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带我回家(姐弟 骨科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陷入流沙
“打啊。”他轻笑,“不过游戏没你好玩。”算起来自从跟她认识,他已经鸽了队友好几次了。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看你打游戏?”她又开始发散思维,“他们说有人打游戏可帅了。”这句话同样来自她那个男友有游戏瘾的舍友,舍友一边嫌他更爱游戏,一边爱他在游戏里大杀四方带她躺赢,纠结矛盾得很。
“今晚就可以。”他昨晚没睡得太好,困得要命,又打了个哈欠,把桌板按下,“我睡一觉,讲座结束了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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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笙在八点多醒了。
他看了看前排,倒是基本坐满了学生,抱着电脑做笔记的也不少;他又忽然觉得通过扬声器传播入耳的声音有些耳熟,又眯起眼去看了台上的主讲人。
“靠。”他明显有些烦躁,“怎么是她?”
“醒啦?”单黎斜斜凑过身,“你认识乔教授?”
“乔教授——”他才想起来下午单黎还跟他说过,甚至给他看了一眼照片。只是照片修得有些失真,他和乔梓萍又很久没见过,差点没想起来。
“当然认识。”他扯了扯嘴角,“叁四年前,我差点要喊她一声妈。”
“啊?”单黎看乔梓萍不过叁十五左右,独立又练,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和四五十岁男人纠缠不清的人。
“可惜她斗不过我亲妈。”他抓了抓额前的刘海,让头发向后,露出一个略带嘲讽的微笑,“也可惜她看错了男人。”他爸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了。
“那你爸妈现在……?”她侧头问道,压低了声音。
“为什么对我家的事这么感兴趣?”他的笑容突然痞气了起来,“以后有机会带你见见我妈。”
“啊?”她明显瑟缩了一下,却没有表示明示的拒绝或接受,只绕了绕自己垂下的发丝,“你说得,我都没办法专心听她讲了。”她现在看乔教授,总觉得她脸上有“差点成为林笙的后妈”这几个字。
“那走呗。”他倒是干脆。
单黎嘴角抽搐——他们俩要拖着行李箱哐当哐当出门,有点太不尊重了。
“算啦。”他揉乱了她的发,“你好好听,我出去绕一圈回来。”
讲座途中倒是有不少人会去洗手间,他从后门溜走自然不会引起太多的注意。他出了门,站在室外吸了口气,终于听不到乔梓萍的声音。他靠着栏杆站着,有些烦躁,摸遍了全身只找到一只打火机,只能拿在手上玩,开了壳子又熄灭,拿着手机随便刷刷。
“嘿,哥们,借个火。”有人看上了他手上的打火机,径直朝他走来。
是个染着粉红色头发的女生,围着格子围巾,戴着纯白画家帽,杏眼眼神清澈,乍一看文静又乖巧。她指间夹着细长的女士烟,自来熟的问他:“来一根?”
他根本不认识她,觉得莫名其妙,背过了身子继续玩手机。
“好好的人,怎么聋了呢?”她在他身边站着,从怀里掏出个火柴盒,擦亮,点燃了烟。
女士烟的烟味依然很重,他没兴趣吸二手烟,往远处走了几步,看了眼时间。
快九点了。
女孩子亦步亦趋,和他靠得更近:“认识一下呗,我叫李默。”
“没兴趣。”他走得更远。
普通女孩子到这里该受挫离开了,但李默愈挫愈勇,又走近,朝他吐了口烟:“告诉我你名字呗?”
“滚。”
她声音带笑:“滚多难听,滚滚怎么样?”
李默的烦人程度不亚于乔梓萍的魔音绕耳,林笙内心天人交战一番,还是决定回去,李默没去拉他,却伸手,用烟在他的外套领口一烫。
他本想要赔偿,一想这样纠缠下去没完没了,转身便走,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当着她的面把外套扔进了垃圾桶。
他的手机亮起,单黎给他发了消息:你有带u盘吗?
u盘?他想了想,回复:我包最外层的口袋。
单黎:借我用一下,我拷一下ppt,明天还你,好吗?
平心而论,不谈人品,乔梓萍的讲座干货很多,推荐了一些英文文章也提供了pdf版本,还是值得拷走的。
林笙:行。我就在外面,等会儿进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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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黎拷了课件,好了东西,也没等到林笙进来,就拖了行李箱去找他。
晚课也已经下课,教学楼的灯差不多都关了,学生也散得差不多,礼堂外只剩路灯照明,她看见不远处林笙背对她站着,起了兴致,悄然跳到他身后,踮起脚捂住了他的眼:“猜猜我是谁?”
