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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欧】堕入塞多姆(兄妹骨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宿砂
而凯撒,则依旧半跪在希丝缇娜的身两侧,手指顺着她光滑的背脊抚慰般的抚弄。
“后悔吗?”尤里乌斯问道。
凯撒改变的自己的姿势,将希丝缇娜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温柔的将掩着她视线的头发拨弄开,“怎么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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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回老家了,网有些不好,断更还望见谅





【西欧】堕入塞多姆(兄妹骨科) 噩耗
希丝缇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睡在床上,她惊慌的爬起来,瞧着窗外,绯色的晚霞布满了半边天,要看远处,钟楼上的敲钟人在暮色下敲着晚钟,街道的行人行色匆匆,步履匆忙的向家赶去。
见着外面的样子,希丝缇娜瞬间想起了今天白天在教堂里的糟糕回忆。她连忙翻开被褥查看,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仅是今天白天出门时穿的那一身,而且衣服没有任何损坏!
希丝缇娜的脸立马僵了,惶恐的表情缓慢爬上她的脸上,她惊慌的呼唤门外的侍女,颤抖的声音从喉眼出来时便带着她从未意识到的沙哑,她无暇顾及这些所谓的贵族风范,急忙的询问着从外面闻声到来的侍女。
“我怎么回来的?”
侍女向她行了一个礼,轻声笑道:“是凯撒少爷,哦不,夫人,原谅我的无礼,是凯撒主教和尤里乌斯少爷将您送回来的。”侍女看着希丝缇娜一脸呆滞的模样,以为她有些不明白,于是多嘴说道:“凯撒主教将您抱回房时,还特意叮嘱我们给您备好麦芽糖,说您起来会吃的。”侍女微笑的说道,本打算继续说下去的,希丝缇娜抬手说道:“你……先下去吧,等一会把麦芽糖拿上来吧。”
侍女俯身以礼便顺从的下去了,只留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晚霞的余晖照射她蓬松的金发上,隐隐有流光在发间穿梭流淌,她双眼紧闭,双手紧握于胸前默默祷告。
“万能的主啊,原谅我的唐突和孟浪,宽恕我这般不光彩的形迹……”
她对着太阳落下的地方,敲钟人敲起晚钟的方向,教廷所在的方向祷告着。期望着她所信仰的主能宽恕她。
接下来的几日里,大概是他们也知晓这样做了之后希丝缇娜的态度,也就特意没去打搅她。不过流水一般的礼物和鲜花依旧有条不紊的送进家里。每次送来的时候尤里乌斯都会让近侍带上一张他亲自抄写的文句。
不过交给希丝缇娜后都成了搁置在一旁的摆设。
那些充满爱意的文句还未来得及被她看见就被希丝缇娜冷漠的扔到了一边。
而凯撒自从搬出去后便没怎么回来。就算回来,希丝缇娜也不会见他。在距离婚礼的前叁天,从斐德洛家来的信使在这天匆匆来到布莱恩夫人家。
信使穿着黑色的长袍风尘仆仆的赶来,已至深夜,夜里正下着倾盆大雨。狼狈的信使登门之时凯撒早已离开,希丝缇娜正准备早点上床休息,结果被这样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给中断了。信使仓皇进了屋,从一旁侍女的手里接过帕子来搽脸上的水渍。
希丝缇娜披着衣服,手里提着一盏小油灯从楼上匆忙下来。她忧心的看着面前浑身是水的信使,心中不由的担心起来。在这样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风呼啸着搏击着门,让她的心更加忐忑了。
信使面露难色向希丝缇娜行了一个礼,随后艰难的说道:“希丝缇娜夫人,丹尼尔少爷死了”。




【西欧】堕入塞多姆(兄妹骨科) 通风报信
希丝缇娜感觉到眼前一阵虚晃,一旁的侍女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了她才不至于让她直接跌到地上。希丝缇娜跌坐在啊地上,眼里蓄满了晶莹的泪水。盈眶的泪水在眼中摇摇欲坠,一豆的橘色火焰在眼眸中闪过,汇集成跌落而下的泪珠。希丝缇娜不相信似的一个劲的逼问着信使,带着咄咄逼人和疯狂的举措一步一步走到信使面前。她一把揪住信使的长袍,切齿低声道:“告诉我,”
信使有些吓着了,毕竟这般失态的贵族夫人的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他吞咽着口水,稳稳心神道:“前些日子本来没那么严重的,结果就昨天突然就不行了……”
“我叫你说怎么回事!”她猛地抬起眼眸,嘬着泪水的眼眶哗然掉下一滴如珍珠的泪珠,“我──叫你说──怎么回事!”
