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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慵不语
齐宥上完药趴在枕上,一听他说到日后入宫便怕,忙装作痛得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模样,闭着眼哼哼唧唧。
装着装着不自觉地睡过去,再一醒来,天光大亮。
齐宥的意识还没完全清醒,便看到窗外两道模糊的宫女身影走过,压低的议论声随即传来。
“齐家公子竟是好手段,用受伤博得陛下怜惜,倒是让陛下守他好久。”
“一个解闷子的玩意儿罢了,你也不必放心上。”
“我哪里有放心上,只是惊讶国子监的学生怎会生出般龌龊心思,书都白念了……”
齐宥屏住呼吸,默然半晌,掀被起身,匆匆套好衣裳。
看到念恩进来,齐宥问:“陛下呢?”
“陛下去开朝会,还要和大臣们议事,想必过几个时辰才能回来。”
“七日后国子监要举办祭孔大典,我要回去做些准备事宜,不便在此地久留了。”齐宥想了想道:“陛下也知此事,想必也正为此事忙碌。”
念恩知晓皇帝也没有强迫留齐宥的意思,因此用和缓的语气道:“公子何不在台中用了早膳?”
齐宥轻咳一声,满脸真诚:“陛下不在,我一个人吃也没滋味,改日吧。”
念恩:“……”
雍炽议事回来,随意道:“齐家那位呢?”
宫人忙躬身道:“公子起身后连早膳也未用,匆匆离台回府了。”
雍炽抿唇:“连早膳也未用?”
“是,公子说几日后便是祭孔大典,他不敢怠慢,因此特地回府准备。”
雍炽面色阴沉,祭孔大典……一个离世几百年的人还能比侍奉眼前的君王更重要么?
作者有话要说:阿宥:默默看老攻真香
最近三次元忙成狗,不能保证小暴君日更啦,一般会隔日更或者三日更~
再次谢谢小可爱们~
第18章大典
国朝注重礼仪,朝廷盛典向来不少,但只有一个祭孔大典能和国子监扯上关系,全监上下自然极为重视。
今日本是休沐,但为加紧排练,全监师生还是被叫来国子监走场子。
祭孔大典大致分为奠帛、祝文、祭祀三大步,大多数国子监学生都是典礼的背景板,只需要排好队形,按照唱和行礼便好。
排练半个时辰后,大家都坐在树荫处的台阶上歇息,只见崔銮从司正房里出来,脸色阴沉的沿着长廊往这边走。
贺珥小声在齐宥耳畔道:“他本是要当着陛下的面儿,给先师念祝文的人,结果似乎上头另有人选,把他换掉了。”
齐宥抬眸:“崔銮是咱们这几次旬考最出挑的人,祝文自然该让他念。”
念祝文差不多相当于国旗下讲话,能给国旗讲话的都是各班的好学生,按照国子监惯例,祭孔大典上的祝文按例由下回科考最有希望夺魁的人来念,崔銮文章向来写得好,念这祝文当之无愧。
贺珥摇摇头:“谁知司正是什么意思?也许是看他已参加过两次春闱却未中第,不愿用他吧。”
齐宥:“……”
复读生已经够艰辛了,能不能别搞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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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珥又悄声道:“这样也好,谁知陛下那日心情如何,他不去读那祝文,虽不能出风头,却也安稳……”
正说着,崔銮已走到他们面前,狠狠剜齐宥一眼道:“祭酒和司正找你!”
齐宥不敢怠慢,忙走到先生们的值房,祭酒见了他便笑道:“齐宥,你好大的面子,蒋司正见你年少有才,特来举荐你诵读祝文,你好好准备准备,到时候陛下也会来,你在他面前混个脸熟,日后殿试也能顺利几分。”
蒋司正休养过来,见到齐宥,也阴阳怪气的赔笑道:“齐宥,你也不必报答我什么,只要日后好好侍奉陛下便是了。”
齐宥:“……”
浑浑噩噩的走出祭酒房,齐宥简直欲哭无泪,他心里有鬼,自然不愿当着同窗的面和暴君有任何交集,他若诵读祝文,雍炽再心血来潮说些什么做些什么,那他也没脸在国子监呆下去了……
蒋司正望着齐宥的背影冷哼一声,他已经着人调查,知晓那日的鬼把戏是怎么回事儿,又羞又怒,本想直接给齐宥难堪,忽又想起皇帝对齐家向来不满,祭孔大典将至,若让齐家小公子在皇帝面前多露脸几次……
自己不用多说什么,陛下就不会让他好过。
齐宥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祝文,这祝文由祭酒亲自编撰,文采斐然,读起来也不是一般的拗口。
齐宥站在廊檐下默念几遍,熟悉文风句法。崔銮则始终在一旁瞪他,满脸怨恨。
齐宥恨不能把这一纸祝文拍在他脸上。
真以为他这个背诗苦手很想出这个风头吗?
