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欧】堕入塞多姆(兄妹骨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宿砂
ps:产自5:09
【西欧】堕入塞多姆(兄妹骨科) 缔结鸳盟
尤里乌斯的侍从将作为“爱意”的礼物交给了希丝缇娜身后的侍女。侍女将装有礼物的盒子在希丝缇娜面前开启。
一条普通的稍微有些不同寻常的珍珠项链。说不寻常是因为这项链上的珍珠圆润且富有光泽。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珍宝。
普通是因为她梳妆匣子里有一条差不多的。虽说没有这条珍贵美丽,但那条是斐德洛送她的。
斐德洛在向她求婚时送给她的。
希丝缇娜脸上不见除开微笑的任何表情,但心中早已是波涛汹涌。那被她压制在记忆深处的记忆被这条珍珠项链尽数翻了出来。
心中的苦涩发酵到发酸,酸楚的眼泪在祖母绿的眼内翻涌。她漂亮到不可方物的眼在橘色暖调的光线下微闪,就如那串项链一般,总是那么不禁意间就触动到人的心房最柔软的地方,让人忍不住将其占为己有。
围观的来宾们以为这位新丧夫的夫人被他的礼物和言语而感动,故此热泪盈眶。
可他们的记性实在是太差了,忘记了当年那个明媚了整个翡冷翠城的少女是怎么答应了那个男人的求婚。
逝者已逝,再怎么真诚的感情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淡忘。
贵族之间,是没有什么爱可言的。
这是在场所有人的共识。
他的眼里全是她。满腔隐匿的柔情被宴会上通堂的烛火照到无处可藏。点漆一般的瞳眸含着笑意,期待地看着希丝缇娜。
他的眼似乎是一面镜子,让希丝缇娜可以透过他的眼看到自己的样子。
无处可逃的自己。
希丝缇娜看到了一个虚伪的自己。而尤里乌斯,则看见了一个近乎完美的她。
一个和少女完全沾不上边的成熟女性的形象。珍珠的坠子轻轻摇晃,暴露了她内心。那点最后的可怜被化作了面子上的优雅,成就了他眼里的优雅夫人。
希丝缇娜掠过尤里乌斯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凯撒。此时的凯撒和众人一样,端着酒杯目睹着眼前的“美妙的仪式”。他站在德里克的背后,替德里克应付着周遭的一切。
而德里克,这次宴会上的座上宾的人物,则隐含着警告的意味盯着希丝缇娜。
似乎是在说:该做决定了。
他的脸没有多带表情,稍扬的嘴角似乎是为了迎合今天宴会的主题。而那如猎鹰一般的双眼,则将他那点险恶的心思展现的淋漓尽致。
希丝缇娜收回了目光,深吸一口气,含着那点“感动”的眼泪道:“我愿意。”
德里克顺势举起酒杯道:“为我们今天的新人举杯庆祝!”说罢便豪爽的将手里的酒仰头一饮而尽。来宾们也纷纷举杯回应教皇,大家的嘴里都不约而同的说着祝福的话语。
不同的人端着酒杯开始上前为今天的主人公敬酒致以祝福,他们的脸上挂着笑容,嘴里吐露着或多或少或无的真情。希丝缇娜被那些已婚的夫人们围个水泄不通,而尤里乌斯,则早就被那些男嘉宾们起哄的喝起了酒。
希丝缇分身乏术,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去关注其他人。但若是她能,大概就能看见,在德里克背后的那个叫凯撒男人,正努力的去掩去那双和她同样颜色的眼睛里的妒火。
【西欧】堕入塞多姆(兄妹骨科) 我们流淌这同样的血液,肮脏的心思是藏不住的。(兄弟一心,其利断金)
宴会一直到午夜才结束。
在管家送走最后一位宾客后,便开始指挥着家里的女仆厨娘们收拾起残局。
凯撒没有和希丝缇娜等人一同离开,而是留到了最后。
他在等一个时机,一个绝佳的时间点来会见他的盟友。
尤里乌斯?盖曼。
管家陪同着尤里乌斯在门口送着客人。凯撒一脸醉态的坐在一旁的座椅上。身边来来往往的女佣们都不约而同的忽略了在他们一旁的男人。也对,作为佣人,多嘴多眼都会让自己遭遇飞来横祸。
佣人们有条不紊的清理着宴会过后的一片狼藉的场面。尤里乌斯送完客人之后便回到了大厅里,大厅里的东西基本上收拾的差不多。凯撒坐在一旁醒酒醒的也差不多了,尤里乌斯踱步到他面前,微笑道:“好了吗?”
