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izzard 暴雪 [SD][流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Elyselaker
「白~痴~」平板的嗓音如今燃著怒火和咬牙切齒。「你討打嗎?」
他的心臟差點被嚇停—
醫師說白痴的手部神經只差一點就連帶受損,在這段時間內要絕對避免動到手腕……他為了怕這傢伙過度擔心一直沒跟他說……結果~到頭來,這白痴對自己的傷漫不經心,反倒是他成天提心吊膽。
沒辦法~誰叫他就是不能不管這野猴子呢!真是吃力不討好啊他!
紅髮男子緩緩睜開半瞇著的眼……金色的眸閃著異彩—他垂下眼,盯著那箝住他的,骨節優美的長指,筋絡分明的手背……以及散佈其上的,已淡到看不見的~細碎疤痕。
『傷怎來的?』他記得他之前挑著眉,盯著那怎麼看怎麼怪的破碎傷痕,問過男人。
『忘了。』對方倒也乾脆,連扯謊也懶。
看起來……像是拿拳頭去砸破什麼的傷……
他知道,不管他再多問什麼,悶葫蘆也不會突然開金口,但……這事~就這麼擱在了他的心裡。
這傷,應該與他有關吧……即使他的推理能力不怎麼靈光,但這結論~用膝反射也猜得出來。
纏著繃帶的手臂朝著主人的方向微微使力,連帶扯動了抓握其上的白皙手掌……後者的主人只挑了挑眉,並沒有鬆手的打算~
烙著細疤的手背近在眼前,還有骨節優美的長指……櫻唇半張~他伸出舌,細細舔過每一道小疤……金眸卻不落在舌頭所經之處,而是微微上揚,半挑釁半得意地對上了驀然轉闇的黑眼~
「白痴……」流川任那軟滑的舌溜過手背……連帶地,搔弄著他意志不堅的心……
他始終沒抽回手……嗓音卻一轉而為低啞,似輕嘆又像呢喃。
勾弄的舔吻順著手背上的筋絡來到長長的手指……靈巧的舌捲過每個指關節,再啟唇將每根長指含吮而入……嘖嘖的水聲隨著吞吐的動作淫靡地響起,在突然寂靜得只聞兩人呼息聲的病房裡,更讓人臉紅心跳……
黑眸中,迅速地掠過許多複雜的情緒……疑惑、震驚、壓抑……還有~濃得化不開的慾望……自始至終不曾調開的,與其對視的金眸則是灼灼發亮,宛如出籠的獸瞳……
黑髮男子吐息濁重而紊亂,眼眸卻像是著了魔般地望著對方挑逗(釁?)他的妖嬈舉動……難以移開視線,亦無法出言阻止。
紅髮男子則是不疾不徐地吐出鍍上一層銀光的手指,還貌似不饜足地伸舌舔了舔唇……他似笑非笑地望著黑髮男子複雜的表情,以猝不及防的速度探手揪過對方的領帶—
「楓……」親暱的氣音終結於主動獻上的唇~
流川不動不反抗地任他扯著領帶,任他將自己拉過……直到雙唇貼合,他才恍如大夢初醒般地震動了一下,伸出手掌抵住對方體溫偏高的身子。
「白痴~」他咬咬牙,死命壓抑住想反摟回吻住對方的衝動—心一橫,略微使力推開了傾身向他的寬肩~
他藉著反作用力迅速站起身,但還是踉蹌地向後退了好幾步……精壯的胸膛劇烈地上下起伏,向來缺乏情緒起伏的俊臉上是平生少見的狼狽~
「不行……」低低吐出的這兩字—不知是想要說服對方,還是想說服自己。
快一個月沒碰他,他沒把握在與他歡愛時還記得他的手傷……所以,最保險的作法—就是禁慾!