一豆的烛火将希丝缇娜的影子拉的陡长,变了模样的影子带着些张狂的戾气,向黑暗中的来者咬牙切齿地警示着。
信使被背后的影子吓到了,直在心中默念祷告,一面打着哆嗦一面回复道:“小少爷是因为热病才……”
希丝缇娜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了。”她低声说到,随后一个人一声不吭的走上了楼。侍女们互视一眼,随后分成两拨,一拨随着希丝缇娜上了楼照看,另外一拨则安排着信使收拾住下。
希丝缇娜不理睬后面的人,自顾自的走上楼回了房间并关上了门,把刚想随着一同进来的侍女阻绝在门外。侍女吃了一鼻子的灰心中难免有些不平。但是眼下他们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做。为首的侍女向身后的一位侍女使了个眼色,那位在人堆中的侍女立马会意,悄无声息的从中离开。
那个侍女匆匆来开布莱恩家,向外面赶去。外面正下着雨,但可见外面的雨势已经不同于先前那般之大,她披着一件衣服冒着散落的牛毛细雨在黑夜中潜行。灯火被她用手虚虚笼着以免被外面胡乱刮的风吹灭。依凭着这点若隐若现的灯光,侍女一路磕磕碰碰的走到了凯撒的住所。
她敛了敛衣服的衣领,四处张顾一番后谨慎的敲了敲门。
“谁?”
“我,珍妮。”侍女对着门缝小声回应到。
听到门外的回应,门里的人将门开了一个小缝,“怎么了,这么晚。”
“出事情了,希丝缇娜夫人的孩子,也就是丹尼尔少爷因为热病死了。斐德洛公爵家的信使刚刚带来的消息,夫人她……”还没等她说完,里面的人立马打开了门,“先进来,我立刻通知主人。”
侍女连连点头,那人让侍女进来后便立马合上了门,随后便立刻上路去寻凯撒。凯撒正坐在桌前研究阿拉什城的守卫安排,侍从轻敲门道:“主人。”
“什么事?”凯撒埋头研究道。
“丹尼尔少爷死了,斐德洛家来人了。”门外的侍从默默回答道:”珍妮来的。说,夫人她……”
一阵刺耳的声响在房内响起,门外的侍从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破门而入,只见凯撒正站在桌前,而椅子则被他一手握着拖在地上。
凯撒额前的碎发掩住了他所有的思绪。他驻足在原地,随后立刻说道:“立刻回去!”
侍从连忙从一旁扯雨衣,被凯撒一手制止,他雷厉风行,匆匆说道:“去通知尤里乌斯少爷吗,快,告诉他,哦不,就说我有事找他。”侍从接到指令后连忙快步里离开前去找隔壁的尤里乌斯,而凯撒则提前动身前往布莱恩夫人家。
尤里乌斯正在家里誊写预备着明天给希丝缇娜的词句,准备着写完了就休息,凯撒的侍从的到来让尤里乌斯不得不停下手中的笔。侍从长话短说的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尤里乌斯。尤里乌斯立马意识到事情的问题所在和凯撒叫人来通知他的用意。
他匆忙收拾了一下东西,随着侍从一同赶往布莱恩夫人家。




【西欧】堕入塞多姆(兄妹骨科) 罚(大结局)
凯撒到的时候,屋子里的一群侍女都在楼下等着,楼上留有几个在希丝缇娜房门外候着。
凯撒进来看到这样的景象有些不耐烦,便让这些聚集在下面无事可做的侍女侍从们先暂时离开。
凯撒自己带来的侍从本来也是要跟过来的,结果被凯撒安排在外面接应尤里乌斯。
他端着侍女递给他的烛台,借着一豆忽明忽暗的灯火的光线,拾阶而上。凯撒的影子被晃晃悠悠的光线拉的陡长,投在一侧的墙壁上成了光怪陆离的奇怪物象。他用手围着烛火,这才没让光亮受到风的影响而忽明忽暗。
凯撒稳步来到希丝缇娜的房门前时,外面的小雨也恰好停歇了。他端着烛台,叩门轻声道:“希丝缇娜?”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的响动。他又轻叩门,试探性的问道:“希丝缇娜?你在里面对吗?是哥哥。”
门内依旧没有任何响应。
极有耐心的凯撒继续在门外叩门道:“希丝缇娜?希丝缇娜?亲爱的,开门好不好?”