本就假寐修整的凯撒倏忽睁开了眼,他缓缓起身,沉声道:“好了。”
卡佩家族的希丝缇娜?卡佩在今天以后就会有一个新的称呼:盖曼家族尤里乌斯?盖曼的未婚妻。
而那个“斐德洛公爵夫人”称号,将会随着他们的完婚而逐渐消亡在人们的记忆中。
这是他们两个人所乐于见到的。
凯撒身为尤里乌斯未来的“大舅子”,在盖满家内自然是要受到高规格的招待。管家给凯撒收拾了一间极好的客房,并非常贴心的想要把凯撒扶到房间里。不过等他回来看到凯撒已经醒酒的样子后,便默默的询问道:“凯撒主教,请问需要现在休息吗?”
还没等凯撒回话,尤里乌斯便微笑的对着一旁等候回话的管家说道:“我和凯撒主教有些问题需要讨论,您可以回避一下吗?”
管家不愧是服侍了叁代人的老管家,听完之后非常迅速的离开现场并贴心的把门给带上。
听着脚步声的逐渐远去,沉默中的两人开始了今天的话题。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尤里乌斯,他从一旁抽出椅子坐下,对着凯撒笑着说道:“现在我们完成了一大半的工作了。”
凯撒抬眸看了他一眼,颓唐的坐在椅子上叹声道:“是啊……”
尤里乌斯复起身,走到放酒的台子,倒出了两杯酒并走到凯撒的面前递给了他其中一杯,“为未来的胜利,预先庆祝一番。”
尤里乌斯是在希丝缇娜走后的第四个月得知这个真相。
他是教皇的私生子,红衣主教凯撒的兄弟,他所喜欢的人的哥哥。
凯撒主动来找他,跟他摊牌,寻求合作。
“合作吗?”那个俊美的男人用和她一样的瞳眸平静地看着他问道:“我们都有一个目的,而我从你的眼里看到了不甘心。”
是啊,即便怎么样,命运的天平都会向索比倾斜。毕竟,那个人才是名正言顺的盖曼家族的一份子。即便盖曼大家长有多疼爱他的母亲,但那也仅仅只是疼爱,在那个人的心里,对他是否真的有盖曼家族的血统都存在怀疑考究的态度。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盖曼大家长也只会把宝压在索比身上。
凯撒说的对,这样发展才是最正常的。
然而他不甘心。
凯撒如毒蛇一般盯着他的眼,祖母绿的眼眸吐露着狠毒的毒液,他嗤笑道:“你,我,都流淌着同样的血液。这是你没办法否认的。”
他瞥过眼,轻声道:“哪又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成为你的妻子。”
听到这句话,尤里乌斯的心突然慢了半拍,他难以置信的回头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我是她哥哥!你疯了吗?!”他来回走动,斥道:“身为神职人员你却这样挑唆,这和伊甸园的蛇有什么区别!凯撒主教!”
只见凯撒低声笑着,走到他的面前道:“你不是心动了吗?”
被凯撒一句话便戳穿想法的他楞住了,是啊,他心动了。只是在狂躁的不愿认清楚这个事实。
凯撒踱步径直走到酒桌前,倒出两杯,自己对着尤里乌斯举杯微笑道:“合作,愉快!”