儘管這對於夜夜與他共眠的自己,簡直是種酷刑。
被推開的紅髮男子,臉上沒有氣怒或困窘,反倒是興味盎然地上下打量著眼前不復往日冷靜的男人~
「不~行~」他誇張地拖長語調,高傲地揚揚眉。
「為什麼?」他以著清亮的嗓音,有禮的語氣,不恥『下』問。
為~什~麼~?!
流川重重地一抹臉,心中是糾結到快吐血的鬱悶—還用說嗎?那當然是因為……
紛亂的心緒被搭上他手腕的,與他同樣有力的大掌分散了注意力……蜜色的手掌引領他進到棉被裡,探入……
他呼吸一窒,只能怔楞地望著眼前停不住笑的爽朗臉孔~以及鑲嵌其上,精光四射的金色眼睛。
「你不想嗎……」縹緲的氣音帶著催眠的魔力。
棉被下,長指被動地讓引導者一路曳拉著—伸入寬鬆的睡褲,鑽入底褲的鬆緊帶,抵上緊閉的……
「幹我……」
露骨的邀請,放浪的字眼,讓流川瞬間感到鼻黏膜的蠢蠢欲動……同樣蠢蠢欲動的還有他迅速昂然的下半身~
生物的本能驅使他即使在引導者毫無下一步動作的情況下,亦能反被動為主動—指尖一個運勁……溫軟緊窒的觸覺瞬間包圍住他。
「呃……」一記低喘逸出櫻唇。
劍眉顰起,金眸掀浪~為了男人預期外的舉動……
殊不知,這聲喘息,這副不堪負荷的表情讓流川原本就所剩無幾的自制力徹底潰堤~
熟門熟路的長指毋須引導—全根盡沒之後,迅速找到高溫內壁上的某個凸點,用著薄薄的指甲刮搔著……
櫻木瞬間軟了腰……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目眩神迷地試著適應身體深處律動的節奏~
紅髮被揪住,他順勢仰起頭,迎上落下的,宛如要將他的靈魂都吞噬的吻—
「我一定會後悔……」兇狠啃咬著他唇瓣的男人帶著無奈和懊惱,模糊地在他唇舌間低喃。
他的回應則是探出舌,順從地與對方糾纏~
流川順勢上了床,熱切地用下體的灼熱磨蹭著身下僅著單薄睡衣的男人……同時~動作迅速地剝離身上累贅的衣物—西裝外套、領帶、襯衫……一件件落地……
兩具身子各帶著互不相讓的,想壓倒對方的強勢,在垂幔大床上交纏著……櫻木伸直手臂,勾上正與他唇舌相親的男人的頸子,正欲使力拉下他—
「嘶……」
某個角度的改變,換來了手腕的刺痛—雖然尚能忍受,但溜出口的抽氣,和驟然緊繃的身軀,沒能瞞過與他緊密貼合的男人。
流川頓時停下所有舉動,深深地睇著身下的人。
「唔……」不滿他的靜止,櫻木難耐地扭動了一下身軀,緩緩睜開迷濛的眼……俯視著他的,認真異常的黑眸,讓他有短暫的怔楞~
「怎……」金眸中的疑惑因對方輕柔地拉下他勾在對方頸子上的手而轉為恍然大悟—
「沒事啦!不用緊張不用緊張……」他不甚在意地咧嘴而笑,卻在看到流川的下一個舉動時微笑定住。
只見黑髮男子慢條斯理地拿起床頭剩餘的繃帶,一圈一圈地纏上他原本就已被包紮好的雙手手腕~
「狐狸……喂~」低頭專注於手上纏綁動作的男人沒理會他的叫喚—櫻木反骨地欲抽回手,卻被強勢的力道扣住。
「你幹嘛?」金眸圓睜—他是打算把他綁成木乃伊嗎?
