子,看他摘了手表,手腕上戴着她给的头绳,她心满意足的回了视线,继续看综艺。
回程的司机开车极快,中午时分便在学校门口停下。饥肠辘辘的众人下了车便直奔食堂,林笙和单黎是最后下来的,边走边商量去哪里吃饭。
“火锅?——啊会不会味道太大?牛排?烤肉?”她拿着手机搜了一圈点评,“就在学校附近行不?今晚有个公司法相关的讲座我想听。”
“我以为你今晚想做。”他故作忧伤叹了口气,“到底我还是比不上学习。”
她倒是较了真:“今晚的主讲人是业内大牛,去了血赚,不听血亏。”她切了软件调出主讲人信息,“这个,乔教授。”图片上的女人一头棕黑色长卷发,穿着职业套装,抱着胳膊微笑,涂着玫红色唇,干练明。她的学历和工作履历也同样漂亮,但林笙只看了一眼便马虎的点了头,“要陪你听吗?”
“嘿嘿,好。”她朝他咧嘴笑,快步跑上他前头,转过身把手伸出,弯着胳膊给他比了个大爱心,“爱你。”
“嗯。”他看着她在人行道上左摇右晃,眼底终是沾了点笑意,上前圈住她的腰,“姐姐,当我女朋友好不好?”
“啊?这……”她有些不知所措的迟疑,却直接被他半蹲下扛起,托到肩上,只能垂下手拍拍他的背,“你让我想一想。”
“你慢慢想。”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带点初冬的寒意,“不急。”
“那你先放我下来。”她的胃被顶得难受,血液倒流,觉得自己脑袋有些昏沉。
“想清楚了就放你下来。”他的威胁气定神闲。
“你不放我下来我脑袋不清醒。”
“你只有两种选择。”他扛着人走路倒没有太力,大喘气也无,“一种是同意,另一种是说好。”
“第叁种第叁种。”她直起上半身微微挣扎,“你给我一天,我想清楚了明天告诉你。”
“……行。”他把她放下,心平气和牵了她的手,“那就吃烤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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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肉店也没有多远,穿过一条人少车多的路,再走个两叁分钟就到了,一路上单黎无数次的偷瞄林笙脸色,终于把人看毛了,干脆让她坐在行李箱上,按着她的脑袋,拉着行李箱扶手推着她往前,让她消停点。
进了店点单的时候她还是时不时扭头看他,服务员刚接过菜单离开,林笙脸一沉,装凶:“再看我生气了。”
“原来你之前没生气?”她吐了吐舌头,“晚上讲座大概九点结束,我明天有课就直接回宿舍啦。”
“好。”他应,又伸手,“课表发我一份,带时间和教室的那种。”
她照做,他把课表存了,又把自己的手机扔给她:“密码是六个七,自己录个面容解锁。”
“嚯,不怕我翻你聊天记录?”她开了设置去存储,嘴上还要多说几句。
“你翻。”他倒是无所谓,根本不觉得她能翻出什么花来。
她录完了面容解锁,店里的服务员大叔夹着滚热的木炭过来了,肉还没上齐,她当真开了他的微信看。
她的手指在联系人列表滑动,翻过了a和b开头的人,“诶,你是没给你爸妈备注吗?”——她看了,并没有备注是爸爸的人。
“嗯。”他煞有其事的点头,“万一哪天手机被人捡了,这样我爸妈不到诈骗信息。”
她不信邪,搜了聊天记录,发现输入“爸”,一条也没有。
“滴水不漏。”她佩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直接划到了通讯录最底端。
318位联系人。
“这就是你的微信列表满了?要删个人才能加我?”单黎支着下巴看他,大有兴师问罪的意思,“我怎么记得几千才是人数上限呢?”
林笙倒是应对自如:“情势所逼,我甚至可以没有微信号。”就像他拒绝今天早上那个想搭讪的女生一样,直截了当的说自己不用微信,不玩微博,没有qq。
“那看来我逼的不太紧。”她意味不明的应。他倒是笑了,“挺紧。”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是个不正经的颜色笑话,在桌下踩了他一脚。
“啊——”他悲嚎,表情夸张,“我两万刀的限量球鞋——”
我信你个鬼。
她朝他做了个奇丑无比的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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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烤肉也不过两点半,离六点开始的讲座还有挺长时间,两人找了个咖啡馆泡着,单黎借了他的电脑写作业,他趴着用手机看视频。
两人的喜好不同,单黎喜欢的多是带点搞笑或竞技成分的综艺,林笙更喜欢纪录片一些。
他其实注意力并不在视频上,有些犯困,倒是她敲完了一大段,喝了口奶盖茶又凑过来,“在看什么呀?”
“国外一个事件。总结一下就是有情人终成兄妹的故事。”他懒洋洋的应,用纸擦去她嘴角残留星点的奶盖,亲了亲。而真实的事件远没有他所说的轻描淡写,已经成婚的两人无意间被发现是亲兄妹,双方痛苦万分,最后以悲剧场。
“噢。”她没什么感慨,又转回身去敲键盘,想了半天,又冒出一句,“不告不理。”
“什么?”
“民事诉讼的一个原则。”
林笙:?