即使不情不愿,齐宥也极为用心的准备祭孔一事,回家路上都在马车里背诵,简直如同高考背古诗词般分秒必争。
祭孔大典那日,京城天空澄蓝如洗,国子监生皆身着长衫,侍立在重檐九脊的国子监正门前,等候皇帝的到来。
辰时方至,雍炽乘辇车驾临国子监,他身着黑金盘龙袍,迎着碎金般的阳光缓缓拾阶而上,神色凛然,让人不敢直视。
国子监众人战战兢兢跪俯在地,齐宥低着头,只看到皇帝绣有蟠龙的衣角从眼前闪过。
祀礼舞之后,蒋司正高声道:“赫赫儒祖,至贤至圣,广施教化,君子之风,国子监生献祝文。”
齐宥应声走出人群,朝皇帝所在之处微微躬身行礼,随即转身,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向太学门广场中央的汉白玉高台。
庄重的礼乐随即响起,齐宥的声音清越:“祖述尧舜,宪彰文武,开创私学,修诗书,定礼乐……”
他念的很认真,每句段末咬字都紧扣典礼大乐的尾音。
下面的学生悄悄议论:“这次上台的是谁啊?”
“是齐宥,齐御史的小公子,长得还挺清俊,想必又是一甲里的人物……”
国朝注重言行身判,气质出挑在官场是很加分的一项。
“他资质好又能怎样?听我爹说,陛下厌恶齐家人,才不会给他好出路……”
台上,齐宥劲秀的身姿站在夏日阳光下,字字清晰的诵道:“德以载物,慧明智通,仁者爱人,和而不同。”
蒋司正站在雍炽身旁,额头冒汗。
他安排齐宥上台自然不是什么好心,眼下天气又热又躁,祝文又臭又长,若是陛下知晓眼前罗里吧嗦念祝文的人是齐家小公子,定会更厌恶齐宥几分。
谁知他偷眼觑看陛下,向来对诗书不耐烦的陛下竟耐心地站在烈日下听齐宥诵书,嘴角还有隐约的笑意。
蒋司正百思不得其解,只得自己凑上去主动科普:“陛下,台上的那位是齐家的二公子齐宥,他成绩向来出挑,人称齐家玉树,想必定会和他哥哥一样,在殿试中夺魁。”
所以陛下你一定要阻止他啊!
雍炽微微颔首,目光仍停留在齐宥身上。
微风吹拂,少年发带轻扬,透着如云开雨霁般的干净朝气。
台上的演讲还在继续:“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万世开太平……”
雍炽凤眸微眯,这般老生常谈他听过不少,从来过耳即忘,说得人不信,听得人亦不信。
但雍炽望着齐宥蓬勃明亮的身姿,绷得严肃的致小脸,只觉得这稚嫩赤诚的言语盘旋在胸膛之间,让人不由自主的相信。
蒋司正见雍炽面无表情,忙上前赔笑道:“陛下,烈日高悬,这祝文又过长,不如臣陪陛下去房内休息片刻?”
雍炽不语,冷漠的挥挥手,此人甚没眼色,竟遮住了汉白玉高台上的少年。
蒋司正移移身子,笑道:“陛下,这齐小公子人不大,话却不少,和他父兄一样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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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想着皇帝厌恶齐宥,说这番话定能讨个好。
谁知雍炽登时沉下眉眼,冷冷吩咐道:“来人,把他舌头割掉。”
身旁侍卫立刻应声而动。
“陛下……”蒋司正万没想到会是这个走向,扑通一声跪下哀嚎道:“陛下为何啊……”
周遭的学生登时出现骚动,台上的齐宥虽未中断祝文,也疑惑抬眸向此处看。
今日是祭孔大典,最好不要见血,雍炽沉思一瞬,也不愿让齐宥分心,他冷着脸挥挥手,示意侍卫把人拖下去:“朕看你的话最多,再敢多说一句,朕定不饶你。”
蒋司正吓得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多说。这狗皇帝阴晴不定,若是再不知趣,舌头定然保不住了。
祝文之后,皇帝率诸生一起去文庙大殿祭拜孔子像。
本朝尊孔子为“大成至圣文宣先师”,祀礼规格完善奢靡,孔子塑像常修葺妆金,比肩帝王。
雍炽站在鎏金铜炉前,目光森冷。
祭酒见皇帝并不跟随唱礼官行礼,忙硬着头皮走上前问道:“陛下?”