ps:想睡觉,疲惫,可能不那么勤快了。
【西欧】堕入塞多姆(兄妹骨科) 权利,我最爱的其实是权利
从订婚宴结束后,盖曼家族和卡佩家族的走动更加频繁了。
每隔个两叁天,尤里乌斯都会亲自登门拜访。对此,卡佩家族上下都是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默认态度。每当尤里乌斯上门来看望自己的未婚妻时,家里的女佣人们,当然,这里面也包括那些为数不多的男佣人。他们非常自觉地离开,并且极为贴心的为二人合上房门。
不过尤里乌斯也不是什么登徒浪子,每一次来探望希丝缇娜都会带上一朵他刚从花园里摘下的花。带着清晨露水的花送到希丝缇娜的手里时总还是娇艳美丽。他趁着金色的光辉,将手里的鲜花送到他的未婚妻手里。在他未能到访的日子,也会让侍从将他亲手摘下的花送到它的主人手里。
不过,这点浪漫是打动不了希丝缇娜。
她不是那个每日只需要穿着漂亮的衣裙,戴着精致的首饰就可以开心一整天的懵懂少女。
斐德洛死,让那些天真和浪美便随着她丈夫的离逝而消亡。
美好的事物终将会消亡,只有那最高处的东西才能让人免去那些可怖的伤害。
权利
希丝缇娜终于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了。
自己最喜欢也是最迫切得到的是她曾经最厌弃的东西。
德里克愿意抛妻弃子,抛弃家产都想要得到的东西。
权利。
真的很美味。
希丝缇娜将这日侍从送来的鲜花插在盛了清水的白瓷花瓶里。她偏着头,慵懒的对身后的侍女说道:“我想邀请尤里乌斯来,你说,该怎么做?”她一面侍弄修剪着花,一面时不时的抬眸看一眼面前的侍女。侍女显然是没料到这位夫人会这般询问她。正在脑海里思索着该如何应答。她焦灼的想着,汗液顺着额头流下,低落到前面丰饶的乳沟内。
希丝缇娜缓步走到侍女面前,侍女惊慌的俯下身子行礼道:“夫人,我……”
只见这位年轻的夫人绕过她走出了门,临出门前侧身对着侍女道:“该怎么说,我想你知道怎么来说。”
随后跨过门槛,轻轻的将门合上。
那张美丽的脸终将青涩和天真尽数褪去,留下了“本我”。
翡冷翠的夏季的确让人有些烦恼。正如这些甜蜜的烦恼,尤里乌斯为凯撒送来的“诚意”而忧心。
凯撒为了证明两人的盟约,特意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礼物。虽说在此之前,尤里乌斯心里有点数,但真当这个“礼物”礼物送来的时候,还真让他有些诧异和惊恐。
索比死了。
他的竞争者死了。
死因:热病。
在盖曼家族和卡佩家族缔结儿女姻亲开始,没人会怀疑索比?盖曼的死因。更没有人会将怀疑的种子放在尤里乌斯身上。不得不说,凯撒的手段的确很高明,高明的让尤里乌斯都忍不住犯怵。
“少爷,希丝缇娜夫人,哦不,小姐的侍女来了,说是邀请您前往布莱恩夫人家赏花。”侍从在隔着门板说道,揣测着尤里乌斯的心意,“少爷要不要回绝?”
“不用了。”他起身将凯撒送来的书信放在烛台上烧掉,跳跃的橘色火焰将薄薄的纸张尽数吞噬掉,最终成了黑夜的灰烬。他抖动着纸张,将灰烬扫到一处,然后毁尸灭迹。
“不用了,给她说一声,我会如约到访的。”
ps:我感觉我差不多可以收费了?别慌,就10/20/30po收。肉章千字50po/一章。但我感觉应该收费了就没几个人看来吧。前面的章节我感觉没啥收费的必要。
求收藏(??益?)
打滚要评论要珠珠(??益?),没珠珠咱们在评论区聊天也行(??益?)我太难了。
【西欧】堕入塞多姆(兄妹骨科) 想成为家人,像我这样?
尤里乌斯按照惯例来到了卡佩家,作为主人的布莱恩夫人随着玛丽夫人一道去了城外避暑。偌大的房子就只留了凯撒和希丝缇娜。
尤里乌斯被侍女引到房间里,希丝缇娜正伏在绣花绷子架子上刺绣,绷子上的绣花图案已成轮廓,依稀可见是一朵玫瑰。纤长的手指携着那穿了红线的短针不停的在架子上上下下来回穿刺,红线被她牵弄着,不一会便将图案给填充大半。她抬起头,看见尤里乌斯在面前,歪着头道:“坐吧。”说完停下手里的针线抽出,插在了一旁的针线团里。
尤里乌斯点来点头,就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希丝缇娜从台子上走下来,来到尤里乌斯的面前的坐位上坐下,葱白的纤长玉指提起酒壶,替面前的尤里乌斯倒上一杯。
“给。”她将盛满美酒的酒杯递到了尤里乌斯的面前。
尤里乌斯不好推辞,只好接下她递来的酒,礼节性的喝了一口。醇香馥郁的酒液在唇齿间渐渐蔓延开来,甘甜的滋味混杂酒独特的芬芳席卷了整个头脑,尤里乌斯觉得大概是这酒年份比较久了,所以喝着有些上头。他稳定了心神道:“这酒多少年了,喝着感觉有些不一样。”
“不是很清楚,今天让他们从酒窖里拿的。”希丝缇娜微笑着回答到。她起身走到他面前,朱唇亲启,带着些挑衅和暧昧,“我们需要谈一谈。”她平静的对着面前的这个“未婚夫”说道:“我并不爱你。”
“我知道。”尤里乌斯将手里的酒杯搁在桌上,叹声道:“我们的婚姻只是家族的利益结合。但我……没有办法。”尤里乌斯单手捂脸道:“你我都是棋子,没有任何摆脱的可能。”说罢,颓然的将酒杯里的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
希丝缇娜黯然的低下了眉眼,“是啊,我们身不由己。”
她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嘲笑般的说道:“连一点自由都没办法掌控。”她抬眸看着他,“你呢?你想要解除婚约吗?”