黑眸終於緩緩抬起,裡頭閃爍著的光芒讓櫻木不寒而慄。
紅色的薄唇輕啟。
「當然是~」有力的大掌往上一提—繃帶被拉扯到最大的張力,連帶地……扯動紅髮男子被綑綁住而反抗不能的雙手。
「讓你不痛。」
如緞般絲滑的嗓音這麼說著。
Blizzard 暴雪 [SD][流花] 二十四、纏綁 (h)
「喂~!喂~喂喂喂~!」再精妙的文筆也難以形容此時此刻櫻木臉上變化萬千的精彩表情……蜜色的臉孔由紅,轉白,再轉紅。
然後~下身一涼……脹紅的臉孔應和地變為鐵青。
「死狐狸!你以為你在幹嘛~?!喂!住手~幹嘛脫我褲子……混帳!解、開、我!」震驚大大削弱了他的反射—直到赤裸的雙腳被分開,足踝分別被綁上兩側的床柱,他才驚覺不妙地激烈掙扎。
「我警告你~你……」他氣到眼前金星亂舞,欲出口的威脅卻被忽然放大至眼前的俊臉給中斷—
那向來欠缺喜怒哀樂的無波黑眸如今卻淡淡流轉著惡作劇得逞的笑意,連帶地~眉梢呀眼角彷彿都柔絡了起來……櫻木有那麼一剎那地呆楞……隨即,微涼的唇混著淡淡的肥皂香氣籠上他……
「這樣……你就不會動到手腕……」低沈的嗓音一如純黑的天鵝絨,甜蜜又禁忌地誘哄著對手。「不是嗎……?」
眼前是深邃得足以將他吸入的黑眸,耳畔是難得溫柔的嗓音,鼻間唇畔盡是流川的氣味……櫻木頓時覺得彷彿回到失血過多的前幾個月—意識混沌,頭重腳輕了起來……
他說的……好像~有些道理……
等~一~下!不對!
他抓回最後一絲清明,自流川綿密布下的天羅地網中艱難地殺出一條血路—
「是、是你個頭啦!解開我!你這該死的~!」他又羞又怒—氣自己的意志不堅,也氣對方有心的設計。
他反骨地轉動手腕,卻因頭頂上傳來的,一聲清脆的『鏗鏘』聲而頓住動作~
金眸緩緩上抬……映入眼簾的景象讓他差點吐血—
死~狐~狸~不但把他的雙手用繃帶纏起高高吊在床旁的點滴架上,更、更他媽惡劣的是……還把繃帶的結綁在點滴的玻璃瓶旁、邊~
我咧操……
「小心點,」漫不經心的警告順著又吸又舔的唇舌一路下滑,所經的蜜色肌膚皆泛起一陣戰慄。「動作太大會砸破點滴瓶。」
這個混……櫻木氣到上下兩排牙齒頻頻打磨。
「你、這、死、狐……呃……喂!不要……不……啊!」原本該是氣勢磅礡的叫罵一轉而為倉皇的驚叫……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他裸露大張的雙腿間,櫻木痛恨自己的身體事與願違地期待著侵略者的碰觸~
濕熱的舌惡意地探出,在敏感的蜜色大腿根部蜿蜒下一道濕痕—流川滿意地發現掌下的身軀開始遏止不住地輕顫~
劍眉揚了揚,他抬眼,對上了那雙飽含著怒氣與輕霧的金色眼眸—這高傲的眼神,向來最能夠挑起他的征服慾~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好眼神。」半調笑的言詞終結於覆上那緊閉花穴的紅唇—舌尖一頂,輕而易舉地便突破了緻密的縐摺,直接嚐到封存其中的蜜液……大掌亦片刻不願閒地輕輕攬上已半昂立的男根,上上下下地擼動揉弄著……
櫻木弓起柔韌的腰身……流川凶猛的攻勢讓他只來得及仰起頭,發出一聲無聲的嘶喊。
他下意識地想推開對方放肆的唇舌,然而頭頂上點滴瓶不間斷的鏗鏘作響聲卻讓他不敢妄動……他亦想過合攏雙腿,無奈雙足都被繃帶纏至床柱,掙動不得……