门内的毫无任何回应的现象让凯撒不由的冷汗直下,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稳声颤抖着冲着门内的人说道:“哥哥进来了。”他轻轻的推开门,出乎意料的是,门并没有被抵着。
希丝缇娜跪坐在床上,未作任何装饰的金发灯火下暗暗有流光浮动,凯撒迈进门,将手里的灯搁在一旁的桌上。
“凯撒,你来了。”床上的女人低声道,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喃喃道:“也对,你必须是第一个到的。”
听到这就话的凯撒立马皱起了眉头,但想到希丝缇娜现在的状况,也立刻消气。
床上的希丝缇娜在凯撒的眼前慢慢直起身,她慢条斯理的从松软的床褥上起身,随后走下床,一步一步地走到凯撒的面前。她歪着头,像一条蛇一样吐露着恶毒的话语,“是不是觉得乱伦很有意思?”
透过暖调的灯火,凯撒能看见她通孔内冷漠而疯狂的一切,她癫狂的慢慢的抚摸着她同胞哥哥的面庞,望着这双和她一样颜色的瞳眸。“哥哥,是不是觉得,违背着人理很有意思?”
“希丝缇娜,你冷静一点。”凯撒强迫自己脱离希丝缇娜带给他的一点点夹杂在冷漠和癫狂的温柔,扯下她的手,“我知道,丹尼尔的死对你打击很大,但─”
他的瞳孔陡然收缩。凯撒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胸膛。尖锐的刀刃刺破了他的胸膛,流淌出来的血液在他胸膛处绽放出一朵艳丽无边的血色花朵。
凯撒抬眸看着希丝缇娜,只见她冲着凯撒痴痴的笑着,她的手紧握着刀刃的匕首,她一面冲着凯撒温柔的笑着,一面将刀刃推向他身体的深处。
那是心脏。
金属独有的冷漠气质让凯撒打了个哆嗦,大概是死亡所带来的恐惧让他在那一瞬间产生一种奇怪的念头。
“要是能让刀刃传递给她我的爱意,那该多好。”
刀刃递进心脏的深处,血液的流逝让他的双唇尽失颜色。苍白如纸的面色让希丝缇娜感受不到任何的愧疚 和悲痛。似乎所有的情绪都找到了一个发泄口,这把短且尖锐的匕首成了她所有不满的发泄工具,她好不负责任的将刀刃推向心脏深处,随后贯穿。
她癫狂而压抑的笑声让凯撒第一次感受到希丝缇娜最深处的心情。心脏被刀刃阻断了窜动的悸动,随后便是难言的刺痛。
“希丝……缇娜”凯撒艰难的喊到他心爱之人的名字,从喉间发出的没有一个字都在此刻显得艰难无比。他抬起手,努力的抬手,想去抚上面前这个他情窦初开便爱慕的妹妹。
希丝缇娜撇开脸,低声笑道:”去死吧。”
尤里乌斯赶到的时候,布莱恩夫人家里的管事女仆正张罗着人灭火。大热浪扑面而来,裹着木材和石料焚烧的独特气息,夹杂着雨后泥土的芬芳直袭他的鼻腔。他的眼内全是橘色跳跃翻滚的火焰,焚烧的烟让他睁不开眼,大概是真的睁不开眼吧。
大火讲翡冷翠的半边天的照亮了,就宛若上帝降下的神罚,将所有的肮脏污秽都焚烧干净。最后顺着城市的下水道流走。流到哪儿,谁也不知道。唯一能知道的是,这场背德的故事最后总算是结束了。




【西欧】堕入塞多姆(兄妹骨科) 浅谈结局
其实这个结局,算得上最优解了(我本人意愿)
希丝缇娜本身也只是轻度腹黑化。但依旧还是那个明媚翡冷翠一个春季的少女。如果非要说变化 大概就是对亲情的彻底放弃和自我的重新定位。
我只是一个棋子,一个可以联络双方利益的棋子。
虽然之前希丝缇娜意识到这个问题,但是并没有真正认识到这个问题。换而言之,丈夫的死(热病)以及真相已经让她对家人有所保留。
凯撒和尤里乌斯的做法逻辑上没有问题。为了双方的利益结合,又因为利益而选择共享。
尤里乌斯的身份,希丝缇娜并不知情。在这样的迷奸下,对希丝缇娜伤害最大的其实是凯撒。
同胞哥哥与他人强奸了自己。
但让希丝缇娜走到be这部其实是儿子的死。
表面上儿子死了,对于一个从来没有照顾过孩子的希丝缇娜来说,没什么可挂念的。儿子由婆婆养着,其实是双方的考量。希丝缇娜对于这点是意识到了的。孩子放在婆婆那里养可以尽可能的保证孩子的安全。让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用因为她而聚集在孩子身上。
然而孩子死了。丹尼尔的死让希丝缇娜瞬间爆发了那一点点压抑许久的母爱+对丈夫的爱+对丈夫和儿子的愧疚=鱼死网破 肆无忌惮
丈夫死于热病,她哥哥凯撒和教皇德里克的手笔。孩子在这个节骨眼上(即将结婚)死掉,还是因为热病。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出现了。
凯撒几次出现都是在什么时候:下雨以及夜晚。
第一次出现实在希丝缇娜的结婚记忆里。
第二次出现在孩子的葬礼上(凯撒做的)
第叁次是在晚上
第四次实在电闪雷鸣下雨的夜里。
这一次是在雨停后
至于尤里乌斯,他真的算得上一个工具人(虽然他是主角。)但对剧情的发展有着重大的推动作用。




【西欧】堕入塞多姆(兄妹骨科) 你是撒拉(he线)