“阿黎。”他任她捂着眼,没伸手去拉。
“对啦。”她举着胳膊有些累,便松了手,又跳回去拉行李箱,“你刚刚在看什么?”
“看到了很有意思的东西。”他似笑非笑。
他倒是没想到,他有朝一日能看到乔梓萍上了他妈司机赖叔开的车。乔梓萍他很久没见看照片没认出来正常,但赖叔从小接送他上学,他对赖叔的熟悉程度甚至高于父母。
“不过,和你没什么关系。”他开了行李箱,拿了件新外套套上,她才发现不对:“你外套呢?”
他实话实说:“被人烫了,扔了。”
她倒是敏感:“男的女的?”
“女的。”
“她喜欢你?”
林笙不在乎李默对自己什么想法,倒是期待起她的反应来:“要是是呢。”
她把行李箱合好立起,跨坐上去,要他推,坐在行李箱上摇着腿:“只要你有一点喜欢我就好,喜欢她多一点也没关系。”
这是什么鬼话?
林笙使了狠劲推行李箱,行李箱快速冲向前,在平路上带着她打了几个旋,吓得她尖叫出声,只能抓着行李箱的拉手。
“就是我和她在一起也没关系的意思?”他快步走过来,问道。
她惊魂未定的点点头。
“你他妈到底在想什么东西?”她的动作让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头疼得要炸开,朝她吼,“算我求你了单黎,你他妈能不能多在乎我一点?能不能有点占有欲?”
她的表情有点茫然:“我哪里做得不对吗?”她想了想,去扯他的衣角,“我错了,你教教我好吗?”
林笙揉了揉太阳穴,差点把你到底有没有心问出了口。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怒意,正待开口,远处有巡逻车的灯光照来:“该回宿舍了哦,下课了不要在教学楼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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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算是被巡逻车赶出了教学区,偌大的学校只剩图书馆还亮着灯。
单黎本来要回宿舍,被林笙一凶,跟着林笙上了回家的出租车。
“那你明天又要早起送我啦。”她觉得他气得无缘无故,只转着他手腕上的皮筋玩,“你车加油了吗?”
“没加,自己打车。”他没好气道。
“啊……”她绞尽脑汁想话题,“那……”
他冷冷打断她:“想不出来说什么就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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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黎几乎是被林笙拖下车的。
进了院子他就撒手扔了包和行李箱,拉着她上了楼,开了书房门,把她甩到沙发上。
这是要……她有些不安:“我还没洗澡。”
“闭嘴。”
他在酒架上随便拎了两叁瓶红酒,找了开瓶器打开,哐哐在桌上放了两个高脚杯,装满,在她身边坐下。
她想提醒他还没醒酒,又怕再被他吼,绞着手指,缄默不语。
他知道她不喜欢酒,想强把酒杯塞到她手里,看她低眉顺耳的模样,终是狠不下心。苦涩冰凉的液体倒入了他的喉咙,不够,他觉得不够。这些远盖不住心里的苦重。她倒是安静了,坐在他身边,看着他一杯一杯灌下,转眼空了两瓶。
他越喝越清醒,第一次恨起自己的酒量,想耍酒疯,想断片,却求而不得。
像她。
他开了第叁瓶,开瓶器被他拿在手里把玩。他拔了瓶塞,看着尖锐的螺丝钻头,转了转,挽了袖子,向右手手臂划去。她一惊,伸手过来想抢过,却发现只是虚惊一场,连皮都没破,只留下了一道歪斜狭长的白痕。
“呵。”他看她紧张,歪了歪头,把酒倒进杯里。他的手微微发抖,几乎要拿不稳酒瓶。
第四瓶喝完,他扔开了高脚杯,任它哐当摔在桌上,终是久违的感受到了意识的迷糊。他转过头去,感觉连单黎都分裂成了两个。他随便抓住一个,把人按在沙发上。他看不清她的神情,只下意识觉得她像看笑话一样看他,忍不住喃喃出声:“姐姐。”
他的吻浅浅落下,亲吻她的额头,她的眼角,她的鼻尖,她左颊那个笑起来也不明显的酒窝。
“姐姐。”有泪水从他眼角沁出,沾在他浓密的睫毛上,他闭了眼,紧搂住她的腰,把头埋在她的颈窝,“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她的手抬起,轻轻拍着他的背,一言不发。
