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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带我回家(姐弟 骨科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陷入流沙
她很快知道了是什么。
一条散鞭。
林笙下手并不重,细长的鞭穗拍在她的屁股上,她臀肉微微颤动,泛起了淡红的痕,不自觉夹紧了腿,叫着他的名字:“林笙。”他又挥了一鞭子,看她臀色赤红得可爱,丢开鞭柄,去握她在身后不安乱抓的手:“我在。”
她直白得很:“我想要你。”
她知道他在身后,手往下滑,微微挺直了腰,向前弯下身,手指撑开了穴口,像是邀请:“我这里……也想要你。”戴着眼罩的她好像把羞耻心抛得更开,毫无顾忌的勾他。他果然吃这套,她背后传来了他的抽气声,还没等她再说什么,她的脸猛地贴在了冰凉的玻璃面上,他的性器粗暴的塞进来,贯穿了她。
“你不知道你现在他妈有多美。”他一手托着她的胸强制让她仰起上半身,另一只手腕顶着她的小腹,手指向下触到了两人结合处的湿滑液体,忍不住逗她,“姐姐是只在我面前才这么骚吗?”
“啊……呜……轻、轻一点……”她脖子根都红了,腿软得站不住,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手上,“只……只有你……啊……”
他喜欢极了她被欲望折磨的模样,忍不住想要更多,后退几步靠墙半躺下,让她坐在自己腿间上下动着,去亲吻她形状优美的蝴蝶骨。
他摘了她的眼罩,把两指伸进她嘴里与她柔软的舌嬉戏。她愣怔了几秒,适应了光线,发现面前的并不是窗户玻璃,而是一面巨大的镜子。
他半靠着墙坐着,她背靠着他跪坐在他怀里,镜子让他不用低头也能看到她胸前的模样。她看着镜子里张着嘴任他玩弄又媚态横生的自己,自觉在照镜子时从未见过自己这般姿态。她的目光又无意间扫过了墙角——那堆箱子!她呼吸一滞,惊觉这里是书房里背后的那个小房间。
“怎么?”他敏感的察觉了她情绪的变化,支着她的腋下把她抱起,让她面贴着镜子跪好,双腿挤进她的腿间,扶着硬挺的阴茎又进入了她体内。“好大……啊……”她双眼失神,他又解了一只她腕间的手铐,她的双手得了自由,一时不知如何安放,便抚上了自己的胸,无师自通的玩弄了起来。
“林笙……林笙……”她陡然红了眼,泫然欲泣,“你来……”
“嗯?”
“你来摸……才有感觉。”她说得磕绊,连脖子都红了。
“摸哪里?”他深深浅浅顶着她,听着湿滑的水声啵唧作响,去咬她的耳朵。
“奶……奶子……”单黎身体不自觉的发抖,“想要你摸……啊……”
草。
没想到她嘴里会说出这种词,林笙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转头,向前俯身去亲她,手覆上了她带着粉白指印的胸。她的手轻轻柔柔也盖在了他的手背上,和他一起动作,欲求不满,“啊……再用力一点。”
他差点被她勾疯,从她体内抽出,摘了套,粗莽掐着她的腮帮逼她张了嘴,让她含着。一股橡胶味冲入,她下意识觉得难闻,他却不让她退后,摁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几下抽插,抚上了她的眼睛:“闭眼。”
他从她嘴中抽出,液一股股喷在她的脸上和头发上,带着腥热的气息,她始终是不太习惯这种味道,动了动鼻子,屏住了呼吸。他的性器又在她唇上揉蹭几下,她乖巧仰着脸,感觉眼睫毛黏糊糊的,想睁也睁不开,只舔了舔嘴唇,如愿以偿听到了他的叹息。
他找了湿巾给她擦脸,趁她还睁不开眼,在她耳边低语:“真他妈想死在你身上。”
她听得分明,嘴角勾起浅浅一笑,仰起了下巴回击:“我可背不起人命债。”又问,“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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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液粘在了头发上,擦不干净,他开了花洒打湿她的发,揉开了洗发水帮她清洗。
单黎闲着没事干,又开始撩拨他:“我还想做。”
“真的?”