凯撒到的时候,屋子里的一群侍女都在楼下等着,楼上留有几个在希丝缇娜房门外候着。
凯撒进来看到这样的景象有些不耐烦,便让这些聚集在下面无事可做的侍女侍从们先暂时离开。
凯撒自己带来的侍从本来也是要跟过来的,结果被凯撒安排在外面接应尤里乌斯。
他端着侍女递给他的烛台,借着一豆忽明忽暗的灯火的光线,拾阶而上。凯撒的影子被晃晃悠悠的光线拉的陡长,投在一侧的墙壁上成了光怪陆离的奇怪物象。他用手围着烛火,这才没让光亮受到风的影响而忽明忽暗。
凯撒稳步来到希丝缇娜的房门前时,外面的小雨也恰好停歇了。他端着烛台,叩门轻声道:“希丝缇娜?”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的响动。他又轻叩门,试探性的问道:“希丝缇娜?你在里面对吗?是哥哥。”
门内依旧没有任何响应。
极有耐心的凯撒继续在门外叩门道:“希丝缇娜?希丝缇娜?亲爱的,开门好不好?”
门内的毫无任何回应的现象让凯撒不由的冷汗直下,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稳声颤抖着冲着门内的人说道:“哥哥进来了。”他轻轻的推开门,出乎意料的是,门并没有被抵着。
希丝缇娜跪坐在床上,未作任何装饰的金发灯火下暗暗有流光浮动,凯撒迈进门,将手里的灯搁在一旁的桌上。
“凯撒,你来了。”床上的女人低声道,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喃喃道:“也对,你必须是第一个到的。”
听到这就话的凯撒立马皱起了眉头,但想到希丝缇娜现在的状况,也立刻消气。
床上的希丝缇娜在凯撒的眼前慢慢直起身,她慢条斯理的从松软的床褥上起身,随后走下床,一步一步地走到凯撒的面前。她歪着头,像一条蛇一样吐露着恶毒的话语,“是不是觉得乱伦很有意思?”
透过暖调的灯火,凯撒能看见她通孔内冷漠而疯狂的一切,她癫狂的慢慢的抚摸着她同胞哥哥的面庞,望着这双和她一样颜色的瞳眸。“哥哥,是不是觉得,违背着人理很有意思?”
“希丝缇娜,你冷静一点。”凯撒强迫自己脱离希丝缇娜带给他的一点点夹杂在冷漠和癫狂的温柔,扯下她的手,“我知道,丹尼尔的死对你打击很大,但─”
“你知道什么?”女人抬起垂着的头,冷声嘲讽道:“也对,你怎么可能会在意呢?”她一步一步的走下床,歇斯底里的冲着凯撒吼道:“那是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
凯撒身形陡然一僵,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凝固。冷意从他的眼底一瞬而过,随后他从容的戴上哪一张他戴到厌烦的面具,有恃无恐说道:“希丝缇娜觉得是我?”他凑上前,一把抱住希丝缇娜,双臂将娇小的希丝缇娜环在自己的怀里,就像一头雄鹰张开宽广的两翼,只为护住幼鹰一样,将癫狂的希丝缇娜环在自己的怀里。两人的心似乎被这样的拉近,贴近。温热的情绪顺着泪道从眼眶里滑落入凯撒的衣襟内,滑落进他的心房。
“希丝缇娜,你冷静一点,听我说。你不要说话。”凯撒一面扶着她柔软的金发一面柔声解释道,他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种生于俱来的诱惑,一词一句便将躁动的希丝缇娜安慰住。
“哐当─”尖锐锋利的匕首从她手里滑落,在地上滚了几番。
“不管希丝缇娜你愿不愿意相信我,我都要说,丹尼尔的死和我没有关系。”他说完便用手强制的将希丝缇娜埋着的头掰起来,四目对视后又郑重重复道:”和我没关系。希丝缇娜。我没有向丹尼尔下手,他也是我侄儿,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为什么要去下手?他的手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道:“我知道你难受,但你不能这么指责我,亲爱的。”他在希丝缇娜的眼角处印一个吻,“这般毫无来由的指责,我听了也会难受的。希丝缇娜,我爱你,但你不能这么折磨我。”
希丝缇娜的手倏忽抽离,向后连连推却,怔怔的看着凯撒,“不……不……这样是……”
他一把抓住希丝缇娜的手,“这样是不对的,你是想这么说吗?希丝缇娜?”他深邃幽暗的眼像一眼没有底的井,将希丝缇娜所有的模样都映射进去。凯撒的表情镇定极了,像是从来没有发生一样。这般大逆不道的话在他嘴里说出来像是顺理成章一样。他死死的咬住希丝缇娜四处闪避的目光,迫使她的眼里只有他的模样。
“亚当和夏娃也算的上违背人伦,然而他们结为了夫妻。”他步步紧逼,一句一句的说道:“亚伯来罕和撒拉同父异母的兄妹尚且能结为夫妻,为何我们不可?希丝缇娜,你是在害怕什么。”
希丝缇娜颤抖着,撕心裂肺的吼道:“是你杀了丹尼尔!是你杀了斐德洛!是你!”