「哈啊……啊……不要~嗚……」他喘了好幾口氣才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殊不知他帶啞的哀鳴聽來更煽惑人心~
滑溜的舌彷彿不知饜足為何物般直往花穴的深處頂撞,舌面的突起刮過細緻的黏膜,帶來似麻非麻,似癢非癢的感受……前方的慾望亦被流川用著不疾不徐的速度玩弄著……被以羞恥的姿勢綁縛著的四肢更替櫻木帶來宛如俎上肉般的挫敗和無助感……
流川的舌進出得更為劇烈,不停被翻攪的媚肉早主人一步先向侵略者投誠—不斷楚楚可憐地蠕動著,泌著甜美的汁液……流川則彷彿化身為在沙漠中劇渴了好幾個晝夜的旅人般,貪婪地吸吮、舔噬著~淫靡的水聲隨著不停上下滑動的喉結響起,迴盪在偌大的病房內……
「啊……嗚……好、棒……哈……嗯……再…深……一點……嗚……」
眼前一片名為慾望的紅霧,櫻木完全不知自己在吶喊些什麼,也完全沒察覺他開始放浪地扭著腰,不停歇地將一張一闔的穴口迎向男人的唇舌……他唯一所知所感的,只有體內那幾乎要將他焚燒殆盡的火與熱……而~只有埋首在他股間的男人,能帶領他遠離這難耐的折磨……
「嗚……」
殷紅的舌毫不理會媚肉挽留般的纏絞—流川決絕地撤出舌,與之呼應的是櫻木自喉頭發出的一聲苦悶嗚咽……兩人頭頂上的點滴瓶亦隨著他不由自主的一個震動發出清脆的叮鈴聲。
「別……走……繼續……啊……求你……」櫻唇吐息艱難,沙啞的嗓子因受不住慾望的折磨已略帶哭音。
黑色的眼瞬也不瞬地望著眼前惑人的景象……
纏綁住四肢的雪白色繃帶,深深牢牢地嵌入蜜色的肌膚,宛如縛住野獸的繩,帶來一種異色的視覺刺激……鍛鍊良好的肌理鍍上了一層銀色的薄汗以及大片大片的青紫嫣紅……金色沁霧的眼、滑下鼻梁的汗與淚、上下滾動的喉結……無一處不勾挑他……
長指抵上泛著蜜汁的嫩紅穴口,『滋』地一聲,整根中指盡入……同時,森森的犬齒上移,宛如狩獵中的掠食者般,狠狠地咬住獵物的喉頭~
「哈啊!啊……呃……」
痛楚與快感同時襲向他-—櫻木一面彈跳著腰身,一面想躲開利齒的撕咬……劍眉蹙著,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是難受還是歡愉……
「喜歡嗎?」在流川毫不口軟的啃咬下,蜜色的頸脖處很快便出現點點瘀痕—他卻仍不饜足地在流線的鎖骨凹陷處烙下一塊塊印記。「手指~」
中指一個大幅度撤出再重新插入,黏膩的『咕啾』聲伴隨著櫻木尖銳的抽氣聲響起。
「喜……歡……嗯……啊……那裡、那裡……嗚……」眼淚止不住地落下,即使張大了嘴呼吸,胸膛仍是缺氧地瀕臨爆炸。
「這裡……是嗎?」長指不留情地按上稚弱內壁上的某一點,同時,手腕惡意地左右轉動—
「不行!不行……」線條完美的蜜色身軀弓起,點滴瓶搖晃得更為劇烈,只是他們兩人都已無暇注意。
紅唇揚起,他輕輕笑了—躊躇滿志地。
「真棒的身體……花道……」撕咬獵物的嘴轉移陣地,沿著抖顫高溫的軀體一路下滑……他伸舌,輕佻地舔了舔已高高昂揚的男根,並滿意地發現男性頂端因他的刺激而緩緩滴落汁液。
靈舌在男根頭部輕點、畫圈、舔吻,就是不願乾脆地含吮……櫻木難耐地聳著腰,覺得整個人都快要被慾望焚燒得一絲不剩……輕滑的、誘哄的嗓音偏又在此時於他的股間響起—
「答應我……花道……」大掌攀上挺立的陽物,取代了惡意的唇舌……收攏的手掌以著不快不慢的節奏套弄著,恰好與仍在蜜穴中的搗弄的指頭互相呼應~
「說你不會再傷害自己……」抓握的力道不自覺地加強,嗓音亦一轉而為強勢。「快答應我……」