“要透过现象看本质。”她懒得解释,换了个角度,撑着头看了眼自己写了洋洋洒洒小几千字的文档,咖啡馆放着轻音乐,她的语调也慵懒了起来,“本质上不让有近亲血缘的人结婚是因为生出来的小孩会有残疾,那如果不生小孩,在一起就在一起了呗。”
“可能是他们道德感重吧。”她共情感不是太强,强行把自己代入又想了想,“反正法律作为最后一道防线,并不是非黑即白,还是有很多灰色地带的。虽然倡导公序良俗,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做得到。举个难听的例子,出轨。男女朋友的普通劈腿,最多也就是从道德上去谴责了——就算去告,也不会有人理会的。”
她极少将这么一长串话,林笙静静听完,也没有别的想法,啪啪啪给她鼓掌,随口一问:“那你会出轨吗?”有法律兜底,看起来她的道德感好像确实不强。
她倒是另辟蹊径:“我要是不和你确立关系,就没有机会出轨。”
“嗯。”他又趴回了桌子上,“要是我明天听到的答案还是这个,腿都给你打折。”
她打开了网页,诵读的抑扬顿挫:“刑法第二百叁十四条,故意伤害他人身体致人重伤的,处叁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他也拿腔拿调:“你失去的是你的腿,我失去的可是我的爱情啊。”
“可我觉得这样挺好。”她关了网页,把下巴抵在他肩上,“为什么一定要是你的女朋友呢?”
“不然呢?”他伸出左手去触她的唇,恨她为什么不能从嘴里吐出点好听的话,“连个名分都没有,你图什么?图我年龄小?”
“女朋友才不是什么名分呢。”她摇头,说出了那个经典问题,“如果我是你女朋友,我和你妈掉水里,你还是必须先救你妈,除非你不会游泳。”
她连理由都给了:“因为在法律上,你对你妈有家庭成员之间的救助义务。”
“喔。”他懂了,甚至还举一反叁,“所以我想要先救你,你得先是我的家庭成员。”
“对。”她点头。
他又问:“那如果我姐和我妈都掉水里了呢?”
“随便,不分先后,你尽力救就好了。”她突然来了兴致,“我当你姐姐好不好?”
“不好。”他瞬间冷了脸,像只炸毛的猫,“叫你几声姐姐你还当上瘾了?”他伸手去扼她的下巴,语气极重,“你想都不要想。”
她表情微怔,气氛凝重起来。正值换歌的空档,咖啡馆里安静得有些诡异,林笙正想着自己是不是吓到他了,她瘪了瘪嘴,软糯糯的开了口撒娇:“你好凶哦。”
“对不起。”他控制住情绪,抿了抿唇呼了口气,半垂下眼皮,松开了手,“五点了,走吧。”
我想你带我回家(姐弟 骨科h) 17.只是
五点就走有些早了。她一愣:“这么早去干嘛?”
其实每个学院情况不同。他们学校的金融是热门王牌专业,金院人多,办讲座的大礼堂经常有不少学生找不到位置,只能席地而坐;法学院本身生源就少,专业性质的讲座不用太早去,大概率不迟到就有座位。
“吃饭,占座。”他叹了口气,“不是你要听讲座吗?”
“不饿。”她摇头,又补充,“你饿的话,那就走吧。”
“你一天到底吃几顿?”他好奇,皱了皱眉头,“每次都是不饿,吃东西就几口。”
“胃小。”她虚虚拍拍腹部,“也没有固定几顿吧,饿了就吃——你想吃什么?”
“面吧。”他透过玻璃窗看到对面楼下的面馆,随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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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叁两的牛杂面被端了上来,单黎看了一眼,突然问:“我可以尝一口吗?”
他还能说不吗?林笙把碗挪到她面前,又把手上的筷子递给她。
她倒是言出必行得很,说一口就一口,夹了一筷子面,卷好了塞进嘴里,就把筷子还了回去:“好了。”
林笙:?
他忍不住问:“你是被家里人虐待大的吗?”她看起来一副衣食无忧的样子,倒也不像。
“是啊是啊。”她玩着指甲叹气,“如果神虐待也算的话。”家里在物质上倒是从来不缺她的,只是她从来没产生过归属感罢了。
“乖。”他摸摸她的头,“以后……”他突然停顿,他该以什么身份来说这个话?
“会乖的会乖的。”她倒是很喜欢有人摸她头,疯狂点头,“只要你在我身边。”
她态度的不断翻转让他很是头大,不由得撑了一下额头:“看不透你。”
不过也就一天时间,只要她想,就让他吊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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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座在法学院礼堂举行,他们到的时候是五点半,除了签到处已经坐了学生,整个礼堂空荡荡的,只有零星两叁个人找了位置坐下。
林笙倒是从没见过这阵仗,疑惑看她:“没走错?”
“没啊。”她签了到,指了指门口的人形易拉宝以及信息挂布,“就是这里啊。”
她之前从来都是踩点签到的,虽然不知道林笙为什么这么积极,但是他想早来,她也没什么意见。
“这……”林笙挠头。学院与学院的区别这么大,他也是第一次才知道。
“问题不大。”单黎无所谓耸耸肩,“电脑借我,刚刚我作业还没做完。”
他电脑快没电了,单黎又换了一个位置,坐在礼堂后侧方,靠着插座。她抱着电脑,他就支着下巴,看她纤白的手指在键盘上跳跃,发呆。
“下下周期中周了,你没有要复习的?”她看他闲得很,回想了一下自己大一好像也没这么轻松。
他打了个哈欠:“考前再说。”他倒是有个作业下周叁之前要交,但电脑被她占着,他暂时也不太想动。
“对哦,你怎么都不打游戏的?”她突然发现。她有一个舍友的男友游戏成瘾,出门吃饭等菜都要开一把,怎么劝都不听,两个人不知道因为这事吵过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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