雍炽面色阴沉不定,仰首冷冷开口:“这是你们的孔子像?”
祭酒一抬头,登时吓得腿软,眼前的孔子像通体无半点鎏金,木胎泥塑,破败黯淡。
一旁管理孔庙的官员以为陛下是嫌弃国子监怠慢了孔子,登时跪下道:“陛下,修缮塑像的银两皆有蒋司正缴,此事也是由蒋司正负责,臣丝毫不知内情啊。”
“陛下容禀,”休息片刻,已满血复活的蒋司正终于等来了盼望许久的时刻,立刻跪下扑嗵嗵磕头:“此事臣也十分无奈,臣想纳银两,国子监却有顽劣嚣张的奸生蛊惑众人不交银两不敬先贤,还……还装圣灵的模样吓臣!”
雍炽表情冰冷,丝毫不为所动。
“陛下,他这是藐视圣人,陛下您要给臣做主啊!”蒋司正哭丧着脸道:“请陛下严惩此人,肃清学风。”
魏九朝等人脸色齐齐一变,他们都知晓皇帝厌恶齐家,若是指出齐宥,皇帝也许顺水推舟严惩齐家。
萧朗吟立刻站出来:“陛下,此事是臣所为。”
“臣亦参与其中……”
“臣也有份。”
“这些人的确都有参与。”蒋司正唯恐皇帝被魏九朝等人带偏,忙道:“但为首者正是齐家二公子,齐宥。”
话音刚落,雍炽的眸色倏然又阴沉几分。
全场人皆倒吸口冷气,齐刷刷望向齐宥。
作者有话要说:阿炽:敢说宥宥坏话,还想害我媳妇,准备好脑袋吧
第19章喂朕
在场人皆觉得齐宥要完,却听雍炽的声音沉沉响起:“你们有谁见过孔子?”
学生们满脸问号,虽然天天看这位老人家的书,但没人和他碰过面,而且也没人想早点和他见面。
国子监的官员也安静的大气不敢出,他们不敢配合皇帝,生怕一张嘴说出没有,暴君就来一句那朕送你。
“你们没见过,朕也没有。”雍炽抬眸,注视那泥胎塑像:“既然几千年来,人人未曾见过此人,那塑像又有何讲究?又何必非遵循所谓礼制?”
蒋司正万万没想到皇帝会如此说,他正犹豫要不要再添把火,站在身边的祭酒已沉不住气:“陛下所言,臣不敢苟同!我等与先师虽未谋面,但日日受文章教化,怎能不存敬重之心?”
“敬重与否若只看形式,那祭酒方才迎驾迟缓,朕是不是要治祭酒一个不敬之罪啊?”
冒出一身冷汗的祭酒:“……”
雍炽气势冷凛:“朕之所以不计较,是因为体恤祭酒年迈,知晓你迟缓并非本意,朕最厌虚礼!虚文!难道塑个金身,就能让心底不曾有敬意的人恭敬吗?难道泥胎木牌,就能让赤诚之人丢掉敬意么?”
雍炽在徐徐青烟间缓步徘徊,沉声道:“亏你们还是每日诵读圣贤的读书人!不想着让寒者得衣,饿者得食,天天借古人敛财,真打量朕不知道呢?”
雍炽虽性情暴戾,但极为睿智通达,对各大朝政了如指掌,大多时候只是觉得事不关己,懒得过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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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神色端凝,气势如刀似剑,让人不敢直视。
齐宥之前还对雍炽指挥战争保持怀疑,现下却完全能想象出他在战场上指挥若定的模样。
蒋司正早已吓得两股战战:“是臣愚昧!”
“你的确愚昧!”雍炽眸中闪过冷厉的光芒:“口口声声圣贤之礼,转身却克扣监生们的膳食!可有为人师表的样子?今日当着朕,竟妄图陷害无辜学生!”