“求求你了……好不好?”他几近哽咽,抬头,泪水糊了他的眼,“你想要操我也行,你想当我姐姐也行,我只求你……多喜欢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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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笙喜欢上了一个人,那个人是他的姐姐。
他知道她来自己身边带着目的,还是忍不住沉沦。
她什么都好,不做作,足够漂亮,在床上足够配合,只是好像,没那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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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笙最后还是松开了她,歪歪斜斜走向酒架,几经思考拎了一瓶,打开,却不喝,把大半瓶葡萄酒倒进了茶几的排水口,又把晃荡着液体的瓶子塞到她手里,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露出他带点薄薄肌肉的身体。
“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做的,你就…用这个吧。”他指了指瓶子的细长口子,歪了歪头,“是要……灌肠吗?是这么叫吗?”她没有动作,他有点急了,拉着她的胳膊,朝她打开了腿,要借她的手让她把瓶子塞入他的后穴。
“你疯了?”单黎惊慌失措,没拿住酒瓶,掉在了地毯上。酒瓶没有碎开,只是葡萄酒泼了一地,醇香的气味散开来。
他俯下身去捡,单黎却快他一步抢过酒瓶,几乎是落荒而逃,出了书房。
我想你带我回家(姐弟 骨科h) 18.没想到
单黎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只是忽然想起来酒架上的有类似酒瓶的酒不止一瓶,怕林笙复又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是以她刚出门没两步,就折了回去。
林笙已经有些许的神志不清,抱着腿坐在沙发上,望着桌上地上东倒西歪的酒瓶发呆,动作很慢的伸手去够。
“这样会感冒的,回房间去睡。”她从地上捡起衣服给他披上,他摇头,抬手一挡,吐字很轻,“不。”
“那你想怎么样?”她找了遥控器开了暖气,半蹲下身子问。
他面色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嘻嘻笑着,突然喊她:“姐姐。”
“嗯?”她应,心里盘算着怎么把这么大个人带回卧室,让他好好躺着。书房的沙发,她怕他不老实,会滚下去。
“告诉你,一个秘密。”他口齿不清,讲话也讲得很慢,她了点力才听清。
“嗯?”
“我都想好啦。”他身体前倾,眼看就要以一个倒栽葱的姿态斜斜摔下沙发,单黎赶紧去拦。
他半趴在她怀里,语气傻乎乎的,像刚学数的小孩,一根一根掰着手指头:“你等我……一、二……叁,叁年好不好?就叁年。”她不应,他歪了歪脑袋,又笑,“不愿意也没关系。”他磕磕绊绊起了身,觉得冷便摸了条薄毛毯裹上,走到了书架前,朝她招手,“来。”
书架位于整面墙的正中部分,他站在书架右边,用了力去推,却没推动,半睁着眼看她:“你猜猜,后面是什么?”
她皱着眉头不说话,他也不在意,思考了半天,站到了书架左边,轻轻一拉,露出书架后的一扇门来。
他嘿嘿直乐,开了门,牵着她踉踉跄跄往里走:“我都……都想好了。”
门后本是个普通小房间,有床有灯有窗有洗手间,但角落堆迭了几个未拆完的半开箱子,他走了过去,竟从中扯了条银色的细长链子出来。链子一端是皮质圈环,带了可调节的锁扣,他随手比划了一下,扔开,任链子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从背后抱住她,把她锁在怀里,虚虚一指床前:“想把链子,定在这里。”
他什么意思不言而喻,她背后寒毛登时竖起,双腿僵直,心里冒出了两个字。
快逃。
普法路程,任重道远。
当然跟喝醉的人没什么逻辑好讲,她半哄半骗,拉着他要走:“我们先从这里出去好不好?”