“嗯。”她点头。反正有他在,她基本不需要动,轻松得很。
“懂了。”林笙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就是想翘课。”
虽然天还黑着,但已经是六点半多,时间不太够。
“才没有呢——”
“再这样我让你带着东西听课。”他拍了拍她的屁股。
“那你送我去不?”她借机撒娇。
“那不然嘞?”
果然什么没油都是骗人的。她闭上眼让他拿着花洒冲走泡沫,微微叹气。
林笙真是个脾气捉摸不透的人。





我想你带我回家(姐弟 骨科h) 19.知道
单黎觉得自己是愈发的懒了,不过是枕在林笙大腿上吹个头发都能睡过去。但没睡多久,她就被林笙摇醒了。
“该起床了。”
“啊?”她一惊,坐起,又重重倒下去,“下周日晚上我一定要在宿舍睡。”
天越来越冷,起床也太难了。
林笙却大概理解出未来可期的意思,又把她拉起来:“穿衣服,等等上车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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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磨蹭蹭她终于拾好东西,爬上了后座,靠在了窗玻璃上,跟林笙开玩笑:“师傅,宿舍门口谢谢。”
谁知林笙开了左边后座的门,要坐进来,她忍不住伸手去探他的额头:“还没醒呐?驾驶座在前边。”
“你也知道我喝了酒哦?”林笙看她一眼,“怕被查酒驾,叫了代驾,马上到了。”
也是。她了然。
不过说起来——
“你什么时候能自己开车送我上学呀?”上次是打车,这次是代驾,她莫名的不满。
“明天?”林笙耸了耸肩,“你不是没早课吗?要跟着我一起早起吗?”
“啊……这……”她又陷入纠结。
代驾是个踩着电动代步车的小伙子,把代步车塞进了后备箱,按照他们给的地址开。单黎在后座枕着林笙的腿玩手机,手机却突然响了。她看着联系人,纠结良久,还是接起:“干嘛?”
林笙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用这种不耐烦的语气说话,抚着她散开的发,不由看了她一眼。
“哦……您好……不关我事,她已经成年了,请她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好意思,现在忙,挂了。”她娴熟的说出一大串推辞的话,也不听电话那边怎么说,结束了通话。
林笙继续闭着眼睛休息,倒是她主动开口:“你怎么不问问我是谁打来的?”
“你妹妹?”他倒是能猜个七七八八。
“差不多,单雅的班主任。”她叹了口气,单纯觉得无语,“复读又不好好学习,天天不是逃课就是打架,十八岁了还和八岁一样幼稚。”
“那你爸妈呢?没管她?”有父母在,老师怎么也不至于打电话给姐姐,所以——
“一年多前飞机失事去世了。”从他的角度看不到她单黎的表情,只能听见她语气平淡冷静,没有心痛或是起伏,仿佛是以旁观者的身份来讲这件事,“他们生前立了遗嘱,做了公证,不动产全部由我继承,动产80%归我,剩下的捐赠慈善基金会。”
换而言之,单雅一分钱也没有。
他皱了皱眉:“难道单雅不是他们亲生的吗?”这话乍一听有点道理,实则挺不礼貌。
“谁知道呢?”她耸了耸肩。从小父母对她俩都是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不会说姐姐一定要让着妹妹,也不会对谁格外宠溺,所以她也没想到在继承这块区别这么大,以至于单雅在律师上门以后把家里能砸的都砸了,嚷嚷着说是她偷改了遗嘱。
“你不怕她也考来远洲烦你?”他想起来她说过,她们姐妹关系不是很好。
“那她也得考得上。”她倒是气定神闲,“反正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和她各走一边,谁也别碍着谁。”
“如果她来挤你的桥呢?”
她的目光有一瞬间的茫然,似乎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很快笑出了声:“那我就把她推下去——反正她从小到大没赢过我。”
车停下,她开了门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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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进了宿舍拿了书和舍友们一起出来,她看见他的车依然停在门口。见她来,林笙摇下了车窗,远远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她在舍友的起哄声中快步跑过去,接过热气腾腾的塑料袋,“谢啦。”
“有什么奖励吗姐姐?”他的手压在车窗上,下巴抵着手臂,眼巴巴看着她。
她伸手呼噜了一把他的发,笑着跳开,溜了。
而等她回到舍友们身边,刘翙羽纳闷的看了一眼她:“你怎么不让他直接带你去教学楼?”