“不,我没有。”他平静的说道,“是德里克,希丝缇娜,你心里有答案了,为什么要这么欺骗自己?七宗罪,你已犯下一戒。”
她哭着,吼着,狼狈的让凯撒有些心疼。他并不在意那些人的性命。不管是斐德洛也好,还是丹尼尔。斐德洛挡着他的路亦也碍着了德里克的路。不过丹尼尔这件事的确不是他做的。能做出这样的手笔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德里克。
凯撒将希丝缇娜的手紧紧拽住,“我从未害怕过,即便是下地狱,我也没有害怕过。主不会降罪于你,所有的罪责由我来承担。”他平静的看着希丝缇娜,放缓的语速说道:“你如果不相信我,你可以仔细想想德里克,为什么德里克会让你嫁给斐德洛,为什么斐德洛会死,为什么他要让你嫁给尤里乌斯。希丝缇娜,我亲爱的妹妹,你这么聪明,应该能想到这些。”
希丝缇娜听到凯撒说的话后感到一阵眩晕,哈,原来是德里克……德里克……
她跪坐在地上,捧着脸嚎啕大哭。




【西欧】堕入塞多姆(兄妹骨科) 报复
凯撒站在希丝缇娜的身旁,一言不发。
他很明白现在的处境,这并不是一个说话的好时机。想让希丝缇娜完全相信自己所说,自己就必须将证据拿出来。而且还要将自己身上的嫌疑摘个干净。
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个极为浩大的工程。
牵扯甚多,和翡冷翠的各个家族都不无关系。
凯撒会不知道吗?他当然知道,所以提前将知晓这件事的外人都尽数解决掉了。但很遗憾,还是走漏风声。凯撒想着,在心中暗暗排查人员。
是谁呢?
尤里乌斯?不,他不会那么蠢。也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让他这么做。盖曼家族作为和卡佩家族的合作伙伴,的确是有杀害丹尼尔的嫌疑。
等等!凯撒似突然摸到一个极为关键的人物。一阵恶寒瞬间从背脊窜出,让他直冒冷汗。
知情者只有德里克和他,若硬要算的话,那么就还得算上下药的亲信,以及德里克身边的布鲁斯。加起来也就四个人。亲信凯撒自然是十分信任,那么会放出消息故意透露给希丝缇娜的那么就只有德里克以及布鲁斯。
那么新的问题出现了,德里克为什么会想要这么做。凯撒自认自己没有做过让德里克厌恶的事情,况且他们都是一个家族的,即便没有所谓的父子之情,德里克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功夫来栽赃自己挑拨他和希丝缇娜的关系。等等……关系?
凯撒突然想起德里克那些风流的性子,忽然感到恶心。他低眉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希丝缇娜,只觉嚎啕大哭的希丝缇娜像羊羔一样。
美味可口,入口即化。
不止是他在觊觎这道美味的“他”,德里克也在暗处磨刀霍霍。他看向希丝缇娜的眼暗上了几分,晦涩难懂的神情让伏首嚎啕大哭的希丝缇娜一点都没注意到。凯撒收敛起所有的情绪,假意抚慰地拍着希丝缇娜的后背,一边拍一边说道:“没事的,希丝缇娜,丹尼尔会在天堂受到主的接引和爱护的。”他嘴里说着些宗教人员安抚人心的话,一面在盘算着怎么去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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