无辜学生齐宥听了,立刻抬脸和雍炽对视,眨着纯澈黑润的双眸拼命点头,愈发像朵可怜无辜,要依赖明君替自己做主的小白花。
雍炽抿抿唇,移开视线。
”今日是盛典,朕不愿杀生。“雍炽从容自若,望着蒋司正淡淡吩咐道:“拖下去杖八十,给旁人做个警醒。”
侍卫立刻上前,也不管蒋司正如何喊冤,直接拽手拽脚的把人拖下去了。
蒋司正在国子监里是个万人嫌,雍炽对他公开处刑,立刻让国子监生对他这位皇帝的好感值拉到满格。
齐宥也不得不服气,关键时刻,某个狗皇帝还挺会做人。
雍炽看了眼监生的队伍,状如无意的清清嗓音道:“至于领头的那个国子监生,藐视学规,不成体统……”
萧朗吟等人目光一紧。
“朕看也需要管束,他太过顽劣,国子监管教起来怕是艰难……”雍炽摇头叹息,似突发奇想般道:“朕觉得经筵师傅们倒是通达严厉,日后便让他随朕一同听课,多几个师傅提点警示,于他也是一件好事!”
齐宥在人群里气得差点蹦起来,狗皇帝果然好不过三秒,总是想方设法搞他!每天听国子监的师傅们讲课都欲哭无泪,雍炽还要再给他塞几个?
还陪雍炽一起上课?暴君就是暴君,自己痛快玩耍的时候不叫他,听课不痛快了绝逼拉着他!
齐宥眼睁睁看着雍炽翩然离去,没有半点以权谋私的不安。
学生们也三三两两的往课室走去,边走边吹雍炽虹屁。
“啊,陛下明辨是非,风仪气度真是让人见之难忘。”
“是啊是啊,之前还觉得陛下过于暴戾,今日却觉得这才是一国之君的模样。”
“我觉得陛下有雷霆手段,也有赤子之心。”同窗认真道:“齐宥,你觉得如何?”
齐宥唇角抽搐,虹屁词典都该让你们几个写,我还能多说啥?只哼哼唧唧违心道:“陛下圣明……”
国子监退省门后的正殿被改成皇帝的临时更衣处,供雍炽休憩,雍炽在殿内除去龙袍冠带,放松筋骨。
他看窗外槐柏葱茏,阳光甚好,便道:“朕去外头走走,你们不用跟着。”
官员们不敢抗旨,只得止步。
国子监前头的太学门广场宽阔明亮,后头的院子却绿树成荫,石板路两旁皆是古槐古杨,空气清凉湿润,雍炽目光落在远处的监生身上,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齐宥的模样。
怪不得齐宥对那不堪入目的画册无动于衷,得知君主逃课也丝毫不恼。
身为读书人,连孔子像都敢动手脚!
雍炽思索半晌,愈发觉得齐宥不像束发受教的书生。
至少和他之前想的小书生大相径庭。
他骨子里藏着离经叛道,还偏偏做出乖巧的模样。读书极好极用功,但并未觉得读书一事如何庄严,如何高人一等。虽为齐家之子,但并不为规矩所束缚,想法倒常常和自己如出一辙。
只是因为权势所限,处事方式上比自己敛罢了。
忽然很想纵容他。
想看他摘下面具,到底能不守规矩到何种地步。
回想齐宥得知要侍奉经筵时,有苦说不出的模样,雍炽嘴角忍不住上翘。
皇帝驾临,一会儿还要赐筵,随行太监们端着新鲜水果来到课室,让监生们垫垫肚子。
皇帝一来,待遇果真不一样,各类时兴水果冰在瓷盘里,惹人垂涎。
齐宥端了盘杨梅,拿起尝了一个,唇舌间盈满凉森森的酸甜之味。
“哈哈哈哈看你这舌头。”身后响起魏九朝响亮的笑声,他正嘲笑吃桑葚的赵昭:“你中毒了,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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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昭嗷呜一声,挤眉弄眼的凑近魏九朝,作势要舔他。
魏九朝笑得不行,拖着长音向齐宥伸手道:“阿宥,快来救——我——”
齐宥:“……”
若是以往,他早就和这几人打成一团,今日却心思纷乱,在喧闹的课室里有些坐不住。
齐宥端着一盘杨梅出去,漫无目的的乱逛。两侧皆是古树,头顶有黄莺飞向杨树枝头,轻啾两声,振翅远去。
齐宥举目前望,看到雍炽高大的背影,他身旁无人侍候,气势透出几分散漫。
齐宥跟在他身后过了乌漆大门,门后是古槐环绕的四方院落,数排校舍前,几名少年正嬉笑打闹,甚是愉悦。
“陛下?”也许是周遭人的热闹映衬的雍炽有几分寂寥,齐宥头脑一热,竟鬼使神差主动上前:“真巧,陛下也在此处。”
雍炽回头,齐宥看他眸色沉沉,忙干笑两声,恨不得抽自己一顿。
他是多想不开来招惹这位。
眼看雍炽阴沉不定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齐宥眼眸一转,忙笑着递上那盘杨梅:“陛下,多谢陛下为我解围。这杨梅甚甜,陛下尝尝?”