对哦。单黎一拍大腿,吐舌:“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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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带的早饭还是和上次一样,她吃完了包子又用吸管捅开了豆浆塑封,突然觉得杯底和塑料袋间夹有什么东西,她伸手去拿。
——一把钥匙。
钥匙配了一个小钥匙扣,亚克力挂饰间夹了一张手写的纸条,一看就是临时塞进去的,纸条上用匆忙的笔迹写了两行花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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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倒是好理解,看起来像个日期;第一行那一串乱七八糟的字母,如果在电子设备上看见,她可能会觉得是用脸滚键盘打出来的。
“这啥啊?”她问刘翙羽。
“不知道。”刘翙羽摇头,“反正不是中文。”
废话,是中文她还用问吗?单黎不自觉抓了抓发尾,缠在食指指间,慢慢咬着豆浆吸管。
她冥思苦想一路,一点头绪没有,还是直接发了条消息给林笙。
单黎:[图片]不会要到2024年才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吧?
林笙:是2024年也不一定告诉你的意思。
单黎:……
不说算了,她自己慢慢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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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课下课,课间休息时间,单黎依旧看着钥匙扣发呆,前桌的舍友突然转了过来:“昨天的讲座你去了吗?”
单黎点头:“去了。”只不过坐在比较后排,怕吵到林笙补觉,都没打招呼而已。
“我回去发现我漏拷了材料,你有的话晚点有空发我一份呗?”
“现在就行。”她答应,了钥匙扣,开了笔电,突然想起来u盘还是林笙的,也不知道他自己急不急着用,又给他发了消息。
单黎:你u盘在我这里,不急的话下次见面还你。
按时间来算,林笙是到了家,但好像依旧拿着手机,条条都是秒回:不急,没事。
单黎把u盘插进了电脑。昨天她走得急,直接在桌面拷了资料发送,并没有点开他的u盘。本以为他建了子文件夹,却不想他所有的文件全部挤在一起,根本没有分类。
但好在这好像是个空u盘,数十个都是昨天她刚拷的文件,她一股脑复制出来,拍拍舍友的肩膀:“一共是14个文件对吧?那我直接发给你了?”
“13个啊?”舍友皱眉,“你哪里多出来一个?”
诶?她拍了拍脑袋,点了按传送时间排序,发现确实是多了一个纯数字编号的文档,她猜测应该是林笙的东西,拖着鼠标准备扔进废纸篓,却发现略缩图有点眼熟。
她知道自己不该好奇,正如她装作不知道书房背后有扇门。蓝胡子不能打开的房门就是禁忌,林笙不想被她知道的地方她自然不会多嘴。但林笙既然敢毫无顾虑的把u盘借她——
她点开了文件。
一份扫描件。
出生医学证明。
新生儿姓名林黎,性别女,出生地远洲市,父亲林德,母亲单絮芳。
亲子鉴定报告。
鉴定意见:林德是林黎生物学父亲的相对机会为99.99%。
单絮芳是林黎生物学母亲的相对机会为99.99%。
她看了一眼文件传送日期,心情复杂闭上了眼,不想再睁开。
是两周前。
——所以,林笙一开始就知道了。




我想你带我回家(姐弟 骨科h) 20.卡西莫多
“来,吃虾。”林母夹了一只虾到林笙碗里。
林笙看着带壳的虾摇头,用筷子稍微撇了撇,推到碗的另一边。
“上次清炒虾仁你不是爱吃吗?这次白灼怎么就不喜欢了?”小姨有些疑惑,仍是耐心哄他,“小姨帮你剥开好不好?”
“好。”
林笙是爱吃带壳类的海鲜的。
不过是之前被虾头上未处理好的尖刺划伤了口腔,肿了两天,有些难受,不太想再自己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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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新晚会。
林笙来得迟,错过了开场的舞蹈以及合唱,坐在台下兴致缺缺的看。
他身边的皮奇倒是兴奋,拿着手机给他看照片:“你小子亏大发了!你没看见,站在前两排的学姐都老漂亮了!”