“好。”他脸上的红晕退了些,晃了晃脑袋,“姐姐在哪里,我就去哪里。”
他扒拉着她往外走,她回头看了一眼半人高的箱子堆,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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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笙是被渴醒的。他睁了眼,又感觉一阵燥热。
单黎也脱了衣服,整个人手脚并用扒着他,左腿压着他的腿,身上烫得像个暖炉,微张着嘴,看起来倒是睡得安稳。他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时钟,凌晨四点二十五,掀了被子,轻轻挪开她的手脚,开了冰箱拿了瓶水喝。
再回来时,她也睁了眼,半靠在床头,睡眼朦胧的向拿着水瓶的他伸手:“我也要水。”
他喉咙干涩,嗓音低哑:“冰的。”
她半跪起来去拿他手上的水瓶,他后退了一步,摇头。
“捂捂就热了。”她还是要喝。他把水瓶放在桌上,回身去给她拿了瓶常温的,却看她下了床,偏要桌上的这瓶。
天还很暗,他踩开了落地灯,看微黄的光线打在她的后背上,映出她纤细的骨架和翘挺的臀。
“一定要和我喝一瓶?”林笙抬高了半边眉,在她身后半搂住她,拧开了瓶盖的水放到她手中,走她手上的,覆住她微凉的手心。
她不说话,转过了身,踮了脚贴上他的唇,手摸向他微微抬头的下身。下一秒,她就被他拖着臀抱起,坐在了桌上,双腿盘上了他的腰,用穴口蹭他。
“唉。”他一身叹息,低头去亲吻她的腿根,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他的印记,又顺着吻下去,抬高了她的腿。她的腿挂在了他的臂弯,用前臂半撑着身子,仰着头喘息,扭着下半身和他贴得更近。他却一反常态碰也不碰她的穴口,她只好主动求他,娇声道:“你碰碰我嘛。”
“碰哪?”他轻吻她的小腹,再向上,半抬眸子看她。她把乳尖送到他嘴边,想要他咬,“下……下面。”
他偏不,放下她的腿,开了抽屉抽出根震动棒给她:“自己玩。”
震动棒由四个圆球形软体组成,尺寸不算太大,她拿在手上,仍有些不知所措,迟疑着开口:“你……你帮帮我……”她的尾音拖得很长,眼睛里的柔情多得要溢出来,林笙抿着唇,套了套子在震动棒上,握着她的手,带她轻轻把第一个球送入体内。她一只腿垂下,一只腿仍被他的手臂吊着,腿间泌出的一股股液体沾在了耻毛上,第一个球很容易就进去了。
她还来不及喘息,他突然发力,推着震动棒顶入,第二个和第叁个球形冲入,她尖叫一声,红了眼看他:“呜呜,慢点。”
他不去看她微红的眼角,摁开了开关,松了手退后一步,好整以暇看着她:“最后一个,自己来。”
“啊……”她被突然的震动软了腰,身体止不住的往下滑,绷直了脚尖着了地,跪在了地上,去拉他的手,摇头:“不……不会。”
“你会。”他半蹲下来,按着她的后脑勺,大拇指揉了揉她微红的唇瓣,另一只手把她的胸揉捏成各种形状,蹂躏她硬挺的浅红色乳珠,“把最后一个吞了,我就进来。”
“啊……嗯……”她无力的摇头,叁个球形已经进入的很深,在她体内躁动,她的腿都软了,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泪眼朦胧看着他。半晌,看他无动于衷,她一狠心,握着手柄往里一捅,浑身颤抖。
“乖姐姐。”林笙的亲吻奖励般落在她的手背,又一根一根亲吻她的手指,到她无名指时却突然发狠,留下深深的齿痕。他的手也覆了上来,和她一起慢慢把震动棒拉出来。只剩下最后一个球形在她体内,她还未松口气,他又把震动棒往里一插到底,引得她一阵寒颤:“要坏掉了……啊……”
她就在他怀里静静枯萎多好。他想。
但他还是舍不得。
他松了手,半转过身去拿套,她突然扑过来,把他压到了地毯上,一鼓作气拔了震动棒,控诉:“那个不热。”
震动棒她没关,还在地毯上嗡嗡作响,他歪头:“那什么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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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被他抱到了桌上,两条腿搭在他的肩头,撑着桌面的双手被他握住。他的头埋在她腿间,用舌头在她穴里随意搅动,刺激她的感官,她忍不住把腿分得更开,想要他进得更深。
“可以了。”单黎的大腿在他肩上滑动,又抬起脚踩他肩膀,让他退开一点。
她拆了套给他戴上,他拿起一旁的水瓶喝了一口,含着水去亲她的乳尖。水还是冰凉,她一哆嗦,没拿稳套子,掉在了地上。
她手边还有一打新的,她重新拆了一个,仰头和他接吻,长发蹭着他的手,旖旎纠缠。他明明自己也想要她,却只在她穴口磨蹭,坏心等着她求饶。她乖乖向欲望低头,双腿抬到了他的肩上,“我要你进来。”
明明扩张过,她还是对他的进入有些难受,不轻不重咬了一下他的舌尖:“轻一点。”
“不行。”他不依她,想也不想拒绝,性器抽出又插入,她的穴口可怜兮兮张着,阴唇肿厚,有些微痛感但却想要更多。他把她的双腿并到一边,抱好,冲撞起来。
他的小腹拍打她的臀肉,发出肉体的啪啪碰撞声,她迷糊中想起这好像是之前她给他看过的姿势,右手去抓他的左手找点依靠,想着果然很深。
林笙发现他每顶撞一下,单黎就会发出一声呻吟,娇媚入骨。他极喜欢听她在床上的声音,加快了速度,听她吟叫。单黎的左手空着,找不到抓的地方,随意一挥,却不想碰倒了一边没拧紧的水瓶,水淅淅沥沥撒了一桌子,沾湿了她的发。
她眼巴巴看着林笙。
林笙松了她的腿,改为在腰上缠着,把她半抱起来,甩了甩她的湿发,在脑后卷成一个松松垮垮的髻,撸了腕上的皮筋给她束好。
他算是明白她为什么要给他皮筋了。
她倒是不高兴了:“你为什么会扎头发?”