朦朧的金眸掠過一絲驚訝—櫻木一面與慾望奮戰,一面努力地半抬起頸脖,看向在他下身的男人。
「快答應我!……你想射……對吧……」
伴隨著一聲聲催促的,是益發激狂的動作~與帶著催眠意味的哄騙—櫻木尖銳地倒抽一口氣。
這傢伙……到底是成熟還是幼稚啊……用這種霸道又任性的手段……讓他……很想笑又~好想哭……
金眸重重地闔上,再睜開時,已是一片澄亮。
「我答應你……」他死命吞回一聲示弱的呻吟,用盡他生平最大的忍耐力清晰地一字一句地說:「我絕不會跟你以外的男人上床~」
下體的所有進犯突然全數打住,深幽的黑眸的眼眸對上他……然後,下一秒—
他被揪住髮,重重吻住。
「大白痴、你這個……大、白、痴……」把話說得咬牙切齒又憤怒的男人,偏偏有著最繾綣勾人的吻技……金色的眼眸重又毫無抵抗能力地閉上,頭昏眼花與缺氧再度襲向他。
「不會再有下一次了……」流川同樣喘得厲害,但卻仍能在吻與吻之間清晰地說話:
「不會有人敢動你了……我保證……」火熱中帶著陰狠的宣言讓櫻木下意識地啟唇欲詢問……卻因流川猝不及防,用力的一個挺腰只來得及吐出一聲驚喘。
充分被軟化的花穴歡悅地收縮著,完全吞納並絞緊了陡然進入的龐然大物……櫻木只覺得有道電流自脊椎一路上傳~整個腦門都劈啪作響……當然,方才腦中的疑問,也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了。
「你咬得好緊……花道……」低啞的帶喘男聲聽來催情又酥人。「被綁讓你這麼興奮嗎?」
被……什~麼~!!!這是什麼鬼結論?!!
「才不……啊!……嗚嗯……深……好深……哼……楓~楓……」因著雙腿大張的姿勢,流川的每次進入都深深地搗進體穴的深處,內臟被撞擊和翻攪的感覺簡直讓櫻木瀕臨瘋狂……他唯一能做的,只有不停地呼喚著佔有他的男人的名。
「我在這裡……我在這裡……」情動的粗重吐息掩不住宛如喃喃自語的再三保證。
似曾相識的安撫彷彿掀動了記憶底層的什麼……櫻木隱約記得……在那無垠無盡的扭曲夢境裡頭,也有個聲音一直重複著這句話……而,每次每次,他總是隨著這聲音的引領,才終於滿身大汗地醒來。
原來是……這傢伙啊……他早該想到的……
他仰起頸子,磨人地啃咬著男人性感的喉結~並洋洋得意地發現對方低低地喘了口氣。
「還……不夠……」嘶啞的嗓音不復清亮,卻別有另一種酥麻的風情—被吻腫的櫻唇在流川耳畔輕喃:「給我全部……你的~全部……啊!」
流川的回應則是緊緊地壓住那蜂蜜色的大腿根部,一下一下地往從未探索過的深處頂入~
「下次也綁起來作吧……好嗎?」語氣是毫不掩飾的興奮。
「啊……好……不是、我是……啊……大力點……好、棒……啊……」
櫻木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回答了什麼萬劫不復的答案~倒是流川氣定神閒地得到了一個結論—
綁起來作,特別有感覺。
Blizzard 暴雪 [SD][流花] 二十五、補償
他錯了。
其實他還沒有全好,其實他絕對還需要休養,其實、其實……受了傷的人還是不要輕易嘗試『劇烈運動』的好~
散亂的紅髮枕著白皙結實的手臂,金眸闔著,額間仍殘留著未乾的薄汗,半啟的唇帶著止不住的喘……櫻木此刻只覺得彷彿在湘北剛晨練完,跑完五千公尺那般脫力……但其實—
他們只做了一次。
嗚嗚……他的體力何時變得這麼差來著!