林笙撑着头,捧场的看了一眼他的手机屏幕。可能是激动到手抖,皮奇拍的照片蓝光闪耀,每个人的脸都是高糊,根本分不清美丑,他只随口应:“这学校漂亮女生多了去了。”
“那确实。”皮奇赞同。
按照节目表,接下来该是跆拳道社,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主持人报幕时,却把音乐剧社的表演提了上来。
话剧社带来的是巴黎圣母院的节选,中间有几段场景切换,身边的同学都在夸赞演爱斯梅拉达的女生身材好又长得漂亮,讨论卡西莫多的特效妆骇人,林笙参与不进这般热闹,只盯着台上布景里的大钟发呆。
他不耳聋也不驼背,只是他的人生好像一直如此无趣,找不到太喜欢的、能坚持的东西,只漫无目的的随波逐流,昏昏沉沉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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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黎单黎。”单黎也是开场合唱的参演人员之一。每个社团都要出节目,他们冰壶社是最没有什么可以当场表演的,就象征性做了一个打比赛的剪辑,把社员安排在了开场,和合唱团一起唱歌。冰壶社合唱效果一般,但好在社员们整体气质和形象都不错,有合唱团的成员带着也不至于闹出五音不全的惨剧。
她下台以后正想找自己的背包去换衣服,突然听到有人喊她。
是她的舍友,卓子岚。
卓子岚是音乐剧社成员之一,此刻脸色煞白,额上隐隐发汗,看到她仿佛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帮我个忙,我痛经。”
“你说。”单黎后面再没有别的事,算是答应了。
“你跟着他就行了。反正我们排的时候你也看过。”卓子岚一指身后一个男生,急匆匆的走了。
单黎还穿着表演时的黑色吊带长裙和细高跟,本想说能不能换个鞋再走,但另一个工作人员仿佛很急,没给她时间,转头在前面带路:“跟我来。”
她只好快步跟上:“具体要做什么?”
“等会儿有个台子要两个人一起推着转过来。”他脚步很快,说起话来像连珠炮,“其他人的走位已经定好了,临时换怕出错,等等我让你去哪你就站着,我来推你扶着就行。”
单黎被他这一大串砸得云里雾里——她确实是看过他们社团排,但看过不代表要记得,她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东西,只好先给他打预防针:“我不清楚什么状况,我只是来救急,出了岔子不能算我的。”
“你按我说的做就行。”那个男生带她到了后台,撩开幕布给她比划,“看到那个架子没?”
舞台中央摆了一个巨大的布景架,其实是双面设计,前面看起来是监狱的栏杆,翻转过来以后的幕布可以作为绞刑场的背景。
“嗯。”
“等等灯灭了你跟着我上去,我说停你就站住,握着那个栏杆……”
“嚓——”舞台灯全灭了。
单黎一惊,提着心跟他上了台。舞台大灯熄灭,有些昏暗,她眯着眼尽力想看清,跟着男生走上前去,高跟鞋敲着舞台发出哒哒的声音。
“啧。”全场寂静,她的高跟鞋太响吵得她有些心烦,只能尽力把重量压在脚尖,减轻一点声音。
“停。”那个男生示意她站在背景板的一边,自己大步跑向另一边。他刚刚话显然没说完,单黎人还是懵的,只能回想他之前说了什么。
……好像是“我来推你别动”?