“天赋。”他放慢了节奏,在她体内轻轻捣弄。
“骗人。”她抱着他的肩膀,和他上半身贴得极近,撇嘴,“你肯定帮别人扎过。”
“真没有。”他有些无奈,“只有你。”
“前女友也没有吗?”她反复试探,还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林笙倒是感受到了她的点点在乎,亲亲她的左颊,轻笑出声:“没有前女友。”
“那炮友!”她突然胡搅蛮缠。
“没有。”他抬了抬眸子,看着她的眼里印出了自己的影子,“你是我的第一次。”
“不是说第一次会找不到进去的地方吗?”他们好像还挺顺利。她愤怒的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却忽地被他重重一顶,娇哼出声。
“我也担心过。”他意味不明的笑,有点痞气,“好在你挺主动的。”
“好了,我的姐姐。”她还要问什么,却被他堵住了嘴。肉体的冲撞声愈发的响,她攀着他肩,和他一起沉浮,感觉到体内他的性器一涨一涨。
她的身体依旧发烫,面上的浅红已经褪去,松散的发髻承受不住剧烈的晃动,又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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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多,天还没亮。林笙开了窗户透气,又拿了吹风机帮单黎吹头发,她还是不消停,在他身上四处乱摸。
“别闹。”他嘴上说得重,身体动都不动一下,任她摸着。
“你知道你昨晚做什么了吗?”她的手沿着他的脊背往下滑,停在他的股沟。她不安分的捏了捏他的臀肉,感觉手感很好,又上手去拍。
“嗯?”他扯了扯她的头发,声音很低,“没印象了。”
不记得了啊……她瞬间嚣张起来,手指肆无忌惮在他的身后轻按:“你一定要我上你,我说不要,你就背对着我撅……”
林笙关了吹风机听她胡扯,闻言牵着她的手让她转了身,把她压到墙上。她的前胸被墙面挤压,凉得一缩肩,他的两指顺着之前还未清理的液体冲了进来,进进出出模拟着交合,把她的左手在掌心亲吻,“是这样吗?”
“不是。”她娇声抗议,半转过身要他亲吻,仰起了头。
“那……”他抽出手指,轻啄一口她的唇,略一思忖,拿了眼罩给她戴上,给她披上毛毯,牵着她出了门。
“去哪?”走廊的空气微凉,她眼前漆黑,忍不住抓紧了他的手,步子迈得很小。
他不回答,开了房间门,松开她的手,“等着。”
她在原地站着,没过多久他去而复返,双手托着她的腿弯,从背后把她端抱起。她从没被这样抱过,后背贴着他的胸,不敢乱动,很快被他放了下来。
有暖风打在她身上,她鼻尖沁出点汗,把毛毯一掀:“可以摘眼罩了吗?”
“不行。”不远处传来他关门又拉窗帘的声音,她被他牵着走了一小段,便被两个细链链接的皮手铐缚了手。
“你倒是不怕。”他紧了皮套,声音从她背后传来,仿佛别有深意。
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简单的嗯了一声,忽地捕捉到了一丝风声,有什么在空中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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