手腕上的束縛一鬆,亦中斷了他的自憐自艾—他半掀眼皮,看著裸著上身的黑髮男子支起身子,解了點滴架上和床柱上的結。
有力的大掌輕柔地放下被纏綁的雙手,耐心地用單手解開上頭多餘的繃帶—另一隻手,仍穩穩地被櫻木壓在頭顱下。
「痛嗎?」
不久前才剛換好的繃帶因為一場放縱的歡愛已隱隱滲出血絲……黑眸中帶著藏不住的心疼與自責—他低下頭,虔誠地用唇熨著那塊隱隱揪痛他心頭的紅色。
「幫你重新換藥吧。」向來是行動派的他想做就動,側過身就要下床—然而~被枕住的手臂欲抽離,卻是動彈不得。
「不~用~了~」櫻木睏倦地打了一個呵欠,壓著頭顱下的臂膀不讓他離開—同時,一個側翻,手臂一伸,勾上流川的頸子,輕而易舉就放倒流川毫無防備的身軀~
「喂~白……」流川皺起眉—為自己的縱慾感到懊惱又愧疚,也因無法彌補而覺得焦躁。
「想睡了,別吵。」短短五個字頓住流川欲撐起的身子—紅色的頭顱埋入他的頸窩中,草原的清新氣息撲鼻而來,伴隨著的還有熱烘烘的偏高體溫。
「呵~」
流川的氣味籠罩著他的感官,流川的手掌輕輕地順著他的亂髮……櫻木只覺得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重……不過—
「對……了,」氣若游絲的嗓音自肩頸處飄出,聽得出是強撐的清醒。「爸爸他……送了我東西……床頭……」
輕撫著紅髮的大掌稍停—流川探出手,往後一個摸索~隨即手中多出了一個牛皮紙袋。
他抽出裡頭的文件,不甚在意地瞥了一眼—
劍眉一揚。
「上面……寫……啥……?」其實他沒有很在意,但是又覺得之後如果爸爸問起的話,他會很難交代……唔~不過他現在真的想睡得不得了……
黑眸中漾著難得的光彩,自紅唇吐出的,卻是最柔和最平穩的安撫。
「沒什麼~」黑色的頭顱俯下,在紅色的髮間落下一吻。「睡吧。」
話聲方落,規律的鼻息聲便自肩窩傳出—足以證明櫻木的意志力已經到了一個極限~
紅唇輕勾,流川將牛皮紙袋中的文件隨意擱回床頭,躺平身子,擁著懷中源源不絕散發著熱度的身子,卻遲遲不闔上眼睛。
在昏黃床頭燈的照耀下,床頭上的文件—標題用英文寫著『股權讓渡書』,底下密密麻麻的敘述與專有名詞其實可以全跳過……重點在於最後一行小字—
『本人 流川正純 將所持有的流川集團股份,二分之一無條件轉讓給 櫻木花道』
白痴原本就有他所持有的一半股份,再加上老頭子給的這一半……一夕之間,流川集團最大的股東易主了—
這~怎一句戲劇化能形容!
呵……勾起的唇逸出無聲的輕笑……大掌再次貪戀地輕撫著懷中柔順的紅髮……
看來……老頭子還是有點良知跟愧疚感……
以後流川集團要錄取誰要開除誰,要和誰合作不和誰合作……全都由這白痴說了算了……
這個『驚喜』,在這傢伙身體養好之前……還是先別告訴他好了……
Blizzard 暴雪 [SD][流花] 二十六、股東
一個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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