尤里乌斯低眉沉声道:“若是可以的话,我早就解除了”
尤里乌斯带着一张笑容的面具从房里出来,待到走出这栋房子后,他那温和的笑容陡然收敛,阴沉的情绪从心底涌出,他皱着眉头对着一旁的侍从说道:“请凯撒主教到家里来一趟,就说,我有东西给他看。”
侍从没有多问,径直去做他的主任交代他的事去了。
凯撒接到尤里乌斯的邀请后便立刻去了盖曼家族为尤里乌斯特意添置的住所。整个房子都是才翻修过的,屋内的摆设都是一等一的好。侍从替他引路到一个极为隐秘的房间。其实也不是多隐秘,只是这个房间通常没几个人会来。
凯撒将身上的衣袍脱去,只着亚麻长袍,“叫我什么事?”
“希丝缇娜今天跟我说,她想要解除婚约。”正处在光影下的尤里乌斯沉声说道:“她说,她厌倦了没有自由的生活。我想……”
尤里乌斯看着凯撒,“我想解除……我不想看她这般痛苦……但我……”
“但你又不舍得,我说的对吗?”凯撒自顾自的抽出椅子坐下,慵懒的说道:“不想解除,甚至还有些生气对吧?”
尤里乌斯埋头不发一声,躲避这些让他有些难以招架的真相。
“尤里乌斯,我的兄弟,怜悯可不是什么好事,对待猎物,我们应当乘胜追击。”凯撒盯着尤里乌斯切声说道:“看来希丝缇娜是真的把你当成朋友了。”
“但比起朋友,我更想成为家人。”
“家人?”他嘲讽的笑着,“像我一样?做一个好哥哥?”
他陡然转过身,冷声道:“我可从来没有想过做个哥哥。”
ps:收藏一下啊(●—●),这么下去我真的写不下去。算了,停更叁天,我休息一下
【西欧】堕入塞多姆(兄妹骨科) 近日会更,今天开始先攒点存稿
久等了诸位。复更日子还没定 不过开始着手码了(?w?)hiahiahia。
【西欧】堕入塞多姆(兄妹骨科) 想要成为你的爱人
希丝缇娜和尤里乌斯的谈判理所当然是失败了。她最后那点渺茫的希望破碎后。在和尤里乌斯谈判的当天晚上,她的房间迎来了不速之客。
凯撒?卡佩
凯撒很少这样早回来。通常情况下,为了维持一定的人际关系,凯撒基本上都会受邀参加别人的宴席,因此通常情况下会很晚回来。
但今天,凯撒回来的很早。
外面风吹得很大,希丝缇娜可以清晰的听见外面风呼啸而过的声音。她走到窗前向外瞧着外面,街道上已经没几个人了,今晚的风吹的让人感到极为不安。洒落在路上的稻草被风吹得扬起扬落,翡冷翠这样的天气很少见,希丝缇娜对着外面的情形不由的担心起来。
凯撒还没有回来,希丝缇娜担心等会凯撒回来会淋雨,正准备着叫侍女拿上雨具去接人,门突然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高大的身形堵住了门,一豆的烛火被外面风吹灭了。希丝缇娜眼前瞬间一黑,她连忙对着门口的凯撒说道:“等一下哥哥,我点一下火。。”
她转过身去四处摸索着放在桌上的蜡烛,准备端着烛台下楼找壁炉。正专心找烛台的希丝缇娜完全没有顾及到身后的高大人影步步逼近。
“哐当─”烛台从她手里落了下来,在地上囫囵滚落一番后停在了床脚处。希丝缇娜被凯撒从后方一把围腰抱住。他细碎柔软的金发静静的伏在她侧颈处。希丝缇娜能够感受到凯撒呼出的热气已经背后传来的有力的心跳声。
她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哥哥?”
凯撒沉声嗯了一声,随后环在她腰间的手紧了几分。希丝缇娜以为凯撒没有听清楚,打算清清嗓子再说一遍。
“哥哥……能放开我吗?我去楼下取火上来。”她一面说一面小心翼翼地去掰扯凯撒环在她腰间的手臂。他低沉说道:“希丝缇娜,我是你是你的什么?”