夏日阳光浓烈泼洒,耳边蝉鸣阵阵,少年言笑晏晏。
雍炽注视着他:“朕未曾净手。”
齐宥轻呼一口气,心里毫无波动,甚至觉得你不吃真的太好了。
“臣也未带净手的帕子,不如我们回去,想必快到开宴时间了……”
雍炽脸色阴沉:“朕何时说要回去?”
雍炽望着齐宥清透懵懂,含有几分畏惧的眸子,冷冷出声命道:“你喂朕吃!”
齐宥面不改色的找借口:“臣似乎也不曾净手,怎敢冒犯陛下?”
雍炽道:“无妨。”
“……”
暴君真是个双标狗。
齐宥不敢拒绝,颤颤巍巍捻起一枚杨梅递到暴君唇畔,雍炽紧扣住他手腕,缓缓咬住他指尖的梅子。
齐宥蓦然被他扣住手腕,心脏登时狂跳,不知为何想起在动物园隔着栏杆投喂猛兽的经历。
齐宥耳根微红,想说些什么转移微妙的气氛:“今日之事,多谢陛下严惩蒋司正,为臣说话……”
雍炽看出他羞涩,心里登时极为愉悦,神色恢复往日的戏谑,轻扣他手腕,故意俯身低声道:“你是要入朕寝宫的人,朕自然要多照拂呵护。”
作者有话要说:阿炽:哎,目前朕也只能嘴上调戏媳妇儿,真到了床上,其实朕也不懂朕也怂
宥宥:我好苦哇
第20章不退
一场硝烟消弭于无形,众人都极为轻松,相携走出课室,说说笑笑地去礼堂用膳。
祭孔大典要和暴君面对面,他们心里一直绷着一根筋,此刻发现没一个人的脑袋被砍,都齐齐舒口气,况且今日不用上堂课,简直美滋滋。
魏九朝笑道:“我听说陛下素来对齐家有意见,还为阿宥捏把汗,没曾想陛下竟直接叫阿宥去听经筵。”
赵昭也摇头笑:“是啊,真是因祸得福了。”
魏九朝撇撇嘴:“崔銮那几人还酸呢,说是陛下想借此机会好好磋磨阿宥,真以为陛下和他一样闲呢,看人不顺眼砍了就好,还会专门带在身边?”
他们说得热闹,萧朗吟却神色沉沉,并不多话。
赐筵大堂,礼乐起鸣,国子监官员陪坐在皇帝下首,监生代表依课室两人一桌,分坐在旁。因国子监学生极多,大部分学生的餐桌都布置在厅外。
烈日灼灼,学生们宁可顶着太阳也想和暴君保持距离,除了崔銮等人抢着当监生代表,冒着生命危险和暴君混个脸熟外,大家都安然坐在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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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外也有小太监布菜伺候,人多皇帝远,无拘无束甚为舒服。
“也不知蒋司正之后还会不会留在国子监了,他是太后的人,挨打定会向太后哭诉。”
“这是陛下的旨意,太后又能怎样?”
“唉,太后陛下母子本就失和,只怕经此一事,朝廷又有变动……”
齐宥伸向糖醋湖鱼的筷子一顿,悄悄声道:“太后是陛下的母亲,关系怎会不好?”
齐宥想起之前看过的书,说是亲子关系失和的人,长大后更容易有暴力倾向。暴君长成今日这模样一定是有原因的,齐宥很想知道原因究竟出自哪里,毕竟长偏成这样的人着实不多,虽然雍炽不能算个人,但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样本啊!
那人说话也没太多避讳,压低声音对齐宥道:“陛下一出生就被先帝立为太子,但太后一直想立幼子赵王……从那时候起,陛下和太后关系便闹的很僵。”
齐宥叹口气,果然知子莫若母,若太后当初真的立赵王为太子,也算为民除害了……
“后来查山之变,先帝和陛下被蒙古人掳走……”此事人人皆知,但人人避讳,此人悄声道:“后来朝廷和蒙古人谈判议和,蒙古人也不敢真的和朝廷闹翻,提出用八千金来换皇帝和太子,想狠咬朝廷一口要点利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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