架子动了起来。但那个男生明显高估了自己的力气,单一个人推动是很勉强的,只能在黑暗中急促招手,示意她一起施力。
舞台侧边报幕员播报完毕,单黎和那个男生在大灯亮起前总算是翻好了背景板,男生给她比了个ok的手势,从另一边离场,单黎下意识的跟在他身后。男生回了头,挥了挥手,示意她原路返回就好,单黎赶忙转身,尽量背对着舞台,低着头离开。
“啪——”舞台灯亮起,从左到右扫了一圈,在她身上一掠而过,最后定在了舞台中央。
一秒不到,在林笙眼里却像电影的慢镜头,周围一切都被虚化,只聚焦着她的身影。他看她盘起的发,露出的细长的颈,线条优美的手臂,以及——
她做了镂空设计的礼服后背,用粉色丝带在后背正中打了一个大蝴蝶结做连接,裸露出蝴蝶骨和小半白嫩肌肤,像是欲语还休。
她想掀了幕布进后台,不想幕布被人从里面掀开,她迎面撞上准备上场的第二批人,只能侧过身站在一边让他们先上,半低着头发呆。
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聚光灯转动,看着爱斯梅拉达被绑上了绞刑架处死,听卡西莫多悲愤欲绝的歌声。但林笙却觉得暗中的她仿佛周身带着光,忍不住盯着她看。
她气质极好,腰板挺得笔直,流苏耳坠垂着,显得她致又疏离。只是林笙还没来得及细看她的五官,她便进了后台。
音乐剧还在继续,卡西莫多杀死了副主教,抱着爱斯梅拉达的“尸体”,林笙突然站起了身。
“去哪?”皮奇问。
去做一件他以前不齿的事。
“搭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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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笙出了礼堂,找到后台入口想进,却被拦住:“抱歉同学,后台非工作人员不得入内。”
好吧。
他摊了摊手,后退了几步,半靠着墙,干脆在门口等。
他向来是个耐心的人,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出来的人一批又一批,却独独没她。
而作为新生的他不知道,就像候场区分两边一样,后台不止一个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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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笙想起了舞会后匆匆离场、只丢下一只水晶鞋的灰姑娘。
那个姑娘只是平平无奇的从舞台边缘默默离开,却在他心上留下了影子。他说不出她到底哪里有吸引力,只是午夜梦回,他的脑海里全是她的身影,她戴着面具提着裙角邀他共舞,在他想揭开面具的时候又咯咯笑着跑远。
后来他终于可以和她跳完一整支舞,她的胳膊在聚光灯下白得反光,缠着他,问他爱她吗。
林笙开始找她。
他虽然不太记得她的五官,但对她的着装还算有印象,看了迎新晚会的推送,庆幸那天穿着黑色长裙的只有合唱团,又凭着那身黑色吊带和盘起的长发认出了她。他找了合唱团认识的学姐询问,学姐却说她不是合唱团的成员——当天一起合唱的不止冰壶社,还有一些别的社团。他讨厌大张旗鼓,没在群里声张,只一点一点找人去问,花了不少功夫,最后发现她是冰壶社的成员。
于是他加了冰壶社。
但老社员不在群里,他又去问了认识的冰壶社财务学姐,知道了她的名字。
单黎。
财务也是个怂人,垂涎于单黎的美貌良久,一见面就胆怯,连微信也不敢去加。
她倒是理直气壮:“你不知道,她拒绝过的人大概比我们场馆里的冰壶还多。”
是以两个人面面相觑,最后财务从记录了社员个人信息的表格里调出了单黎的微信号给他:“你加。”
他去搜。
“对方拒绝通过微信号添加好友。”
财务又找社长推了她的名片。
“对方拒绝通过名片添加好友。”
……
林笙明白了。他踢到了一块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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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笙从小到大对镜头和视线格外敏感,总能从人群中确捕捉到看着自己的人和对着自己的摄像头。大概是单黎从窗外经过并往里看的第二次,他就察觉到了有人在看他。
他侧过了头,身边的皮奇也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哇!美女!”
她迎上了他的目光。似乎没想到过他会看过来,她微怔,垂下眸子快步离开。
“这个点很重要啊,期中考必考。”教授在讲台上用激光笔指着ppt画圈,林笙却举手示意:“老师,去个洗手间。”
“去去去。”教授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但人有叁急,他总不能不让学生去,只挥了挥手,“皮奇,重复一下我刚刚说的。”
连讲到哪都不知道却被无辜殃及的皮·池鱼·奇人都傻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偏偏林笙已经溜了出去,他连求助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瞟了一眼ppt开始胡扯。
林笙出门的速度已经够快,甚至跑遍了整条走廊,她却像凭空消失般在人群中,怎么也找不到。如果刚刚不是皮奇跟他一样都看到了她,他几乎要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可能这就是有缘无分吧。他微微叹了口气,甚至期待下一周,她还能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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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周她果然来了。
林笙坐在了同一个位置,在同一个时间点对上了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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