希丝缇娜被他这么没头没脑的问题搞的有些懵,她理所当然的说道:“当然是哥哥啦。”
希丝缇娜忽然感觉到环在自己腰间的手突然间再一次收紧,随后又缓缓松弛下来。她的眼睛已经适应现在的黑暗,但外面正刮着大风,屋内也不见的有多少光亮。
她转过身,看着面前这个高大的身影。隐匿在黑暗中的凯撒只能依稀看见些轮廓。希丝缇娜疑惑着看着凯撒,只听见他低声嗤笑几声,在咆哮的风中迅速瓦解,最终成了一世寂静。
他垂着头,平静的让人感到有些害怕。
“希丝缇娜,”他柔声呼唤着面前的人,就如暗礁上浅声歌唱的塞壬,悄无声息的勾引着船上的水手。使水手们沉迷于惑人心魂的歌声中。
“我其实一点都不想当你哥哥。”凯撒如是说到。他一面说,一面步步紧逼。“希丝缇娜,知道吗,其实啊……”他缓缓说道:“我其实更想……”他的手顺着她脸颊下颌的曲线流连而下,最终停留在嘴角的位置。
“成为你的爱人。”
ps:估计不会这么更着勤快了。最近事情多 稿子也没存多少……
【西欧】堕入塞多姆(兄妹骨科) 幻想破灭
希丝缇娜彻底慌了。她急忙拉下凯撒的手,“哥哥这是怎么了,怎么尽说些胡话。”
黑夜里,希丝缇娜看不清凯撒的表情。但他周身萦绕的气场却在表明凯撒的情绪。
他在生气。
希丝缇娜完全不明白凯撒为什么会生气。无来由的生气让希丝缇娜有些摸不着头脑。凯撒很少生气,但一旦生气那就是真的难以挽回。希丝缇娜第一想法就是赶紧离开这里。虽说不知道凯撒生气的原因,但留给对方一定冷静的空间,她自问还是能做到的。
“哥哥,我觉得你需要冷静一下。”希丝缇娜斟酌着语言用词说道。她的脚挪了几步便踢到了落在床脚处的烛台。烛台在地上翻滚几圈后滚的更远了。希丝缇娜听着烛台滚动的声音不禁懊恼起来。
烛台滚的越发的远了。
她没有办法,想越过凯撒去捡起烛台,可以的话便下楼去。她想着凯撒今天大概是喝了酒,又或者是因为教廷里的一些琐事扰了心绪。又或者……
那个附在他身上的恶魔又出现了。
她不禁有些着急。想着明天无论如何都要找驱魔师来试试。凯撒现在的样子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他向前凑近,她向后挪步退缩。
凯撒越发的感到悲哀。悲哀之余是难掩的愤怒。他没有办法去放任自己去忽视这样扭曲背德的情感。当这份情感缓缓成长成一颗参天大树时,他才意识到自己那点旖旎的心思。
温热的手掌抚上她的脸庞,痴迷的看着和他相似的眉眼。一道青白的光闪过,将房间里昏暗的情绪尽数显现出来。那双祖母绿的眼眸此刻正凝视着自己。就像春季动物繁殖期时野兽的眼眸,在逐步的加深,演化,最后变成混沌的颜色。
希丝缇娜不知道自己是被闪电吓着了还是被凯撒吓着了,连连推却,直倒在松软的床铺上。凹陷的床铺承载着别有用心的两人,在这狂风大作的夜晚里显得尤为暧昧。
凯撒顺着她的方向一同上了床,并跪伏在她身两侧。这样的姿势让希丝缇娜瞬间警钟大作,她挣扎着爬起来,刚起身便被凯撒一把按到被褥里。
“哥哥!”她惊呼道:“你清醒点!”
只听凯撒呵呵冷笑几声后便开始脱身上的亚麻上衣,衣物脱下的窸窣声在她的耳朵里不断地放大,她的瞳孔放大,拼命着挣扎着。
“凯撒!”她直呼其名,拽着他的衣摆用惊慌到变音的声音喊道:“你清醒点!”
“我很清醒,”他缓缓说道,随后将俯下身对着身下的希丝缇娜说道:“我想爱你。”
希丝缇娜怔住了,她颤抖着说道:“你疯了,凯撒。”
“嗯,早疯了。”他平静的说道。他的手指就如摘花一样将她白色亚麻长裙上的绳结拆下。希丝缇娜觉得自己就像是伊菲格涅亚,在命运的指引向缓步走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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